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床边那人心中一震,眼中的情欲更是明显,翻上床去,将贺茗唯一穿著的衬衣也剥了下来。
贺茗清醒过来,还没来得及先向东方弋认错讨饶,就被他手上的动作弄得说不出话来。讨好的仰起头,在东方弋唇上落下一吻,希望他在今夜的情事中能温柔些。不知为何,效果适得其反,东方弋压著他狠狠做了一晚。
半夜里,贺茗浑身瘫软,窝在东方弋的怀里。东方弋唤来宫人,准备了热水,亲自为贺茗洁身,替他将身体里的浊液引出来时,贺茗还无意识地呻吟著,东方弋自持定力极佳,还是让贺茗的声音勾出了反应,可是看贺茗已经被折腾的没了意识,心中怜惜,还是没有再次让他承欢。
可是下身挺翘著,也不能就这麽让它去,於是东方弋包住贺茗的手,裹在自己的灼热上,上下撸动。
换了两次热水,终於是将两人都清理干净了,东方弋抱著贺茗回到已经命人换了被褥的床上,贺茗中间似乎是醒来了一次,觉得身上清爽,舒服极了,更向东方弋怀里靠了些,让东方弋大为欣喜。
早上见贺茗睡得熟,没让他起来为自己更衣,但是看贺茗对自己的怀抱依依不舍的样子,还是颇为得意的,东方弋心中盘算著下次定要贺茗亲自为他穿衣。
贺茗醒来时,宫里只剩下了侍候的太监,他们见贺茗醒了便奉上早膳。贺茗用膳用了一半,心里突然想到什麽,想要回临仙阁去。
“殿下,您不能离开这里。”守门的侍卫这样告诉贺茗。
“为什麽?”
“是陛下吩咐的。”
“那若是我硬要离开呢?”
“陛下没有说。”
贺茗皱眉,难道要他在这里等到东方弋回来吗?若是平时,那贺茗再睡一会儿也就算了,可现在贺茗心中有好多想不明白的地方,想要找清风解惑,。
“那劳烦你去临仙阁将我的侍从带来,这陛下总该没有不允许吧。”
“属下这就去。”
清风到时,贺茗正用手托著脑袋坐在窗边发呆,害清风以为贺茗又被东方弋虐待了,才会如此。
“殿下。”
“清风,你过来,我有些事要问你。”
清风不解,但是看到贺茗欲语又止的样子,自己都被他吓到了,以为是什麽大事。
“殿下想说什麽?”
“我问了你可别恼。。。。。。”
“嗯。”
“你对祁相,可有一点点喜欢?”
清风的脸都白了,“自然是没有的。”
☆、第十八章
“殿下问这个做什麽。”
“只是觉著心里似乎有那麽些喜欢东方,可是又觉得不可思议。”
“殿下可是认真的?!”清风知道贺茗不会无故挑起他的痛处,没想到的是贺茗竟然是由於这种原因。
“我也不知道,心里很乱,所以才想向你请教。”
掐著发梢,贺茗此时的样子就像是个犯错的孩子,不知所措,想来也是,毕竟这是贺茗第一次对人动心,心里有些不确定也是自然的事情,只是不知道贺茗对东方弋就是只是单纯的想与他交好还是真心的喜欢。
“您和陛下,与他和我是不一样的。”不知道这样说,殿下明不明白。。。。。。
“有什麽不同?”
“这。。。。。。我也说不清楚,还是要殿下自行体会。”
清风这样一说,贺茗感觉更乱了。
东方弋回来时,看见清风在,命他出去,自己与贺茗单独待了会儿。
“整日待在这里,让我好生无聊。”
“那我陪你出去走走。”
“走来走去还不就是那样,没什麽有意思的。”
东方弋方才在练武场,与司空切磋了几回,突然想到贺茗一个人待在宫里一定觉得无聊,便回来了,身上的练功服还未来得及换。
“你怎麽穿著这衣服,头上还出了这麽多汗。”
“刚从练武场回来。”
练武场?
