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番外关于她的第一次。
“hello??ra?上帝保佑,你还活着!”
视频里室友的声音充满担忧,脸上也尽是发自肺腑的紧张。
程兰欢把电话摆在桌上对准自己,手上进行整理药品的动作一点没停。“发生爆炸的地方离我们比较远,别担心我没事。”
“真是太疯狂了,可恶的恐怖分子,我们明明这会应该在夏威夷的海滩上泡帅哥的!”
“玩开心点。”
“光荣的unv志愿者,你的家人一定很为你高兴”女孩一脸惋惜,“可惜我的申请没有通过,太遗憾了。”
&联合国志愿者项目更像是一份长期实习,薪资优厚,含金量高,但竞争激烈,服务时间较长,通常在3个月以上。当初申请纯属因为和家里大吵一架后冲动使然,并没想过这么快就会通过,许是因为她对多国的日常用语均能掌握,虽然还有半年才毕业但已经提前修完所有学分,且从初中起就利用节假日参与了很多各种各样的志愿者活动,虽然她的助攻专业是室内设计,一点不影响关于急救护理方面她拥有更多的经验,最后再加上点运气才会被录取。
至于父母骄傲这种奢望,她想也不敢想,从小被扔在老家,初中祖母去世才回到父母身边,美其名曰以前条件不好,现在接她来享福,那会儿她才知道原来弟弟一直活的像个标准的富二代,母亲总说她一身穷酸气,明明寄了很多生活费,怎么却养的唯唯诺诺上不了台面,丝毫不去说一个不被父母关注期待的孩子寄人篱下能吃饱穿暖已经很不错了。
程拦换才是她原本的名字,直到别人和母亲议论哪有女孩子叫这种名字,她才幸运的改成了程兰欢。
各种各样的课外辅导还有常规功课压的她喘不过气,稍有懈怠,便是极为严苛的指责谩骂,出国留学也不过是因为他们现在所谓的圈子里,都在这样做罢了,根本不管她的意愿,异国他乡一呆就是五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起码他们并不吝啬给予自己还算富裕的物质条件,这让程兰欢识趣的选择了得过且过,做人不能太贪心,是她的处世哲学。
“ra你在这里,快跟我来,队长找你半天了!”同事远远的边喊边跑过来,程兰欢不得不挂断了和好友难得的通话。
程兰欢心里一咯噔,向前迎了几步,急声道:“是又有新的伤者吗?难道又是反叛军……”
对方摇摇头,“还是前两周那次爆炸的伤者,只是这个人有点特殊,到现在我们都无法确认他的身份,好像不是当地人。”
当程兰欢见到队长时,病床上的黑发男人让她瞬间瞪大眼睛,不禁思考这人还活着吗,如此严重的外伤,头和眼睛还有脖子都缠着绷带,不同程度的擦伤烧伤让整个人看起来都破破烂烂的,但是依稀可以看到对方的面容轮廓应该和自己属于同个人种。
“那场爆炸里,为数不多活下来的人里,他受的伤是最轻的,起码身上零件还是齐全的。”队长读懂了她脸上丝毫没有掩饰的惊讶,“脑震荡,暂时性失明,喉咙浓烟受损失声,多处软组织挫伤及烧伤……”
“联系大使馆了吗?”
“所有可以用来确认身份的证件都没有,虽然人已经醒了,上厕所和吃饭都没有问题,但嗓子没有完全恢复,我们多次尝试和他沟通,都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队长从兜里掏出一块碎了的手表递给程兰欢看,“从他身上发现的,而且一起送来的那个男人,还说要我们必须救好他,好像是保镖或者司机,不过很遗憾,因为伤势太重当天就死了。”
程兰欢对表研究不深,奢侈品什么的虽然母亲有很多,也会塞一些给自己像打扮洋娃娃似的带出去撑撑门面,但就本身而言兴趣不大,物欲很低。
玫瑰金的表圈,棕色的鳄鱼纹皮质表带加上蓝宝石水晶玻璃的表镜,和他的主人一样伤痕累累,但仔细观察,还是能窥见其完好无损时古典机械表特有的优雅气质。
程兰欢猜测,假设不是赝品,十有八九这是一只百达翡丽,极简入门款都要十好几万,所以对方肯定不是在这边的普通打工人,只可能是商人或者游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需要我做什么吗?”程兰欢毕竟不是医生,她能提供的只是一些基础的照顾和护理,但队长专门叫她来,肯定是有别的目的。
“有人听到他那天说梦话,特别像ra你们国家的语言,我们这里只有你是华国人,所以想让他暂时移到你负责的病房,尽可能确认他的身份后联系对应的大使馆,这里医疗水平你知道的,非常有限。”
&机都没有的医院,已经是当地医疗水平最好的,还是当初四十年前华国援建的,就算是去了首都医院,那里也没有比这好更多,何况他的身份不能确认,那边不仅不会接受,还会让他直接去到难民营自生自灭。想到这人可能是自己的同胞,程兰欢非常不忍他最终沦落到那种境地。
两人正说着话,床上男人的手指突然动了动,蒙着双眼的脸朝说话声音这边转过来,撑住床想要坐起身,却被程兰欢先一步摁回去躺好。
下意识的,程兰欢说了国语,“你好,是哪里不舒服吗?您现在正在输液,有什么需求告诉我,我帮您。”
虚弱的男人连程兰欢这样小力气的人都反抗不过,老老实实躺着,半天嘴唇动了动,浓烟熏伤的嗓子挤不出清晰的话语。程兰欢把耳朵凑到他嘴边,才听到断断续续的几个字。
“你……是……谁……”
———分割线一一一
一个月后,程兰欢进行完病房里其他人的护理才来到最角落的病床,薄薄的分隔帘透出男人的身影轮廓,高大瘦削,弓着腰坐在床边。
程兰欢靠近时,彼此正不约而同一起拉开帘子,像是迫不及待她的到来。
病房中其他患者和护士医生都是当地人,交流是说本地话,只有各国的志愿者才会其他语言,基本可以确定的是,他能听懂英语和中文,本地话不太行,所以一天里大多数时间只有程兰欢能和他交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好呀,今天想起自己的名字了吗?”
程兰欢见他一如既往摇摇头,有些失望,但还是带上了大大的笑容,将食物塞进男人手里。“这儿伙食条件有限,没什么特别能补充营养的东西,你的嗓子好转些就可以补充正常食物,才能恢复的快。”
脑震荡带来的影响不仅眼睛暂时失明,记忆也颇受影响,医生没有专业仪器去判断脑内出血的严重情况,这里的一切资源都太匮乏了,只能保守治疗。
记不起自己身份,也不知哪天才能看见东西,如今还能在病房里有一张床位已经是组织做了最大的争取。假如这次援助项目到期,失去庇护去到难民营能活几天呢?不是活活饿死就是被欺负死。
“我自己做的鸡蛋饼,特意和厨房借了他们的地方,做了很多,天天手抓饭实在不太行。”程兰欢不敢大声,虽然说的是国语,但背后议论别人国家的传统食物总觉得不太好。“好吃吗,我还自制了酱料。”
“嗯。”男人咀嚼了很久,才慢慢咽下,嗓子仍没有恢复如初,说话的声音异常沙哑,“有……洋葱和咖喱。”
“哎?舌头蛮灵的,是不喜欢洋葱的味道吗?”
“还…可…以。”
味觉是他为数不多完好无损的身体功能,每次程兰欢做的东西,他都基本能猜到食材的内容,更棒是这人不挑食,偶尔味道诡异了些他也会尽数吃下。
等待用餐的过程里,程兰欢肆无忌惮托着腮帮子端详对方,纱布下的鼻子非但不扁塌,甚至媲美欧洲人的高挺,还好没有断掉破相,嘴唇薄而有型,凑在一起莫名的有些冷毅,透着距离感,是程兰欢最怕相处的那种类型,但必须承认还是很有魅力。
阳光都铺满床铺,角落此刻也能受到太阳的恩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气真好,来,晒晒太阳。”
程兰欢扳着他身体面朝太阳照来的方向坐好,“今天眼睛有没有感受到不一样?”
还以为他会和平常那样摇摇头,今天却似乎是想了半天才回到,“没那么黑了。”
“真的吗?”程兰欢在他面前挥动手臂,“这样呢?”
“在挥手。”
“嗯?恢复这么快???”程兰欢吓得立刻想去叫医生。
“有风。”
程兰欢无语他的冷幽默,失望的哼了一声后,闷闷不乐道,“还以为你马上就要重见光明,这样就算恢复不了记忆,起码去了难民营也能……”
戛然而止自己的碎碎念,程兰欢觉得自己不该对他说这些,可是想到他缓慢的康复进度,和志愿者们还有一个月即将离开的事实,就觉得这个人真的太可怜了。明明他可能拥有很好的身份地位,过着优渥的生活,现在这般天差地别的境地,不知道他的家人朋友该有多担心。
“我昨天白天休息的时候,去发现你的那个现场附近打听了一番,有人说爆炸当天曾看到几个华国人在院长陪同下买了很多特产。”
反动派的恐怖分子丧心病狂炸毁了一所才建好没多久的医院新址,原本那里即将成为附近几所城市医疗水平最好的,如今已然成为废墟,还好没有正式投入使用,否则要有更多人无辜丧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卖东西的小贩说,听见在聊医疗设备进口和合作研究室的事情,你对这件事有印象吗?是不是你和你的朋友们?”
“你一个人……乱跑……很危险。”
男人没有回答她的提问,反而很认真的关心了她的安危,程兰欢不好意思道,“没事的,我几乎天天都趁休息的时候出去转转,看看能不能搜集到什么线索,昨天是正好和队长他们去那边回收医疗设备,不是一个人。”
短暂的沉默后,男人的不做声全是回答,程兰欢有些失望的垮下肩膀,明明这是最近搜集到最可能与他有关的消息。
“没关系,也许你睡一觉就能想起来,我看电视剧里,恢复记忆就是瞬间的事。”
“嗯。”男人感受到这番话里的强颜欢笑,但明显东奔西跑仍旧一无所获的程兰欢好像听上去沮丧的比他更需要安慰,“ra,谢谢你。”
“不客气,顺便的事,都是同胞,帮忙是应该的,何况我们志愿者就是做这些的嘛。”程兰欢庆幸还好对方看不到,否则仅仅因为他叫了自己名字就羞红脸,也太奇怪了。
&是她小时候偶然玩过游戏的女主角,勇敢坚毅,考古冒险寻宝跑酷,活的自由且刺激,是自己想成为的样子。
“反正你还是想不起自己的名字,不如我给你起一个,就叫alex怎么样?”程兰欢说的时候,因为藏了一点私心所以有些底虚,见对方没有立刻回应,讪笑着找补:“不喜欢没关系,当地人的名字也很好听,反正只是为了方便跟你聊天……”
“ra的……男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显然和她玩过同款游戏,还水灵灵的毫不掩饰当场戳穿程兰欢的意图,可惜视力问题,无法看到她因为露馅整个人都红温了。
“你这人到底真失忆还是假失忆,无关紧要的细节记那么清楚,关于身份的事却想不起来。”碎碎念的吐槽了半天,程兰欢想要找个墙缝给自己钉进去,强撑着狡辩:“游戏里他们就是伙伴,电影版做了艺术加工才变成了男友,对,是伙伴!”
“嗯,你说是……就是吧。”
“—_—。”
“伙伴你……好,我是……alex。”
伸到自己面前的手十指细长好看指节分明,手背上的擦伤好了大半,程兰欢反应过来时,已经本能的和他握住手。
由于全部的输液已经结束只剩换药,程兰欢为了赶紧跳出这种不自然的状态,疯狂转移话题,为了试探他到底还记得多少东西,程兰欢故意从艺术到电影,从娱乐圈到国内实事,能想起来的兴趣爱好相关的都问了个遍,男人的记忆却好像被打碎了似的,不管哪样都回答不出太有用的东西,可偶尔又冷不丁说出些她都不知道的知识点。
男人身上多处都是擦伤,比起之前肉都要翻开来现在已经好了很多,非常幸运的是他的愈合能力很好,没有疤痕增生,大概率痊愈后不会留下太多明显的痕迹。
程兰欢一边操作,一边感叹,不光脸蛋优秀,身材也很完美,因为没有性经验,所有的参考都来自av,换药时多次偶尔瞥见过他的胯下细节,那是隔着裤子都很夸张的大小。
几次三番的不小心碰到,都是程兰欢的有意为之,肌肉富有弹性,骨骼比例挑不出毛病,病号服都被穿出时装周秀款的气质,导致自己夜深人静时频频幻想着他的身体自慰,又因为是集体宿舍不能发出声音,煎熬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结实有力的上臂可以把她困在身下,臀肌发力带动身体的节奏,清晰的血管因为情动凸显绷起,撞击也会格外彻底,即使没有体会过完整的性爱,但属于处女更加翻倍丰富的想象力,让她对性留有期待,大庭广众的病房里,程兰欢对她的患者遐思万千。
男人感到换药的动作停下来,几秒钟后,点点滴滴温热液体逐个滴在后背皮肤上,没记错的话每天更换的伤药都是凝胶乳膏草药糊状,难道是消毒水?
欲火焚身饥渴难耐,对着性幻想本人,把鼻血滴成串,程兰欢你可真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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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得飞快,每天忙不完的工作,吃不完的手抓饭,有人离开也有人死去,心情好时她会给alex读书和新闻,尝试不同的信息去刺激记忆,或者扶着他去院子里走走,心情糟糕不想说话时,则安静的坐在他旁边,因为知道自己在哭,会给她递毛巾,但不会多问缘由。
久而久之,男人身兼性幻想对象这层身份外,又扮演起合格的树洞,alex做到了在这里成为ra最好的伙伴。
值得庆幸的是,张庭礼的视力逐渐恢复,从什么也看到如今变得能瞧见模糊的人影,假以时日恢复如初不成问题,程兰欢心情很好,边哼着歌边把关于护理常识的宣传图在走廊上挂好,工作都更有劲了。
“ra你的精力真充沛,每次再累看到你都觉得什么辛苦都可以被一扫而光。”同事被连日来的事情折腾的够呛,志愿者的工作比想象中要繁重,“昨天你还去隔壁市区给他们普及护理学,半夜才回来,今天还能准时上班,现在我真的很想好好睡一觉。”
“在做能帮到大家有意义的事,肉体上的劳累也会因为精神上的满足而恢复的格外快。”程兰欢圣母附身的立了一波无私奉献的高洁人设,她又不是要立地成佛怎么会不累,只是想到还有几天就要因为开学离开这里,最让她牵挂的事却迟迟没有落地,根本睡不着,全靠加大工作量转移注意力。
又一名同事八卦的凑过来,胳膊肘捅捅她,“听说你男朋友的眼睛能看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别……他不是!”
