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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1 / 1)

>很早,打扫卫生的事都让他抢着做了,Panlinla有时还真是不得意,跟我抢活干,还真TMD见鬼!

有事没事和同事朋友出去泡泡吧,吃吃饭,或是去蹦迪,Panlinla也喝酒,但是从来不过量,她不想喝的时候,就算是天王老子她也不买仗,更别说他的上司或客户了,同事们都说:“喂,MM,很有性格吗!”“这年头没有性格能混吗?”Panlinla对总是对他们笑笑说。

年夜饭,老板请的,因为平时Panlinla就深得老板中意,以她干事的效率,以她的工作作风,以她的为人处事的哲学,都深得老板满意。所以大大小小的应筹,只要Panlinla愿意都会带着她去,大家都看在眼里,所以年夜饭上,很多人都来拍Panlinla的马屁,相继来敬酒,既然是来祝福的,Panlinla没有理由拒绝,所以她来者不拒,但是她都只喝一点点,意思到了就行了,大家都知道她的作风,所以没有人免强她。差不多人都来了,只有邓彬没来,Panlinla想,这小子儿,还记仇呢。要是以前,她一准说,你给我等着,整不死你。但是现在,她没那兴趣了,人家要记就让他记着好了,最多以后离他远点。

展东朋就是展东朋,耍了一些小小的花招,就把史蓓蓓的父母搞定了,眼看着要结婚了,他拿出自己这几年所有的积蓄,和史蓓蓓自己的,他们在浅市买了套房子,虽然不是最豪华的社区,但也是一般人一生为之所求的了。他坚持没要史家一分钱,他要让史家人知道他可以给史蓓蓓幸福。东忙西忙地收收拾东西,他答应过史蓓蓓,要给她一场非常盛大而完美的婚礼,他要让所有的亲戚朋友都知道她们的婚礼,所以提前半年就开始准备了。偶尔接到玉卿的电话,问问彼此情况,一次她说,你要结婚了,恭喜你啊,别忘了发喜贴给我;一次她问:你结婚了,我们还是朋友吗?展东朋说当然是,我一直会当你是朋友的,只要你愿意。有时玉卿还会和史蓓蓓说上两句,展东朋觉得,他以前想得太多了,玉卿比他想象的要坚强得多。

展东朋照例给夏玉均和夏玉卿都发了贴子,一方面是夏玉卿自己要的,一方面他想让夏玉卿彻底死心,他想让她知道他们只有做朋友的份。

自从收到展东朋的喜贴,玉卿就闷闷不乐,少言寡言,她一直都没有去工作,她一次又一次地给展东朋打电话,不是无人接听就是转到语音信箱,可能人家办喜事,太忙了,她明知道是不应该的,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展东朋的婚期临近,她的精神越来越差了,精神恍惚,做事总是丢三落四,夏伯母和玉均都知道那是不可避免的,难为她还能撑住。还剩下三四天的时候,玉卿终于病倒了,躺在床上发起高烧来,迷迷呼呼的,夏伯母和玉均一边照料着,一边想这样也好,等过去了她再好起来也好;可就是千万别。。。呸呸,再想什么啊,夏伯母自己啐到。

展东朋结婚的那天早晨,一大早5点光景的样子,夏玉卿突然醒了,神志很清醒,她说她想去教堂,一个人呆会儿。夏伯母和玉均知道展东朋的婚礼是在‘得悦’大酒店,没在教堂,但他们还是很担心,一摸她的头,烧,竟然退了,一点也不烫,玉均说:“玉卿,你这是何必呢,人家都要结婚了,你就死心吧,在家好好地呆着。”“哥,你也收到喜贴了是吧,不去总叫人家说闲话,你去吧,把我的祝福带给他们,本来我想亲自去呢,可是怕去了后别人尴尬,所以还是你代我去吧。我只是想一个人静一会儿,妈,哥,你们放心,我没事,我有使命在身,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玉卿一字一句的说。夏伯母和玉均看见她非常冷静,又见她还没忘记玉妍,把一种伤痛化成一种支柱和动力,真是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伤心。没有阻拦她,夏玉卿整理好衣装出去了。

