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尴尬混乱,程兰欢真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头疼的安抚两人半天,再三保证既没有不高兴,也没有伤得很严重,这才得到允许自己出去洗手间收拾一下。
真要命啊,两人吵的她耳道都要透过脑仁打通了,程兰欢看着洗手间中镜子中自己,怎么看都觉得和这里格格不入,男模机械的客套话虽然动听,但目的过于放在明面上,她没兴趣救风尘。
“程小姐,我给您拿了创口贴还有干毛巾。”男模善意的笑笑,把东西递过来,虽然这里是洗手间的公共区,但他突然出现还是吓了程兰欢一跳。
程兰欢一惊一乍的反应像个尾巴被拽的兔子,耳根子都红了,接过东西时还刻意保持不要有触碰。
“您这样我今天应该会被主管骂惨了。”男模步步逼近,程兰欢越是这样越让他不甘心,“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好让您这么厌恶,真是太令人伤心了。”
“是吗,那真抱歉。”这裙子才穿过一次,果酒渍不好清理,好可惜。程兰欢眼都不抬,用毛巾沾水擦拭裙摆,完全无视对方虚情假意的示好。
男模表情一点一点裂开,几乎到了无计可施的地步,他不知道这个女人在故作矜持什么,都到这来玩还要端着,假清高。
将手臂撑在水池台上,半个身子都挡在程兰欢身边,男人身上的浓郁香水味混合着洗手间里清新剂的味道,让程兰欢有点犯恶心。自以为不是嗅觉敏感的人,最近却总是因为和对方相性不合连带这些细节都感到厌恶,一直把随和包容当成身上固有不变的标签,却没想到自己也能变得如此待人苛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滚。”
熟悉的男声定住了程兰欢的身形动作,下一秒后脖子被人用手掌捏紧抓住向后猛拽,踉踉跄跄连退几步,直至后背抵住对方宽阔胸膛,旁观看去这样分明就是猎物无路可逃,只能被牢牢锁住。
男模见来者不善,程兰欢又好似和这人认识的样子,之前还冷漠疏离的五官此刻明显放松柔和,眉头都舒展了。秉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男人放下东西赶紧离开,再不甘心也无可奈何只能识时务点。
“周恒知道你来这儿找乐子么?蠢女人,你还真不挑啊,那种货色都看得上。”
蒋飞满身酒气,说话时牙齿在程兰欢耳廓上磨呀磨,像在寻找从哪里下口。
“你到底喝了多少……”浓浓的酒精味道充斥在彼此之间,蒋飞玩世不恭但穿衣打扮非常讲究且爱干净,这样醉的嗓音都含糊的情况,还从不曾见过。
程兰欢回过身面对面用手去挡他的嘴,指尖触碰到一片滚烫柔软,这温度高的吓人,下意识就想去摸他额头,却被蒋飞抓着受伤的那根手指塞进嘴里狠狠吸允,原本止住的伤口因此重新破开流血不止,他却半点不觉得腥气恶心似的,喉头滚动吞咽,眼神还直勾勾盯着自己。
“嘶……疼!”
抽又抽不回手,程兰欢急忙去推他,反被搂着腰箍得紧紧,又气又急涨红了脸,蒋飞这才意犹未尽的结束折磨,不忘将人依旧锁在怀里。
“疼就对了,我要是不来,你这会儿都和野男人在卫生间打上炮了,才多久没见饥不择食成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掌在腰窝和尾椎流连半天,揉捏臀瓣的同时,手指扫过臀缝,隔着裙子加重力道,怜香惜玉几个字从来不在他的字典里。
“你就不是野男人了吗?五十步笑百步……”所有错误的关系都是从他开始,今天也非常巧合将洗手间和酒精这两个元素凑齐,程兰欢脸上的表情很复杂,不知该如何阐述这种微妙隐秘的感觉。
裙摆撩起来钻进丝袜,蒋飞用手指熟门熟路直达肉穴口,果不其然迎接他的是程兰欢湿到泛滥成灾的淫液,夹紧双腿也无济于事,诚实的身体将她对欲望的渴求彻底出卖。
“有多想在这重温旧梦,好歹也挑一挑对象,那狗东西看着就肾气不足的鬼样子,你还没高潮他就得给你这射满了。”蒋飞咬咬她的耳垂,圆润小巧透着粉色,沾染上口水变得又惨又亮。
明明应该非常讨厌他酒气熏天的状态,脑海里却被勾着回忆起两人在洗手间第一次越界的画面,程兰欢双手持续推拒,蒋飞今天的衬衫材质又薄又滑,胸肌的触感异常明显,可这里到底是公共区域,羞耻心和本能做对抗,隐约有失败的征兆。
“你怎么会在这……难道……”
“放心,周恒没来。”
竟然被预判了担忧,程兰欢讪笑两声,提起来的心稍稍放下,确实刚刚脑海里有飞快的闪过这层顾虑。
突然间,蒋飞毫无征兆全身压过来,高大的身形覆盖住自己,额头抵在她颈窝,原本好似还要更进一步的爱抚动作戛然而止,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额角尽是细密的汗水贴着程兰欢肌肤,要不是身后就是洗手台抵住,两人必会因为失去重心栽倒在地。
“你在发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兰欢用尽力气把人托住,还好蒋飞只是恍神,很快重新掌握身体的主导权,拉开一点距离没有继续压着她。
“不舒服就少喝点酒。”知道他肯定是身不由己,却还是不由自主吐露关心,程兰欢深知自己的身份不该说这些,却还是看到他虚弱的样子有丝丝心软,前阵子又刚经历了很难解决的局面,所以哪怕知道等着的是调侃和挖苦,她也还是放软了语气不与醉鬼多抬杠。
蒋飞目光时而涣散时而晦暗不明,素来玩世不恭气焰嚣张的神色全部一扫而光,他张了几次口才沉声说道,“回去,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我和那男的什么都没做!”
“是什么也没来得及做你这个饥渴的女人。”
“本来也没有要做什么,我又不喜欢那种类型!”
“这儿最不缺各种各样的男人,他不行还有别人,不然来这里做什么?纯喝酒唱歌?”
“对啊!不然呢??”越描越黑,她就不该接话。程兰欢气的想翻白眼,后悔和一个疯了的醉鬼吵架,真是傻到家了。“先回家去,下次好奇,我带你来。”
“哦谢了,大可不必。”
“这是在吃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喝的假酒???”
蒋飞冷笑,虎口掐着她脸蛋下巴恶狠狠左右摇晃,“可以啊,看来这张嘴以后口交时要小心被你搞中毒了。”
“你!!!”
程兰欢一口气憋在胸口,她是怎么也说不过眼前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可是更令她在意的是从外面突然进来的两个男人,面无表情且带着不容小觑的冷漠严峻,蒋飞似乎早有预料,嘴里暗骂一声后黑了脸色,把程兰欢挡在身后。
“我又跑不掉,这么紧张干什么?”
“五分钟到了。”个子矮一点的男人透过蒋飞去打量程兰欢,似乎在思考又很快无所谓的冷笑了一下,“您可没有太多时间在这里会朋友。”
“你们还当狗还真是尽责。”
对方丝毫没被蒋飞冷嘲热讽刺激到,步步紧逼在两侧,做了个请的手势。
“请吧,蒋三少,大家还在等您。”
从头到尾没有机会插嘴的程兰欢,刚要开口追问,已经跟对方走到门口的蒋飞恰好回过头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并朝旁边昂了昂下巴,示意赶紧走,可偏偏她看到了抵在其腰间反光的银色刀刃,后知后觉的反应了几秒钟,等不死心再跟上去时,三人已经进了必须刷卡才能通行的vip通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电梯门合上时,蒋飞口唇轻动,听不清对那两人说了什么,只见对方气的直接用匕首抵上他颈部,还好被另外那人拦着。程兰欢捂着嘴生怕叫出声,眼睁睁看着电梯上升又停下,将数字默默记在心里。
该报警吗?她知道的讯息太少,根本无济于事。那蒋飞会被怎样呢?他还发着高烧,那些人来者不善,如果真出了什么意外……
其实也跟自己没关系。
她现在就应该乖乖听话,回到朋友身边,当做从没遇到过蒋飞,唱歌喝酒结束这一天。
可是指尖隐约传来的丝丝疼意,像扎了根很深的刺拔不出来,又不能放任不管。程兰欢痛恨自己这种莫名其妙的圣母心,她曾经因为过于随心所欲,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那今天这样做又是为什么呢?留给她思考的时间很有限,等思绪捋清楚些时,身体已经先一步遵从本能掏出手机给林婧拨通电话。
“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家了……嗯包帮我拿到店里吧,好的,明天见,我没事,嗯拜拜。”
包房内昏暗迷离,随着音响里重低音的释放,墙壁上的镜面倒影似乎也在微微震动,屋顶中央水晶灯斑斓的倒影如星光散落在墨绿色丝绒沙发上,映出奢华的暗调。
桌上摆满了晶莹剔透的高脚杯,杯中的香槟泛着金色的光泽,冰块在琥珀色的威士忌中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几瓶名贵的酒瓶随意地斜靠在银质的冰桶旁,瓶身上的标签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耀眼。
林太太手腕上价值不菲的钻石手链折射出冷冽的色彩,边笑边和身侧人亲昵的低声耳语。桌上散落着扑克牌和不少枚筹码,显然这里刚刚结束一场豪赌。
蒋飞被两个保镖摁着跪在地板中央,低着头姿态卑微,像在认错,又像是在讨好,西装皱褶,领带松散,黑色衬衫领口被扯开两粒纽扣,暴露出曾经被世家教养包裹的精致锁骨,由于发烧,额头上渗出超乎应有的细密汗珠,显然已经在这里跪了有段时间。周围的人们似乎对此见怪不怪,依旧谈笑风生,仿佛他只是这场狂欢中的一个微不足道的点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蒋三少也有今天?"粗粝的笑声刺破背景音乐,穿鳄鱼皮皮鞋的脚踩上蒋飞撑地的手背,"去年拍卖会上你拿到那块地时,可没想过有今天吧?"
王老板得意洋洋的猛吸一口雪茄,朝蒋飞脸上吐去,恶心的味道让他皱了皱眉,看到蒋飞反感厌恶的神态,对方不怒反笑,加重脚下力道,水晶吊灯在他油光发亮的秃顶上折射出滑稽的光晕,但此刻没人敢笑,因为黑洞洞的枪口正抵在蒋飞的额头中间。
旁边端水果进来的服务员吓得倒退两步撞上身后的同事,搞得彼此东西都没拿稳摔了一地。
“啪!”
王老板在蒋飞眼前不足一厘米的地方扣下扳机,晃动的火焰昭示着这只是一个普通的手枪造型打火机。他哈哈大笑起来,继而又朝沙发上的林太太不满道,“这里的服务员什么场面没见过,怎么还会有如此胆小的。”
负责包房服务的领班忙不迭点头哈腰赔礼道歉,边让他们赶紧收拾边解释,最近正值旺季,请了很多新人。
“知道你没处理好这件事,我们损失了多少么?”王老板的眼珠浑浊里透着算计的精光,他意味深长的看着蒋飞,之前还不可一世高高在上,如今遇了难事不还得跪在自己脚边。
林太太从头至尾默不作声,太太手指,让旁边人给王老板倒了杯酒,身为这场鸿门宴的主人,她只负责看戏。
“城西两个沙场算我的赔礼,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话音未落,棕黄色的烈酒从头顶倾泻而下,蒋飞双眼紧闭,睫毛颤抖带着几滴晶莹透亮的酒珠,王老板居高临下看着从不把他放在眼里的男人受尽自己羞辱,莫名的兴奋冲至下腹。
蒋飞拳头在身侧紧紧攥起,指节发白,却始终没有抬起。酒液浸透了他的衣衫,湿漉漉的布料紧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阵刺骨的寒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哎呀,没有拿稳,抱歉啊蒋三少,哈哈哈哈哈,就当这杯我敬你,谢谢你的美意,那两个沙场我就笑纳了。”
“您……客气了。”
林太太看着跪在地上能屈能伸的高大身影,意兴阑珊打了个哈欠,蒋飞曾经依附于权势金钱,听她差遣任由摆布,像只被驯服听话的狗,毕竟没有她牵头引线,凭他一个无足轻重的私生子,怎么能有今天。
可现在他翅膀硬了,竟然妄想脱离掌控,自己便顺水推舟做了一个局,让蒋飞看看清楚,不听话的下场,就是随时可能滚回下水道,重新做回蜷缩在阴暗里的老鼠。
“王老板要是还不满意,楼上房间和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您可以整晚都让他慢慢道歉到满意为止。”林太太身边的新人乖巧讨好,虽然床上功夫欠佳,但胜在听话懂事,虽然也惋惜蒋飞这样的不能攥在手里,可生出野心的宠物,到底留不住,万一再反咬一口,得不偿失。
因为高烧意识越来越模糊的蒋飞听到这话后,虽然顿时还是僵住了表情,但马上就露出几分意料之中的坦然,从踏进这间屋子起,便知道这帮人打得是什么主意。
“您之前可是宝贝的很,这是玩腻了?”王老板提了提有些下坠的裤子,在林太太和蒋飞之间来回看了几眼,不太相信竟然还有这种好事。接过服务员递来的新酒一饮而下,粗鲁的打了两个酒嗝后巴咂着嘴,将迫不及待搓搓手,仿佛根本等不到去楼上房间。
“蒋家对他很失望,像他这样的四小姐,五少爷蒋家外面多的是,没准过两年新一茬长起来,谁还会记得这个捅过大篓子的私生子。”林太太指尖夹着新欢卷好的细烟,吸了两口发现不是熟悉的味道,下一秒烟头就摁在了旁边男人大腿上,疼的对方蜷缩起身体又不敢躲开,只能憋屈的承受。
“靠近烟嘴的部分要多放一些。”蒋飞用沙哑的嗓音出声提醒,看着阴影里的林太太一字一句道,“烟叶都没弄均匀,抽的不舒服。”
短暂的宁静之中,只有背景音乐还在叫嚣,林太太毫无预警抬手将水晶烟灰缸扔出,重重砸落在蒋飞身边,飞溅的残渣碎片于皮肤上留下细小伤口,旁边的王老板都受到波及,吓得躲到旁边,擦了擦冷汗嗫嚅道,“不至于,不至于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不是我得到消息把账本事先转移,你现在已经完美脱身了是不是?”林太太怒极反笑,男人从来不会感恩你对他的仁慈,只会在你心软的时候得寸进尺,不识好歹。哪怕蒋飞表现的再贴心顺从,也不过是收起爪牙的野狗,随时可能反咬一口。
这场彻头彻尾的利用关系,确实该结束了。
“如果您足够信任我,事情不会弄成这样。蒋家能这么快把我捞出来,解决事情,难道不是对您早有防备?”蒋飞自信的勾起唇角,垂下沉重的眼皮,明明狼狈的跪在那里,却透着颓废慵懒的迷人气质,挺拔修长,如同腐烂的垃圾堆里盛开出一朵黑色郁金香。
“明明出事后,您最先选择舍弃掉我,不是吗?”
