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是人,不是鬼。只有坏事做尽的人,才怕鬼!”谢居安随意站着,“现在,我问你们答,如果你们不答,或是答得不详实,不介意把你们变成鬼。”
“好。。。。。。”二人颤抖的身体,传递到声音也颤着。
“吕强,双口吕,强大的强,去年六七月份才入狱服刑。你们查查!”话音一落,二人毫无含糊地翻箱倒柜,翻了一本又一本,急得满头大汗,终于从值班备案薄里查到,才如释重负地瘫坐在地上。
“吕强,去年12月24日十一点五十分,被三名外籍犯人杀死,被杀的还有。。。”
“别说了!”谢居安暴喝一声,不敢相信这个事实,随手抓起旁边的木背椅,喀嚓喀嚓。。。化成了碎片。
闭起双眼,不住地摇头。
“这不可能!”
值班室内一时沉静了下来,只可闻谢居安粗重的呼吸声。
过一会儿,谢居安才勉强压住纷乱的情绪,淡淡的语声中,夹杂着浓重的悲伤,“你们再把刚才的,再说一遍。”
二人怕谢居安一怒之下,给杀了,战战兢兢地说:“这是狱中日记备案,我敢保证不会假的。三名外籍犯人,于去年12月24日十一点五十分,杀死了吕强和六名狱警,换上狱警服装后,潜逃出去。这是次日凌晨的备案,A区的犯人多人证实,吕强当时大叫,‘杀我的人,冯查理。’”
“冯查理?!”谢居安没想到事过多时,依然还是出事了。
好恨啊!好恨自己当时为什么不早一天收功。好恨啊!好恨冯查理就那么被轻易地放走了。。。
恨啊!
谢居安握紧双拳,指甲刺进了手掌,血从指缝中滴落下来。
室内无风,长发自飘起。
“轰!”又一张木椅,被踢得散架,几根木条直插在砖墙上,还在嗡嗡嗡地抖着。
“冯查理,新仇旧恨,我必杀你!”
声音震得天花板的灰尘,纷纷飞落着。
谢居安转过头,逼视着二人,“那吕强的尸身呢?为什么不通知我们?说啊!”
看到谢居安双眼布满红丝,面目狰狞,状如凶兽,二人均委屈地说:“我们只有执行命令的份,哪轮到我们做主。”
谢居安见二人所说实情,闭起双眼,沉吟了一会儿,睁眼说道:“那你们带我去吕强停尸的地方,今晚我要带走他。”
二人见是无法抗拒,自认倒霉,在自己值班时摊上这档子事,连忙拿起钥匙,带着谢居安却了A区牢房。
谢居安表面松散地跟着二人,暗底里却在凝神察听,感受到了重重杀机。
二人打开A区大门后,过了一个走廊,指着二十米开外的冰棺,“那是。。吕强的冰棺。”
谢居安嗯地应了声,挥挥手示意二人可以走了。
二人如获赦令,恨不得多长出一条腿,眨眼间跳得无影无踪,连大门也忘了锁上。
谢居安凝视着二十米开外的冰棺,感受到中间如隔着千阻万难,这里透露着种种不寻常,这里散发着重重的杀机。
无论多么困难,也要带着强哥离开。
坚定地跨向前,一步步地接近那冰棺。
谢居安的手触及冰棺一刹那!
冰棺周围闪亮起超强光,冰棺周围一阵急速的机械滑响,子弹呼啸而来。
眼睛被强光照射得短暂失明,谢居安本能地侧身歪头,子弹擦着耳边而过,打到铁栅栏上,叮叮叮地作响,一颗打中了谢居安腹部,穿腹而过,带重重的惯性,让谢居安上身重晃了一下。
连忙双手分前后点伤口周边穴位,止住流血和疼痛,脚下不停歇地连闪。
只见一溜人影围着冰棺,不规则轮动着。
子弹还在不时往冰棺周围射来,打得地面、铁栅栏、墙壁杂音乱响。
谢居安扯下了衣服上的扣子,往光源直射,脱下了外衣,绑在腰间,重重地一扯。
“呯、呯、呯。。。”连响数声,打灭了所有的光源,陷入了黑暗。
黑得不见五指。
谢居安没有停下步法,这是那次对战杀手得来的宝贵经验。
果然,又有几粒子弹呼啸而来。
这样一直不停顿也不是办法!谢居安正思索着解决之道。
挥动的手臂,指头被冰棺一冷,激醒了谢居安。
冰棺!冰棺!
冰棺竖起,挡在谢居安身前。
夺!夺!夺!子弹射入冰棺的底部,却无法穿透冰层。
顿时舒了口气。
这时,忽忽忽!一阵整齐的脚步响起,强灯光直射而来。
谢居安从冰棺探头直望,模糊地见到数十正规军人,前面架起钢盾牌,个个荷枪实弹在瞄准着冰棺。
“哈!哈哈。。。”一阵得意的狂笑声传来。
“谢居安!我们这招引君入瓮怎么样啊,哈哈哈!”喇叭播音传来。
“我深感荣幸!不知哪位有如此大脑,看来我以往错得离谱,以为当官的,只会吃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