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钳制我便狠狠咳了起来,拢了拢衣衫定睛看去,眼前那一双软靴十分眼熟,与之前踩着我头发的那双不尽相同。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淮苍的王爷不敬。”
那人一声轻笑将卿懿砍昏丢在一旁,蹲下身单手把我揪坐起来。“刚才发生了什么,本王看的一清二楚。”
我将他的手推开自己倚靠着假山,气息久久不能平复。“孤只是....同兄长叙旧...是使者你眼拙了。”
一双有力的手狠狠扼住我的脖颈,使我无力挣脱,“卿君九,取我一只眼睛就让你如此高兴?一见面就要提?”
我被扼制的说不出话来,如若此时闻人隼要取我性命简直易如反掌,旁边还躺着个不省人事的卿懿,他大可栽赃。
没想到他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竟松了力道。我咳了几声已然觉得精疲力尽,那粗糙的手捏起了我的下巴,一双鹰隼般的眸子死死的盯着我“本王从前便觉得淮苍的王美丽动人,如今近看确实摄人心魄,比女人还要娇艳好看。”
“你!放肆!”我这一生最忌讳旁人说我容貌怎样,男儿智勇双全便足够,可我也算是靠这容貌坐上了龙椅。我与卿虞的母后当年是淮苍的第一美人,深得父皇喜爱,立我为太子也是因为相比卿虞我要更像母后些。
龙生九子各有不同,父皇的每一位皇子都很优秀,哪怕是如今疯癫的卿懿也有过人之处,我也算是子凭母贵,同一个母亲的孩子,最后我做成皇帝,卿虞心里妒恨也是说得通的。
“那日泉中一见,本王时常思量若你是女子,为你终生不娶也是无妨。”闻人隼说着假装一脸陶醉的摸进我凌乱的衣衫里。
这人的心思我自然晓得,按住他作乱的手“你现下不见得这样想,便是现下如弱女子般的孤曾打的你节节败退,还伤了你的眼,你怕是恨死孤了。”
闻人隼脸色一变露出本来面目,手指捉住我一粒乳首用力的捻了起来“有时真想将你掳到草原去喂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想他如此下流,推拒不开他的手却也不愿求饶“瞎狼怕是什么猎物也看不真切。”
“你!”
他正要出手,远处突然有灯火忽明忽暗,我卯足了劲儿抬脚将半蹲的闻人隼踢倒,拾起刚才卿懿脱在地上的玉石护腰就抽了过去。“来人呐!孤在这儿!”
远处一阵嘈杂,宫人们提着夜灯急急得向这边跑来。我猛地起来有些头晕,回身看去闻人隼的额头流下血来,正一脸阴狠的要站起来,宫人离我还有段距离,我铁了心要教训这三番五次冒犯我的瞎狼,使尽力气抡起那沉甸甸的玉石护腰打算再给他一下,却被他抬腿扫倒,意识不清,只觉身上一重耳边粗野的呼吸如雷般燥人,脖颈侧面一阵钝痛,他竟张嘴咬了我。
次日卿虞带众人去狩猎场打猎玩乐,黄金铠甲骑着匹汗血宝马甚是威武,侍卫宫人在侧显得众星捧月。卿懿也骑着一匹枣红色高头大马,在卿虞身后跟随。
“朕与四哥许久不见,年年秋猎父皇都赞许四哥骑射精湛,不如与朕切磋切磋?”
似乎昨日闻人隼下手太重,卿懿时不时去揉脖颈,“皇上说笑了。”
卿懿确实是我们兄弟中骑射最好的,我少时喜欢兔子,他便为我猎兔子在宫里养着。若他对我无二心,也算得上是位好兄长,只可惜他是个疯子。
这日太阳很大,我本不该来的,卿虞非要人来叫,他不过是想让我看看我们同样风华正茂,一个英姿飒爽,而另一个却只能病恹恹得坐在步辇里。
“九弟,等四哥为你猎只兔子玩玩。”偏偏卿懿对上了我探过去的目光,不顾避讳的朝着我扬了扬鞭子。
宫人大臣们无一不知当年的荒唐事,一阵哄笑叫我难堪的拉了拉脖子上的鹿皮护颈。
昨日被那恶犬咬了一口,要是我有当年的半分力气,非要砸碎那狗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闻人隼头上绑着条护额,大概是有意挡住昨天被打的伤痕,走在人群的最后面,似乎不愿再与我再打上照面。
我坐在步辇里百无聊赖的瞧着这些人跃跃欲试,我还是十三岁少年时便为父皇猎到梅花鹿,祭祀的神官都说天有祥兆,如若还有当年雄风,我自然也想骑马射箭。
号声响起,卿虞挥鞭,那宝马如箭般冲了出去,其他人紧随其后,只留了一地的尘土。
众人散去清净了不少,我本想着现在就打道回府,不料不等我的命令步辇便被抬了起来。我身子一晃险些没坐稳。“你们,这是要带孤去哪?”
步辇外无人应声,我撩开帘子一阵心慌,自那日从高台上摔下了,心里便有了些恐惧,只得老老实实的坐回去。
不知这步辇被抬了多远,终于停了下来。那些人伸手进来将我拖拽下去一拥而上,竟将我的衣衫一件件除去。
“你们!是卿虞那无耻小儿叫你做的?孤定要诛你们九族!”从卿虞篡位,就叫我受尽了屈辱。我赤条条的站在步辇前,一个宫人捡起衣衫一件件的给自己穿上便上了步辇,不知是谁一脚将我踢倒,扔了件鹿皮斗篷在我身上。那一脚踹在我腹部,使我半天都站不起来,疼的额头上全是汗。稍缓了一会儿我才拖着那斗篷裹住身子慢慢坐直,步辇却早已不见了踪影。
他们将我丢在了狩猎圈里。
远处一阵马蹄声,隐约听见人声“瞧那前方是不是头梅花鹿?你们退下,朕要猎今年第一头鹿°”
我大骇瞧着那明黄的身影逐渐靠近,每一声马蹄都像踏在我的心上,卿虞小小年纪竟如此歹毒!我捂着腹部挣扎着站了起来,扶着扎手的荆树逃窜。前方横握着一段巨大的枯木,我集中生智翻到另一侧,那枯木已经腐烂了一半,足有半人高,我便钻了进去。那马从枯木上跨了过去,马蹄声渐远,卿虞果然没有发现。
我趴窝在枯木里稍事休息,将手上的荆刺拔掉,刚才只顾逃命并未看清自己扶着什么,现在才察觉到痛楚,伤口又酸又疼留了一手的血,我取下护颈缠在手心上。忽而一声动物的喘息凑近,我猛的屏住呼吸,从腐烂的枯木缝隙里向外探去,却对上一双凶狠的兽瞳。是只猎犬,那畜生跳到侧面,露着两排森森的尖牙,大概是血的味道吸引了它,我不敢大声叫嚷,披着这一身鹿皮任谁都会远远的射来一支箭羽。我踢了一脚犬头,那畜生呜咽一声,十分精明的咬住了鹿皮斗篷,想要将我拖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可是淮苍的天子,这畜生也敢欺负到我头上来!
那枯木被腐蚀的极脆,我忍着痛徒手掰下一块,朝着那恶犬就扑了过去,一把揪住它脖子上的项圈,瞧着那项圈上的宝石也许是哪位大臣的爱宠。这畜生松开嘴要向后退,我便扯下斗篷丢了过去,盖了个正着,举起手里的木刺就捅了下去。
我已是累得气喘吁吁,木刺虽尖利已然被扎断。许是扎中了要害,那畜生哀嚎的挣扎几下便不再动弹。我掀开沾满狗血斗篷的斗篷,只看一眼就逃也似的钻出枯木一阵呕吐,半晌才压抑住恶心。
即使心里嫌恶,还是再次披上了斗篷。我总不能光着屁股在这狩猎圈里,真是天大的滑稽。这一番折腾下来,我的头冠也掉了,只得披散着头发,不成样子。
现下皇宫是回不去了,只能等着路过的人来救,可谁会在意一个废帝的安危呢?所有人都明白卿虞迟早要除掉我这个肉中刺,大概都巴不得来取我的项上人头,装点好呈给卿虞讨赏。
天有些暗了似乎要降雨,我需找个地方安身,再点东西来填填肚子,我瞥了一眼枯木里的死狗一阵恶心。
草丛里一阵窸窣,我看去似乎是个兔子洞,不禁大喜,去枯木旁又掰了截断木打算蹲着兔子,这山中的野味也是极好的。
不料一支翎箭擦身而过,吓得我蹲坐在地。
那树后竟缓步走出一个人....
“九弟,要四哥为你猎只兔子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番折腾浑然没了力气这种处境我插翅难飞,只得起身将手里的木刺攥紧裹好斗篷与他较量“我定是上辈子欠了四哥的。”
他缓缓走过来,拔起我脚边的箭羽收进箭筒里,我握着木刺便要刺过去,却被他轻松擒住,潮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际“九弟现在的身子,杀一只恶犬已是侥幸,就不要再逞强了。”
卿懿那沙哑的嗓子一直是我的噩梦。儿时他猥亵我的事情败露,被父皇赐了五十鞭子,就在我和母后的寝宫前,母后并不愿让我瞧见那血腥的场面,但我年少好奇实在不懂四哥为什么被罚就偷偷去看....
我四哥不爱权谋,喜欢每日赏花遛鸟听曲,自己也生了副好嗓子。但就是那日,他生生将自己的嗓子喊哑了。那鞭子每狠抽一下,他便喊一声“我没错”。父皇恼怒不已,命那行刑人蘸些盐水,到最后卿懿发出的声音已不似人声....
那执着的,病态的坚持叫我害怕。
卿懿抬手夺去我手里的木刺将我拦腰抱起,我抓着他的前襟怒目而视,“自我被卿虞夺取皇位,你们一个个都上赶子似的羞辱我,这烂命不要也罢!”我顺势从他腰上的箭筒里抽出一支箭羽猛的刺进自己的腹部。
那疼痛使我流出眼泪。哪怕是在战场上受伤生命垂危我也不曾流泪,如今终于要解脱反倒让我心里难受,原来死是这么容易的事....
“君九!”这变故让卿懿措手不及,他抱着我缓缓坐下,一只手按住我的腹部,表情无比痛苦。
“君九,你想重登帝位吗?你不就是觉得不甘心吗?若是人都死了,你要如何东山再起?”
东山再起?
“你还记得父皇曾赐给我的婚约吗?虽然我被贬边疆多年,但我仍是南疆的驸马爷,你若想,我必不惜一切助你重登帝位!”
重登帝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记起那日我风光无限,身着龙袍,头戴冠冕。锣声震天,鞭炮齐鸣。我的百姓臣子无一不为我庆贺。那长阶铺了百丈红绸,我一步一步走向金銮殿,走向我注定的命运。
说到底,卿虞不就是想要我死吗?
为何我要如他所愿呢...
等我再次醒来,已经回到了皇宫,几位宫人在一旁侍候,整个屋子都一股子药味。我想要起身,却觉得腹部一痛,抬手一摸,手上也缠着纱布,原来不是梦啊。幸儿我当时没什么力气,伤口不算深没要了自己的命。
我猛然记起卿懿的话,一把抓住宫女的手“四王爷来过了吗?”
那宫女吓了一跳,“是...早上来过了...还托人送来几只山林里的野兔。”
卿懿年少时被父皇赐了婚约,是南疆的一位公主。南疆以前也不过是个小国,因为同淮苍结盟也一点点壮大了起来。卿虞突然召卿懿进宫也许是为了巩固两国感情,毕竟他刚刚登基帝位不稳,自然要拉拢自家人,但我记得他儿时是十分讨厌卿懿的。
南疆常年湿热多毒虫,蛊毒是天下出了名的厉害,若不是地域限制,也会发展成同北凉一般对淮苍有威胁的存在。
卿虞这皇帝位子坐上并不安稳,内阁老臣还是不太能接受他,他现下也并无能力除掉他们,而北凉也不明确表明是否愿意同他结盟,若我是北凉的大王必定不会在此时结盟,新帝帝位不稳,大可趁这时开战,卿虞必定内忧外患不可兼顾。
如果卿懿真的愿意助我,凭借他是南疆驸马这等身份,我便占了极大的优势,但我拿不准这是否是卿懿是否也对淮苍的王位有兴趣。
我被安置在后宫的偏殿里,在榻上躺了几日,这几日雨也多了起来,伤口时常发痒,到了晚上我便不得好眠。
卿虞给的药我并不敢用,虽然比起下毒他希望我死得更屈辱些,但还是小心为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窗外雨声渐大,我实在睡不着干脆推了窗看雨。
卿虞还小的时候,我总是抱着他。那日也是一场秋雨,他瞧着屋檐下避雨的鸟儿觉得新鲜非要去扑,我没抱稳他摔在地上,他头上磕出伤口,到现在仔细看去还能看见那道细小的疤痕。
经历如今的种种我不禁生出一种恶毒的想法,若是那日将他摔死了我也不会落得现在的下场。
远处一阵嘈杂,接着便看见滚滚的烟升腾起来,这处寝宫与淮安殿极近,不一会儿就听见宫人敲着锣叫嚷淮安殿走水。这雨天走水并不简单,难道是卿懿动手了?之前他每次来看望都说有朝一日要为我报仇,这未免也太冲动了。
一道惊雷,窗前一个人影吓得我惊叫出声,那人一个翻身从窗子外踩进房间,站在我面前关好了窗子。
带着雨天的潮湿气息,和淡淡的烟熏味儿还有一股子异香,惹得我打了几个喷嚏,定睛看去竟是闻人隼。他全身被雨淋湿,气喘吁吁的抱着被我遗忘在庭院里的两只兔子,一脸玩味的看着我。
看来淮安殿走水的凶手自动送上门来了,“闻人隼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那蛮子竟笑了声,抱着兔子在我的榻上坐下“听闻前段时间太上皇在狩猎园中了箭,本王只是来看看罢了。这雨下的这么大,本王不曾带伞,想着在太上皇这留宿一晚,叨扰了。”
“伞?孤这就让胞弟送来一把。”我作势要起身下榻,却被他擒住手,那兔子在我榻上乱窜使我极其嫌恶。
“淮安殿走水太上皇是最高兴的一个吧。”他眯了眯眼,竟然登徒子般在我领口嗅了嗅。
“与你何干,放开孤!”我抬脚要去踢他要害,谁知他双腿并拢夹了个正着。他一只手拨弄开我的内衫系带,在我胸口乱摸了起来。
“来人!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外面的风雨惊雷一遮盖住我的叫嚷,一通挣扎下来我已经浑身是汗,衣衫头发散乱。闻人隼淡淡一笑“你不必装腔作势,卿虞并不给你宫人侍候,门外连个影子都看不到。你的弟弟还真是狠心。”说着他便抬手揭开了我伤口上的纱布。
闻人隼看了一会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瓷瓶,打开在手上倒了些白色药粉。“我可不是乘人之危....”
伤口一阵钝痛,让我出了一身冷汗。
“我还等着在战场上再与你来几仗。”
他嗓音低沉,听了这话我不由微微一愣,盯着那只失去色泽的碧瞳许久。
我听出了其中的意思,北凉果然没有同卿虞联盟的打算。
“你这样...”
我回过神来,昏暗的烛火下闻人隼的耳朵红成一片“你这样...很好看。”
衣衫敞着微微喘息,头发凌乱的披散着,他夸这样一个男人好看,意思不言而喻。
“闻人隼,你好不要脸。”趁着他愣神的空挡我挣开双手合紧了衣衫,正要抽出腿来却被他夹得十分紧,好似碰到了什么硬物,他面色如常却缓缓的蹭了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你!无耻!”我伸着手去挠闻人隼,他如山般的身体倾倒下来,粗重的呼吸惹得我一阵厌烦,冰凉的大手带着雨水抚摸着我的鬓角。
“刚才我去淮安殿,卿虞不知是点着什么香,再说这美人在怀,哪有不消受的道理。”
闻人隼趴在我的身上,将自己上身的束缚一件件解开丢下榻。“虽然你在战场上英姿飒爽,但我更喜欢你现在的模样。”
我喘息着任由他在身上作乱却无办法,“你在战场如此一心二用,才会被孤伤了一只眼,早晚有一天另一只眼也得....啊...”
他发出低低的笑声一口咬上我的喉结,手又揉上胸口,“你长得未免太过叫我好奇,胸口是否也和女人一般。”
我只觉得天旋地转,被他抱着放到被褥上,乳头任他用手指揉弄。
“你有完没完!?”
伸手打了过去,被他钳住按在身侧,淮安殿走水,凶手却在不远处的偏点里抱着个男人想要颠鸾倒凤。
“没呢。”他凑近了些,潮热的气息全喷在我的胸口,竟张嘴含住了一粒,舌头纠缠着动了起来。
“闻人隼!”
他充耳不闻用力的吮吸了一下,抬起头笑道“你伤了我一只眼,我尝你几口奶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净是些粗鄙之语。
他松开了我的手却又重新低头含了我另一粒乳头去,我身上伤口疼的厉害,只得抓着他的头发想要将他拉开,到底是徒劳,叫他嘬了个尽兴。
再抬头两人都是气喘嘘嘘,腹部的伤口渗出血来,乳头被吮得生疼,一身的热汗。闻人隼气息喷在我的脸上,外头雷电交加,他的脸也忽明忽暗。
“既然北凉不想与卿虞交好,那你来干什么?你们到底打的什么注意?带了多少人马?”
他长叹两口气,好似我扫了他的兴致,“只有我一个。”
一个?莫不是来看我热闹的。“从我身上下去,我伤口裂开了。”
他笑了起来“怎么不自称’孤’了?你说你当这淮苍王有什么意思,不如同我回北凉去。”
趁他放松我奋力抬脚将他踢开,整个榻都被撞得咯吱作响,两只受了惊的兔子纷纷逃窜。
被踹了一觉他也不恼怒,就靠着床栏坐着解自己的裤带“北凉虽不同卿虞联手,但你的手里也没有多少筹码,你想翻盘几乎没有胜算,但你若能讨得到我的欢心,那就不一样了。”
他句句提点都如针般,自小到大我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气的我张嘴就咬上他的鼻梁骨,哪知道这人如此下流,手竟伸进我的裘裤,我便低吟一声松了嘴。
“...嗯...说你无耻,你还真当做是夸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怪只怪太上皇肤白貌美,着实让本王动心。”说着这登徒子便扑了过来,裸露着涨成紫色的肉柱压在我的小腹上磨蹭。
这时门外突然响起宦尘尖锐的嗓音“皇上驾到。”我一惊想要推开闻人隼但这蛮子似乎正到了兴头上,怎么也不肯停下。
“怎地宫人还不来开门?”门外问。
闻人隼啧了两声翻身下榻,又像想起什么回身一把勾住我的脖颈,蛮横的亲了上了来吮了口我的舌头。我青筋暴起刚要抬手,只见那蛮子光着屁股将榻下的衣物一把拾起,躲到了屏风后。
“皇兄,朕进来了。”卿虞似乎有些不耐烦就推门而入。
我心生一计,忙脱了衣衫擦了擦腿间丢在地上。卿虞一进来便见我赤条条的躺在榻上,眼神迷离,再见地上的衣物,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淮安殿走水了,皇兄的兴致倒是不受打扰。”卿虞屏退左右,一步一步走上前来。他肩膀微湿头发也有些凌乱,看样子来的很急。我一个废人手无寸铁如何烧得他的淮安殿?看来这卿虞是恨极了我,早已动了杀心。
我故作镇定,扯过被子盖住身体,慵懒的打着哈欠。“孤不知还有几天活头,及时行乐才是正经事。”
卿虞目露凶光,“说,是你派的人纵火吗?”
我不禁觉得好笑,“皇上说笑了,孤的势力早已被铲除殆尽,现在只剩一条烂命,哪里来的能耐烧淮安殿?”
卿虞一把将我从锦被中扯出来,擒住我的肩膀。“就是因为你穷途末路,你想让我即使坐上龙椅也不得安心!你从小便是这样,装作什么都不在乎,其实什么都像占为己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伤口一阵疼痛,我紧锁眉头脸色发白。这卿虞怕是做皇帝做得疯魔了,他忍得了十八年心思缜密,如今却如此失态,果然太过算计揣测别人到头来还是会自食其果,他小小年纪积怨已久,这样的肚量必然不会成为明君。
“我每日都做梦,梦见你儿时拥着我睡觉,梦见你带我游山玩水,梦见你被父皇母后赞许,梦见你登基,梦见你从高台坠落,梦见你日渐消瘦,梦见用这样的眼神望着我....你便是我的噩梦...每日都来梦里折磨我!你!呃....”
卿虞突然睁大了眼,面容极其痛苦,不停的捶打自己的头部大声叫嚷,门外的宫人听见急忙闯了进来。
我便看见那几个宦官一齐按着卿虞给他吃了一颗红色的药丸,卿虞便像失去知觉似得被扶了出去。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卿虞的样子简直像是一个傀儡。
“那是南疆的血丸”,闻人隼整理好衣服大摇大摆的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血丸?”
“蛇血同一些毒虫草药制成的,说是可以强身健体,其实是有瘾性的药丸,如若身体不够强健,意识不够坚定,药丸里的毒会反噬身体摧残心智。看来你的胞弟已经用了很长时间。”
如此听来只要卿虞倒下或被人控制,淮苍会变得极其危险。我同南疆来往不多,竟一直忽视了这个极大的威胁,莫非卿懿真的觊觎皇位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今日列国使臣回国,我总是觉得心事重重,用过午膳后,卿懿神色匆匆的便来了,一副紧张样子“卿虞今日从马上摔下去了。”
说是突然像发了疯似得,宫外总有人传他是谋朝篡位被老天责罚,小小年纪便体弱多病。是呀,一个壮年男子怎会说晕倒就晕倒呢?
如今看来眼下最有资格成为皇帝的只有卿懿,他正是为这事而来。“不过上午的事,现在已经有内阁老臣偷偷遣人送来书信要扶我上位。”
我微微皱眉,卿懿竟如此信得过我,这事恐怕他的结发妻子都不得而知。在卿懿同我结盟时我便心有疑虑,不如先试他一试。
“如若四哥对皇位有兴趣,不妨与内阁老臣联手将卿虞扳倒。我大势已去,已无多少实力,这可是四哥上位的好机会。”
虽现下这样说,卿虞的身体到底怎样我并不清楚,不过看那些墙头草如此心急,也知道卿虞待他自己的宠臣不见得多用心,新帝登位,当然要培养自己的心腹,这些内阁老臣早晚要被除去。
“皇权虽好,终不是我心之所向。”
我心下一震,他那副含情脉脉的模样使我感到害怕,如若对一个人执念太深,不知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但眼下我只能与他结盟,北凉人都嗜血如命生性残暴,与闻人隼打交道如同与虎谋皮。
“我知道四哥的心思,于情你是我四哥,若我重登帝位,荣华富贵我都能给你,但...你只能是我四哥。”
我必须打消他的念头哪怕是他不愿再帮我,我实在接受不得这样的感情。
卿懿眼神变了变,缓了一会儿才慢慢开口“君九不必担心...其实我早已被种了心蛊,一生只能有温禾一个人。不能与其他人.....初次回宫的那日我只是太过想念你,才会....”
温禾便是我那位南疆的皇嫂。南疆人口少,心蛊也算原因之一,一生只能忠于一个人,子嗣便会比周边列国减少不少。提到温禾,卿懿便是满脸愧疚,听闻他们成婚多年都没有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轻咳了一声,示意他不必再说下去。
温禾的舅舅是南疆的大祭司,在朝中说话十分有分量。卿懿需同我保持距离,在北凉朝廷里拉拢大臣,培养势力的成长,趁着卿虞病的这些日子尽量将翻盘的棋子布好,到时与温禾的舅舅来个里应外合。听闻温禾的舅舅十分疼爱温禾,卿懿又同温禾十分恩爱,南疆反悔歼灭淮苍的几率便少了一大半,但卿懿趁机上位收我于囊中的几率却增加了一大半....
如若卿懿上位,最坏的打算便是我委身于他,心蛊发作,卿懿暴毙而亡,但南疆又有可能趁虚而入。不管怎样算淮苍终究是别人的囊中之物,这样看来卿虞一手策划的谋反根本就是胡闹...
想起来我便不由的生气,这不成器的东西。自小父皇喻他为池中鱼,果不其然,凭他现在的眼界尚且不能治理好一个国家。
夜里我辗转反侧,请宫人拿来一副棋,自己与自己博弈。
南疆的巫蛊我虽不曾了解,但看卿虞食用的血丸就十分厉害,据卿懿捎来的口信,卿虞已然三天没有上朝了。
这屋子静得听的清香炉里香料慢慢被灼烧的声音,屋檐上发出细小的声音,我敲了敲棋盘,不一会儿一个黑衣人便翻窗而入。
我母后未出阁时,是前朝君大将军的爱女,自小除了女子该学的琴棋书画,连军事谋略也通晓。君家有一支暗卫军,是专门留给王储以备不时之需的,这事极少有人知道,连卿虞都不知晓。最好的兵器要留到最后,哪怕卿懿要想出尔反尔也要忌惮这支暗卫军几分。
“卿虞那头怎样?”我压低声响。
“戒备森严,进不到淮安殿里。”
我摸摸手里的棋子,现在每走一步都要格外小心。
“闻人隼的人到了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日刚出淮苍城关口。”
刚出淮苍关口...现在追的话还不算晚“派人去协商,就说我有胜算同北凉联盟灭掉南疆。”
“是。”那人翻窗而出,消失在夜色下。
屋外一声惊雷,这秋季的雨水十足,并不是什么好预兆。
我先诱骗卿懿找南疆的大祭司联手,卿虞退位后,若南疆反悔,再借北凉的势利与之抗衡,到时两败俱伤谁也没有精力再理会淮苍,虽然结局仍是三国鼎立,好歹皇权会重新回到我手里。我翻身进榻一夜好梦。
次日清晨我睡眼朦胧,闻见一股子熟悉的桃子味,猛得惊醒,见一个眉清目清的小太监畏在我的怀里。
是温良。
别国进贡的奴隶,以前别国进贡的奴隶。起初陪在我身边做侍童,后来与我厮混在一起。
以前的温良脸上还不曾有那道碍眼的伤疤。
父皇命我多多学习温故兵法,若登上帝位必得拿出点战绩来好叫人心服口服。我那时年纪尚小,初尝人事,怎受得住这样的诱惑。这叫温良的小太监可比兵书上的蝇头小字好看的多。
偏殿里的书房便成了我与他寻欢作乐的地方。
陪着母后用过晚膳,我便匆匆的向书房赶去。关了门抬脚跨进里屋便见那漂亮的小人穿着宫女的衣服,桌上的笔墨纸砚都收拾干净,他坐在桌案上,长裙里什么也没穿,一双如玉般的腿裸露在我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将他抵在桌上,手从裙底摸进去惹得他红着脸喘息。
“殿下不会有人来吧,上次差点被太傅撞见...”他嘴里这样说着,双腿却缠上我的腰。
勾引我他总有的是法子。
当时的我并不曾多想,甚至看不起温良。不过是一个奴才,想巴着我上位罢了。我身为王储,心里自然明白,那些个嘴上说着甜言蜜语的人不过是看中我的身份,所以温良在我身边多年始终是一个侍寝的奴才。
后来我继承王位却不急着封妃立嫔,我们厮混的地方从书房变成了淮安殿,我赐了他新的名字就叫“淮安”,却依旧没有给他新的身份。
我怕我给的太多他就会变,如今我看着他,年华依旧眉眼好似当年,既感慨又悔恨。
从高台坠落那之后我就再没见过淮安了,如今他又重新回到我怀里来叫我感慨良多。
日上三竿我才起身由着淮安伺候洗漱,他站在我身前一双纤细白嫩的手仔细的扣着我的前襟系扣,我低头去闻,这么些年他的香粉还如以前一般。那双含泪的碧瞳看着我,叫我好生难过。
“你若想走,宫外的马车随时给你备着,淮安殿后那处假山里有些珠宝首饰,足够你后半生的花费。”这是我最后一次劝他。
他只摇了摇头,起身退了出去。
今日我要去那淮安殿一探究竟,连暗卫都进不去,看来只能正大光明的试一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步辇载着我到了淮安殿,宫人搬来步踏搀扶着我到了殿前。我本以为宫人会拦着我,没想到卿虞竟命人请我进去。进了屋里一股子药味顶的我难受,那日卿虞命人将我从高台上推下去,醒来后也是这股难闻的药味。那日他是如何的风光,如今却从明黄帷帐里伸出一只苍白的手叫我过去。
宫人都合门而退,我缓步走过去,他叫我上榻气息微弱不堪。我掀开那帷帐,苍白的面容映入眼帘。
“你...恨我吗?”
