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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2 / 2)

我快乐的啃着黄瓜减肥餐,想着与谢飞同在一趟车上,那颗心美歪了。

好多天没跟我说话的江佑突然冷笑起来,“林晓蕾,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鬼算盘。”

这个反复无常的人,还没跟他算账呢,让他买些聚心斋的点心,就是支使不动,说了几天不动窝,这会想起跟我说话了,没门。我站起身,拿起另一条黄瓜,美颠颠奔城市广场跳操去。

“我要是告诉他们,你不晕车,从来不晕,你会怎么解释?”他声音冷冷的。

我停住脚,这个死江佑,“你敢!你要是跟他们说,我跟你急。”

“急?你能怎么急?”那张黑脸变得一点不可爱了,那个不和气的少年又来了,“我没发现,你这么有心眼呢。跟我说去北京读大学是为了爸妈,其实是为了他吧?你耍那么多心眼就是为了跟他在一块吧?我还真是小瞧了你,看我们被你骗得团团转,特得意吧?”江佑毫不客气的抓住我领口,黑黑的脸庞陡然离得很近,那股凌厉的怒气扑面而来,“反反复复说不去了,逼得我们去求你,求你去北京,这就是你要的结果吧?”

我气得尖叫起来,“你胡说!”

“我胡说?你敢不敢告诉他们,不去北京了,在燕都读大学。就象你一直说的,留在这陪着他们。”

我卡壳了,我的人我的心早已飞到了北京,再留下来断然不可能了。

江佑眼里的怒火越聚越多,我害怕了,挣扎着甩开他的手,跑出正屋。小伙计不是善良之辈,他要是拿我当砖头劈,林家大业谁来传承,一定要离他远点。

我没跟孙玥说江佑要劈我的事,只是嘱咐她以后常来家里陪陪我爸妈,她吃了我家那么多饭,现在结草衔环要来报答他们了。

孙玥祝我追人成功,她说最好寒假回来燕都时,夫妻双双把家还。

我握着电话笑啊笑,说:“彼此彼此。”

在车站送行时,林徽同志不停的掉眼泪,我很想拍拍她肩膀批评说,太磨叽了不能这样。可我的眼泪并不听话,掉得比她还多,我们娘俩哭啊哭,比着难受。我爸心疼老婆,狠拍了我一巴掌,“瞧招得你妈难受。”

孙玥也补上了一脚,“叔叔,我替你出气。”

我搂着孙玥又开始了第二轮,弄得她也陪着哭,不过孙大圣就是比我有主意,哭了一会推开我,“林晓蕾,你要是这么舍不得我,别走了。”

我立马不哭了。

临上火车我对我爸说:“以后江佑要是不干了,你们也重新雇个人,别管我太姥爷的家训了,家里没个人搭手,我不放心。”

我爸很纳闷,“小江干的好好的,为啥不干了?他说了啥?”

我说:“没,就是随便说说。”那天后,江佑没再找我的茬,可冷脸依旧摆着,不跟我说话。我选择了绕道走,能不看就不看。我有点怕他,说不清为什么。

火车启动时,我隔着车窗拼命挥手,才歇了没多久的眼泪又涌出来,乔大新同志搂着哭哭啼啼的老婆,眼圈也泛红了,可他忍着,忍得眉头紧皱。孙玥随着火车跑了两步,蹲下身捂住了脸。

列车缓缓驶出站台,我的眼泪掉得更凶了,使劲看着他们的方向,蓦然间,天桥上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小伙计。高高的天桥上,江佑的身影在暮色中罩了一圈金黄,太远看不清他的眉眼五官,只有高大健壮的轮廓线条,什么时候他变得这么壮了,我竟没发觉。

火车很快驶出了燕都,进入一片绿油油的平原。我把脸洗净,收拾妥当找去了谢飞所在的车厢。他和另外两个同行的男生,我们四个人分别在不同的地区不同的学校,谢飞的学校在昌平,离北京城很远,他拿出地图给我指,“这是我们学校,林晓蕾你的学校在市里,三环边最繁华的地方。”我看着他的手指,那是我反复回想过几百遍的样子,关节粗大象男人的手。

我笑笑,“隔着不远。”

他也笑起来,“地图上看不远,要是坐车可远了。”

我心里说,不远,我们都在北京。

我们互相交换了地址,谢飞说明天早晨他到我的车厢来,先送我去学校报到。轰隆隆响动的车厢里,他的声音有些遥远,“北京我很熟,以前常常来。”

火车的平稳性不好,人会左右晃动,我又添了一些自颤,抖得身上没一寸安生地方。那两个同行的男生聊起了游戏,他们与谢飞说最新的足球游戏,我在旁边听得云里雾里,找不到借口继续留下,与他们道别回了自己的车厢。

