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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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点点这次发狂完毕,除了他们还踏在小路上之外,刘木良已经不知道他们到底身处何方了……

陈儒宿捏着鼻孔,洋洋得意地给点点喂玉米面饼子吃,这臭屁劣马很喜欢吃这种香喷喷的粗粮,舌头舔了陈儒宿一手湿。刘木良气的牙痒痒,从后面掀起陈儒宿的短袍,拉下他的裤子,拍了两下。

陈儒宿的手还在马嘴巴里呢,闷哼一声,连忙用另外一只手撑住马背,他的屁股被风吹着,毛都竖起来了,小‘穴不由自主的一开一合,空气灌进来,空虚的感觉让他恍然,不自觉的动了一下,刘木良见状,挺了挺下‘身,插进来半截长龙。

陈儒宿内里更加骚痒,扭了扭腰肢,但是黑小子也没动,就这样插着,温柔地亲吻白面团子的眼角,耳垂,喉结,脖颈,很久很久,直到劣马点点吃完补给,甩了甩鬃毛,开始踏步。这颠簸让长龙一下子全部入侵,陈儒宿高调尖叫了一声,抱住了马脖子,“刘木良,你居然玩这个,啊~~我都快要被你插透了!”

黑小子笑着说,“什么插透,小哥哥,我比你还熟悉那贪吃的小洞。你看,一边骑马一边骑你,怎么打怎么爽。”

刘木良或者重拍一下劣马点点的屁股,或者轻拍一下白面团子的屁股,不论打在哪里,都能带着猛得一下律动,陈儒宿声音断断续续的从喉咙里跌出,连呻吟都喊不完整了。

也不知到底走了多少步路,这日的太阳都下山了,那该死的黑小子终于射了进去,白面馒头趴在马背上气喘吁吁。

突然,他们看到了远处的一片隐约的篝火。终于碰到别的人了!

陈儒宿刚想呼喊,突然觉察到自己的异样,强行蹬着马镫,撅起屁股,扭头恶毒地瞪了黑小子一眼,“又射进去!混蛋!你又射进去!你叫我怎么见人!!”

黑小子笑眯眯的说,“可也不能顺着马背留下来不是?我给你想个办法?”

陈儒宿不轻不重地拧了他一把,“我自己…的还不是顺着马背……混蛋啊,还给我想办法,都是你的错啊~~哎唷~~快点啊!”

“那不是我的多你的少么,哈哈哈,”黑小子坏笑着从背兜里掏出块包酥饼的大纱布,摁着白面团子的腰,竟然用纱布把那个淌着白浊的洞洞堵上了。

受了这样的刺激,陈儒宿的洞口又是一下收缩,他不敢惊呼,一口咬在了刘木良的小臂上,含糊不清的说,“拿出去,拿出去了啊~”

可是远处的人已经看到这边的人影,骑着马往这边过来,大声招呼,“朋友是哪个道上的?林子深野兽多,可愿意一道守夜?”

刘木良迅速的给两人穿好裤子,回应道,“我们是迷路的过客,要往大斯去,大叔不嫌弃的话当然愿意一起守夜。”

陈儒宿死要面子活受罪,塞着纱布一动也不敢动,尽量镇定地和陌生路人打招呼。

骑了马出来招呼他们的,是一个大胡子护卫,自称是草原上的格桑花,很是健谈。他和两少年并驾而驱,说格桑花来中原多年做护卫为生,这次跟的是一个商队,他们的目的地是京苑,中途将要路过大斯。

这格桑花身材圆润,表情俏皮,和那一脸大胡子怎么也不配。可他距离营地越近,神情便越严肃,成了副不苟言笑的呆憨样子。想来做护卫实在是憋得久了,见到陌生人就不由自主的热情起来。

领队的是一个五旬的老头,头发花白,挨着火堆往这边看来,支着一付谁都欠了他八百两银子的表情。他眯着眼睛盯了 一会儿,突然起身快步走过来,拉住陈儒宿仔细看,“二少爷?果真是二少爷啊!”这位一把年纪的“大人”握着陈儒宿的手就干嚎起来,五官狰狞其实一滴眼泪都没抹出来,陈儒宿给他抱在怀里挣脱不掉,勉强偏了个脸,和刘木良眨眨眼睛。

原来竟然是老祖宗的外宅管家,亲人相聚,生生地分开了一对小鸳鸳。陈儒宿被陈府的家人团围,老管家大呼万幸。刘木良被撇在一边,和护卫们同坐另一个火堆,格桑花拍拍他的肩膀,给他一个安慰道,“贵人嘛,都健忘。”