我脱了软靴,坐进榻里却不应答他。
卿虞眼眶泛红,颧骨消瘦一副病中人垂死的样子,“我说过...我博弈从未赢你,如今终于...有点胜算,你又要翻盘了吗?皇兄?”
“你是恨我的吧...但我何尝不恨你...我们兄弟相残,早已是命里注定....”
我只觉得可笑,儿时卿虞总是粘着我,因我们是同胞兄弟,总要比其他几个皇子亲。出身为帝想得永远都是子民江山,卿虞妒心太重,注定成不了一个好君主。如今他这幅样子,好似在祈求我念往日的兄弟情义。
“皇兄...是我对不起你....”
我望着他,目光犹如寒刀“我是淮苍的天子,不是你的皇兄。你的皇兄一月前便摔死在高台之下,你的皇兄在你登基设宴的那个夜晚被手足侮辱自殒,你的皇兄在秋猎时命丧恶犬之口...”我揪起他的衣领,凶狠的告诉他
“这偌大的淮苍没有你的皇兄,你生来便是一只豺狼,这里只有要宰杀你的屠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卿虞发动政变不过几个月,真是瞬息万变。
自我从淮苍殿回来的那日卿虞的病情似乎加重了,我安插的暗卫全天都盯着淮安殿的风吹草动。
闻人隼托人捎来口信愿意协助我重登帝位,虽然是一步险棋,但也值得一试,如今人和我占九分,若这样还夺不回皇权,那便是天不愿助我。
我只需再等半月,等到闻人隼回了北凉与王廷商讨。
淮安被我送去卿懿那安顿,大事将近我不希望他受牵连。半夜梦醒,我起身脱了内衫摸了摸胸口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刚推了窗就一个黑影翻了进来,惊得我差点叫出声,定睛看去确定是暗卫才松了一口气,那日闻人隼翻窗而入的情景给我留下不少阴影。
那暗卫恭敬的喊了我一声皇上,我从窗外探出头去,确定四下无人才合了窗子让他坐进榻里。
这小子最擅于易容,今日来特地顶了张与我相同的脸过来。这是我夺取王权的关键,过几日便是秋祭,哪怕卿虞病的再重也不能推脱,那日我必须在场,就由这小子假扮成我,到时若是卿懿要反悔也方便我脱身去请北凉支援。
我抬手摸了摸那张与我极其相似的脸不禁感叹他技艺高超,连眼角下的一颗小痣都没有落下,只是我俩眼神不同,做得这种手艺的人都极其细心,他生了一副媚眼含春的眼神,看起来有些勾人。如今我身子大不如以前那般精壮,这人身形纤细与我也恰到好处。
“你可知道,如果有变数,孤是保不了你的性命的。”
那人低眉顺耳,轻轻点了点头“奴才生来便是为皇上所用的,皇上不必担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叹了一声,挥挥手遣他退下。
大事将近总担心有纰漏,连着三日我都头疼难忍,虽然有暗卫保护,但殿里也无人侍候。我披了件外衫推门而出,远处灯火点点,似是宫人巡夜,我便唤了声叫过来一个小宦官,从指头上摘下一颗黑玛瑙戒指塞给他“去给孤打些热水来。”
热水打来我又命他倒进浴桶伺候我更衣沐浴,水汽缭绕有种半梦半醒的感觉,我倚靠在他胸口让他给我洗发按头,睁眼瞧那小宦官竟还有几分姿色。
“你是哪个殿里的奴才?怎看着有些眼熟?”我开口问道。
“回太上皇的话,奴才本是四王爷府的宠宦,现被王爷送给皇上了。”那小宦说起话来一副乖巧模样确实惹人喜欢。
我眯了眯眼,抬手撩着他一缕头发把玩“既是宠宦怎的皇上叫你当了掌灯巡夜的?”
小宦一副可惜的样子“怎料皇上不喜男色。”
我点头了然,卿虞确实无男色之好,“你叫什么?”
“太上皇,奴才叫九儿。”
他这话一出我竟觉得晴天霹雳,自生来我的名字就与其他单字兄弟不同,卿字自然随我父皇;君字随我母后,这字既显得父皇母后恩爱,也显出我生为王储的地位;九字一有第九子的意思,二有龙生九子各有不同,父皇盼我早日蛟龙出海一览群山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儿时兄弟们都唤我九弟九哥,除了父皇母后只有一个人叫我“九儿”,那人便是卿懿。
我摆正身子平视于他,吓得小宦急忙跪地求饶“是奴才笨手笨脚按的不好吗?请太上皇饶命啊!”
“孤问你,卿懿可曾宠幸过你?!”
“什么?”
我急得从浴桶里站起来“孤问你四王爷可曾碰过你?!”
“...奴才是宠宦,自然...自然夜夜笙歌。”小宦吓得跪在地上直磕头,那沉重的声音仿佛锥刀般扎进我心里。什么南疆心蛊竟都是卿懿哄骗我的,他与温禾公主根本就没种什么心蛊,若有心蛊他如何宠幸得了这九儿?
九儿?他倒真是贼心不死!
“九弟,看四哥为你猎的兔子。”
我还未睁眼便被人从被窝里扯出来。
“这已是日上三竿,你怎的这样懒散还不起来?”卿懿说着为我穿衣拢发一顿收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慢条斯理的伸着懒腰起身洗漱,擦完脸回神见他躺在我榻上看我,有些不自在“我不是说了大事将近少见为妙?”
“卿虞病得起不来,你从小胆识过人还怕一个废人不成?我只是想你了来看看你的伤如何。”他起身走到桌前打开带来的食盒“这是我府上家厨做的,虽是清粥小菜,你大病初愈也当少食油腻。”
瞥了那食盒一眼便觉无味,但我只得尝了一口道好吃。想起昨夜那小宦官所言,今日见着卿懿我就觉得心里发毛。瞧着地上那两只被绑着腿脚的兔子一阵胆寒,我就如这被束缚的兔子,任何人都可以鱼肉。好在我还留了一手,一个闻人隼足够抵御卿懿了。
“不和你的口味?”卿懿见我放下筷子一脸担忧“还是伤口又痛了?”
“只是刚起来没什么胃口,四哥不必担心。”说着我起身蹲在地上解开了那束着兔脚的绳子。“大事在即,你我还是小心一些吧。”
“九儿你真是消瘦了好多...”
他冷不丁的一句惊得我回身看去,卿懿正蹙眉打量着我,他看我亦如我看束兔,目光不忍又怜悯。我只能勾勾嘴角,僵硬的别回视线“从卿虞算计我退位到如今,虽时间不长,但我度日如年。”
卿虞虽对我心怀不轨,但好歹也照顾我的安危。我要装的可怜些,叫他放松警惕。
卿懿听了忙将我扶起来“你受苦了,”他看着我的眼睛无比坚定的许诺“我不会再让你受苦的。”
好一番情深意切,可惜我已然动了杀心。自古成王败寇孤家寡人,哪有一个是不苦的。几句闲聊我便称身子不舒服想多躺一会,要赶他出去。怎料他却将我扶上榻,自己也脱了软靴“你我好久没这般亲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卿懿真是得寸进尺!难道他就不怕被人撞见落人口实?整个朝廷都知道我儿时遭遇,他竟一点都不知避嫌。“四哥你我皆长大成人,这般恐怕不妥。”
见我面露难色,他眉毛一挑掀被而入搂住了我,我正要挣扎,却被擒住手。卿懿在我耳旁幽幽道“我还以大好河山,不求九儿报以什么。这点要求你都不肯,太伤四哥的心了。”
我拳头紧了又松,由他抱着不做抵抗。
他收了力道,指尖从我手臂摸向后颈“儿时我也曾这样,唱曲拥你入睡。如今我喉咙虽哑却依旧有你在怀也是美哉。”
听罢我一阵胆寒,好似被冬日井里的冰拥着。卿懿见我不做声响动作亦然大胆起来,我只觉得后颈的衣领被扯了开来,“四哥!”我叫了声他却不应。卿懿躺在我身后叫我无法得知他现在的神情,只感觉到烫人的喘息从衣领倾泻而入,湿热的嘴唇若有似无的擦过我的后颈,腰上的手臂骤然收紧,“人都道我有悖人伦,天理难容。世人哪知我卿懿不屑天理来容!”
“哥!”我惶恐不安,宛如豺狼虎豹口下的猎物。紧紧的攥着卿懿扣在我腰身上的那只手,额上一层密密的冷汗。
他许久未动作,半晌才放松了力道“儿时你也是这般,十分害怕嘴里叫嚷着四哥,我没有狠下心真要了你...这场景....”
他深深叹了口气放开了我。
“这场景...亦如现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山间林子极大,那闻人隼带着我却像是闲庭信步并不着急。
到了傍晚突然下起暴雨,乌阎马载着我们疯跑,像是发了狂一般。豆大的雨点打得我睁不开眼十分狼狈,身后响起闻人隼的笑声“我这马遇水就撒欢,没吓着太上皇吧?”
我咬着牙尽量坐稳,这马十分聪明,跑着跑着就带我们进了一处竹林,朦胧间竟看见一处人家。闻人隼抽了下缰绳,马便跑了过去在屋前停下。
门前蹲着一个人,瞧着像是个文弱书生,正一脸可惜的看着屋前被雨水淹没的小菜地。闻人隼先下了马“路遇大雨,能借贵地避避吗?”
那书生见人来了,忙站起来“这么大的雨快进来。”
我翻身下马,那马故意似得直甩鬃毛我一个没站稳摔进地上的水坑里。闻人隼笑了声向我伸手,我并不理会自己站了起来进了屋。
屋里铺了一地的竹简字画几乎无处落脚,书生手忙脚乱的一通收拾,才勉强清出一条可以走人的道,又匆忙摆好屏风准备干净衣服。
“寒舍让两位见笑了。只是在下这并没有女子的衣服,姑娘你若是不嫌弃...”
“不碍事。”我顺手接过衣衫,走进屏风后。
听见我的声音书生明显一怔,许是软弱性格不敢多问。
等闻人隼也换好了衣服,桌上已经摆上了茶水。屋主却蹲在地上看那些杂乱的字画。
“这深山老林,不曾想还有户人家。”屋外大雨不停,坐着无事便聊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实不相瞒,如今这般田地也是被逼无奈。”书生一边整理一边叹气,似是有什么不同常人的遭遇。
“在下姓苏,父辈也算名门望族。当今太上皇上位时家道中落,本想投身仕途却受多方阻拦。男儿心中有志不能报效朝廷不如远离红尘是非。”
苏家?我皱了皱眉,瞧着他与我年龄稍长,父辈应该是先皇在位时期。当时淮苍城中确实有户姓苏的名门望族,是给人做保的镖局,但有次保朝廷的镖出了事,就渐渐衰败了。
当时苏家同我母后的娘家还有些交集...
听闻苏家有位独子品行怪异,刚愎自用,大概就是眼前这位了。
我喝了口茶幽幽道“娇纵蛮横可怪不了朝廷。”
闻人隼坐在一旁嗤笑一声,立马转了过去。
“我有谋略,有忠心,有抱负!朝廷不用我就是损失。”那书生忿忿不平的从竹简中抽出一卷“若我早进朝廷,当今太上皇也不至于如此狼狈。”
“你好大的胆子!”我拍案而起,吓得书生蹲坐在地。闻人隼扯了扯我的袖子我才坐下,柔柔弱弱的做姑娘样子“咳,我是说你这样就不怕惹祸上身吗?”若我还在位,这苏家公子怕是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掉在地上的竹简散落开来,密密麻麻的文字映入眼帘。
“我...我有治国之法,亲手递上去的竹简太上皇看都不看,这等昏君...”他顿了下继续道“这等昏君,被夺去王位也是天命。”
昏君?也许我治国安邦做的还不够好,但我绝不能承认自己是个昏君!想我当年御驾亲征击退外敌巩固边防时,怎么没人敢出来叫我昏君?我为人如何怎能由着这山野书生妄下论断!但今时不同往日,受了这般屈辱也得忍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若我是当今太上皇,知道你这样妄自评论,定要了你的命。”
一双手覆在我手背上抚昵,闻人隼眉眼弯着
“苏兄怀才不遇,有些愤慨也是情理之中。娘子不必关心这些国家事。”
谁是你娘子,我狠瞪了他一眼抽手而出,“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虽然我...虽然我是个女儿身,也明白自古帝王多不易,外人自然不知其中辛苦,有些愤然罢了,让苏公子见笑了。”
那书生不再言语蹲在地上写写画画,屋外雨势不见好转,这能在这竹屋里过夜。
书生倒也不记仇,将唯一的床榻让给了我俩,自己抱书而眠。
“娘子早些睡吧。”闻人隼总勾着唇一副不怀好意的模样。
我抬脚踹了他一下,翻身躺下。那书生说的话让我十分在意,也不知什么时辰了还不得安眠。
恍恍惚惚的我想起登基以来第一次出征归城,淮苍百姓早在城外迎接,欢呼着将我送进城门,我一手握着缰绳一手伸向百姓。
与帝王触碰如同上天给的恩泽,只有一个白衣书生拂过我的手后掳走了我拇指上的翡翠扳指。
那人跟着兵马一路到了入宫的通道,侍卫架着他似乎要丢出去。人声鼎沸我虽听不清,但看得见他一直盯着我朝我叫嚷着什么,似乎是要归还扳指。
正要牵动缰绳过去,卿虞却从通道里迎了出来。那书生一时情急将手中的东西扔了过来,正砸中我的头,之后发生什么我便记不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据卿虞说那人扔来的是求仕途的谏书,那时我只觉得这人怎么如此无理,敢用谏书砸天子的脑袋,卿虞说是苏家的公子,已经被逐出城去了。
那卷所谓求仕途的谏书,其实就是这书生讲的治国之策。其中着重讲了削弱亲王势力,以安淮苍。如今到了这幅田地我才看到这卷谏书。
这才记起着苏公子叫苏辞,父皇在位时,这些风流雅士都喜欢自喻称号,这人便给自己起了渊辞先生,到处说他苏辞是潜龙在渊。
不曾想却毁在这个渊字上,一辈子庸庸碌碌却自云不凡。
想着那日被苏辞掳去的翡翠扳指,我十分疼惜,最后找了玉匠师又打了个一模一样的。
门嘎吱一声,我抬头望去。这苏辞半夜不睡觉,凭栏听雨。闻人隼没有声音似是睡着了,我起身走出屋子与苏辞并肩。
“天降大雨,是蛟龙要出海了。”我叹了一句,他抬头看我思索其中意思。
我转转手指上的扳指,“我同夫君不是淮苍人,本想着要向西去,却遇上大雨。其实我还想向西去看望下舅舅,唯恐不能如愿。若是苏先生能遇见打声招呼也是极好的。”
苏辞的眼神从疑惑变成惊愕,我摘下手里的扳指塞给他“我舅舅单名一个越字。”
那扳指内侧刻着一个君字,苏辞已然明白了我的意思,到底该怎么抉择也全看他如何想。
我拢了拢衣领“今年淮苍雨水颇丰。这样的雨天,真叫人身不由己...”
说完我便进了屋,翻身上榻裹紧了被子。一双有力的臂膀拥了上来,我下意识的握住他的手掰扯。闻人隼像只大猫似得靠过来,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的耳侧“背着为夫同那小白脸说了什么悄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近的距离使我浑身难受,像只炸毛的动物。“别靠的这样近。”
“你我是夫妻,嫁做人妇就要恪守妇道。”说着竟在我耳朵上咬了起来。
我哪里受得了这个,抬手反着去推他的脸,手指也被咬了一口“知道了!知道了!”
闻人隼这才松开,我捂着被咬疼的手指钻进被子里,早晚有一天我要将这蛮子的嘴缝上。
次日清晨雨已然停歇了,苏辞在院子里支起炉子熬起了鱼粥。瞧着就是起了个大早,现去捕的鱼。山里里吃到河鲜也是幸运。
“劳烦苏公子起着这样早,真是叨唠了。”我嘴上客气着,却上去盛了一大碗。
“不劳烦不劳烦,那河就在不远处。”苏辞低眉顺耳的,早没了昨天骂我昏君的盛气样子。
三人坐在屋前端着碗喝鱼粥,听着山间鸟鸣也是算人间幸事。我深叹了口气,有那么一瞬竟想留在这,远离尘世喧嚣。
吃过饭闻人隼便去屋后牵了马就此辞别了苏辞,马跑得飞快不一会就不见了林间的竹屋。
照着乌阎马这个速度最多有三日就能出边关,让苏辞去报信,我必得在这头拖住闻人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乌阎马带着我俩行了一上午,虽然是秋天中午的日头也有些燥人。这一路一直沿着河走,早已偏离了西边关口的方向。
“我饿了,”我拽了拽闻人隼的袖子。“我还要洗澡。”
闻人隼立马扯了缰绳停下来。
河中横卧着一块两人高的巨石,这里属河流下游,没有上游那样湍急依稀还能看见水中的鱼。闻人隼牵着它的爱马去吃草,我便脱了鞋踩在岸边洁白的石子上,慢慢走向河水。
沁凉的河水从脚趾漫过,十分舒服。闻人隼拴好马回来正向这边走,我听到身后的脚步越来越近却不回头。手指仔细的解着衣衫的带子,等我脱下外衫,身后的脚步停了。
“给我拿着,”我奋力将外衫向后抛去“天太热了我要多泡一会儿。”说着又脱了内衫扔到身后,赤条条的走进水里。
我迅速游到那巨石后,虽然这方法拙劣又危险,但现下拖住闻人隼才是最重要的,我可不想跟着他去那蛮国。
岸上没了声音,我探头去看。这厮竟然捡来了树枝干草,在岸边打算生火。瞧见我在看他就不客气的说了声“卿君九,抓条鱼上来。”
“我不会抓鱼。”
“那你来生火。”
“不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你会什么?”闻人隼放下手里的东西,似乎有些气恼。
“我又不是下人,你若是嫌我麻烦,将我丢在这不就好了?”我捧着水浇在自己脸上无比享受。
闻人隼在岸边站了好一会儿,突然笑了笑,“你是觉得没有人追来自己安全了?”
“你什么意思?”我待在水里一脸警惕。
他站在岸边慢条斯理的解起自己的衣衫,“你为了扳倒卿虞同你那四哥联盟被反将一军,那你可曾想过我同你联盟卿虞会不会再反将你一军呢?”
闻人隼脱了自己衣裤,裸露这精壮的身子一步步走进水里“你瞧我带你走的这条路,这路通往北边关口,可是你四哥卿懿的封地。”
我瞳孔一缩转身想逃,却被他擒住按在了巨石上。我怒目而视“你费这些功夫,就是为了把我送给卿懿?”
他见我一副紧张模样竟笑了笑,低头用嘴唇贴了贴我的脖颈“我怎么舍得?我还没有看够你的美人计。”
“你!”我抬脚踢了过去,他松开手一个闪身避开。
如今闻人隼说的哪句是真哪句假都已不能分辨,无论如何我是不能在跟他走了。
我从水中站起来,一手搭上他的肩,一手抚上他胸前的肌理一路摸到水下“那这美人计你愿意消受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蛮人就是蛮人,连身下的物件都和畜牲似的骇人。
我亦不知苏辞是否能快点将消息送到西关口,但只要能留在淮苍多大的代价我都甘愿。
闻人隼明显的胸口一震,一把将我抵在巨石上,一只大手伸到水下抚上我的手背。感觉到手中那物的又涨大了一圈,我耳根通红。
我们曾是战场上刀锋相对的敌人,如今却厮混在一起做这种事。
一只手突然捏住我的下巴,闻人隼就那样野蛮的亲了下来,我的身子被强制的圈在巨石与他之间动弹不得,清冽的味道在鼻息间,那是不同于淮安侍妾身上脂粉的味道。强烈得叫人无法呼吸,我张嘴下意识的张嘴却闯进一条灵活的舌。
闻人隼吻得火热,让人招架不得。待他亲够了我只能气喘吁吁的仰躺在巨石上。
“你就像我在北凉草原上见过的最烈的马...”他顺着我的耳朵一路亲吻,有力的臂膀抱起我,将我的双腿托举到他的肩上。
这是如此羞耻的姿势。
“你知道有多少人命丧这马蹄之下吗?”我笑着倚靠这身后的石头伸展着身体,抬起一只手抚摸上他那只没有神色的眼睛。
“我只知道,我不会。”
他笃定的告诉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闻人隼的手探到我身后,指尖在入口按压。我贵为天子,从来没有人敢对我这样,一时之间又觉得难以接受。他盯着我,舌头一路从膝盖亲到了腿根,重重的吮咬起来。
我为觉得丝毫动情,从小到大叫我害怕的事情屈指可数,闻人隼算是一件。
“怎么?怕了?”他笑了一声,也瞧出我萌生退意。
“就算你想强迫我,我好歹是淮苍的太上皇...你就在这荒郊野地里要我?”我喘着厉害,扶着他的肩膀想下去
闻人隼听了这话盯着我的神情都变了,如同鹰视。他低下头一口咬住我腿根处的软肉,疼的我叫了出来。
“...你这疯子!...放了我...”我伸手推据着,他却如坚石般无法撼动“我要杀了你这蛮子。”
他停了松了口,将我的双腿也放了下去。我的脚在水里刚触到礁石还未站稳,就被翻了个身顶到巨石上。腿根处被咬的地方隐隐作痛,叫我感觉到耻辱。
闻人隼火热的身子抵了上来,完全昂扬起来的肉柱顶在我的股缝里想要更进一步。那种即将被人拆股入腹的感觉使我的身子颤抖起来。
“你曾经带过的军队若是知道你现在以色侍人,会怎样看你?”
我记起儿时一脸懵懂的看着头顶的黄色帷帐出神,卿懿尚有些年轻稚气的脸浮现出来。他的鼻尖全是汗,我抱着他撑在我身侧的一只手臂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觉两腿间被什么磨得生疼,想要低头去看却被他垂下来的袍子下摆挡住了视线...
闻人隼看我分神,使力想要顶进来却不得门道,以前我宠幸淮安时淮安都自备着软膏,这荒山野岭哪里寻得到这种东西,我有了一丝庆幸绞紧身子。这样僵持了一会儿,他便将我双腿并拢在中间顶撞起来...粗长的手指反复摸着肉洞的缝隙,另一只手抓着我的前身粗鲁的撸动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身之间被侍弄的松了力气,一根手指入侵进来。我未被别人这样对待过当即奋力挣扎。闻人隼掐住我的前身,硬生生又挤进一根。
那滋味疼痛难忍,我只得绷紧身子“我杀了你!”
闻人隼动作不停又加了根手指,舔着我的脖颈笑道“你这样紧,我若进去了,估计也是死在你身上。也算你杀了我。”
“闻人隼!”
“好好好,为夫这就来。”
他嘴上应着,三根指头却又在里面搅弄了好一会,下身塞在我两腿之间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大。我全然没了力气,趴在石头上有了一丝哭腔。
等闻人隼结束给我清洗两腿之间我才发现自己抖得厉害,像是置身冰湖一般。
“你这也不会那也不会,留着一路上泄欲解闷也是不错。”他说着手指在我腿间有意无意的划过,“还还真如你四哥所想得是只兔子。”
将我的身子板正瞧见我猩红的眼眶闻人隼微微一愣,我推开他,踉踉跄跄一步步走上岸。用他的衣衫擦了擦身子,再穿好自己的。系好最后一条衣带才回头“卿懿看错了,你也看错了。”
等闻人隼再上来,手里已然抓了条大鱼。生好了火就烤起鱼来,我坐在火堆旁用手指梳理着潮湿的头发。后穴并未受伤,可侵入的感觉太过强烈,好似还有三根指头在里面,叫人难堪。两人无话,空气都安静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吃完了鱼闻人隼去牵马准备上路,我刚站起来脚踝就疼得不得不坐回去。方才在水里崴了下没太在意,现在已经肿了起来。闻人隼见我半天不起来过来看,瞧见我的脚叹了口气,回身到林子捡了些干草铺在一棵粗壮的大树下。
“今晚就在这过夜吧。”他说着走过来一把将我抱起放在干草上,又去乌阎马背上取了他的狼皮大氅丢了过来,抬起我那只脚按了起来。
秋天夜凉如水,等闻人隼重新生起一堆火天已然黑了。我裹着狼皮大氅躺在干草上想,这蛮子就是蛮子能撕下狼皮做氅子,还挺暖和。他坐在我身旁倚靠着树,我背对着他听他突然吹起哨子,是我未听过的曲子,声音婉转悠扬。
“我儿时就喜欢骑着马在草原上疯玩,累了就停下找处无人的地方看看天...”
他喃喃自语,哨声断断续续。我撑起身子坐起来,将氅子丢了一半在他身上,倚靠在他肩膀上闭上眼。
我听他笑了笑“现在又想玩什么把戏?”
“没什么把戏,你这哨子吹得我睡不着。”
第二日再上路,他不再朝着北走而是调转缰绳渡河,方向正是朝着西关口走。
那马跑得飞快,嗒嗒的蹄声仿佛踩在我心口叫我心跳如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过了河流后又赶了两天终于到了西城,从这里出去就不再是淮苍的土地了。
虽然是边城,不得不说我这堂舅舅管理的十分好,士兵除了驻扎边防也同城中百姓一起耕种,我最期望的太平盛世竟在这边防小城才能看见。
“要在这城中歇歇脚吗?”闻人隼漫不经心的问道。
我点头,这不正合我意。
我俩去了茶馆稍事休息,在二楼临窗的位置看着外面一派和谐景象感慨良多。闻人隼嘬了一口茶,敲敲桌子“脚上伤还要紧吗?”
想起两日前河里的事我一阵尴尬,自那天之后我俩就极少说话,我僵硬的点了点头。脚踝处泛着一大片青紫,虽然行动还稍稍有些碍事,但这是要转好的迹象。
“抬上来我给你再捏捏。”
这几日闻人隼总是给我捏,现在身处西城我倒有些紧张起来,他费了那么大劲才将我从淮苍城中带出来,若是知道我一早就算计好了他,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不必了,早没那么痛了。”我忙喝了口茶,掩饰自己的心虚。
这茶楼不知不觉进出的士兵多了起来,我暗下瞥了一眼,摸了摸盖在腿上的狼皮氅子。闻人隼还是一脸悠闲自在的看着窗外的风景,进出的士兵按在剑上的拇指动了动,这是淮苍军中才知晓的讯号。
我叹了口气,看来苏辞将消息递到我舅舅那里,也不枉费我那两枚翡翠扳指。
“好好看看这城中的景色吧...”闻人隼的视线投过来,“以后怕是再没机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勾起唇角,这话是说给他自己听的吧?抬手一拍桌面,将腿上的狼皮大氅扔了过去。闻人隼被罩了正着,周遭士兵纷纷拔剑而出围了上来。
“护驾!”
一个身穿银甲的的军官忙赶过来,跪在我脚边“臣救驾来迟,太上皇恕罪!”
我立马将他扶起来“舅舅你这是说得什么话,若不是舅舅来得及时,我早在北凉被人喂狼了。”
“将这敌国将领收押牢中。”君越大手一挥,将士纷纷上前擒住闻人隼。
几个随从同君越一起扶着我下楼,我回身看了一眼,闻人隼虽被人押着,眼睛却死死得盯着我,像极了一只蓄势待发的狼。
这视线伴我多日,叫我睡觉也不得安稳,我停了停脚步“叫人将他另一只眼也剜去,以免再生事端。”这也算报了那日河中所受的屈辱。
“是。”
幸亏这苏辞机灵,若是想要跑得比乌阎马快必定是日夜兼程,他也算是救了我的命。
“苏先生现在何处?”
“苏先生也是今早才到,现下在军帐里休息。”君越答道。
“这苏辞是位贤者,舅舅要好好物尽所用。”我提点了一句,并不想叫君越将苏辞送给卿虞,这样好的人才先安置在边关看看他有多大的才能,日后好为我所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臣明白。”
我俩刚出茶馆的大门就听见二楼一声惨叫,我不禁一阵胆寒,这闻人隼终究是废了,了了我的心事。正要抬脚,就听二楼一阵喊叫“太上皇,将军小心!”
