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怎么会无聊呢?詹立枢可是个玩了自己许多年的人。他自己开发的敏感带也不少,随便摸摸碰碰都让他的肉棒翘起流水,就像他给杜蓝锡乳交,却让自己的胸极爽,比杜蓝锡射得还快。詹立枢的肉棒几乎不需要用手碰,靠刺激就能射,就是他玩自己多年的后果。为了防止这样的敏感影响他的生活,詹立枢从来都锻炼自己粗糙过活,吃穿用度都不需要精细,所以他不会被军部统一制式的衬衫磨得乳头挺立。在需要做的时候做,在不需要做的时候做一个无情的向导婊子——服务整个第一军团,没人吃到口却被意淫了几千万遍的婊子。要让别人发现他真的在玩自己就不好了。于是为了反差,平时就表现得更冰冷。
升到四级的子宫和阴道能凭詹立枢的意愿控制内壁肌肉,他为了快感,咬得更死。詹立枢喜欢活肉,他也乐得把自己的器官全部锻炼成活肉,吞吃杜蓝锡。在这个过程中,越人工的东西显得越刻意,就像詹立枢;越自然的东西显得越茫然,就像杜蓝锡。他那根天然大鸡巴翻来覆去就这些玩法,詹立枢不教不行。
詹立枢的臀被双手抬起来,他浑身只有肩膀与脖颈留在床上当支点,杜蓝锡的鸡巴在他的子宫里戳刺,小腹凸起不绝,不仅是花穴的水声,还有杜蓝锡兢兢业业用手指操詹立枢的后穴。换平常的男人,从肠穴里刺激前列腺很容易,但对詹立枢来说,他早就试过被人抵着操前列腺的感觉了,他的前列腺离阴道更近。幸亏詹立枢骨架大,说他容易长胖也其实是长必要的肉,不然小腹哪来空间和余裕容纳这么多器官?别看杜蓝锡穿衣显瘦,脱衣该有的什么都有,看他骨架也不小,看来全是他收敛气质带来的错觉。头发剪短之后更显出他的凌厉俊美,估计他读军校的时候就长这样,臭着脸骂队友。想象不出来他骂人的样子。
“嗯啊……怎么……还不射?”詹立枢出声催促。他刚才和杜蓝锡协商好了接下来的玩法,就等杜蓝锡倾倒精囊,把精子射满给詹立枢。
杜蓝锡流汗,室内室外有交叉的夕阳,比起刚才已经黯淡不少,但交相辉映的橙红色噼里啪啦打在杜蓝锡身上,深深的锁骨,锋利的下颌线,詹立枢看杜蓝锡操他操得这么深情,被一催,杜蓝锡微微阖眼,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像是无声地回答,快了。
抽插数百下,深深埋进子宫深处,噗噗地尽射出来,精柱因为出口便是宫底,被无情堵住,射出精液时只能更加勇武,要挤开那软软的肉壁,要击打冲撞恫吓它,这才得以泄出来,精液四面八方地支流开,与詹立枢的高潮浑汁融成一团。
詹立枢的子宫比嘴更像嘴,兜头猛嘬完杜蓝锡的龟头,杜蓝锡好不容易拔出来,子宫口就合拢,精液全数保留,留作他们下一个玩法的前置准备。
我双手轻轻将他的后穴往两侧掰开,更猩红的肠壁,更像洞穴。阴道里往深了看去是子宫口,像小小山洞的洞底,一尊小小的石佛有温润的嘴,这是阴道。肠道一幽深就幽深得像宇宙的肠虫,啊,比喻撞了,而且宇宙的肠虫是什么?反正是那种黑漆漆、幽深、蜿蜒、凶狠、秘密的半生物半地理的东西。如果真的有这种东西的话。肠道是排泄用的,但你依旧只是能凭借哨兵的视觉看到粘液与滑肉。扶着鸡巴的柱头抵稳了,第一次不是借腰力,是靠手插进去。詹立枢的后穴轻而易举吞下龟头,接下来就更是轻松了。一插到底。是真正的吞到根部,直直地吃下,十分流利。
詹立枢发出更高声调的叹息,好像胜利者仰起下巴,从此只用看太阳而不用再看走过的泥土。很奇怪的感觉。今天感觉很奇怪。
是因为闻詹立枢的信息素闻得更鲜明了吗?刚才我们还能嬉嬉笑笑地聊他过去的“性爱经历”,我还在想他最开始对我说的他是处女,我再一次震撼,世界上还有人这么珍惜自己的身体——以这样别样的方式?给自己装了个肉逼,自己那么节制地玩,然后结个婚,把身体袒露给一个陌生人。这就是你对待你珍贵身体的方式吗?