林太太就是被他第一面时的模样所蛊惑,跪在地上求她帮帮自己,寒酸的气质配上不合身材的劣质打扮,偏偏凭那双充满自信和野心的双眼打动了她。
“如果不是您先动手将我的人……”蒋飞顿了顿,希望渺茫地缓慢问道,“他们还活着吗?”
“太平洋底下找找,应该还有渣。”王老板抢答,不顾旁边林太太的眼神示意,酒精作祟下自顾自的在那滔滔不绝是如何亲手把人处理干净。
“我可太想把他们去给我的新大楼打生桩了,可惜,大师说我今年不要见太多血光。”王老板摇摇晃晃,抓着旁边服务员的手跌坐回沙发上,“别怕,都打点好了,这就不是事儿!”
林太太只字不发,哼了两声,眼底尽是不屑与嫌弃,“上次煤矿的烂摊子才勉强脱身,别再多生事端。”
“成大事者谁手上干干净净,我可是替你省去大麻烦,何况那人也不是我杀的,还不是你……你小心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闭嘴!”
林太太激动的站起来,王老板好像也终于意识到什么,摸摸后脑勺,嘀嘀咕咕的抱怨道,“女人家就是胆子小。”
话题到此为止,没有继续,林太太余光都未曾再给蒋飞一点,仿佛他压根不存在房间里。王老板让人把蒋飞从地上拽起来,根据林太太的安排,离开包房去了楼上的vip休息间,那里隔音非常好,不论里面发生多么激烈的动静,外面都听不到半分。他已经迫不及待吃下觊觎已久的战利品,想到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公子哥等下就要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王老板感觉今天或许不需要药也能痛快一场。
柔和的走廊灯光下,铺着红丝绒桌巾的金色小餐车被人推着走来,金属框架被擦拭得锃亮,与丝绒的温润形成了完美的对比。桌巾边缘绣着金色花纹,细腻的针脚透露出匠人的用心,每一处都彰显出不凡的品味。“林太太让我来送东西。”
门口的保镖把人拦下,警惕万分的打量审视对方,由于这里服务生都佩戴统一定制的半截面具,所以乍看并无区别。
餐车上洁白的瓷盘里只有水果和一盒包装简单的药片,服务员老老实实站在原地接受审查。
“刚才在包房里摔了东西的也是你吧?”
服务员愣了了你,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点点头默认了。
另外的保镖好奇道,“她们都长差多这你也能认出来?!”
“当然了,胸最大屁股最翘,是都穿差不多,但就她穿的最勾人。”保镖淫笑着拍了服务员屁股两下,果不其然手感喜人。“快进去,老板等着呢,但别为了要小费在里面耽误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忍着恶心,程兰欢在门打开时,用最快速度推车进入屋内,和刚才喝酒的地方不同,这间屋子进门先要通过几层厚重的遮挡帘才能到达里间。她战战兢兢低下头贴住墙边,沙发上的蒋飞双眼睛闭目光放空,脸部毫无血色,身体瘫软放松,比先前瞧上去更虚弱。
看到送药来,王老板衣服正脱一半便迫不及待兴冲冲的快步上前,问也不问拿起药片就吃。
“那个只能……只能吃……一……”程兰欢把话咽下去,毕竟说什么也晚了。不知是药效强劲还是心理作用,王老板前所未有的感到精力充沛,扬起脖子打了个哆嗦,全身血液沸腾,使不完的劲儿充斥在下腹,浑浊的眼珠在闭合的眼皮下上翻抖动,没有一个细胞不在叫嚣要把沙发中躺着的男人狠狠蹂躏。
“还不快滚!”
他通常对女人不感兴趣,可是药物加持下信心猛增,又觉得如果是眼前这个凹凸有致的女人也没什么不行,对方身上好像小一号的制服将两个饱满的胸部拘束勒紧,更加有种呼之欲出的诱惑。早些年没玩过男人时,自己对这样的女人也很是喜欢,可那时他还没有发家,根本睡不到什么优质的货色,久而久之男人紧致的后穴似乎更能让他不太粗长的阴茎获得快感。
程兰欢看到沙发上的蒋飞正在努力撑起身子,他眯着眼企图看清屋里情形,王老板也注意到他的动作,诡异的巴咂着嘴摇摇晃晃向蒋飞扑去,只是他已经注意不到自己此刻异常的身体反应,脚步虚浮,呼吸频率加快。
当蒋飞终于看清屋里另外两人时,蒙面的服务员正抄起旁边的楠木工艺瓶朝王老板的后脑勺狠狠砸去。
咣当!
“我,想死啊!”
对方没有如预想中那般应声倒地昏迷,程兰欢万分后悔不该学那些狗血电视剧,并且因为用力过猛,瓶子还打飞出去,咕噜噜的滚到墙边才停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臭婊子!搞偷袭!”王老板捂着发疼的后脑勺朝程兰欢扑过来,但是肥胖的脖子下一秒就被人从身后用强而有力的胳膊肘死死勒住,本就心跳过快呼吸不畅,压迫带来的窒息感导致他猛翻白眼,双腿乱蹬,甚至裤子突然就阴湿了一片,竟然哆哆嗦嗦的尿失禁了。
虽然没有人勒着自己的脖子,但是程兰欢感觉自己也快要不能呼吸了,看着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王老板,她这才后怕的想起自己根本没有做好面对这样情况的准备。甚至说所有的行为都是冲动的、不理智的。
从去布草间偷了一身别人换下来的制服,到浑水摸鱼成为服务员,甚至在包间一进门就把东西弄撒时,她都没有来得及好好思考东窗事发该怎么应对。幸亏这间包房没有监控,隔音又好,才没有把保镖招来。而王老板又大量服用了助兴的药,这东西副作用强,过量食用不仅使人意识涣散注意力难以集中,严重了还会导致心律失调直接猝死。
王老板现在躺在地上正中央,如果没有药物作用,以蒋飞现在的力气根本做不到。他连说话都要先提一口气才能张嘴,可想而知刚才也是拼尽全力,程兰欢朝他走了两步,摘下面具,露出惶恐不安的脸庞,蒋飞却好似早就猜出是她,眼底透着果然如此的意味。
“不是让你回家去?”蒋飞先是抹了把额头的虚汗,然后双手伸出把人圈进怀里,弯下脖颈,将头顺势顶住陈兰欢肩膀,虽然已经努力控制力道,不要全部重量都压在对方身上,但还是收效甚微。
“我就想看看……对不起,我是不是破坏你的计划?”程兰欢想起电梯里蒋飞被人用刀子抵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确实该带着口袋里被悄悄塞进去的录音笔赶紧离开。
但现在……她觉得自己就是疯了,显然蒋飞能有今天,这样的局面绝不是头回遇见,自己十有八九多此一举。
蒋飞沉默了,什么都没回答,只抱着她轻蹭,贪婪呼吸女人身上的味道,其他并感知不到,也无法思考,所有力气都用来刚才对付王老板,很想张开嘴骂一句自作聪明,又实在是觉得她傻的可爱,突然巨大的黑暗和失重汹涌而来,将他瞬间吞没,程兰欢怀里突然一沉,顿时房间里只剩下自己是站着的。
把王老板身下塞了两个抱枕,迷迷糊糊中他还蠕动了一下,搞得程兰欢心提到嗓子眼。
从门口看过来因为离得远,大概率能糊弄过去吧……程兰欢先用手机拍下王老板痴态狼狈的画面作为可能以后蒋飞会用到的把柄,然后白扯了条桌巾盖在他身上,防止被保镖不小心一眼看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着就是把身高腿长的蒋飞费劲塞到餐车底下,用挡帘遮住。还好她很有先见之明的挑了个大号推车,虽然搬运费劲了些,但勉强塞下。
一套操作完,程兰欢大汗淋漓,半点时间不好耽误,毕竟王老板随时会醒,她呆的久了也惹人怀疑,出门时,故意把领口扯开,头发弄乱,口红擦花,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的湿了眼眶,这才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的打开门。
保镖打量了她一番,程兰欢满脸委屈只想赶紧离开的样子让他们瞬间脑补刚才可能发生的画面,原本进门前就对她有意思的那个保镖差点就硬了,想到自己毕竟还在上班,依依不舍的放她离开,还想占便宜,程兰欢这次溜得飞快让他扑了个空。
屋内的装修和他的主人一样冰冷严肃,没有因为多进来几个人就显得热闹些,窗外霓虹灯闪烁,车水马龙逐渐回归宁静,不远处仁心医院的招牌在夜幕里若隐若现。
“我实在不知道应该找谁……”
张庭礼打从开车过来接到他们后就从始至终一言不发,面无表情,仿佛一个没有感情的司机。程兰欢只来过一次这里,局促的站在门口看着他把蒋飞扶进客房,又拿了药和水进去,再次出来时,怯怯的问道,“他没事吧……”
“教堂里缺了你这么一位仁慈的修女,真是他们的损失。”张庭礼终于说了今晚最长的一句话,明明是冷嘲热讽,程兰欢却觉得放下心来,只要这个男人还愿意多说几个字,应该就没太大问题。
“那我就先……”
“自己换鞋进来。”
男人忙来忙去,明明目光根本不在自己身上,程兰欢却觉得像被施了咒语,乖乖听话打开鞋柜,一双浅粉色崭新的女士拖鞋映入眼帘,上次来时肯定没有这双,难道他最近交女朋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鬼使神差的,程兰欢很有分寸没碰那双鞋,还是取出之前穿过的那种,将一次性包装撕掉穿好,不解的走到一脸复杂的张庭礼跟前,仰头问道,“怎么了?”
“没事。”
张庭礼坐在沙发上,双手环抱胸前,手指在胳膊上敲啊敲,银色镜框后的双眼平静如湖水,和他的表情同样冷淡。程兰欢盯着他眼尾的那抹黑痣出神,对方一句询问都没有,自己却本能生出老老实实和盘托出的觉悟。
保持大约一米左右的距离在旁边坐好,陈兰欢自己都没有发觉,双腿并拢端正,手指紧紧抓着裙摆,脊背都不自觉地绷直了,平心而论她很怕和张庭礼对视,仿佛所有的谎言都会在他的注视下无法成功,也不知自己为什么总是对上他时格外的心虚。
“就和朋友去玩,然后遇到蒋飞喝多了,我不知道他家在哪,还好你……”程兰欢咽咽口水,她又没撒谎,只是省略了细节,张庭礼果不其然皱了皱眉,直至她讲完前因后果,都不发一言,周身都是静静看着她编故事的淡定。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蒋飞在张庭礼这应该安全的很,自己也算送佛送到西,炮友关系做到这样也算仁至义尽。程兰欢起身,不等对方回答,许是着急心虚,左脚绊右脚差点摔出去,还好男人大手一捞,把人勾回怀里。
“周珧没有转告你,如果头晕恶心视力模糊,一定要及时就医?”
张庭礼揽着她的腰,手心放在她胸口,那里的心脏正加速跳跃,程兰欢顿时从耳根到脖子红了个彻底。
“心跳过快也是后遗症之一。”
“什么,什么后遗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珧找我咨询吸入rush后过度纵欲的后遗症。”
“啊???”
“果然是你。”
程兰欢这才反应过来,他诈自己,因为丝毫不会掩饰情绪,刚刚肯定满脸被戳中答案的赧然。挣扎着想起身,一边乳房却被突然从轻压变成狠狠抓着揉捏。
“听说你们玩的很开心。”
“啊……嘶,疼。”
“一团肉而已,里面又没有心,为什么会疼。”
“轻点,啊……嗯……”
程兰欢疼的眼眶含泪,男人手指细长有力,乳房感觉都要被捏爆了,她不清楚周珧到底和这人说了多少,害怕说多错多,只能继续装傻回避。
“讲讲你那个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纤长的手指摩挲着她的下唇,然后趁她张嘴呼吸时探进去,搅着舌头翻弄,张庭礼的脸在她胸口处蹭了又蹭,仅凭单手就将想要推开自己的双臂反锏在身后。
“很难回答?”
