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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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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听吕佳音嘶哑着嗓子尖笑道:“二哥哥,如此亦甚好,你我能死在彼此的手里,实在也算是死得其所。我们虽不能同生,也终能共死了。”

想是深中要害,说完她口喷鲜血,立时向后倒地毙了命,她最后那面容变得黯淡不堪,更显阴森。

我慌神跑到师父身前,果不其然,他的肩头已然刺了只镖,伤口不深,然而血色却是黑的,恐是镖中喂了剧毒。

我真服了自己,这刻扶了师父,恁近距离,竟还是做不到好言好语:“是不是我这徒儿从来不成器,您就不能信我一回?方才这一镖,快是快了些,我避不开也还可以打落,您如此搭上性命,是打算干嘛?”

可他微阖了眼,面色惨白,只道:“于果,你不是为了那事而来?你且让皇兄先应了西蜀。”

靠,这时候还有心思醋!项莫远自然会去办。我顾不得泪水,揽着他破口大骂:“你这时候还说这些废话算什么本事,你倒是放胆子死一回给老子看看!”

师父微微笑着叹气,气息微弱:“于果,小坏喜欢我,是不是?你看,我自小命薄,老天却待我甚厚。对你做了那么些伤人的坏事,到头来,我竟再不是个天煞孤星。谢谢你。”说完就真的阖上了眼,再不说话了。

全他妈句句废话,就小坏喜欢你?小东小西知道有你这个爹,别提多得意,谁说他们随娘,我看他俩就是随你,懒得表露这些。还有老子呢?老子有病,不欢喜你,为你生娃,还费尽心思整得你伤心难受?

我急急唤他,还是项莫远正常理智些:“于果,二弟只是暂时昏迷,我已着人唤了太医来瞧。你且去搜搜,她……身上可有解药?孩儿那里,你不必挂心,我必然能救了人回来。”

我这才振作振作精神,督促着人把师父小心抬进屋子,又跑去搜那女人的身。然而一无所获,她就是破釜沉舟闹事来的,哪里会存了什么解药。

项莫远的太医瞧了师父伤势,只摇头叹息。说是毒汁久留体内,只怕会毒发攻心……

我瞧了他那丧气样,真来气,寻到刘叔就打发他去寻宋七了,嘱咐他要见着了宋七,千万央了他过来。

师父上月遇刺,原是中了个什么西蜀毒掌阵,他那日虽破了那阵法,却也身中剧毒。回营后,为逼出那些毒,才致内息大伤。

原本遵医嘱,就需歇上一年半载才得复元。

若没那毒掌阵之前添乱,师父今日便不至端坐半晌不得出手,出了手也不至大失水准到分神挡颗镖都会失手,即便失手,随便运些内力,便能逼了毒汁出来……

妈的,这都是如果的事,不提也罢。

现在老子要做的事情,便是替他吸毒汁!

项莫远连连反对,说什么大内高手多少人,哪个都可以干这活,何苦我来。呸,他的那些什么高手,比我这怂人中的怂人,都差着大截,我把手一摆:“没得饶上别人性命,我吸回毒哪里就能送了命,你可别胡乱咒我。就算我死了,也是正好,我不见得真让他同你那表妹,共赴黄泉吧?他不死也被气死了。”我又不好意思说,把我男人交给你那帮人,他们能尽心?那还不如一刀捅死他来得痛快。

项莫远又抬出坏东西来说服我。我再一阻止:“您要再同我扯这些没用的,我就直接跪了同您托孤得了。我说死不了就是死不了,比这凶险的事我都历过。您也不看看我是谁徒儿,我吸了毒汁出来,自有排毒的办法。您倒是别当我个三岁小孩吓唬,我可是三个三岁孩儿的娘。”

其实我哪里弄过这事,我不过胡乱一说,好教项莫远放了心,别打扰我办正事。

儿孙自有儿孙福,我兴许真不是个好母亲,坏东西如今下落不明,缘浅缘深的我却已顾不得那么许多。眼下情势迫人,坏东西的爹若是不活,我也不好同他们交待不是?