“大家都看到你们经常凑在一起约会,还专门只给他做家乡美味,难道还没有确定关系?”同事看她害羞,说的更加肆无忌惮,“你们国家有个比喻好像是……都像老夫老妻一样了,还不承认!”
张了张嘴想反驳又不知如何开口,怕自己无论说什么都是送上门让她们调侃取笑。
“不是你喜欢的类型吗?我看你总是盯着他脸红,虽然你们国家的人好像都很容易害羞,明明喜欢也不会直说。”
被同事的话戳中心事,程兰欢转头专注做事,全当听不到,但对方变本加厉就是喜欢逗她,两个人一左一右的包夹攻击,令自己难以招架,“不要去他面前乱说啊,我发现他好像能听懂不少国家的语言。”
“上帝,你怎么不早说!那天我还和Nancy当面议论他的肌肉真好看,哦!我真像个疯子!”这次轮到同事尴尬。
“你要和ra公平竞争吗?反正她说他们也不是情侣关系。”
“不会的,我每天已经非常累,约会之类毫无心情,只是欣赏而已,不要说这种让ra抓狂的假设。”
“哎,那太遗憾了!”
生怕她真的去约alex,程兰欢都不知道自己原来可以心跳这么快,差点钉子钉的把锤砸手指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以走了吗?”
嘶哑低沉的男声从天而降般乍然出现,程兰欢回头看到双眼摘去纱布换成墨镜的alex扶着墙站在她们身后。
“你自己去换药了?医生怎么说?我不是让你等我忙完一起去。”
程兰欢关切的靠过去,又怕凑太近不礼貌,还是保持了安全的社交距离,抻着脖子上下交叉他,不忘回头阻止两个同事交头接耳低声八卦,这都舞都正主面前还不知收敛。
“恢复七八成的样子,只能看到轮廓颜色。”
“太好了!如果能看见东西,就算没有记忆,起码你能自力更生,不用想现在这么辛苦。”
可惜,还有几天她就要走了,这件事吃吃没有说出口,第一次程兰欢开始畏惧离别。如果他恢复记忆该多好,起码可以留下联系方式……
“走吧,说好天带你去集市逛逛,今天是当地除了新年最热闹的节日,虽然没有首都那么盛大的游行,也能看到很多当地传统节目表演。”
“难怪早晨你亲自给他洗脸刮胡子,还为他买好新衣服,原来是计划去约会!”看热闹的同事做恍然大悟状,“听说最敬业的ra女士还专门请了半天假。”
“哇,我也想约会,可惜我的达令不在。”同事戏精发作,抱着自己胳膊假装自怨自艾,怨气很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兰欢羞愤不已,强装镇定,“这里的风土人情很保守的,你们两个注意点影响!”
说完拉起alex的手,一路奔至即将外出的车队,看到这边同事也又吹口哨又坏笑的开起来玩笑,程兰欢这才反应过来,不知何时开始,他们的牵手已变得如此自然,直至上车都没有松开,还演化成亲密的十指交缠,虽然谁也没说话,但微妙升温的暧昧气氛陡然增剧,平日再喜欢喋喋不休说不个不停,现在也成了锯嘴葫芦。
一个瞎子一个哑巴,绝配。
开不出结果的花,也能散发令人着迷的香气,理智让她不要沉溺其中,身体却诚实的反复像他靠拢。
目的地并不远,几分钟就到了,车队的主要目的是在集市上采买生活用品和新鲜食物,虽然也会有向医院定期配送物资,但香烟和酒之类偏向个人用品项的东西还是需要他们出来买。
约定好一会见面的位置时间,程兰欢和alex拉着手融进人群里,比肩接踵的集市热闹非凡,附近村落的人都聚在这里他们必须靠的很紧才不会被挤散。
他们一起在街边喝下为祈求丰收由七种干果做成的甜品汤,又去祭祀的地方围观祈求平安幸福的古老仪式,四周都是音乐表演烘托着浓厚的过节气氛,很多平时深居浅出的妇女都穿上了珍藏许久最美的衣饰来到大街上,今天关于规矩大家都是睁只眼闭只眼,尽情载歌载舞享受快乐最重要。
“如果是首都,场面比这还要壮观,我见过一次他们的节日游行,非常震撼。”程兰欢怕他听不清自己的声音,努力踮起脚靠近对方耳边,alex正好也把头微微侧过一些,脸颊正好和她嘴唇发生轻碰。
“怎么了?”
&好像并没有察觉,只有程兰欢愣在原地,她突然伸手想要摘掉对方的墨镜,将这个人的脸好好看清楚,却在就快成功时,飞快的打消念头看向别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必要这样做,他们马上就要分别,也许若干年后,她会根本想不起来关于这个人的任何细节。
“又在哭。”
男人只能模糊确定她脸的位置,想给她擦去泪水,程兰欢飞快的吸吸鼻子,拉着人继续往前走,“你听错了,是这里人多空气不好鼻子痒,我们找地方休息一会吧。”
“ra,别对我撒谎,你的脉搏和心跳都很快。”
“拜托,别用那种医生的口气说话。”程兰欢皱起眉,“他们总是挑剔又严肃,志愿者的工作有时候总会在医生苛刻的要求下,困难翻倍。”
“你不喜欢医生?”
“也不是,可能从小打针留下的心理阴影,我对医生有些ptsd。”
走路步伐一顿,程兰欢敏感的看着他,“你该不会突然想起自己其实是个医生?”
&好像生怕自己被她讨厌,拉着她的手越握越紧。“可能从事医疗相关的工作……未必是医生。”
“放轻松,我也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兰欢被人群推了个踉跄,还好alex挡着伸手抱住她,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就听见原本欢声笑语的四周逐渐变成了惊慌失措的哭喊求救声。
所有人都在朝他们这边奔跑,还好他们本来就在人群的边缘,拉着视力不便的alex紧紧靠住墙壁才没有被突然汹涌的人潮踩踏。
“爆炸声。”
“你说……什……什么?”华国的安逸氛围下养出来程兰欢骨子里对恐怖事件的不敏感,她该提高警惕的,这里是恐怖分子经常作乱的国家,又靠近边境,只是更没想到他们会在节日这天作乱。
巨大的爆炸声这次不是远处,程兰欢也听到了,与之伴随的还有机枪扫射声,他们在朝平民开枪,似乎是打定主意要血洗这座小城。
她们该朝哪个方向跑呢?顺着人群,就会离约好的集合点越来越远,程兰欢心急如焚,飞快思索可行的路线,不知不觉,紧握着的手突然松开了。
“去躲起来,别管我。”
&第一次用生硬又伤势的口气和她说话,伴随越来越近的枪声随时有可能爆炸就发生在他们旁边,程兰欢明白,他是怕行动不便,拖累自己,也知道如果此刻她跑了,扔下看不到的他在原地,那和直接宣判死刑有什么区别。
“是我考虑不周,任性带你出来,我一定……一定不会……”
哒哒哒哒的枪声高声响起,程兰欢爆发出莫名巨大的力气,抓着alex就往旁边小巷子里钻,顾不得男人狼狈奔跑导致几次不是险些摔倒就是撞上墙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里是生活区,因为过节,几乎都在街上,只有行动不便的老人留下看守。带着alex一直跑不是办法,而且很快前面就没有了路,程兰欢疯狂拍打沿路的房门,发出呼救,可没有人敢在这种时候深处援手。
程兰欢看着眼前被锁住的房门和老式玻璃窗,终于停下脚步。
确定眼前的屋里没有主人,程兰欢果断开始行动。
“别动,交给我。”
&没拉住她的手,脸色很难看,似乎非常厌恶帮不上任何忙的自己。
耳边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程兰欢气喘吁吁,用旁边晾着的衣服包裹住手掌,努力用最快速度把可能会碰到的玻璃碎渣清理干净,生怕等下不小心划伤alex。
“你做了什么?”
“砸开窗户比砸开门要容易。”
即使是提心吊胆也要努力小心翼翼护着alex翻进屋内,外面无差别扫射机枪声再次响起,程兰欢飞快检查这间屋子,犹豫不决是否应该躲到阁楼上去,还是离开这里继续寻找其他去处。
来不及了,声音由远及近,只能选择阁楼,起码万一真有恐怖分子来不至于立刻就发现他们。程兰欢刚要拉着alex往上跑,突然发现厨房的地上,好像有一个带把手的正方形铁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并不是说地窖肯定比阁楼安全,完全是第六感作祟,瞬间更改计划,冲向厨房,用力拉开地窖门一看,里面还是很深的,可是既没有梯子光线也不好,依稀可见墙壁上有些凹下的窟窿,许是这样能够踩着下去。其实自己并不太擅长控制身体做这种攀爬类运动,程兰欢看着黑黝黝的下面,手心出汗。
“我现在不是完全看不到。”alex察觉到她的迟疑,决定先下去然后接着她,这时也不争什么先后了,程兰欢用手机打开手电筒检查了里面落地没有问题,才扶着他进了地窖。
等轮到她时,外面鬼一样冷不丁突然想起脚步声和枪声,程兰欢纵身一跃,还好底下有人接着。
糟糕的是,手机没拿好摔了出去,下意识想去捡起来,alex已经快速拉着紧贴墙壁站好,避开由于来不及关上地窖门而照射进来的那片光线,不约而同放轻气息,死死盯住地窖入口,担心听到动静的恐怖分子真进来。
程兰欢双手捂嘴,不确定下一秒是否就会迎接死神,好在等了许久,都没听到有人进来,终于泄气的跌坐在地,腿都软了,喉咙发紧很小声的朝alex问道:“你没事吧……他们应该不会……”
轰隆!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把程兰欢震懵了,抱起头缩成一团,alex用力将她紧紧护在怀里,头顶上传来家具被爆破冲击掀翻带来的叮铃咣啷声,整个地窖都在震动,仿佛随时要坍塌。
耳鸣声好久才退散,程兰欢闷在男人怀里,不知不觉眼泪浸湿了aelx的胸前衣料,“我们会死吗?”
“不会。”
“心跳这么很快,难道你也在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通风口里钻进来硝烟的味道,光线将粉尘漂浮的轨迹照的清晰,他没有否认程兰欢的猜测,把人越抱越紧,判断不了时间过去多久,还有没有第二次爆炸谁也不知道。
程兰欢爬出地窖时,外面天已经黑了,屋里凌乱破烂,家具也东倒西歪,她忐忑的视察了半天周围,才拉alex上来。本想第一时间联系组织,可手机在滚进地窖的时候摔坏了,这会儿又马上天黑,外面什么情形一概不知,除了原地等待躲避,似乎没有更好的选择。
在alex的提醒下,程兰欢收集好可以御寒的毯子和屋里仅存的食物,并且用桶装满水一起带进地窖里。不敢地上逗留太久,两人分别用过厕所解决个人问题后,再次回到地窖里,这次她在门上搭了块地毯做掩护,小心谨慎的轻轻合住,只留下一点细细的缝,既可以用来观察外面动静,也能给地下带来丁点光亮。
作为没有什么避难经验的普通人,她已经竭尽所能的没有当场崩溃,身体始终绷着,做了几次深呼吸才把心跳的速度降下来,有生以来第一次惶恐茫然,担忧不知能否见到明日升起的太阳。
“抱歉,都怪我。”程兰欢还在自责,不该带病人到处乱跑,她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不是你的错。”
&挨着她靠墙而坐,手很自然放在程兰欢头上,此时临近夏末,夜晚不再闷热,有了丝丝冷意,程兰欢一边说着抱歉的话,一边不由自主贴近热源,此刻只有人类体温能成为最好的安慰剂。
“你的眼睛还好吗?”程兰欢摘掉alex的墨镜,当她想看清这个男人的面容时,地窖里唯一的光源却照射不到这边,所以只能手指在其眉眼间摸索描绘,唐突且暧昧。
“政府军就在附近,也许明天就没事了。”alex的声音相对冷静,近在咫尺的呼吸不能判断彼此距离,只知道她离自己很近,近到只要低头就一定会吻上去。
“我们本来这会儿应该看完表演回去吃饭,好好睡了一觉。”手在随身的小包中掏了又掏,还好东西没丢,程兰欢拉起alex的胳膊,全凭感觉把表戴在他手腕上,假如没有恐怖袭击,本来也要物归原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没有能修好高档表的工匠,只能勉强复原外形,不过在里面发现了类似定位器的东西,凑合还可以用,你家人应该很快就能有线索。”
当然,前提是他们得活着,如果反叛军彻底占领了这座城市,后果不堪设想,他们根本不把平民当人,尤其反叛军的头目对华国是敌对态度,落入他们手中的下场绝不会好过刚刚当场被炸死。
通风井里隐隐约约传来枪支互射的激斗声,还有听不太懂的俚语叫喊,又过了很久才彻底没有动静,经历过爆炸扫射的居民区,在夜晚中像一潭死水。
&像是终于下定决心,他明显感觉他做了两次深呼吸后,开口道,“其实我……”
“其实你早就恢复记忆了吧。”程兰欢觉得自己应该笑的挺难看,还好地窖里光线差对方看不见,“别跟我说你从一开始就没失忆啊,那我可太像个笑话了。”
似乎是在组织语言怎么说清楚,程兰欢感觉自己靠着的那条胳膊肌肉明显发紧,了然于心的快速打断对方。
“什么都别解释好吗,我不想听。”
恢复记忆却依然选择隐瞒,说明他们之间有一条不该跨过去的鸿沟,也许是身份地位的差距,生活环境的不同,也许他其实已经娶妻生子,终将回到自己的家庭。所以知道名字,身份又能怎样,徒增用来遗忘的难度。
“我怕……永远看不见。”
男人冷静的声音中带着努力克制的强装镇定,似乎在害怕她想太多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兰欢没有勇气去面对真相,她懦弱胆小,骨子里喜欢逃避困难,原本按部就班的过着被人安排好的人生她很知足,结果偏要一意孤行试探命运的底线,给了她向往不同生活的念头,却没生出匹配的果决胆识。
如果在此刻知晓就算活着出去,两人也要各自回归不同的世界,还不如什么都不清楚带着也许万一的侥幸等待天亮。
“我还没有谈过恋爱,家里已经在给我安排相亲了,你知道那些人在我父母眼里有多优秀吗,只要可以换取合作和其他附加价值,我就连拒绝联系的权利都没有,甚至还要虚与委蛇的维持不撕破脸的联系,随时找准目标用自己的婚姻换所有人开心。”
“你开心么?”男人问道。
程兰欢肯定的点头,“收到礼物肯定开心,我很满足我拥有的一切。”
只有识相知足不贪婪,才不会连自己为数不多拥有的东西都失去,梗起脖子为了爱情和家里断绝关系,不如在规定好的情节中爱上被安排好的目标,最大可能的减小矛盾。
短暂的沉默后,程兰欢意味深长苦笑着打破僵局,“你知道吗,和一个人高频率的聊天,分享自己的生活出去,接收别人的故事进来,互相讨论心底的看法,愉快交流产生的多巴胺让人很容易上瘾。”
“然后呢?”
