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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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这手,够嫩够白不够大,撸得刘木良心中的邪火更甚。他把陈儒宿的屁‘股抱的更近,贴着那屁‘股缝把大屌夹了半个在里面。陈儒宿的屁‘股比手嫩,大腿内侧比屁‘股还要嫩,刘木良只觉得顶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软乎的地方,心里大叫爽——二爹果然不曾欺瞒我,这等美事实在是比功名利禄滋味好上百倍,便是今后吃得再糟糕都认了。

陈儒宿被这等小禽兽顶出了泪花,极硬的屌毛刮在嫩肉上阵阵刺疼,他居然也起了感觉,忍不住那自己那物去蹭地面上的稻草。如此百下,只听身后闷哼一声,童精全数撒在他的屁‘股上,湿濡一片,陈儒宿也随即射了。

“小哥哥,俺这是第一次行事,快了些,今后不会了。”刘木良憨笑道。

隔日,陈儒宿发了脾气,一句话也不与刘木良说,连眼神也尽量不对上。

他一是恼怒刘木良不分场合的非礼,二是怨怪刘木良用“做他妻子”这样的造话哄骗与他。股间被那黑小子的精‘液喷射的感觉,怎么也消抹不掉。睡觉的时候又必须紧贴那巨大的孽根,怎么也睡不安生。

刘木良热脸贴了冷屁‘股,心下恼怒异常,昨夜还热情似火到处乱摸,今天连搭理都懒得搭理,真乃当世陈世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从头到尾收拾了他。

晚饭吃完,席歪脸把他们两个一串栓好扔到庙后面,自己坐在门口剔牙,剔着剔着就睡着了。

陈儒宿屁‘股朝着刘木良的脸,坚决不进行任何形式的交流。刘木良心中冷笑,本来我还心疼你,咱们的洞房在这么破烂的庙,结果你自己把屁‘股凑那么近,哼哼。

刘木良耐心的等到席歪脸打起呼噜,另外两个傻不拉叽的小孩歪了头,扭曲自己的骨头把手从后背脱逃出来。他早就不是第一次做这事,熟练的很,手臂脱离了绳圈连陈儒宿都没察觉。

他解开自己的布腰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堵上了陈儒宿的大嘴巴。然后慢条斯理的给小白面团宽衣解带,看着那玉似的皮肉暴露在冷风中,激起点点鸡皮疙瘩,刘木良就有种由衷的喜悦,好比劳碌了两季终于到了丰收时节,麦穗金黄颗粒饱满,脱开一看都是白花花的肉。

陈儒宿这天真的孩子还以为讨饶有用,拼命地挤出一双湿润的大眼,他手脚被绑在后面,嘴巴也给堵的死死的,如此表情更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只等刘木良一亲芳泽。刘木良哈哈一笑,单手就把他翻过来,摆成狗趴的姿势。

裤子褪到脚踝的绳子处,上衣半敞,胸前两粒乳珠欲露未露,鲜艳欲滴;屁‘股因跪趴着,被迫高高翘起,两腿并得再拢也必露出那个小粉穴‘口,在空气中一开一合,热烈邀请刘木良入内品一品滋味。

刘木良舔舔舌头,使长龙对准泉眼,稍微揉弄了几下,就长驱直入,陈儒宿无声悲鸣,挺直了上身,从未经过开发的私密后‘穴给人生生捅到了头,想也该是如何可怖,却不料半分疼痛尚未觉察,已是瘙痒呻吟不断,好似这十五年都独孤求败,今朝终于遇到敌手了。

满腹诗伦、才高八斗、对于科举信心满满的陈儒宿,此刻心中只余一句古诗,“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乃至于另一位,身下这白面小驴驯服乖顺,刘木良骑得也利落,九短一长,然后掐着腰拉回来再战,每一下捣鼓都能听见水渍声音,驴蛋撞击屁‘股蛋蛋,玩得可不恣意,若不是尚在敌营,怕是要长啸三声了。

