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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舌尖儿探了进去,欲罢不能地摩挲纠缠住她的舌尖。
看着她渐渐转红的桃腮,水光迷蒙的眼,宋荣轩抱了她起来,放在了床上。随着帐子再次滑落,迟池惊叫了起来。
宋荣轩已经把她整个人拖在了自己的身上,嘴像雨点似的落在她的额头,眼帘,脸,和唇上。
吮得她有些茫然。
那只手从她的衣底内探入不断的从上到下,从下到上蜜怜意爱的摸索着。
宋荣轩恨恨的啃噬过她的锁,重一下,又怕重了,轻一下,轻一下,又像不解气,再重一下,又忍不住轻了。。。。。。。。。。。
伸手脱了她衣服的系带,厮磨上了玉石一样光滑的肌肤。
迟池突然将捂住腰带,挣着不给他动。“我很累!让我好好的休息一晚。”
宋荣轩正是情动之时,哪儿肯罢手,喘息重重,扣住她两只手扣在头顶,不许她乱动。
他的头埋在她的胸前。“不会累。”
随后起身把她抱起身放在自己的膝上喃喃道,安抚着有些发抖的人儿道。“不会累,累了你打我。”
迟池的手忍不住揪住了他的上衣如抓住救命稻草般紧。
男人的手伸入她的腿间,越来越入,越来越紧。
高大刚硬的身躯重新压倒那具不知所措的身子,火热的舌探过高峰,另外一只手揉搓着另一座高峰,直到鲜艳欲滴,氤氲着红艳的晕光。
不知是谁的脚探出了帐外,脚掌从忍不住蜷起来又慢慢地伸直。
油灯被灭掉了,黑暗中娇娇软软的声息不时配着男性喷起的喘息高高低低的起,低低悠悠的落。
夜半醒来,宋荣轩凝视着身边的女人,她脸色苍白,身子不时的轻颤着,想把她拥进怀里,又怕惊醒她。就这样什么不做,又怕她的像烟似的,不知何时会散走。
到底抵不过心魔。
把她按在怀里,让她靠在他肩上。
那种怕被离开的感觉,真的怕极了。
他的眼角渗了泪出来落在了不知情的女人身上。
。。。。。。。。。。。。。。。。。。。
雨停了下来,门被打开了。
院子里空空落落的无一人在。
“迟子!”迟池心慌了起来,宋荣轩捏着她的手不让她乱动。“他好好的,一直都会好好的。等端午的时候,你再见他。”
迟池很快回过神来。
看着她悟过来的神情,宋荣轩应景似地翘了翘唇角。
迟池忽然笑了一声。这笑声带着几分自嘲。
转了一个圈,原来又回去了原地。
她发现自己总是好景不长,从一缕游魂慌里慌张的进了浣衣局,从一步步爬起,满以为自己能掌握自己的命运。。。。。到如今,她才发现原来自己极容易妥协的人。
从前是有目的妥协,如今看似为了儿子妥协,其实何尝又不是她的妥协。
宋荣轩感觉到了她在笑;但是身子在颤抖,轻声问:“冷吗?”
迟池摇了摇头。
宋荣轩握紧了她的手:“你想些什么。”
她摇了摇头。
其实她心里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她也说不上来。有种东西时不时张牙舞爪的上来,又疲惫的压了下去,她头脑里空荡荡的,好象所有的情绪都被抽光了,只给她留下了力不从心的感觉。
一时心乱如麻。
宋荣轩对自己是好,但是他为人又阴厉,别人或许看他如君子般,实则极其不择手段。
瞧他这次对自己便可知一二,自己还是让他另眼相看的人,如是其它人等,真真不知会如何看待。
不等她胡思乱想完;“对了!”
宋荣轩歪着看她。“有件事儿要问你。”
“什么事?”
迟池随口问。
“宫里有个女人姓张,长得有些像你。”
迟池身子一抖,玉钗噗一下从她的头上滑落,落在了台阶上,新长的草芽儿尖头软软地托住了它,才不致落了个玉碎的下场。
☆、外2
宋荣轩见迟池的目光呆呆地向前望,再想想自己刚刚说的话,立刻知道她的心情,便不动声色笑道。“如果不是遇见你,这样的女子,哪怕见上一千次,我也不会瞧她一眼。”
说罢低□子把玉钗捡起,幸好不曾碎,便在锦袍上擦了擦依旧替她插在头上。
此时院子里为了让迟池好走,不免先清了人,这会子冷冷清清,二人起来时也只是胡乱的洗漱一下。
迟池这几日不曾好吃,虽听了他的话忐忑不安,但是瞧见他笑盈盈的样子,肚子里的万般话却是说不出来,这会子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可心中一把火却慢慢地燃了起来,这男人先是清了她的儿子,又拿话来吓她,委实欺人太甚。
但是瞧着四周都是他的人,一时想做手脚也不太容易下手,只得慢慢地吐出一口浊气,压下了火气,不紧不慢落下他半步。
“扭扭怩怩的作什么,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大姑娘。”
宋荣轩说完拉起她的手一起走,守在院子里的侍卫只当眼错不见,唯有迟池心中才压下的火头被他撩拨的旺盛起来。
到了门口马车前,两旁侯着的侍卫见二人出来,立马俯身成弓桥让他们踩踏过去。
宋荣轩倒是习以为常,只是咽了咽口水的迟池哪肯,那脚抬了抬,却不肯踩过。
他见了反倒放下心,虽则面前的女子性子别扭矫情,却是最是体恤怜小之辈,需知在宫里哪怕再强势之人也不得骄狂,容易引火上身。
可是迟池很快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退下吧!”
说罢,宋荣轩也放下了架子自己上了车去,接着探头伸出手要把迟池拉上去。
迟池作势要拉他的手,一边眼睛斜了斜地面淡淡地说道。“这里滑的很!”
宋荣轩方要再伸出些手,突然觉得面前那位女子大力把自己一拖,由不得被拖下了车。
他跌落在地,双手撑着,抿紧了唇。
迟池惊慌失措地道:“哎呀,对不住,怎么把你拖下了地?跌到地里了,疼不疼?”
宋荣轩伸手出去,迟池假模作样的拉了他起来,用力拍打他的后背。“幸好跌的不疼,瞧这一拍下去,也不见你喊痛。”
谁知抬头却见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她。“阿池,你是故意的吧!”
迟池惊讶地道:“我哪能故意,您的身份可是不同一般人呐!借我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惹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