“然后产生一种错觉。”
“错觉,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兰欢懊恼自己见识阅历太少,内核不够稳定,才会被情感冲昏头脑。“而且人在提心吊胆时会不自觉地心跳加速。如果此时正好碰到一位异性,也会把这种心跳加速的反应错当成心动的感觉。”
“到底想说什么?”
“所以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是吊桥效应。”
至此,气氛彻底尴尬死了。
男人突然低声失笑,憋不住胸腔都在颤抖。刚刚暧昧哀伤苦情剧的气氛一扫而光,直接变成喜剧,而她就是那个最大的笑话。
程兰欢恼羞成怒坐起身捶了下他的大腿,却不料正中对方腿间,男人遭受突然袭击,吃痛的发出闷哼。
“我不是故意……唔!”
灼热滚烫的气息覆盖住她下嘴唇,在寻找摸索中,鼻尖脸颊都受到对方的洗礼,程兰欢被抓着胳膊摁到男人身上分腿跨坐,双唇却和对方紧紧相贴,不舍得松开半秒,从没有经验不得要领,到掌握主动权追着对方的唇舌索吻,程兰欢学的飞快,攀附着男人脖颈,视而不见脑海中的所有顾虑。
情欲最易迷人心智,男人本来抓着她的胳膊,逐渐变为用虎口掐腰,最后干脆双掌心托住她的臀部揉捏,剥夺了视觉后,人的注意力更容易放在触感上,程兰欢从没被男人揉弄亵玩过的身体,敏感发热,她隔着裤子感受到男人在接吻过程里鼓胀的性征,因为别扭条件反射的挪动,反而加剧了对男人的刺激,追着快要缺氧的她深吻,搅弄舌尖汲取柔软蜜唇中的美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呼吸。”
好险没憋死过去,还好男人给她机会休息,终于能够喘口气,程兰欢懵懵的搂着男人脖颈,她看不清却能感觉到,黑暗中对方在看自己。
“要继续吗?”男人的嗓音沙哑中裹着情欲难耐,却硬生生选择停下等一等,把决定权交给她,同时臀瓣上停留的手力道加重,催促程兰欢快点做出决定。
这里时间不对,环境不对,关系不对,没有一样符合程兰欢对于自己初夜的幻想,男人的询问像刹车,也像催化剂,她的大腿内侧就是对方蛰伏已久的肉刃。
今夜,是这场约会最后的部分,程兰欢舍不得就此结束。
“怪我冒犯了。”
迟迟等不到回答,男人终于开口,是有些没忍住的心急,所以并不意外程兰欢的犹豫,只是抱着她的手没有松开,仍旧牢牢将其锁在怀里。
程兰欢不认为自己并不聪明的脑壳能想出什么漂亮的解决方法或者回答。拿不定主意时更信赖直觉是她素来的行事方式,纯图一响欢愉,别搞那么复杂,只要不去奢求更多,起码眼下的快乐是属于她的。
还是古人说得好,行乐须及时。
这并不是单方面他在占自己便宜,而且相遇的开始就是她在意淫对方,既然人家都愿意了自己还扭扭捏捏搞欲拒还迎,属实难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们做爱吧。”
得到允许的男人直接咬在她锁骨上,疼又不敢发出太大声音的程兰欢缩写肩膀想躲,男人的牙印却变本加厉,明明很痛,却让她莫名生出些许陌生的快感。
单手解开内衣的扣子,推高上衣,程兰欢两颗饱满紧实的双乳弹在男人脸上,微微沁出汗水和沐浴液味道混在呼吸间,他深吸一口后改用啃咬送到嘴边的乳肉,好在到达尖端蓓蕾时,没有用牙齿硬磨,电流般的触觉从胸口蔓延全身,促使她听了听胸脯,好让对方细细品尝个够。
程兰欢对他一气呵成熟练的态度,半是妒嫉半是庆幸,听说两人都没有经验做起来会很坎坷,可他很有经验的样子,是和女朋友还是妻子,亦或者其实他是个浪荡的花花公子早就阅人无数。
算了,她只要今夜。
小小的乳头被吸的发硬,程兰欢不得不咬住手背才能克制呻吟,裤子被脱下挂在右腿上,男人的手到达腿间时,迎接自己的是湿到发了水灾的小穴,腿根都搞的黏糊糊的。
“啊!”程兰欢溢出一声呻吟,那双紧紧牵着自己的手此刻正在揉弄她敏感的处女阴户,那里天生无毛,对任何刺激都反应强烈,当男人故意隔着布料用两个指关节夹住阴蒂部分时,她反射性的抖动臀部收缩腹肌,高高提起又重重落下,用比平时自渎快很多的速度达到了小高潮。
“真遗憾,看不到你这里的样子。”
“我是为了穿,穿比基尼好看,才,才剃掉的。”
以为男人说的是没有阴毛这件事,程兰欢结结巴巴欲盖弥彰的找了个理由解释,和别人不一样的反常构造说出来只会让人以为是什么身体缺陷,那多扫兴。欢欢,你不懂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指从湿透的内裤侧边进入,高潮过一次的嫩穴淫水潺潺不绝,先是从指腹绕着冒头的阴蒂打转,然后拨弄小阴唇让她足够放松,本以为阴道口滑溜溜的会很好进入,结果竟试了几次才勉强塞进中指,还没来得及抽插玩弄,这根手指明显遇受到阻碍,男人愣了一下后,飞快抽出手指,赶紧扶着她绵软的身体把人摆正。
“你没说……你是处女。”
“太久没做,有点紧而已……”程兰欢心虚的扯着谎,不愿意面对两人经验上的不对等。
“ra,你真的很不会撒谎。”
“我真的经验挺丰富的。”自慰的经验也是经验,程兰欢倔强不肯承认,她都这样了,难道对方还想停下不成。
“我只是,怕弄疼你。”男人把她摁进怀里,“没有避孕套也没有润滑油,你的第一次不该是这样。”
程兰欢想说没事,自己痛点高不怕痛,结果男人掏出自己的肉棒拉着她的小手就盖上去,以前都是偷窥,这次是亲密接触,想到如果是把这么大的东西塞进去,刚刚一根手指都费劲的小穴岂不是会痛死。
后悔也晚了,中指的第一指节重新回到小穴浅浅戳刺,入口的地方本就敏感,稍加玩弄就浪到主动吞咬,肥嫩的阴户充血鼓胀,和在程兰欢手心里的肉棒一样,从没有摸过男人性器官的她除了上下沿着青筋抚摸,没有任何技巧。
两根手指挤进去,男人微微分张拓宽,骚穴第一次被从内部撑开,程兰欢呜咽着把头埋在男人肩膀上,又害羞又紧张,“你给我个痛快吧,我……嗯……受不了了……”
哼哼唧唧小猫般的撒娇像春药,不光她遭不住,男人也忍到极致,他已经耐着性子拓张了半天,现在到了该采摘果实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慢……啊……轻点……”
“放松,你这样我进不去。”
女上位的姿势并不好破处,程兰欢感到龟头顶在门口就是进不来,几次好像含住了,又因为有撕裂感让她退缩,她一狠心,扶着男人肩膀,利用重力使劲往下坐,充满弹性的处女膜被迫撕裂,程兰欢快要疼昏过去,以为前戏足够怎么着也该轻松点,没想到却疼的她眼泪乱飞,骨头都在痛,谁说做爱是很美好的事情,骗子!大骗子!
甬道内温暖紧致,差点把男人夹射,他一动不动的等着程兰欢适应,等哭声小了点,才缓缓开始抽送。
“忍一下,抱歉。”
这该怎么忍,底下疼到麻木,他的每下动作都让程兰欢感觉半个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什么情啊爱啊的都是自讨苦吃!
凿开无人问津的小穴深处,程兰欢乱扭的屁股被牢牢摁住,终于在抽送了几百次后,他在抽出来时会略过某个点,可以转化疼痛变成快感。
“啊……就是那……啊啊,慢点…”
极力去捕捉那难得出现的爽意,程兰欢终于领会到些许活塞运动的精髓,在对方的训练下配合抽送调整呼吸,啪啪的水声再次强烈,如果不停的朝着那点攻击,她很快就会高潮泄身。
大部分的女性快感都是来自阴蒂,而摩擦主要是刺激阴道口附近的敏感带,男人不仅长还很粗,以浅入为主,抽插十几次然后会找准角度突然刺激穴内的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法思考混沌的大脑,发不出有效适合的命令,身体只会简单的渴望更多刺激快感。初尝鱼水之欢就能体会到快感,该说是天生淫荡还是他器大活好呢?
男人抓着她的胸部揉捏,力道之大,程兰欢以为奶子要被揉烂了,想推开他,却被对方单手反剪双臂控制住,另只手继续要弄可怜的双乳,麻木的下体则彻底成为冲撞目标,她越是反抗越是被操的发狠,两条腿胡乱蹬踹,裤子都甩丢了,夹紧也不对分开也不对。
“烂了……小穴要被干烂了……停下……呜呜呜……”程兰欢不知道自己这样无意识的呻吟对男人的刺激有多大,他发狠的向上顶了顶后故意埋在她体内慢碾旋转,惹的女人下意识缩紧穴肉,用一层层的褶皱紧紧包裹着男人的阴茎。
“你放松……我不能射进去。”
失去理智的程兰欢根本听不清他的话语,双眼失神,反仰着上身用力喘息,地窖里稀薄的空气让她有些缺氧,被彻底凿开的小穴做不到放肉棒离去,还在用力凭借本能吞吐。即便男人有强大的意志力,也还是没控制住自己,浓稠的精液终究还是被射进去不少,腥白带血的体液在洞口和大腿间黏连。
那天晚上,程兰欢又累又疼,还好只做了一次,清醒过后的两人没有再次做爱,默契的也谁都没有说话,她本想保持清醒,可男人身上太过温暖,迷迷糊糊半梦半醒他说了什么自己并没听清,无非是安慰她情绪的话。
这场性事没有拉近他们的距离,反而让程兰欢有种再别无所求的坦荡。
安静了许久的外面再次遥遥传来炮火声,程兰欢再困也不敢睡,硬撑着听外面兵器交火的声音持续到后半夜才实在困倦,依偎在男人胸口沉沉睡去。
这一觉程兰欢只觉得睡得很不踏实,像有火在烧自己,她想叫醒身边人时,对方竟然被轻轻一推就栽到在地。
男人的后背上次爆炸后就有多处烧伤没有养好,组织液混着血从绷带里渗透出,显然伤口感染带来的高烧让他失去意识。程兰欢疯了一样叫喊他的名字,顾不得可能会引来别人,却怎么也唤不醒对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巨大的绝望与恐慌笼罩住她,唯一的办法就是只身去寻找救援,哪怕出去可能也是死路一条。
程兰欢从没有跑的那样快,幸运的是她才出街口就遇到了来寻自己的志愿者队长。开车的士兵催促他们立刻离开,原来由于反动派发起恐怖袭击,这里的所有设施包裹医院都已经被政府军接管,所有联合国志愿者必须立刻离开。
队长看着挣扎要下车的她,着急地大声说道:“即使你救出他,他也会在我们走后被赶到难民营,那里的条件他活不下来的!”
明明只要再等一等,他的视力就会恢复。他的家人也会找来,在地窖里孤独的死去不该是他的结局。
程兰欢如遭雷击的坐在座位上,这些都是拜自己任性所赐。
从开始激烈的反抗想要回去,变为行尸走肉般随着志愿者们离开G国,她开始不再做任何反抗,顺从家里人的所有安排,顺利毕业,回国,不拒绝相亲,按部就班的遇到周恒,成为他的妻子,包括对老公,都不去做任何多余的奢望期盼,摆正自己位置。
她再也没有做过志愿者,也和原在g国工作认识的朋友逐渐断了联系,alex这个人就像被封印进脑海深处,偶尔做梦会突然想起他,醒来却又什么也记不清。
直到那天,她第一次在婚礼前不久见到了张庭礼,脑海中关于分别前夜alex说的话,好像逐渐清晰起来。
“我们,一定会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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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是在吃醋吗?”周珧扶着程兰欢的腰,狠狠往上一顶,阻止住女人本能想躲的动作,“我哥这人确实念旧,当初看到你时就觉得,他挺放不下陆玲姐的。”
成年人谁还没个白月光,程兰欢丝毫没有被这番话所影响,虽被顶的一怂一怂,仍可以居高临下睥睨着挑拨离间的狗男人,“五十步笑百步。”
周珧这才发现她话里的目标根本不是哥哥,忙凑上前讨好谄媚,“我只喜欢嫂子你。”
男人抬手划过她悬汗的发丝,像品鉴一座完美的艺术品,眼里脸上都是倾慕,若说这是作假的表演,那周珧不应学习艺术,该转行表演才对。
即便他努力表现的回答坚定,程兰欢仍冷静的心理存疑,虽不打算在此时煞风景的刨根问底,但也彻底失去享受性爱的心情。
不能堆主人保持诚实的狗,没有资格享受奖励。
有些哆嗦的肉穴,用力包裹着阴茎吞吐,白浆在没有毛发的外阴上粘到拉丝,感受到周珧在自己体内越来越大后,程兰欢突然挣脱钳制从地上起身。
“不想做了。”
错愕的瞪大眼睛,周珧尴尬紧张极了,不明白自己说错什么惹的她冷不丁生气。
“嫂子你是生我哥的气吗?”