说来也蹊跷,如此大屌,如此满怀怨气的粗暴对待,如此嫩穴,居然一次插满……可见世上天赋秉义之多,小时候便秘的多了也不一定是坏事。

有人长了把刀,必然有人正好长了个鞘,长刀陪骚鞘,一点不多,半点不少。

刘木良得了劲,天天找陈儒宿对练;陈儒宿心下惭愧,无奈肉身早已屈服。不过三四日,竟然消瘦了一圈,眼睛显得更大,男儿衣衫有点松垮,明明是个十六岁的少年,却愈加像个白瓷做的女娃娃,让刘木良很是心疼。

便在此时,席歪脸终于大概找到了下家。他出去了半日,带着一个道姑打扮的妖娆婆娘和一辆马车回了破庙。

却说这新来的婆娘,挽着席歪脸的手来到了这破庙,把四个娃娃一个一个捧着脸仔细看。从那两个乡里的孩子看起,一直没说什么;看到黑珍珠的时候,她轻轻的点了点头;最后检查到陈儒宿,她“咦”了一声,然后居然绽放出一个笑容,在那白面脸蛋上揉搓了好几下,笑着说,“这娃娃真是好面相。”

席歪脸对这女道姑意淫良久,这身段相貌无一不柔,可惜不知碍于什么原因,只敢垂涎不敢搭手。他看到这个笑容,真是骨头都酥了,连连说,“仙姑您喜欢的话拿走就是了,银子看着给,不给也无所谓,算是小的孝敬您了。”

女道姑掩着嘴巴说,“席大哥这运气真是不错,才第一次做这买卖,就能觅到好苗子,妹妹的生意今后可全靠着您了。这等上好的料子要早早的运送,咱们先行车去大斯,银子上怎么能亏了席大哥?”

席歪脸连连称是。

那女道姑又道,“只是当下有件小事需要您搭把手。”她挽着席歪脸的手,咬着他的耳垂窸窣几句。席歪脸面露犹疑,咳了两下,终于咬咬牙,拖着两个“面显早夭”的乡间小孩出了庙宇。

女道姑盯着他的背影看了许久,转过身来,提起拴着黑珍珠和白面团子的绳索,带着他们上马车安置。她一边将两人绑在车梁上,一边细细柔柔的说,“可不是姐姐亏待你们,将来咱相互照应的时间久着呢,可不要让姐姐做小人啊~”

那个阴狠的眼神让刘木良打了个寒颤。

先前刘木良仗着自己有几下功夫,并没把席歪脸放在心上,只当自己已把一切都牢牢的掌控在手中,他几乎是雀跃地住于破庙中,玩玩征服游戏,将陈儒宿的多番提醒抛之脑后,好像早一天落跑和迟一天落跑没有两样。

席歪脸走了大半天才回来,他带着一个大包袱的吃食,却再没有了另外两个小孩的踪影。

第六日清早,他们终于上路了。席歪脸辛勤地赶着车,道姑则同两个小崽子面对面坐在车厢里,她安安静静地靠着垫子闭着眼睛,道袍长袖平摊于车座上,暗暗露出那个弩箭的把头对准两个孩子。

这黑小子这才真正意识到他已错失了良机,如此紧密的看管,如此狭小的空间,再如何轻易逃跑?可惜木已成舟,再后悔也无用了。

伙食变差又变少,刘木良更加吃不饱了,一张黑脸竟也能泛出点点菜色来,这个黑小子第一次对自己的能力生出了强烈怀疑,他低头盯着鞋子,不太敢抬头看陈儒宿的眼睛,“居然没有保护好相公,难道我真的只是个顽劣的孩童?”

陈儒宿同样明白现在的处境,也清楚黑小子暂时没那个能耐逃脱了。他的心情要复杂百倍。

他对那个道姑有种小动物碰到野兽般的惊恐,那个女人的眼神带着莫名的意味,他虽然只是个大族旁支的嫡子,对于贵人之间的玩法,他多少当做稀罕事听闻过些许。想到将来可能发生的事,发生在他身上的事,他差点晕过去。

他埋怨他为什么不早早带他离开,埋怨黑小子为什么要对他做那种事,埋怨黑小子装出那种胸有成竹的样子,埋怨住在破庙的最后一天,黑小子的那个还射在他的体内,他的裤子上湿湿的一片。

他本来是尽量想要离开黑小子远一点坐,可每一颠簸带来的温暖,给他带来强烈的安全感和依附感。肌肤接触的地方,灼热的温度,烧得他酥麻酥麻的,恨不得像对待鸡腿那样一口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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