一个白眼在心底猛翻,是她不想说吗??嘴里塞着手指怎么说话,连用牙齿咬都没有用,他不怕疼,自己还硌牙,口水顺着指尖亮晶晶的沾了满手,程兰欢觉得有点恶心,对方却仿佛乐在其中。
客房里的光线昏黄暧昧,却因为程兰欢的原因显得比其他房间更有活人气息些,蒋飞躺在床上,额头上还戴着退热贴,脸上因为高烧和酒醉露出没有血色的惨白,呼吸短促,所以并不知道,在他身上用四肢撑着身体的光裸女人有多羞涩紧张,长长的柔软卷发垂在两人之间,只要她稍稍晃动,双乳的乳尖就会磨蹭在被褥上,已经硬了的乳头受不了一点刺激,仅仅是棉质布料的轻微摩擦感,都能把她逼疯。
“呃……啊……”压抑着的呻吟冲出喉咙,程兰欢越是想逃,后穴缩的越紧,可怜的阴唇被巨大的电动阳具撑开充血,汁水泛滥,张庭礼握住漏在外面的把手,故意突然搅动,抵着g点推高档位,果不其然女人再也承受不住,哆嗦着腿塌下腰肢,作用力下反而让敏感区全部接触到按摩棒的震动区,骨头酥软,甬道夹紧,本能的用一只手去推身后人的胳膊。
“够,够了……啊!!”
在沉睡的病人身上行猥琐下流之事,阴蒂落入男人指尖,指甲骚刮又疼又痒,盆骨区域扩散开的松散爽意让她彻底失去力气,软绵绵的趴在蒋飞身上,乳肉挤扁变形,抓着被子嘤嘤哭泣,求饶也好,解释也罢,她总不能把那天车里的事情真一五一十抖干净吧,张庭礼应该不会想听她两个穴都被操翻的细节。
拧着阴蒂搓了又搓,外阴分泌的滑液比阴道还丰沛,黏糊糊的淫液蹭的被子大腿全是,张庭礼却还是衣冠楚楚,提住捉紧她的腰胯,用掌心怼住电动阳具尾端,震得程兰欢宫颈口酸酸麻麻,五脏六腑都在发颤,双腿乱蹬,大口大口深呼吸,她不可置信自己从疼痛中快感翻倍,身体还在他的玩弄下连续潮吹高潮,灵魂仿佛已经离体,余光瞟间落地窗上的倒影,只是一眼就香艳刺激的让程兰欢把头转开,疯狂洗脑那个被操开淫荡的女人不是自己。
“说说看,和朋友都玩了什么。”张庭礼在她腰窝凹陷的软肉上狠狠咬出一圈牙印,红红的像盖了个章。
高潮的余韵让她不自觉的抽搐哆嗦,脸红红的泪水涟涟,咬着下唇不肯回答,她清楚无论说什么这男人都不打算放过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埋怨周珧不该向我询问?”张庭礼突然抽出电动按摩棒扔到一边,失去填充的小穴无法立刻闭合,吐着白浆,阴蒂被掐肿缩不回去,指腹打着圈撩拨,仅靠刺激外阴,呻吟便像断线的珍珠从喉咙里滚出来。
“嗯嗯,啊,别弄了……又要去了……”他太懂如何让自己崩溃,身下的蒋飞,话语里的周珧,难以启齿的阿哲,程兰欢咬紧牙关,抵抗撩拨,但诚实的身体将她卖了个干干净净。
“到底多少男人才能满足你。”
看似询问实则炫耀,周珧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但没想到的是,还有第四个人的存在,他真低估了这个女人的淫荡。
程兰欢心里的贞节牌坊早就碎成了稀巴烂,她知道自己踏上了道德沦丧的不归路,没有必要再去凹什么清纯人设,况且张庭礼又是什么资格身份在这质问自己。
她的声音克制隐忍,努力撑起身子,一对雪白的乳房在蒋飞头上晃啊晃,乳尖蹭过男人高挺的鼻梁,灼热的呼吸酥酥麻麻,如果他醒着,此刻肯定会轮流对着两颗乳头又舔又咬。“嫌脏就让我走。”
张庭礼动作一顿,竟真的收回手,程兰欢愣了愣,以为他真的要当自己走,谁知下一秒,冰凉的球体堵在穴口,趁着没有闭合太彻底,轻轻松松滑了进去。
“你在塞什么,住手!啊……啊不要!啊啊……”
一颗,两颗,三颗,四颗。
第五颗明显很难进去,程兰欢肚子都涨起来,不知道他到底塞了什么进去,甬道又撑又涨,最开始的那颗仿佛要冲开宫颈口挤进子宫里,这样下去会坏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兰欢的声音都变了调,还好第五颗没有塞进去,身体被拉着调转方向,软绵绵的栽到张庭礼怀里,满脸的生理性泪水弄花了脸,双臂圈紧男人脖子,想到他的嫌弃,程兰欢故意贴的更近,用牙齿咬着他的眼镜甩出去,失去镜片的遮挡,面容上冷峻的五官和眼尾那颗痣有种妖冶的冲突感,美丽又漠然。
下意识轻飘飘吻了下黑点的位置,如果自己满身泥浆,他怎么可以干干净净的站在旁边,明明是一条船上的人。
捏着她的臀瓣夹紧让东西别掉出去,程兰欢一路轻吻就是不去触碰嘴唇,张庭礼在自己身上留下不少牙印,而她也回敬在脖子锁骨处各种印记,高高在上禁欲严谨的院长顶着这些痕迹去工作,别人该怎么议论纷纷呢?恶趣味上头,程兰欢又在他下巴咬了一口,他连胡茬都剃的干干净净,微微散发香气的剃须水味充斥鼻间,难道他刚刚出门前还刻意整理了仪容?真是精致的男人。
“恶心吗?”
程兰欢气喘吁吁,嗓音软腻,舌尖在男人下唇扫过,对方追过来的索吻便是最好的回答。
攻城略地侵犯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处,剥夺殆尽最后那点空气,整个人提起来跨坐在自己身上,程兰欢眯着眼打量对方,接吻都是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样子,上下两张嘴全部被填满,耳边是缺氧带来的嗡鸣声,不停捶打张庭礼的后背,才在昏过去前得到喘息的机会。
“要死了……啊……”
“明明就很乐在其中。”张庭礼在肩头啃咬,她的每寸皮肉都像是等待享用的美味佳肴,通身上下情欲汹涌的淡粉色,软嫩滑腻,不用太费力就能留下久不消退的痕迹。
“如果女人用了rush,比男性同性恋还要作用翻倍,这里连润滑液都不需要。”
每次张庭礼说特别长的句子,程兰欢都会不自觉感到紧张,因为这些话的背后一定有别的东西在等自己,他循序渐进的给自己下套,仿佛已经知晓答案,却又要逗着她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珧这都和你说了??啊!!疼疼疼疼!松口松口!!啊……”
乳头险些让咬下来了,程兰欢本就挂着泪,这下五官都皱在一起涕泪横飞,钻心的疼没有快感,如果是有幻肢绝对立刻萎掉。
淫虫上脑果然影响思考力,显然张庭诈她是一诈一个准。程兰欢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心虚,梗着脖子咬紧下唇,就不该脱口而出回答他。
“年轻人不懂分寸,肛交过度弄伤了不及时就医,严重时会导致感染发展成腹膜炎。”张庭礼的手指持续在她臀瓣上捏弄,程兰欢以为自己什么都不说就不会露馅,可是紧促的眉头和颤动的眼睫都一起出卖了她。
“啊~那里不……不行……”
“只是身体检查而已。”
都过去好几天了,又没流血有什么好检查的,说的像模像样跟真的似的,程兰欢夹紧臀肉,拒绝男人深入探索,没有了违禁药的加持,菊穴像禁闭的蚌壳,因为收缩带动前面甬道里的球体推至深处。
“等,等一下!”
程兰欢鼻头红红的,哽咽着掰着他头和自己对视,“我说什么都不对,那……那你你你说想怎样?”
“他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了你又不认识,就是个普通朋友!”程兰欢分明实话实说,又觉得理亏到不行,可转念一想,张庭礼又不是她老公,在这逼问个什么劲,要是觉得她淫乱不堪别碰她就是了,非要变着花的折磨自己,到底是什么恶趣味。
“普通朋友。”几个字轻飘飘传回耳朵里像针扎一样尖锐,没有任何起伏温度,张庭礼扯动唇角,吐出的每个字都在程兰欢意料之中,也令人无比难堪。“你还真是,和谁都可以。”
撒谎要戳穿,说实话又不爱听,闭口不言更是折磨加倍,程兰欢每次面对他都觉得分外烧脑,就没见过如此拧巴的男人。
身子再度翻转,程兰欢变回趴着的姿势,腰部被提着抬高撅起臀部变成膝胸位,冰凉的润滑液顺臀缝流下,等她想逃,第一根指节已经没入菊穴。
“无裂口肿胀,括约肌张力正常……放松。”张庭礼拍了拍她抖动的屁股,力道凶狠,程兰欢本来正要从蒋飞身上撑起身子,又重重摔回去,脸还正好埋在他两腿之间,隔着被子就是男人巨大沉睡的阴茎。
又塞入一根手指,虽有大量的润滑液减少摩擦,那里还是火辣辣的,并不适应被人入侵,张庭礼一手把臀瓣往旁边掰,好让插入更加顺畅,他还戴了专业的指套,仿佛这就是个普通的直肠检查。
指节弯曲,隔着肠壁触碰到敏感区G点,和从前面插入时直接刺激不同,隔靴搔痒似乎更勾起心中欲火,尤其那里还填满异物,敏感非常。粉嫩嫩的褶皱被撑圆变薄充血,张庭礼故意动的很慢,垂下眼眸仔细欣赏品味这幅淫靡不堪的画面。
“啊,啊……啊……”大口大口的呼吸,抓紧被褥,程兰欢绷不住了,这个姿势阴道里的东西根本夹不紧,越来越多的淫液让球体终于破穴而出,闪亮拉丝的粘液包裹着它们接二连三从身体里离开。
伴随着卵球从床上骨碌碌滚落在地板,沙哑的男声从程兰欢前方突然响起。
“两个变态,在我一个病人身上想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兰欢委屈又羞涩,低着头不敢吭气,偏偏被蒋飞掐着下巴托起整张脸,强迫接受充满戏谑调侃的审视。“在我身上被别的男人玩骚穴就让你这么兴奋?”
“我以为……以为……”
“以为什么?你俩啰啰嗦嗦动静这么大,老子是睡着又不是死了。”
蒋飞挑着眉把手伸向她下身,空虚的前穴瞬间吸允住手指,刚才闭眼听到的内容变成眼前切实的画面,程兰欢抱着他胳膊夹在乳房中间磨磨蹭蹭,说不清是让他停止还是继续。
“不,不要。”
“你上面的嘴就不能像下面同样老实,明明就想要的不行,张庭礼一个人根本满足不了你这荡妇。”蒋飞两指轻松插入,便又挤进一根,“你真该好好看看这骚穴多贪吃,难不成我要把拳头塞进去才能填满?”
两个男人的手指在里面同时搅弄,和阿哲周珧的温柔体贴不同,这二人来势汹汹,只会把她逼上崩溃的边缘,挣扎抗议皆是徒劳,眼泪更是兴奋剂。
“我不行了……啊……”
“怎么能厚此薄彼。”蒋飞假装握拳,勾起手指,穴口外的大拇指揉着阴蒂大力转圈,“展开说说你普通朋友的事,我也想听听,你们是怎么友好交流的?”
疯了,全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兰欢欲哭无泪,一个张庭礼不够,又来个他,这男人胡搅蛮缠起来,她连呼吸都是错的。
“周珧果然小屁孩一个,能让别人钻了空子。他们俩怎么操的你?戴套了吗?有没有把你这里射的都鼓起来?”
抽插时飞溅的水声格外清晰,程兰欢被说的面红耳赤无法反驳,超级小声的回答道,“戴……戴了……”
你看,就说回答不对,不回答也不对,蒋飞听完她的话,表情更神经了,皮笑肉不笑阴阳怪气的啧了一声,把水淋淋的手指瞬间拔出。“我就说不该放你出去乱跑,锁起来关进地下室最靠谱,又骚又浪方圆百里公狗闻到你得味儿都得硬。”
半点不像开玩笑的口气吓得程兰欢大惊失色,瞪着圆眼嘴唇哆嗦。
“再给这里,这里都打上环,电击的时候能爽到你小便失禁。”乳头阴蒂被蒋飞一一扫过,有模有样的比划半天,“饿了就吃精液,两个骚穴估计没多久就会被操成合不拢的小洞……”
“她饿死之前你会先精尽人亡。”
“欸!就你话多。”
……
张庭礼煞风景的打断他,拒绝了这个听上去并不靠谱又违法的提议,程兰欢嗔怒的瘪着嘴,庆幸蒋飞只是过嘴瘾不打算真实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掀开被褥,蒋飞掏出早就火热难耐勃起大半的肉棒,龟头抵在程兰欢肚皮上,压着她肩头贴近自己,“麻烦你俩照顾一下病人。”
谁说发烧的男人不能硬,如果不是蒋飞的肉棒今天格外发烫,她都快忘了这位还是病人,菊穴失去手指的瞬间,她被抓着怼在肉棒上,噗嗤干了进去,还没等适应,双臂就被向后拉起,整个人昂起上身,张庭礼的肉棒也在菊穴门口跃跃欲试。
充分扩张后的入口虽不比那天车里,但也足够松软,他只要找准角度等待时机,配合程兰欢的呼吸,在她意志最松懈那刻,加入战局。然而张庭礼刚插进一个龟头,程兰欢便缩紧身体本能抗拒,排泄口用来进入抽插,心理上还是有些不好接受。
连带前面都绞紧,蒋飞兴奋的倒吸一口气,“操!夹这么紧!老子要被你弄断了!”