“你说是就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兰欢气息不稳,面色潮红,淫靡的体液从大腿根滑下,在他就要拉住自己的手时转身躲避,不让周珧看到她翘起的嘴角。将摇曳的波浪长发随意挽起,身上泛着粉色,灯光下拖长的身影嵌进周珧眼中,像极了那人转身抛弃自己的时候。
两人不欢而散,夜里周珧也没有再摸进她的房间,直到第二天,他积极热情的做了早餐,讨好似的端来门口,眼底乌青昭示着他的彻夜未眠,程兰欢到底是心软了。
什么替身不替身,根本不重要,他透过自己看到的是谁,一点也不影响是她在享受眼前的性爱,何况这样也好,那丁点的负罪感彻底消失殆尽,程兰欢从来不过度思考,越简单越快乐。
两人酣畅淋漓的在无人的家中做爱,直到管家回来上班,周珧还在浴缸里狠狠的干她,仿佛要把之前冷战时欠下的都讨回来。
两人很默契一个不如问她有多少情人,一个不去问自己到底是谁的复制品。周珧年轻身体又好,还格外的会照顾她的感受,光是失禁潮吹都不知道多少次,程兰欢腿都哆嗦了,还要被提着腰往对方肉棒上撞。好不容易捂着屁股逃跑,还赶上周恒回来。
程兰欢不得不贤妻良母属性大爆发,体贴老公出差辛苦不容易,顺理成章的躲过了同房,对方还愧疚不已的反过来道歉最近都没有好好陪自己,一顿画饼承诺,附带包包首饰,很好,还赚到了。
如今自甘堕落到这种地步,周恒温柔表象下的隐瞒疏离像伸出无形推手,在不知廉耻道德沦丧中迷途知返,还是享受物质肉体给予的极度快乐,程兰欢一次又一次被迫反复权衡,自暴自弃坦然接受后者。
人生苦短,不要刁难自己。
“欢欢,你家小叔子最近来的频繁,咱们店里销售额噌噌噌就上去了,可真是个吉祥物啊,我都想在收银台给他设个专座了。”林婧美滋滋查看近期的收入统计,笑的小兔牙都漏出来。
“他在学校就很受欢迎。”程兰欢把围裙在细腰上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将身体勾勒出诱人的曲线,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身加上挺翘的臀型,虽是如常的休闲打扮,却透出人妻特有的熟果味道,映入别有用心之人眼里,已经在幻想这样的身材只穿一件围裙该多么的撩人刺激。
林婧推出自己刚做好的特调果汁,谄媚笑笑,“辛苦你给他送过去,就说姐姐请客,以后常来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阳光铺满桌面,本就明朗的五官笼上金边,自然卷的头发蓬松柔软,像开在夏天里的向日葵,尤其笑起来的时候,浓烈炽热直白坦荡,拒绝搭讪也会回报这样的表情,就是不知为何还要看自己几眼,对方小姑娘沮丧万分,离开时和程兰欢擦肩而过,耳根子都红了,还小声嘀咕眼光真好。
“你对她们说了什么?”
橘红色的果汁和周珧很配,他先是喝了一口,才慢悠悠笑着回道,“我说我喜欢老板娘这样的,她知难而退了。”
“你喜欢林婧???”
“咳咳咳咳!”一口冰果汁差点呛死人。
“让你外面乱说话。”
递过去纸巾,程兰欢无意间看到他领口里有抹黑色皮质的影子,古铜色的金属点缀装饰,似乎是察觉到她的目光,周珧兴奋的拉低一点衣领,好让看清楚。
“我自己做的,这个好看吗?”
脖子上黑色的颈环,将本来开朗可爱气质颠覆出叛逆性感,配上等待夸奖的表情,像极了等待主人拴上链子的小狗。
程兰欢对自己下流的想法发出谴责,欲盖弥彰语气里的慌乱称赞道,“好,好看的。”
周珧一手托腮歪着头欣赏对方完全意料中的反应,手指转动颈环,露出一个小小的卡扣,用只有彼此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如果用一根链子拴在这,我就可以当嫂子的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兰欢太阳穴突突直跳,这梗还过不去了,怎么又狗狗狗的,好好当个人不行么??
“用不着链子我觉得,反正你现在也不说人话。”
“嫂子终于承认我是你的……”
“怎么不坐下聊,又不是外人!”林婧蹦蹦跳跳过来,摁着程兰欢肩膀让其坐到旁边椅子上,八卦之心催使她好奇的来回打量。
“嫂子说最近想养狗,可是我哥有点不喜欢。”周珧一语双关,桌子下的长腿故意前伸,和程兰欢膝盖碰住不说,还故意蹭了蹭。
“我都不知道你想养狗。”林婧不明所以,“况且你不是最喜欢猫么?”
程兰欢并紧双腿,眼睛盯着前方,他们的位置刚好可以看到窗外,和正在朝店里走的人四目相对片刻后,轻柔缓道,“是别人家不要的狗,看着可爱,但贸然领养害怕养不熟。”
原本嬉皮笑脸的周珧表情一僵,张了张嘴迫切想解释,碍于林婧在场,不知道怎么开口,闷闷的喝了口果汁掩盖尴尬,显然程兰欢全然不信自己之前的说法。
“我也记得,你说更喜欢猫,没有那么粘人。”阿哲和陆建明走到三人桌前,微弱的木质熏香同时钻进程兰欢鼻息间,身后男人的手自然搭在椅背上,指尖轻轻敲了敲肩胛骨的位置,好似在和她打招呼。
周珧往后一瘫坐,双手抱胸,上上下下扫视这个长头发的男人,他对阿哲印象很不好,上次美术馆程兰欢眼皮子里就跟对方走了,虽然没挑明关系,十有八九不是好鸟。
“阿哲你每次出场都让人觉得跟我们普通人不在一个图层里。”林婧挽着陆建明发出感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兰欢感受到自己头顶上两股目光交汇。尤其阿哲挨着程兰欢坐下后,周珧越发神情不善,嘴角也耷拉下来,有些不耐烦的蹙着眉,完全没有搭话的意思。
“你好,我们上次见过。”陆建明合时宜的打破僵局,礼貌的向周珧点点头,态度温和有礼,虽不是相貌出众的那款,但胜在气质稳重。“周先生在我们展馆的作品广受好评,好几位资深收藏家都有意联系您详谈。”
“阿珧不还是学生么?”程兰欢诧异道。“是什么样的作品这么受欢迎?”
“就是你很喜欢的那座瓷雕,望月。”阿哲偏了偏身,在她旁边解释,程兰欢只敢余光看他,还好这人很懂分寸,不似周珧那般沉不住气什么情绪都挂在脸上,客客气气仿佛真的只是普通朋友般。
“我记得了,就是有个很好看的女人在窗边,装点的兰花特别逼真。”程兰欢暗叹,那作品获奖无数,原来作者就在身边,她知道周珧很优秀,但没想到竟然获过那么大的奖项,身为家人真是惭愧。
“哇哦,小帅哥看不出你挺有两下子的。”林婧嘴上赞叹着,心里却感到底虚,她对这方面不感兴趣也不了解,但是人设不能崩,艺术品策展人的男友还在旁边,就怕说多了露馅,赶紧憋出个理由想脱身,“你们等着,我去端点喝的。”
“我帮你拿。”陆建明很有眼力劲的跟上去。
看着林婧慌慌张张的背影,身为好友的程兰欢立刻就明白怎么回事,估摸着她还在坚持迎合对方喜好,本以为两人最近感情不错,应该不用再伪装文艺女青年的造型。
这一扭头,对上了阿哲的眼神,程兰欢被他的凝视锁定,像汪看不到底的潭水,扎进去随时会溺毙。
“其实建明知道她不喜欢这些,你可以劝劝林婧,做自己就行。”
阿哲把玩着自己的手串,葱白纤长的手指在某几颗珠子上拈来捻去,程兰欢脸红红的想起游乐场密室里那珠子曾贴着她两腿间胡作非为,现如今竟堂而皇之的出现在眼皮子底下,满脑袋顿时都是那些珠子被淫液沾湿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也可能,这是他们情侣之间的小情趣,做朋友的确实不好多说。”阿哲见她不回答,顺其视线向自己手上看去,了然于心的勾了勾唇。
“她也在努力接触这方面,毕竟喜欢一个人还是会想努力靠近对方。”程兰欢默默为林婧找补,阿哲毕竟是陆建明的朋友,总不好背后拆台。
“既然嫂子你喜欢我……的作品,那我不卖,直接送给你好了。”周珧快被这两人的眉来眼去气到头顶冒烟,说话重音乱落,故意用腿再去蹭程兰欢不说,拉着椅子往她身边凑了凑,非常不满那男人比自己和她距离近。
“不……不用了。”
“嫂子你别客气,我还有很多更好的,你喜欢什么样的我都可以做。”
我喜欢你现在离我远一点QAQ。
夹在中间,程兰欢冷汗直流,连踢两脚周珧让他克制一点,已经有好奇心旺盛的客人开始抻着脖子看向这边,她可不想成为别人嘴里八卦的谈资。
“我记得当时这叫作品一年多前提交给组委会时附带的详情说明里,好像有说灵感来自倾慕之人,难道是您的恋人?”阿哲娓娓道来,周珧脸色越难看,他笑意越深。“刚好我是当时的社会评委之一。”
一年多前程兰欢还没有和周恒结婚,也不认识周珧,而他那会才十五岁,所以……
“阿珧你早恋哦。”
本来脸色刷白不知从何辩解的周珧,顿时表情愈发古怪,对这个娘娘腔的厌恶也达到了新高度,咬牙切齿道:“只是我的理想型而已,不是什么恋人,年纪大记性不好,千万别乱、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理想型就在身边,可真是幸运。”阿哲是看着程兰欢说的,他好像非常享受三言两语就把水搅浑。尤其女人因此怨他看热闹不嫌乱的瞪了自己一眼,更加觉得这事挺有意思。
扑面而来的恶意,周珧对他们的关系瞬间懂得,阿哲只凭他二人之间的小动作和氛围就推断出,如果不是发生过亲密关系的男女,是营造不出这样暧昧胶着的感觉,可能程兰欢还觉得她掩饰的很好,却逃不出周珧这种一直注意力在她身上的审视,女人从来展现在自己面前的,都是温柔包容,妥协让步,未曾这般羞赧中带着轻松的信赖,不知道在蒋飞和张庭礼面前她又会是什么样子。
除了他们,程兰欢到底在和多少男人纠缠不清,心里最终能分给自己的部分,究竟又有多少。
“你们俩今天怎么一起过来,最近都很少见你和roly共同出现。”林婧把工作和店员做了交接,重新端了喝的坐回桌前,刚刚陆建明私下应该是和她说了什么,看上去心情比之前好很多,亲昵的双人小沙发上靠着对方,这般正大光明热恋的模样,惹的程兰欢有些小小羡慕。
“我要去买些后天露营的东西,正好建明说来接你下班,反正顺路就一起过来喝点东西再去。”
“我知道了,肯定又在忙着约会,他可真重色轻友!”林婧愤愤不平道,“上次也是,出去玩准备东西就知道拉单子给我,自己跑去和野男人玩,要不是他全额报销,我真想打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只有情情爱爱。”
阿哲将桌上的草莓慕斯用手背朝女人那边推了推,正要探身去够的程兰欢诧异又感激的小声道谢,慢了一步的周珧尴尬收回伸到半截的手,死死握住所剩无几的果汁杯,用吸管发出难听的空吸声。
成了夹心饼干的程兰欢左右为难,不得不装傻无视周珧的找茬,,明明平时看着也挺超乎同龄人的冷静稳妥,到底是年轻沉不住气。
“我也想去山里烤肉,那边最近很火的,拍照特别出片。”林婧因为程兰欢说没空,所以也拒绝了邀约,一脸的遗憾惋惜,两手托着下巴哀求道,“欢欢你真的不能挤挤时间吗,别总围着家里那位转,他和别的女人天南海北的飞,你也跟我们去玩嘛。”
“周恒是去工作,他难得这周休息在家,有机会再约吧,山在那里又不会长腿跑掉。”程兰欢心里也是有点想去的,可偏偏赶上周恒这周没什么事,还说想在家好好吃顿饭休息休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珧挑了挑眉,“嫂子和我哥还真是伉俪情深。”
话里阴阳怪气的味道别人听不出,程兰欢是懂的,皮笑肉不笑的点头称是,阿哲却丝毫不受影响的默默喝咖啡,似乎对程兰欢和丈夫的关系并不感兴趣。
“那座山里晚上的星空特别清晰,最近晚上温度正好,错过这阵子再想遇到合适露营的机会,可能会比较难。”阿哲打开手机,展示之前朋友拍的照片给林婧看,本就犹豫不决,这下更动摇了。
“你家周恒临时有事放你鸽子也不是一次两次,说不定这次也会!”
应该不能够吧……?
程兰欢佩服死林婧这张嘴,果不其然,两天后她真的出现在去山上露营的车里,驾驶位陆建明,副驾是有些晕车的林婧,后一排程兰欢卡在中间,左边周珧,右边阿哲,很想直接晕过去的局面。
周珧知道她要去后也要跟着,程兰欢觉得还是避避嫌的好便拒绝了他的提议,结果周珧直接拉了几个同学说去山里露营采风写生,临行时借口车上位置不够坐,硬挤上来说捎他一程。
为避免以后提起说不清,程兰欢主动和周恒说了此事,周恒非但没多想,还很自责要辛苦她多费心了,可能在他眼里周珧还是个孩子,根本联想不到叔嫂有别这件事上。
本着长嫂如母?的宗旨,程兰欢给自己洗脑,随行人员这么多,他应该不敢做出格的事,装傻总能糊弄过去。比如现在就很棒,大家谁也别说话,安安静静很有安全感。
“盘山路好恶心,不行了不行了,把我就地埋了吧。”林婧吐到反酸,哪怕陆建明已经很努力把车开稳,架不住这里路不好走,程兰欢庆幸起太早没有吃很多,否则这会儿也得跟着吐半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片露营区日照时间长,相对干燥温暖,走不远就有条小溪,幸亏来的早,森林里找到这样背风的小山丘属实不易。
“你们怎么才来,明明比我们先出发!”roly正从车上把东西往下搬,看到他们几个过来,赶紧招呼一起收拾。
周珧的同学大概四五个人,也紧跟着到达,都是年轻小伙子,互相简单打过招呼后一刻不敢耽误的开始搭帐篷。程兰欢虽然看过教程,但毕竟是第一次实操,还好大家互相帮忙,没过多久也像模像样的弄的七七八八。
正拿着锤子往地上砸地桩钢钉的阿哲将袖子撸起,露出流畅分明的肌肉线条,因为使劲吃力,眉头紧蹙,额角悬着汗水,一下又一下的节奏让程兰欢有些身体发热,竟忍不住联想到他在自己身体里冲刺的节奏,原来从旁边的角度看,男人也可以如此性感。
太阳下,连头发丝都在发光,这样美好的人怎么就于她有了交集,器大活好长得帅,还格外温柔体贴懂自己,进退得当不粘人,仿佛量身定制的完美情人,在一场精心设计的全套里充当哄骗她上当的诱饵,明知如此依旧不受控的向其靠近,程兰欢懊恼且嫌弃自己的见色起意。
“都弄好了,我去搬东西,再有需要就叫我。”阿哲起身,随手摘下旁边的黄色小野花插在程兰欢头上,顺理成章的样子直让旁人以为是非常般配的小情侣。“怎么这样看着我?”
他连声音都是蛊惑人心的,程兰欢一张嘴就忘了要说什么,半天才组织好语言,“大家都很辛苦,我也帮不上什么忙,等下做好吃的给大家吧,我备了很多肉和菜,稍微烹饪下就能吃。”
“真是荣幸,能吃到你做的东西。”接过她递来的纸巾,阿哲边擦汗水边压低声音,意味深长给出忠告,“尽可能多和大家在一起,这里可能会有野兽,不要自己乱跑。”
“???”
