女人顿时有些发烧,其实她并不是想和萧逍交媾,但她更没想到萧逍会拒绝,从他的眼神里可以看出他不是不喜欢自己,而是不忍心在这种情况下委屈自己。
想到这里,女人真的对这个男人有点刮目相看了,他不是个普通的风流种,他是有情有意的人。
“我不是要和你你放心。”女人扶着萧逍上了床,然后让他抱膝坐好,自己则在背后双掌平推在他背上,像电视剧里一般的给他输入真气。
萧逍只感觉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缓缓移入自己的身体,这个过程持续了二个多时辰,直到萧逍嘴里不停的冒出了阵阵白烟才停止。此时的两人都已经是大汗淋漓了,不过萧逍的不适感觉却也已经消除了,而且感觉浑身发热,jing力充沛。
“你还好吧。”女人温柔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恩,我现在好多了,已经没事了,而且感觉很舒服。”萧逍回以一个柔情的微笑,很恬淡,不是那种风流的笑。
“你的身体里有我一半的真气,加上雪参玉蟾丸的作用,明天西门吹雪恐怕就要死在你手里了。”女人一边说一边拿出一快丝帕轻轻的给萧逍擦着汗。
“为什么我的身体里会有你的一半真气,难道不这样就救不了我吗?”萧逍惊奇的问着,按理说自己应该大喜才对,可萧逍是个把女人放在第一位的家伙,别的事情总有点神经延后。
女人见他这么关心自己,很是感动,淡淡的一笑说道:“天意就是天意,我的嫁衣神功只能对服用过血罂粟和滥情花的人才起作用,而你偏偏就是这么一个人,现在虽然我把一半真气给了你,但不出两个月我就会恢复,而你从此也用不着受那种每ri的苦处了。”
“有这种事!”萧逍这下子可真是喜上眉梢了,忍不住双手抓着女人的肩膀感激的看着她。
“呵呵。”女人妩媚的一笑,轻轻挣开他的手说道:“去睡吧,明天西门吹雪会给你发帖子告诉你决斗的地点,这是他的惯用伎俩。”
“好,明天就让西门吹雪尝尝厉害!”萧逍现在真的有点跃跃yu试了,而且有了内功的他走起路来也显得极为轻盈,看来跑个马拉松什么的都不会大喘气了!
(三更,还有一更)
第一百一十章 紫禁之巅
流星的光芒虽短促,但天上还有什么星能比它更灿烂,辉煌。当流星出现的时候,就算是永恒不变的星座,也夺不去它的光辉。
蝴蝶的生命是脆弱的甚至比鲜艳的花还脆弱。可是它永远是活在chun天里,它美丽,它zi you,它飞翔,它的生命虽短促却芬芳。
剑,永远是永恒的象征。
一个剑客的光芒与生命,往往就在他手里握着的剑上,
但剑若也有情,它的光芒是否也就会变得和流星一样短促
夜,深秋的夜,江南的秋夜总是伴着点点离愁。
秋将没,夜sè也已经很深了,远在异乡的离人也许还在残更中怀念着,然而城里的人却都已梦入了异乡,只有一条靠街边的窄巷里,居然还有一盏昏灯未灭。
这是一盏已经被烟火熏黄了的风灯,挑在一个简陋的竹棚下,照亮了一个小小的面摊,几张歪斜的桌椅和两个愁苦的人。
这么样一个凄凉的雨夜,这么样一条幽僻的小巷,还有谁会来照顾他们的生意?
卖面的夫妇两个人脸上的皱纹更深了。想不到就在这时候,窄巷里居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一个白衣人握着长剑踽踽行来,俊朗的面sè在昏灯下看来显得很恬静。
“你比我来的还早。”西门吹雪走到一张圆桌前坐了下来,对桌的男人不用说,正是萧逍。
“为什么选在这个地方,难道你杀完人还要吃面?”萧逍盯着西门吹雪不解的问着。
“杀人也是个力气活,这的面很好吃,我很喜欢。”西门吹雪把剑放在桌上,脸上既没有杀气也没有些须的寒意,似乎是来和老朋友聚会一般。但他这话却另萧逍很不满意了,他太狂妄,他说自己很喜欢这的面,却不提萧逍,那意思就是说决斗过后萧逍一定会死,那就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你知道我是吃不下这种肮脏的东西的。”萧逍冷哼一声,喝了一口凉酒。
“你高高在上,自然吃不下这种东西,不过你吃的东西虽然高贵,但是心里却比这面滩还不知肮脏多少。”西门吹雪淡淡的说着,他不喜欢喝酒,但是今天他破例饮了一杯。
“大胆!”萧逍兀地从桌前站了起来,手中握着一柄银白sè的宝剑,剑身上下珠光宝气的,剑穗上的玉更是正宗的和田美玉。
“七星剑,原来你认为她。”西门飘雪此时才微微有点动容,但那不是恐惧,因为他从来不知道什么是恐惧。
忽然间,寒光一闪,已有一柄三尺青锋毒蛇般自萧逍手中刺出,毒蛇般向西门吹雪心口上刺了过去,出手比毒蛇更快,更毒。
他出剑虽快,但西门吹雪却丝毫不以为然,只是身子平转,剑也不出鞘,只把它当作了点穴撅,斜点向萧逍的肩井穴。
萧逍手腕一抖,寒光更厉,斜下里刺向西门吹雪的肩井穴,西门吹雪长剑横握,向后连退几步,陡然拔地而起。
西门吹雪的轻功是梯云纵,而萧逍跟女人学的轻功却是千里追云,虽然套路不同,但追行速度却一般的快。
不知怎的,西门吹雪竟然只是发足急奔,似个飞贼一般在房上穿梭着,而萧逍则在后面紧紧追赶,却始终赶不上。
眼看前面是一座十几米高的牌坊,牌坊上横书紫禁巷三个大字,西门吹雪一跃数丈直上牌坊顶端,萧逍也不示弱跟着飞身上了另一端。
“唰!”西门吹雪终于出剑了,牌坊上虽然很窄,但还是可以放下一个剑鞘。西门吹雪看来是很喜欢这把宝剑,虽然有敌人在前,他却还是将剑鞘稳稳当当的放在了牌坊的桁架上,然后才抬眼去看萧逍。
“没想到一个皇帝竟然有如此功夫,看来我西门吹雪应该佩服你。”他一边说一边缓缓抬剑。
“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要杀我吗?”萧逍握着剑盯着他问。
“不能。”西门吹雪的话音落下,人影已经追身而来,长剑如一道白虹一般直刺萧逍心口。
当!
萧逍横剑一档,剑身刚好档住他的剑尖,西门吹雪则趁势向上一撩,萧逍便倒翻一个跟斗避开,然后运足内力横扫一剑。
“好强的剑气!”西门吹雪大惊失sè,眼看剑气笼罩全身,不得以只能拔地而起,在空中借旋转之势停顿片刻,等着剑气扫过。
轰!!乓乓!
剑气扫过半空与空气的摩擦过热,发生爆炸,这一声闷响不知道惊醒了多少熟睡中的人们。
吧嗒。
一行清血顺着西门吹雪的受臂滴到牌坊上,这一阵剑气虽然他勉强避开,但还是震伤了他的胳膊,而且是拿剑的右手。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