窗外的天黑了,点点灯光不时闪进车窗内,而后又被甩下,进入另一段黑暗。我拿着那张地址,满心甜蜜。

清晨五点我们走出火车站,这个城市还在沉睡,我轻声告诉自己:我要在这里度过四年,和谢飞。

在学校门口道别时,我很想问他,以后能不能去昌平看你,可他又象上次步履匆匆的道别,留给我一个挥手道别的背影。

惦念篇(1)

大学生活不是我想象那般美好,虽然有众多的社团,可对我这样没有爱好没有参与精神的人来说,缺少了主动融入,显得形单影只。宿舍里有四个女生,不是我这个专业的,属于混居。大家相处得很客气,彼此保持着自己的小天地。

我给孙玥打电话,说很想她。没有我的日子,她依旧热闹开心,孙玥性格开朗,走到哪里不出十分钟就能交到朋友,她对朋友的包容性比我强。在燕都时,她总说,朋友有各种各样,陪你吃饭的陪你聊天的,把朋友分类管理做什么事就找什么样的朋友,多省心。我听了很生气,说林晓蕾是给你写作业的朋友吧。她想了半天回答说,你是我一辈子的朋友。我很同意,一辈子足以说明我们友谊的牢固和深厚。

我们常通电话,她每天陪在汪宇身边,做绯闻女友,她在电话里讲,学校里女生羡慕妒忌恨的眼光,我想象她得意洋洋的样子,就忍不住笑啊笑。我没告诉她,没有她的日子,其实我很孤单。

这个专业是我自己选的,说不上喜欢,但足以学好,要知道除了学习,我一无所长。除此之外,我是一个体态丰满,面目严肃的女生,在热闹的校园里独来独往不引入注目。

十一假期,宿舍里的女生早早出去活动了,没有邀请也没人关注我打算做什么,我想换做孙玥,她会主动要求跟随大家出去玩,可我说不出口。闲极无聊,我整理着自己秋天的衣服,北京的秋天很漂亮,象燕都,有美丽的银杏树,我有点想家。

管理员阿姨通知,有人找我。一个名字马上钻进脑子:谢飞。开学这么久我们没联系过,我曾问过宿舍的女生,谢飞的学校在哪,远不远。她们听了马上说,太远了,去那个地方要花上几个小时坐车,从公交车转专线车,路线偏僻,你刚来北京,如果没人陪着还是算了。我只能等着谢飞主动联系,他说过北京这里太大了,比燕都大很多。我缺少主动精神,只能被动等待。

跑下来,是爸妈还有江佑,拿着旅行袋站在旁边。我很没出息,搂着林徽同志哭起来,从小到大,我们一天没有分开过,这次隔了一个月,她看着竟有些憔悴。

我爸还是那么帅,给我擦着眼泪说:“闺女,瘦了。”

我把眼泪狠狠的蹭到他肩上,“这的饭不好吃,难吃死了。”

林美人忙着把旅行袋打开,展示带来的美食,都是我爱吃的。江佑站在旁边,又眼神久久的看着我,他的变化不大,不象我妈。

“你们来了家里怎么办?”我把吃的放回袋子里,掂掂书包真不轻呢。

“关门呗,”我爸满不在乎的说道:“什么都没有我闺女重要。”

放下背包,我带着他们去了学校食堂,才下火车他们直接来了学校没吃早点。

乔大新同志对我们学校食堂的早饭很不满,说那个粥不是粥,连米汤都算不上,整个是煮米水。包子比我家的差远了,难以下咽。

“我闺女就整天吃这个?”他很是生气。

我忙劝他,“别拿咱家的东西跟这里比,没有可比性。”

我爸跟林徽同志商量,把林记搬家开到学校门口来,让他闺女每天能吃上。

林美人瞪他一眼,“你开过来,你闺女吃吗?”

我爸不说话了。我忙搂住他,哄道:“爸,别说我还真的有点想吃咱家的包子了。”

“那下次给你带来。”乔大新同志热情很高,马上跟江佑商量怎么带合适,是冻起来还是做成真空包装。

吃完饭我带他们在校园里转了一圈,他们买了晚上回燕都的火车票,只在北京逗留一个白天,我们去了颐和园。公园里人真多,在石舫前我爸张罗着拍照片,我搂着他们笑啊笑,心里想我们终于在北京了。

“你和江佑拍一张。”我妈提议。

从那次他指责我是个骗子,我心里就憋着一股气,不过看在他挺远过来,照顾我爸妈的份上,还是忍了吧。我站到栏杆前,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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