程兰欢分明记得攻略上说这里顶多有点松鼠狐狸之类,怎么他话里话外配上一本正经的表情好像狮子老虎也不是不可能。“你别吓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笑而不语挥挥手,男人转身去忙别的事,留下程兰欢满脸懵的发了会呆,还是roly过来才让她回神。
“欢欢宝贝,你有这么帅的小叔子怎么不早点带出来,个顶个年轻的肉体,太养眼了。”roly粉色头发扎成两个小啾啾,废土风的打扮配了铆钉登山靴,黑色的美甲上嵌着钻,不像来露营,倒像是参加时装周,坏笑两声胳膊肘捅捅程兰欢,“他真是艺术生不是体育生吗?那肌肉线条啧啧啧,都不是外人,叫来一起玩啊~”
这样的感慨程兰欢好像在林婧那里听过一模一样的,难怪这两人能混成朋友。
&虽然声音不大,还是被男友赵贺听了个清楚,走到身边伸过手掐了掐他的脸,“你又背着我想勾搭谁啊?”
“哎呀,欣赏,纯欣赏!”
“我昨天还没有喂饱你吗?到处浪。”
“饱了饱了,都是些直男小弟弟,你怕什么呀。”恋人的占有欲让roly很受用,生怕赵贺生气,赶忙抱着他吧唧亲上去安抚。
两个男生在自己面前调情,程兰欢虽不习惯但也不反感,她尊重每个人的性取向,但有一点不自在的是,刚才互相自我介绍,赵贺打量她的目光里带了点不容忽视的侵略性,握手时还刻意用指尖磨蹭她手腕内部的皮肤。
应该只是自作多情的错觉吧,他可是个gay,小动作而已不该联想太多。虽这般劝自己,程兰欢仍存了分警惕,尽量不去和对方多接触,保持礼貌客气的距离总不会错。
周珧往这边走时,roly为避免麻烦,依依不舍拽着赵贺回自己帐篷,程兰欢隐隐听到不少他二人白日宣淫的虎狼之词,吓得手里东西都要掉地上,这帐篷隔音能好哪去,在里面做爱岂不是要人尽皆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嫂子你没生气吧,我本来想先来帮你的,可他们都不太会,拉着我死活不放人,不好放着他们不管……”周珧干着急了半天,又听不清阿哲和程兰欢在说什么,忙完自己那边就赶紧凑回程兰欢身边,手里拎着草木灰和硫磺粉,边说话边快速沿着扎好的帐篷撒了一圈,讨好道,“要是晚上还有蛇虫鼠蚁进来,你就去和我睡怎么样,我们那边是五个人,正好我一人住。”
字字正常,听起来却怪怪的。程兰欢害臊摆摆手让他别说了,哪有嫂子半夜钻小叔子帐篷的,让他那些同学看见,以后在学校里不得被议论人的唾沫淹死。
“你不是来采风写生,快去忙你的事吧,我要去做饭。”
周珧耍赖:“我在采风啊,姐姐你就是我的观察对象,这些千篇一律的花草树木哪有姐姐好看……”
他到底和谁学的狗血言情对白,程兰欢丝毫感觉不到话里的情谊,只觉得鸡皮疙瘩要起来了。
“欢欢快进来,里面防风又暖和,我第一次住帐篷,感觉还不赖!”从刚才就在里面收拾的林婧钻出半个身子打断他们的对话,幸亏周珧没蹦出更多骚话,不然凭林婧的性子,必要把她摁在那里交代个明明白白才罢休。
趁机摆脱周珧,程兰欢飞快钻进去,脸涨通红,跪坐在林婧身旁,边后怕边反思,怎么就纵容周珧要这种地步,自己虽然道德底线拉低了许多,但脸皮厚度心理素质还没完全跟上。
注意力没在程兰欢的神情上,林婧着急忙慌又神神秘秘地把帐篷门合好,迫不及待从行李袋中拿出准备已久的战袍展示给程兰欢欣赏交流。“当当当当!好看不!”
没有多少布料的迷彩内衣,只遮重点部位都够呛,搞几块胶布都遮的比它多,程兰欢乍一看还以为是衣服的装饰,定睛看清是情趣内衣后,猛的联想起自己那件,简直保守的完全无法相比。
“好看且多余。”程兰欢实话实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的就是这种穿又没完全穿了的feel~”林婧又掏出一大盒避孕套,“在大自然中吸收天地日月精华,想想就刺激。平时不是在家里就是去酒店,闷都闷死!而且就那几个姿势,翻来覆去都没什么变化,要不是器大时长,我才懒得调教。”
一番牢骚,打野战说的像要把正道弟子抓去吸干精气采阳补阴。
程兰欢咋舌道:“在室内已经不能满足你了吗……”
“情侣之间就是要不断找点乐子和刺激才有意思啊!不然很快就左手握右手,平淡的跟白开水一样。”林婧说完就后悔,她没过脑子,抱歉的吐了下舌头,“sorry啊,不是有意说你和周恒……”
程兰欢从不计较这些,林婧向来嘴比脑子快,但从不会恶意调侃,何况她说的也没错。
飞快的把避孕套盒子拆开,林婧大方的分了几片给程兰欢,神情坦荡如同手里抓的只是普通糖果,“我看周珧那几个同学还不错,脸蛋虽不如他,可是身材可圈可点,你要是有看上的,别犹豫大胆去!”
见程兰欢一脸没反应过来的莫名其妙,林婧直接往她口袋里塞,还不许拿出来。
“我是来露营不是来约炮!”
“一举多得一举多得!”
程兰欢贴心的还给她两瓶驱蚊喷雾,打个炮混一身包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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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不停蹄安营扎寨完毕,一堆人累够呛,程兰欢觉得自己出力最少,只想在擅长的方向补齐一些,同时郑重其事发信息警告周珧,别再在人前做出格的事,管住那张嘴,打发他去和同学们玩,这才放下心抓紧时间去准备吃食,好在大部分材料都在家提前准备的七七八八,到这边省事很多。
腌制好的肉和蔬菜分门别类码在堆叠的大盒子里,一部分人去溪边钓鱼,一部分人留下准备烤串,程兰欢盘算可以再做一锅汤,这样烤串熟的慢,大家能有口热乎的填填肚子。
“小心!”
程兰欢没看清脚下的石子路,抱着东西不好保持平衡,还好赵贺拉住她,才没连人带东西摔出去,虽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自己回过身时这男人突然冒出来站在她身后,否则根本不会这样。
“怎么不喊人帮忙,让你一个女孩子拿这么多,显得我们这群男人都很不绅士。”
扑面而来的油腻感比早晨浸了油腌制的五花肉还腻味,roly也不在场,程兰欢懒得再装,敷衍应付地笑笑,她可并没拿超出自己能力范围外的东西,眼下想看不出这人是在没话找话都难。
“那可不可以请你帮忙把那堆碳都搬过?”
被小编织袋装起来的果木碳刚才周珧走之前其实已经帮她搬好,现在剩下的这堆歪七竖八露出大半,袋子外也沾了碳灰。如果她没观察错,赵贺是有洁癖的,时刻在通过各种反光处检查自己的仪容仪表,一点点脏都会用湿巾赶紧抹去,包括刚才扎帐篷,也是哄着roly出力较多,所以搬碳这样的事他肯定很抗拒。
果不其然赵贺的表情有些凝固尴尬,似在绞尽脑汁想拒绝的理由,暗自思忖,蠢女人看不出他在示好吗,竟然傻了吧唧真要他干这种脏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终在程兰欢充满期待的注视下,赵贺强忍不适,掏出纸巾在手里垫着,虚拎起一小袋碳跟在她旁边往火灶那边走,全程眉头紧皱,刚想搭话,程兰欢就快走几步,最终回到人群都没有机会再说上几句。
“谢谢你啊。”
故意走在前面的程兰欢突然灿笑转身,搞得赵贺没反应过来,半袋子木炭灰直接蹭满身,话也没顾上回,冷着脸哼了一声后,狠狠扔下木炭散落在地,悻悻然钻回自己帐篷。
程兰欢不会主动撕破脸,但看到这人吃瘪还是很舒服的,虽然不该多嘴别人的恋情,但有必要让林婧旁敲侧击提醒roly那个恋爱脑一下,赵贺十之八九不是什么好鸟。
叉鱼的叉鱼,烤肉的烤肉,刨去一点点不开心的插曲,总体来说还是很完美惬意。空气里含氧度极高,阳光透过错落的树叶斑驳落下,噼里啪啦作响的炭火催使烤肉香气飘散在四周,偶尔也能看到其他露营的人们,沉浸在身心放松的愉悦里,搅拌着咕噜咕噜冒泡的汤锅,程兰欢不由自主的哼起小歌。
“蒋家的事听说了么?”陆建明一边看着林婧在河里叉鱼叉的不亦乐乎,一边压低声音朝旁边坐着摆弄火灶的阿哲说道,“听说费了点功夫才把人捞出来,蒋家竟然把这事兜下了。”
“他家如今能做事的没几个,总要保一个是一个。”阿哲目光专注,同样声音不大,但是正好能传入程兰欢耳中。
“那他也太大胆了些,一个私生子而已……”
“事成,让蒋家承认他的能力,不成,把罪名替蒋家背了,也算表个忠心,他很聪明。”阿哲用夹子翻了翻烤的差不多的肉,催促道“叫大家来吃吧。”
寥寥几句,程兰欢心惊不已,她不确定阿哲说的人是不是蒋飞,可能只是恰好听上去人设有点雷同,也不一定就是,但阿哲回答问题时特意看了她几眼,莫名觉得他们讨论的就是蒋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婧把裤腿挽的高高,身上好几处都沾了水,叉了半天只收获一条小鱼,也高高兴兴的向陆建明献宝,丝毫不沮丧。
“我就是被装备耽误了!你们几个雕塑系的高材生,弄个捕鱼叉子都不会!”社交悍匪的林婧已经和周珧同学们混熟,手上的捕鱼叉也是他们杰作。
&打着圆场摆摆手,“别抱怨啦,我可早跟你说过网购的清单,谁让你到这现变一个?!弟弟们是搞艺术的,不是捕鱼达人!”
“我真早就买了一根好评特别高的捕鱼叉,结果物流就是不派送,打电话投诉也没用,出发前我还跟他们掰扯半天。”林婧翻了个大白眼,满脸无奈,接过陆建明递来的干毛巾把身上多余水分擦干,坐在大石头上忿忿不平。
“也不知怎么的,x物流的快递最近总是各种毛病,以前也没这样。”
“对啊,我的限量篮球鞋~~千万别丢件啊!”
抱怨引起共鸣,大家你一言我一句,竟都是同病相怜。程兰欢想起自己好久没到的那个快递,似乎也是这样问题。
“姐姐不知道吗?昨天的热搜,x的海运物流涉嫌非法走私被调查了,股票都因此大跌。”周珧抱着一捆捡来的木料正从林中回来,他状似不经意,实际上很刻意的坐在程兰欢和阿哲之间,阻挡住二人眼神交汇,特别小的声音解释道,“就是蒋飞哥他们家的那个物流公司,虽然只是蒋家的小产业,但引起不小的社会舆论,昨天头条上阴谋论满天飞,不过这会儿应该完全看不到了。”
“他现在……没事了吧,毕竟是你哥的合伙人,会不会有影响?”程兰欢也不知道自己是担心谁多一点,虽然说出口的话听上去更像是在担忧周恒是否会被牵连。
周珧摇摇头,他知道的也就这点,显然阿哲那里应该消息更多些,但碍于和蒋飞的关系让她心底发虚,拿捏不好到底该怎么表达既能满足好奇心,又能显不逾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好意思啊,本来想补个五分钟觉,结果睡到这会。”赵贺打着哈欠走出帐篷,竟然还换了身打扮,可见有洁癖的他不会允许自己一直穿着染了脏灰的衣服。roly还在那里心疼他太累肯定是因为起得早开车,将自己手里的肉串全都塞给对方,程兰欢后悔刚才递过去时没多撒点盐巴。
活都干完,肉也烤好才出来捡现成,这点偷懒耍滑的小心思更让程兰欢对他好感全无,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一堆人说说笑笑的连吃带喝,还好除了赵贺,其他人都比较有眼力劲,周珧的同学更是嘴甜到不行,一口一个姐姐把林婧都喊晕了头,陆建明不得不时刻在她身边宣示主权,roly因为赵贺在,有点束手束脚,尤其感觉男友情绪不太高后,更是忙前忙后的哄着,搁以往早就跟男大学生们打成一片。
吃过饭,打牌的打牌,喝茶的喝茶的,周珧和一个同学甚至就地取材的开始雕木头,栩栩如生的几件木质小物没多久就成了型。程兰欢毕业后很少参加人这么多的活动,枯燥乏味的生活在今天变得生动多彩,夜幕降临后,满天星光下篝火闪耀,更是将这一天的期待情绪推至最高。
晚饭依旧是烤肉配啤酒,从狼人杀到国王游戏,程兰欢感觉自己天赋点不在这些,后来慢慢只围观不参与,周珧还怕她会无聊,拼命讲笑话搞气氛,并不懂程兰欢只是坐在旁边看就觉得很开心了,鲜活热烈的情绪所带来的影响感染,已然足够。
“我还能喝……嫂子你给我!”半打啤酒下肚,周珧说话都大舌头了,程兰欢做游戏输掉本应该被罚酒,他偏要替自己都挡下,同学们起哄似的越灌越多,最后生生把带来的啤酒全喝光了。林婧和roly也都喝多了,抱在一起用手机放着蹦迪嗨曲,愣是把露营行地搞成857,群魔乱舞到半夜。
最让程兰欢尴尬的是,喝多的周珧嘴里喊着热热热,竟然一把脱去上衣,露出满身未退的抓痕,尤其锁骨下那无比清晰的牙齿印还是自己杰作。众人起哄周珧找了个性子火辣的女朋友,始作俑者程兰欢埋头收拾东西弱化存在,就怕喝多的周珧再做点什么出格的事,心虚的满地乱转,阿哲还边喝啤酒边朝她笑的意味深长,好像已经猜到她和那牙印脱不了干系。
此刻,距离林婧被陆建明带走醒酒已经过了半小时,不出意外应该正在完成她处心积虑的大计,就程兰欢对她的了解,醉酒八成是装的,以天为被地为床,这没个把小时应该不会回来。
手机叮咚一声,程兰欢打开看到微信里,阿哲拍了张她自己坐在小溪边的背影发来,取景构图角度都不错,很有专业性,果然这里像他说的一样很出片,滤镜都不用加就可以直接下载保存发到自己社媒上。
“不用担心,我已经把他和他的同朋友们全都安置好了。”一瓶矿泉水贴住程兰欢的脸,阿哲再次抬臂闻闻确认自己身上有没有沾染太多酒气,刚才那群醉鬼喝的东倒西歪,亏得还有清醒的人,能把他们都送回去,只是也分不清谁和谁一个帐篷,全都一股脑塞在了一起,起码保证不会在夜里受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好有你,不然我真搞不定。”面前的潺潺溪水倒映着星河月光,远处点点萤火,让陈兰欢舍不得从岸边离开,因为知道自己酒量不好,喝多误事,所以今天晚上怎么劝都滴酒不沾,周珧自告奋勇的替她挡酒,才没有太过扫大家兴。架不住这风光太醉人,她眯着眼,感受微风带来的森林水汽,此刻除了彼此四下无人,阿哲伸出手,将她凌乱的碎发别至耳后,指腹刮过泛红的耳垂,与其并肩坐在石滩上,静静坐着。
“在担心蒋飞?”