这人怎么好意思抱怨呢?后面被塞了这么个大东西,又疼又胀,还挑三拣四。况且如果不是自己今天救了他,现在被菊花里塞满的人就是蒋三少同志了。
程兰欢疼的冷汗直流,有点可怜,呻吟都变了调,夹在两个男人之间无路可逃,肉乎乎的奶子蹭在男人胸口上,乳头被纽扣刮来刮去越来越硬挺,蒋飞将手指插进肉软绵密的长卷发里扣紧她后脑勺,先是舔舔濡湿的眼角,品尝完咸涩的泪水后,才狠狠吻住那张又哭又叫红肿的嘴唇。
蒋飞调整角度,帮忙压住程兰欢的双腿,阻止她闭合,纤细脚腕落入男人虎口被钳制固定,臀瓣也被掰开,能感觉张庭礼很是克制,没有贸然贯穿,用了比程兰欢预想多的功夫才全部插进去,这个男人总是很巧妙的掌握分寸,无论怎样过分玩弄都保证以不会弄伤她为前提。
“我这个病人没什么力气,辛苦张院长多动一动。”
蒋飞的肉棒特别热,夹着高烧病人的阴茎在身体里,程兰欢很是羞愧,但下一秒张庭礼疯狂失控的顶撞让她彻底崩溃,五脏六腑搅成团,舌头耷拉出唇角,眼睛翻白,无数白光噼里啪啦炸开在脑海中,所有的禁欲克制从他身上剥离,润滑液黏糊糊的蹭在两人之间,底下还含着蒋飞,冷不丁突然动几下。
“啊啊!!救救……不要……啊我要……”根本听不出丧失语言逻辑的她到底想说什么,程兰欢大腿内侧痉挛抽搐,无措的放弃抵抗,她应该是潮吹过了,可是这两个男人才刚开始,将自己摁在欲望的深处反复接受鞭笞,粗粝的阴毛磨蹭着阴蒂,身体里的任何一出敏感带都没有被放过,欲火越烧越旺,无论她求饶还是痛哭,都只能换来更狠的顶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也是这样哭着求他们上你么?”
“呜呜……我我……我没……”
“高潮了几次,被操尿了吗?”
“不要再……啊!!!啊……”
“等下张庭礼,这个角度要被她弄射了,我还没戴套。”蒋飞来不及拔出来,毕竟高烧影响持久度,能硬已经是天赋异禀,积攒已久的浓白精液填满程兰欢深处,烫的她不自觉缩紧肌肉,反复连续高潮,魂魄都要离体了。
“放松,才刚开始。”
张庭礼猛然拔出硕大硬挺的阴茎,重新换了个避孕套,捞着她的膝盖把人从床上抱起,手指分开充血的阴唇让精液流出,然后重新插入,用后背位抱操的姿势,狠狠将人往阴茎上压。
射过一次后,蒋飞感觉出了点汗身体都松快了,饶有兴致的撑着上半身看对面两人做爱,穴肉外翻又卷进,程兰欢哭的是断断续续上气不接下气。
“操了那么多次还这么紧,真羡慕周恒那家伙,你这小骚货的第一次肯定特别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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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的遮光帘让人分不清时间过去多久,程兰欢迷迷糊糊坐在马桶上,回过神发现这里不是自己家,青灰的瓷砖,色调冷漠,无半点多余布置,洗手台上除了主人常用的洗漱用具外没有其他。
清水洗脸,摇头甩干,发丝上都是水珠子,程兰欢双腿发颤,拉开领口目瞪口呆满身吻痕牙印,战况惨烈,不过浴袍下的身子竟然很干爽,张庭礼禽兽归禽兽,起码给她做了善后工作,就勉强算个人吧。
“出来,吃饭。”
张庭礼敲敲洗手间的门,顺便将她从头到尾的扫视一圈,皱起眉头,程兰欢局促不安尬笑几声脚趾抓地,刚才尿急鞋都没穿就冲进洗手间,这会儿大理石冰凉的触感分外清晰,余光瞥见镜子中自己倒影,头发凌乱,浴袍松散,大半个肩膀漏着,好一副被糟蹋整夜的模样。
紧接着,张庭礼转身去门口取出那双粉色真丝拖鞋,在程兰欢一脸懵逼中,蹲下身子握住她脚踝,动作轻柔替其换好,边帮她把衣服拽整齐边问道,“怎么了?”
“其实,我穿一次性的就行。”
“啰嗦。”
“万一你女朋友不高兴怎么办?”
“没有女朋友。”
“啊……未婚妻?”
“闭嘴去吃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
也对,拖鞋而已,大不了再买一双,程兰欢觉得自己是把事情想复杂了。
可是还没走到餐厅,程兰欢半道就被人拦腰扛在肩膀上,眼前景象颠倒,吓得她赶忙抓紧张庭礼后背的衣服布料,“放我下来!”
“你不饿。”
“我饿!!”
“我也是。”
???
清晨的书房里,才穿好的浴袍再度凌乱不堪,书房的桌子又宽又硬,腰部没有支撑硌的很疼,虽然张庭里后来发现她的不适,并换了个姿势,可是饿着肚子挨操真的太难受,程兰欢觉得自己低血糖了,浑身酸软使不上劲,像个破布娃娃蜷缩在书房的沙发中,下半身生理性的痉挛发抖,男人走时把食物放在了她手边茶几上,就这么点距离,愣是使不上劲去拿。
如果不是医院连续打了好几个电话催他过去,张庭礼根本不会这么快就放过自己。程兰欢双目失焦,哆哆嗦嗦坐起身,下体一片狼藉,因为躺的太久,手边的热毛巾都凉了,想起身又重重跌坐回去。
“你的叫声真是一段不错的起床铃声,又骚又浪,真该录下来。”蒋飞靠着门,高烧褪去,虽然还有病态,但乍一看精神不少,嘴角噙着笑意,眼神却截然相反。“张院长没喂饱你?”
不理会蒋飞的阴阳怪气,程兰欢抓紧时间往嘴里塞了一大口三明治,咀嚼吞咽数次后,这才觉得浑身有了点力气,大脑也开始运转,将热牛奶一饮而尽,饱腹感让整个人都踏实了。
“还行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兰欢梗起脖子嘴硬,瘫坐在沙发上,如果蒋飞这个时候想霸王硬上弓她是毫无还手之力的,当然心底还是希望这人看到自己现在的惨样别再雪上加霜。
蒋飞俯下身,把人控制在双臂间,虽然程兰欢并没打算逃,但多多少少有一点质疑,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的情况下,这人还能硬么?眼神不受控的瞟了瞟他胯下,赶紧移开视线。
“你是不是有性瘾症?”
面对此问,程兰欢惊讶回道,“我又不是自愿的!!”
将女人的长发在手指上打圈,蒋飞狐疑的挑着眉,同时捕捉到她刚刚打量的眼神,咬牙切齿的挤出一句,“你他妈看什么呢?”
“就,就随便看看……”
“要不试试?”
“算了吧还是,不要了不要了!”
程兰欢欲哭无泪的看着蒋飞无视拒绝,解开裤带,掏出半勃起的阴茎,纯纯性骚扰。
“好像是有点问题,你说怎么办?”
她能怎么办??切了可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硕大的龟头从下垂逐渐勃起,她本能的下体一紧,那里现在正肿着呢,如果蒋飞非要当禽兽,她真没有逃走的可能。
“它很健康,你多虑了。”程兰欢努力保持镇定,后悔刚才嘴欠,就不该招他,“你要好好休息,别,别伤了肾气。”
“油嘴滑舌。”蒋飞把阴茎抵在她胸口,挤进衣领中,贴着柔软的肌肤暧昧蹭弄,“你这张嘴就该弄哑了,只负责老老实实淫叫。”
“等等等一下!”程兰欢哀求的垮着脸,可怜兮兮的推着他越压越近的腹部,指尖下是坚硬温热的紧实肌肉,要不是小穴确实吃不消了,真的还挺诱惑人。“好歹我昨天救了你,你你你不要恩将仇报!”
“我明明是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
浴袍散落,露出半个胸脯,浑源饱满的软糯中央,乳头又红又肿,还带着未消的牙印,惨兮兮的更惹人想好好虐待一番,龟头故意顶住揉弄,马眼分泌的腺液逐渐涂满周围,散发出腥气又催情的味道。
“啊……疼……”早晨张庭礼像要从这里吸出来奶水似的,又嘬又啃,现在正是格外敏感的时候,蒋飞这样一弄,疼痛和酥麻过电般席卷全身,推拒的手也显得好似欲拒还迎,正好搭在蒋飞胯上,惹的对方的阴茎又大了几分。
“多亏你后来又帮我录到了重要的东西,理应郑重道谢。”程兰欢将原本应该带着离开的录音笔又重新带回包间,录到的内容足以成为重要筹码,这是蒋飞完全意料之外的收获,“该怎么好好奖励你呢?”
“举手之劳,您…您客气了。”
程兰欢可不敢居功,况且对方阴恻恻的表情一点不像要谢谢自己,果然下一秒,那根调戏自己半天的肉棒就被掐着下颌塞进嘴中,根本来不及拒绝就直捅喉咙深处,呛得人眼泪横飞。
“露营这么开心的事,怎么不好好分享一下,昨天醒的晚没听清,你什么时候和周珧那臭小子有一腿的?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兰欢嘴里塞满,说不了话只能用眼神回应,写满了与你何干的疑惑,这让蒋飞脸色更加难看,把口腔当肉穴,前后快速抽动,还摁着她的头不让躲,嘴角都撑疼了。
不该存在于炮友间的占有欲让程兰欢气的想笑,有些凶狠的固然带来绝妙的性爱体验,但不代表她愿意被这个话题揪住不放。
“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你也吃的下去,真够饥不择食。”
蒋飞停下来不动,温热口腔里,柔软灵巧的舌尖正绕着龟头打圈,程兰欢想的很简单,赶紧让他射出来自己才有可能躲过一劫。
对着马眼吸允,蒋飞抓着她后脑的手指顿时收紧,粗喘声阵阵,这里是张庭礼的书房,书柜里没有名着,全是晦涩难懂的专业书籍,这样清冷氛围下两人正行苟且之事,程兰欢不得不承认,做坏事带来的兴奋感让她恶趣味丛生,由下向上仰望男人,痴迷欲望的神态色情且诱惑。
“操!你这两张嘴一个比一个会吸!”
滚烫的精液飙射在胸口,蒋飞掏的及时,只有一点点提前分泌的精液在嘴中,大部分都交代在程兰欢胸前,星星点点的汇聚在乳沟,蜿蜒向下。
蒋飞额头带着细汗,大拇指插进程兰欢嘴里,赞赏不已的看着她,第一次见到时根本想象不到这个看上去像是良家妇女的女人,抛开矜持与道德,竟是这样的美味可口,如果能够独享……
“周恒今天中午回来,我要提前去买菜准备做饭,你能送我回去吗?不方便的话我自己也可以叫车。”
原本升温的空气瞬间冷却,蒋飞前一秒还有些沉浸在欲望中的满足霎时退去,嘴角勾着似笑非笑将人松开提好裤子。
独享别人的妻子,这个想法有够扯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况除了周恒,她的情人比想象中要多的多,占有欲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就像个笑话,还真是小瞧了这女人。
一路诡异的安静沉默,程兰欢暗自庆幸蒋飞没有霸王硬上弓,她可不想因为下体撕裂进医院,太丢人了,而且周恒说要提前回来是事实,并不算找借口。
“谢谢你送我回来,记得按时吃药,小心反复。”刚刚的精液温度不低,显然病体未愈,“从身体健康角度,我觉得你应该禁欲一段时间……”
程兰欢好心好意提醒,被严重质疑性功能的蒋飞却趴在方向盘上,笑的肩膀抖动。
“下次见面,自己把屁股撅好,老子一定给你操到失禁……”
啪!
程兰欢飞快甩上车门,面红耳赤转身就跑,将他的大放厥词关在里面。乱哄哄的脑子浆糊一样,她现在应该回去赶紧洗个澡换身衣服,买菜做饭,而绝不是被蒋飞临走时的话弄的热血沸腾开始期待……
疾行的脚步突然停下,程兰欢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但停靠在路边的确实是自己老公的车,里面正和人吻得难舍难分的人怎么看都是应该中午才回来的周恒本人。
夏婉隔着前挡风玻璃与程兰欢对视,明确且赤裸,毫不掩饰目光中的得意洋洋。
程兰欢平静的心想,也许等下午饭该多准备双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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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不接,信息不回,程兰欢你现在胆子真是大的很。”
比起刚才车里夏婉与周恒接吻的画面,自己母亲在家门口守株待兔这件事更让程兰欢觉的惊讶。“你这是去哪了?”
低头不语的开门进屋,还没来得及客套几句,熟悉的巴掌猝不及防挥向程兰欢脸庞,还好她早有心理准备,抬起胳膊接住这下,并退后半步保持安全距离。
“周恒就在楼下随时会上来,留了痕迹不好解释。”向来惯会保持端庄体面的程夫人不管不顾就动手,显然是气到极致,全然不在乎程兰欢已经将近三十岁,早不是那个十三岁才回到他们身边边自卑敏感唯唯诺诺的程拦换。
“你老公和女秘书在车里打得火热,怕是一时半会回不了家。”程夫人冷笑着挖苦道,使劲抽回手腕,揣起满肚子怨气恶狠狠剜了她两眼,捏紧手包拖鞋都没换,脚踩红底细高跟铿锵有力的走到沙发中央坐好,比程兰欢更像女主人。“谁教你这样做周太太的??我还以为你早把周恒拿捏住,结果就是这样让人欺到门上来了?”
“露水姻缘,不用小题大做才能家庭和睦。”程兰欢按部就班换鞋进屋,规规矩矩烧水沏茶,就和招待普通客人一样,全无母女间的亲密。
话头被堵回来,堪比火上浇油,程夫人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怒意,手指在包上抠出痕迹,关节发白,也不兜圈子,开门见山道,“别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你弟弟的事是不是你让人报警的?!”
“您怎么能这样说?”程兰欢满脸清澈无辜,惊讶中透着委屈,“我只是作为姐姐,上门去求她一定要原谅家栋,说的是千万别报警,强奸幼女和吸毒,家栋可是会把牢底坐穿的!”
