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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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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被她扰醒好梦的气性犹大。“平常人会只穿那么薄的衣裳睡觉吗?”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姐很有创意的,不信看下一章!

☆、第69章

在这么冷的天气里,常人自然不然穿那么单薄的衣裳入睡。

对,忘了把宋荣轩的衣服掉落在雪地里了。

迟池下意识去摸他的手。

很冷,他的手果然冷得像铁一样。

但是挣不开。

“迟池!” 还在朦胧当中的宋荣轩反手握住她的手后呓语般的说了两个字。

大夫别开眼不瞧。

幸好行医多了,一直以为这种夫妻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的料。

不知哪来的呆鸟从屋顶上飞过去,叽了一声,然后无声无息。

还在暗沉天色里,宋荣轩躺在那里,呼吸清浅的若有似无。

站在炕前的迟池好容易才挣开了宋荣轩的手,向大夫陪笑道。“真的要擦酒吗?其实我和他不太熟。”

在死样的静默中突然清醒过来的宋荣轩突然抬起手,抓住她的手:“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夫君吗?怎么不敢擦。”

难道他们不是夫妻?

大夫目瞪口呆。

迟池点头。“我是他的通…房。”有个宫里把她这种女人归为铺帐。

然后把酒碗端来。

可是她有一个现成的好借口。“我儿子在呢。”

这样场景可是儿…童不宜。

“他被人带走了。”

好歹也是个皇帝,境界再悲催也没有留独个儿的缘故。

“哦!”

迟池认命地端起酒碗。

又回去了从前的生活,好像做什么,或者身边的人都被人不断的安排。

“你放心,他会过得很好。你的养子,也是我的养子。”

是吧!

倒是大夫听到这一男一女诡异的对话,全身都不自在。

“喂!我还要赶回家吃早饭呢。”要不就在你家包饭。

迟池是巴不得。

“大夫也辛苦了,不如。。。。。。。。。”

但是很快冒出有人把大夫请走。

随着他们悄无声息地退出屋子,并合拢屋门,室内一下就静了下来。

迟池立时推开门捧着钱袋子追了出去;激烈的叫道“钱!你忘记钱了。”

那些侍卫不敢动她,居然让她追了过去。

她倒了一半钱袋子里头的铜板到那大夫的手里,又向着那班侍卫道。“你们谁知道我儿子在哪里?帮我把剩下的钱给他。”

原来这个主玩的是声东击西的游戏。

但是无人敢接那个袋子。

她的钱掉了一声,也没有人把眼珠子在地上瞄上一眼。

“你们说话啊!!我儿子呢。”

屋子里的宋荣轩咳了两声。

她的话就像被卡在喉咙里,深深的悲哀涌上了她的眼睛。

可是很快回复了神色的迟池回转了房。

但明显的心不在焉。

等她站在炕前,宋荣轩执起她的手轻轻贴在唇边轻轻触碰。“在你的心里,我该比你的儿子重要。”

从此他该是她的天。

尽管他还在躺在床上,但行为举止间,上位的那股不容人忽视的气息还是隐隐露出。尽管他现在的神色静若止水,不见悲喜。

六年不见的日子,原本面若冠玉的脸孔,转为略微带了棱角的方正,眉宇间那股原本收敛的张扬,早已在不经意间四处涌动,放肆的威严和天之骄子的尊荣。使得此人既使在不动声中的那股子让人不敢不从的霸道越发浓烈。

迟池缩回手,把手背放在衣服上胡乱的抹了几把。

“你该知道,什么东西能让你的儿子过得更好。”宋荣轩皱眉道。

“我知道。”迟池用毛巾沾上酒,抓起他的左手,擦完后,再抓起他的右手,再到脖子,肩膀。

因见不得风,一切她只能在被子底下摸索着去做。虽然手拿来着毛巾,但是不经意间总会碰到他的肌肤。

坐落山下的行宫自然比京城还冷,新出来的朝阳映着刚下的新雪,映出了一层淡淡的晕光,躺在炕上的宋荣轩眯起了眼,感觉到迟池的食指不小心着落在他的胸口上,怔怔地看了一会她后,才收回目光,若无其事的闭上眼睛。

隔着毛巾,迟池都能感觉到重而急促的心脏声,就像是鼓点一样的响起。

不知怎么的两人目光相触,对视了片刻,却又都不约而同地转开了眼神。

才看了一眼,宋荣轩就扫到了迟池的指尖间有了僵硬。。。。。。。。。。

“从前我们又不是没有碰过。”他轻轻浅浅的嗓音,透着难言的意绪。像根细竹似的;似有若无的撩起那久旷的琴弦。

迟池低头一顾,正迎上他那双深沉似海的眼。那目光中包含有了太多意绪,深沉复杂,并不像一般的轻佻之举

即使迟池迅速扭开脸,一颗心依然有些不受控制的乱跳。

“我一直很后悔,在你走的前天把你按在廊上做了那种事,生怕你那时受了寒。倘若那时真的跟着妹妹走了,身子上难免会不舒服。”她听见他低沉喑哑的声音,又听见被子底下悉悉索索的响,想必宋荣轩想坐起来。

迟池再三思量,方搭着口说:“说起公主,不知她这些年过得如何?”

宋荣轩瞥她一眼,“与你无关。”安喜的夫家山高水长,不但不怕太后的爪子,还更不怕朝廷。

只是迟池闻言难免呼吸一滞,没注意到宋荣轩阴鸷冷漠的表情,干涩地回了句:“不过她是公主,想必会过得很好。”

可是迟池似乎还有些不甘心,竟斗胆又问了宋荣轩一句,“我就知道你没把她当成妹妹——”对她只像是例行公事一般的办事。

宋荣轩轻轻地一哼,迟池的声音渐渐地变小了,最终嗫嚅无声,然后小心翼翼地抬眸看他。

“她当年说冒就冒出来了。才多少天的日子相处,最后又那么快的嫁了。”见她不死心,宋荣轩几乎像嚷了起来,“你不也是,我当年尚且对你那么好。还不是说走就走。”

好个屁!

把她当成婚前的暖…床…工具。

技巧不好就不提了。

而且还没加她的工资,所以她这几年才会过得那么穷。

末了,还被他家的人追杀。

看着她愤愤不平的眼神,宋荣轩自然知道她的脑袋里肯定嘀咕的不是什么好话。

一声清脆的骨节声,他才一伸手掌,迟池脊背随即一僵。

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但是双眼毫不躲闪地与他对视了起来。

谁怕谁,她没有什么好害怕,反正他又不会对她怎么样。她在心底不断地告诉自己。

正是因为她真的是仗着他真的不会对她怎么样,所以才要这样虚张声势,伪装成上不畏皇权,下不怕威严的小模样。

“我还以为你胆子比从前小了,没想到我看小了你。”宋荣轩反而被她的举动逗笑了,双手把放在脑后,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不过,对于他的风凉话,迟池从前也不是没有听过,她凶狠地把他的手从脑袋后头抽出来塞进被窝里头去。

纵然如此,逗留在外的酒气慢慢地从空气中散发出来。“既然你身边有人,为什么不替你拿更好的药,更好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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