程兰欢瞬间瞪大眼,吃惊道:“你认识他?”
“机缘巧合接触过几次,不算太熟,但他很有名。”阿哲总是这副表情,好像在笑,又让人琢磨不透他到底想说什么,精致的眉眼间尽是程兰欢难懂的东西,“他出名的方向,可能你并不想听。”
“啊……多少知道一点。”
蒋家上一任当家人出了名的风流,除了家中的一儿一女,外面私生子无数,只有蒋飞出了名的靠爬女人床混出了名堂,虽不好听,可确实有几分本事,加上旁支子弟,多不中用,这才得到认可。人称一声蒋三少。
“谈不上担心,只是觉得世界很小。”程兰欢平静地与他对视,想问他到底是什么人,总故弄玄虚地说一些模棱两可,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本以为不会再有交集,却发现所有身边的人都和他有关系,可是那比夜空深邃的双眸里,像充满诱惑的毒药,答案如何,真的重要么?自己身上无利可图,他能看上的,除了这幅身体,应该别无其他,如此纯碎的约炮关系,不该掺杂更多没必要的身份牵扯,才能毫无顾忌的享受欢愉。
“只要你问,我就会告诉你。”阿哲贴近她,两人的影子气息被篝火搅合在一起,打破人与人社交中的安全距离。
“包括你自己的事么?”
“嗯,我喜欢你对我产生好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我不想知道了。”程兰欢喝了口热水,用掌心把瓶身捂在怀里,胃部得到温暖让人很舒服。“现在这样挺好。”
诧异之色涌上眼底,阿哲好半天才回道,“你还真是想的通透。”
“要从不健康的关系里获得负担最小的快乐,就是绝不要在欲望之外产生不必要的关联纠葛,这样对大家都好。”程兰欢知道自己看上去可能优柔寡断又很懦弱,从阿哲的反应来看,起码他眼里应该就是这样认为的。“从小到大,所有人都教我要规范行为,束缚天性,控制自己情绪,别给任何人添乱,要有大局观。”
“那你学的过分好了。”阿哲将她发边白天自己插上去的小野花取下,碾在指尖把玩,动作正经却让程兰欢觉得有些淫邪,仿佛他在揉搓是自己身体某个部位,瞬间忘了要说设么,只顾得上脸红。
“一朵花,如果无人欣赏,见不到阳光,也沾染不到雨露,可能没多久,就会凋零,倒不如开在山野间,自由自在,哪怕风雨后同样凋零,起码为自己而活过。”
又是这样隐晦的陈述,程兰欢觉得自己脑子分析能力有限,并不能完全明白阿哲的意思,既然他喜欢兜圈子讲话,就只能照猫画虎也绕着弯回答道:“有些花的品种,就得开在温室里,插在花瓶中,谁让它天生就没有生在野外当朵野花,你怎么就知道遮风挡雨的室内不是她想要的。”
让对方的说教踢到铁板不是她本意,可是既要又要只会失去更多是她验证过的真理,失控的关系终究会腻烦,存太多不该有的心思,生活就算回到正轨,也会因为巨大落差而无法接受,她对负面情绪的消化能力很差,所以尽量避免自己挖坑跳进去才是正解。
本是有些暧昧的相处时光,此刻变得尴尬冷静下来,阿哲突然朝她伸手过来时,程兰欢竟然本能往后躲了下。
他立刻意识到这点微妙的情绪变化,变为点点自己同位置的嘴角,“这里沾到了。”
所以她就是一直嘴角顶着酱汁在这凹造型么?程兰欢窘迫万分的慌忙从兜里掏纸巾,结果刚要打开就发现哪里不对,这分明是林婧白天塞给自己的那堆避孕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拿起她手上的东西,阿哲左右环顾一圈,认真回道,“在这?是不是有点过于奔放了点,要不我们去车上?”
“这是一次性手套!!!”程兰欢知道自己的睁眼说瞎话水平很差,可她想得开不代表脸皮就厚成城墙拐角,在阿哲想要继续确认的目光里,程兰欢夺回彩色小方袋,她还不想落个随时随地饥渴发情的印象。
还好阿哲的手机来电替她解了围,看到他走到远处去谈事,程兰欢长舒一口气爬起来就跑。路过篝火前那片酒瓶和剩饭剩菜时,今日事今日毕的强迫症爆发又让她无法做到熟视无睹。
好在开始夜间游戏前大部分垃圾都被收拾妥当,程兰欢只用把酒瓶子和零食包装归置捡起就行。
将没吃完的食物和酒分了好几次才搬回车上,虽然大家有说让她别管明天一起收拾,但她反正换了地方睡觉不太习惯早睡不了,呆着也是呆着,顺手便能将收尾的事情做做好,何乐而不为。
“你勾引老子一天,这会儿别装了。”
他们的三辆车是并排停在一起,程兰欢卡在车与车之间,因为搬东西没法拿手电,照明全凭营地中间未熄灭的篝火和头顶月光,她退了两步想从后方脱身,可惜动作慢了两拍,被一把抓住肩膀摁在车门上。
“我做错什么了,让你觉得我在勾引你?你就不怕roly发现……”
“他被我灌醉了,一时半会醒不来。”
挣脱不开对方的牵制,程兰欢松下力道不再硬碰硬抵抗,力量的悬殊让她放弃去选择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赵贺看来,她这样反而是在欲拒还迎,愈发得寸进尺,用整个上半身都靠过来,将女人控制在自己胸口与车门之间。
“比起嘴硬这种小情趣,我更喜欢听话的。”
按理来说,赵贺长得不难看,否则也不能入了roly的眼,可他靠近自己时,就会让人浑身不舒服,谁曾想这人竟是男女通吃的货色。
背靠冰冷的汽车门,金属棱角膈得她皮肉疼,又不想和这油腻男四目相对,只好别开脸回避视线,反而更添几分羞涩风情,看的赵贺笃定程兰欢就是单纯害羞,怎么可能对自己没意思。
“我看的清清楚楚,你有老公还和那个女人似的家伙不清不楚,你们上过床了吧,他是不是不能满足你?”
完全错误的揣测,程兰欢下意识瞟了眼他的胯下,目测差距不是一点半点。
“怎么,迫不及待了吗?我就知道你这种女人饥渴的很。”持续自以为是的赵贺根本不认为程兰欢会对自己没兴趣,“虽然白天你做了错事,但我勉为其难可以不计较,只要你以后乖乖听话,我不是不可以多疼爱你一点。”
很想劝他连夜下山看看脑子,程兰欢抬腿提膝,狠狠用关节骨头给了对方好兄弟一记重击,虽然力量有限但也足够让赵贺痛苦跪地难以起身。
半刻不敢耽误,此刻任何话语解释都是在给他可乘之机,比起和阿哲的关系被人知道,她更怕和赵贺这种神经病挂上钩。
“你回来!给老子站住!臭婊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兰欢躲闪不及,长发被他抓住,整个头皮扯的生疼,人还狠狠摔坐在石滩上。
预判到程兰欢提气张嘴想呼救,赵贺这次先扑上来捂住程兰欢的嘴,然后跨坐在她身上,彻底断绝逃跑的可能。
纯属靠身体本能在挣扎中拳打脚踢,甚至不忘抓起地上的泥土朝他身上抹,见她反抗的厉害,赵贺扬起巴掌甩在程兰欢脸上,紧接着从兜里快速掏出一个铝制小瓶,趁其被打愣神之际朝她口鼻前方猛喷,类似汽油般刺激的苯类味道扑面而来,程兰欢呼吸本就急促,所以呛得直咳嗽,眼角全是生理性泪水。
原本竭尽全力想要呼救的声音变得瞬间绵软无力,连意识都飘飘然起来,仅十几秒钟的功夫,她便觉得晕头转向,星星月亮在头顶天空糊成一团。
“啊……啊……救……”
赵贺不用在费劲控制,程兰欢已经完全不具备逃跑的能力。他先是赶紧嫌恶的怕拍身上被弄脏的部分,然后打开旁边车门,将人横抱起塞到座位上,没等自己上车,突然一股狠劲力道横插过来扼住脖子,身体像破布似的被人拖甩出来,重重掀翻栽倒在地。
周珧疯了似的双手扼住赵贺呼吸,将人逼得窒息到翻起白眼,脸憋成猪肝色,不解气的又补了几记勾拳,打的他内脏都要碎掉。
铝制瓶咕噜噜的滚到阿哲脚边,他弯腰捡起,看着上面的英文字母,登时冷了脸色。
“你,你们,想干什么?!”赵贺惊恐万分哆嗦着嘴唇,看清楚来人后猛咽口水,他一直和阿哲不对付,这个人总是挂着人畜无害的伪善微笑,眼睛里却分明总是瞧不起自己的样子,可如今笑意褪去,他才发现暴露出来的冷漠阴鸷会如此强烈,比直接快要打死自己的这个还让他感到可怕。
“不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货色,我尝一尝有什么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然撕破脸,赵贺也不装了,他只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并非没有还击能力,身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下手真狠,“你这么生气,不会也对她有意思吧,你可是她小叔子,绿自己哥哥是不是特刺激……”
“关你屁事!”周珧也不是吃素的,力量比较争执下,还是他占上风,反手卡住对方,还想再继续教训,阿哲突然蹲下来,手指抠住胸锁乳突肌附近脆弱的软组织,疼的赵贺想喊救命。
“你们这是故意伤害……我要我要……呃!”
脱臼的下巴再不能说出话来,赵贺狼狈极了,阿哲冰凉的指尖像刀似的,只两个动作就让他比刚刚挨了拳头还要疼。
“敢使用违禁品,要我替你报警吗?看看是缉毒大队先来还是救你的先来。”阿哲让周珧让开,自己蹲下与他平视。“况且人已经够多了,真的不需要再加你一个。”
“什么违禁品??”阿珧懵了,反应了一下才注意到阿哲手里的小瓶子,立刻气急败坏的又要上去殴打赵贺,“你给她喷什么了王八蛋!”
赵贺阿巴阿巴的回答不了,只有口水挂在嘴角,显然是想死鸭子嘴硬,不认违禁品这个说法。
“你可是怂恿roly将这东西当助兴补剂加入成人用品里贩卖,已经构成立案标准,追究你的刑事责任。”
赵贺满脸写着你别冤枉我,但心虚的反应掩盖不住,眼珠乱转,阿哲补充道,“店里监控都是我安的,想要搜集证据很容易。若非你朝别人的目标下手,我本不想当这个热心市民。”
“跟他废话什么!快报警!不然我现在就打死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立刻滚。”
阿哲反其道而行,给了赵贺一条生路,挡着周珧还要下手教训的动作,蔑视的看着地上男人狼狈爬起,赵贺生怕二人反悔,不顾形象连滚带爬快速跑走,roly那里回不了,他只能摸黑朝山林救助站去。
.“就这么放过他?!”周珧气极了捶在车门框上,“你俩是不是一伙的?”
“回去要抓这种老鼠很容易,别辛苦警察同志连夜出警。”完全无视掉他后面的废话,阿哲抢先一步钻进车里去看程兰欢情况。
“好热……”
原本规规矩矩穿在身上的衣服被她自己扯的乱七八糟,由内到外又热又痒,浑身血液沸腾,心跳过快,就像是每次濒临高潮前一样,对男女欢好的欲望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渴盼。
熟悉的木质清香迎面而来,男人手指像冰凉的玉玦,阿哲只是想拍醒程兰欢,女人却像蛇一样贴上他的掌心,喘息着蹭了又蹭,显然,她需要的不仅仅是这点触碰。
“程兰欢,醒一醒,你还知道我是谁吗?”阿哲捧住她的脸摇了摇,女人浑浑噩噩微眯着双眸,仅存的理智让她咬紧下唇,没有浪荡呻吟出声,也不知听清楚问话没有,含糊地点头,又摇摇头。
“姐姐,你没事吧?”
周珧在车外急得直向里面张望,酒意未退带来的迟钝让他错失了抢先进去查看的机会,阿哲把人遮得严严实实,只能听到陈兰欢微弱的喘息声,低婉诱人,想到这样的她竟不是对着自己,嫉妒让他红了双眼,奋力拨开挡在前面的男人,也挤进去半个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昏暗的光线下,程兰欢瘫软的横躺在最后一排座位上,如果不是他们来的及时,此刻已然叫赵贺得手。
程兰欢不是没想过如果真的落入对方手中应该怎么办,自己不是什么贞洁烈女,肯定保命优先。恍惚间他好像看到阿哲和周瑶来救自己,但又不太确定这是否是自己的幻觉,睁大眼睛,想看清楚现在眼前的到底是谁,可是五彩斑斓的光晕让人根本看不清。
被程兰欢的样子吓得酒醒了大半,周珧咬牙切齿的骂道,“那傻*到底用了什么东西,不就是普通的麻醉剂吗?!”
“是rush。”阿哲皱着眉回到道,掌心里程兰欢的皮肤像在低烧般发热,看上去还有意识,可又完全没有逻辑,嘴里嘟嘟囔囔的,显然那气体被吸入不少。
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单从阿哲声音里推断出,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毒品吗?”
“男同之间使用的一种会使括约肌放松的违禁品,少量吸入便可以让人过度兴奋发麻无力,但长期下来,后遗症严重。”阿哲将她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企图将人从座位上拽起,结果程兰欢一点也不配合的偏要往他怀里钻,鼻尖对着喉结又闻又蹭,那里有她非常喜欢的味道。
“好香。”程兰欢啊呜一口咬上去,使不上力让这种攻击产的挑逗意味十足,全凭本能在回应,啃完又舔,惹的旁边的周珧心里很不平衡,硬往后座挤进去,想把二人赶紧分开。
“你这娘娘腔不要趁人之危!”颠倒黑白的咆哮指责,分明是程兰欢缠上去,周珧硬说是阿哲的问题,“这里没你的事了,赶紧让开!!”
