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也被你看出来了,厉害厉害。”
她说:“是真的,我没跟你开玩笑,我发现你这人除了平时能跟黄宾他们闹起来,跟其他人你都不怎么搭理,就像我,这么长时间了,我跟你坐的又这么近,还没跟你说过话呢。”
我说:“我只不过不喜欢没事跟不熟悉的人说话罢了。”
她说:“你这话说的就有毛病了,谁一上来就是朋友啊?要不说话怎么才能互相熟悉啊?”
我说:“我们也没说过话,这不也熟悉了吗?”
她说:“你这叫强词夺理,我们现在不就说着话呢吗?用QQ说那也叫说啊。”
我说:“那我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找不到其他不喜欢搭理别人的原因了。”
她说:“我觉得你跟其他人不太一样。”
我说:“那怨我妈不争气,没给我生一双胞胎兄弟。”
她说:“讨厌啦,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的。”
我说:“那你什么意思啊?”
她说:“我觉得,你虽然平时跟张平黄宾他们闹的挺厉害的,但其实你是很孤独的。”
我说:“你怎么知道我孤独?”
她说:“感觉啊,怎么样,让我说中了吗?”
我说:“算对吧,你感觉还挺准的。”
路遥说:“那当然,没人告诉过你女生的感觉都是很准确的吗?”
我说:“我只听说过女人的感觉是很准确的。”
她说:“你怎么老这么不正经?”
我说:“不正经吗?可能是习惯了用这种调调说话了吧。”
她说:“我不喜欢你的这种调调,很虚伪。”
我说:“虚伪?你这词是不是用的有点过?”
她说:“一点也不过,我觉得真正的你是不会用这种方式说话的,就像戴了张面具一样。”
我说:“也许吧,既然你不喜欢那我争取说话‘正经’一点。”
她说:“这才乖,我觉得,你除了孤独以外,还是一个挺多愁善感的人,你应该属于那种有很多故事的人。”
我说:“这又是你的感觉?”
她说:“不,是你的眼神告诉了我。”
我说:“你别吓唬我行吗,说的这么玄乎。”
她说:“你又不正经了。”
我说:“这也算不正经?”
她说:“当然算。”
我说:“那好吧,我下次注意。”
她说:“能讲给我听听吗?”
我说:“讲什么?”
她说:“你的故事啊,我知道你是有很多故事的。”
我说:“谁不是有很多故事,没什么好讲的。”
她说:“不错,每个人都有很多故事,可是我很想知道你的故事,我很想知道,是什么事情,造就了你这样一个怪异的人。”
我说:“你真是越说越玄了,我承认我是有点多愁善感,可还算不上怪异吧。”
她说:“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语文学的不好,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你给我的感觉,总之,我很希望了解你,能给我这么个机会吗?”
我说:“我怎么给你机会?我觉得,能不能了解我,不是我的问题,是你的问题,不是吗?”
她说:“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了解你,可是你也得给我机会啊,比如,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啊,什么的。”
我说:“你想知道些什么?”
她说:“所有的。”
我说:“QQ上,很难说清楚,我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她说:“那我们出来面谈吧,正好你请我吃饭。”
我说:“你不是不舒服吗?”
她说:“好多了,你就别担心我了,怎么样?出来吗?”
我说:“好吧,去哪?”
她说:“半个小时以后,泉城广场的泉标下面见。”
我说:“那好,半个小时以后见。”
她说:“嗯,不见不散。”
说完路遥就下线了,我也开始穿衣服,然后看看了钱包,里面还有三百多块钱,估计够用的了,于是出门打了个车只奔泉城广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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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我到泉城广场下车以后,步行往位于广场最中央的泉标下走去。整个泉城广场是很大的,据我估计,占地面积怎么的也得有三四百亩地,在建成之初,泉城广场像泉城路一样遭到很多无知的人的唾骂,在那些人的眼中济南是没有什么好地方的,高架桥起来骂高架桥,泉城广场落成了骂泉城广场,泉城路修好了又骂泉城路,一各个骂的头头是道的,后来我才明白,这些人之所以骂的这么欢,是因为这些成就跟他们毫无关系,他们不会因为这些成就而受人礼拜,他们只是些无名小卒,所以他们只能借一些愚蠢之极的辱骂来挽回一丁点他们可笑的虚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