夏玉卿来到城东的一个教堂,眼前不仅浮现出第一次她和展东朋来这里的情景,展东朋说以后他们要在这里举行婚礼,要亲自为她带上最大的钻戒,要让永恒不变的钻石来鉴证他们至死不渝的爱情,那场景,那话语,那笑声一幕一幕地出现在玉卿的眼前,夏玉卿坐在第一排的座位上,双手紧合在胸前,双目紧闭,虔诚地向主祈祷:“神圣的主啊,请你祝福我们吧,他把自己嫁给那个女人,我把自己嫁给他,就算没有钻石,我们的爱情都还是至死不渝,亘古不变的。。。”一个神父出来,看见玉卿,摇摇头又进去了,不知道是不是连神父也觉得玉卿没得渡化了。

四、拾玉

当展东朋和史蓓蓓在亲朋好友地祝福下双宿双栖的时候,夏玉卿被抬进了医院,这次她没有高烧,只是身体太虚弱了,没有进食的缘故,夏伯母知道这不是理由,一想到女儿承受的打激,她终于熬不住了,一下子病倒了,夏玉均忙傻了,和秦尤尤两个人忙得团团转,他们还没结婚,但是秦尤尤都不记得了,只是知道照顾夏伯母和夏玉卿成了她生活的一部分。

当玉卿慢慢好起来的时候,夏伯母的身体却越来越差了,玉卿日夜守在她床前说:“妈妈,你要好好的,你看我都没事了,你要好好地看着哥哥结婚,看着我结婚,生小孩,你不是很喜欢小孩吗?我和哥哥会给你生一达出来,让你连说话买菜的时间都没有。。。”她说着这些话的时候什么表情都没有,可是有谁知道她在说什么。

夏玉均突然对秦尤尤说:“我们结婚吧,尽快!”秦尤尤没有准备,她无需准备,她知好像早就知道了似的:“好吧,只要我父母不反对。”把这话告诉她父母的时候,她父母虽然一直希望他们早点结婚,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他们实在有点于心不忍。他们看了一下女儿,女儿没支声,他们明白女儿的意思,也就没说什么,他们知道女儿的善良是天生的,善良到拿自己的幸福去做了别人孝心的赌注;但是只要是没有伤害的,他们也就不追究,其实他们不知道女儿的善良是他们给的。

夏玉均结婚的前夜,给Panlinla一个电话说:“我要结婚了,你过得怎么样?”Panlinla停了一会儿说:“那,祝福你了!至于我,没找到最爱的那一个,我宁愿孤独终老。哦,对了玉卿怎么样?”“不怎么样,心情一直不开心,一直也没去工作,不过身体没事,我会经常给她看医生的。”一去三四年,突然说起来倒像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聊了一会儿,玉均圆满完地给自己的过去做了一个了结,这以后,他要把自己的所有都交给另一个人,交给另一个默默为自己付出的人;他知道,老天从来不会为懦弱的人哭泣,那么,他要自己背起,背起那一千里的风和雨。

夏玉均的婚礼简单得有点草率,他们收拾了家里的一个房间,买了一些日用品和家俱,夏玉均还想要买一些红红的喜字和鞭炮什么的,秦尤尤一概拒绝了,说现在不适合,以后再说吧。夏玉均很是感激,所以只是准备请比较亲近的亲戚来吃顿饭,宣布他们的婚事就好了。结婚的前一天,他们去领了结婚证。晚上,夏伯母把他们和玉卿叫到跟前,拿出家里的房产证和存折,交给夏玉均和秦尤尤,还想说些什么呢,还没来得及说,就眼看着他们郁郁而去了,走时,一直看着玉卿,玉均知道母亲放不下玉卿,玉卿已哭得泣不成声了,玉均对着母亲说,妈你放心吧,只要有我在,一定会照顾好妹妹的。秦尤尤也说:妈,你放心地去吧,我和玉均一定让妹妹好好的。这才让夏伯母闭了眼。

玉均觉得心碎了一地,但是他还得自己慢慢捡起来,把它粘回去。玉卿则是昏昏迷迷了许多天,或者她从来就是选择逃避,一有事情时就是昏迷,所以醒来后就像过了一个世纪似的,一切都离她很远,她总能坦然地面对和接受。