阿哲被推的歪了身子,程兰欢跟着扑上去捞住,就是不肯撒手,“阿珧……你别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被叫错名字,阿哲挑眉不再硬要人起来,左手扶住细腰,右手将下巴捏着端正凑近抬高,想让她看清面前是谁,结果程兰欢反而借机啃咬起他的手指关节,舌尖滚烫柔软,滑如果冻,只听说rush能引起人性欲,没曾想还附带食欲,她认真啃咬的模样,男人很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当成了食物。
周珧倒吸一口冷气,仿佛被人用冰水从头淋下,妒火顿起,再按捺不住心底醋意,大力把人往自己这边掰,喉咙低哑控诉,“程兰欢,你看看清楚!我在这!”
“啊?……哦,阿哲你来了……”
互相被认错的两人都没什么好脸色,程兰欢还不知自己正在捅娄子,媚笑着说道:“阿珧你怎么也留长发啊,真好看……”
“别把我看成这个娘娘腔!”
“好吵……嗯……”
今天的阿哲怎么和周珧一样吵的她头疼,程兰欢抬手揉揉对方脑袋,像摸小狗那般,“乖哦,不叫不叫……啊……怎么这么热……”
程兰欢手脚没力气,领口又被设计不会轻易扯开,散不了热导致身体越发空虚,乳头好想有人含一含,下面更是没有任何爱抚就湿了大片,这该死的裤子还脱不掉,手指也好其他也罢,快点有东西塞进去就行。
“姐姐,我不是阿哲!”周珧后槽牙咬碎半截,对方力气也很大,没有轻易让他把人夺走,加上今夜又替程兰欢挡酒,情绪也渐渐崩溃起来。
似乎是终于听清一点他的连续否认,程兰欢偏头确认,“不是阿哲……那你是赵贺?”
口出惊人的回应让俩男人均心中一沉,显然药物的作用下,对情欲的渴望大过理智,甚至说不如暴露出她如果实在反抗不了,便会接受如果是赵贺也可以这个事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可以做爱吗?”迟迟等不到期盼中的东西填满空虚,程兰欢委屈兮兮的用鼻子哼哼,朝着阿哲的脸上胡乱亲吻,要不是没有劲,早就翻身到对方身上自给自足,或者不求他们,用手指自慰一番也好过现在这样什么都不做。
周珧历尽万难挤进后排,成功将程兰欢朝自己方向转过来。“姐姐,我在这。”
“你是不听话养不熟的坏小狗,我不要你。”程兰欢不满被从阿哲身上剥离开,借着惯性又一头栽回去,蜷缩在男人怀里蹭了蹭,胸口衣服上全沾染上她细密的汗水。
被话语刺痛到的周珧,眼睁睁看着她拒绝自己投向他人,强忍妒嫉委屈道,“我听话,姐姐你别不要我。”
“那……嗯……我现在想做……唔!”程兰欢剩下的话被阿哲用嘴唇吞没,他将人重新在自己怀里挂好,不再给他人可乘之机,攻城略地口腔内每寸土地,两瓣邀请别人的嘴唇被恶意啃咬到又红又肿。
截胡来的措手不及,周珧一拳锤在旁边椅背上,“识相点立刻滚下去把车门带好,姐姐现在只是把你认成我,当人替身很有成就感吗?”
阿哲没有松开一点缝隙,五指用力扣着程兰欢的后脑勺,边亲边给了周珧一个意味不明的扫视,阴暗中势在必得的占有欲丝毫不逊于周珧,欺负的程兰欢从没内往外换了几遍气息都是他的味道才罢休。“我看未必。”
程兰欢被亲的晕头转向,又有些恋恋不舍怎么不继续下去,追着阿哲索吻,仿佛旁边的周珧压根不存在。
“凭你满足不了她,还不赶紧出去!”
“以她现在的状态,又是哪来的自信觉得你就能行?”阿哲从她衣服下摆伸进去,捏住一边椒乳把玩揉弄,惹的程兰欢低喘扭动,似想让另一边也能被同样待遇。
将程兰欢让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野男人肯定不行,但今晚喝了太多酒,周珧确实拿不准自己的状态是否可以满足她,两人直接本来就有隐藏的嫌隙,如果落下些不好的性爱印象,那他在女人心里的分数岂不是一减再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突然,程兰欢分出一只手,摸向周珧的裆部中间,鼓胀挺立的阴茎隔着裤子被拿捏,周珧哼了一声,抓住她作乱的手腕。“姐姐,你到底要我还是他?”
成年人,不做选择。
汽车内充斥着皮革与荷尔蒙混杂的淫靡味道,鞋袜裤子扔了一地,最后排的座位上程兰欢坐在中间,赤裸晃白的大腿分别搭在两人身上,周珧追着她的乳房吸允啃咬,舌尖在乳头上绕圈拨弄,奶呼呼的软肉上全是手指用力带来的抓痕,堆积到变形溢出指缝,还不忘抓住她的小手在自己青筋虬盘的阴茎部位上下撸弄。
程兰欢昂起头呼吸越发急促,不光因为胸前刺激,旁边阿哲的手指也正往她湿乎乎又黏腻的淫穴里抽插。rush吸入后很快就能松弛全身的平滑肌,肛门和阴道的括约肌,所以男同性恋之间更喜欢用这种东西,但女性对这种药物的反应其实要更加强烈。
以前塞两指都会觉得很紧的阴道,如今已经伸进去4根手指,还能畅通无阻,不光因为分泌物泛滥的格外多,更是由于肌肉放松,导致私处彻底变成可以容纳更大更粗的东西。
噗嗤噗嗤的水声在车厢密封良好的环境下,达到极致催情的作用,程兰欢咬住自己的手背,还从来没有接受过如此汹涌的情欲之意,以前高潮都是循序渐进,而不像现在,总感觉就站在悬崖边缘,每一寸细胞都叫嚣着不满足,想要更多,被尽数放大的原始欲望让她主动用甬道内的软肉吞吐男人手指,当阿哲用大拇指按压在阴蒂上时,海啸般汹涌而来的颤栗带来今夜的第一次高潮。
“啊……啊……!!”穴内的四指齐齐弯曲,抠着她深处的敏感点,将高潮推至下一个维度,掌心堵着穴口,阴吹喷射出的大量液体将阿哲整只手都弄得湿哒哒的。
正趴在陈兰欢胸口贴着乳肉伺候的周珧感觉嘴里乳头都产的更加挺立,心跳声也非常明显加快速度,如果不是两人把她夹在中间,瘫软无力的陈兰欢必会从座位上滑脱下去。张成M型的双腿大大分开到横叉的幅度,肉穴被手指捅成一个闭不拢的小洞,泛白的分泌物在洞口点缀流淌,身下泞湿成片,拉出银丝,阿哲将它们抹在程兰欢的大腿根部和外阴上,女人哆嗦中发出呜咽呻吟,整个大小阴唇都在打颤。
平滑肌负责包绕人体的血管,过度松弛会导致血管扩张,当心率和血液在体内流动速度加快,就会产生热量和兴奋的感觉。
看到她因为阿哲达到高潮,男人天生的胜负欲让周珧不甘示弱,后悔怎么光顾着玩弄双乳忘了招呼底下,不服气的捞住程兰欢让她变成撅起屁股,刚要舔上去,就发现对面的阿哲嗤笑一声,说道,“谢了。”
原来这个姿势程兰欢正好趴在阿哲胯间,等周珧眯眼对焦看清,她已经抓着男人早就升旗的阴茎塞进嘴里,属于男人舒爽畅快的闷哼声像记耳光打在周珧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步错,步步错。
后悔晚矣,周珧只好卖力舔弄起程兰欢才去过一次的淫穴,手指再小心也比不过舌头的柔软,把那些溢出来的淫液通通舔干净后,双手捏住臀肉左右分开,更多的骚水像是可以直接流进嘴里。
阿哲侧过身躯,单腿盘坐,另条腿伸长给她支点,最大幅度为程兰欢留下空间,同时帮忙把残留的胸罩上衣也脱掉和裤子扔在前座。幸亏刚刚已经把第二排座位折叠向前,否则车内根本容不下三人这般操作。
无论是手指还舌头,都没有嘴里这根粗大火热的东西来的踏实,她好希望把嘴换成小穴仔细尝尝,阿哲的龟头硕大上翘,每次撑开阴道口时的快感最明显,贯穿甬道全部直达深处,次次都是顶不到宫颈不罢休。
裤子口袋里的避孕套散落在地,周珧灵机一动,顺手捡起来打开就用,因为看不清,撕了几次才成功,趁阿哲不备快速戴好,压低程兰欢的屁股,噗滋一声干进去。然后就发现刚刚还闭不拢的小穴此刻又重新紧致起来,水比平时要多很多,只浅浅抽插几下就弄得小腹上黏黏糊糊。
因为空间有限,周珧做不到大抽大干,仅能埋在里面小幅度快速戳弄,又看不清姿势位置,每次都是刚好刮过G点旁边,程兰欢不得不扭动腰肢,甚至主动掰开两个臀瓣,示意他可以插的更深。
“唔……嗯!嗯嗯嗯……”阿哲的阴茎顶到她喉咙眼,程兰欢想吐出来喘口气,却被摁着脑袋控制住,后面的周珧还趁机将她从趴着变成侧躺,抬起右腿扛在肩上,这样每次干进去的时候都能撞到红肿的阴蒂,内外兼顾,酥酥麻麻的爽意源源不绝,程兰欢差点咬到嘴里的阴茎,还好阿哲用拇指卡着她嘴角,慢抽一秒都要受伤。
“真狠心。”食指中指齐齐挤进女人嘴里,用亵玩小穴一样的方式抽插进出,口水声和底下被干声十分相似,阿哲故意用龟头去蹭她的脸,等她高潮的余韵散去差不多,才又重新塞进嘴里。
两个男人各占一洞暗暗较劲,周珧高估了自己酒后自控力,程兰欢的里面太温暖紧致,高潮后痉挛中还会绞紧肉棒,开始还能轻重缓急安排得当的调整节奏,后面慢慢变得失控,尤其眼前朦胧模糊中,她正含着别人的性器一脸陶醉享受,画面与感官的双重刺激成了最烈性的催化剂,本没想这么快射精,或者最起码不应该他先射,最后实在绷不住,喘息加剧,缴械投降。
周珧明明言语什么也没听到,却还是感受到来自阿哲的不屑嘲笑,挫败难受的撇撇嘴,但马上对方也呼吸变重,狠狠顶了程兰欢口腔几下后,射出浓稠腥膻的精液,虽然阿哲已经很快速的抽出来,依旧射了对方半嘴浓精,赶忙用手去抠生怕她呛住,程兰欢却咕咚一声直接咽了。
“你真是……”阿哲哭笑不得,没想让她做这种事,也不知等她清醒后知道了,会不会觉得有点恶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身体造成的影响还在延续,但大脑意识却在两次高潮中慢慢找回,虽然没有那么清晰,但也够用,起码她现在终于意识到和她做爱的两个人是谁。
这不是做梦,她真的在车里和两个男人颠鸾倒凤,她分明记得自己还在反抗赵贺的侵犯,怎么就画风一变成了这样。
刚才的吞精也纯属偶然,程兰欢是被现实冲击到才本能的做出吞咽口水的动作,还好那东西并没有特别恶心,阿哲的精液和他人一样,都带着股清冽。
这样的局面,程兰欢实在不知该怎么办,继续装傻有点尴尬,说点啥好像更尴尬。
约炮对象和小叔子,谢谢你们救了被朋友男友纠缠的我,大恩不言谢,一炮泯恩仇?
正认真的胡思乱想,突然看到阿哲也捡起地上的避孕套开始戴时,程兰欢不由得还是愣了下,这人不是刚射过,怎么才几分钟就又硬了?而且周珧还在揉面团一样搓着自己屁股,大有再来次的意思。
进退两男?,程兰欢瑟缩着想往后退,猛的被扯进阿哲怀里,胳膊环住对方胳膊,一对嫩乳像豆腐似的挤在阿哲胸口,脸埋在其松散开来的长发中,做深呼吸。男人的肉棒轻松顶进体内,凿开层层肉褶,不偏不倚正中花心,程兰欢克制不住,溢出呻吟。
“嗯……啊……”
如果药物影响强烈,她会是像之前那样没有力气,任人摆布,随便怎样操弄,呻吟也很细碎,如同性爱娃娃般没有自我意识。可现在她牢牢的抱紧自己,喘息也更加有力,阿哲顿时明白,轻笑着在她耳边用气声询问,“要继续吗?”
毕竟空间狭窄,即使他已经是最小声,周珧也听到了,还以为是和自己说话,不情不愿回道,“差不多行了。”
程兰欢也不确定这人是不是知道自己有了意识,只觉得身体深处好舒服,只有高潮的瞬间是满足的,其他时候依旧想要继续被占有侵犯,她觉得自己疯了,变成了性欲的奴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顶到深处G点时,程兰欢一口咬住阿哲耳廓,由于肌肉的放松和连续高潮导致她的身子禁不起这种刺激,敏感到轻易就会崩溃。因为女人的反应太可爱,阿哲死死摁住她胯部不放,一下赛过一下的向上持续撞击,耻毛骚刮过缩不回去的阴蒂,越来越多淫液泛滥成灾。
周珧不甘被冷待,借着酒劲大胆上前,嫉妒不仅带来愤怒,也带来陌生的刺激兴奋感,顾不得程兰欢此刻正在别人话里被操干,伸手掰开臀瓣向两边分开又合住,将自己再次勃起的肉棒于臀缝间模拟干她的动作,腺液蹭满那对白晃晃的屁股,并在光洁的后背上毫无顾忌的留下印记,搁以往为避免给程兰欢添麻烦,总是不敢留下过于明显的吻痕,但现在顾不得思考那么多,酒精摧毁了自己的所有理智,在那大片洁白如玉的背脊上,舔舐亲吻,她把阿哲搂得越紧,自己就咬得更用力。
这人真的是想当狗吗?自己又不是大骨头,程兰欢好想回头给他一记,肩胛部分皮肤很薄,这么啃咬非常疼,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轻……轻点,啊……。”两根肉棒,一根比一根凶残,不甘示弱,你来我往,虽是挣扎,却更似摇着屁股在求欢。
如此主动的回应,周珧也看出来她一定已经恢复了些许意识,那么没有出声制止,也说明这个女人显然非常乐在其中。
“姐姐,我听话吗?”周珧喘着粗气,将两个蜜桃似的臀瓣挤压包裹住自己肉棒,“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我都可以配合你。”
明明应该是很卑微的讨好,口气却一点儿也不像,动作霸道极了,不然也不会耍小心思逮住机会就抢先干她。
“狗训的不错。”一直默不作声的阿哲,开口就是阴阳。
“关你屁事,把嘴给我闭上。”周珧气急败坏的想动手给这男人一拳,龟头却突然向下滑动,挤进菊穴入口半寸,肛周括约肌的放松让本该紧致闭合的洞口如今也可以被挤进。
程兰欢吓了一跳,周珧的肉棒很粗,只进入一小节都带来满满的肿胀感,和阴道天生用来阴阳交合的部位不同,即便肌肉已经足够松弛,可仍不能随便一插到底,又疼又爽冰火两重天,也顾不得装傻了,急声叫道,“快啊……停下……啊!会裂开的啊……嗯不要……”
周珧不得不把阴茎暂时依依不舍抽出,比阴道还要紧致的包裹感打开了新思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先扩张。”
生怕他不管不顾做出弄伤人的使,阿哲好心边顶边提醒,带动程兰欢的臀部上下翻飞,对周珧的阴茎蹭个不停,软嫩的穴口近在咫尺却不能一举贯穿,这对谁都是最狠的折磨。
“少罗嗦,我知道。”周珧更不愿被他笑话,说的轻巧,扩张需要润滑油,眼下除了她自己的淫液再无其他选择,周珧只得试探的沾染了些许,好在情欲主导下的她现在就和发了水灾似的,淫水管够。
“这样真的没问题吗,你水流个不停,脱水了怎么办?”周珧边说边对菊穴开始扩张,他必须保证起码三指进去都没问题,才能换成自己的肉棒时不让她受伤。“你他妈轻点动!”
