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看着眼前可爱的云水,想想月儿,不由心里叹了一口气。爱上一个人是幸福,同时爱上两个人就是烦恼了。当然如果爱上三个或者以上的,那这个人不是畜生,就是耶稣。
云水看我在发怔,笑着说:“怎么啦,在想什么?”
我微微一笑,继续胡诌说:“我喝醉了有没有告诉你,我杀了十个男人、强奸了五个中年妇女、被国际刑警追杀的这个秘密?如果有,吃完荷包蛋,我就要灭口了。”
《爱情路过广州》第二部分 爱情路过广州 22(3)
云水抿住嘴,忍住笑直摇头说:“老拆,你是个坏男人,但是坏得很可爱,坏得很真实。”
我做感激状握了握云水的小手说:“云水,谢谢!有了你这句话,将来当我老了回首往事的时候,就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为人卑劣、生活庸俗而愧疚。这样,在临终的时候,我就能够说:‘这辈子我无怨无悔了,因为我曾经还这么坏过。’”云水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用手直捶我。
我们又说笑了一会儿,看了看时间已经快九点了,我担心云水会因为迟到被徐胖子批评,就说:“云水,走吧,我们上班去,快九点了。”
云水一看时间,吐了吐舌头,赶快收拾东西,一边收拾一边说:“耶?老拆,看不出来,你还这么积极上进啊。”
我苦着脸摇了摇头说:“唉,没办法,寄人篱下嘛。我这个人啊是猪肉的理想,白菜的命,永远只有被醋溜的份儿,我多想被红烧一次啊!”
云水也一脸正色地、双手搭在我肩上说:“老拆,不要妄自菲薄,是金子总会发光!”
我低着头叹着气,借机瞄了一眼云水衣领下胸前的春光,说:“你才是金子,我只是镜子。”
云水学我的口气道:“拆兄,可问何解啊?”
我牵着云水的小手往门口走,边走边回答说:“你是金子总会发光,我是镜子只会反光。”
《爱情路过广州》第二部分 爱情路过广州 23(1)
到了公司,云水回位子上去做事了。徐胖子已经在公司了,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我就先找他瞎扯了一通把他绕晕了,估计他晕的程度足以令他忘记云水迟到了,我便回位子上了。
我看了一下,月儿不在座位上。我坐下后,看着我桌面上放着我们五个人的合照。这是有一次我们一块儿出去玩的时候照的,我和老莫抱头蹲在地板上,月儿、云水和凌听三个美女对我们举足同踹。看着月儿和云水阳光下如花的笑靥,我不由得叹了口气,我的心真有点乱了。
我问了一下其他人,有人告诉我月儿一早去签合同了,她跟了一个月的那张五十万的单子终于可以签合同了。
我替月儿感到开心,这可是她的第一张单。刚毕业的新人才一个月就能独立拿下一张不算小的单,这在新人里算是很出色的了。
我坐在位子上,揉揉太阳穴,整理了一下思路,要开始进攻图书城的项目了。
第一步当然是要搞好和黄主任的关系,看来得如采韵所说要从围棋或书法下手,以它们为桥梁和黄主任混熟。这个项目还有半年多的时间,时间足够让我做好这件事。
当然问题是围棋和书法不是卡拉OK,不是吼两句、练两天就能行的。黄主任是高手,初学者估计很难和他对上话。但这年头流行一句话说是“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很不幸的是在下就是那些有文化的一小撮中的一份子。当然我拥有这些高文化修养和先天无关,和个人素质更没有狗屁关系,只是纯属巧合。
小时候学校选课外兴趣班我本来要选象棋的,因为觉得那个棋子少,好带。后来发现班里那个最漂亮的小丫头选的是围棋,我当时根本不知道这黑白的棋子是啥玩艺儿,就屁颠屁颠地跟了进去,总想下棋的时候跟人家套套磁。没想到人家已经学过两年,根本不和我这个连棋子都不知怎么放的新手下。
于是我洗心革面,以泪洗脸,狠下决心,苦练棋艺。终于在我可以和她一比高下、在我觉得可以凭棋艺亲她芳泽的时候,TNND我们毕业了,她转回老家去上学了。妞没能泡上,但这门手艺总算是攒下了。
学书法就更传奇了,我爱上书法是因为初中的语文老师。她长得很漂亮,也很丰满,尤其是胸很伟岸(和云水相比不分伯仲)。每次手把手教我们写毛笔字的时候,她就会弯下腰,握住我们的手,教我们如何写字。所以我是最勤奋举手让她手把手教我习字的。但失败的是,林老师教我们的是欧体(唐代,欧阳询的书法简称,中国四大楷书之一),欧体的特点是险峻刚劲,也就是削瘦、有力。而我努力学习了一年写出来的字却是笔笔丰腴,字字丰乳肥臀,像极了林老师的身材。
第二年她就不教我们班了,江湖中有很多种传言,但其中一种是说她被我气走的。从此我就告别写毛笔字也能高潮的传奇岁月,因此书法也就永远停留在了小学生的水平。
我打了个电话给小毕,我和小毕在大学时期都是校围棋社的骨干。我自认水平还比他高一些,只是毕业后,我长期处于纸醉金迷的状态,酒和女人已经彻底把我的脑袋里那一点高风雅骨挤得无处安生了。而他小毕依然把围棋当作生命的一部分,所以他的水平自然比我高不少。
电话那边传来小毕慢悠悠的声音:“老拆,这么早来电话,有什么好事啊?”
我哈哈大笑,问道:“近来还下棋吗?我已经很久没有碰围棋了。”
小毕一听就来劲了:“当然下!不过就你这个社会的腐败分子,现在让你两个子估计都比较轻松!”
“腐败分子?唉,毕兄,命苦不能怨社会啊,我是一言难尽啦……”我摇摇头感怀了一下道:“你平时去哪下的,有没有去东湖棋社呢?”
“当然有,我平时都是在那下棋的!”小毕回答说。
我顿时眼睛一亮,眼前一片豁然开朗。
“那你认识黄志先吗?那个图书城的网络部主任!”我急忙问。
《爱情路过广州》第二部分 爱情路过广州 23(2)
小毕回答说:“老黄,‘官子黄’嘛,当然认识,他和我是东湖棋社的两大‘官子王’。”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我不禁拍了一下桌子,把周围的同事吓了一跳。
“你和他熟悉吗?”我又问。
“很熟悉啊,我们今天晚上还约好一块儿杀几盘呢。”小毕回答道。
太好了!如果小毕在面前,我肯定能放下所有的矜持亲上小毕几口。我和小毕约好晚上一块去,他知道我的用意后,也愿意帮我和老黄架架桥。
下午,月儿回来了,神情很平静。
我倒是比她紧张,问:“月儿,合同搞定了吗?”
月儿说:“搞好了,已经交给商务处理了。”说完后就自己坐在位置上打开了电脑。
我走过去坐在她的桌上,看着她说:“怎么啦?第一次独立签下了五十万的合同,应该很高兴才是。”
她微微笑了一下,眉宇间分明有种疲惫,眼睛有些血丝。可以看出,昨晚她也没有睡好。
“我没事,只是有点累。”月儿揉了揉头说。
“要不要回家休息一下?”我俯下身,伸出手帮她轻轻地揉了揉太阳穴,关心地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