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1 / 2)

>被窝里就一点热气都没有,所以贺茗就更希望东方弋能拥著他睡了。

只不过临睡前,贺茗还是牵挂著梁司宁,“那梁司宁?”

“你先应我一件事。”

“什麽?”

“告诉梁司宁你现在的身份。”

贺茗犹豫再三,“好。”

“我答应放了他。”

听到东方弋亲口承诺,贺茗觉得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可是不知为何还是隐隐约约有一种说不出的担忧之感,也不知道是从何而生。於是自我安慰一定是与东方弋待在一起的时间久了,连想事情的方式都变得与他相似了。就这麽想著,恍恍惚惚间睡著了。

睡著之後,贺茗发出轻微的打呼声,这几日为了讨东方弋欢心,贺茗一点都不敢耽搁,还特意问了安海富东方弋喜欢些什麽,除去泡茶外,连东方弋喜欢吃的东西,都向御厨学了,起早贪黑,东方弋只是看著而已,不回应。

所以贺茗一直担心著,也没怎麽睡好,才几日,眼下已经出现青黑色的印记。这下放心了,才能睡得如此安稳。

睡在身旁的东方弋睁开眼睛,披上外衣,传来了司空,沈著脸吩咐他事情,时不时回头看看贺茗,确定他没有醒来。

“属下明白了。”

司空带著东方弋有些奇怪的命令离开,心中暗自揣度一定是与贺茗有关,不禁为贺茗担心,转瞬间,又被自己为贺茗担心的念头吓出一身冷汗。

东方弋回到床边时,贺茗手脚舒展著霸占了整张床,看著贺茗不雅的睡姿,东方弋嘴角翘起一点弧度,一会儿又消失,把贺茗困进自己怀里。

贺茗这一觉睡得极安稳,没有突然醒来,也没有做梦,只是睡到辰时时,惊醒,抱著被子从床上坐起,想到要为东方弋准备早膳,转过头,东方弋已经在更衣,呆滞了一会儿,又想到已经不用早起为东方弋准备早膳了,於是用被子蒙上头,重新倒到床上。

“别睡的太晚,我回来,便带你去见梁司宁。”

“嗯。。。。。。”

贺茗迷迷糊糊地回应著,又闭上眼,再醒来时,感觉只是一刹那,但是外头射进来的光线已经变得昏暗,东方弋不在身边,宫里竟也一个人都没有,贺茗猛然想起方才东方弋说的要带他去见梁司宁,赶忙穿好衣服,出去看看有没有什麽人在。

“殿下。”及时出现的司空像是从天而降的甘露,正好应了贺茗的急。

“还好你在,东方呢?!”

司空眉一皱,是不是该向圣上提议要好好教教贺茗在宫中的称谓呢?他总是这样的随意,太容易落人话柄。

若是平时,贺茗一定会记得不该在别人面前直接称呼东方弋的姓,只是现在心里太过著急,况且司空又是东方弋的人,便没有多想。

“圣上早已吩咐属下在宫里候著,殿下请随小人来。”

司空带著贺茗弯弯绕绕,到了一个贺茗也不认识的地方,不过这宫里也没什麽地方是贺茗认识的,他虽然喜欢在外面走动,但是却又不会费力去记宫中大小的地方。不过这处看起来甚是冷清,也不知道是用来做什麽的。

“陛下在里面等著殿下了。”

“好。”

贺茗想,该是东方弋安排好的,那梁司宁也该在才是,虽然喜悦之感的蔓延,一路走来身上的劳累都在此刻忘却。

推门而入,却连梁司宁的影子都没有看见,只有东方弋躺在精致的长榻上。

“茗儿,过来。”

贺茗还想责问东方弋是怎麽回事,没成想东方弋倒是先开口了。不过无妨,过去再问他便是。

“把纱帐都拉下来。”

东方弋一副慵懒的样子,衣衫半开地躺在那里,吩咐著贺茗做事。

贺茗瞪了东方弋一眼,让东方弋愈发的觉著自己太宠贺茗了。

层层纱帐落下,把贺茗和东方弋蒙在其中,东方弋终於有了行动,从榻上起身,自背後环住贺茗,细碎的吻一个个落到贺茗的耳边,颈上。东方弋一边吻,一边为贺茗宽衣解带。

贺茗觉得今日东方弋有些奇怪,这麽温柔,一点也不像他,若放在平常,东方弋解他的衣服几乎与撕扯没太大区别,亲吻,也要深深的吮吸,留下的痕迹两三天也不退。

趴上长榻,贺茗身上只剩下最後一件内衬的长衫,被东方弋从後面撩起,身後微凉的感觉让贺茗打颤。

东方弋手指上沾著润滑的膏药,在贺茗身体里进出。

贺茗粗粗地喘气,腰部已经开始摇晃,若是平时,东方弋一定会用言语羞辱他,今天却不发一语,让贺茗感到很压抑。

感觉到贺茗的不安,东方弋的动作愈发细致起来。

“东方?”