我抬头去看,那一团黑影从天而降,遮天蔽日。闻人隼眼睛通红,披着他的氅子像是一只发了狂的怪物。君越反应极快,将我一把推开拔剑而出。
我跌坐在地上,看见那闻人隼一只胳膊鲜血淋漓却从短靴里抽出来一把匕首,迎着君越想要刺他的腹部。
几下过招两人都堪堪挡过,楼上的士兵趁着这空挡都追来出来。我挣扎着要站起来,人群中突然冲出一匹纯黑的马。
那马扬蹄而来将人群踢散。
“太上皇!”
一个士兵眼疾手快,丢过来一柄剑。乌阎马并不好对付,想要跳到它背上钳制它的士兵,都被它摔落在地,狠狠的踩碎了骨头。
君越剑锋向前闻人隼却借了他的力踩在剑上,一脚将他踢倒,转而向我奔了过来。以我现在的身子根本敌不过他。
那些从前的剑法一闪而过,我长剑一出,他迎着剑锋而上,一柄匕首击在剑上竟震得我虎口疼痛难忍。闻人隼吹了口哨子,那乌阎马立刻狂奔而来。危机时刻我只听得到边塞烈烈风声,那无比愤怒的眼睛紧盯着我,手起刀落...
“太上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九岁时就被父王带上战场,亲眼见着那些对我很好的叔叔哥哥们一个一个死去。
等我十三岁终于亲手砍下了第一个人头,那是一个战俘。父王搂住我告诉我王都是要杀人的,塞给我一把剑就将我推出了怀抱。
其实我是厌烦战争与杀人的,但太平盛世总要用鲜血去换。温热的血溅了我一脸,我抖着身子十分害怕,父王同那些将领都夸我是天生的王者,我不过杀了一个战俘而已。
十五岁那年我便随父王南征北战,第一次受伤,后背伤口极深昏睡了五天,所有人都以为我不行了,甚至父王都命人准备好了柴火,准备将我火葬在战场上,可我愣是挺了过来。
到如今闻人隼那一刀刺下来的时候,我还想着我亲自带过无数的大小战役,最后却不是死在战场上,而是死在逃亡的路上,真是造化弄人。
那匕首泛着骇人的银光,我决绝的睁大了眼直面自己最后的结局。一阵剧痛,闻人隼将那匕首狠狠的扎入我的脚踝中...
他扎的是我的那只伤脚,之前他每日给我捏这只脚,现在却用尽力气扎了一刀。
只一下他就抽刀而出,我却痛的一动不能动。
下一刻他便翻身上马,那马咬起我的衣襟就狂奔起来。
“快关城门!”
这变数让将士们乱作一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多少人为了救我前仆后继,我只觉得痛不欲生,从伤口流出的血顺着脚踝染红了脚趾一滴一滴跌落进马蹄扬起的灰尘里。
“九儿!!!”
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将我从涣散的意识拉回清醒。
是卿懿...
他竟然追到了这里。
可是一切都为时已晚。
乌阎马冲散突围上来的士兵,高扬着马蹄从即将要关闭的城门一跃而出,那厚重的铜门发出的声响像蓄足力道的拳头击打在我心上,叫我明白粉身碎骨的滋味。
我仿佛听到城上的弓箭手拉弓的声响,以及利箭如雨划破空气的声音。闻人隼伏下身子,抓紧我的腰襟,一把将我提上马背。那乌阎马速度越来越快将追来的士兵都甩在身后。
头顶是闻人隼粗重的喘息声,我的脚踝依旧淌着血,整个人蜷在他胸前止不住的颤抖着。
乌阎马跨过了北凉同淮苍边境交界的河,过了河淮苍的士兵就不能再追了。蛮子的领地意识极强,若是外来士兵渡河而过都是不问原由直接斩杀。
许是失血太多,我觉得很冷迷迷糊糊的想要闭眼,身子仿佛轻的漂浮在空中,又像置身在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光倒流我一下回到了淮苍宫中那段少年记忆,高墙宫闱,虽看着冰冷又寂寞却将一切灾祸与我们隔绝开来。
母后抱着未长大的虞儿,在庭院里的躺椅上唱着坊间流传的歌谣,歌声婉转动听,轻柔的叫醒了在碧桃树下端着书打盹偷懒的我。
我揉着眼站起来,抖落一身的粉瓣。四哥突然从树上蹦下来,说要去父王那里告状,同其他兄弟一起笑闹着跑远了。我不敢去追,老老实实的端起书,生怕一会父王来问我温习的如何,那些蝇头小字像个漩涡盯得久了我又困得睁不开眼。
再醒来我已然到了北凉边境的军帐里,周遭一片漆黑,连个掌灯的侍卫都没有。我慢慢坐起,手摸向自己的脚踝,已经被人包好了。
帐外突然有了声响,像是嘶喊和哭嚎。我张了张嘴,干涩的发不出声音。帐子猛地被人掀开,外面的强风灌了进来,我眯了眯眼被人粗鲁的从被子拖了出来,带到了军帐外。
帐外亦是黑夜,北凉的将士们围着一团篝火,在那篝火旁,闻人隼穿着一身狐裘披风抱着他的爱马。
乌阎马躺在地上,气息微弱。借着忽明忽暗的篝火才看得清那些大大小小的伤口,尤其是后腿与下腹几乎惨不忍睹。这马是承受着多大的痛苦回到了北凉的土地。
一个侍卫走上前递了一把匕首,谁都没有发出声响。闻人隼接过那匕首,抚着乌阎马染血的鬃毛对准脖颈扎了下去....
那马只是短暂的抽搐了一下,便再也没有动过。
闻人隼站了起来,看了一会儿就转过了身子要回军帐,刚走了几步似乎想起来什么,抬手指了指坐在地上的我,冷冷的开口“赏给你们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忘不了那日闻人隼决绝的身影,那日他失去了他最爱的战马,那日我被迫踏上北凉的土地。
闻人隼走进帐子后,几个士兵就将我按住拖进兵帐里。几十个蛮人住一个帐子臭气熏天,我脚踝痛的动弹不得。昏暗的烛光里我被七手八脚的撕去了衣裳,几只带着茧子的手肆意的摸着我身体的每一处,扎人的胡茬从我小腿划过。
我被几个蛮子急躁的按住身子,固定成一个屈辱的姿势。
“这样好看,我还以为是个淮苍娘们儿哩。”
“说得好像男人你就不碰似得。”
“嘿嘿上次大王赏我们的也不及这个一分好看呢。”
“他娘的,淮苍的男人都这么细皮嫩肉?”
几个人污言秽语,听得我一阵恶寒。
卿虞若是知道我现在这幅样子,早该将我丢到北凉来了。身上的手开始放肆起来,摸得我一阵挣扎,干涩的嗓子却喊不出一句。
“还是个哑巴呢。”
“正好,听着哭声也叫人心烦。”
一只手指探到我身后,我立马挣扎的更厉害。按着我身子的蛮子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得我头晕眼花。我强撑着踢蹬着腿,同时被几个人按住,大张着嘴发出不似人的叫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实点,叫我们舒服了,你也少受些罪。”
为首的几个脱了衣裤,摸着那恶心东西就凑了上来,我闭了眼觉得自己在劫难逃。
这时帐子突然被人撩开,“你们几个在这儿闹什么?”
那几个蛮子马上松了手,提好裤子迎上去谄媚的搭话“这不是...隼王赏给小的们一个贱奴,正玩着呢。这兵帐里头脏,卓将军您怎么来了。”
“怎么,嫌我扰了你们的好事?”
“不敢不敢。”
那人抬脚而入,一身的战甲未脱带着屋外的寒气。几个士兵立马给他让出条道来,“是小的们胆大,这淮安来的俘虏肤白貌美,一时被迷了心智忘了将军还没享受,这就派人给您送去帐子里。”
“就是就是,咱们将军驻守边关,营里那些个娼子早就看腻了,该尝尝新鲜的了。”
那人干咳几声,挥了挥手像是默许了便走了出去。几个士兵立马七手八脚的将我抬去了将军的营帐,把我放在软毡上就退了出去。
姓卓的将军缓缓走了过来“他们不知道你是谁怠慢了你。我知道你是淮苍的王,我们曾在战场上见过的,没想到还能再见你,还是在北凉...”
我瞧见桌上的酒壶抓起来就喝,几口下肚嗓子舒服了不少,回身裹紧兽皮被子,指了指露出来的伤脚“有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他微微一愣大概不曾见过我这样“反客为主”的。
我抬头看了这卓将军一眼,五大三粗虎头虎脑的不像聪明人。“伤药,还要一套干净衣服。”
他迟疑了一会儿就命人将我要的拿来,换了药穿了衣服,那桌将军就坐了过来一副讨好模样。“我同隼王一齐出征,你大概不记得了。”
“我战场征戈数场,早不记得了。”我抱着那酒坛又喝了几口“将军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淮苍王言重了,其实在下十分敬仰您,年纪轻轻就武艺超群。之前听闻淮苍政变,真是十分可惜。”他叹了口气,谈吐间并不像其他蛮子,也许可以从他嘴里打探出什么消息。
“将军可知闻人隼为什么绑我来北凉?”
“这...其实我们隼王本是同卿虞说好联盟的,但不知怎地又反悔了。实不相瞒我们本在城中蛰伏,后来隼王又命我们退出淮苍镇守边防,自己单枪匹马便去了。”说道着这他紧蹙着眉,十分无奈的样子“这事并未同我们大王商量,隼王同其他王孙贵胄不一样,一直特立独行,但用兵如神也算是我们北凉可以竞争王位的王储。”
之前的北凉是闻人氏的天下,而现在的北凉王是当时的摄政王,也是同闻人氏打天下的生死兄弟。他愿意留着闻人隼也不过是看闻人隼骁勇善战,在军中地位颇高,早晚还会废掉闻人隼的。
这夜我就睡在卓赫将军的帐子里,夜半十分远处兵帐里还传出喝酒划拳的声音,我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伤口还疼着?”卓赫忙去点上灯。
我摇摇头,“我想出去走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卓赫大概怕我跑了,叫两个侍卫搀扶着我还紧跟着。北凉的天不比淮苍,夜里风大看这样子似乎是要下雪了。
北凉军帐驻地离着交界的河很近,河那头星火点点似乎有人,我执意要过去看看,卓赫无奈屏退了两个侍卫亲自过来扶我。
走近河岸才看清河那头竟全是人,都是我淮苍边关的百姓与士兵,他们成群结队在岸边燃起篝火,唱着坊间的民谣。声调无比熟悉我不由得跟着和“暮鼓晨钟,沧海桑田,何日踏归途...”
何日踏归途...
我心系天下苍生,苍生亦记挂我。河边突然一片寂静,卿懿沙哑的声音远远的随风飘来,是儿时他常哼得曲儿。
岁月神偷,他早不似当年模样,我亦如是。
北凉的风吹透了我的衣衫,若不是这一顿折腾,我恐怕永不会注意到北凉的风竟然这样冷。卿懿大概无比后悔,若是他愿意助我,我们断不会是如今这样。
沙哑的嗓音滚烫灼人,却再也暖不了我的心。
几个蛮子听见喊声从兵帐里走出来观望,听见那嗓音都一片哄笑,我闭了闭眼听那蛮子口出狂言“早晚杀尽你们!”
我回身怒目而视“只怕你自己活不到那时候。”卓赫的腰上的佩剑被我一把夺过,虽然脚踝剧痛却还走了几步猛扑过去,一剑扎在那蛮子的脚背上。
“还愣着!抓住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个人立马围上来按住我,想将我与手中的剑分开,但我就是死死的按着剑柄。我在淮苍时还可挥兵打仗,如今身在敌营也要保护我的子民百姓。
“快拉开他啊!你们这些废物!”
那蛮子惨叫连连,河对岸的曲儿也变得凄厉起来。
卓赫上前用力的将我的手掰开扶起来,我死死的对上那蛮子惊恐的双眼“若我有当年半分力气,定要撕烂你的狗嘴叫你死无全尸!”
“好了好了,都别闹了,扶他下去上药。”卓赫挥了挥手要遣散这场闹剧。
“将军,这贱奴伤了我们兄弟,就这样完了?”蛮子性情暴虐自然忍不了这个,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一个战俘,卓赫并不能说动他们。
“是呀,万一这伤严重了他就是个废人了,将来怎么报效北凉为大王尽忠?”
人群躁动起来,卓赫又不便说出我的身份“出言不逊,怪得了别人?”
“这可是我们北凉的士兵啊,您怎么帮着外人?”
“就是啊,将军不会被这男娼迷了心智吧?”
人群后突然让出了一条路,闻人隼裹着雪白的袍子走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隼王来了...”
刚才还要掀干而起的士兵都安静了下来,那受伤的蛮子急忙喊冤“隼王要为小的做主啊!”
几个人讲了事情的来由,闻人隼点了点头“拖下去军法处置。其他人休要再求情。”
那些蛮子目光愤懑却不敢多说一句,可见闻人隼在军中的威望。闻人隼走过来,卓赫毕恭毕敬的喊了他一声隼王,他却置若罔闻“你那四哥吵的我睡不着觉。”
这几日逃亡的路上我们朝夕相伴,我却依旧看不透他的为人。我拉住卓赫的衣角“卓将军我们回帐吧。”
“那隼王我们先退下了。”卓赫扶着我要走,闻人隼却一把将我拉过,手劲之大好似铁钳。
“不劳烦卓将军了,回帐子好好休息吧。”说着宽大的袍子罩在我身上将我裹住,闻人隼一把将我扛上肩头往巨大的王帐里走。
我抬头看着岸那边的篝火忽明忽暗,慢慢别过了眼。
一进帐子就暖和不少,闻人隼一言不发把我抛在软榻上,回身解开外衫丢到一边。
我猜不透他的心思,但却知道他一定十分恨我,我弄瞎了他一只眼,现在又害死他最爱的战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帐子里烛光摇曳,我伏在闻人隼的软榻上,因脚踝疼出一身的冷汗。闻人隼则将我那只脚抬到他腿上,用剪子仔细剪开与我伤口粘连的绷带。
“你若是再折腾,就是个残废了。”
这是从我进这帐子他开口说得第一句话。
“残废也罢,我本就是个废人。”我笑了笑放松身子,由着他脱了我的衣衫“现在能说为何把我绑来北凉了?”
下人端进来一盆水,这几日我都没有机会沐浴。闻人隼将帕子放进水里浸湿,给我擦拭身子,见他沉默不语,我抓住他给我擦到胸口的那只手,打趣道“你有时无赖有趣有时残暴不仁,瞧着性子反复无常,像极了刚嫁人的吃味新妇。你莫不是同那些粗俗人一般看上我这张脸了吧?”
“若是如你所想呢?”他反问道,“我们在河里都做过亲密事情了,淮苍王觉得呢?”
我嗤笑一声,言语讥讽“那还真是,叫人恶心。”
闻人隼丢了手里的帕子,如山的身子直接欺压上来,将我压倒在软毯上。
像头雄狮狮一般伏在我身上,啃咬着我的脖颈。我知道现在身处北凉,闻人隼定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我蹙眉仰躺着看着帐顶的花纹喃喃“想上我不如杀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脖颈间的疼痛更甚,我奋力的抓着他的头发拉扯“一有机会,我就会让北凉饿殍千里,伏尸百万。”
他抬头如兽般的舌舔着我的唇角“淮苍王真是好大的口气。听你这样说,我倒觉得性致盎然。”
衣衫早被除尽,这次闻人隼的动作不见得多轻柔,昭示着他对我的温情因我的算计不复存在。
他粗长的手指探到我的身下,不知沾着什么轻易的捅开了我的肉洞。
“唔!”我抓着他的手臂瞪大了眼睛,随着手指的增加眼底开始变得酸涩不堪。
闻人隼起身解了自己的衣衫坦露出来的是精壮的肉身,下体高昂起来的肉柱站的笔直,涨成深紫色盘着些肉眼可见的纹络,他用手反复抚慰几下“我今日心情不佳,若淮苍王叫得好听,兴许我会轻些。”
望着那粗大的肉柱我本能的开始挣扎,闻人隼笑了笑一手扯住我的乳尖捻揉,低头咬住另一个以齿尖相磨,疼痛里生出了痒意“哈....别.....”
他充耳不闻,另一只手再次探进我的肉洞里搅弄,被戳弄的地方越来越痒,我扭着身子却被压的动弹不得,被亵玩的乳头痒的叫人发疯,只等抱紧胸口的闻人隼“啊...你这狗蛮子...嗯...别捅了.....哈”
闻人隼从我的怀抱里抬起头,探着肉洞的手指也褪了出来,双臂撑在我耳侧一头热汗的看着我。突然凑来上来咬了下我的唇便亲住了我,火热的唇舌交缠,被他带领着意识也有些不清楚了,正陶醉时又突然撤走唇舌,我泪眼婆娑努力睁大了双眼去看他,却感觉到那可怖的肉柱正在挺进我的身体。
“疼...求求你....别....马我赔给你,要不然你挖我一只眼睛吧....啊....不要....闻人隼!闻人隼我求你了.....哈啊闻人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撕裂般的痛让我哭都哭不顺畅,不管我怎么求他,他只是盯着我,不笑也不亲我,粗得夸张的肉柱缓缓的坚定不移的往我的肉洞里挤。他低头去看,我也随着他的视线望去,竟还有大半没有进来。
我有意收缩肉洞想将他推挤出去,却反而取悦了闻人隼“淮苍王着急了?那我全奸进去了。”
明明还有大半,闻人隼却退了出去,我的腿根酸疼更本无法合拢,趁着这个空挡,他凶狠的全部捅了进来,同时用唇舌堵住了我的嘴,叫声一点也发不出来,双手紧紧的揪住了身下的兽皮。闻人隼并不等我适应,整根肉柱又退出去再次整根操入,反复三次,每次被堵住唇舌的我只能发出闷哼,舌根被吮的发麻才被松开,他盯着我身下动作不停,好似要仔细看过每次我被捅穿的表情。
我已经难以自持,哭着叫着和他求饶。
“闻人....啊啊啊,不要....唔....不要那样捅.....求求你...哈我好疼....啊.....啊啊啊啊....闻人隼!快停.....啊哈...”
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快感可言,闻人隼见我双腿大开哭的不成人样,也只是抬手理了理我被汗浸湿的头发,“呼,淮苍王的淫洞天生不凡,嘬的我好舒服”他按住我的腿根更加疯狂的在我的肉穴里顶弄,“我早该在那汪清泉里就要了你,将你压在岸边,捅的你的淫洞再也合不拢,呵呵,卿君九你咬的好紧啊...”
他始终惦记着那泉水里发生的事,手臂缠着我的腰,烫人嘴唇在我耳边轻轻婆娑。
我在战场上受过无数伤,我从高台坠落,也不似现在这般痛苦,仿佛枯叶落地被来往人潮碾得粉身碎骨...
我卿君九此生最怕辜负,偏偏身边人都辜负了我。
不知是哪个不知趣突然闯入“隼王,外面下了好大的...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出去。”闻人隼气息不匀停下动作冷冷道,那人吓得立马退了出去。
帐外风声渐大,掩了河对岸的呼喊,也盖住了账里粗重的喘息与破碎的哭声。我一生都极少流泪,闻人隼也算是我的克星。
他有力的臂膀抱着我的腰,那如兽般碧绿的眸子仿佛摄人心魄,叫我有种此生都无法逃脱的错觉。
我是天子,是淮苍的王...
闻人隼若想叫我做他的池中物,也许一时他困得住我,但困不了我一世...
有生以来第一次雌伏别人身下,我被折腾得浑身是汗。我所受的苦难都会幻化成恨,我睁大了眼看着他,眼泪流过脸颊跌进身下的软毯里。待他抽身而出低头想与我温存亲热,我只是看着他告诉他...
“我要杀了你...我会杀了你,总有一天...”
他嗤笑道“你这淫洞倒是比嘴软多了。”
屋外风雪大作,他沉重的身子倾覆下来,开始新一轮的征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待我醒来已是到北凉的第三日,眼睛红肿不堪,身子也格外酸疼,闻人隼躺在我身侧像只睡着了的雄狮。
??????我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帐外风雪好似一天一夜都未停,听着就觉得寒风刺骨。
?????“你若觉得累,就再睡一会儿。”
??????身后闻人隼不知何时转醒,拥着我的身子贴上来,嘴唇贴着我的耳朵,“还疼着?”
??????见我不搭话,他的手伸进被子要往我身后探,我忙反握住他的手臂“不疼。”
???????“那就好,”他低低的笑起来,温热的呼吸全喷在我耳畔“我还以为淮苍王同寻常人一样,破雏也会痛呢。天子就是天子,果然不一样。”
????????他句句都像撒了盐的鞭子,抽在我身上每一处留有痕迹的地方。想我在位时的风光得意,现在风水轮流转,我要耐心等着,等到翻盘的那日。
????????帐外传来声响,几个侍卫在外头站着嘀咕,闻人隼一天两夜未出王帐,也不曾叫下人进来侍候,他们怕我是妖精变得,在帐子里蛊惑了他们骁勇善战的隼王。
??????????闻人隼似是听到那几个蛮子说得荒唐话,靠在我身后笑了起来。
????????“他们都说你是妖精变得呢。”
???????????我侧躺在软毯里无心同他笑闹“我就是妖精变得,早晚挖了你的心。”
???????????身后没了声音,好一会儿他才凑上来咬我的耳朵“你吃了我的心,好让自己容颜永驻再去找别得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再搭话由他搂着躺了一会儿,这一天两夜我好似睡了百年浑身都不舒服。闻人隼躺了半晌终于起身传人去烧热水,下人准备好浴桶热水就退了出去。
?????????我缓缓坐起身来,下身的钝痛难忍半天都无法活动。原来男子的身子承欢是这样辛苦,我脑海里不由闪过一双碧色的双眸。
????????“就这样喜欢逞强?”闻人隼见我半天不动,一把将我从软毯里捞起,横抱着进了浴桶。
????????这木桶狭小挤着两个成年男子尚且有些勉强,水汽缭绕连他的脸都看得不真切,我瞧着他那只没有神色的眼睛出神,不知怎么又撩起来他的火。我坐在他的腿上,水下的异样感受得一清二楚。
???????似是有些尴尬,他一手掬着一捧水浇在我的肩头“恨我吗?”
???????虽然成王败寇,我怎么不恨。我抿着唇别过脸去,却被他捏住下巴被迫与他平视。这闻人隼长得有别于那些蛮子的粗狂,虽然俊美一些却还带着些许野蛮的意味,与淮安相似的碧色的眸子紧锁着我。身子靠上来,强迫我与他唇齿交缠。
????????吻罢,闻人隼气息紊乱的抵着我的额头,一只手将我困在浴桶一侧,一只手探进水下捏住了我的前身,用两指夹着晃了晃“奸你时你未曾动情,这东西是不是废了?废了也好,淮苍王后处会出水便好,这东西不要也罢。”
如今男儿身破,他这些污言秽语又算得了什么,我堪堪闭眼不去看他。
????????闻人隼轻笑了声,低头亲了亲我的眉眼,将我的身子转过去,用唇舌在我的后背流连,两只手捉住了我的乳尖,高热的身躯微微下沉,早就站立起来的粗大性器寻着软烂泥泞的肉穴顶弄着。
??????“你这淫洞怎么还张着?”他说笑着捉着我的乳尖按在浴桶边缘,下身的肉刃毫不留情的捅了进来,好似舒爽的叹出一口气,将我的身子抵在浴桶上冲撞起来。一时帐子里水声大作,足奸了快半个时辰。最后闻人隼用力掐着我的乳尖,蛮横的冲装了十余下,粗声喘着将我顶在桶壁上泄了身子。“这淫洞日夜浇灌,淮苍王能不能赏脸给我下窝狼崽子。”
?????????能下,恐怕也是狗崽子。
?????????两三天滴水未进,被他按着几番奸淫有些头晕反胃,水都已经凉透了,身体更是疼痛难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大仇得报,就把我送回边界吧。”这副身子被强占,我不堪的求饶他都看的仔仔细细,在我身上也没有其他他想得到了,“或是杀了我也算好的。”
?????????闻人隼站我身后半晌,最终出了浴桶,自顾自的擦起身子“送你回边界和放你在心尖儿上的四哥团聚?怎么,你的淫洞吃不惯我北凉的男根吗?出来!”
???????我颤了颤咬着牙缓缓从浴桶里走出来,赤裸的立于他的身前。闻人隼抬手摸了摸我微肿的嘴唇,“亲我。”
???????我愣怔着看他,直到他十分厌烦的掐住他的下巴“比起亲我,更喜欢我弄你的淫洞是吗?”
?????????身后那处已经麻木不堪了,此时正顺着腿根流下未冲洗的男精,若是闻人隼再强用我,恐怕就真的坏了。
?????????我闭了闭眼,将自己的嘴唇凑了上去,奈何闻人隼比我高大些且没有要俯身配合的意思,我睁开眼望着他却见他一把搂过我的腰身,将我往榻上带。我以为他又要强我,急忙推拒他的胸膛“别.....”
???????闻人隼不理,把我抛上床榻。“啊...”被折磨这几遭,下身一触到被褥就疼的侧着身子坐了起来,眼底的泪也翻涌上来。
???????闻人隼上了榻将我捞起放在自己身上,这样触及不到身后的肉洞便也没有那么疼了。他抬手将我眼角的泪抹开,看着我的眼神不言而喻。
???????我趴在他身上小鸡啄米似的亲了下他的嘴唇。我从未同谁做过这样亲密的举动,被啄了一下的闻人隼眉眼有所缓和,双手按在我的腰臀上晃了晃,轻轻咬了我的耳朵“身子往上点,我要尝你的龙奶。”
????????我按着闻人隼肩膀往上爬了爬,将自己胸膛送到他的脸前,脸颊耳朵红成一片。闻人隼也不急色,温热的呼吸全喷在我微微挺立的乳首上,惹得有些痒意。
???????“劳烦淮苍自己捏着奶尖儿,送进我嘴里。”
??????????他说话说时分明嘴唇都是擦着我的乳首的,我一手扶着胸口又一次送的他的嘴边。闻人隼却偏过头去,“用手捏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只得抬起身子低头去看,用指头捏住了自己那粒红粉的乳尖喂到他嘴旁,闻人隼这才满意“不准松手,好好看着我尝你的龙奶。”
???????????“唔....”
????????????他的舌一缠上来我便觉得难忍眯了眼,当即挨了一口轻咬,“好好看着”。
????????????闻人隼再次伸出舌尖,不急于纠缠,反倒轻柔灵活的反复拨弄乳珠,淫靡至极,我的下身竟不自觉的在他身上蹭了蹭。
???????????见状闻人隼并未叫停,连带我捏着乳尖的指头一并吸入唇舌间淫弄。被含在温润的口中痒意愈发强烈难忍,下身也完全挺立顶着闻人隼的小腹蹭动缓解,随着他吮吸的越来越激烈,我腰身晃动的也越来越放肆。
??????????乳尖被吃着,好似有什么迫不及待的要他重重吮几口疏通开来。我面颊酡红,被这情欲左右着出声呻吟。闻人隼的胸口起伏剧烈,忽而用齿咬住了被玩弄的水光泽泽的乳首,狠狠一磨。
??????????疼痛突如其来,我惨叫一声从他精壮的身子上侧身翻下去,跌进被褥间捂住被咬疼的乳肉。闻人隼立刻跟着翻身过来拉开我的双腿,我惊慌的想要反抗“不要,我的.....啊....你...”
??????????他竟趴跪在我两腿间,将我颤巍巍耸立的肉柱含进嘴里,我后仰过去,火热的唇舌纠缠着我的肉根不放,他双手拖着我的后腰叫我无法动作,受伤的肉穴又触不到被褥没有疼痛。我伸手抓着腿间唇舌乱舞的闻人隼,只能被迫享受着有些发疼的强取。许是很久未发泄出来,没一会就被闻人隼榨了出来。
??????从他嘴里吐出来的肉根干干净净不见一丝男精,我正身子放松,他拖住我的后腰将嘴里的东西尽数吐在之前吮咬的奶尖上,凑过来亲了亲我的嘴角“你看,你的龙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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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隼王,时候不早了…”
下人来报,一掀起厚重的皮帘子,风雪灌进来些许。好梦被侵扰,我皱着眉想要翻身,却听闻人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出去!”