黑小子没有接话。他用棍子拨弄一下火堆,看着远处低头挨训的陈儒宿,看他的白面团子难受地悄悄扭动屁‘股,看他忍不住用手往外扯一下裤子,看他拉起衣领来遮住可能有的痕迹。

白面团子才不是那样,刘木良得意地想。

护卫队的人轮流守夜,陈府的家人陆续睡下了,刘木良小心地摸过去,从后面抱住陈儒宿,咬他的脖子。

“混蛋,你塞得那么里面,挖不出来了怎么办?”陈儒宿把身子转过来,在晦暗的营火下,他的眼睛亮晶晶的。

“嘿嘿,”刘木良亲一下他皱起的眉头,在白面团子的屁‘股上揉了两下,“我喜欢你。”

陈儒宿在黑小子的小腹上掐了一记,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笑,他把身子贴过来,把头枕在黑小子的肩胛骨上。他的头发有股青草的味道……大概是前天野战之后没有打理,刘木良很喜欢这种味道,在头顶的旋上面亲了一口,白面团子作着鬼脸故意挣扎,却给两条腿夹住腰,抱得越加紧。

天微亮的时候,陈儒宿推醒了刘木良,命令他“爬”回去。凌晨时分最冷最困,刘木良怀疑白面团子压根没睡,盯着自己看了半夜,不禁哼起小调,扭着腰跳滑稽舞,边跳边往另外一个火堆去。

恍然间,他觉得有什么东西不对,站直了仔细一看,点点不见了!他脑袋翁的一下,冲过去仔细瞧,根本就是所有的马都不见了,拴在树上的缰绳被人一刀切断——糟糕,遇贼了!

武器在哪里?守夜的是哪个?大意还是内贼?马儿都赶到哪里去了?大斯应该往哪个方向?最重要的是,保护陈儒宿!!

他猛地一回头,居然看见了大汉格桑花,一脸惊异,手持横刀——是敌非友!可惜此时身无长器,对打不利。当下深深吸气入丹田正待长啸,后背赫地重重被劈一掌,一口浊气岔在腹中,他借势倒地,曲腿一蹬,跳出了攻击圈,含血咬牙,嘶哑地用最大的声音喊道,“陈儒宿,快跑!”

日子如行云流水转瞬即逝,距离黑小子醒来已然两载有余。

这粒黑珍珠从稚嫩的小小赶考少年,磨砺成了一个小有名气的绿林少侠,隶属长梦乡龙虎寨,也算半只脚踏入了江湖。

两年前的遭遇战,在刘木良心头留下了两道不可磨灭的伤痕:一道剑伤,从左胸贯入,后背插出,奈何他心脏异于常人,流血不止并未毙命,生生地挺过了一天一夜———或许是神丹的疗效———直到龙虎寨少寨主发现了他。

龙虎寨管事的大当家姓商,排行七,江湖人称商七刀大侠,寨子尊一声七少。商七少是个义字当头,有诺必应,豪爽好男儿,只是偶尔鸡血上脑做下傻事。

那日他途经此路,远远闻得浓厚的血腥味道便驱马前行。只见满地尸首,有孤狼秃鹫正在嚼食尸首,大吃一惊,下马一具一具地细细勘察。才发现,这小小的黑皮娃娃居然还留了口气。当下脱了大袄裹住了刘木良发冷的身体,抱回了寨中。

恰好龙虎山寨的军师顾名,有一手妙手回春之技,竭尽全力抢救三日度过了难关,复用各种名贵的大补之物调养两个月之久,刘木良方能下地。

顾名此人精通医术,却不仅限于此,精通奇门八卦,通晓天文地理,可谓是惊采绝艳,奈何天先降大才,后夺其志,膝盖骨被挖,双腿软瘫,下半辈子都只能坐着轮椅。他被商七少所救,所劝,所动,留在龙虎山寨做了一个编外的成员。终也只有这样的鬼手,才恰好救了刘木良。

刘木良大概命中注定有此一劫,独幸上天保佑其安然度过。

他刚刚能够下地,就拖着虚弱的身体跑回了当日的杀戮之地,挖出了所有被商七少入土的尸骨。

一时间到处弥漫着作呕的腐臭,刘木良也似毫无察觉。他一心一意地要确定,他的情哥哥没有死。大多数尸体已经腐化严重,有些甚至已经被野狼猛兽啃食,残缺不全,他一心一意地摸骨,直到再也挖不出别的,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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