你的信任似乎只是信任的意思。不是瞧不起我,从而觉得我不会伤害你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按詹立枢说的那样,斜向上顶,摸准他子宫的地方,透过肠穴戳刺。我知道结肠在哪里,今天做爱之前我搜过了人体结构图。但我不知道我有没有捅得那么深。靠詹立枢的反应不能判断我到底是不是个差劲的老公,因为他总是露出很爽的表情,温柔安静的爽和热烈癫狂的爽都是爽,他说他要雨露均沾。
很快就感觉到那小小的、悬坠的器官,詹立枢也感觉到了,可好在还有这层肠壁替他管着我的肉棒,隔着肠肉轻轻地撞子宫的位置,詹立枢竟然也有快感。他说他的人造子宫升到四级之后就能控制肌肉,所以他每次做爱都在磨炼性爱的技能,今天他就管得特别好,我拔出来都未能见到多少精液,全被他关在那小小的、吸力的子宫里。可我在后穴往刚才射过精的子宫方向顶,就像我过去在他的阴道里往膀胱顶那样,詹立枢瞪大眼睛,体会这新奇的快感。
正在这时,我的双手扼住他的脖颈。
我不犹豫。说真的,我从这种果决里发现一件过去曾会令我害怕,但现在已不再怕的事。
我好像爱上詹立枢了。
手指收紧,感觉到他的颈骨,我的腰也还在挺动,像詹立枢所要求的那样,第一层是操他的后穴,今天是第一次,就没有章法一点,乱拳地操他的第二个处女地。第二层是隔着肠穴操他的器官,可以撞子宫,可以撞前列腺,可以撞膀胱,他的整个腹腔朝我张开怀抱,他用表情告诉我,他会借由拥抱我而获得极致无上快感。第三层是让他意志模糊,不仅操他的身体,也操他的意志力与信任。詹立枢兴奋至极,在我扼住他脖子的十五秒后就连续射精,几乎射得停不下来,射过好多次的詹立枢到后来射的都是清液,肉棒可怜兮兮地硬挺在那里。
三十秒以后,我的小腹淅淅沥沥地受了淋,詹立枢的子宫肌肉失禁,精液淫水全部滚流出来,花穴大张,他上下的嘴都张着,下面的嘴更像他的精神状态,惨然地流口水。我依旧操着同一个地方,詹立枢瘫软在床上被我扼住喉咙的样子太性感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个画面。明明是我在剥夺他的生机,可在命运层面,是他毫不留情地夺走了我的。上吊或是被掐死的人,或者是被操到神智飞走的詹立枢,都会眼珠一转,用眼白示人。可詹立枢现在直勾勾地盯住我,不是看仇人的那死不瞑目的最后一眼,就只是要把那眼神烙进我脑海,仅此而已。他是世界上最恐怖的向导。他从此以后应该会日日夜夜年月无阻地入我的梦来。
我精巧地控制手上力气,在会留痕与不伤骨的边界维持气力。往后我没有办法再数秒,詹立枢的颈动脉在我的手里勃跳,咚咚,咚咚,与心跳同频。他窒息多久了?他还好吗?他还在爽,花穴大开,可肠穴绞得还那么认真,像老师一样,教一个孩子第一次明白某种科学的美。
所谓爱情在我这里成为一种科学,一种手段。可证伪性。我曾持有的迷信的主张——永远无法与向导结合,死前无法拥有爱情——被詹立枢一例反证。为了完善这一理论,我需要积累更多经验。我第一次从历史意义上明白“觉醒”二字的意义。哨兵的觉醒不再是我人生的一个里程碑。人的觉醒在于意识到他脚踏实地地活在这个世界,是为一个实体,与另一个切实存在的人产生强关联。从此需要研究的,首要是人与人的故事,人怎么与人一起过活的故事。这是古老的存在主义。