那语气如同昨夜要我出浴桶时不尽相同,叫我立刻就睁了眼。入眼的便是那张俊脸,碧色的眼睛紧锁着我,虽有一只已然失去光泽却也含着笑意。联想昨夜种种,羞耻感叫我耳根发烫。
“吵着你了?”自来到北凉他语气缓和,一改之前的冷嘲热讽。
我低头去看正被圈抱着躺在他的身上,当即挣开去寻床榻旁的衣物。后处和乳尖似乎都被上了药疼痛有所减少,刚穿上内衫就被身后闻人隼扯住衣带拥进怀里。他手指粗长挤进我跪坐的腿间拨弄,内侧全是青青紫紫的指头印。烫人的呼吸声喷洒在耳侧,一路向下,在我的脖颈亲了又亲。“你倒是凉薄,昨夜撞我嘴的时候不见得这般生人勿近。”
“你...住口!”这话让我羞愧难当,以手肘相击,被他擒住按在怀里亵揉了几把腿根。神采奕奕的肉柱又顶住那受伤的洞口磨蹭,疼的我奋力挣扎,奈何下身紧密贴着推拒不开,反倒像是勾引他一般在他跨间磨蹭。
“呵,我倒没想用你,少拿你那淫洞乱蹭。”说着箍住我的腰身,下身拉开些距离,用力撞上我的臀肉。
“啊...疼....”
虽未进我的身子,牵连着红肿的穴口也不见得多么好受。
闻人隼反倒极为享受,反复亲吻我的耳廓“这等舒服的事,哪里疼?”帐子里臀胯相撞的声响愈来愈清晰,闻人隼力道之大好似要将我定在他的肉屌上般。我缩紧着身子被蛮横的撞开,肉穴微张着他却也不入,就这样不知疲倦的撞击我的臀,白余下后喘息着将我压倒。
“嗯...”这是个屈辱的姿势,像是雌兽般上身匍匐,下身被迫高高抬起,献祭一般将自己用于交尾的阴户暴露给雄兽,等待着受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闻人隼就是那只蓄势待发的雄兽,高大强壮,有这我无法反抗的力量,那硕大滚烫的肉头直接怼住我的肉穴,在我耳边粗声的喘着“来了。”
我尚且未能明白他的意思,就被那可怖的肉屌狠狠的奸入了,“啊!不要不要!”手指抓住他箍在我腰身的手臂,全身都因被插入的痛颤栗,我张嘴咬着被褥,唇齿间还是溢出呜咽,他闻人隼就是有这个本事让我三番两次的流泪。
他的身子亦是微微颤动,那是要出精的快感,肉屌并未全根奸入,他只是用那肉头浅浅的淫弄着被强撑开的肉洞,可哪怕只是微小的动作都叫我痛不欲生。
“出去....呃啊....我好痛!不要了!不要了!”身躯抖的厉害,疼的我再也受不了这等折磨,脸颊耳朵都因耻辱变得绯红发烫。
“好,这就出来。”他轻笑了声,声音微颤。肉头野蛮地又向里操入两分,出来的不是他奸在我洞里的肉屌,却是热精直接喷射而出泄满了我的身子。
我便真如雌兽一般趴在他身下,张开阴洞含着他粗大烫人的雄屌,为他盛精。
未体验过的情事让我久久不能回身,情潮褪去闻人隼送开了对我的钳制,抽身而出,亲在我的腰眼上吮了一口。
没有了阻碍的白精,顺着我因喘息颤抖收缩的肉洞流出,滴进兽毯里。
闻人隼将我抱会怀里擦拭干净,板正我的脸,一双大手又一次为我抹去眼角的泪,在我湿润的眉眼间好一番亲吻。温存了一会便遣下人进来收拾布好饭菜。
我本没什么胃口却也抵不过这几天饭菜未进,端上来的是几个小菜和鱼粥,我愣愣,想起淮苍边城那场风波。
以前我在位时常常想着要一统江山,周边列国众多北凉是块最难啃的骨头。我幻想过千种场景踏上北凉的土地,多半都是淮苍骁勇的士兵攻破北凉的边境,但万万不曾猜到是如今这样,躺在蛮人的怀抱里,吃蛮人的男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北凉王急召闻人隼回腹地,车马早就备好了,因他帐里贪色从早等到了晌午才出发。
我的身子被几次亵弄骑不了马,现有腾出一辆马车。穿裘裤时后处疼的几次无法弯腰提上,闻人隼系好兽皮围腰取了榻上的帕子在我后处擦了擦,“别流出来。”
如此淫靡的话他到说的风轻云淡,心安理得的接了我一记眼刀后,将裘裤替我穿好。
外头正午十分一点不见日头,阴郁的飘着雪。北凉气候恶劣仿佛只有两个季节,不是风雪大作便是烈日炎炎。闻人隼将我掳来的这个时节,正是天将转冷的时候。
帐子一掀开就灌了一口风,咳了几声被身边人扶住。我侧身看去是卓赫将军,闻人隼驱马走在队伍中间,按着卓赫的肩膀上了马车。车里头铺着几层兽毯,耳案上放着个暖手的炉子。
一路上摇摇晃晃,我生了些困意掀了帘子,让车窗外的雪都飘进来。淮苍虽也常见冬雪却不比北凉这样频繁密集。
“公子,”卓赫骑着马随着马车走,“喝水吗?”
我摇了摇头,靠在车窗一侧看他,卓赫如大多蛮子一般生的魁梧高大,许是常年征战左脸有伤留下一刀疤痕,瞧着有些骇人。
察觉到视线,卓赫有些不太自然的提醒了句“公子放下帘子吧,北凉的天容易叫人着凉。”
这风确实煞人,我也不接他的话,撂下帘子回身躺下。
这样的天让我想起我的淮安,儿时我就喜欢雪,一下雪就去庭宇里同卿虞玩骑马打仗,有了淮安后我反倒雪天不愿下榻。淮安是被北凉送来的,他曾说他害怕这样的天,灰蒙蒙的终日不见尽头,他亲眼见过有人睡死在雪里,也见过尸骨成山又很快被掩埋,时常梦见自己成了尸堆里其中之一。
卿虞这一顿折腾抓到淮安必定也不会善待他的,我走的太过匆忙了,也恨他那般执拗怎么都不肯先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车马走了许久又停下歇脚,这夜里的风雪太大也不方便再往前走了。
没一会卓赫便掀帘进来送了盏灯,见我趴在车里,有些局促“抓了几只雪兔,隼王在外头温酒一会就来了,若是公子饿了,这还有些饼子…”
不等他说完,我就爬起身子按着他递过的手直接咬了一口饼子,像是面糊和着野菜油煎过的,之前吃的鱼粥到底是不顶饿,身子碾过似的疼,这时的口腹之欲到叫人舒坦。卓赫身子僵着,大概是没想到我会这样就着他的手狼吞虎咽,几张饼子瞬间吃的干干净净。瞥见他腰间的皮壶,上手夺了过来拧开就往嘴里灌了两大口。辛辣的口感,竟然是酒。
“这个不能…唉…”卓赫看管不了,只好托着我的下巴,怕酒流下去浸湿领子。
这时帘子突然被掀开,闻人隼半蹲着堵住风雪,“出去。”
北凉的酒倒是不错,豪饮两口将皮壶还给卓赫,“多谢将军。”
卓赫接过也不敢应,红着耳朵匆忙下了马车。
闻人隼进来,手里是握着用树枝串好的兔腿,却不给我。一只手铁钳似的捏住我的下巴,带着寒气逼近“在北凉,不要喝男人皮壶里的酒。”
我皱着眉头不解,盯着他手里的兔腿点了点头。
风雪大,火不太好着,这兔腿烤得表皮酥脆里头还带着血气,在外打仗的我不曾吃过这个,当下也是饿极了顾不上那么多。
闻人隼叹口气,厚厚的把兽皮揣手垫在我肚子底下,叫我趴着啃。下人这是端了小盆温水进来又放了两张方帕子和一捆白布条,闻人隼取过一张浸在温水里,绕到我的身后,抬手将我的袍子撩上去,把裘裤一把扯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身一凉,我立刻抬腿踩住他的胸膛,这人是发情的畜牲吗整日想着那挡子事。毛领子上还沾着雪,弄的我脚心沁凉。“闻人隼?”
“擦身子,含着男精舒坦吗?趴好吃你的兔腿。”闻人隼拿着帕子用力将我板回去,大手在我的臀肉上狠狠扇了两巴掌,臀尖晃了晃刺痛难忍。
有人伺候当然是好的,兔腿重要些,当即又啃了起来。
后穴被清理干净兔腿也吃的差不多,吮干净了每个指头上的肉油,似乎是酒劲上来,让我又有了困意。
闻人隼压着我裸露的腰臀又拿过那捆白布条,给我的脚踝重新包扎。这些我自然是不领情的,他弄出的伤口又在这装作深情。
马车微晃闻人隼解开外氅侧躺在我身边,虽动不了我,手也不见得安分,并未给我提上裘裤,指头摸着我的腰脊一路向下。
“嗯…又做什么…”我闭上眼蹙着眉,感受到闻人隼粗砾的指头反复揉搓我的腿根,按住我的一侧臀肉掰开,肉穴被寒气侵袭的缩了缩。指肚轻轻按在微微张开的穴口揉搓起来,穴口边缘有些疼大概是肿着的,刚好像张着迎合他的指头。
人也不知恬耻的拱过来,带着热气吃我的唇舌,酒劲上来顾不得反抗还有些意乱情迷,配合他面对面侧躺着攀上他的肩。姿势变换穴口的指头增至两根轮番抚弄,舌也攻城掠地的在我嘴里翻搅,几次下来舌根被咂的发麻,险些承受不住拧着身子挣脱不开。
“唔嗯…”我睁开眼,奋力捶他的胸膛,闻人隼缠着又腻了许久才将将停下,已是满身热汗好似云雨了一番。
闻人隼半抬身子微喘着,眼神是难得一见的柔情“北凉男人皮壶里的酒,只给自己的女人喝。北凉的酒烈易醉,喝了就表示心甘情愿的被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几日天都不见好,行路艰难走走停停的过了一月,有驻扎的军帐就停下来歇息,多半都是在马车里度过。
?闻人隼每日都骑马同蛮军走在前头,到了晚上就回马车上给我换药包扎拥着我入眠,连带检查后穴的伤势。
?北凉边境的戒备森严且有占地优势,估计君越是不敢正面攻打的,那条界河也是难办,但按着这样的天结冰之后也不是不能一试。
?入了北凉我便无依无靠了,闻人隼位高权重倒是个好倚仗,可他有别于其他蛮子,若是投怀送抱他定能看出马脚,挣扎抵抗下场又是给他压的死死地。
?我正为自己命运头痛,车门帘外透进几句交谈,侧耳听去是驱马的两个蛮子闲聊。
?“妈的终于快熬到卓战的封地了,总算能吃顿好的了吧?”
?“放心吧兄弟,哪次隼王去不都是好吃好喝的招待。”
?“唉,他帐子里那怜儿可真是叫老子裤裆想得紧。”
?“哈哈哈,那骚货能瞧得上你这副熊样?”
?“去帐子外头堵他,拉去雪地里淫弄几遭,那骚东西保准缠着我的屌叫我夫君!”
?“呵,卓战还不活剥了你。”
?“那就我就弄咱车里这位,天天夜上淫叫,骚得我大屌终日硬着。原先我守着隼王的帐子时,那叫声估计是被奸的痛了,我倒是怜香惜玉听着裆里好不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隼王的东西你也敢肖想,闭嘴赶你的车吧!”
?“啧,过过嘴瘾而已,打我干什么!”
?净是些不着调的混话吵得我心烦,一阵愠怒的嗓音骤然响起“再吵,割了你俩的舌头!”
?是卓赫,这将近一月他都伴着马车随行,夜里也在马车旁架起的简易帐子里歇息。让卓赫跟着马车,说明闻人隼十分信赖他,卓赫也忠贞不二。想起之前的羊皮酒壶我左右思索,觉得卓赫比起闻人隼恐怕更好蛊惑得多。
?我当即伸手扯了扯衣衫,将车窗帘子掀开,卓赫骑着马听见声响立刻看过来,扫过我坦露的胸膛,果然神色慌张起来“公子,要喝水吗?”
?始终是这一句,我抿唇笑笑,“刚才车外好大的动静,惊扰了我。”
?“教训下属扰公子清梦,多…多有得罪。”结结巴巴的表了歉意,“天又要降雪了,公子放下帘子歇息吧。”
?“车里燥热,躺的我身子不舒坦,吹吹冷风惬意些。”说着我又将领子扯了扯。“咱们这是要去何处?”
?昨夜闻人隼窝在我怀里吮咬了半宿,耳根连着脖颈都是青紫的痕迹,胸前更是被舔嘬得殷红,现下还红肿着,乳珠微凸。卓赫骑着马比窗口稍高些,加之我伏身在窗口他自然瞧得是一清二楚。
?“这…这是正去往卓战将军的封地…车马要停驻在那里几月,山雪太大,隼王会带支小队骑马前往腹地,”他下意识的吞咽了口风雪“到时…便有我和剩下的将领守着公子到隼王回来。且卓战将军是北凉王的亲侄子,与隼王从小交好,公子…大可放心。”哪想他虽身色尴尬,却忽而伸手从窗外探进来,扯住我的衣领盖住裸露的皮肤“公子善待自己,若病了,隼王要怪罪的。”
?呵,榆木脑袋。
?“多谢将军关心。”我立刻覆上手,吓得卓赫及时抽手而出替我放下帘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马车继续行着,到了夜里卓赫送饭都未感进车里,只用油纸包着,从车帘缝里塞进来,话也不敢多说。
?打开来是两只兔腿,饿得我立即大快朵颐,唇齿间全是肉油的香气。
?吃了半晌,也不见闻人隼来,我到落得清静仰面躺着闭目养神,躺了一会好没意思,思来想去借着这个空挡应当再去探探卓赫的口风的,我撑开帘子走出了马车。
??风停了有一会了,辽阔的雪原深处一片静谧。蛮子见我下来看了眼也不吱声,反正我又跑不了都当我下来撒尿。
?卓赫的小帐子就在不远处,我抬脚走过去,雪下的不深不浅刚好到脚踝冰冰凉凉的。四下看看蛮军都在吃酒烤火偶尔向这边张望,皮帘子一掀我探身进去叫了声将军,入眼的却不是卓赫,而是浑身赤裸的闻人隼。
?他对上我的眼极其慌张似的从兽毯里站了起来,气息不匀的喘息,好像磕到痛处似的抽声“嘶…怜儿!”
?我一时呆住顺着他汗津津的小腹看去,一丛浓密卷曲的耻毛下头有个人头微微晃动,正含着他的肉根侍弄他,并未因他突然起身而松嘴,反而不满的哼出一声将他含的更深。闻人隼想推开身子却突然抖着,这是要在他嘴里出精。
??那一声淫哼叫我回神,发觉是扰了他俩的好事,我不由后退一步被压帐子的沙袋绊了个正着,仰面直接跌出了帐子,摔了个头晕眼花“唔…”
?卓赫应当是去取水正好回来,看见我躺在帐子外头,扬了手里的木盆便跑了过来将我搀起来,“公子怎么出来了?”他看了眼帐子,低头与我说“今夜隼王怕是不去车里睡了。”
??我揉揉头抖落身上的雪心里忍不住腹诽,我巴不得他离我远一些。
??这时闻人隼从里头掀开了帘子,上身仍是赤裸的,手下正系着裤带整理。他像是要说什么,见我俩站在一处,又看向卓赫“热水呢?”
?“撒了…”卓赫愣愣看着不远处木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杵在这做什么?再去烧一盆!”语气并不好,愠怒的眼神又向我扫了过来“回你的马车上!”
?虽然撞破他的好事,但他分明泄过身子了,用不着这么生气吧,我自然也不愿待在他身边,提起袍子就同卓赫一道走了。
?正要上马车时,卓赫忽而叫住我“公子,去烤烤火吗?”
?看我去他的帐子寻他,卓赫大概也能猜到是找他说话的。
?我俩同道找了处火堆,烤火的蛮子见了纷纷起身窃窃私语的走了。卓赫从车队里取了块皮毡子扔在地上,我到不客气坐了上去。他用铁石鼎舀了些雪放在火堆旁,自己席地而坐,火光照的他刚毅的面容忽明忽暗。
我伸手去烤火,正想着要怎么开口和他搭话时,他又主动同我攀谈“怜儿是专门做那个的,是卓战将军的人,今早来迎我们队伍的。”
我反应了会才听出,他讲的是刚才在闻人隼胯间侍弄的人,可我并不在意这个不明白他为何要说与我听,“瞧得出卓赫将军是铁血男儿,我卿君九有话直说。并不求将军共情我的遭遇,淮苍政变时我走的匆忙,有位对我极其重要的人,恐他沦落到北凉如我这般地步,希望将军多帮我留意。”
卓赫皱着眉头看似有些难办,怕他为难我急忙解释“若能找到,希望将军帮我带句话,叫他不要怕,好好活着。”
“他叫什么名字?”这算是答应了。
“叫淮安。”我暂且松了口气,我的淮安生性胆小,怕冬天,怕雨夜,怕雪,怕黑,怕没我在身边,我只怕他遭遇种种想要一了百了。
卿虞刚上位不久,北凉无意与他联手,他忌惮北凉铁骑自然要求和,求和无非是献上粮草娟布马匹和奴隶,淮安作为之前进贡的奴隶会归还给北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若他在北凉,我必定拨开人海去与他重逢,只望他好好活着,活着才能相见。
烈火噼啪作响,卓赫低下头去“我还以为你会求我带你们离开北凉。”
“这事太过艰难就不劳烦将军了,”我苦笑道,离开北凉现在来说不过是痴人说梦。
卓赫沉默了一会似是在犹豫,最后叹了口气“公子大概是不记得我了…你我与隼王三人在淮苍见过。”
我思索了会对卓赫并没有什么记忆,盯着篝火出神“我打过的仗也不在少数,可能不太记得了。”
卓赫来回拨弄铁石鼎喃喃道“不,是更久以前的事,我和隼王都欠公子一条命…隼王一心要将公子带回北凉,恐怕也是…”
“水还没烧好?”闻人隼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打断了我俩的谈话。
卓赫立刻站起来将水盛进木盆应了一声,闻人隼走近看见了我,抬脚将篝火架子直接踢翻“你又出来做什么?”
他这脾气发的古怪,被黑烟呛了一口我起身毫不畏惧的直视他“躺的发闷,心里不舒坦。”
闻人隼皱眉看了我一会,回身去呵卓赫“把热水端给怜儿。”抓着我的手就往马车那边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闻人隼手劲极大,一路被他钳着塞进马车里,所过之处蛮军叫嚷欢呼着跟着起哄。
?马车晃了晃高大的身子跟着挤了进来,还没来得及揉捏种的手腕,就被扑倒在兽毯上,真是如山的身子怎么也推不开。
?一双大手将我的袍子撩起,直接将裘裤的系带扯断掰开我的臀瓣,粗糙的手指不做任何扩张,硬生生挤进来一根。
?“呜啊!”当即便疼的抻长了脖子,推拒他的手都顿了顿,拧着身子要逃。
?那指头哪肯放过我,探进来后就开始抽动,借昏暗的光闻人隼正如饿狼般看着我,异物感太过明显,粗砾的手指按在穴璧上一碾,我张了张嘴舒服的喊不出声,痛痒难忍是我未体验过的感觉,一时之间觉得羞耻,闻人隼胸膛振动低低的笑了声,又碾了一下,眼泪立即被逼出来,屈起腿奋力一瞪将无防备的闻人隼踢倒了。
?前身陡然翘了起来,我慌张的抱着凌乱的衣裤爬到马车内一角。刚才的快感电光火石一般,叫人难以置信,我竟被这蛮子用指头捅出了欲念。
?被踢开的闻人隼很快爬起来,喘息着用身子直接将我挤在车角,“他诱我的,我没碰他。”
?“什么?”坚实的胸膛隔着层薄内衫抵住我,他说的话莫名其妙,抬头去看潮热的气息喷了我满脸。
?闻人隼似是难堪,笨拙的解释道“帐子里的怜儿…我只泄在他嘴里…碰都没碰他一下!”
?先是用指头奸我,又在这里说些有的没的,我胯下的肉根已然高高翘着,他这般堵着我实在是难受“与我说这些做什么?你碰不碰他和我有什么干系?”
?闻人隼愣住像是被中伤,眼神变得晦涩难懂,突然一把将我抱起重新压在兽毯上,重新探进我双腿间,手指摸到穴口直接捅进二指,“我若去了别人那,你这骚屄谁来给你疏通?卓赫吗?”
??“啊…下贱!”我含着泪仰着脖子如坠进冰湖垂死的大雁一般。
??“你说什么?”两指捅进深处,一番碾压竟有了水声。
?“呜…我说你…下贱!”他不该这时候提卓赫将军,我虽有心利用,又不是愿意委身于任何一个男人,真当我是他胯下的妓子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闻人隼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有力的大腿压在我双腿之间叫我无法并拢,逼迫含着的指头增加到三根,另只手解开自己的裘裤弹出高热深紫的男根来。“你倒是出身高贵,还不是要吃着我的雄精,哭着求我?”
贴上我下腹的一瞬间我便想起他强占我的那几个夜里,也是挣扎反抗着出了一身热汗,他强壮的身子压着我打开我的腿根,就是这硬的如玄铁般沉甸甸的男根,奸破我的身子,反复在肉体深处顶弄着…
那是我的身子尚且不能全完承受得住的,只能由他用粗热的男根一遍遍不知疲倦的撞进来…
“谁捏着自己的骚乳喂我的?”他的指头奋力捅进深处,在反复的抽插里,我忽而感觉后处奇痒好似水流出。
“谁摇着腰肢在我嘴里射出浓精的?”
他愤恨的用雄屌撞着我高挺的肉根,整个身子如同躺在船里摇曳晃动着。
“嗯…你住嘴!”我听不得这些话,好像在他嘴里,在别人的眼里,我成了出卖身子的荡货,“不要…啊…不要再说了…”
“呼…又是谁现在正张着腿…发了大水似的淹了我的指头…你就那么想要吗?”闻人隼坐起身坐在我的胸膛上,后穴里的手指操的越来越快,我红着眼抓着他的衣衫仿佛要攀上高潮一般抑制不住的呻吟着。
“你就要变成…不奸骚洞就不能入睡的男妓了…”
预感即将要泄身,只觉眼前一片空白,我竟仅仅靠着他扣弄后穴就要泄身了…“不要!我不要…啊啊…”
这时闻人隼却抽手而出狠狠的扇了我的脸,骑在我的胸膛上撸自己粗硬的雄根。手指揪住我胸膛前殷红的奶尖扯了起来,拨弄着微小的乳瓣,用指间粗糙的纹路磨弄着我的奶孔。
被箍掌后我的下身逐渐软了下去,情潮减褪,他居高临下的望着我,因撸动的频率脸颊微微颤抖,一字一句咬着牙,就像生来就是仇人“要说下贱…呼额…没人比你更下贱…”
随后我的视线便模糊了,腥重的男精一股股的打在我的脸上,流入眼角一股用眼泪交汇,叫我徒然的睁着却什么也看不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去往卓战封地的几天我如往常一样都待在马车里,闻人隼打我那一掌极为用力,脸颊终日肿着。
?“公子,我进来了。”
??灵动的少年声音,是那日帐子里头侍弄闻人隼的怜儿。这几天里都是他进帐子里给我涂药,不见闻人隼人影,卓赫似也不在马车周身。
?怜儿生的一副墨色瞳孔,长相也阴柔漂亮,并不是北凉人。如雪的肌肤吹弹可破,腰肢盈盈一握,没哪个男人是不喜欢的。
?“今日,该学些东西了。”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个沉甸甸玉势来,“隼王心善,顾及公子脸上的伤,叫我今日才来教公子。”
?软乎乎的手轻轻触碰了我被打的脸,三五天过去了,留下一片青紫却也不痛了。
?他闻人隼也是个狠心的,叫个人尽可夫的妓子教我如何侍奉男人。
?许是这怜儿已经习惯了我的不冷不热,见我不搭话也不跋扈,只自顾自的解了腰带。他穿着也不似北凉人,白内袍外裹着赤色狐裘,衬得本就稚嫩的脸十分可爱,衣衫除尽露出白花花的身子来。
?我偏不头并不看他。
?“一手箍住肉柱根部,一手沿柱身轻抚,用唇去含精囊,唇瓣吮吸,齿间轻磨。顺着精囊中间,自下而上舔舐待到肉冠含住吞吐,上手撸弄柱身,唇舌咂出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传来水声,他倒是言传身教,尽职尽责。
?“你出去吧。”我捡过一旁的衣衫扔到了他身上。是闻人隼要羞辱我,不甘旁人的事我无意牵连“我学不会…”
?怜儿吐出玉势,爬到我的身前抚弄我的脸颊,如水般温柔的眼眸锁着我“公子,您相比怜儿来说,幸运的多。北凉是个什么地方无需怜儿多讲,为了活着难免身不由己。服侍一个男人,还是一群男人,全看您如何抉择。隼王待您非同一般,不过是那档子事,痛也是挨,享受也是挨,何必又和自己身子过不去。”
?怜儿到是提点了我,闻人隼尚且还对我有兴趣,若是以后呢?他玩够了我是不是就如怜儿一样,哪怕是怜儿也有得一身讨人欢心的本事。
?什么淮苍真龙天子,跌下神坛的龙,连池鱼都比不了。
?“公子也许出身高贵受不住这个,那怜儿教些简单的吧。”说着他便按住我的肩头转了个身,赤着身子大胆坐进了我怀里,臀肉抵住我的胯下摆动,“后入虽进的较深,但最为舒服不易受伤。”一双柔弱无骨的手向后拉住我的腰,将我带倒压在他的背上。
?“若隼王强取,公子尽力撑起身子不要被按在被褥里,牵引着隼王的手要他拨弄乳珠,以臀去迎合缓慢的吞吐。身子适应之后,由快至慢由下而上摆动臀肉。如若濒临泄身记得抽身反转,用脚趾将人推倒再趴伏上去…”他娇柔的身子压在了我的身前,眉眼含笑着说“用唇齿纠缠。”
?唇珠擦过我的嘴唇,望着那张稚嫩的脸我及时松开怀抱,偏过头去“好了…下去。”
?怜儿也不做纠缠乖乖退回去开始穿衣衫,好似刚才并不曾发生什么“公子与隼王朝夕相伴,隼王多触碰您身子哪处,便是他喜欢。公子牢记于心便好。”
?这样车马行了十天有余终于到了卓战的封地,蛮军纷纷下马卸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日日头正好,我一掀车帘好一会才缓过来,风拂过吹乱了我的头发,我伏好发丝正要下车一旁伸出只手来,是卓赫。
?不远处跑来个身影,奔过来直接一把抱住站在前面的闻人隼“阿隼你可算回来了,这趟去淮苍劫了什么好东西回来?”
??青年模样,好一位年轻俊朗的将军。
??现在在位的北凉王并不是北凉人,既然卓战是北凉王的亲侄子,自然长的不似北凉人那般粗犷。
?他身后都是些副将下人,我一一扫过才握住卓赫递过来的手下了马车。
?卓战寒暄完就瞧见了我,立马抬脚走过来,嘴里调笑“淮苍边城竟有这等美人?是带给我的?”
?卓赫想要拦被卓战推了一把,闻人隼未出声只是看着,由卓战捏住我的下巴端详,伸手在我的胸口揉了揉“竟是个男的?阿隼,我拿怜儿跟你换一个月。”
?这时怜儿正从马车上跳下来,小狐狸似的走过来搂着卓战蹭他的脖颈,娇羞嗔怪,“你怎么舍得?”
??这招受用得很,卓战最后摸了把我的脸,就揽住怜儿转身吩咐“传令下去,开几坛好酒送到帐子里,今夜我与阿隼不醉不归。”
?由下人带着去往军帐不远处的小帐子,我也未有什么衣裳物件需要收拾,帐子外蛮军饮酒高歌好不热闹,纵情享乐到深夜也不见停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卓赫抱着些换洗的衣衫进来,还带了些小菜,帐子外如此喧嚣衬得帐里一片冷清。
许是饮了酒卓赫脸颊绯红,将衣衫放好后站了一会,才踌躇着开口“隼王今夜应是不来了。”
“那到清净…”我拢了拢披散的头发,来了北凉也无人为我打理。
卓赫伸手过来,掌心是两块红蓝布条,缠捻在一起,系着三个铜铃。瞧着粗手粗脚的将军,竟还会做这个,接过对着烛光拨弄了下,铜铃发出清脆的声音,“多谢将军。”抬手将头发挽好。
他站了会儿在我身旁坐下“公子的脸…还疼吗?”