玉均结婚了,对Panlinla好像并没有什么影响,她依旧地工作,睡觉,和小孩们玩,和朋友同事出去疯,上班做完事情时就上上网,但她从来不聊天,她对别人说已过了那个聊天时候的冲动了,她只是去看看论谈,去打理一下自己博客,去谈谈天,去说说地,去发发牢骚,或者说也是她发泄的一种方式。和办公室的人天南地北的海谈,当然也包括偶尔发生一点小磨擦。

这天晚上她都要走到孤儿院的时候,一掏钥匙忘在办公室了,进不了门,她又折回去拿,快到办公室时,他看见并不是黑漆漆的,太好了,她一向怕黑,不知道是不是电影电视看多了的缘故,她怕突然从暗处窜出一个歹徒什么的。一看,邓彬那小子儿还在那加班。她径直进去,拿了钥匙就走,还没抬步呢,邓彬说:“怎么,钥匙忘了?”“管你屁事!”Panlinla听到他得意的样子恨恨地说。“是啊,不管我事,那,那份文件也不管我事哦。”说完就收拾东西准备走了,过Panlinla身边的时候还得意的说:“走喽,吃饭去喽!有的人慢慢加班吧!”Panlinla心想,这该死的!他说什么?不好,哎呀,那份文件,明天经理一大早要呢,下班时她本来是要去影印的,可是拿到影印室时,Ada她们正在看一家新衣服店的宣传单,她就凑了过去,然后和她们聊得火热,一下班就和她们shopping去了,把文件早就忘之脑后了。她回到自己的办公桌上,文件夹放在那里,他咬牙切齿地,该死的,怎么会马虎到这种地步。她拿了文件夹,出楼去找影印店,只好自己掏腰包了,谁让自己这么大意,给你个教训让你以后记住,Panlinla狠狠地对自己说。到了影印店,她打开文件夹,准备影印,她发现十几份文件完完整整地放在里面。

公司举行元旦联欢派对,说好了每人要带舞伴参加的,Panlinla不是找不到舞伴,她只是不想找,谁说我要和他们一样,她一个人独特力行地来到派对,看着别人说笑,看着别人调情,看着别人吃东西,有人过来搭讪,她通通回绝,她突然很想一个人呆着看别人行事。音乐响起,双人舞开始跳了,人们都稀稀落落地去跳舞,有三四个人过来请Panlinla,她都说,没心情,把别人给打发了。座位上的人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自己,Panlinla感到一阵快意。透过晃来晃去的人群,她突然发现对面也有一个人坐在那里喝酒,她不禁来了兴致,本来想走过去看个究竟,后来想想,已所不欲,勿施于人,就隔着人群看,真是见鬼,怎么又是他?哼!或许他真的找不到舞伴呢,Panlinla心理这么自我安慰着。

可恶的家伙,不想和他发生正面冲突,可他偏偏也深得老板的赏识,常常应筹都带着他。Panlinla越不想看见他,越是随处见到他。客户招待晚会是公司一年一度的大事,大家都准备了一阵子,因为他们都是公司的财神爷吗。晚会上又看见邓彬那家伙,竟然背着一个大相机在那装模作样。Panlinla应付了一会,去茶水间喝水,一按开关,该死的,没水了,还是四星级酒店呢,服务如此恶劣,Panlinla正想叫服务生,邓彬走过来,递过相机说:“拿着。”然后拔下空水瓶,扛起一桶“哐”地一声换上,Panlinla连句话都还没来得及说,他就从Panlinla手上拿起相机走了。真他妈的窝火!拿我当挂架啊?