对程兰欢是轻声细语,对阿哲可没什么好脾气,这男人故意在自己放进手指后把怀里人快速上顶,明明是周珧在抽插,却搞得好像程兰欢自己在主动吞吐似的。
难怪那么多男同rush情有独钟,没有经历过肛交却能这么快就被扩张到放入三根手指,违禁药的作用立竿见影。括约肌在放松状态下仅仅比阴道紧一点,稍加抚慰立刻就变成可以再邀请别人加入的通道。
“啊……别,别,好脏……”程兰欢要被这种诡异的感觉搞疯了,那里是排泄物的出口,怎么可能容纳别人的性器,何况周珧尺寸惊人,这要是塞了两根肉棒在身体里,她绝对会被玩坏的。
边哭边淫叫,程兰欢扭来扭去意在拒绝,却把两个男人都快搞疯了,阿哲抽出手指简单快速用纸巾擦干净,急不可待的戴上安全套就要挤进来,也不知是女人的声音太碎太小没听清,还是故意的,完全无视了那声声拒绝,定好她下半身大力掰住臀瓣露出小缝,眼前是外翻的阴唇被其他男人阴茎操的发肿,他才顾不得什么脏不脏,只想挺身进入。
“欢欢哪去了?她怎么不在帐篷里。”林婧的声音路过车外,程兰欢羞赧的压住嗓音,可还是很难控制,周珧偏偏这会还硬要挤进来,也不知外面的人会不会看清车里情况,要是被闺蜜以这种情形抓个正着,她将来还怎么面对林婧。
“你等一下,我去车上拿下充电宝。”
脚步声由远及近,俩男人默契的停止折腾,仅需要两步,林婧就能亲眼看到一副来自熟人们活色生香的交合表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建明一把拉住她,“等等等一下……去我帐篷我拿给你。”
林婧脸一红,刚刚在树林里两人折腾了半天,她是感觉吃的很饱,陆建明竟然还想要,勾着他的胳膊撒娇道,“刚刚树皮弄得我后背好痛,你可得顺便好好帮我检查检查。”
两人的关系似乎更进一步,林婧也逐渐展现出她任性活泼的那面,失去以前小心翼翼维持人设的拘谨。程兰欢不确定他们到底有没有走远,或者是否有注意到车里的异动,从尾椎推进向上的异物感让她前穴跟着夹紧,箍住前穴里的肉棒往伸出使劲吸。
阿哲炽热的亲吻吞没掉她欲出口的抗议,将她身体里欲火烧的更旺,同时故意冷眼看向正面的周珧,目光里满满都是对他多余加入的嫌弃和嘲讽。
隔着薄薄的肠壁,两根巨大的肉棒各有各自戳刺的频率,阿哲退出去一点,周珧就深入大半,体内永远有东西在瞄准她的敏感点冲击。
“啊……啊不要了……放过我啊……啊……”
程兰欢泪水模糊,不断求饶,本来呼吸就困难,阿哲还故意吸走她全部氧气,手指盖在对方嘴唇上,拒绝他继续亲吻。
周珧趁机拉住程兰欢双臂,把人高高拽起,毛茸茸的脑袋覆在她肩颈凹陷区,故意磨蹭敏感带,下体角度的骤然变化,挤压了内部空间,A点和G点齐齐遭殃,因为不好抽动,龟头只能抵住不放,三人的喘息交织成曲,程兰欢顿觉眼前白光一闪,意识都要从头顶抽离般,决堤崩溃的高潮快感不仅带来阴吹,更是浑身都在哆嗦抽搐。
“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停下啊!”
脚趾蜷缩乱蹬,男人们终于达成默契,都不肯放过她,程兰欢涕泪横飞,嗓子都喊哑了,根本无瑕考虑是否会有人听见,只想昏过去一了百了,他们却打桩似的根本停不下来,将五六个避孕套全部用完才终于恋恋不舍停下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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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营结束后,程兰欢回家大睡两天才缓过劲,等意识清醒联系林婧的时候,lory正在店里一把鼻涕一把泪嚎啕大哭,痛斥自己遇人不淑,连累程兰欢险遭不测,估摸着阿哲已经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了他,也就不必麻烦自己绞尽脑汁想着怎么解释,这种事情如果对方过于恋爱脑,非要说是她主动勾引,这脏水也很难洗干净,虽然他们是因为林婧的关系才成为朋友,但是向来亲近之人不多,自己也很珍视这份关系。
其实关于那天晚上在车里的事情,她恍恍惚惚只能记起零星片段,但身体的记忆很充实,两根肉棒将后穴填满,撑到发麻,前后夹击的异物感很难消退,即便是过去这么久都还能记忆犹新,极致离谱到近乎癫狂的快感,比rush还让人上瘾,原来一个人只要接触过欲望的顶峰,很难回归平静,自己这副身体到底是有多淫荡……
因为一直在睡没有回复任何人信息,周珧这顿狂轰乱炸将讯息累计到99+,阿哲倒是只有简单的一些问候,还好都默契地避而不谈那夜疯狂,却也字里行间都充斥着微妙的阴阳怪气,程兰欢统统装傻充愣打哈哈糊弄过去。
真是可惜,她无法欺骗自己,说不遗憾是假的,但是怎样才能再来一次也是个非常令人头疼的难题,不如下次找张庭礼和蒋飞试试?
等等,这两个人的话,估计她会死在半中间吧,又不是没有体会过……
淫荡之神在心底驻足扎根,成为欲望的囚徒,理智这种东西几乎荡然无存,甚至成为让一切触底反弹的催化剂,贞洁与尊严,已然变成透明的遮羞布。
作为赔礼道歉,lory说什么也要请程兰欢吃顿饭,再三推辞还是敌不过对方的盛情邀请,再三保证这次是姐妹局,只有他们加上林婧三人,痛痛快快不醉不归。
“这里会不会过了?我们只要去普通的地方就可以了。”程兰欢看着眼前有些熟悉的地方,必须仰起头才能看到楼顶最闪亮的那盏灯,金碧辉煌带来的奢靡感,处处象征着这不是自己素来会踏足的地方。
“这里可是有钱人的销金窟,服务生的质量都超级好。如果不是这次给他们供的货不错,采购经理给了我张vip卡,否则我也舍不得来这种地方。”lory大哭后的眼睛还没消肿,眼底挂着黑青,虽然看上去一如既往的乐观张扬,但还是能看出休息不好的颓丧感,显然是在强颜欢笑。
林婧疑惑,“你给这种地方供货?情趣用品还是助兴药?违禁药可不行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脸上闪过嫌弃厌恶之色,他可是知道赵贺的所作所为后无论再怎么悲伤,第一时间选择报警,撇撇嘴没好气道:“我要是卖那个,今天就能一人点十个男模,酒水畅饮了!”
来都来了反复推辞确实扫兴,程兰欢再觉得自己和这里格格不入,也还是硬着头皮跟随他俩走进去。
霓虹深处,矗立在繁华市中心的建筑外表如同一座巨大的水晶宫殿,璀璨的灯光从每一块玻璃中折射出来,将夜空撕裂,洒下无数星辰。入口巨大的拱门镶嵌着金边与繁复精致的雕花,红毯延伸至街道,两旁是身着华服佩戴半截面具的侍者,微笑着迎接每一位贵宾,当然个别贵宾前来会有专门的vip通道。
大厅中央巨大的水晶吊灯,悬挂在天花板上,灯光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映照在大理石地面上,斑斓的光影像水波涌动。四周墙壁绘满暗纹,需要仔细去看才能发现是一些着名的文艺复兴时期的神话主题画作,除以之外每一处装修细节都彰显出极致奢华。
空气中淡淡的香水味混合着高级雪茄的香气,通往不同包房通道的地面由透明水晶玻璃制成,下方是流动水幕,灯光透过水面,折射出迷幻光影。数十个私人包厢,每一间都配备了最先进的音响设备,更有甚者还会配备私人调酒师,为客人提供最优质的服务。
“欢欢,怎么了?快进去啊!”林婧推推她的肩,疑惑为何程兰欢站在门口不动,发现她好像盯着刚才来时路若有所思,不解道,“是看到认识的人了吗?”
“啊,好像是吧……”
“那去打个招呼?”
“不不不,不用了,他应该在招待客户,我去打招呼不合适。”程兰欢把林婧拽进包厢,心底直嘀咕,没那么巧就碰到吧,不过也不奇怪,听说周恒在这请过客,那么遇到蒋飞太正常不过,况且他本来就是负责市场接待甲方这部分。
但是为什么自己有一点莫名其妙的心虚呢?明明她只是和朋友来玩,今天又没有其他男人……程兰欢的心不在焉持续到lory和林婧开始五音不全的唱歌戛然而止,她像被从耳朵抽走灵魂般机械的拍着手鼓,飞快的思考怎么能离开这里。
“十个男模点不起,一人一个我能行!!”lory酒精上头,彻底嗨疯了,蹦蹦跳跳的房间里团团转,他急需要孔雀开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婧连连摆摆手,“我要为我阿娜达守身如玉,无福消受你的好意!”
程兰欢附和:“我一有夫之妇,也饶过我吧……”
“怂什么!今天没外人!进了这道门,都是单身!”lory翻了个白眼无视她二人的表态。
“你不是说就唱唱歌喝喝酒……”
“傻欢欢哦~那直接去k歌房就好,来这里不是暴殄天物!”lory弹了弹他得来不易的宝贝vip黑卡,放在嘴边亲亲,“我可是和你们有福同享,别辜负人家美意~”
新的酒很快被服务生送进来,后面还跟着几个看上去面貌不俗的男人,程兰欢没见过这阵仗,尴尬的一会看天花板,一会研究果盘,倒是林婧适应很快,从容不迫的跟lory交头接耳的挑上了。
“你喜欢这种歌?”
程兰欢神游太虚的划拉点歌屏,被耳边突然响起的男声吓了一跳,顺便看清自己竟然无意识点了好几首正气凛然的红色老歌,赶紧趁播放出来前匆匆删掉。
“没事的,你喜欢我可以陪你唱。”男人长相属于很舒服没有攻击性那种类型,声音也很好听,米色的休闲西装很衬他的气质,远处林婧用口型无声诉说,这是她为自己精心挑选的男伴。
“您是第一次来吧,不要紧张,就当和新朋友聚会聊聊天,我看你一直在喝果汁,要尝尝这款果酒吗?度数不高,味道很新奇,保证你在外面没有喝过。”男人递过来的杯子里盛满紫红色的液体,昏暗灯光下,对方声音温柔而蛊惑,但程兰欢的脑子却出奇的冷静,没有伸手去接,只是礼貌的拒绝对方好意。
“谢谢,不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脸上微露诧异,对方明明看着就像爬出墙颤颤巍巍的菟丝花,不谙世事两眼清纯,还庆幸今天可以碰到这么好看又容易拿下的目标,即使消费不了多少他都乐意,没想到女人竟浑身透露出拒绝,自己虽不是头牌却也是业绩喜人的佼佼者,男人忍着挫败感,继续发出攻势。
倾听共情,加上适度赞美,时不时肢体暧昧的接触,男人一面观察她的反应,一面调整策略,眼看旁边同事都是其乐融融,自己这依旧无半点进展。
程兰欢知道,如果她不点酒,对方提成会少很多,可是以前酒后乱性的事情让她对酒精产生不少的心理阴影,酒量浅就不该作死,哪怕男人的诱哄很动人,好几次都差点动摇了。
“哎呀,欢欢别怕,敞开喝我买单!本来就是给你道歉,你今天必须尽兴!”lory大舌头的举着酒杯子靠过来,眼神迷离,程兰欢被他挤在角落里哭笑不得。“其实,赵贺那狗东西对你垂涎三尺我早知道了……他本来就是双……欢欢你这么好看,身材还棒,我要是直的也动心!”
林婧看他胡言乱语,生怕这人酒后碎嘴给程兰欢说不高兴了,赶紧伸手去捂他嘴,“就你那两下子还直的,弯成弹簧弹出三里地了都!”
程兰欢今天难得披着头发,慵懒的堆在一侧,显得本就优雅修长的脖颈光洁嫩白,忍不住就让人想在上面落下痕迹。裁剪简单的连衣裙恰到好处修饰曲线,就是单坐在那,整个人都散发出柔和的光晕,虽然她不喜欢这种场合,可是朋友热热闹闹的嬉笑还是会让人有种安心感。
“您笑起来感觉屋里都明媚了。”男人举着酒杯不死心突然拉近距离,衬她扭头看别处时故意暧昧的在程兰欢耳边说话,还陶醉的吸了下发丝间的味道。
出于本能想要躲避保持距离,慌乱间却碰翻酒杯,鹅黄色的连衣裙摆湿透了不说,程兰欢因为位置已经是最边缘,直接挤坐在地,指尖痛感袭来,她皱着头呲牙,怎么还见血了。
男人脸色铁青,没想到她反应如此抗拒,顿时也呆住了,还是林婧反应快冲过去扶人,一边大声斥道,“哪里有客人不想喝酒还硬灌的,你们就是这样服务的吗?愣着干嘛,赶紧去拿干毛巾来!”
“不要紧,我没事……”
“都流血了怎么会是没事!”林婧气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点小伤,还没我切菜切到伤口大。”
“叫你们经理来!!!”lory面子挂不住,气的直拍桌子,精心做的美甲给真皮沙发抠的吱吱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