我摇摇头,“不疼了…”
“隼王也是无心,公子不要太过记恨…明日下晌就要动身去腹地了,估计也是小半月才回来,公子消消气…”
这可不像卓赫说的话,我寻声去看他,果然眼神躲闪,这束发的布条恐怕也不是他做的。
“我知道了,出去吧,我要歇息了。”当即下了逐客令,卓赫老老实实的走了。
不一会就闻人隼醉醺醺的掀开帘子,倒是有意思得很,他一个打仗的多大脸,哄人也不放下身架要借他人的嘴。并不看他揭开被子就躺了进去,烦躁的闭上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闻人隼也不装相了,爬上床榻从后头连带被子将我拥入怀里,将头埋进我衣领,酒气全喷在后颈上,嘴里断断续续的哼着小曲。
“你还睡不睡了?”分明是不想我入眠。
见我理了他,狗崽似的又往衣衫里拱了拱,低低的笑“睡。”手又开始不老实,溜进襟前揉搓我的胸膛。
饱暖思淫欲,大家都是男子我自然明白,只恨他这样婆婆妈妈,扰的我心烦。我挣了挣,铜铃轻响翻了个身面对他,这算是默许了。
闻人隼迷醉的眼睛陡然睁大了些,好似恢复清明,勾着唇亲了亲我的眼睑,由着鼻梁向下,我难得顺从的张开嘴让他进来缠绵。这举动讨了他的欢心,抱着我的肩亲了又亲。
唇舌纠缠了许久,泽泽水声羞得我脸颊火热,口腔里的被他肆意舔吻着,分开时皆是气喘吁吁,两唇间拉出到银丝,何其淫靡。
“去吹灯,”我喘息着攀上他的肩,他的眼神过分火热,要把我拆吃入腹一般。
闻人隼却摇头起身压住我的身子,眼睛在我脸上留恋不肯放过任何一个表情,最后皱着眉停在我的左脸颊上,那是他打过的地方,用唇轻轻蹭了蹭“不,我想看着你。”
烫人的手指挑开我的裘裤抚慰我起的前身,指肚磨着肉头按压,我隐忍着嘴角还是泄出呻吟。他一手将我从衣衫里剥出,咬了口我的嘴唇,由下巴向下亲去,在小腹用舌头舔弄几遭,含进我的男根。
“哈…”我蹬着被褥微微抬身,奸撞他的口腔。几次滑到紧致的喉咙,是灭顶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闻人隼从怀里磨出个瓷瓶,抠出些软膏借着我的晃动涂抹在我的臀缝里,长驱直入捅进指头按压内壁。
前后刺激着我双腿大张,抓着他的发辫撞的更深。循序渐进不一会后穴就含了四根指头,冲撞里濒临泄身。我低头去看不想正对上他狼般的眸子,碧色眸光像雪原上肆意奔跑的狼,就那样一眨不眨的盯着我,是如此摄人心魄…
我身子颤抖猛地太高,他的手指紧跟着飞快的在我的后穴里捅弄,黏密的水声入耳,热精喷涌而出,一股一股的打在他的喉咙里。
闻人隼眼里布满血丝,捧着我的臀,男精尽数吞下,将吸的油光水亮的男根吐了出来,坐直身子。
我汗津津的躺在衣衫里,射身的余潮还未褪去,双腿便被抬起分开放在他的肩上,粗硬的雄根磨了磨堵上肉穴。
“唔…”这感觉太过羞耻,我咬着手臂不想发出声音。
他并未急着破身而入,反倒抓着我的手臂拿开“叫出来,不要怕。”
说着雄根就嵌入我的身子,再次被进入还是不能承受他胯间的狞物,仰着头叫了出来“啊哈…好胀…”
不是痛,但异物侵入的滋味不见得多好受。他亦是喘的凌乱抽出了些,又狠心整根直接撞进来,“卿君九…放松身子…”
“啊…你当…我不想吗!?”想要抬脚蹬他,却因那物件实在可怖,腿根酸着使不上力。他也不动,就用铁杵似的雄根埋在我身子里,要我适应感受,被弄的又不是他,他哪里懂得是什么滋味,“你出去吧…算我求你…唔…太粗了…嗯啊…我受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闻人隼也不接话,就那么捅在我的身子里看我痛哭流涕,我的前身竟然也颤巍巍的又立了起来,是生生被他捅硬的,不知廉耻的硬的发疼。羞耻心加之愤恨叫我直接破口大骂“嗯…早晚剁了你的狗屌!”
哪想他哼笑了一声,声音发颤,该是被夹也痛的不轻。抽身而出,我当他真要放过我,松了口气腿根微微打颤“算你…啊…你!”
只见他在榻上半蹲起来,双手按着着我的大腿分开,弄得我像只翻不过身的田鸡。那深紫色的肉屌隔着我的肉穴一尺对准,恶狠狠的捅入,随即又抽出再隔一尺用力挺进,撞的我觉得五脏都移了位,肉壁却生出痒意来,抓着被褥喊叫求饶。“啊啊…太大…了嗯…啊啊…不要…不要!!哈啊…”
闻人隼自是充耳不闻这样捅了有十余下,才压上我的身子在深处顶弄,操得又急又爽利。我的前身虽他的动作晃动打在自己的小腹上,热汗弄的耻毛都湿淋淋的。他见了却用手帮我抚慰,只是抹开我的眼泪抚摸我凌乱不堪的鬓发,喘息着盯着我的脸“叫我…”
“嗯哈…唔…闻人隼…啊不要了…”我摇头皱眉望着他,瘙痒的肉壁紧紧含着他的雄根,每一次抽插都进到最深处。
在云雨时叫对方的名字,下场可想而知,换来的是狂风暴雨般的奸弄。前身男根跟随着猛烈的晃动,一股股薄精喷撒在胸膛上,情潮未得疏解,闻人隼按着我的腰身操得愈来愈快。
“不要!!你要…哈…弄坏了我了!啊啊啊啊…!!!不要!”
身子被死死压在被褥里,高热的身躯相贴,闻人隼蹙眉低吼着绷紧胯骨,终于,剧烈的颤抖起来,几股男精射得畅快淋漓,全然浇灌在我无法闭合的肉穴里。
怜儿那一套我到底是一点也用不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天将亮的时候我便被晃醒了,帐子里的烛火都燃尽了。
?“嗯…”意识回笼发现自己侧身躺在被子里,被双手臂紧紧箍着,后穴发出黏腻得水声,身后的人微微耸动轻颤正在泄身,几声粗喘后翻身来到我身前。
?被他按着操了一夜,闻人隼胸膛随呼吸鼓动起伏着,眼神里满是餮足,抱紧了我纠缠嘴唇。
?想我昨夜大张着双腿承他的雄根,前后被他弄了四次,前三次都是哭着喊“好粗”“好大”,后一次显然得了交欢的妙处,双腿攀着他的腰缠着他射精,被他逼着说了些混话,大概是“好舒服”“要吃精”这些不能入耳的。
?一时脸颊烧红,用手抓着他的脸腮乱扯“你怎么又一遭弄?”
?像被扯住鬃毛的雄狮抖了抖,用鼻尖来蹭我的胸膛“腹地我都不想去了。”
?我闭着眼由他舔弄双乳,感受舌尖温热逗弄着挺立的乳尖,乳晕发痒,抱着他的头将胸口往他嘴里送了送,要他含住。换来他低声的嘲笑“你这是做什么?”
?身子早被他个没正形的弄了个通透,也顾不得什么脸面,未睡得好觉脑子也是浑噩的,不知廉耻的用胸去蹭他的嘴唇“给我舔舔,痒的很。”
?闻人隼倒是喜欢,张嘴就嘬住不放,吃了小半个时辰。奶尖从刺痛到酥麻,舒服的我又闭了眼,昏昏的睡去。
?再醒已不知是什么时辰,裸着身子躺在被子上,穴口和乳首还有些疼但已被清理干净,身下的被子都是干燥舒适的。
?“你这美人媚叫了一宿,惹得我将怜儿干了个半死,他都无法给你送行了。”
??我迷迷糊糊的睁了眼,竟然是卓战,瞧着我醒了喜笑颜开的跟闻人隼打商量“你走的时日多,美人难免寂寞,给我玩一个月又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闻人隼站着身子整理腰带,嗤笑道“怜儿一个还不榨得你胯下生疼?”说着回身撤过被子盖在我身上,摸了摸我的头发“卓赫会照看你,乖乖等着,我去去就回来。谁要是动你,我废了他的狗屌。”
?这话倒是让我安心,卓战不依不饶的跟着出了帐子,走远了还听得到讨价还价的腹诽“哎,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小气…”
??闻人隼折腾的我连翻身穿衣的力气都没有,卓赫晚上送来的饭我也没吃一口,一直躺倒第二日才勉强起身。
?怜儿端了些水果来看我,这个季节能吃上一口也是极其不易的。他穿着雪白的里衣,大概是刚从卓战的帐子里头跑出来,毫不客气的爬到床榻上盘腿坐着。我抬手穿衣,怜儿看着我身上的痕迹,好似我很上道般的对我点头“你可知道隼王快要三十了一直未成家,我还从未见过他这样抓这个人不放。”
?我费力的系好了衣带,接过他递来的果子,脆生生的汁水也饱满“快三十的老光棍,估计是给憋坏了。”
?怜儿噗嗤一声就笑了,挨着我也拿了个果子“公子成家了吗?”
?我嚼了嚼嘴里的果子突然如同食蜡没了滋味,我左思右想着点了点头。
?“但公子来了北凉,那些就不要多想了,想了也是徒增烦恼。”该是见了我愁眉苦脸的模样,细心劝导起来“时间长了,人就木了,但也是好事。”
?我抬眼去看他,若放在以前我绝不会看这样的男娼一眼。据怜儿自己说他早已成年,不过长了副稚嫩的脸。像山林里的小鹿一般,看他时我总想起以前的淮安,怯生生的但带着几分讨好,其实很聪明,什么时候说什么话都懂得。
?“你有试过逃跑吗,”我别开目光又咬了口果子。
?“试过几次之后就不敢了,”他低下头去仿佛险身回忆“卓战的封地西境有片马厂,马厂后面的雪林可以直通南疆边境,但走过那条路的人几乎是有去无回,且不说雪林里的狼群,哪怕是能闯过去,南疆那边的毒雾林也要有几分忌惮。那是我最后一次逃跑,不太幸运,在雪林里走了三天,没走到尽头到遇见了狼群,那时卓战及时赶到将我捉了回来。”
所以就听天由命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想多打探些卓战封地的地形,卓赫就正好进来送饭,对话也被打断了。
布上几个小菜,一个陶罐,罐里是菜粥,煮的很香,该是刚做好就端来了,还在里面翻滚着浓稠的粥泡。
卓战出去跑马,怜儿便也留在帐子里和我一起用饭,那陶罐不小,又劝卓赫也留下。卓赫搬了个矮木桌放到榻上,三个人围坐着吃起饭。
吃过饭怜儿就回卓战帐子里去睡觉了,卓赫收拾好碗筷,我便叫住他,抬手解了自己衣衫坦露出胸脯“该抹药了,劳烦将军了。”
卓赫见这场景大窘,目光躲闪“我…我去叫怜儿…”
“不必了,将军来吧。”我将头发挽着高高竖起,背过身去,给他看满是齿痕的后颈“疼得厉害…”
卓赫踌躇了一会,才走近拿过药瓶将药膏倒出,小心翼翼的涂抹。指尖过处微微疼痛,我抽气声吓了卓赫一跳。
“不碍事的,等过两天我身子好了,将军带我去跑马吧,我怜儿说卓战这里有片极好的马厂…”
卓赫的指头顿了顿,须臾便拿开替我拢上衣衫“那片马厂太远了,近几日都下雪…公子要是喜欢骑马,过几天我带您在周边跑跑。”
卓赫也不是傻的,闻人隼要他看着我,他自然不敢松懈。
“有劳,将军回去早些歇着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怜儿最擅长料理自己的身子,瓶瓶罐罐的什么好药都有,帮我涂抹两日身子就好全了,第三日我便整装待发要卓赫带我去跑马。
?褪下长棉袍换上一身清爽的黑红劲装,乌发高束,我立于帐子里的铜镜前,这是卓战前几日搬过来的说是闻人隼有过吩咐。镜中人影绰约,依稀辨得出是英姿飒爽的好男儿,我不由站了一会思索怎么就落得如此地步。
?“公子,走吧?”是怜儿探头进来。之前与他提过一嘴,他虽身处北凉但卓战鲜少叫他骑马,这次也算是得了撒欢的机会。
?“来了。”我应声,掀帘而出哈出一口寒气来。
?卓赫早已备好了马在外守着,经过的蛮子都驻足侧目。
?脚下的积雪作响,握住缰绳跨上马鞍那刻,才觉得自己有了曾经几分模样,“驾!”北凉的风从脸颊擦过,耳畔银铃作响。
?也是极有兴致,足足跑了一个时辰,颠的臀腰都有些发酸,真是大不如前。这跑马的雪地也是极大,此时已远离蛮帐,四周都是快两人高的粗木圈围着。不由摸了把手下的鬃毛,若是匹好马也是跳的过去的,只不过外围也是茫茫的雪原根本望不到尽头,这里也是卓战封地的中心位置,行不了多远也该有岗哨。
?身后传来马蹄声,回身望去竟不是带着怜儿的卓赫,行近了些才看的清楚,是披着一身黑狼皮裘的卓战。
?“该回了吧,我不曾想卓赫这样放心,若是人冻坏了我可不好跟阿隼交代。”
?卓战到我跟前停马探过手来握住我的手心揉搓了一下,我看过去这卓战是如此年轻,眉峰如刀下一双黑眸,不知怎地我总觉得他看我时如同鹰顾狼伺,叫我有些不自在…
?不必要的人最好还是少打交道,免得惹出事端,也不去接他的话抽手而出,调转马头便甩了一鞭。
?回程时恰好遇见卓赫载着怜儿来相迎,这时日头也快完全沉下,下了马准备回帐子洗漱休息。
?卓赫照例来给我的脚踝上药,伤口泛着些痒意,应是马上快好了,末了他眼神有些躲闪道“卓战请公子去王帐里用饭,若公子不想去我便告知已经睡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路来了这封地鲜少同在闻人隼左右一般和卓战相处,卓战与北凉王是亲叔侄,为人恐怕难免跋扈。加之卓战有自己的封地而卓赫只是个副将,大概是怕对方打什么坏心思他无法顾我周全,可我若不去卓赫也难做。
?我虽不惹卓战却不也不怕他,不过是一顿饭罢了“无碍,我穿了外衫就去。”
?守帐子的蛮子一拉开厚重的帐帘,里头便传来几声暧昧的喘声,我不由愣怔住又硬着头皮往里走。
?帐里摆了两张矮桌,卓赫神色尴尬已然入座。正中间便是卓战怀里搂着衣衫凌乱的怜儿,一张大木桌上只摆了壶酒,遮住两人下身,卓战的手在桌下一阵抚摸,惹得怜儿在他胸口喘息着乱扭。
?我微微颔首入座,帐里没有一个下人,桌上摆着羊肉清酒,几盏鲜蔬小菜,在卓战的应允下,持起筷子尝了几口嘴里却感觉丝毫没有滋味。
?“我们怜儿这样貌美讨人欢心,阿隼却也不心动…”卓战突然开口,手下用力,怜儿一声轻喘。“我听阿隼说你姓君,左思右想着淮苍边城姓君的人家,大概也只记得君越那个不知死活的,你该不会同君越有什么关系吧?”
?“公子不过是淮苍边城一户富裕人家的少爷…”这时卓赫突然插嘴。
?大概我这身份放在北凉多有不便,闻人隼将我虽掳我来却也帮我隐瞒,难不成他真是出于私心将我带来北凉的吗?
?“富裕人家的少爷…手上却有常年骑马留下的硬茧吗?”
?听着卓战的调笑,我下意识的揉了下自己的手心,心底有些慌乱。送到北凉的质子,多半都会被充做军妓了,要叫人识破身份,恐怕不比现在好过。
?这时怜儿攀上他的肩晃了晃,媚眼如丝道“公子说过他儿时就喜欢骑马的,将军怎么只顾得看他,难道还真想拿怜儿跟隼王去换?”
?卓战忽而翻脸哼笑了声,一把将怜儿娇小的身子拥上桌案“你倒是装的像个听话的,今日与卓赫同乘,我允你骑马了吗?今日叫卓赫来,便是我圆你这浪贱东西的美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眼下场景不好,我急忙坐起躬身“骑马是我提出来的,将军大可不必迁怒怜儿。”
?“呵,你们两个妓子倒是惺惺相惜,”卓战手指轻轻扣着桌角好似十分惬意,转而望向趴在桌上的怜儿,抬手从衣衫下把探进去揉了把“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侍奉?”
?怜儿给揉的眼角泛红,从桌上起身,赤着双脚走到了卓赫跟前。
?我回身想走,屋外守帐的侍卫以短刀相向“今夜无将军命令谁也不能离开帐子。”
?无奈退回帐子里却撞上一片坚实的胸膛,“怎么急着走呢,做妓子,你还有好些东西要同怜儿学呢。”
?卓战捉过我的手,将我带回矮桌边,从后头拥着我坐进他怀里,这姿势惹得我一阵挣扎。
?卓赫面色铁青,起身想出手阻止“卓战你要想清楚,他可是隼王的人!”
?那阴毒的笑在耳边响起“轮得到你直呼我的名字?安心享你的乐,不然我可真不管他是谁的人。”
?这时怜儿已经在卓赫胯间跪好,一双柔弱无骨的手轻轻隔着长裤按揉,卓赫要退又被捧住大腿,脸色涨的通红。
?他这是想要我看活春宫,我难堪的别过头去,又被卓战钳着下巴被迫直视,另一只手臂箍着我的身子,手指扯开我的衣领摸了进来“好好看着…”
??怜儿起身揽过卓赫的肩膀,用唇贴上去婆娑,手下动作不停,但凡是个康健的男子都受不住这一阵撩拨,卓赫亦是胯间显出伟岸的形状。
?怜儿亲着卓赫的唇舌,抬手一件件的除去去他的衣衫长裤,待嘬吻的气喘吁吁,卓赫已是浑身赤裸,涨的通红的肉刃直直的杵着,沉甸甸的一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卓战拥着我两个指头夹着我的乳尖拉扯手段下流,我双手隔着衣衫去按,却被他用指尖扣住奶孔狠狠的刮了一下,疼痛伴着耻辱炸开
?“嗯…放了我…”
?卓赫立刻看了过来眼底猩红一片,那挺直的肉刃竟弹动几下,顶端溢出晶亮的粘液。
?卓战忽而直起身子,隔着几层布料要我感受到已然勃起的男根“叫的好听极了。”身下的触感让我不寒而栗。
?怜儿拂过卓赫的脸又是一番唇舌搅弄,顺着脖颈亲到健硕的胸膛,一路往下舔过耻毛,在卓赫的肉刃呵气“让怜儿给将军暖暖身子吧。”
?那殷红的唇里吐出小巧灵动的舌舔了口卓赫的肉冠,引得卓赫胸膛起伏剧烈,离开的唇与肉冠间拉出淫靡的丝将断未断,怜儿抬头去看卓赫的眼轻轻吐出一句“将军好硬…”
?卓战贴近我的耳朵轻咬,指尖反复的刮擦着奶孔,下身微微晃动顶撞“带将军去榻上吧…”
?怜儿听话的站起身子拉过卓赫的手要往里走,卓赫却不动也不看过来。卓战冷哼将桌上东西一扫,酒菜洒了一地,直接将我的衣衫扯下压在矮桌上,被亵玩的乳首难堪的挺立在他的指间。
?“你今天要是不操怜儿,我就操了这淮苍的少爷。我和阿隼自小一起长大,你又算得了什么,到时候你看他是怪我上了这个男妓,还是责难你于你…”
?卓战说着撕扯起我腰间的系带,我当即夹着腿奋力蹬着脚下的兽毯,衣衫一件件被剥去,剩下最后一条裘裤时险些脱了力,卓战压着我掐住我的乳尖用力一拧,痛的我几欲惨叫“…畜牲!”
?卓赫浑身一阵终于有了动作,只见他抓起怜儿的头发直接将他抵在一旁的木柱上,胯间肉刃剑拔弩张一般抵住了怜儿的臀,怜儿惊叫一声,却还是温柔的反手去反手身后的肉刃“将军别急,硬闯进来怜儿会受伤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怜儿背着手,以手心去磨身后肉冠,叫怒发冲冠的卓赫抽着气冷静了些,按着怜儿头发的手也松了些。
?“去榻上吧…”怜儿转过身面对卓赫,松散的衣衫尽数褪去,是一副雪白美好的肉身。卓赫便由他牵着向里走去。
?卓战这时正从我身上起来,抓着我的手强迫我走到桌案后,一到极大的屏风后是张铺满兽毯的床榻。卓战拿过木椅摆在榻前坐下,捉着我赤裸的腰按怀里,大手反复揉搓我的胸膛和小腹。
?怜儿已经仰身躺倒在榻上,双脚捶地,慢慢的张开纤细的双腿。指尖揉着自己的肉茎一路向下,没有正常男子的精囊,在菊穴与肉茎之间有一道闭塞的缝儿,竟是个女穴。
?我瞧见那处不由愣怔住,只见卓赫立于背对着我们立于一旁的身子也是一僵。
?怜儿乖巧的躺着,一手拨开一瓣阴唇,露出里头肥嫩的媚肉,那处好似被人捕捞上来的鲜蚌般蠕动一下,发出黏密暧昧的水声,清透的阴液从他身子里溢出。
?“…将军…疼一疼怜儿…”
?卓战在我耳边低声笑骂“真是个小贱人。”两手拧着我两处肿胀的奶尖,逼我轻喘出声。
?卓赫身子微颤,走到怜儿两腿之间将他的腰臀拖近,扶着自己的肉根对着那惹人心生怜爱的阴户就捅了进去,这下进的又狠又深,让怜儿惨叫喊声似疼似爽。
?一口气还未喘匀,卓赫立刻前后摆胯,帐里一时全是男人粗重的呼吸声。怜儿给压在身下,双腿大张蜷着脚趾跟随晃动“啊!!将军…嗯…好威猛…哈…再用力捣些…啊啊…好粗…嗯啊!”
?那粉红的女穴如同一张可人的小嘴,热切的含着在里头抽插的肉根,二者间不断有清液流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卓战咬上我的耳廓,探进我俩身子指尖,扯开自己的衣衫裘裤,高热坚实的胸膛抵着我的后背,按住我的腰身用弹出的雄根在我臀间乱蹭,我尚且还有一层遮羞的裘裤,却也似赤裸着下身去坐他的肉屌,耳边全是怜儿的淫声艳语,这感觉羞愤欲死。
??“…嗯…”
?“你跟我说说,你是怎么用这身子伺候阿隼的?”卓战因制着我乱动的身子也微微喘息“能把阿隼伺候的五迷三道的…呼…难道你有一身勾栏妓子的本事?还是说…你这浪贱身子也有一张专吃男精的肉屄?”
?“住口…”我难堪的闭着眼,被他拥着按在男根上颠簸。
?见我窘迫不堪,卓战格外的高兴,一把将我勒起按上床榻。
?“啊啊…好痒…将军…嗯…给怜儿再操深些…啊哈,屄里好痒…将军…啊啊…”
?怜儿的喊声更近我不禁侧目去看,一张阴柔漂亮的脸因被奸入深处,满脸潮红,那红旖旎淫靡一路蔓延到胸膛,眼神却无比的清明,也不见有泪落下,仿佛已经习惯了直面自己的命运…
?卓战将我推倒扯下我的裘裤,一双大手抓着我的臀瓣扇了两巴掌,被打过的地方立刻红肿刺痛,我将脸埋进兽毯里无地自容。那双手又揉了揉,将我的臀瓣大肆掰开,除闻人隼外再无人碰过的后穴暴露在卓战的眼里。
?下身一阵燥热,只觉什么滑腻的东西在臀瓣上流连,又滑向臀间,竟是卓战那畜牲湿软的淫舌。他伏在我的臀间,双手用力的扳着臀瓣,舌尖用力,想要顶破我的身子。我紧绞着不敢松懈,哪想他舌尖一撤,直接捅进来一根指头。
?“唔?”穴口生涩,被异物刺入痛的我张嘴咬上身下的兽毯,不愿发出声音。
?“把屄绞紧了我就没有办法了吗?”他得意的用指头反复在我身子里抽插,待穴口稍作软腻,又用唇舌上来撩拨。那舌尖轻易的便探进来搅弄,逐渐有了些不知廉耻的痒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时床榻更加剧烈的晃动,卓赫的喘声如雷,是快感攀升的时候,该是男根激烈的冲撞着女穴,水声绵连不止,惹得怜儿大叫“啊啊啊…肏得嗯…好舒服…哈…将军…不要拔…啊啊…泄吧…就泄进…怜儿的身子哈啊…怜儿想…嗯…想要将军的…精…将军…将军!啊!”
我耳根一热身子跟着抖了抖,卓战见状将臀肉用力向两侧压着,让肉穴张得更开方便舌尖进犯,又恶心又耻辱。
“浪货还懂得如何夹人舌头!”大概身子太过僵硬呼吸都跟着牵动,卓战好用舌头好一番奸弄,才从我臀见抬头,将我抱到自己的身上。
他健壮的手臂从我腿窝下穿过,是小儿把尿般的姿势。
卓赫刚刚泄身大汗淋漓的趴在怜儿身上,听见响动喘息着抬头。我这不堪的模样全被他看在眼里,挣扎着伸手去遮下身“别看…”
“这番美景,卓赫你不看也许以后就没有机会了…”卓战笑着去摸我两腿间微微张合的肉穴,指头在穴口揉搓,我被他抱着腿根连翻身都做不到。
卓赫仿佛被蛊惑般,喘着粗气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的下身看,我想要蹬腿却被这姿势困的使不上力,仰面躺在卓战的胸膛上,徒劳的急红了眼眶“别看了…求求你…”
卓战冷哼一声,终于肯放开穴口,却转而握住自己坚挺的男根拍打肉洞,如同肉体相奸的声音。
“…够了,放公子走吧。”卓赫终于开口,嗓音喑哑染着情欲。
卓战抱着我坐起,男根硬挺挺的抵在肉洞口,只要他想一个挺身奋力捣几下就能得到我,身上汗津津的滑腻不堪,我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那双手摸过我的下腹往上亵揉,指尖在乳晕上画着圈又疼又痒“阿隼远在腹地,我睡个妓子他再生气也是十几天以后才能知晓,断不会拿我怎么样。当然,我俩兄弟一场,他临走特意嘱咐我不能动这妓子,这面子上始终过不去。我也不想让阿隼难堪,不如我先操一操这骚洞,等他伺候完我,你可以拿回帐子里跟他过夜,明早再还我。要是你觉得不够,怜儿可以多借给你几日,这事等阿隼回来你我都不要提,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几句话叫我心如死灰,他竟然跟卓赫打起商量。再看卓赫他的目光始终落在我身上,只叫人觉得万念俱灭,到底是蛮子对眼了就想要操,原来卓赫一口一个敬佩我,也都抵不过肉欲…
“你可别说你没肖想过这副身子。”卓战声音再度响起,在耳旁犹如毒蛇嘶鸣。说着那手揉向我的胸口,两指捉着红肿的奶尖高高拉起,指腹一下一下下流的捻玩。
“!唔…”
“嗯…”这时卓赫身下的怜儿嘤咛一声,两腿并拢缓缓的蹭起来“好硬…”
原是卓赫泄完了身子并未退出,两人下身还连在一处,该是看了我下贱的身子,那卡在阴户里的雄物又重新硬挺起来。怜儿夹着腿微微撑起身子,腰身上下摆动侍弄那活儿“将军…嗯…倒是动一动啊,哈怜儿还要…”
卓赫直挺挺的站着,额上一层密汗,却也不去迎撞那摇摆的臀,似是下了极大决心一般,忽而侧身弯腰,怜儿被这下顶到浪叫出声。卓赫从未脱下的靴里抽了随身带的短刀,亮出刀刃,在怜儿的惊呼下剌了腿根一刀,顿时鲜血直流,因疼痛伟岸的肉柱立即疲软下来。
怜儿吓的立刻从他身下爬出来,那泄在女穴里的男精失去阻隔喷涌而出,随着爬跪的姿势在兽毯上留下一道痕迹。
卓赫去前厅取了衣服裤子胡乱套上,折身回来,将我从卓战怀里一把扯了出来,“今天的事,等隼王回来我自会一字不落的告知。”
一件外袍披在我身上拦腰抱起,掀了帐帘就走,帐外还想再拦,却见卓赫眼神如同要杀人一般,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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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到柔软的棉被,卓赫松了手扯着被角将我裹住,被子里是陌生的男子气息,这里该是卓赫的帐子。
?“公子…要沐浴吗?”