当然,至于帮着介绍律师和暗地里取证,匿名提供证据这些,程兰欢就不多此一举做补充了。
“我不想听你狡辩!家栋到底是你亲弟弟,他小舅子!你去求周恒,务必让周家救救你弟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家这两年生意做的不小,并非没有这方面关系,但是再硬的关系也架不住有人推波助澜,改天必须好好谢谢蒋飞。
“您怕不是忘了,我和周恒的婚姻到底是因为什么。”
程夫人本来还在喋喋不休想要继续道德绑架她,突然愣住,言语戛然而止,古怪的看着程兰欢,紧紧抿着薄唇,才打过肉毒杆菌的眉头不受控皱起。
“周家需要一个说得过去,拿得出手,不惹麻烦乖巧听话的儿媳妇,所以只能从不如他们的这些小门小户里挑选,你们费尽心机让我入了他们的眼,难道这会儿又要去推翻么?”
从前她以为是运气好才能刚递出申请不久就去g国做志愿者,还费尽心思瞒着家里,结果这些本来就是在她不知情下安排好的剧情,周家的慈善募捐项目如若有个从事过相关事件略懂一二的儿媳妇主持,听上去也会让人觉得亲切靠谱。
原本的安排里,她和周恒会更早相识,因为周家正好在那边有合作的援建项目,只是出了一些状况,并未成行,时间阴差阳错的没对上。便顺水推舟等到毕业才相亲认识,从头到尾,自己就只是一件被待价而沽的商品罢了。
能嫁给周恒,程兰欢觉得是幸运的,他给了自己足够安稳的生活,比在程家时轻松快乐的多,所以维持恭顺妥帖,贤妻良母是她心甘情愿的决定,不作妖,不添乱,她才能继续这样的生活。
“他还那么年轻,不能折在牢狱里!”程母破罐破摔的提高嗓门,“我不管你是跪着求他还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必须把你弟弟救出来!”
“一般情况下,强奸幼女可判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如果情节特别恶劣,如多次强奸、造成严重后果等,可能会被判处无期徒刑或死刑。还有吸毒持毒,数罪并罚……”程兰欢沉着冷静像看陌生人一样,“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想办法帮他,如果不是我让他自首,提供缉毒线索供出同伙,别妄想还有人替他擦屁股,现在就是求破九重天都没有用!”
几乎从来没有听她用这样的口气和自己说话,程母先是脸色煞白,然后又快速涨成猪肝色,声音都尖利了,“你是要气死我吗!我要的是你弟弟安然无恙!他还有大好的前程,不能就这么毁了!”
“前程?”被宠坏到自私自利的败家子,到底有什么前程,程兰欢想笑忍住了,半天才回道,“母亲,您一直教育我,做人不能既要又要,要珍惜自己拥有的生活,我听了你的,很满足现在的状态,努力不去破坏这种平衡,为什么家栋不能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他和你不一样!他可是程家的接班人!”
程家……吃到时代红利,偶然翻身的暴发户罢了,公司内部结构混乱,各自为政,周家已经仁至义尽的帮了又帮,也改变不了一堆烂摊子的事实。
“父亲外面的儿子应该也差不多快成年了,如果好好培养,应该还来得及。”
这次程兰欢没躲开,故意让花瓶在脚边炸开,那是她最喜欢的一个,可惜了。
同时响起的还有电子门锁声,周恒停在门口,诧异的看着岳母和妻子在家中对峙,向来笑意盈盈客气礼貌的程夫人正硬生生憋住满嘴脏话,尴尬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两人客套了几句,程母在外面滔滔不绝的对着周恒诉苦哀求,柔弱卖惨的模样哪还有刚才的盛气凌人,程兰欢躲在灶台前打开抽油烟机,充耳不闻的准备着午餐,还好冰箱里有些存货,做点家常菜不在话下。
“对不起,我不知道她今天要来。”程兰欢乖巧笑笑,一脸歉意,把盛满的饭搁在周恒面前,瞥见漏出的手腕脉搏处还有未散去的吻痕,趁周恒正在看手机,赶紧拽拽袖子,落座餐桌对面。
周恒还是那样好脾气,耐着性子给程兰欢解释,项目上的顾虑,合作中的困难,以及程家栋的事情都说让她放宽心,有在找人走动。完美到挑不出错处的老公,在她眼里连领子上沾到的口红印都可以被看做绽开的玫瑰花。
“最近过的怎么样?出去玩愉快吗?”
“嗯……有很多朋友……”
“母亲说你上次筹办的摄影沙龙很有意思,下个月的慈善晚宴,也要早做打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好,我会开始准备,计划做好就去给妈看看。”
显然他忘记了自己上次因为过度操劳犯了很严重的胃病,颈椎也不好,很多事要事必躬亲的去盯对,程兰欢话语权不足做起来别扭艰难,她不像周家的少奶奶,更像是个妥帖的高级私人管家。
周恒看着眼前全是自己爱吃的菜,微笑着边吃边称赞,好似在对话,又根本没有其他关于程兰欢本身的话题,更像是对待下属进行工作安排和嘉奖。
是的,扮演完美妻子就是自己的工作,这是从还没结婚就知道的事情,他也总是妥帖的给予各种回馈,哪怕是敷衍都不会让人听上去难受。关上门,他们就是一对完美夫妻,相敬如宾。
可是程兰欢知道,那层挡在彼此间的玻璃既厚且重,也曾幻想过有天是否能够打破,但现在什么都没变又好像什么都变了,向前一步到底是更亲密,还是发现对面根本就是场幻象。
“洗澡水泡好了,要我……帮你吗?”程兰欢温柔递去浴巾,突然几步上前,故意贴近周恒后背,鼻尖处嗅到浓重的女士香水味。
“不必了,我时差还没倒过来,等下你去忙自己的事,我想好好休息。”
“好。”
宠溺的摸摸她脸颊后关上浴室门,留下如预料般躲避接触的身影,程兰欢自嘲笑笑,终于完成任务般松了口气。
“爱与希望,面向G国人道主义募捐慈善之夜……等等,还是换成和平之光或者生命之桥,这两个标题更符合些。”周夫人边翻看着程兰欢递过来的方案,边听她阐述大致流程,生活秘书则在副驾驶侧过身,细致的做着录音和笔记,保证把两人讨论内容都事无巨细记录下来。
今天主要目的,是敲定晚宴选址,因为面向a市的各界企业家代表及政府官方领导,场地也就比之前那些沙龙要求更宽敞严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车子停稳后,司机还没打开车门,程兰欢立刻就看到了熟悉的建筑,陆建明在门口恭候多时,深深鞠了一躬,表示对她们到访的欢迎。
“我们不是要去……”程兰欢欲言又止,因为周夫人迈上台阶正回过头看她,眼里带着上位者居高临下的否认。
“在福利院举行听上是很去不错,但那些人可不会因为几个孩童的哭闹就乖乖掏钱出来。”
“这次我们得到了政府的支持,我以为选在那里,新闻稿出来后,对周氏的企业形象会好看许多。”
“周家不需要那些虚伪的小手段,只有毫无根基因为几声舆论就大受影响的小公司,才会把心思花在这些上面。”周夫人拍拍她肩膀,笑意盈盈道,“好孩子,你现在是周恒的妻子,如果不改掉原有思维方式,妈妈很难放心继续把事情交给你做。”
“抱歉……是我欠考虑了。”
旁边秘书嘴角漏出住因为嘲讽弯起的弧度,发现程兰欢正在看她,赶紧低下头恢复成兢兢业业的工作状态。
程兰欢对这些早就习以为常,波澜不惊跟上周夫人脚步。
陆建明引路,大家来到多功能厅,扑面而来是水晶玻璃般的穹顶折射出炫目光彩,宽阔安静的室内可以容纳近百人,隔壁不远就是自助餐厅,动线流畅,温度湿度可以自由调整,不愧是a市赫赫有名的私人美术馆。
“我们会将落地窗帘和地毯都更换成吸音又轻盈的亚麻材质,调节光线的同时还能增添雅致气息。”陆建明操纵手里遥控装置,将所有墙面灯都改成暖黄色,唯独对着演讲台中心位置的聚光灯色调突出鲜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里还会摆放二公子的作品和画作,他今年获奖的作品非常符合晚宴主题。”
陆建明滔滔不绝的做着介绍,程兰欢表面认真听,时不时配合的点点头,脑子纯粹放空状态,周夫人笑而不语,基本上是默认敲定在这里举行。
“玲玲推荐的地方,我很放心。”周夫人满意道,几乎所有安排都在自己心坎上,“听说她此次国内的摄影展也定在这里,主题还非常契合我们慈善晚宴,要是促成能联动,应该非常有意思。”
“堂姐也正有此意,还说让我见到您后,一定提起,没想到与您不谋而合,真是荣幸。”陆建明躬身递过早就准备好的策划案,“时间方便的话,烦请您休息室稍等片刻用些茶点,表姐和馆长的谈话应该很快就结束,正好与您当面阐述合作细则。”
“玲玲回来了?”周夫人的余光撇了眼程兰欢,见其一如既往的安静温顺,“这孩子,也不说一声。”
“表姐自由惯了,也就您宠着她。茶点都是特意嘱咐过按照您的喜好精心准备,还请赏脸。”
陆建明引着她们往休息室去,行至门口,程兰欢突然站定,再蠢也听得出,周夫人并不需要自己陪同,赶紧识相的主动开口找了个由头说想留下继续仔细研究场地布置。
目送她们离开,大门合上瞬间,程兰欢紧绷许久的神经终于松懈。今天出门穿了一身婆婆推荐的改良旗袍,头发被珍珠宝石簪子盘起,露出格外修长光洁的脖颈,由于裁剪过于修身,即便放松也要挺直后背,保持端庄得体。
没想到陆建明竟然是陆玲的堂弟,这世界还真是小,又或者说当巧合太多的时候,那肯定是有人在背后蓄意谋划。
演讲台的正中央是一遵高达近两层楼,象征和平主义的雕像,程兰欢必须把头好好昂起才能得见全貌,穹顶将阳光折射汇聚,正午时分,雕像便会被笼罩其中,像天然的聚光灯般,这样巧妙的设计,却让程兰欢分外眼熟,尤其雕像下方的图腾花纹机具异域风格,越看越觉得深埋在记忆深处的某些东西在逐渐清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以战乱中的G国幸存者为参考,寄予和平希望,以想要努力活下去为主题,非常有意义的作品。”阿哲悄无声息出现在大厅另一端,因为空旷安静,所以说话声不用太大也能听清。
程兰欢诧异回头,正好看到他向自己走来,今天两人不约而同身穿白色,且都是中式风格,莫名有些般配。
“你看我们像不像在教堂举行婚礼的夫妇?”阿哲将长发用细串珍珠夹杂着编起来垂在身后,竟也和程兰欢的头饰相呼应,尤其阳光把两人的影子拉在一起,缓缓靠近后,男人向她伸出手,程兰欢鬼使神差的就把自己手伸了过去,在即将触碰到的瞬间,生生停下,落回身侧。
程兰欢用大拇指在掌心搓动无名指上的婚戒,微笑回道,“很有意思的玩笑。”
阿哲长臂一伸把人揽进怀里,同时抓起程兰欢的手指,摩挲审视起那枚戒指,意味深长缓缓道,“如果不是玩笑……”
“那就是你疯了。”
程兰欢抢白打断,手捂在阿哲嘴上,及时制止可能继续的胡言乱语。
顺势笑着吻了吻她掌心,男人假装苦恼,“情敌太多了,确实不现实。”
人对未知总会充满好奇,每每和他对视,程兰欢都有种打开潘多拉魔盒的兴奋,她喜欢阿哲的脸,身材,说话的声音,以及总是很照顾自己温柔的性爱。
但理智不仅劝她远离,还命令别再对他产生好奇。阿哲的脸比女人的摸上去还要细嫩,总是微笑的表情让他眼尾带着笑纹,五官好看到雌雄莫辨,程兰欢像是把玩一件艺术品般,指腹描绘着他的眉眼,喃喃道,“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吗?有缘人总是似曾相识。”
好烂的梗,这算哪门子缘分呢,孽缘吧。
程兰欢没有说出真实想法,对方不笑时那种感觉更加强烈,答案呼之欲出又不可置信,明知自欺欺人不是长久之计,但装傻可以回避掉的烦恼也不计可数。
“你不会也是这里的工作人员……?”这是程兰欢第一次对他的身份产生好奇。
阿哲点头默认,似乎在用眼神示意她还有什么疑问尽管提。
“我可以和你沟通晚宴的细节么?”
似乎没料到只是这种问题,阿哲顿了下,笑着说:“当然可以。”
得到肯定的答案,程兰欢没有做任何怀疑,这个男人总是很容易就获取她的信任,哪怕这份信任从头到尾都如同走钢丝般摇摇欲坠。
大致翻看了程兰欢的方案,阿哲一脸讶异赞叹,陈恳夸奖多处细节和预备方案,半点不亚于他们这里专门的策展人。
“你们能够知晓客户要求后迅速调整场地来应对,也很细心。”程兰欢指指地上残留的痕迹,原本这里摆放的应该是另一座更大的作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她看出来,阿哲也没瞒着,解释道,“作品原型是陆玲小姐在G国拍摄的那组得奖照片,此次国内巡展也是我们承办。”
信息牌作者处赫然写着周珧两个字,程兰欢了然于胸的哦了一声,轻声感慨,难怪。
“很优秀细腻的作品,周氏常年投资海外援建项目,尤其与G国颇有合作,我们也是投其所好博个好感。”
“有心了。”
半点错处挑不出,程兰欢满眼佩服。
“雕塑背后另有玄机,要看看吗?”
阿哲做了个请的手势,程兰欢不解的跟着往后绕去,如果是双面设计,那这座雕塑摆在场地入口或者其他可以环视的位置更合适,偏偏紧挨着墙,只留出两人并肩的宽度。
“我看不出来这……唔!”