我松开手。詹立枢饥渴地呼吸着空气,他的胸膛剧烈欺负,浑身颤抖,松手的时候他又抵达了一个小高潮,我俯身下去吻他,亲他的唇侧,亲他的鼻梁,亲他的脸颊,亲他的下颌线。我爱他。我爱他。最简单的定理往往是最伟大的定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二天,我醒来,发现詹立枢不在我身旁。那瞬间心脏真像突然坠楼,好在我很快听到了熟悉的心跳声。詹立枢似乎去了他刚来绿幽灵时我关押他的房间。他去那里干嘛?我穿好衣服,去敲隔壁的门。
詹立枢磨蹭了好久才开门。他似乎知道我要问什么,抢先一步回答了:“为了你的小命着想,我昨晚连夜逃到这个房间来的。”
“什么?”
“我又梦到了你的精神图景,而且,”詹立枢停顿,“我看到了你的精神体。你的大蓝闪蝶为什么会这样?”
“什么?”他看见了我的精神体?就连我都很久很久没见过它了,我问,“我的精神体怎么了?”
詹立枢不情不愿地从隔壁房间出来,他昨晚临时转移阵地,什么都没穿,现在也只能赤裸地回我房间,地上的衣服他自然是不要再穿了,从衣柜里拿出新的,穿了裤子之后,他指向窗户,“你的大蓝闪蝶怎么会比窗户还大?这不科学啊。精神体难道不都是还原真实生物大小吗?”
詹立枢说的都是什么和什么啊?什么叫我的大蓝闪蝶比窗户还大?我矢口否认:“不可能,阿波明明就是巴掌大的小蝴蝶,你别乱说。”詹立枢听见我给精神体起的名字,不合时宜地“噗嗤”了一声。
说完,我马上又想到了一个可能性:“是不是你梦见我的精神图景,然后阿波也在里面?如果你做梦梦见你在白蛹里,那么大蓝闪蝶的比例应该是大了许多。”
“梦是梦,醒来是醒来。我还分得清。”詹立枢冲到窗前,双手比划,“你的精神体到底多大?我都能看到它的鳞片了!”
我在心里暗暗算比例尺,要能肉眼看见大蓝闪蝶的角蛋白鳞片,这可是在纳米级别,不得是常规尺寸的数千倍……詹立枢说:“然后我的精神体也跑出来了!杜蓝锡,你老实说,昨天的窒息玩法是不是很直击你心灵?”
计算的大脑突然停下,然后就不转了。我望向詹立枢,十分无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詹立枢一直与我保持距离,他看见我这幅傻样,说:“我的休眠期松动了一些,本来我很高兴的,结果半夜想起你说你过敏,只能光着屁股跑去隔壁房间物理隔离,我怕我也控制不住自己。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我什么感觉都没有!”我拔高声调道。
詹立枢打着手势让我冷静,“没事,没关系。我们先暂停几天不要做,观察一下我的休眠期是不是真的松动了,还是因为你的精神体突然出现,把我的鱼给勾了出来。你也趁机好好观察一下阿波?”
我摇头拒绝:“不能让阿波出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