?我身子下意识的抖了抖,抱紧被子不愿去应声。被人看着亵玩的耻辱太过强烈,我根本无法同从前一样直视卓赫。
?卓战按住我强迫我张开腿时,我一度以为自己在劫难逃。
?“是我的失职…隼王明明交代过的…可我还是…”
?卓赫处在这样的境地还不都是因为我吗?怜儿也是,虽然他是妓子早已习惯这些,可他本也是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人,不该沦为任何的玩物…
?我坐起身子借灯光去看,卓赫亦是看着我神色哀伤。他的伤口已经用布条扎住,血沁透了大半裘裤。
?“我不该不听将军的…”分明是我骨子里生来就带着自大与娇纵,好好的非要去跑什么马。明知道卓战有意还去赴宴,只当倚仗着闻人隼,料定他不敢怎样,结果呢…
?“我若是学乖些,也不至于…枉费了将军的维护,我实在是无以为报,不过是一副肉身,要是将军不嫌弃…”我攥着棉被下了极大的决心,声音哽咽道“我不会告诉闻人隼的…”
?卓赫伸手过来托起了我的脸,刚毅的面容做出一个苍白的笑来,大概是失血的缘故嘴唇有些泛白“我说过,卓赫还欠着公子一条命。十余年我从未想过会再与公子相见,这大概也是天意。要是没有公子我恐怕早就客死他乡了,以后就换我来救公子。”温热的手掌抚摸着我的脸颊,他的眼神无比坚毅,像战士对故土宣卫誓死忠诚“也许在北凉难免身不由己,但公子万不能自己轻贱自己…”
?他说得我心里十分难受,我生来就受尽宠爱,虽也纵马征战,但也从未经历这些磨难。困境之中还有人相伴,这滋味反倒叫我觉得心底的酸全涌了上来。
?接下来几日我都是睡在卓赫的帐子里,他特地又搬了张木榻,贴身保护能让他更放心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怜儿也是修养了些日子总来卓赫的帐子里找我,那夜里的事于他而言好像从未发生过。
?足足半个月过去我的脚踝也已然彻底好了,留下一条半指长的疤。
?听闻北凉边境总起冲突,卓战三番五次的遣小队过去支援难免有些焦头烂额,再顾不上我。
?“淮苍西境总是夜袭,半月前界河就结了冰,淮苍边城的君越将军带人了小队人马偷偷渡河,在北凉的蛮帐里杀了个痛快。”怜儿抱着被子坐在我身边,讲得眉飞色舞。“想那一身银甲一定好不骁勇。”
?“你见过淮苍的君越将军?”按理来说,他一个北凉的妓子不该见过的。
?怜儿愣了愣,随即挠了挠鼻尖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听卓战说的。”又像是想起什么挽上我的胳膊“公子你终于得了几日清闲,估计卓战一时半会的没那个心情。”
?那我倒是十分欢喜。
?卓赫正端了热水进来要给我泡脚驱寒,见怜儿在帐子里放下水就转身出去了。他俩毕竟在卓战的帐子里一番糊涂,怜儿还好,卓赫忠厚老实并不想与他打上照面。
?“唉真是个蠢笨的”怜儿见他慌忙回避的身影,靠着我的肩摇了摇“那日险些给他捅的疼死,不过多亏了他公子逃过一劫。比起卓赫将军,卓战的手段多得很。”
?听他说这些,好比两个新婚燕尔的妇人凑在一起聊那些家事。我耳廓微红,不去接他的话,怜儿却笑着凑过来“隼王如何呢?”
?虽于我而言是羞辱,却依稀想起来卓战封地的路上,那个昏暗的马车里我俩借着忽明忽暗的烛火唇齿纠缠,又想起他压在我身子上粗喘着要我叫他的名字…
要说闻人隼却也是个长相俊美的蛮子,又掺了几分狂妄,像草原上皮毛最漂亮也是最危险的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咳…狗蛮子…
怜儿一旁笑道“看来确实是常人难比的。”
这样又过了半月日子也算风平浪静的,卓战派去的小队陆续回城,死伤惨重。听怜儿讲也许边境就快要打起来,暂先更替蛮军,卓战要下人快马传书去腹地请命,因现下两国讲和,没有指令都无法直接开战。
要商议边防部署卓赫也被请去,骑马打仗都是蛮军的事,怜儿便过来陪我。
他黏人得很非要同榻而眠,夜里拱过来要我多给他讲讲淮苍边城的事。可我常见身在宫里,哪去给他编什么边城故事。
“我也个闲散的…整日只知道骑马射箭,确实不觉得边城有什么好玩的…”边城倒是种的到处都是桃树,可我去的节气即将入冬,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而且在边城不过待了半个晌午就被掳来了。
怜儿大胆的拱进我怀里要抱我的腰,他身子瘦小柔弱一贴上来我便下意识的要推开,点着的油灯炸开个火花,他皱着眉问“你嫌我吗,公子?”
要我抱着入睡的不过也就淮安和那个狗蛮子,怜儿虽生的娇美,可我现在的处境实在是没有那个心思“不…我…”竟一时也找不到别的说辞。
“要是公子不嫌,可以玩一玩怜儿的女穴…”他侧起身子伸手捧住我的脸。
表情认真的说出这种话,到叫我闹了个大红脸。
他也不窘迫就这样看了一会,又放软身子拱进我怀里,闷闷道“你们姓君到都是正人君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边境麻烦不断卓战为此焦头烂额,等北凉王下达指令的时候,有关潜伏在北凉的淮苍势力查了出些眉目。
?因君越一直骚扰边境,蛮子吸取被夜袭的教训,对界河加强防护,帐子统一后退半里。
?卓战的封地靠边境比较近些,每半个月都会有一小队人马过去送粮草和御寒的衣物,夏季时这些人里会派一两个去界河浣洗衣物,但现在是大冬天的界河已然冻住,据说半夜里有人偷偷往界河跑被捉住了,说是去撒尿却被搜出来棉衣里有张羊皮地图,画的正是卓战的封地,蛮军部署都写得清清楚楚。审的那人什么都不肯说,最后受不了折磨咬舌自尽了。
?现在卓战疯了一般开始排查自己的下属,半月里已经杀了些人了。
?夜里更是直接闯进卓赫的帐子里,将我从床被上脱了出去推倒在雪地里。“自这个妓子来了,边关战役不断,现在又闹出什么奸细。阿隼恐是被迷了心智,不知道自己带了个什么东西回来!”
?他正手持着一柄弯刀,刀刃上全是血迹。周遭的蛮军都围了过来,卓赫大喝一声挤开人群挡在我的身前“能画出封地部署来,这人肯定也是待了有些年头,和公子有什么关系?!他可是隼王的人,将军若是杀了怎么和隼王交代?”
?“呵,要打,君越那个不知好歹的早就打过来了,偏偏是这个妓子来了以后,奸细才将封地部署交出去,难道不是来救他的?”卓战目露凶光,看着挡在我身前的卓赫忽而又笑了“你这般护着他,当真是衷心于阿隼?这妓子在被窝里用屁股夹了你一个月,就把你的魂也吸走了?”
?围过来的蛮军纷纷大笑。
?卓赫手指攥成拳头正要起身。这卓战分明是找不到奸细,拿我来撒气。现在是在他的封地上,卓赫到底低他一等,闻人隼不在硬出头只会撕破脸。只能上前一把扑上卓赫的后背,按了按他的胳膊“将军冷静些…”
?我只穿了中衣中裤,鼻子冻的通红瑟缩的站了起来“我不过也是边城一个普通百姓,虽家境富裕些,也断不会和君越将军沾上什么边,更不知道什么奸细…若是不信,我也没有什么办法,流落至此,烂命一条,想要你就拿去。”
?赌的不过是卓战有多惧怕闻人隼,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卓战玩味的脸,他丝毫不见动容反而稳稳抬起了手里的弯刀。
?不想我没来北凉多久,淮安尚且没有找到,却要在这里丢了性命,不由闭上了眼。哪想卓战并未一刀劈下,而是挑破了我衣衫的系带,当着蛮军面让我露出惨白满是疤痕的躯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杀你个男妓倒是脏了我的手,要这事于你有干系,你也不必走了,就来在我卓战的封地伺候我的将领们。”说着用下人递上的棉帕擦完刀刃上血迹,直接丢在我身上,转身便走了。
??松下一口气,卓赫立刻将自己的外袍给我披上,拢着我进了帐子。
?这卓战到底是看在闻人隼的面子,这些天杀的那些所谓的奸细丝毫不留情面,更别不要说我一个玩物。
?这时已是深夜卓赫担心我被冷风吹着叫人送水进来,坐进浴桶里,水汽缭绕周身都被包裹着,是难得的舒心。
卓赫又被卓战叫走议事,帐子里静的出奇,泡好了身子我便穿好了内衫上榻睡觉,想着我小舅舅君越为了救我动用了不知在北凉潜伏多久的势力,我必定要好好活着不能让他失望。
要说起君越,他与我的生母差了十岁有余,之前君家只有我母亲一个独女,两人从小感情就极好。在我母亲被封后之后,也想过要提拔君越,做我父王的臂膀,可他对朝中的官职并不感兴趣,一心要去边疆。母亲为这事也哭过几次,始终是拗不过自己小弟,最后也由他去了,在边境一待就是十年之久。
虽然边疆冲突不断,但君越尽职尽责誓死扞卫淮苍的国土,换来一方安宁。
卿虞与我都是他的亲侄儿,不论谁坐着王座,恐怕并无区别。他救我大概也是对亲人的不舍,不甘看我来北凉受苦。只期望这些不必要的争端不要让我小舅舅受伤,若母亲还在必定又要为此难过的…
帐外不知何时又开始风雪大作,淮苍的气候相比下要温柔些,在北凉待着这几月夜里有时听着风声久久无法入眠,好在帐子里炭火足暖烘烘的。
也不知是半夜几时,帐帘被撩开风雪涌入又立刻被隔绝在外,这时辰该是卓赫回来了。我睡的迷迷糊糊并未转身去看,忽而别人从后背拥住下意识的挣扎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来人身上都带着外头的寒气铁臂箍着我,一只冰凉的手摸进被子里揉了把我的身子,“别动,让我抱会。”
?声音疲惫又熟悉听得我愣了愣,这时帐子里的烛火都要燃尽了该是天都快亮了,沿途应该都有驿站,他大可不必赶着这个时间回来的,难道是知道了边境的事早早回来商议对策?
?闻人隼隔着被子圈着我,凑近嗅我脖颈间的味道,手指娴熟的扯开我的衣领,“怎么睡到卓赫帐子里来的?”
?听他说起这事我心里没来由的恼火,“你怎么不去问你的好兄弟?”胳膊箍得死紧想挣也挣不开“松开…”
?“不松。”闻人隼无赖的说道,手指在衣衫里揉了揉我的腰“好像又瘦了些,没有好好吃饭?卓赫是怎么看得你,两个月一点肉没涨反倒清瘦了?”
?凑的这样近说话时气息全喷在我耳后烫人得很,手指却冰的我不由向他怀里畏了畏,“我自己没有胃口…和卓赫有什么关系…啧,别揉了…”
?“你倒是会向着他说话。”手掌摸过我的小腹一路向上,一把抓住下方的乳肉,冰凉的拇指按在乳尖上摩擦着,又冷又痒。
?指腹在乳尖上反复的画着圈,逗弄一般轻轻剥开乳瓣,中间的乳孔好像要张开似的,被触碰生出的痒意让我羞愧“别摸了,嗯…你的手好冰…”
?耳后的人一声轻笑果真松开了我,身后一阵动作,被子被掀开拱进来个冰凉高大的身体。闻人隼摸了摸我红透的耳尖,“给我暖暖。”
?两具身子隔着中衣裤紧贴着,一冷一热竟然有些舒服。闻人隼也不腻歪探到我俩身子间,解裘裤时带子被缠住打了个死结,只听他粗喘一声直接扯断。大手拢住我一半臀肉肆意揉捏,张嘴咬住我的后脖颈疼的我想逃,唇齿又立即松开轻轻的吻咬过的地方,后背每每被亲一下就如同被火烧过一样,使得我的气息也不稳起来。
?一个天旋地转我被他翻了个身,这时天已经微亮,帐子里也透亮起来。一张英武的面容热切里带着几分疲惫,又像是得到了什么心满意足的勾起了唇角。抓着臀肉的手变成了两只,揉搓着向两边拉开,一根指头揉了揉我身后干涩的穴口,意图再明显不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狗蛮子日夜兼程的,就是为了回来干这事的?本来就没有睡好现下头还有些痛,我伸手扯他的脸颊,“困,别闹了。”
?嘴唇凑过来亲了亲我的嘴角“就弄一次,我想你了。”说着不顾阻拦拱进了被子里。
?我侧身躺着只感觉一双唇舌反复舔着我的小腹,身后的手指揉的穴口发麻。男根被火热的嘴唇侍弄起来,没一会就喘息着在他的口中硬挺起来。
?被子里鼓起一个大包,闻人隼按着我的胯骨,将男茎全根含住,我的手指泛白紧抓着被子,舒服的想要挺动身子。舌尖扫过肉头,将肉沟里泌出的粘液尽数舔净,狠狠的又吸了一口。
?“嘶…”
?被子里的闻人隼活像个榨人男精的诡妖,夜里刚洗过的身子又燥出一身热汗来,每次想要拧着躲开他的唇舌都换来一计重吮,腰立刻就软了。穴口的指头也顺利的捅进来,迫切的耸动着想要再进来一根。
?许是被子里太过闷热,闻人隼一把掀开来。低头看去他正含着我的男根碧色的眼眸迎上我的目光,依稀看得出他眼中的我双唇微张,眼神迷离,真是不成样子。
?我极少这样动情,连他捅着我后穴这事也让觉得舒服,几次下来那处好像泌出些水来,三个指头飞快的进出,甬道里有一处每次被捅到身子也跟着颤抖,闻人隼也瞧得出来,嘬着我的男根用力去捅那处。受不了这样快的速度,一脚将他踢开。
?闻人隼没料想到被我一脚踢到,仰面倒在床榻上,还想起身我立刻欺身上去,红着一双眼盯着他因喘息微张的嘴。男根被他吸的通红,直挺挺的站着甚至弹动了几下,急切的想要捅进柔软温热的洞里,后穴因脱离了闻人隼的指头,下意识的收缩发出粘腻的水声。
?那狗蛮子见我急色的模样轻佻的勾着唇,伸出舌头舔了下嘴角。我坐在他光洁紧绷的胸膛上,喘着粗气“张嘴…”
?鹰隼般的眸子像狩猎时紧盯着猎物,却张开嘴双手抓着我的臀肉揉了揉打了一巴掌。清脆的声音在耳边炸开,我不管不顾的扶着自己硬得直挺挺的男根操进他的嘴里,每一下都挺动到他的喉咙口,被紧致的肉感包围的感觉,叫我加快了挺腰的速度,报复似的足足操了三十余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闻人隼老老实实的躺着,抱着我的腰由着我进的更深。这么好的口技要是他愿意,我真的能抛下之前种种上了他。沉浸在这种臆想里,濒临泄身的我停下动作,身子剧烈的颤动起来。我还不想现在就泄出来,哪想闻人隼忽而勒住我的腰向下按,喉咙猛地做起吞咽的动作,被挤压的肉头再也忍不住,绷着的身子哼叫着将男精一股一股的打进他的喉咙里。
?闻人隼额上都是青筋,也许是被呛到了还是没有放开我,一直等到我泄完喘息着趴在他的身上。
?我已经许久没有这般快活过了,还未回神就被他掀翻趴伏在床榻上,火热雄伟的肉根随即便顶了上来仍是坚挺巨大的一根。我猛然想起他走的那日晚上,就是这骇人的东西将我捣得欲仙欲死,立即软声央求他“轻点…”
?他若是榻上肯听我的就不是闻人隼了,果然那雄物直接顶开我的肉穴,应是未松软到能接纳他的程度有些疼痛。闻人隼亦是喘的气息凌乱,只进了个肉头便卡住了,压在我身上双手去掰着我的臀肉。
?“再张开些…”他想必也被箍的难受,竟还有心思说这种混话。
?我红着脸埋进被褥里,身子得不到丝毫放松,闻人隼只好微微挺动,随着浅浅抽插的动作,那威武的雄根一点一点的挤了进来,待全根插入我俩都已经是大汗淋漓。若不是亲身体会,断不会觉得那处能吃进去如此可怖的性器。
?闻人隼压着我的背脊,滚烫的胸膛紧贴着,下身微微抽出又狠狠撞进来,痛的我咬上自己的手臂,含着泪发出闷哼来。实在是太过粗硬了,就那样凶狠的捅着我的后穴,被雄根操过的地方火烧火燎似的痛,痛过之后又生出一丝堕落的痒,叫人羞愧的承受着下一次挺弄。
?“别咬了。”闻人隼拨开我的手臂,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让我侧头,探身过来将我的呻吟都含进唇舌间,因他这动作雄根进的更深,若我不放松身子只能生生挨着这痛,只得尽量分着腿让他进出的顺利些。
?这时天已大亮帐子被猛地掀开,我被死死压着根本来不及躲藏,泪眼婆娑得也看不清来人是谁。闻人隼并不在意松开我的唇舌,双手抱着我的胸膛奋力挺胯。
?“啊哈…不要…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人一声调笑“我说怎么下人来报你回来了却迟迟不见人影,原来在操妓。”
?来者正是卓战。
?知道他有别样的心思,心里一直厌恶着。要说他与闻人隼从小一起长大,感情也不会好到榻上的事也这么不避讳吧。我当即就要挣扎,可闻人隼好似弄上了瘾,就当着卓战的面狠狠地捣我的后穴,我亦是十分惊愕这时自己的耻辱感才涌上心头,也是被榻上的欢愉冲昏了头脑。
?“唔…闻人…隼!啊…我…嗯我不要…啊啊…求求你…嗯啊啊!”
?那卓战也是个不知廉耻的,拉过木椅直接坐下不走了。
?闻人隼撞的愈来愈凶,只感觉身子都要被他给捣碎了,那雄物怎么会那么硬,捅的我穴口已然麻木了,帐子里全是肉体相奸的声响,夹杂着湿淋淋的水声和我求饶的声音。虽然肉体欢愉,却也只觉得心如死灰,到底不过是榻上的玩物罢了。
最后嗓子都喊哑了,闻人隼依旧不知疲倦的压着我,叫他的好兄弟在一旁看春宫。
“看你也是喜欢,我也不拿怜儿同你换了,给我操一夜,我直接把怜儿送给你怎么样?”一旁的卓战没正经的开口。
这时闻人用力冲撞了两下立刻拔出来,将我从被褥上捞起面朝向他抱坐进怀里,扶着自己的雄根又捅了进来,温热潮湿的喘息全喷在我的脸上,眼里还含着泪根本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
“这么金贵?那就一次成吗?”卓战并不死心,好似非要试探我于闻人隼而言值多少,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协商“前天有人来报,马厂里的乌阎马生产了,给我操一次,马和怜儿我都送你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乌阎马是北凉特产的一种马,可日行千里,闻人隼是有一匹可惜在边境时因我死了。这种马极为名贵,但配种生产到驯化都十分艰难,几乎百匹中才能出一匹上等的,可这马脾性不好十分难养,现在北凉有的种马几乎都是屈指可数。
却见闻人隼并未动摇,哪怕是目光朦胧,也依稀瞧得出那双眼正紧锁着我,身下用力好像要用那雄根将我钉在身上。
“被我操烂的你也要?”沙哑的嗓音满是情欲。
“怜儿不也是烂货一个,这有什么好嫌弃的?”卓战声音愉悦仿佛志在必得。“不过一次而已。”
不用去听闻人隼的回答,我都觉得心如死灰,一匹好马对于一个常年征战的人来说是何其重要,我不过是个榻上的玩物,哪怕是死了不久也会再有新人更替,更不说是只给好兄弟玩一次。
闻人隼忽而挺动的越来越快,最后在我惊喘里将雄根埋进深处,绷着胯骨全然泄在我的身子里,边泄边撞着。我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后仰去,被他搂住腰拉回脸前,另一只手给我抹了把眼睛,抚在我的脸侧。
依然是那张英武的脸庞,因欢愉微微涨红,他轻轻吐气凑近想要亲我,这次我偏过头去没有迎他。明明最开始我是不情愿的,被蛮子强奸这事,我尽力告诉自己为了活着这些根本就算不得什么,可卓战的出现一次次的让我看到了我以后是什么下场。现在已经在闻人隼的身子下尝到欢愉了,如他所说的,我已经被他操烂了。
抚着我脸颊的手强硬的捏住我的下巴,要我被迫接受他的亲吻,那一瞬我蹙着眉闭上了眼,眼泪顺着眼角滴下,在手背上砸了个粉身碎骨。我本没有那么多泪,现在却想找个相识相知的人倾诉内心的恐惧。
唇齿被掠夺似的纠缠了一会,闻人隼将我的头放到肩上拍了拍我的后背,冷生告诉卓战“马和怜儿我都不要,叫下人备马,下晌我们回自己封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待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下晌,虽没睡多久但头痛得以缓解,身子还酸痛着后穴泥泞的稍稍活动还听得见粘腻的声音,只顾着自己快活都懒得给我清理了吗?
?闻人隼躺在一旁不知看了我多久,一对上那双眼下意识挥手过去,“看什么?”
?被拍了一下也不恼,抱着我的腰把我拉近,狗似的拱在我的胸膛上低低地笑“看你。”
?那语气温柔的像极了新婚的夫妻,可我们什么也不是。
?“我们什么时候走?”我抱着他的乱拱的头冷声问道,这破地方真是一刻也不想要再多待。
?闻人隼在我胸膛上亲了又亲,从我怀里抬头又要吻上来,我是极其厌烦他玩这些深情讨好的把戏,不愿意再去接纳他的唇齿。
?“你生气了?”他又拱上来与我平视,“卓战不会再动你的,我与他说过了。”轻轻啄了下我的唇。
?“你走之前也同他说过的,”我蹙着眉十分不解的看着他。
?“你若这么不想在这,我们现在就走,车马都准备好了。”他忽而脸色一变,从我的怀里起身披上内衫开始整理“现在不该争论这种事,你那好舅舅好哥哥足够叫我头痛了。”
?望着他宽厚高大的背心里说不出的滋味,说到底在他眼里我也不过就是个暖被窝承他男精的妓子罢了,也许因我的出身他觉得新鲜觉得不一样而已。我忍着身后的钝痛慢慢起身自己穿上内衫,系衣带的手都是抖的,“我舅舅的事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讲和不久现在不能开战,只能要什么先给什么。”闻人隼穿戴好回身将我拉起来,取过绢帛为我擦拭身后流下来的白精,“估计你同我走了,边境也会安宁一段时日。你那四哥倒是动作快,已经和北凉讲和了,过几个日就要亲自出使北凉去我的封地。他带不走你的。”他轻声说道,把狼皮氅子将我整个裹了起来“你是我的。”
?外头车马已经备好了,今日虽下着小雪好在无风。卓战本要留我们用过饭再走,闻人隼也谢绝了。临行前怜儿扒着车窗要我保重,递过来一个小瓷瓶说以后会用的上,估计也是些用在榻上的脂膏。
离开卓战封地后阴云遮天蔽日,这天气叫人昏昏欲睡,没一会闻人隼就上了马车,端了个用饭矮桌,依旧是些小菜,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不合你胃口?”闻人隼又凑上来关切的问。
我推开他的脸,身上披着他的狼裘斜躺在兽毯里,腰肢还酸疼着不太想搭理他。
两人一时无话十分尴尬,我正撑着头闭目眼神,车帘子被掀开外头的雪零零星星飘了些进来,睁眼去看是卓赫进来将矮桌子收走“隼王,雪下急了,行慢些吧。”
闻人隼点头冲他挥了挥手示意退下,北凉这天若是骑马到快些,可这一大队人马不知道又要走到什么时候。
正当我昏昏欲睡时闻人隼咳了声开口道“这次我去北凉复命,又被逮着说教亲事。我想着也自己也确实老大不小了,等回了我的封地,咱们就成亲。”
我怔愣的坐起身去看他,最后一丝困意也被驱散了,闻人隼面色如常丝毫没有说笑的意思,“你疯了吗?”
他立即皱着眉坐过来,“我特地同北凉王求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伸手过来要触碰我的脸被我狠狠打开,我只觉得这是天大的羞辱,裹紧狼裘不要他碰我“强占了我的身子还不够吗?我是淮苍的天子,你凭的什么要我和你成亲?”
他已经囚着我了,现在竟说要我和他成亲,得了一个男子的身子就让他那样高兴?非要昭告天下吗?闻人隼看着自己被拍开的手面色阴鹜,再抬头眼里已经染了愠色“那你为什么同意跟我来北凉…我于危难之中救了你,你伙同那个姓苏的书生在淮苍边城暗算我,还要剜去我另只一眼,你知道我心里是什么感受吗?!为了你我的战马惨死,那是我娘亲留给我最后的东西,你要拿什么还?我要你同你成亲,你反到问我凭什么?你说我凭的什么?”闻人隼一把捏住我的手腕拉进怀里,眼底泛上血丝“你该不会还妄想回你的淮苍吧?回去告诉所有人,你是如何在我身子底下夹着我的腰求我的?要不是我你早就死在一群男人身下了,没有我管你能指望谁?卓赫吗?我走的这两个月你早在被窝里和他好上几遭了吧!”
“要不是当初你要把我赏给蛮军,我怎么会知道卓赫的好?你那好兄弟侮辱我的时候,不也是卓赫挺身而出。”我冷冷的望着他愤怒的双眼,丝毫不觉得无惧,“你说我也就罢了,有什么脸一遍遍的提卓赫?要说起来你那好兄弟倒听你的话,除了没操我什么都做了,我真该学乖一点张着腿让他进来,看看你和他哪个更厉害些。我夹着你的腰求你,是因为你只会让我痛!痛的我每次都觉得要是当时死在淮苍就好了…”
闻人隼按着我的肩将我推到窗子旁,狼裘里头只穿了内衫和裘裤,还是他给我整理的,轻易就被扯碎了。我自然知道他要干什么,他也就只会拿这个来折磨我,多余的反抗也了然放弃。
从狼裘里剥出一副满是痕迹的丑陋的身子,怎么会有人那这副身子满足自己的淫欲还乐此不疲呢?