Panlinla拿了一大叠资料给邓彬说:“这是‘布路丝’那套软件系统的资料,经理让你看看。”邓彬连头都没抬:“嗯,放着吧。”Panlinla把资料甩在他的桌上,就回到自己坐位上,以为自己是谁啊?拽什么拽,不就是仗着自己会拔弄那机器吗,等那天给你搞几个黑客,整死你!Panlinla气不打一处来地想着,一看大家都看着她,可能是刚才甩得声音太大了,“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Panlinla说着走了出去。

邓彬和她女朋友吹了,办公室就是八卦,想不听都不行。Panlinla心理一阵得意。低头去看自己的博客,上面还是那几个老朋友,有一答没一答地说着各不相关的话,谁都不知道谁在那里,谁是谁,有些事情让他们知道又何妨。Panlinla心里想着,开始写今天的日记:他跟女朋友吹了,哈,哈,哈,别笑,谁在笑!哈,哈,哈,真是惬意,天那么蓝,水那么清。。。。。。

小姚又打电话来了,说让她去云南看她。总是推来推去的。Panlinla决定这个年假在六七月份的时候一定去看她。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流走,很快转眼就七月了,Panlinla有五天的年假,加上两个星期六、星期天,她又调休了一天,总共有十天的假期。她开始收拾行礼,准备她的云南之行。

展东朋快乐不知时日过,新婚燕尔,卿卿我我去和史蓓蓓出去旅游了一躺,回来更是你恩我爱的,小日子过得很滋润。没多久,小孩出生了,他们更是忙自己的小日子了,就是有时候玉卿总打电话来,让展东朋出去陪她,刚开始史蓓蓓还挺介意的,有时甚至跟踪他们,可她每次跟踪都没有看到什么,展东朋只是陪玉卿吃吃饭,聊聊天而已,每次展东朋回来也是一五一十地把所有事情都说给她听,慢慢地,她也不去介意了,有时候她甚至同还情起玉卿来。后来她只把她当成一个朋友,有时候展东朋去见玉卿的时候,她也会跟着去,玉卿也并不介意,有时跟她也能聊几句。

玉均结婚后,日子总是忙无目的,除了顾自己的家之外,还要照顾玉卿,所以他格外的用力,因为他觉得他给秦尤尤的太少太少,他想尽力做些事情来补偿她,所以他尽可能地多做事,尽可能地赚钱,虽说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的,这是谁都明白的道理。所以当玉卿静下来的时候,他给玉卿请了个画画老师,他不指望她能学到什么,只是希望他能消磨时光,不再胡思乱想。玉卿似乎也安静了许多,每天除了画画,就是吃饭、睡觉,在家看看电视,浇浇花,偶尔去见见展东朋,偶尔陆平来看看她。玉均也给自己多找了一份活,因为他必竟要负担的太多。

日子就是这么一天一天地过,没有什么,可是又不可能没有什。最近玉均发现玉卿做事越来越不集中精神了,常常丢三落四,前面刚把茶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回头就在自己屋里打茶;常常画着画着就忘了刚才老师讲什么了,就又要老师再讲一遍。刚开始玉卿以为自己太累了,没有精神,就什么都不干地休息了两天,但后来玉卿发现并没有什么好转,总是忘这个忘那个的,她觉得有些不妥,就叫哥哥带她去看医生。

玉卿这次检查得特别长,医生总叫她检查完这个检查那个,奇奇怪怪的仪器,她以前见过的,没见过的都给她用了,她就觉得有些沉重。差不多检查了一天,从早上到下午三点多,最后医生说,结果得等明天才能出来,你们回去等着吧。玉卿和玉均惴惴不安地回到家,玉均安慰玉卿说,没事的,你在家多休息,我明天去看看回来告诉你结果。玉卿也没说话,就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玉均就出了门,秦尤尤以为昨晚给玉卿喝了一点安眠药,她不会那么早醒,也早早地出去买菜,她想得早点回来,万一玉卿醒了怎么办。玉卿知道他们的好心,但是她并没有喝那杯水,所以秦尤尤前脚出去,她后脚也跟着出去了,径直去了医院。

等了好久,大概两个小时的样子,医生把玉均叫到办公室,那里有好几个医生,其中一个对他说:“夏玉均先生,我们遗憾地告诉你,你妹妹患了一种罕见的病:奥飞拉氏症。”“什么是‘奥飞拉氏症’?”夏玉均急切地问。“这种病在世界上非常罕见,目前被报道的发病率只有两例,由于目前对它的了解甚少,甚至可以说一无所知,所以它的名字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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