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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2 / 2)

我每天去医院看他,陪他散步、为他读新闻、给他讲芙蓉姐姐。送我出来时,他拍拍我脑袋,说路上小心。

我们象相处多年的夫妻,平静如水。

作者有话要说:写着写着手开始犯贱,忍不住要虐。开始想写个爆笑的故事,现在改主意了,受不了的同学逃命去吧。

惦念篇(4)

秀秀发了工资请我去五棵松吃麻辣烫,她说那里有家麻辣烫店味道极好。小店里人多,我们俩站了很久才轮到位子。

秀秀端来两大盘,上面盖了厚厚的酱汁。她吃得胡噜胡噜的,我想起在燕都时,江佑为我和孙玥做的那顿麻辣烫。

“干吗不吃?多香,”她问我,“放辣椒吗?”

我说:“在家时,有人给我做过,比这个看着还香,是用牛骨熬的汤,熬了一晚上。”

“谁?你男朋友?”

“不是,家里人。”

秀秀递过来一张纸巾,“你怎么哭了?擦擦。”

我抹了下脸,“他们家辣椒太辣。”

秀秀说:“你糊涂了,我这辣椒还没放呢。”

我说:“闻着就辣。”

我没告诉她,其实我是想家了。

晚上我给孙玥打电话,她那里不象往日那么嘈杂,我说:“怎么今天没去泡酒吧?”

孙玥很安静,“在等一个电话。”

我说是我吗,孙玥说美的你,死孩子。

死孩子听了就开始哭,就像高考发榜那次,撕心裂肺的。哭痛快了,我擦擦脸说,对不起。

孙玥把电话挂断了。

我接着打过去,说你这样太没礼貌,应该安慰我几句。

孙玥说:“林晓蕾,你活该。”

我不知道怎么想家就活该了。

新年过后,金巧音这个马蜂窝被捅了,是谁干的我不知道,可结果见识到了。就如秀秀所讲,那个邓大人是有家室的。金巧音脸上的抓痕说明了一切,她说到我这里借住两天,在找房子搬家。我闭紧嘴巴什么也不问。夜里,她捂着被子偷偷发短信,我闭紧嘴巴装睡。两天后,邓大人过来接她,我闭紧嘴巴不说话。

她让邓大人在楼下等等,说有些话对我说。

“谢谢你,林晓蕾。”

这刻我没闭紧嘴巴,“金巧音,你认为值得就行。”

她楞了片刻,“我没想过值不值,我只知道我爱他,不能没有他。”

我还想说些什么,可终究还是闭紧了嘴巴,感情这事谁也没权利教训别人,我自己还理不清呢,哪有资格说她。

她抱抱我,“别告诉我爸。”

我点点头。

“还有,”她期期艾艾的,“这话可能不该说,不过,我欠你一个人情,林晓蕾,别在谢飞身上浪费时间了。”

我笑了,“你该下去了,人家等着呢。”

金巧音走后,我把那片树叶拿出来,看得掉了眼泪。

夜里阿艺给我打来电话,很久没有他的消息,以为失踪了呢。我骂他没良心,顾着自己快活不理我。他的语气很愉悦,象沐浴在阳光里,“追梦人,我真的快把你忘了,这里真好,我已经把意大利走了一遍,你来吧,我当导游。”

我想着自己兜里的钱,连张单程机票都凑不出来,阿艺哪知道我现在混得这么惨,他以为我还是那个土财主范呢。

阿艺滔滔不绝的讲,我听得满腹辛酸。北京没有那么多美轮美奂的教堂,可这里是首都,有三里屯有摩天大楼有演不完的话剧画展,但这些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还不如孙玥,北京的酒吧我去过几个?大都市的夜生活跟我沾边的大概是夜市吧。

“怎么了追梦人,被我说困了?”他觉察到我的沉默,笑起来。

“阿艺,别叫我追梦人了,我有点累了,追不动了。”

阿艺沉默了。

我说:“阿艺,你不是一个好老师,当初教会了我穿衣打扮,却没教我怎么追男生,太不称职了。”

阿艺送我四个字:适可而止。他说,如果追不动就放手吧,给自己留点余地也省点力气。

第二天,我在家睡了一整天,我真的很缺力气,可睡觉能补回来吗?

我已经越来越不平衡了,为了爱情我留在这个冰冷的大城市里,可爱情能带来什么,看着那片树叶体味甜蜜吗?何况这爱情象兑了水的豆浆,没滋没味,毫无激情。我想天使和人是存在于不同空间的,我这凡夫俗子渴望最八点档的爱情,争吵撒娇嗔怪埋怨和解亲密,天使是远离这些恶俗的吧。我有点怕,怕一辈子温吞下去。

我问秀秀,爱情是什么滋味的。她说,你谈着恋爱倒来问我爱情的滋味,有意思。

我问孙玥,爱情是什么滋味的。她说,甜的,不论酸甜苦辣到了自己这都是甜的,你觉到甜了吗。

我半天没说话。

孙玥对谢飞的态度已经180°大逆转了,来北京前她鼓励我冲啊冲,到现在已经不愿听有关他的任何信息了。有时我提起来她也马上要求转话题,我们为了这个问题曾经起过争执,我说你忘了自己说过的话吗,只要林晓蕾喜欢的你都支持。她说,让你不开心的人我也支持吗,让他见鬼去吧。

要说这得怨我,总把苦恼和困惑讲给她听,没与她分享过让人愉悦的消息。孙玥是站在我这边的,上学时江海洋有个怪腔怪调出来,她都不答应,总为我打抱不平。现在与谢飞在一起,我们之间的确不太像恋人,难怪她不满意。在孙玥和谢飞之间,哪个我也不想得罪或者放弃,只能自己消化。就象那时夹在孙玥和小伙计间左右为难,我选择了闷在心里不倾诉。

谢飞打来电话说他们部门同事聚会,邀请我一起去。我知道他们部门光棍多就带上了秀秀。

出门时秀秀挎上那个昂贵的包包,我觉得她立刻有了不凡的气质,看来奢侈品等于强心针,它让秀秀的腰板直直的。

“林晓蕾,没发现你打扮完了很漂亮呀,平时要化妆,你化了妆很惊艳。”

我很惭愧,平日里挤地铁脸上不敢涂东西,怕蹭人身上。我曾给孙玥形容早晨上班时的北京地铁:没有男人女人的性别分界,车门一开不要犹豫紧紧抱住眼前的任何一个躯体,没有一丝缝隙的贴上他/她。孙玥说,真恶心,听着很没有尊严呀。我说,尊严,上班迟到和尊严孰轻孰重。她说,我可不挤去,遇到色狼怎么办。我说,遇不到色狼我也担心哪天挤怀孕了。

秀秀说:“你就该打扮,瞧平时那朴素劲,简直对不起这张脸。”

谁愿意朴素,问题是得有钱撑着不朴素呀,我穷得快吃素了。

热闹的KTV里,秀秀很有眼光,果断锁定了技术总监,她平时总自夸眼光精准,能在一堆人里辩出品质俱佳的王老五,我悄悄找谢飞核实,果然。

人和人就是有区别的,我的本事是快速辩出汤里是否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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