程兰欢整个人被托着抱起来,先是本能的想推开,接着胳膊被就人抬高环住对方脖子,臀部向上一提,坐到雕塑底座边缘,石头冰凉的触感冲击着燥热的全身。
窒息而急促的热吻,阿哲的手指沿着旗袍分叉摸了进去,滑腻的腿肉被丝袜隔绝,弄得她心里痒痒的,舌尖迎接着对方的用力吸允,恰到好处留下一点不至于让她昏过去的缝隙,使得这个吻格外缠绵缱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这就是,你说的,秘密……”
男人程兰欢上气不接下气,每次深呼吸都能感觉到这个身上的熏香味在把自己包裹。因为贴的太近,连阿哲的心跳都能感觉到,他虽没有自己这么狼狈,但也从眼神中透露出朦胧欲望,目光垂落在微肿的红唇上,似乎随时等她把话说完再重新吻住。
咄咄逼人的侵略感扑面而来,这人总是不经意透出和他形象截然相反的气质。程兰欢感觉自己像马上就会被咬断喉咙的猎物,尤其下一秒阿哲果然咬上她的喉咙,疼的直往后缩脖子,偏后面又没有退路。
男人卡在她分开的双腿中间,由于旗袍的裁剪不会约束动作幅度,隔着布料蹭了又蹭,带来下体炸开般酥麻的颤栗。
“比起和别人分享,果然还是独占你更让人心情愉悦。”阿哲在她耳后敏感处轻轻呼气,惹的程兰欢瑟缩起肩膀。
“那……有点难办,嗯,啊,疼!”
拉下改良旗袍背后的拉锁,阿哲在肩颈处狠狠咬下一口,不是情动的吻痕,而是真真切切用牙齿,啃的人骨头疼。
“太可惜了,如果能够早点遇到你……当然现在也不算晚。”
冰凉的手指摸了摸内衣卡扣,正要解开时,程兰欢下体紧贴对方边磨蹭边出声打断,“那边角落有监控。”
浅啄一下她的嘴唇,阿哲沙哑声音回道,“如果我说它坏了最近正在检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请说实话。”
“来之前我刻意关掉了。”察觉到程兰欢的顾虑,阿哲没有继续去解内衣卡扣,恋恋不舍的咬着肩带拉开弹回,妥协道,“时间宝贵,那就速战速决。”
明明连开始都不应该,程兰欢心底的欲望像锁链,捆拽着她往下坠,随时可能有人进来的宴会厅绝不是什么适合做爱的场所,可她就是这么水淋淋的湿透了底裤。
阿哲带给她的生理性吸引过于强烈,从长相性格到身上的味道,平静表面下暗潮汹涌的疯魔反差。
她们并不是每次见都会做爱,偶尔也会在林婧组织的饭局里碰面,若什么都没发生就散去,程兰欢还会可耻的感到遗憾。
阿哲跪在她腿间,稍微用力就把丝袜扯出一个破洞,旗袍上摆堆在腹间,使得她并看不清男人此刻的表情。
被他盯就会莫名心虚,下意识想把腿合上,却被两只手分的更开,“湿成这样,看来你也很想我。”
“别说了……啊……”
男人说话时嘴唇擦过外阴,淫水浸透的布料形同虚设,像侧面一拨就露出正在张合不停的小嘴,不断分泌的液体控制不住越来越多,他还什么都没做,程兰欢已经克制不住发出求欢信号。
“想多看一点看你发情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哲用舌尖舔向阴蒂,手指大大分开外阴上挤,让小小的粉红色尖蕊完全暴露,本就丰沛的淫液猛的涌出一股子白浆。从阴道口由下向上,路过尿道孔,再次到达阴蒂,阿哲舌头舔个不停,所有的缝隙都不放过。
“不,不要,脏……啊……”
他竟然还把舌头抵住阴蒂快速拨弄,程兰欢不得不抓紧他的头发保持身体平衡,越是想并拢双腿,被他阻止的力道也越大,这样持续的刺激自己根本坚持不了多久,终于在阿哲对着阴蒂狠狠吸吮后,挺起小腹,从身体深处喷出高潮的淫水,此刻阴道口肌肉最为松懈,男人的手指趁机插入,轻轻松松从两根变成三根,虽然插得容易,但里面十分紧致,贪婪收缩,不放过这难得的侵入。
“啊,啊……别,别弄了,直接进来嗯……”程兰欢咬紧下唇压抑呻吟,始终担心周夫人随时会回来,无论再怎么放纵都绷着一根弦,也恰恰就是这根属于理智的弦,让偷情的刺激感成倍放大,阿哲的攻势凶猛与温柔兼顾,甚至还在细心观察她的反应调整节奏。
空旷的环境里,因为身处雕像背后,两人的声音并不会造成很大回响,但也比平时要凸显,手指在淫水中抽插,发出可耻的咕啾咕啾声,即便是看不到,脑海中也有了画面。
私密处门户大开,对侵入的手指紧紧包裹,可能还会因为抽插时将里面的软肉带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源源不绝,怎么想都是淫荡非常。
“比起做爱,我更想看到你舒服开心的表情。”一丝不苟的发型此刻凌乱不堪,碎发由于体温升高分泌的细汗贴在脸颊上,阿哲也被她弄乱了头发,程兰欢垂眼看到对方嘴角的液体反光,羞涩的捂着嘴别开脸,连带甬道内的肌肉一起收缩。
“你这样我不能动,放松。”
口气有多温柔抽出的动作就有多凶狠,飞快拔出的手指带着厚重姐液体,黏哒哒的向下滴,手指尖皮肤都泡发了。
“快点……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空虚感达到顶峰,她现在迫不及待要东西填满自己,比手指更粗硬温暖,能够捅到深处敏感点的肉棒,明明进来时还是端庄的淑女,此刻却在象征爱与和平的圣洁雕像下发骚发浪。
阿哲掏出自己的阴茎,那里火热昂扬的样子比他本人透出的气质要更加急迫,在程兰欢的催促下二话不说抓紧时间,直捣最深处,仅第一下就冲到了她的A点,一直克制着不敢发声,就在这瞬间终于破了音。
后怕的用手两个手捂住嘴巴,将所有细碎的声音都憋在身体里,不能痛快地叫出声使得身体翻倍敏感,阿哲如愿以偿节奏飞快,不留一点喘息的余地,明明那双眼温柔似水,说话的声音温婉动听,做爱的身姿毫不留情面,每一下都要顶到最深处才罢休,有时还会抽出一半卡在那里不动,故意等的程兰欢心急了,才又继续快速地抽动。
“嗯嗯……嗯嗯……”
怎么会有做爱这么爽的事情?阿哲一手将她的腿环在自己腰上,程兰欢配合的将另一条腿也环住,像树袋熊似的和他紧紧相贴,浑圆硕大的乳房隔着衣料在男人胸肌上磨蹭,对方的衣服也很碍眼,奈何条件不允许无法坦诚相见。
阿哲掰着她的屁股往自己阴茎上使劲摁,同时两人唇舌交缠,将不能完全释放的情绪都化作热吻。
空气里全是由于交合产生的淫靡味道,现在的体位,很轻松就能够对g点造成连续冲击。一吻结束,两人唇角口水拉丝,阿哲止住动作,鼻尖轻蹭着程兰欢问道,“还想让我停下吗?”
“再……再多一点。”
诉求坦荡直接,且充满急切,恨不得抓着他露在外面的半截主动全塞进去,程兰欢双瞳失焦,面色潮红,只恨自己色欲熏心,男色当前毫无抵抗之力。
夹紧的甬道被迅速贯穿,抵在宫颈口上反复研磨,瞬间要了她半条命,嘴唇都快咬出血了,阿哲不得不用自己手代替,似乎生怕程兰欢受伤,偏偏腰上力道又不肯减退,连哄带骗把底下那张嘴欺负的花一样翻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是奔着速战速决的约炮,程兰欢本能有些不舍,可算算时间,再不结束又太危险,只得小声催促道,“快,快点,他们要回来了……”
偷情的精髓就在于,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危机感下肾上腺素的疯狂飙升,紧迫的禁忌感似乎可以让快感成倍放大,灭顶的高潮席卷全身,从头顶到脚尖都在发麻,一股一股的淫水粘液,止不住的冲刷着男人的龟头。
“不好意思呀兰欢,让你等这么半天,和陆先生聊得很开心,还见到了玲玲,可惜她有事已经先走了,不然非要让你们见见。”周夫人笑意盈盈的在陆建明的陪同下推门进来,程兰欢正有些犯困地坐在椅子上等待他们。
“没什么事那我们就先回家去吧?”注意到程兰欢的反常,周夫人体贴地拍拍她的后背,以为是等的太久有些无聊。“咦?这是什么……?”
断了线的珍珠散落在地上,被太阳照射映出温润光泽,虽然只有几颗,周夫人明明记得刚刚还没有这些。
刚刚的高潮太过于冲击,程兰欢没忍住不小心拽散了阿哲发丝间的珍珠链串,但结束的匆忙,根本没有时间去收拾这满地狼藉,交合的淫液还在残留在雕像背面,如果不是新风系统足够强大,恐怕空气里也会闻到不同寻常的味道。
恰好耳机中传来指示,陆建明上前解围,说是馆长已经在接待室等待多时,烦请再多耽搁一会见个面,周夫人这才跟着再度离开没有深究。
也不是程兰欢想这样没有礼貌的回应,而是她坐在原地不得不夹紧双臀,刚刚阿哲没有带套,浓浓的白精射在里面,如果站起来走动,一定会顺着大腿留下来,真是让人尴尬。
程兰欢暗下决心,以后出门在外,包里必须常备小雨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哎?玲姐,怎么又遇到……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戴眼镜的学生妹妹一脸羞涩尴尬,青嫩脸庞让程兰欢想起自己上大学时,和三五好友在校园里边走边嬉笑打骂着,恍如隔日。
解除误会错身而过时,还能听到小女生在嘀嘀咕咕,怎么会这么像?不光背影像正面也很像。
走廊窗外一排排的梧桐树将树影投在地上,行走间有着波光粼粼的效果,不由自主就放慢了脚步,仿佛每走一步都让人沉浸在回忆里无可自拔。
空气中弥漫着石膏和木料的味道,时不时传来敲敲打打和割锯的声音,说是雕塑系却好像误入了家装现场,越是靠近操作间的部分这样的声音越发嘈杂起来,时不时有几个男生抱着做好的东西路过,眼珠子都像粘在程兰欢身上一样,这已经是她第二次帮人捡起来掉落的东西。
“请问周珧是在哪个操作间呢?”尽量让自己显得亲和一点,虽然程兰欢原本的长相就已经很没有攻击性,尤其是刻意温柔的时候更是像水一样侵入人心,对方被她盯得面红耳赤说话也结结巴巴。
“最后那间工作室,但是门有密码如果你要找他最好先联系。”
谢过这位男生,程兰欢拎着食盒继续前行,好在目的地并不远,转个弯就看到了他说的那间操作室。相比其他房间门更加厚重,似乎听周珧也提过,如果是制作参赛作品都会启用加密房间,但是条件比较好的学生通常都会去外面自己的工作室。
刚要敲门,突然想起,这会儿如果他在工作,怕是因为隔音太好听不到,所以还是选择先打通电话。
但拨了3次都没有人接听,毕竟是他先约的自己,不好直接离开,程兰欢暂时放弃联系决定先去休息区域等待,反正下午的时间都空出来也没有什么着急的事。
行至拐角处,门突然开了,正要回身,就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
“你现在真是胆子大了,都敢直呼我名字,以前可是姐姐姐姐的叫着跟在我后面,还是小时候可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去见过我哥了?”
“还没有,他一个大忙人根本约不到。”女人声音里带着心情很好的浅浅笑意,“怎么,你很怕我去见他?”
“见谁是你的自由,和我无关。”周珧口气平淡听不出喜怒,却能感觉到两人之间关系亲密,定十分相熟。
“还生气呢,我又不是故意不联系你,真的是太忙了……”
“什么时候走?”
“喂喂喂,过分啦,我才刚回来,你妈妈还约我晚上到家里吃饭。”女人看他没回答,顿了顿抱怨道,“不是吧,你也不参加?阿姨会以为你们躲着我呢!”
程兰欢偷偷探出头想看个究竟,正好瞧见女人捞着周珧的脖子,很是自然亲在一起,目光与他对上时,心底尽是原来如此的恍然大悟。
“兄弟俩都这么别扭的要死,那就改天再约,刚才教授还找我,这一天天忙的跟陀螺似的,走啦走啦。”
女人洒脱的撩了下头发转身离开,步伐松快还哼着歌,显然心情很好,并没有注意到周珧惨白的脸色,和程兰欢擦身而过时还露出个善意的微笑,待到完全消失,剩下两人都沉浸在相顾无言的尴尬气氛里。
“要不……我先走?”
程兰欢话音未落,就被迅速拽进屋里,后背重重撞在门板上,还好周珧手垫着,才没有很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周珧焦急想解释。
程兰欢毫无愠色,抬起指尖轻轻擦去他唇角口红印记,指尖捻了捻,再使劲抹蹭到男人心脏的位置上,纯白棉布衬托下,格外瞩目。
“你不需要解释。”程兰欢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是真的并不感到意外,说生气吧多少有一点点,也因为没有可以计较的立场身份,暂且不论。
哭也好,指责也罢,哪怕挖苦两句也行,偏偏是这样镇定无所谓的反应,周珧嘴唇发颤,似乎不愿接受,“你在生气……对吗?你在生我的气……”
“我没有。”
“不,是我不对,我刚才应该推开她!”
“啊,那确实。”程兰欢点头附和,“不过你的同学应该会羡慕你……艳福不浅?”
周珧佝偻着好大的身躯,将头颅埋在程兰欢肩膀上,双手搂得死紧,生怕程兰欢给他推开。
“我和她没什么,你别多想,姐姐,我……”
“周珧,做人不能太贪心,对吗?”