一双狼似的眸子紧锁着我,他褪去自己身上的衣衫,胯下弹出粗硬的性器凑上来,我倚着车窗下身被抬起,晌午刚弄过现在还松软着轻而易举的就被肉刃劈开,再不复先前的温柔大开大合的奸着我的身子。就这样多好了啊,不用看他那些假装深情地把戏。
他闻人隼粗声喘着气死死地盯着我的脸,好像非要瞧出些什么。我蹙着眉也不回避,痛的叫出声,惹得车外听见声响的蛮子跟着起哄。
闻人隼的性器粗的可怕,每次被捅入都觉得五脏六腑变了形,穴口被操的来不及闭合又被深深的捅入。进出的速度极快,带出水沫溅在他浓密卷曲的耻毛上。我在他手臂上抓出一道道血痕,汗液流下去疼痛也丝毫没有影响他奸操的动作。
在凶狠的掠夺里痛昏了过去,再醒的时候是被尿意憋醒的,我浑浑噩噩的起身发现下半身痛的动一下都打颤,不知这个畜牲在我昏迷后又干了多久。
闻人隼已恢复一贯的冷漠,看我夹着腿摩擦的憋尿样子,最后还是把我抱起来带到了车外。身子上勉强盖了个内衫,下身不着寸缕的裸着。外头还下着雪冷的很,后穴并未清理擦拭,肉道里的东西顺着腿根滴在雪地里。周边蛮子纷纷侧目,不知是哪个嘀咕了一声“妈的,屄都快捅烂了,怪不得叫的那么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闻人隼要把我放到雪地上,脚掌刚一触到差点栽了个跟头,幸好他伸手扶了一把。也顾不上羞耻张开腿扶着肉根就尿,放完尿他喊人递了绢帛过来,给我前后擦干净又将我抱上车。
车里全是欢爱后的淫靡味道,我软着身子侧身躺好,听车外蛮子的淫语再也睡不着。
“这身量也不算娇小叫操的睡了两三天,到底是隼王威猛,干的车都晃得厉害。”
“这种冷脸就得操服了,多拿鸡巴弄几遭比婊子还浪。”
“妈的,别说了鸡巴都硬了。等会了封地得随便抓几个泄泄火。”
闻人隼听了也不制止,就在我身边同我一块躺下,狼裘也随着盖了上来,我不愿看他那双狼似的眼睛想转身,被他箍住腰动弹不得。他向下拱了拱钻进狼裘里,用舌尖去拨弄我的乳首,食指和拇指捉着我另一个乳首揪起来又按回乳肉里,反复几次奶尖便完全凸了出来,颤颤微微的立在他的唇齿间任他舔弄。
这时间卓赫进来摆矮桌送饭视线与他对了个正着,察觉冒犯又立刻低下头去布菜。闻人隼将狼裘拉到我的胸口,用嘴唇嘬出小儿吃奶的水声,我压抑着喘息难堪的闭上了眼。乳尖被舌头拨弄舔开小小的乳瓣,中间几乎看不见的小孔出奇的瘙痒。另只乳肉上的手换成四个指头,也不着急揉捏,像抚摸猫儿似的依次从红肿的乳尖上来回扫过。卓赫布好菜看都不敢看,急急的下了马车。闻人隼听见声响嗤笑一声,用牙尖缓缓的磨起奶孔。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十多天,闻人隼有兴趣的时候就压着我弄,除了必要的事几乎没有下过马车,后来大概是觉得天天操腻了就不太上来了。
待到了他的封地,当夜就邀将士彻夜畅饮,后半夜才进帐子里。那时我已睡下了,朦胧中觉得后穴有异物,被他从梦里干醒,撅着腰身拱他发泄兽欲。大概是见我一声不吭的,只有束发的铃铛作响,不知是生了哪门子气,抓着我的头发生生将铃铛扯了下来,还扯断了几根发丝。他整个压了上了,大手抓着我的乳肉,指头扣着奶孔非要我挤几滴奶给他喝,不然绝不罢休,也许这狗蛮子是真的疯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连着几夜的肏弄我的身子已经不能用了,稍微触碰都疼的一身冷汗,一开始闻人隼还不管不顾的强弄,不知那夜过去我在榻上躺着连翻身都难。闻人隼这才清醒请封地的军医来看。那军医一身灰袍,白静的脸十分年轻,当着闻人隼的面将我的双腿拉开,似是看不清楚皱着眉头探进来两只翻弄,被碰过的地方如同刀子割过忍不住发出闷哼。
“还没看好吗?”大概是看他左右翻弄,闻人隼往前一步也想看个究竟。
“肉口都破了,里面也有伤”那军医取过一旁的帕子擦了擦“就算是喜欢这事,也大可不必每次都生捅啊,一时半会好不了了。”
“…那多久能好?”闻人隼问道,脸都红了几分“打算过几日成亲的,别耽误了洞房”
军医虽年轻但看起来在闻人隼这有些地位,没好气的责怪“你这不天天洞房?驴一样的东西还硬捅是个人吗你?”转身在自己带的木药箱里翻来翻去,取出五六样瓷瓶,又拿出根两指粗的药棍“先用清水灌一次再抹药,一日三次,等肉口好了就不用抹了,到时候把药棍塞进去,除了如厕不要取出,睡觉也要塞着,等差不多了再泡泡药浴”最后又翻出个红色的瓷瓶看了眼我,又看了眼难堪的闻人隼“好了以后再想行房用这个,这本来是用来涂在母马阴唇上的,涂了以后全天都痒的只想交媾,有助于配种受孕。用在人身上要少量,也不要太频繁。平日里多给他用玉势吧,不然早晚给你捅死。”
他这一番话说的我羞愤欲死,忍着同抬脚蹬过去,那军医被蹬了个正着差点从木椅上摔下去“哎呦,脾气还不小,捅死你算了。”说着要把红瓷瓶收回去,被闻人隼眼疾手快的夺走放进怀里。
“走吧,没你事了。”烦躁的挥了挥手。
军医瞪大眼睛看了看我俩“真是,不是一家人滚不上一张榻!”说完收拾好药箱骂骂咧咧的走了。
军医一走帐子里又静下来,这两天除开在榻上被折磨,我未同闻人隼讲过半句话,看着他宝贝的把红瓷瓶收好,狠狠刀了他一样不再去看。要是敢把那玩意用在我身上,我非把他的狗屌剁烂。
闻人隼站了会轻咳了一声,“不就是成亲,你至于要生几个月的气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来了他的封地后除了必要的,我几乎都没有下过榻更不要去外头透气,每日见得最多就是他和一些伺候洗漱喂饭的侍女,现在都临近年根我反倒站都站不起来。他强了我已经够叫我生不如死了,竟还痴心妄想的叫我和他成亲。
闻人隼爬上榻偎在我怀里,瞪着双碧色的眼自下而上的亲我的下巴,温柔的威胁“你也不要太得寸进尺。”
到成了我得寸进尺,我蹙眉躲开他的亲吻。他深叹了口气,撑起身子强硬的嘬了口我的唇舌“先上药吧。”
身子每次后都有下人来清洗,早上刚来过现在正是干净的正好上药。哪想他忽而拽开我上身的内衫,我向下看去那狗蛮子正解自己的裤腰,胯下的男根早就硬的剑拔弩张,他随手取过军医留得瓷瓶,每瓶里倒出来些涂抹在自己的男根上,抚慰了两下跪坐在我的两腿间趴伏着身子要闯进来。
“你真是个畜牲…”一碰上疼痛立马袭遍全身。
“那你呢?张着腿的母畜生?”眼神里的狠利丝毫不做掩盖,粗糙的手摸上我的乳肉,这几日每日的亵玩乳首一直肿着。被他揪着两个奶尖扯高,两个指头捻着要挤破一般,下身又狠狠的操了进来。
又是场毫不怜惜的交媾,下身钝痛麻木,一点快感都没有,全是铺天盖地般密集的痛,痛的我张着嘴也觉得自己难以呼吸。做到最后墨发散乱的纠缠在一起,像喘息一样一时间分不出到底是谁的,流在脸上的也不知是汗是泪。
当天夜里身子就发了热,痛头欲裂,依稀听见那军医骂骂咧咧的进来,过了一会又骂骂咧咧的出去。
睡着的时候几乎没有安稳过,我拿着卷书端坐在桌案前呆坐着不知今夕何夕,几瓣碧桃落在树上才想起这是御书房,窗外的碧桃开的极好,淮安喜欢就一直没让宫人修,都快探进窗子里来了。我侧头看去,一个碧眼少年跪在一旁认真的研磨,他身子矮小跪的周正,一手扶着袖口唯恐沾湿。我大气都不敢喘一声,怕这梦忽而就散了。大概是累了,只见他放好墨具慢慢抬眼,那双清澈的碧眸轻易的看进了我的心里,我的眼眶都要湿润了向他张开了怀抱,他就乖乖的抚着我的脸依偎在我怀里,同我一起沉浸在不愿醒来的美梦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帐里的炉子上煨着鸡汤,也没放什么佐料却出奇的香,下人盛了一碗小心的放到一旁,矮桌放到床榻上又拿了擦嘴的绢帛才将鸡汤稳稳的端上来。碗底是乳色的米粥,上头浇的鸡汤泛着油光,冬日里喝上一口全身都暖和了起来。
?帐帘掀开屋里一明一暗,军医抱着药箱走到床榻跟前,“还疼着呢?”
?我点点头又喝了口粥汤,距上次已经大半个月过去了,年根将近军医每天都被闻人隼推进来询问。
?闻人隼说的成亲我自然不同意,他每次提我俩总要大吵一架,见我畏在被褥里不肯服软的模样十分生气却又无可奈何,后来干脆不在帐子里过夜,究竟是睡到哪处我也不清楚,再往后白日里也不愿再进这顶帐子。
?军医烦躁的叹了口气,自己盛了碗汤,大喇喇的坐到我的床榻上。他自己也不愿给自己找事做又不能拒绝闻人隼,每日来了也就问问,然后坐着一起吃下人备好的饭菜,两碗躺下肚拍着肚皮闲聊起来。
?“你这身子早该不疼了吧,大半个月都过去了。”
?我抬头向外看,怕被下人听去。那军医笑了笑,“都出去了不用怕,不过我替你瞒着也瞒不了多久的,尽早用药棍吧,不然以后还是自己遭罪。”
?那药棍有两指粗,虽远不及闻人隼每日都含着却也不见得毫无感觉,我面色微红点了点头“为什么帮我…”
??军医撑着头瞧了我一会,微微皱着眉“闻人隼和老牛耕地似的哪个受得了?你又身子金贵,不愿与他成婚是情理之中。况且…”他有意压低嗓音“你若天天被他弄得躺着和个废人似的,我怎么送你出去?”
?我的眼睛咻得瞪大,不敢相信的回望他。却见他从怀里摸出个精致的小瓷瓶,我左思右想终于记了起来,这正是从卓战封地走时怜儿递给我的。小瓷瓶通体靛蓝翻过来底部印有两字“周生”,便是眼前这位军医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生把玩了一会微微叹气,“可真会给我出难题。”
?周生道他与怜儿本都是臧涂国的遗孤,说起臧涂人我只在书里看过,臧涂人生性善良善用药理,且生下的孩子半数都是双儿十分稀奇,不知何时流传起荒谬的传说,臧涂不足月的婴孩入药可羽化成仙。那时北凉的主人为了扩张领土不断讨伐周边小国,一举攻破臧涂城门,因那传言一时之间生灵涂炭。可后来也发现所谓羽化成仙不过是坊间传言,索性活下来的臧涂人寥寥无几,便被收纳如北凉多数过着妓子般的日子,鲜少有后人像周生这般幸运的。
?周生没来北凉之前一直在边城过着山野村夫的日子,后来为了采药夜里偷渡界河被边防的蛮军抓了个正着。臧涂人都生的面容娇好身段柔软,蛮军见色起意。当时为了巩固边界卓战驻扎在那里,怜儿本不想管的见周生是臧涂人便牺牲了自己的身子救了他。正巧赶上闻人隼与淮苍大战败兵归来,淮苍乘胜追击屠了他边防一座城,蛮军为挡追击护着闻人隼后撤,闻人隼伤了眼睛在马车里血流不止,周生因善医术被抓着为闻人隼治疗,这才留在了闻人隼身边做军医。
?他自己讲的滔滔不绝,什么面容姣好,身段柔软,见色起意,也都是周生自己脸不红心不跳说出来的。“这瓷瓶里装的是臧涂花的种子,是每个臧涂人出生时母亲送的,用来交给以后对自己重要的人。”周生看过来眼神冷冷的“每隔几月我都会驱马载着药桶去封地边界喂马,要是怜儿想走我早就把他弄出去了…他不想走只能是为了你们姓君的…”
?怜儿在边城待过,要说那边姓君的人家大概也只有我小舅舅了吧。
?“他说他逃过的…”我分明记得怜儿说他逃过几次,被抓回去后就不敢了…
?“被卓战那个畜牲整日囚着,他不跑出去怎么帮你舅舅摸清封地的地形和部署?”看来周生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他嗤笑了声“我见过你的,闻人隼的眼睛就是你弄瞎的。被人上的滋味不好受吧?不知君越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叫他那么心甘情愿…真是…二十余年我只见过他一个臧涂人,要是他死了,可能我真的再也遇不到下一个了…呵,那么蠢,死了就死了吧…”周生抹了把脸站了起来,声音听不出情绪“你好好养着吧,别给我捣乱,时机到了自然带你走。”
?周生走后帐子里又静了下来,我想起那日怜儿挽着我的胳膊非要我给他讲边城是怎么样的,他说起边城的君越将军时,眼里的光都是那么炽热…
?夜半时分桌案上的烛火都要燃尽了,这几日梦魇缠身不得好眠。不知怎地梦到儿时父王亲征,母后本是不同意我去的,那时我年纪尚幼大概也就十二三岁,父王说只把我留在后方由将士照顾。那场交战淮苍大胜,抓了几个落单的蛮子留到明日斩首,正好为我庆生。父王与将士彻夜饮酒,我借着小解从帐子里溜了出来。
?正是淮苍的冬天,每顶帐子里都在喝酒划拳好不热闹,守夜的将士都烂醉如泥。地上积了厚厚的雪脚下咯吱作响,我寻了处僻静的地方脱下一层层裘裤,因是生辰父王特地给我准备了红棉衣箍的我浑身燥热,小解完了提好了裘裤,四周看看竟不知不觉走到看押蛮子的木笼跟前。父王时常同我们讲蛮军是如何的凶神恶煞,木笼里十分安静一片漆黑,这里离军帐有些距离,跟前立着根银晃晃的长枪,该是守卫也去吃酒了。忽而笼里探出半张脏兮兮的脸来,“唔!”吓得我一个踉跄坐进雪堆里半天都回不了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依稀辨出是个少年,只见他一双碧眸狼似的紧紧盯着我,仿佛有什么深仇大恨。我从雪堆里滚坐起,红袄子上的雪都没拍就要跑。
?“呵,小孬种。”那少年突然嗤笑一声。
?说到底他待在笼子里我到有什么好怕的,跑了两步又气冲冲的跑回去,一屁股坐在木笼外头,红着脸学着父王讲话“狗…狗蛮子…”
?“杀我们就为了给个小孬种庆生,真可笑。”少年勾起嘴角嘲讽“穿成这样,你是姑娘吗?”
?行军物资紧张上哪去弄好料子,还是路经村庄,将士去找村里的老阿嬷提前几天做好的,虽然在身上暖和,瞧着确实像个小姑娘,听那蛮子嘲笑脸上瞬间火辣辣的,抓起地上的雪捏了捏就扔,少年被扔了个正着面容更加可怖“你再扔一个试试?”
?当时我心道有什么不敢的,捏了把更大的雪球身子往前探了探,木笼里有异响我还未来得及后撤,就被一双手抓住领子拉进,另一只手堵上了我的嘴,笼子里竟有两个人。
?我闭着眼只觉得在劫难逃,哪想那碧眼蛮子从我发揪上把束发的金蛟簪拿了下来,对着木笼上挂着的铁锁捣了几下门就开了,这下可闯了大祸!我张嘴狠狠咬了捂着我的手,只听笼里低声痛叫,刚要抬腿跑就被勒住腰间的红带子,“我不会叫的…从木笼后面的灌木爬过去就是冰湖,你们要跑的话可以从那跑…”
?碧眼少年哼了一声“算你识相,带我们过去,”腰上束腰的红带子也被扯下来勒住嘴,在后脑上打了个死结绑住,勒得我呜呜的乱哼着。笼子里又探出张脏兮兮的脸,一双墨色眼眸,看着不似这个碧眼的那般凶狠,不停的抽气甩着被咬的手。
?碧眼少年取过木笼前的长枪,押着我一只手胁迫我带他俩从灌木后拱过去,这片湖早已结了厚冰还算结实,等最后一个墨眸少年爬出来时忽而痛叫,原是正巧踩到了捕兽的铁夹,本来就衣衫褴褛冻的青紫的脚上鲜血淋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是个捕兽夹,也是凑巧我与碧眼少年先行的都没有踩到,偏偏被墨眸少年踩个正着,只见他大喘几口气才强行镇定下来“你娘亲还在等你,不用管我了快走。”
?碧眼少年虽凶狠却也重义气“要走一道走。”说着便走过来,用长枪别进兽夹的缝隙生撬。
?好巧不巧这时灌木远处忽而亮起火光,是侍卫们正高声寻我,我常来这冰湖旁玩耍不一会他们就该过来了,忌惮的看了看碧眼少年,他全然没有心思理我这可是逃跑的好机会。
?兽夹终于取了下来,可受伤的腿还是血流不止,墨眸少年疼得满头大汗根本站不起来,一把抓上对方的手臂“快走吧,我最后悔的便是没有见到双亲最后一面…你娘亲还等着你…你不该死在这!”
?碧眼少年沉默的一会,火光人声愈来愈近,他眼底终于泛上来一片红,像是下了极难的决定,捡起地上的长枪一言不发的像湖对岸跑去。
?我愣怔着半天没有站起身子,直到身边的少年解下了我身上和嘴上的束缚,艰难的吞咽了一下让嗓子舒服了些。父王与我讲过蛮子都是何其的残暴不仁,说他们食人肉喝人血是没有怜悯之心的畜牲,以杀戮与征战为乐趣…可我所见的两位少年好似并不如父亲说的那般可怖…虽然那时我年龄尚小却也第一次在对蛮子的认知上产生了动摇。盯着那只鲜血淋漓的脚看了一会,我捡起刚刚绑嘴的腰带胡乱的给他缠了几圈,又从袄里拿出糕点来塞进他的手里,父王从不许我夜里吃这些这可是我偷藏的。要是被父王知道我救了个蛮子,他必定会狠狠的罚我的,可那时不知怎地我就是不怕,最后把红袄的脱给了那个墨眸少年,我也只能给他这些了,是死是活的全看他自己的定数了。
?“你…”墨眸少年亦是十分诧异。
?我并不会说什么饶你一命这样有男子气概的话,大红着脸从狗洞般的灌木丛里原路拱回,用一旁的枯树枝将洞口掩了掩,飞快的跑向不远处的侍卫。
?父王责问我我只说儿子贪玩,袄子被枯枝住了干脆便脱了不知扔到了哪里,被罚抄了五遍父王的词头疼得要命。后来侍卫发现蛮族少年跑了四下搜寻,那时我一颗心吊着,要是被发现可不止被罚抄这么简单了。下人来报只在冰湖边发现了一个沾血的捕兽夹并不见人影,我想着该是那碧眼少年最后还是放不下他回去接他了,竟松了口气。
?这梦做的无比清晰好似发生在昨日一般,等我醒了一身的热汗久久不能回神。意识稍清晰一些发现连被带人被紧紧圈在怀抱里,难怪这样的热。入目的便是那双碧色眼眸熟悉又陌生,有一只早已失去了光泽,我不经想,或许有些事真的是命定,哪怕时隔多年最终还是会找上你,逃都逃不掉。
?他就那样看着我一言不发,不知何时来,不知何时醒。
?我微微挣动不见他松开,蹙眉望他,换来他一声低笑,仿佛看自己怀里的猫儿撒野般的溺爱。
?“你鲜少在我怀里睡得这样舒服,”我不应他也不气恼,该是看惯了我的冷脸子,手伸进被子里揉我的身子,摸了一手的薄汗“再躺会吧,以后你不都会睡的这样安心了。”
?我不屑的哼了声也懒得再反抗闭目养神,闻人隼却不依不饶的往我的脸上吹气,真跟逗猫似的。手从腰剥开裘裤顺着尾椎往下滑,摸我穴里含着的药棍。那东西虽然不粗大,夜里塞着总觉得后处有些异样。他的指头在入口搓了两下,探进食指与拇指捉住药棍向外拖了拖,要它正好卡在穴口,不进不出的有些难耐。被子微微掀开高热的身子挤了进来,另一只手摸进我双腿之间揉搓着腿根处的软肉。
?脸凑过来细细的闻我脖颈间的味道,不过是淡淡的药味,又苦又涩的也不知有什么好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自那日后闻人隼就都留在帐子里过夜,难免动手动脚却也不强要我,夜里每每睡觉都燥出一身的热汗。用饭时也看着,总督促我多吃些什么菜,到是周生再没法子待在帐子里蹭吃蹭喝。
?又养了小半月已经用不上药棍了,帐里换了好大一张浴桶供我每日药浴,身子总带着淡淡的苦味。
?这日闻人隼带我去跑马,自来了北凉哪怕是不下雪天也总是阴沉沉的,极少如今天这般湛蓝清透。许久不见日光,忍不住闭上眼在帐前站了会,终究不是淮苍的冬日,这样的冷。
?闻人隼过来给我披上狼裘扶我上马,高大的身躯从后头拥了上来将我圈在怀里。
?“驾!”
?马蹄扬起细碎的雪花,刺骨的风拂耳而过,不知他要带我去哪里,只专心的骑着马。白皑皑的一片好似跑到哪里都没有分别,天地之间衔连在一起,永远没有出路…
?坐在马背上颠簸的腰都有些酸疼时,终于见着远处的松林,墨绿的枝丫都被白雪遮盖着厚厚的一层,白的静谧又错乱。积雪已经要没过马膝,行进逐渐慢了下来,又走了一会便见着一个黑色的毡包,闻人隼直接将我抱下马背,将我带进毡包里。
??像是许久没有人住过,却干净整洁没有灰尘,也没有被野兽糟蹋的痕迹。闻人隼一路将我抱上床榻,坐稳后见他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窘迫里我别开视线,却被他托住脸颊搓了搓“冷么?”
?不知他打的什么心思,只能警惕的看着他,没想到反倒把他逗笑了“怕什么,荒郊野地的吃了你不成?”又忽而凑近,暧昧的把我压在床榻上“何况…早就吃干抹净了。”
??我对即将要发生的猜想早已了然,难堪的闭了眼等着他来羞辱我的身子,这几日他悉心照料着不就是等着这个。半晌一声轻笑,往床榻里带了带胸膛被压住。他按着我的双手,脸埋在我的衣衫里乱拱一通,我终于忍不住“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一个翻身侧躺到我身边,圈住我的腰喃喃开口“我儿时就觉得父亲并不喜欢我,常因为一件小事就责罚我。母亲便会抱着我,说那是他为了历练我,让我千万不要恨他。可每次真的很疼,有时疼上几天,有时疼上几月,有时我便觉得为什么自己还不死,每每我那样想,母亲都会把我抱在怀里。帐子里都是很静,父亲从来不会来看我,不看我便也算了,他怎么舍得让母亲终日以泪洗面。那时我就想着要快些长大,带母亲走的远远的,后来我长大了,才发觉长大是件多么残忍的事情。疼的时候我便能忍着了,却再也不能感受母亲的怀抱了…”
??搂着我腰身的手臂骤然收紧,闻人隼呼吸不稳“我恨他们…恨我的父亲…恨我的生父…也恨我的母亲…”
?我只觉得胸口异常的压抑,仿佛他要说出什么天大的秘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不要降生在这片土地,是谁的孩子…根本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为什么…”
他的声音沉闷又绝望,第一次向我展露了脆弱的一面。
父王也同我们讲过当年未政变时,北凉是闻人氏的天下,闻人有位异邦兄弟姓卓,二人出生入死打遍天下,后来北凉势力稳定多年那位卓姓兄弟突然便反了,根本不顾及往日情义几乎屠尽了闻人氏永绝后患,却偏偏留下来闻人氏的一个小儿子,最后留下来的这位后来在战场上叫人闻风丧胆,便是北凉的战神闻人隼。这事叫人津津乐道,虽然闻人隼用兵如神常胜不败,但始终有人提起他都会联想到认贼作父。
腰间的力道收的更紧,“是他借酒强了我的母亲…我母亲一直坚信着我是父亲的孩子…可是…”
可是随着时间随着岁月,残忍的真相便逐渐显露出来,所有的丑事都被剖开,是血淋淋的…然后就是更可怕的事…
“她终究再也不会抱我了,好像我从来不是她的儿子…哪怕是最后弥留之际”他的声音终于了些许哽咽“我死里逃生的回到北凉,她都不愿看一眼我的脸…”
“抱抱我吧…”
像是请求,第一次这般脆弱的开口“抱抱我,卿君九…求求你…永远也不要离开我…”
或许世上真的没有感同身受,我始终没有抬手…
我的父王母后恩爱了一生,我从诞生一直是被爱滋养长大的,我明确的知道相爱是多么幸福的事。
就像淮安,虽然我们身体分离却永远思恋对方,时刻挂念他的安慰,忧心他的处境。如果是淮安教会了我什么是爱,那闻人隼教会我的一定是恨。哪怕是同塌而眠都好似毒蛇缠身,身心俱冷。
我第一次见闻人隼睡得这样的沉,好像情绪得到宣泄后终于没有什么能让他忧虑的事了。我从他的怀里慢慢的挣脱出来,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闻人隼醒时大概是以为我跑了,匆忙的从帐子里出来,见着站在雪里的我愣了愣才呼出一口气“怎么跑到外头去了。”
??我在帐外站了许久身子都凉透了,忽而被他拥着也不觉得暖和。这片密林望不到头,像永远没有出路,皑皑的白叫人看了绝望。
?“身子好冷”,他将我按着拱着我的肩亲我“嘴唇也这样凉。”探究的目光无声的询问着。
?我想着淮安也是这一双碧色的眼眸,美目流转怯生生的望着我,将我的心都勾走了。
?这处帐子该是在林子里极深的地方,闻人隼说每每他思恋娘亲或是心里不痛快就会来这边独自待上几天,又说或许这是最后一次来这儿了。他说这话时极为认真的看着我,像是找到了什么情感的依托似的,瞧着像是那些不痛快终于不用自己承受,可以肆意撒在我身上。
?他说的那些儿时凄惨的遭遇,若是别人我必然心生怜悯,可惜,可惜他是闻人隼。压着我奸弄的闻人隼,骂我是男妓的闻人隼。
?我盯着他看了会,不知触着他哪根筋,又生猛的扑上来吻咬。一双握刀杀人的手从我的领子摸进来揉搓,被风雪吹凉的身子逐渐有了热度,燥得我蹙起眉微微挣扎。他亲的极为认真,从鼻尖到嘴唇,从下巴到脖颈,从乳首到小腹,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有种被野兽舔舐的错觉。
?我仰躺在被褥里,这帐子密不透风的一束光都照不进来,借着木桌上的油灯去看他,正急切的脱去自己上身的束缚带着喘息,露出结实精装的身躯,一只手在我松散的衣衫里作乱,揉搓着乳肉下流的拨弄乳首,颤巍巍的立在他两指之间。另一首手挑开裤带探进了裘裤抚弄,我到底也是个男儿,被他这样弄不一会胯下就难耐的站了起来。
?闻人隼坐在床榻上后头靠着床栏,就着我仰面躺着的姿势把我抱到身上,长臂一伸抓住我鼓囊的裘裤,那不争气的男根被粗糙的布料包住昂扬笔直的站好。闻人隼一手箍住根部,只觉两颗卵蛋都被抓得发疼,随着他用力的晃,双腿猛地夹紧“啊…”是舒服的,又很可怕。
?“别…别这样弄…”我哀求的拍打身下闻人隼的大腿,他充耳不闻抓着我的男根晃得更加的用力,欢愉夹杂的疼痛正要起身挣扎,却被他另一只手环住肩膀按在怀里,双腿徒劳的夹紧双脚蹬着身下的被褥。“不要…啊啊…”
??眼看着被顶起的裘裤顶端逐渐变得濡湿,水渍慢慢的延展开来,虽未被抚弄柱身泄身的感觉却愈来强烈,抓着男根晃动的手掌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猛地加快速度。耳边是闻人隼粗重的呼吸,他喘的仿佛要泄身的是自己,即使在我身后也不难想象,如狼似虎的眼神正死死盯着我晃动的男根。早已是汗流浃背和他火热的身躯紧密的贴着,像是要被他灼烧成水融为一体。欢愉在模糊的意识里炸开,想要隐忍微微张着嘴唇还是泄出了呻吟“嗯啊…我要…嗯…我要泄身了…闻人隼…啊啊…”
?仿佛是受了什么刺激,他粗重的呼出一口气,一把撸掉了我的裘裤,从湿润粘腻的布料下弹出涨成艳红色的一根,大手随即又包裹箍住晃的更加激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嗯啊啊…”伴随他手腕激烈的抖动,我连气都喘不匀,全是要断线一般的呻吟,即使不想承认,但肉体上的感觉分明是叫人发疯似的爽利舒坦。眼前一片白光头脑昏昏沉沉的,只能感觉到身下肿胀的男根好似进入了什么地方“呃…我要…啊啊…嗯啊啊!”我的双腿用力蹬着,双手猛地揪起身下的被褥,整个手臂都颤抖着用力的扯着,腰身像是弹动起来向上崩起一道弧线,乳白的浊液霎时间成股的喷涌而出,飞溅到我自己的小腹,胸膛甚至是脸颊上。
?那瞬间我的眼泪便掉了下来,喘息声里带着哭腔,并不是为了羞耻,而是实在是太过快活。
?闻人隼终于松了手,将我放回到被褥里,翻身压上来用舌头堵住我唇齿间的哭声。结实的身躯挤进我的腿间,双腿被迫打开,泄精后身子敏感又无力,连曲腿推拒都做不到。拆吃入腹一般的亲吻,被舌尖肆意搅弄侵入,闻人隼的手向下探到我俩身体之间撕扯掉自己裘裤的束缚,滚烫粗壮的雄物忽而开始有力的撞起我的后穴,那起伏的感觉仿佛他已经在我身子里捣弄。
因呼吸不畅几欲昏厥过去,闻人隼借着交媾般的姿势冲撞了百余下,热汗都融汇交缠着从腰侧滴下去,带他要尽兴了便松了我的嘴,两根指头捅进我身子里粗暴的捣。我喘得如同将死之人,鬓角的发全然湿湿的贴着侧脸,“唔!你又做什么!?啊!”眼睛因疼痛咻得瞪大。
那两指带着硬茧子在我后头毫无章法的捅了几遭,威武的雄根就抵了过来,闻人隼死按着我的肩不许我挣动,肉头凶狠的操了进来,高大的身躯绷紧,这是要往我的身子里泄精。也不记得是哪一次,我连着几天被他强弄身子几乎要废了,他大概也知道不能再弄了,虽没有再操弄却也是没能忍住只将肉头插进我穴里,要我盛他的男精。那次我是被他按着腰身趴跪着的,臀被掐着高高抬到他的胯下,母狗一般。
疼痛和屈辱下我竟哭的肝肠寸断,闻人隼满头大汗在我的颈窝里喘得不成样子“额…卿君九…啊额…怀我的孩子吧…嗯…永远在我身边…别离开我…君九…我要来了…要来了…别收这么紧…啊让我射进去…啊君九…君九…”他反复的叫着我,像雄兽为了让雌兽更好的受孕般箍紧,在我的身子里留下满满一泡浓精,又在泄精那一刻全根捅了进来,火辣辣的刺痛让我惨叫着向后撞着身下被褥,眼泪几乎都要流尽了。
蛮人的淫乱与下流根本是我无法想象的,要我痛哭求饶在床榻上闻人隼有的是本事。
“给我生孩子吧,用你神袛一般的身份,给我生孩子吧,”他喃喃着“用你的男屄多吃几次精,多给我生一些。”
许是他的男根太过雄壮,还硬挺的插在我的穴里,穴口要被撑裂一般堵的浊精竟丝毫没有流出来,全然锁在我的身子里。甚至闻人隼将我的腰身有意抬高了些,想要它们流进更深的地方。他伸手揩着我的眼泪,视线清晰后入眼的就是那张我恨之入骨的脸。我抽噎的侧过头去不想看他,闻人隼也不恼,伸手在一旁凌乱的衣物理摸索,随着他探身的细微动作牵动,我俩相连之处有了些异样。那感觉像是痛里有些痒,在被男精泡着的深处,身下不由的收缩我难堪的蹙眉咬着唇。闻人隼似乎也察觉到,就着这个深入的姿势轻轻晃了晃腰,开口就是沙哑烫人的嗓音“每次行房你都痛的死去活来,我让周生在药棍上多泡了几味。虽不是伤身的淫药,倒是也能让你往后舒服些。你瞧,虽这次痛些但你并未出血。被男精再泡一会,你就该觉得痒了,周生说第一次药劲会厉害些。兴许,会痒到你有些想要。你放心,我就一直插在你屄里,你不让我动我绝不动。”
他话里有话的想要我求他弄我,哭的头都些痛了,紧咬着牙怒目而视“畜牲!”
