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便你,你可以说我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你也可以说我是个丧失人性的杂
种,只有这样,我才
能跟前面车里坐着的那个阴毒的女人相配。
身后的门一关上,我就像只狼一样扑向小玉,我疯了似的撕扯她的衣服,同
时咬住了她的脖子。
疼痛使她大叫起来:“啊!轻点儿,我的宝贝儿,哎呀别着急嘛……知道你
想我,我也想你啊,
想死你了,今天我就是你的,以后也是你的,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紧接
着她的嘴唇来捕捉我
的嘴唇,我却一把把她推倒在床沙锅。
没有温柔的前戏,我直接进入她的身体,如此同时,我的双手狠狠地揉捏着
她的乳房。
她的呻吟
声响彻了整个房间,我从旁边抓过一个枕头拍在她的脸上。
小玉丢开枕头,歪过脸来,用牙齿咬住了我的手臂,我甩手给了她一巴掌,
然后翻过她的身子,
一边从后面进入,一边抓住了她的头发。
我是个疯子,我是个禽兽。
而身下的这个女人,是个魔鬼。
最后我筋疲力尽地歪倒在床上,漠然地看着胸脯和手臂都是青紫的小玉,心
里并没有报复的快感
,我觉得自己是个畜生。
小玉说:“天啊,你怎么还喜欢搞这玩意儿?不过,挺刺激的,下次下手轻
一点嘛,你手也太重
了宝贝儿,看,都青了……“
然后她在我胸膛上轻轻咬了一下,下床去洗澡,走出卧室门的时候她笑道:
“嘻嘻,我说过的嘛
,你早晚是我的……“
我茫然地看着四周,想找支烟却没找到,就随手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
抽屉里有点乱,小镜子啊,电话本啊,手表啊什么什么的,我心头一动,拿
起电话本翻了起来。
从巴掌大的小本子里掉出来一张卡片。
——是张电话卡。
隐隐约约的,我记起了与电话卡有关联的事。
我把小玉的手机拿过来,换上这张卡,然后打了一遍自己的电话。
号码显示:135107*****
我拿着冲进了卫生间,抬手就把那只手机朝小玉的脸上砸了过去:“臭表字
!原来都是你搞得鬼
!“
小玉整个人站在浴缸里发愣,水流过她的胸,她的腰,她低头看了一眼浸在
水里的手机,片刻之
后,她从浴缸里迈出来,裹上了一条浴巾。然后她双手* 腰,抬头看着我:
“哼,聪明啊,明白了
?晚了!叶玲珑究竟去了哪儿连最八卦的娱记都找不到,你也一样。“
我一脚踹了过去。
小玉被我踹倒在墙角里,头就磕到洗手池下面的柜角上,她抬起头看着我,
有一缕血从她的额角
淌下来。
她抹了一把脸,然后顺手擦在浴巾上,雪白的浴巾就开了一朵花,“李海涛
,告诉你我不怕你,
就算你今天把我打死在这儿也无所谓,反正老娘我早活够了,什么我都尝过
了,什么我也都够了
本了。你跟我不一样,你没活够,你的生活好着呢。不过,你的宝贝叶子已
经走了,你们永远都
不会在一起了!“
“齐玉琼,我告诉你,就算今天我没看见这张卡,就算我永远都蒙在鼓里,
你也不可能得到我,
知道吗?你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有意思吗?“
“为什么是损人不利己?起码我开心了,我高兴了!我恨她,老天爷给了她
那么多好东西!漂亮
的脸蛋儿,漂亮身材……什么好事都让她摊上了,连我最爱的男人都被她抢
走了。你可以不是我
的,你可以是别人的,但是惟独你不能是她叶玲珑的!“
“我说过了,叶子没有抢,她在你之前就跟我了!”
“我不管!反正我不管,我恨她!”
“你现在的一切都是* 叶子才得到的!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哈,你错了!我来纠正一下,她只是介绍我入这一行而已,一切的一切,
都是* 我自己的本事,
因为,我是齐、玉、琼!“
“齐玉琼!好,那我问你,网上所有的流言都是你散布的对吗?”
“哼哼,既然到了这一步,说给你听也无所谓了,但是我只说一遍,说完这
遍之后,我永远都不
会承认我说的话。网络这玩意儿真好,发一句话,一个晚上就能传遍全中国
全世界。可惜啊,你
也是傻X,到现在才琢磨过味儿来,搞同性恋的事,除了你我,还有谁会知
道?“小玉头上的血已
经开始滴到地上了。
“我早就知道是你!只可惜没有真凭实据。”
“现在你也没有啊,这些话嘛,哪儿说哪儿了。想给叶子平凡,你没机会了
,想找叶子回来,我
看哈哈……机会也不大吧。“小玉抹了一把脸,和着血的笑使她整张脸变得
狰狞可怖,”
李海涛
,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杀我,如果你还不敢动手的话,“小玉依旧笑着,”
我现在要去医院了。
“
如果我不杀她,怕是天理不容。但杀她之前,我必须要做一件事,那就是—
—找到叶子。
我在回家的路上对天发誓:第一,无论天涯海角,我要找到叶子,请求她的
原谅;第二我要杀了
齐玉琼。
六十八章
又是一个新年,又有一对新人结婚了。
——耿直和雪儿,哦,应该是耿直和沈浪。
耿直早在一年前结束了他那有名无实的婚姻,之后赴美国向沈浪正式求婚。
沈浪当即欣然同意,于是在去年十月底回国,并就职于北京一家美国大公司
,前途光明。
在她的
身上,你丝毫找不到钻石人间的影子,她仪态大方,举止得体,光洁美丽的
脸上荡漾着无尽的幸
福。
小云那天带着她的男朋友也特意从天津赶来,那小伙子身材魁梧,相貌不俗
,听说是个IT精英,
而此时的小云也在天津开了个小小的美容院,两人准备今年国庆节结婚。
青青也挺着肚子来了,她自豪地说:“五个月了,听听,都贿体人了。”
沈浪在婚礼上看到我时延伸里就有可片刻忧郁,她说:“还,我走了两年,
两年里阴差阳错,你
跟叶子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我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现在大家都找到了自
己一生的幸福,我们
都希望你能找到你的另一半。如果叶子还能回来,如果她还能跟你联系的话
,跟她说,我们都想
她,真的,真的想她……“
而我又如何不是呢?
对叶子的思念就像脸上的胡子,刮了一茬又长出来一茬。
她给我的记忆是用火筷子烫伤的疤,不管如何去掩盖,都清清楚楚地烙在我
骨子里某个地方。
叶子啊叶子,如果你肯原谅我,如果你还爱着我,如果你还能再给我一次机
会,如果你还愿意对
我说一句:给我一支烟……
我也知道,我的忌妒和狭隘深深地伤害了她,要是在过去,就我这种无中生
有、不分青红皂白的
愚蠢行经,肯定会被广大劳动人民淋上沥青、粘上鸡毛、扔进木笼子游街示
众。微观的老百姓还
得一遍骂着“混蛋”,一边往我脸上腾臭鸡蛋。
这都是我自作孽,活该!
有时候在电视里看到齐玉琼,就忍不住恨得牙根儿痒痒,我没有一天不想找
叶子,没有一夜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