“贪心?”周珧眼眶通红,皱着眉不解程兰欢的意思,可又隐隐察觉了她的目的,“你又要和我划清界限了是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沉默作回答,程兰欢想点头,却发现牢牢掐着她胳膊的手在隐隐发抖,一时竟不忍心承认。
“我们两个到底谁比较贪心?!我只想要你身边有一丁点属于我的位置就好,甚至都可以忍受他们的存在……”
“那真是辛苦你了。”
见他情绪逐渐激动,程兰欢像安抚受惊小狗般,拍拍周珧的后背,可她越是这样温柔,男人越觉得通体发寒,他们的关系本就像根绷紧的弦,程兰欢从前看他时眼底有怜爱,如今却只有自己变形扭曲慌张的面容,或者说从一开始,她就没打算让自己真的靠近。
“等下我还要和婆婆商量慈善会的事,陆小姐晚上也计划到访,你不忙的话回来一起吃个饭,婆婆应该会很高兴。”
程兰欢趁他分神,移开位置,把带来的食盒搁在桌上就要离去,周珧压抑着委屈和不甘堵在门口,同时手机铃声在僵持的氛围下陡然响起,放任不管又响个不停,周珧看了眼来电人名,刚要压断又赶紧接通。
“喂,教授……”
幸亏周珧被叫走,程兰欢得以顺利脱身,走出校园时还差点崴了脚,她以为自己足够镇定,这是结束两人关系的最好契机,只要咬住不放,他们就会顺理成章的到此为止。
真的要结束吗?
脑海里挥之不去周珧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一双总是开朗笑着的双眼其实不笑时有点眼尾下垂,比起笑,哭竟然更好看,毛茸茸的脑袋耷拉着时苦苦哀求时,强烈的反差感可爱又好笑。
更可怕的是,程兰欢对他这幅模样感到心跳加速口干舌燥,下体都跟着有了反应,果然现在的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该怎么借题发挥一下呢?
程兰欢夹紧双腿缓解黏糊糊的触感,完全忘记最初那点不快,已经开始期待晚上的表演,如果周恒也能参加,那这局面肯定很有意思。
毕竟水搅的越浑,肮脏的欲望才更美味。
当晚宴的餐桌上出现了周鹏和周瑶两个人时,周夫人难得露出了温柔的慈母笑容,尤其周恒久不归家,更是拉着在门口就说了好一阵话。
餐桌上从果盘到菜肴每一样都是精心挑选过,由于每个人坐的位置都是固定的,所以各自面前的菜肴也都倾向于喜欢的口味,当管家端上一道特殊的甜品时还特意解释道,这是陆大小姐最爱吃的,因为以前常常来家里玩,周夫人特意让厨子去寻了这道甜品的配方,今天更是亲手制作。
“玲玲啊,你好久不回来,阿姨的手艺都生疏了,快尝尝还是不是以前的味道?”周夫人坐在主位,朝着左手边陆玲满脸堆笑,手腕上戴着对方精心为她挑选的红宝石手链,极衬她肤色。
“要是伯父也在就好了,我还特意给他带了那本念叨好久的绝版孤品书,好不容易在挪威的一个小镇书店发现。”
“挪威?之前阿恒也去那边出差,你们没有碰到吗?”周夫人好奇道。
正在切牛排的手明显顿了下,周恒坦然自若的接过话,“就简单喝了个下午茶,当时忙着去见客户,所以没和您说。”
“对呀,大忙人,说点话都要争分夺秒。”陆玲撑着下巴,朝旁边的程兰欢眨眨眼,“说来也巧,下午才见过程小姐,晚上又见面,我还号称自己记性过人,明明看过你们的结婚照,结果却没认出来,可别怪我没礼貌不打招呼。”
“陆小姐客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兰欢和陆玲坐在同一边,对面坐着周恒,直到开饭周珧都没出现,期待的好戏不能上演,顿感失望。
周恒专心吃饭,表情状态滴水不漏,好像陆玲只是一个偶然到访的客人,但是他们聊的每个话题,程兰欢都插不进去嘴,除了安然享受面前的食物,她安分守己的微笑附和,做个合格的观众。
毕竟她能聊点什么呢?问问老公刚才自己路过书房看见你们俩接吻的热火朝天是在打招呼吗?还是提醒他事后应该把领带整理好,注意仪容仪表?
“慈善拍卖会的事就交给你们年轻人了,我们做长辈的背后全力支持就是。”
陆玲摇头摆手,口气甚是谦虚。“我可不擅长这个,程小姐做主就好,毕竟她很有经验,这么漂亮能干的儿媳妇,周恒真是好福气。”
由衷的赞叹中竟然丝毫听不出冷嘲热讽之类的情绪,这让程兰欢有些意外,但很快悟到,也许自己在对方眼里根本不值一提,她和周恒的婚姻关系并不能代表什么。
看似热络的聊天氛围,完全陌生插不上嘴的叙旧话题,所有人都在笑,却又好像各个都带着面具,没有人在说真话。
尤其周恒自己可能都没注意到,他今天的笑意直达眼底,那种松快动容,是和自己相处时很少表露出来的。陆玲把自己咬过的食物顺手就放在周恒盘子里,他自然而然的吞吃下肚,那种微妙的默契,当妻子的都要忍不住称赞一声般配。
“抱歉,回来完了,教授找我有点事。”周珧走进餐厅时,程兰欢正在想找个什么借口先回房间去,看到他来,突然又觉得再待会应该也挺有意思。
“嗯?哥你怎么没坐老位置,以前玲姐来的时候,你俩都是挨着坐的。”周珧作惊讶状,拉开椅子一屁股坐在周恒旁边,牛仔外套松垮的穿在身上,里面搭了件简单的白体恤,头发凌乱随性带着青年人特有的张扬不羁,和西装革履的兄长形成鲜明对比。手指不住把玩着颈部的十字架长项链,眼神在陆玲和程兰欢之间来回看了看,意味深长的朝周恒道,“哥你应该坐中间,两面都能照顾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夫人边吩咐管家给周珧面前准备食物,一面嗔怪的说道,“今天就是随便吃点家常便饭,大家随便坐的,你这小王八蛋吃个饭都要三请四请,还有脸在这胡说八道。”
周珧满不在乎,插着面包往嘴里塞,“周太太,当客人的面,你不要骂的那么不淑女。”
“你,你你你!”周夫人被他气的哭笑不得,指着他指尖发颤,还好周恒稳重,不然两个儿子都这样,迟早气的满脸褶子,多少医美都白搭。
陆玲咯咯直笑,扭脸朝程兰欢道,“你别见怪,阿珧就是这样活泼的性子,习惯就好。”
点点头笑而不语,程兰欢突然觉得,今天晚上的客人可能是自己而不是她。
也听出这话里有话的味道,虽然程兰欢没有面露不快,但周珧终于还是闭了嘴,埋头吃饭,暂时安静。
“我吃饱了,你们先吃,朋友让我给她这会打个电话。”程兰欢找了理由离席,起身时周珧明显有点着急,但是碍于在场人多,忍着坐好没有冲动,想和程兰欢说话,又怕她不搭理自己。
等再次回到餐厅,刚刚的晚餐已经撤去,换成了精致的餐后点心和茶水,程兰欢脸颊通红坐回位置,周恒隔着餐桌顺势问到,“不舒服吗?”
“没,没有,就是觉得有点热。是我穿太多,刚刚已经换过衣服了。”将半身长裙换成灰黑色包臀短裙,一双美腿包裹在黑色丝袜里,更显纤长。浅灰色镂空针织上衣让她白皙的皮肤若隐若现,长发盘起,温婉中透着性感。
“这身很适合你。”陆玲由衷的夸奖,“我是不爱穿裙子,摄影不方便,还影响我爬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摄影需要爬树???是拍猴子吗?”
“虽然也拍,但爬树是为了躲熊。”陆玲一脸正经。
程兰欢咂舌,越听越上头,也不是非要搭话,但不由自主就跟着她的节奏开始聊天,抛去身份上的尴尬,其实陆玲这样开朗性格热情奔放的女人真的很吸引自己。
周夫人也被这个话题吓到,开始听陆玲讲故事,草原日出,角马迁徙,热带雨林里快要灭绝的野生动物,还有战火里哭泣的婴儿,桩桩件件都让程兰欢心驰神往。
就是对面周珧不要一个劲用脚蹭自己就好了。程兰欢又要专心聊天,又要躲着他的骚扰,必须收紧双腿,不敢前伸半步。
失去乐子的周珧愈发心不在焉,意兴阑珊把玩着手里的布丁勺子,一不留神掉到地上,佣人要过来帮忙捡,他摆摆手示意这种小事自己来就行。
掀开桌布,弯腰,长臂一伸,在程兰欢脚边捡到勺子,突然就恶趣味的没有立刻起身,而是顺势摸了把程兰欢的脚踝,本以为这次她还会继续躲开,谁知这双腿竟然分撇开来,微弱的光线下,周珧以为自己看错了,可是定睛仔细一瞅,程兰欢真的朝他打开双腿不说,那双黑色丝袜后面,竟然没有任何布料遮挡,淫荡的阴部仅仅被黑丝包裹,正散发出迷人的骚浪味道。
想到周珧正在底下,也不知是否看到自己精心准备的画面,程兰欢忐忑中带着诡异兴奋,暖暖的淫液从下体泌出,丝袜的中缝卡在阴唇之间,黏糊糊的异物感,让她必须极力克制才能忍住不让身体颤抖。
“如果找不到不如先换新的。”陆玲轻柔的拍拍桌子,一手托腮,话却是看着程兰欢说。“桌子底下有什么好玩的东西?”
周夫人不明所以,好奇道,“这下面能有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什么。”周珧闷声闷气的抬起身,脸涨通红,手还有点抖,险些将刚捡起来的勺子又掉了。
“还是这么毛毛躁躁的,你这样可怎么照顾的好女孩子?”陆玲意味深长地打趣道。
久不作声的周恒扭过头诧异道:“你谈恋爱了?”
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周珧用指尖把玩着勺柄,飞快地看了一眼对面的程兰欢后重新低下头,只让人误以为少男情怀总是春的羞涩感。
“成年人了谈个恋爱不算什么,是什么样的女孩子说出来让妈妈听听?”周夫人满脸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欣慰感,既好奇又不敢逼问得太紧。
“没什么好说的。”
“你该不会还没追到手吧?”噗嗤一声笑出来,陆玲抱歉地双手合十,“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笑你的意思,只是有点没想到,我们阿珧这么帅气,还会有追不到的女孩子?”
发问的时候陆玲故意看着程兰欢,似乎在寻求附和,一开始还以为她好像知道什么,但现在又不太确定,那种淡淡的猫看老鼠的戏谑感格外明显,程兰欢一时拿不准该用怎样的态度去面对这个女人,思索再三才接道,“陆小姐的恋人这次也一起国了吗?”
所有人均是一愣,像是没想到话题怎么会跑到陆玲身上,程兰欢同样语中带笑,若说两人长得有些相似,那么笑起来的时候却又完全不同。如果形容陆玲如骄阳似火,那么程兰欢就是夜空中的皎皎白月,温柔中夹杂着一丝让人觉得明明近在咫尺,却又看得到摸不到的清冷疏离。
“我以为您佩戴的这枚宝格丽最新款情侣对戒是恋人送的,所以才会大胆猜测,如果冒犯到您还请多包涵。”程兰欢滴水不漏的作出解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为戒指主人,此刻却在仔细端详打量这枚戒指,陆玲张开五指,正好可以让对面的每个人都看清楚,镇定非常的解释道,“我对这些珠宝首饰可是一点儿都不懂,朋友送的生日礼物,看着好看就戴上了。”
“是追求者吧。”周夫人打趣道。“还是说好事将近?”
“只是普通朋友啦,要是打算结婚怎么可能不带来给阿姨您过目呢?而且您不是知道吗?我可是坚定的不婚主义者。”
陆玲这段话说完,周夫人明显脸上带着遗憾,包括周恒也更加沉默了,倒是周珧突然笑了,既幸灾乐祸又阴阳怪气。
“你就别说这些让某人扎心的话了,虽然不婚主义真的很好,非常好,我支持你。”
周珧做了个举手的动作,惹的陆玲无奈到翻白眼,旁边周恒咳嗽了两声企图缓解尴尬,但看在程兰欢眼里,再瞧不出两人之间有什么也太难了。
各怀鬼胎的这顿晚饭,吃的是味同嚼蜡,好在周夫人也不是非要强留大家在这儿表演一家人其乐融融,周珧说要回学校先行离开,周恒刚做决定今晚不走在家陪母亲,接到电话公司有事。
“我今天开车没喝酒,可以顺路送你。”陆玲转着车钥匙,感慨道:“早知如此刚才就把周珧也拉上,他学校和你公司离得近,一趟车多方便!”
周恒皱眉,“臭小子神神秘秘,估计是去约会,不用管他。”
“哦?是吗?”陆玲撇了眼旁边的程兰欢,“那我确实不该当电灯泡,没想到那会儿跟在咱们身后跑的小萝卜头,现在也会追女孩子了,想当初他可是天天追在我后面,说长大要和我结婚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孩子的玩笑话当什么真。”难得从周恒的语气里听到了不悦,“欢欢不好意思,今晚别等我,如果一时搞不定,今晚就要住公司不回去了。”
熟悉老套的说辞无数次充斥在他们的婚姻里,这样的对话也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虽是假设,但程兰欢知道这就是肯定句,只是有点好奇,如若夏晚见到陆玲,该会做出什么反应呢?
明明是他的正牌妻子,却在这儿想入非非吃上瓜了,程兰欢自责3秒,一如既往体贴回到,“没关系,我今天去林婧家住。”
“要捎程小姐一程吗?”