“想要了?”东方弋又加了一指进去,看到贺茗点点头,又摇摇头,於是发出一声轻笑,撤出手指,扶住贺茗的腰部,一点点将自己的硕大埋入。

那样缓慢的动作,让贺茗对东方弋的每一点反应都感受得仔细。终於全部进入,东方弋停住不动,贺茗以为东方弋要给他缓和的时候,却不曾想到,就在此时,房门突然被打开,听见就在帘外的脚步声,贺茗受了惊吓,後穴一缩。

“茗儿,你这是要夹死我了。”

“怎麽有人进来!”贺茗压低声音怒吼。

“来的,可是你朝…思…暮…想的人。”东方弋掌握著贺茗的腰,每说一字,便狠狠地往里面冲撞一下。

“你什麽意思?”察觉到东方弋的话里透著不对劲。

脚步声快速而不凌乱,不一会儿房间便重新归於平静,但是贺茗看到帘幕外多了一个人。

“司宁?!”太过惊讶,贺茗没有压抑住自己的声音。

被蒙住了眼睛,让梁司宁的听觉异常灵敏,他听出了声音的主人,这让他异常喜悦,甚至忘却了此时正身陷囹圄。

☆、第二十一章

天鸢国的军队攻城前一日,死士守护著梁司宁一行人离开都城,没有天鸢国的士兵发现,一切都很顺利,他们逃到了一个偏僻的山谷。

收拾的细软中,也有些之前的东西,可他们不敢出去典当,只怕被人认出来。幸而那个山谷中树木甚多,他们合众人之力,用了一整天的功夫,勉强搭出了可供人居住的小屋,可惜几个弟弟从小便是娇生惯养,怎麽吃得了这样的苦头。於是留下大哥看管照顾他们,梁司宁与一个侍卫乔装改扮,重新混进了周国境内。

小心翼翼,打听到东方弋已经班师回朝,只留下一些人整治管理如今已属天鸢国领土的周国的消息。而他们的样貌,已经被画成图画,贴遍了周国都城的大街小巷,怕是其他地方也是如此。

不能做什麽,只好购置些粮食回去应急,帮著大哥将小弟们都安置,哄劝妥当,梁司宁决定去寻找贺茗的下落。

即使贺茗不是周国的皇室,但是梁司宁不认为东方弋或者他的手下会无故放过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况且如果贺茗脱险了,一定会去与自己约定好的地方暂住著,昨日进城,贺茗并不在那里。

梁司宁多方打听,在驿站附近个一个生意人口中得知,他曾见过一个貌似天仙的人被带进驿站,那生意人回想起来,还啧啧称奇,这世上怎麽会有这麽好看的人。

於是梁司宁便料定贺茗被东方弋带走了。

至於他後来为找贺茗,混进天鸢国的皇宫,又是另一番曲折了。

而此时,贺茗恨不得不见梁司宁。

“你叫人带他走,我不要见他了。”

梁司宁听见了贺茗的小声说话,但是不明白为什麽贺茗要这样说。想问明白,但是嘴被堵上,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这声音让贺茗听了感觉更加恐慌。

“东方,你出去,不要这样。”

“怎麽,不是说好在他面前说清你我的关系吗?後悔了?”

“不是只要说清就好嘛!”

“这样的方式不是更清楚吗?”

“不!”

“东方,我求你,不要。”

“我就是要在他面前干你,起来。”东方弋拽著贺茗的肩膀,把他拉起来,逼迫贺茗朝纱帐外走去。

“啊──”

东方弋一手钳著贺茗的双腕往後拉,使贺茗的上半身仰起,另一只手捏著贺茗的腰,胯部紧贴著贺茗,将他向外顶,贺茗不愿意动,东方弋就一次次狠狠顶弄他,贺茗受了冲击,脚步不可控制地向前走著。

那是最後一层纱,贺茗几乎能看见梁司宁就跪在外面。

“东方,求你,求你!”

贺茗再也不顾及面子,大喊著求饶起来。

“东方,我一定只想著你一人,求你,别在他面前。。。。。。”贺茗心中隐约知道了东方弋今日的不对劲是源於何处。

“他的眼睛蒙著呢。”

东方弋将贺茗一推,贺茗与他都从纱帐中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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