刚巧他从衣服里翻出东西,是随身带着的一把小匕首去。只见他勾了勾嘴角,抽出小刀在自己的指头上划了道口子,将伤口渗出的血抹在我的嘴唇上“天地为鉴,日月为媒。此后我闻人隼便是你卿君九的夫君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血腥味在唇齿间弥漫开来,听他的话竟还是铁了心的要成亲。那雄物还硬挺的杵在我身子里,闻人隼最后一下埋得极深,便再一直未退出来分毫。这样压着我实在是难堪,偏偏他们蛮人都是下流无耻的,大概看我神情憎恶,他反倒笑了伏在我身上捉着我一缕被汗水浸透的头发把玩起来,唇齿贴近在我耳边吹气“硬吗?”
?真是丝毫不知羞耻…
?那男根在里头埋得久了,身子也逐渐适应,清晰得感受得到上头勃动的脉络,仿佛叫嚣着这具强壮有力的身体想欺压着我狠弄几遭,我抓着被褥偏头抽气,下身用力箍着他的男根“拿出去…”
?立刻换来他隐忍的喘息,不想适得其反,因身子微微抖动那雄物仿佛在我体内弹动几下“你吸得这样紧,是想要了吗?”
?若像他所说药棍里掺了几味别的药,现下我的双腿一直分着虽腿根酸胀不堪,连接着被撑开的穴里竟真有了些异样,特别是刚才那几下弹动,弄得我浑身燥热泛着不寻常的红。
?正惊愕于自己身体的变化,一直压在我身上的闻人隼轻轻摆动了下腰。
?“你!”这样亵玩我的身子,观察我的神情,受制于人的感受叫人愤怒。
?“你不喜欢吗?插在你男屄里,搅得你天翻地覆…”他的嗓音沙哑低沉,想要一步步将我拉进欲念,粗壮的男根缓缓蹭动拔出,我凌乱的喘息着忍不住低头去看,一根巨物被浓稠的白精附着相当可怖“你养着身子的时候,我全然不敢进帐子,一看见你的脸,你哀怨憎恶的眼神,我便忍不住,恨不得不顾外人劝阻将你绑起来,日日夜夜干进你湿软的男屄,弄到深处让你像发了情似的呻吟…”
?感受到被堵住的男精霎时间倾斜而出,连着腿根流下去湿漉漉的一片,听他那些疯言疯语我才惊觉,之前我当他每日都弄最后不肯进帐子是弄得没了兴致,哪想过他这般下流。抽出的男根并未离开,只见他按着我的腿窝不叫我乱动,在床榻上蹲坐了起来。
?这个姿势我是体会过的,在卓战领地时他要去北凉腹地的前一夜,他便是这样蹲坐在床榻上操弄了我整整一夜。
?“你说过我不让你动,你便不动的…”我急着想要翻身却被死死按着,瞧着他眼底里翻上来的欲火,要将我烧尽似的,我也是没了办法竟抖着声音求他“别…求你了…不要…你说过不动的…你说过的…别这样…啊!”
?在床榻上的闻人隼并不见得多温柔体贴,烙铁般滚烫的粗壮男根不管不顾的又捅了进来,只觉得被死死钉在床榻上不给我喘息的机会,就急急的操弄起来。身子是火热的,被进入的后穴有种酸胀感,整个后腰都紧绷得发胀。
?闻人隼有力的大腿因蹲坐的姿势绷出结实的曲线,如他所说的虽然身体酸疼但后穴确实隐隐有些痒意,在略显凶残的索取里求饶和哭声都被狠狠地撞碎,腰肢被他的手箍着以便更好的承受撞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生在我卧床养伤时除了蹭几口吃食,私下也会说几次不似安慰的劝告,到北凉这样的地方,不管你之前身份如何都是不顶用的,要说起男子之间的肉体交缠,若得了这事的妙处,便是弄得愈深愈快哪怕是圣人也会生出欲念的。他只教我合眼受着,不过是一时的。
?“哼啊…啊!啊!!”
??似是瞧见我分神,闻人隼撞的越加凶猛,因他的操弄紧绷得身子滚烫,呻吟里也夹着欢愉的哭声,不得不说这事真的太过舒服了,却也因这么舒服而觉得羞耻。浑身都泛着动情的潮红,又像是淫荡的烙痕一路爬满耳尖…
??“呼…对…就这样叫…就这样叫…”
?闻人隼诱导着整根抽出又深入,激烈的情事里有几次那孽根撞歪在我身上,马上又寻到穴口顶弄,好似我们天生这般契合,俞加难以承受的撞击里,我抓着被褥蜷起脚趾,那种要泄身的感觉再也忍不住…
?周遭都是雪林没有可以清洗身子的地方,闻人隼带我回去时我只得穿着被男精汗水浸湿的衣衫裘裤,趴在马背上颠簸了一路。周生被叫进暖帐给我检查身子时,望着我被箍得青紫的手腕许久才动身揭开我的衣衫。即使是这样被对待还是能感觉到欢愉,清醒过来后我难得乖顺的被闻人隼搂在怀里,那滋味真是如同行尸走肉。
?周生皱着眉絮叨了几句便走了,闻人隼待我药浴后将我抱出来仔细的擦干揽进被子里。被折腾的到底是困倦了,正要合眼闻人隼的声音就在头顶响起,一双手轻轻拨弄开我脸侧的头丝“你可还记得今日也是你的生辰…”
?仿佛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那一瞬我酸涩的眼眶又湿润了,他大概没见过床事之外的我这样流泪,低头凑过来安抚倒像是一对真夫妻似的,少见的柔声细语捧着我的脸问“你可有什么想要的?”
?“我要淮安!”几乎是脱口而出,即使知道在这样的时候提起淮安绝不是什么好主意,可如今我唯一惦念的也只有他了。闻人隼的身子立刻便僵硬了一下,我看着他的双眼忍着厌恶用嘴唇去蹭他的下巴,“求你了…我只要他…”
?闻人隼别开脸将我按在怀里。
像往常一般,我求他,他从来不会如我所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那之后在北凉的日子过得浑浑噩噩,有时一觉醒来竟分辨不了是白天还是黑夜。几番被闻人隼按在被褥上没有力气去挣扎反抗,也再没有求饶或是流泪,大多数时间都是静静的躺着任人摆布,偶尔痛时会皱眉,但又几乎都是痛的。用饭时也觉得味同嚼蜡没有什么胃口,盯着烛火呆坐着分神。又过了些日子大约是年根将近时,整夜难已入睡一双眼睛通红胀痛,周生进出帐子的次数越发频繁,这些症状终于稍微有了些起色。
?“虽能入睡,不过也只是三两个时辰。只有前天吃了你给的药睡了一整夜”闻人隼拥着我同周生交谈。
??我低头去看自己的手腕出神,不禁想比之前要纤细得多。
??“那药不能常用。人若无法入睡不过是有心病,心病,药医不好。”周生难得的认真道“心病或大或小,于小终日惶惶,于大…是要人命的。”
?逐渐的吃的药多于用饭,嘴里常常是苦的,身子也越来越没有力气,到最后闻人隼终于不再与我行房了,我便想着如果这样一直病着也是好的。夜里同榻时他总是拥得我很紧,也常半夜惊醒对上我难以入睡的双眼后又松了口气,大概是怕我是跑了或是怕我死了…
?时光飞快离过年不过几天的时间,我窝在被子里听着外头一阵嘈杂。昨夜难得睡了个好觉,闻人隼低声哄着要我再睡一会,说着不过是个老相识来拜访不必在意。我本无心多理会可那所谓的老相识,不顾蛮军的阻拦硬闯进了帐子里,面如冠玉,锦衣貂裘,怎么会不认得呢,我淡淡的看了眼焦急的闻人隼道“确实是老相识了。”
?很久之前闻人隼便说过我那难缠的兄长,南疆的驸马已与北凉讲和,过段日子就要亲自出使北凉。其实这种讲和随便打发朝中大臣来就好了,卿懿要来无非就是为了一件事。
?“你对我弟弟做了什么?!”嗓音嘶哑带着滔天的怒意。
?顷刻间蛮军纷纷拔刀。
?“我还未洗漱…你叫这些人在帐子里闹什么?”此时我刚从被子里爬出来且不说衣冠不整,就披散着头发依偎在闻人隼怀里这副样子,任谁看了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闻人隼挥了挥手,除了按住卿懿的卓赫,其他人全都退了出去。
?“闻人隼你这下流东西!你敢这般折辱我弟弟…你怎么敢…你怎么敢…他可是!…”卿懿破口大骂挣扎着想要脱离卓赫的钳制,眼里通红死死地看着我不放。
??“天子?”闻人隼忽而笑了,将我拥紧了些“睡起来倒也与凡人无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挑衅无疑再次激怒了卿懿,“畜牲!”
?“你从年少时就肖想自己的幼弟,难道你不是畜牲?”闻人隼不知怎地也逐渐有了怒意“你同另一个废物弟弟暗算卿君九,还不是想要他做你的榻上之物,卿懿你扪心自问,你是不是畜牲?呵,我还要谢过你们兄弟俩,若不是逼得君九走投无路,他怎么会落到我的手里?”
?闻人隼本意是激将卿懿,可他所说的立刻便让我回忆起儿时遭遇,这些我从未同谁说过。当时我年纪尚小,哪怕是卿懿被贬边疆多年,夜里也时常被惊醒,除了这事便是那些宫人大臣的眼神,是怜悯,也有耻笑。时隔数年偶尔还会想起那种感受来,因卿懿是我四哥,我永远无法忘记那件事但也无法忘记他的好,这才是最痛苦的事情。只觉得身子如同坠入冰窟一般“住口…”
?“闻人隼,我迟早杀了你!”卿懿的眼神要吃人一般可怖,卓赫死死钳制着他他只得半跪在地上,转而望向我时登时满眼哀伤,“小九,是四哥不好…叫你落到这等禽兽手里…我会救你的小九…是四哥糊涂,是四哥对不起你…”那神情倒是刺痛了我,我不禁心痛他早已不再是记忆里那个温润如玉的四哥了。若不是当初闻人隼将我掳走,处境也不见得比现在好…
?“你现在可是南疆的使臣,这些话我只当你是不懂规矩。既然使者对我有所不满,卓赫送客吧。”闻人隼声音冷冽,依照他的性格没有对卿懿动手已经算是破天荒了“君九已与我结为夫妻,我也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北凉便是他的家,他哪里也不去。”
??可我的家早已是支离破碎了,卿懿被拖了出去喊叫声也渐行渐远。被掳来仿佛不过是昨日的事,愣怔的坐了许久,闻人隼在我耳边说了什么我一句也没有听清,直到他扳着我的脸强迫我与他对视,“事到如今,你不会真的还妄想走吧?”
宫墙里头簇拥着的碧桃树,树下的石凳上落了一片粉红,那是我做梦都想回去的地方。我透过闻人隼的眼神看出了一丝不安,这位蛮国的铁血将军似乎真的对我动了情,真的是天大的笑话。望向那只没有丝毫生气的眼睛,怎么会有人刀剑相向后睡了几觉就喜欢上了呢?被他的扳着脸颊生疼,这段时间我瘦的几乎脱了相,眼窝也凹陷着泛着将死之人的青色,这副鬼样子他怎么就喜欢上了呢?可他偏偏的要娶我,娶一个每日每夜恨着他,想要杀了他的男子,真是可笑至极…
见我轻笑出声,闻人隼的脸色不大好看“你还不死心?你要是敢跑,我就把你永远锁在床榻上。”
“我都要死了,你还要折磨我。”纤细的手指握住他有力的手腕,他的眼神果然慌乱了。
“你说什么?”闻人隼终于松开了我。
我迎着他的目光丝毫不觉得畏惧“我说我快要死了。如你算愿我永远都回不去淮苍了,被囚在北凉供你言语羞辱,供你奸淫取乐,”清瘦的身子缓缓靠进闻人隼的怀里“或许明天我便死了,天亮了你才会发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自那卿懿来访的那日之后,闻人隼再没有踏进过我的帐子,可这也丝毫没有让我的身子有所好转。
?堪堪捱到了年夜我蜷缩在被褥里,火盆的热碳换了新的,红光映在我的脸上,这夜雪应该下得极大,我竟觉得浑身冷的厉害。外头蛮子们围着篝火跳舞喝酒好不热闹,反倒显得帐子里格外的孤寂…儿时到了新年的时候,淮苍宫里都要设宴庆祝,为了安全虽不能出宫,但父王总会命宫女下人们换上寻常百姓的衣裳,摆上些市井小玩意在皇宫里吆喝叫卖,那时我可以像布衣孩童般喊我母后一声娘亲…哪怕是去年我也依旧效仿父皇,卿虞乖顺的站在我的身边,捏了捏我的手掌轻轻的叫我了一声哥哥…也不过是短短一年时间早已物是人非…
?厚重帐帘被撩起,进来的是卓赫端着些小菜,因我身子总不见好,这个时候也吃不得荤腥。从来到闻人隼的封地后,与卓赫独处的时间变得极少。这位将军虽为蛮人,却为人正直忠诚勇敢,我自是十分欣赏的。
?“今日日子特殊,必定是通宵达旦。”卓赫布好菜了菜却也不走,似是有什么话要说,在屋里来回踱步半天才憋出一句。
?“我左右也是睡不着,倒也无碍…”缓缓的端起碗来用勺子舀了一小口,腥咸在嘴里散开有了些滋味,是鱼粥。“将军不妨有话直说吧…”
?卓赫定定站住面露难色,“我…公子…其实早在半月前我便找到了你所说的…淮安的下落…只是他的遭遇若是你听了…我怕…”
??那粥碗脱手摔在地上,他说淮安…半月前大概是闻人隼带我去雪原的那几日,我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凝住了,胸口堵的厉害。那几天我正躺在兽毯里大张着双腿任闻人隼奸弄,而我的淮安却不知在什么地方受着怎样更加非人的待遇…
?“他现在到底…在何处?”
?卓赫早该告诉我的,可告诉我又有什么用,我早已不是淮苍城里神武非凡的王了…
?原来淮苍政变后淮安便被卿懿带回了南疆,说来也是巧合,淮安本名叫做温良,与卿懿发妻温禾同姓。以前的南疆贫瘠被北凉强取豪夺,因地势与毒物自保才没有完全覆灭,后来淮苍与北凉交战后各自元气大伤,南疆也得以喘息日益发展壮大,但那时皇族血脉已散落世间,最后也是找到温禾这位流落的正统公主,虽她身上有一半北凉的血统,但好歹父亲是南疆皇室。由于当时南疆无人能当大任,只得有旁系血脉继承大统,却也并没有废除温禾反而让她继续做南疆的公主,用来与淮苍和亲,当时我四哥糊涂犯下罪过惹的父皇一怒之下将其贬谪入赘南疆。
?其实温禾还有一位胞弟,幼年时便因战乱被迫分离。两人虽各有一般北凉血统,温禾生的是一双黑眸,同胞弟弟却是一双碧色眼眸更多的继承了母亲的相貌,耳垂上有一颗小小的红痣。以至于后来卿懿带淮安会南疆照料后,温禾一眼便认出了自己的胞弟。若是故事到这里结束,便是皆大欢喜的。
?后来南疆与北凉求和送来了一位质子,那位质子便是刚与亲生姐姐相认不久的淮安…
?我在位时淮安便是专房之宠,卿懿自然明白淮安在我心中的分量,却依旧将他送来北凉求和,质子的下场他怎么会不清楚?
?可见我的四哥,温润多情的外表下是多么的善妒与歹毒…
?因淮安相貌出众被北凉王的二儿子卓敖看中,求北凉王赏赐。可这北凉也是个暗潮涌动的地方,北凉王一共有四个儿子,其中大儿子卓展一直与自己的这位二弟有些嫌隙,事事作对下手阴险,在北凉王赏赐卓敖的当日,找了几个蛮子趁人不备将淮安拖进雪地里奸淫,卓敖大怒将淮安充作蛮营中的军妓,而这事发生最少也有两三个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完卓赫断断续续的复述后,我只觉得他每说一句我便觉得痛不欲生,被我捧在心尖上的人竟然沦落到这般地步。
?“我本觉得既然如此,还是不叫你知道的好…可你的身子每况愈下…我实在是担心你又想不开…公子…我…公子你一定要好好用饭…这样才能…”
?“是不是闻人隼叫你来的…”我实在是厌倦了,失魂落魄的坐在床榻上,盯着地上摔破的粥碗喃喃“我的淮安是不是…早就死了?或许就是闻人隼亲手杀的…他叫你来骗我…骗我淮安还活着…这样我就会为了淮安好好听话了,呵…他是不是怕我死了就没人做他的玩物了?”我发了疯似的从床榻上下来,揪住卓赫的衣领责问他“你口口声声说的敬仰我要报答我…就是和闻人隼联起手来骗我吗?”
?卓赫被推搡着也不制止,缓缓从怀里摸出一个物件来,是之前他送给我束发用的布条铃铛,早些时候被闻人隼扔掉了。自打身子开始疲乏孱弱大多数时间都是躺着的,头发自然是披散着,卓赫不言不语的将我的头发拢到一起,用布条铃铛系好。
?可这无疑再次激怒了我,他以为一条发带就能俘获我的心,让我对他感恩戴德吗?奋力将布条扯了下来扔进卓赫的怀里“滚出去!滚!”
??卓赫蹙眉看着我,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要说什么,最后还是抬脚离开了帐子。帐子里又归复寂静,我自知不该迁怒于卓赫,可我们终究是两个立场,他是不能背叛闻人隼的。扶着床沿缓缓坐下,心口随着呼吸抽痛的厉害,霎时间感觉帐外的喧闹声越来越远,视线也逐渐迷糊,这种无力感几乎要将我压垮了。
?朦胧的想起以前父皇总命我多多学习温故兵法,若登上帝位必得拿出点战绩来好叫人心服口服。我那时年纪尚小初尝人事,怎受得住美人的诱惑。这温良可比兵书上的蝇头小字好看的多。
偏殿里的书房便成了我与他寻欢作乐的地方。
陪着母后用过晚膳,我便匆匆的向书房赶去。关了门抬脚跨进里屋便见那漂亮的小人穿着宫女的衣服,桌上的笔墨纸砚都收拾干净,温凉坐在桌案上,长裙里什么也没穿,一双如玉般的腿裸露在我面前。我将他抵在桌上,手从裙底摸进去惹得他红着脸喘息。
“殿下不会有人来吧,上次差点被太傅撞见...”他嘴里这样说着,双腿却缠上我的腰。
当时的我也不见得多么真心喜欢,甚至看不起温良。不过是一个奴才,想巴着我上位罢了。我身为王储,心里自然明白,那些个嘴上说着甜言蜜语的人不过是看中我的身份,所以温良在我身边多年始终是一个侍寝的奴才。
后来我继承王位却不急着封妃立嫔,我们厮混的地方从书房变成了淮安殿,我赐了他新的名字,却依旧没有给他新的身份。我怕我给的太多他就会变,如今我想起他,年华依旧眉眼好似当年,既感慨又悔恨。
是淮安殿里一个日上三竿的清晨,我起身由着淮安伺候洗漱,他站在我身前一双纤细白嫩的手仔细的扣着我的前襟系扣,我低头去闻,这么些年他的香粉还如以前一般。忽而对上那双含泪的碧瞳看着我,叫我好生难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日我醒的极早,浑身燥热像是在蒸笼里一般。人到大限将至之时都是有预感的,我仰面躺在被褥上,感觉得到身后衣衫已经被汗浸透了,翻身的力气都没有,模模糊糊里只看见自己的指头轻轻动弹了两下,喉咙里好似含着块棉花发不出声音。到这个时候我并不觉得难过,或者没有任何感受,整个人轻飘飘的不似躺在床榻上,不禁想着也许闭上眼就再也不会睁开了吧…
??我是被混乱的人声吵醒的,费力的张开眼便瞬间寂静,看见自己身上雪白的裘衣,正跪在淮安殿里的龙榻旁。层层黄帐繁复错叠,窥见里头躺着一副孱弱的身子。
?想要再离那帐子近些却怎么也动不了,也无法开口说话,这是我父王临终时宣我进殿的场景,恍若昨日一般。千言万语都堵在口中,那黄帐里探出一只瘦骨嶙峋的手来,轻轻落在我的头顶,眼泪忽而难以抑制,大颗大颗的往下落。自我父母双亲离世后,有些话再也无人可说,再见此场景我却一句也不能倾诉。
?“你自小…便是你母后…与我的…心头肉,这大任于你…君九…你会不会…很累…”
??视线已然模糊,我怎么会不累呢,我累的都要喘不过来气了…自母后病逝后父王便抑郁寡欢身子俞渐消瘦孱弱,不过一年就撒手人寰。刚登基时朝政已是压的我无法翻身,为平战乱又四处征战,以为好不容易能换来我要的盛世,却不想被自家亲兄弟暗算,如今身在异国沦为最下贱的男妓一般。我本想着有朝一日回到淮苍卷土重来,可这身心上的折磨实在是难以忍受,若不是有淮安恐怕我早已自寻短见,可我如今却连见心爱之人一面都难于登天…这样活着真的太累了…
?大殿里的熏香让我昏昏欲睡,只感觉一只手反复的蹭去我眼角的泪,好像所有的苦难都不必溢于言表,那只手的主人都看在眼里感同身受一般。像暖春时年幼的我在碧桃树下看兵书打瞌睡,母亲怕我睡得不安生,揽住我轻轻拍抚,哼唱声若有似无,美好的不想再醒过来。
?疲乏的眼睛缓缓睁开闻人隼担忧的脸映入眼帘,我不禁心里嗤笑怎么还在这人间炼狱。
?“我不会让你死的…”
??若我真想死你以为你真的拦得住吗?嘴唇微张着闻人隼立刻附耳过来,我隐约听见自己说话的声音,气若游丝的仿佛是最后一口气“我…我恨你…”
??闻人隼并未做太多表情,我猜想他已经听惯了,自然知道我有多恨他。
?这一夜周生将能用的药几乎都用在我身上,浑身滚烫烧的眼窝也有些疼,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感觉得到身后的汗水已经浸湿被褥了,我不愿再闭眼,我想看闻人隼是怎么面对我的死的,若是他真心对我动情,对他来讲我的死就是我最大的报复。到最后闻人隼叫周生和帐子里的下人全都退出去,就坐在榻前看着我的眼睛听我呢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真的要死了…闻人隼…”
?我尽力勾了勾嘴角,声音干涩沙哑,一副短命鬼的样子。
?看到闻人隼的神情终于有了一丝变化,他紧紧皱着眉头,该用的药都用了,若是熬不过神仙也无力回天。可若是他真的痛心,我虽舒心又觉得无比恶心,他这等禽兽怎么会懂得呢?那种痛失所爱的心情,他根本不会明白的,不过是少了一个玩物,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恢复本来的面目,冷血又无情。
闻人隼怎么会体会到我的这种无可奈何,自从与淮安在一起就饱受非议,但那时我的双亲尚在对我爱护有加并未过分阻挠,到后来我登基以为足够强大就能与所爱之人厮守一生,可又遭朝中大臣联名反对。
最早的时候我得了淮安也不过是图个新鲜,他始终是安安静静的,不求名分或富贵,直到有一天父王怕我过于沉溺于男色,赐予我一个侍妾。那晚是我第一次去她房中过夜,按着淮苍的规矩会在外头挂上一盏小小的红灯笼,这一整日侍候洗漱铺床盖褥的下人都会得到赏赐,所有人都十分高兴,只有淮安哭了一整夜。第二日我去寻他时他并不愿见我,我便偷偷翻窗进了他的屋里,却见他泪流满面的要推我出去。淮安的反抗并不撕心裂肺,只是小声啜泣着求我再也不要来找他,我总以为我给他些什么哄着哄着就好了,可他什么都不要只是跪着求我永远不要再来。我也是个蠢笨的抬脚就走,不过一日又想他,随即打发了那个侍妾。待我成了淮苍的王,淮安几年如一日并未有变化,多少个夜里梦中惊醒看见他就觉得心安。其实他不常流泪,除了侍妾那事,他的眼泪都是为了我身上的伤而流的。每次打完仗回来都是淮安为我上药,他时常看了一会就哭了,我也想每日都陪他,可为了长久的安定必定要牺牲许多…怪我实在是太过没用,只会招惹他哭。
爱必定是相互慰藉疗伤,所以像闻人隼这般强取豪夺根本不配懂得,对我而言也不过是一场噩梦…
温热的手托起我的脸颊,颤抖的嘴唇一下一下贴着我的嘴角,闻人隼的声音忽近忽远“不要…卿君九…”
最后弥留之际竟然是我最恨的人陪着我,多少有些不甘心,好在一切归于平静,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在我死后的两个月里,北凉正式进入深冬,入眼的一切都是死气沉沉的。本是土地休养生息的时候,战火又一次打破了平静,讲和不久的南疆突然向北凉开战,这样恶劣的天气对双方来说有些吃力,这样打了两遭后逐渐平息,不过是为了更大的风暴做准备,南疆早已不像从前那般弱小,也许不久的将来波及之处亦是生灵涂炭。
???我死后的第七天,被放在那片静谧的雪林里,那顶帐子里承载了对闻人隼来说许多痛苦的回忆,在那些回忆里夹杂着我们短暂的相处时间,世间痴情大多自以为是,若是我能知道必定是不愿意被放在那里的,北凉的雪原上有时会有恶狼出没,虽然帐子四周放着些驱赶野兽的药材,可北凉的雪那样大,一夜之间也就覆盖了,恐那狼群会扒开白雪啃食我的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