“不了不了,和你们方向相反,别耽误时间。”
程兰欢裹好风衣,站在原地夹紧双腿,虽然知道不会有人看到她没穿底裤,但出于心虚还是把衣服裹得更严实,周恒却以为她是觉得冷,主动上前亲手把扣子扣好。吓得程兰欢本能要退,又怕太过反常,愣是忍住了。
“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你俩真是绝配。”陆玲夸得情真意切,坦坦荡荡,愈发让人看不懂她到底在想什么,和夏婉那种扑面而来的酸涩感不同,陆玲骨子里透着无尽自由和洒脱,怎么看上沉闷又古板的周恒呢?
寒暄告别,程兰欢没有立刻从周家出发,估摸着应该不会在路上遇到,才让周家司机载着她驶入市区,停在A大附近的一座高档公寓前,按照手机简讯里提供的地址和密码一路畅通无阻来到目的地。
没有底裤只有丝袜让她每走一步,都正好摩擦到敏感的阴蒂,不断涌出的淫水多到如果有人和她靠近些就肯定会闻到,刚刚进电梯时刻意缩在角落,还好没遇到任何人也是出奇的幸运。
输入密码,走进房间,屋内没有开灯,男人仅借着落地窗外的霓虹灯光照明,炭笔描绘在画布上的内容不堪入目,寥寥几笔便将女人沉浸在欲望中的淫姿媚态跃然纸上,舒展的双臂,大张的双腿,正在期待迎接一场即将到来关于性爱的狂风骤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珧只穿一条牛仔裤,赤裸上身,壮硕紧实雕塑般的肌肉线条,像被大师精心设计过的艺术品,脖子上戴着之前给程兰欢展示过的那枚颈圈,青涩未退又不够成熟的脸庞被忽明忽暗的光影勾勒,节奏与心跳相似齐,仔细一看,发尖上还悬着水珠。
“怎么办姐姐,我冲了好久的冷水澡,都没办法不去想你,如果你不来,可能整夜都要对着你的画像自慰了。”
坐在高脚凳上的男人与她身高齐平,明显感觉到在自己靠近时,他的呼吸急促起来,食指插进喉结与颈圈的缝隙,程兰欢使劲一勾,周珧便被拽向前,同时眼底尽是痴迷与享受。
余光中画布上的自己生动逼真,不得不说周珧的天赋异禀不仅体现在性爱方面,从来没想过只是几根普通的线条,竟能产生如此催人情欲的效果。
“别动。”
程兰欢轻声制止,正想要搂住她腰的双臂顿时停住,沮丧的耷拉下来扶住高脚凳边缘,周珧委屈的抿了下嘴,乖乖听话。明明她的嘴唇近在咫尺,可没有允许,他不敢冲动冒犯。
“你喝酒或者嗑药了?”程兰欢每说一个字,都压着声调,粗喘与呼吸交融,迫不及待释放出荷尔蒙充斥在彼此之间。
突兀的问题让周珧愣住,不解回道,“我看着很不清醒么?”
“所以你能认清我是谁。”
“当然……”后知后觉悟到她话里的意思,周珧急切的想解释,但又怕说的不合适引她多想,斟酌半天,才继续道,“除了性别一样,你们根本没有很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挺有求生欲。”
“你在意的,其实是我哥和她吧。”周珧扯动嘴角自嘲笑笑,“我不信你看不出他们之间的关系……”
“那你和她什么关系?”程兰欢打断直接发问,那些心领神会没有摊开来说的东西全都从阴暗角落里被拽到眼前,不出预料周珧又沉默了,或者说如果他很快给出答案,也不会令人信服。“算了,答案不重要。”
“是答案不重要,还是我不重要。”
程兰欢盯着周珧的眼睛,抬起腿跨在他旁边,短裙被迫上移,漏出大腿根和黑丝包裹的阴部,解开束缚周珧的裤子拉链,肉棒弹跳出来,完全勃起上翘在腹部,程兰欢这个姿势正好可以磨蹭到,搂紧周珧的头就往胸口按压,阴唇隔着丝袜将黏糊糊的体液都涂抹在龟头上。
“疼!!”
周珧连带衣服狠狠咬她乳尖,不仅不松口,还用牙齿叼着扯弄,虽不至于疼到无法忍受,程兰欢仍又气又急抓着男人头发让他别闹。
“姐姐你就欺负我吧。”周珧口气又软又可怜,“可以抱抱你吗?”
受不了他沙哑嗓子哼哼唧唧,还故意隔着丝袜把龟头往小穴里塞,进又进不去,反而通过摩擦惹的外阴敏感分泌了愈发丰沛的淫液。程兰欢提起臀部,不让他尝到太多甜头,但又很大方的把裙子都撸上来,雪白的屁股轻轻晃动勾引。
程兰欢面无表情道:“把画画完吧,不管你画的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周珧一脸急切想解释,只见程兰欢伸手拿过炭笔,在图上女人脖子处,点下一颗痣,和陆玲脖子上的那颗位置几乎相同。
明显男人僵硬了,仿佛所有企图蒙混隐藏的东西都被生生摊开来,再无法辩解。
“我不知道你们到底什么关系,但她作为你的灵感缪斯,这并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陆小姐很好,我也挺喜欢她。”
“我和她没有上过床,和你是第一次……”周珧口气认真,生怕她不信似的。
确实就他当初那个技术,空有力气,不像经验丰富的样子,程兰欢自认没有恋处癖,所以是不是第一次还真不是太在意这点。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古人诚不欺我,程兰欢满脑袋都是这句话,看到周珧在紧张自己的反应,越发觉得有趣。
“你说,该怎么惩罚你把我当替身?”
“我没有!”周珧好像也回过味儿来,无奈的皱着眉哀求道,“好好好,姐姐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程兰欢一个闪身拉开距离,指着原地示意他别动。周珧失去了近在咫尺的柔软躯体,怀里空落落的。
“免费给你当模特,替我画幅画吧,就画你眼里的我怎么样?画的满意,我们就做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刷的扯掉画板上未完那副,程兰欢几下将其撕的粉碎扔了满地,周珧重新执笔,眼里尽是急切,毕竟程兰欢也没打算乖乖干坐着等他画好,而是一手从衣服下摆向上摸去,一手隔着丝袜开始揉弄阴部,坐在飘窗边缘,背后是五彩斑斓的霓虹灯光,“快点画,我等不了太久。”
周珧的肉棒憋到爆炸,注意力很难在她和画布还有自己之间找到平衡。从没想过画画这种对他来说这种信手拈来的事,会变得如此难熬。
飘窗大理石触感冰凉,更衬得程兰欢浑身燥热,她今天整晚都沉浸在欲火焚身的状态下,阴蒂敏感凸起,稍稍碰触就会有酥酥麻麻的触电感扩散放大,指尖顶着丝袜往里探入,虽然有弹性,可还是阻隔着无法痛快插进去。
她想要更多更大更火热的东西,狠狠撞进身体里。面前画画的青年想用手套弄肉棒缓解欲望,结果程兰欢一个制止的眼神甩过来,周珧便生生忍住了。
踢掉高跟鞋,脚趾尖踩在对方膝盖上,缓缓伸直向前来到大腿根部,圆润的脚趾隔着丝袜假装不经意触碰到周珧鼓胀的囊袋。“别停,继续画。”
周珧弓起脊背,低吟出声,咬着嘴唇看向程兰欢,她正用自己的手指分开阴唇,沾了淫液的丝袜格外打滑,只让欲求不满的感觉成倍增加。
“姐姐,我这里好难受。”马眼里泌出的腺液让这根阴茎看上去急不可待,周珧的这根东西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起来,都不需要什么技巧就能带来无数快感,每次都会被操到合不拢腿丧失意识,“替我摸摸吧,就摸一摸。”
他十分擅长用哀求打动人心,人畜无害的帅气脸庞纯粹就是作弊,程兰欢恨极了自己颜控这件事。莫大的空虚笼罩全身,明明是想要借题发挥作弄他下,结果现在难受想要做爱的分明是自己。
“摸一摸就够了吗?”程兰欢分叉开双腿,黑丝绷紧,拉扯到极致,若隐若现嫩红的小穴在朦胧中泛着水光,“可是我好像等不及了……”
画架和高脚凳同时掀翻倒地,发出凌乱的磕碰声,叮铃咣啷声中,周珧几乎是瞬时冲到她两腿间,有力的双臂撑在两侧,呼吸越来越快,脸憋的通红,胸口贴住她的双乳,迫切想去吻住程兰欢又怕她继续拒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纤长的双腿把男人腰部环住交叠,肉棒和淫穴隔着尼龙布料紧紧相贴,她只稍微动了动胯部,周珧便忍无可忍的扑上来亲吻,追着她的舌头狠狠吸允,一点多余的缝隙都不给,好让程兰欢每次呼吸都是自己的气息。
两手搂着臀部托起,程兰欢整个挂在他身上像树袋熊般,周珧觉得飘窗太硬,怕真做起来不管不顾伤到她,趁还没开始赶紧转移阵地。
这里是他在学校附近租来个人创作的工作室,只不过没有告诉任何人。所以他从来都是刻意为之,假装无处可去才能住进兄嫂家里,现在不需要蹩脚的借口,这儿便是可以尽情做爱的伊甸园。
“那边风景好,现在什么都看不到。”程兰欢得到喘气的机会,轻声抱怨,身子陷在柔软的床铺里衣衫不整发丝凌乱,双臂勾着周珧脖子眼神迷离。
女人此刻看起来像块又白又软可口的糕点,周珧贪婪吮吸殆尽她的味道,理智所剩不多,抱怨道,“姐姐看我就行。”
虎口卡着脚腕踝骨将腿拉高,程兰欢下体一凉,丝袜被整个脱掉,周珧好像变态似的拿着那坨黑丝使劲去闻,“全是你的味道啊姐姐。”
从家里到这,几个小时,程兰欢都是真空着下体,周珧故作担心,“你确定这一路没有人发现吗?司机,邻居,公寓管家……”
“啰嗦。”伸手抓住他的阴茎,堵着铃口摩擦沟壑,程兰欢敛起眉有些不满他动作磨磨蹭蹭,就不能给个痛快。
无数次幻想在这张床上把她操熟操透,如今美梦成真,周珧有点不可置信,但是程兰欢的催促让他顾不得分清这是梦想还是现实,飞快的从床头柜里摸出避孕套戴好,动作之流畅,让程兰欢目瞪口呆。
“你经常带人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可能。”周珧被冤枉,音调都高了,“我只有姐姐你一个,避孕套润滑油都选的你最爱的橘子味,是不是很棒?”
对不起,完全夸不出口。程兰欢闭上眼,她也就是随便一吐槽而已。
周珧顶进来时,阴道口撑满摩擦带来的爽意在下体炸开,嫩肉包裹着肉棒往里吞,紧紧吸咬着期待已久的攻势,“啊……等,等下,别动……嗯……我让你别动……”
才捅进去没来得及发挥就被喊停,周珧以为是自己动作太猛伤到了她,手捏着程兰欢的腰部,顿时不敢乱动。“姐姐你里面水又多又滑,我不是故意这么快的……”
“别说了!”
程兰欢调整呼吸,不好意思实话实说,其实是他一下子就捅到了自己最敏感的花心,要是再来几下,怕是很快就高潮。
从她反常的表现上,周珧顿时悟透,了然于心的点点头,“里面咬得这么紧,想快到难。”
勾引人的始作俑者被填满带来的快感冲昏头,虽然嘴上说着停一停,穴里的嫩肉却死死咬住得来不易的肉棒,火热硬挺粗壮的填满每一寸,不枉她费心勾引了整晚。
“啊……可以了,你,你动吧……啊……”
程兰欢以为自己调整好状态足以应对,猝不及防密集的抽插让她慌了神智,狼狈不堪撕扯着身下床单,腰部被紧紧捉住朝周珧身上摁,他使足了劲的顶弄,发现哪个角度她叫的声音最大,便朝着那里一直戳,将所有溢出的呻吟都撞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已然分不清嘴里嘟囔的到底是要还是不要,程兰欢每每想开口制止他用尽力气的操干,又不甘心的想忍一忍,欲望的高峰近在咫尺,高潮的猛浪推着她越走越近。
“啊,轻,轻点,要去了,啊……啊啊……”
“不行姐姐我才刚开始。”
“受不了了……啊……啊…嗯……”
潮红的脸庞带着细汗,不知何时他在自己腰下塞了一个枕头,这样的角度让自己阴道内的敏感区正好和阴茎角度契合,不受控的爽意没完没了的席卷全身,内衣被拉下来,两个圆圆白白的乳房随律动晃悠不停,周珧好费劲才咬住一颗红蕊,像要非的吸出乳汁似的,嘬的满是口水。
下体被抬高,程兰欢垂眼就能看到自己两腿之间被操的淫水四溅,穴肉都翻出来像花瓣一样,那么粗的东西就在其中自由穿梭搅弄,周珧长了一张完全不会想到能拥有如此狰狞性器的脸,强烈反差违和感带来更大的视觉刺激,尤其软着声音叫自己姐姐时,禁忌负罪感拉满。
“你不专心。”周珧把她的腿拉到最开,直直顶进去像要突破宫颈口直达子宫内。同时用大拇指摁着阴蒂使劲一捻。
“啊啊啊!!!”
程兰欢瞬间回神,身体弹跳两下,脆弱的蜜豆禁不起这种刺激,连忙去推周珧胳膊,他越是死死摁住不撒手,内外双重刺激下,女人很快红了眼眶,生理性的舒爽泪水溢出眼角,呻吟变调,心律不齐,疯狂摇头把发丝凌乱铺开,高潮来的又快又猛,分不清是否阴吹,她只知脑袋突然放空,一阵目眩白光后,敏感的阴道仍旧在承受撞击,整个人被锁在欲望的高山上无路可逃,只能高潮接着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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