“你会武功?!”
“当然,不然御驾亲征之时,你难道叫我与他们打口水战吗?”
“可不可以教教我?”
贺茗的眼睛里焕发著光彩,整个人都精神起来,学武功是贺茗一直的愿望,等把东方弋的招式全学会了,就不用在担心被他欺负了,贺茗在心中这样憧憬。
东方弋看到贺茗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容,虽然不知道贺茗脑中想的是什麽,不过定然不是什麽好事。
“这里没有适合你的练功服,我先叫人拿来我的给你换上。”
“好!”
贺茗不算矮,身形可以说是修长了,可是东方弋比贺茗还高出一个脑袋左右的距离,所以东方弋的衣服穿在贺茗身上,自然也是松松垮垮的,就算贺茗拼命的将腰带系紧,证明这衣服还算是贴身的,也改变不了他比东方弋弱小的事实。
“这是我小时候练功时用的木剑。”
“怎麽给我木剑,我想试试真剑呢。”
“连一点基础都没有,就想舞刀弄剑,只怕最後还是伤了你自己。”
听东方弋的话,虽然有道理,但是这轻蔑的语气还真是让人不开心,不过也只能乖乖听著。
东方弋知道贺茗只是一时好奇罢了,若真是让他从扎马步这样的基础开始练起,贺茗一定没有那个耐心,更别说贺茗根本就吃不了那份苦了,所以东方弋只是比划了几个剑式,让贺茗依样画葫芦地学。
不过,叫贺茗吟诵诗歌还行,至於学习剑式,哪怕是只要模仿,也舞不出那万分之一的神韵来,看在东方弋眼中,简直跟小孩子耍木棍没什麽区别。
“错了。”
“哦。。。。。。”
贺茗做完这个动作就忘了下一个,只好凭著记忆自己编起来,不过东方弋眼神凌厉,就算是一点小差错都能立马看出来,何况贺茗根本就没按照套路在练。
“跟著我做。”
东方弋一个动作一个动作教贺茗,可惜贺茗对武功这种东西天生就不敏感,东方弋将动作分解给他看,他也学不来,可偏偏嚷嚷著不肯放弃,无奈,只能手把手地教。
“这里,要这样做。”
东方弋自贺茗的身後贴上去,握住贺茗的手,控制著贺茗的每一个动作。
贺茗全然忘记东方弋是在教自己练剑,从东方弋用他那高大的身躯包裹住贺茗的一刹那起,贺茗的心就跳的厉害,不一会儿,就面红耳赤,额上还蒙了一层汗津。
“也没见你怎麽用力,怎麽都发汗了。”
搭著贺茗的手,感觉到了贺茗脉搏跳动的变化,再看贺茗样子,东方弋似是悟到什麽,於是调侃贺茗。
“我本来就不善习武,动一动就发汗有什麽不对的吗?”贺茗反驳。
“是,可是心跳的这样快就不对了。。。。。。”东方弋用手捂著贺茗心脏的位置。
“我,我,我今天不练了!”
“那在一旁看著我。”
从练武场上下来,贺茗的心情还不能平静,心里小鹿乱撞,跳得厉害。东方弋已经在场上舞起了另一套剑式。
从开头到收尾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让贺茗忍不住赞叹,随即派人取来了笔墨纸砚,将心中还留存著的一幅幅画面,描摹到纸上。
不一会儿,东方弋舞剑的潇洒姿态都被贺茗记录下来,贺茗收笔,长舒一口气,看著自己的作品,止不住脸上满溢的笑。
东方弋接过汗巾随意抹了一把,过去看痴痴笑的贺茗。
“这是。。。。。。我。”
“如何,颇得你的神韵吧。”
“简直栩栩如生,茗儿的手可真巧。”东方弋站在贺茗背後看画,抓起贺茗的手,放在嘴里啃咬。
“少动手动脚。”贺茗抽回手。
“回头我命人将画裱起来,挂在寝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