项莫远别有深意把我打量了又打量,好似从不认得我,老子倒被他瞧得很没脸。最后他好歹说了声:“于果,今天谢谢你,多亏你出手相救,我才脱得此险。”

别挨骂了,我是说那些大内高手,除了当年追杀我时挺带劲,他们还会点别的什么不?我不以为意摇摇头:“快别说这谢字,您不是最烦我见外?你那表妹,本就没打算要您性命,人家惦记的是我的小命,不想我有傻瓜替我垫背。唉,说起来,你那表妹虽招人恨,却也实在是号可怜人。”

其实我想说的是,远哥,您也是号可怜人。皇上就不是个好混的角,他这一副满怀心事样,我虽称他声远哥,却哪怕此刻闲得无聊,也绝没兴趣宽慰他几句。老子的姻缘路尽管也是倒霉又坎坷,可好歹,嫁的总是我倾心相爱之人,到了还替他生了娃。他却摊上这么一皇后,等来这么个哭笑不得的收场。要不是命运作弄,当年我还以为,我将来总逃不脱替远哥生娃的命呢。

我被他瞧得又一阵不自在,赶了他出去:“远哥,您是不是觉着我会害了他,挺不放心把你这宝贝弟弟交我伺候的?”

项莫远嘴唇微动了动,终于再没说什么,走了。

吕佳音弄这毒的口味真他妈差,我吐一口混着师父血的毒液,用水冲个嘴。好容易弄完了。老子眼前发黑,这么会儿这才想起来,我也是个伤风初愈的病患啊。

太医处理完师父创口,开完药,又给我也开了帖药。

宋七不来,我也不是真的不要命了,待一口一口伺候完了师父用药,便也只能吞了那太医开的药。也不知管用不管用,倒是有些催眠效果,只觉得困了,倒头便趴在师父的床沿睡去。

睡前没忘同他恶狠狠说句:“师父,您且记得我的话,胆敢死在我前头试试。”其实也不曾没提出什么惩罚措施,纯威胁。

项莫远不曾再来磨叽什么,许是知道我如今不是个好变通的人。

半夜里醒来,我头痛欲裂不提,更有几分晕眩,总算好歹能撑上一撑,便掌了灯,查看师父情形。

他的鼻息仍是微弱,额头正烫,我急急唤了太医来瞧,那个老朽依然唉声叹气,只说汤药既按时服了惟有但听天命。我忍着没骂人,只祈祷宋七早些到才好。

不是我没心肺,实在是身体再撑不住,倒头又趴他床头接着睡。

再醒来时,眼前明晃

69、尾声 。。。

晃的,是个白天,我躺在张床上。睁眼却见着小连,尽管是张笑脸,我还是一溜坐起,问:“我男人怎样了?”

小连笑:“得了别揪心了,我男人来了,你男人还能有什么事?你这才睡了一天,你以为躺了十年八年了怎的?我同宋七一来,就发现你也几乎昏死了。幸好那吕娘娘使的是个寻常毒,大哥那太医也真白活了那么些年岁,连断肠草的毒性都辩不出来,开的尽是些清热解毒药。我二哥人还未醒,但已然无碍了。”

我二话不说冲出门就要去瞧人,小连在后头喊:“你就不问问坏东西?”

我扭头等她接着说,却挨顿骂:“你说你这娘当得新不新鲜,男人有事,吸毒什么的都自己上阵,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坏东西怎办?要不是我们来的及时,你以为你还有命那么早醒?灌药还靠我捏的鼻子。”

我低了头没作声,我是想过这事,但没敢深想。所有牵扯上师父的事,我向来疯癫,怕被骂得更惨,索性一言不发装哑巴。

小连横竖是要骂,待她骂够了,便也歇了菜,告诉我:“坏东西没事,四个孩儿被劫走那天,大哥的人一早盯上了,半道截了孩子这些天都有人护着。老爷子丢了人也着急纳闷,诓我们呐。这会儿大哥的人恐怕正送了孩子往这儿赶呢。”

我只差没吹胡子瞪眼:“你说项莫远这厮可气不可气,那天见了他,他怎么不说?哦,瞧着我干着急,看白戏。”

到底兄妹同心,小连倒能体谅项莫远:“什么话,他不是好心为撮合你同二哥?”

算了,好赖松口气。项莫远手里头那些所谓高手,总算还办了件像样事。

怪不得那天让我莫怪他闲事管过头,原来指的是这出,他倒是敢下猛药,不怕我同他翻脸。当然,这会儿我哪有心思同他翻脸,既然坏东西好端端的,我还不一门心思去瞧师父去。

怕小连再磨叽,我索性夺门而出,随她怎么数落我都好,我都醒了都不让我去瞧一眼,还有人性没有。

三摸两摸,我总算摸对了门。他的面色瞧着没有中镖那天惨白,气息也有力些。我不好造次,因为宋七正在诊脉。

我腆着脸问宋七:“七哥,他倒是几时能醒啊?”

咱宋神医一本正经:“你自己先喝了药再来。”

我都快急哭了:“您倒是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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