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殷寿剧烈地咳嗽着,殷郊也是第一次发现,高大伟岸所向披靡的父亲,也会眼含桀骜地有如此狼狈的一面。
只是远远不够,他渴望更多。
好不容易捱到第四天,殷郊又被咬了一口,这次殷寿已经没什么精神了——四天什么都没有吃,饶是再勇猛的野兽,也难再有挣扎嘶吼的力气。
殷郊亲力亲为地扒光了殷寿把他丢到了汤池,只不过是想给父亲洗漱,却奈何殷寿厌恶他的每一次触碰。
殷郊干脆用鞭子强奸了他的父亲。
倒不如说是以羞辱作为警告,殷寿第一次这样失态,他沙哑而绝望地叫着不要,可他被殷郊牢牢压在汤池边缘,冰冷的皮质把手已经破开了他私密的肠肉,刮在他不知道的地方。
殷寿毫无经验地躲闪着,他的全身都是成熟的岁月痕迹,唯独那里像处子的嫩,殷郊试探性地轻轻一捅,他无法抑制地呻吟。
他只能抓住最后的稻草,一遍一遍重复着:“我是你父亲!你罔顾人伦,天地不容!”
殷郊爱死了这种感觉,哄着殷寿放松,却总是事与愿违,他不得不用力捅得父亲第一次为他全身发抖,叫着“不要了”,然后狼狈地射在水里,长发浮在水面如藻。殷寿在一场淫乱的入侵中,因为粗暴的插入而高潮得死去活来。
殷郊反复回忆着给自己撸出来的时候,只要想想就能高兴得笑出声。
太好了,父亲是天生的骚货。
第五天,殷郊不顾殷寿的挣扎,软硬兼施地把一颗药丸塞到了殷寿嘴里,强迫他咽下去,并直击要害地说:“父亲,本王今天已经登基了,这是我特地为你寻的丹药,你自此无需再吃凡人的食物也能活,只是要委屈父亲,经常人的阳精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殷寿再也骂不出任何话。
丹药第一次吃,不适应的症状简单粗暴:情欲高涨。
殷郊饶有兴味地看着殷寿在地上缩成一团,徒劳地试图把药吐出来。喘息变得急促,那美好的身体渐渐滚烫,轻微泛红,像是发着低低的烧,很快起了一层薄汗。
殷寿难以启齿地起了反应,就在儿子的眼前,他毫无尊严地勃起,后穴的水夹不住地流出来,亮晶晶不可忽视地流了一地。
热,痒。殷寿无端地想起伤口愈合。曾经他无数次伤口结痂,痒得他直皱眉头,他的儿子们便会很快察觉他的不适,嘘寒问暖。
好难受,像是腹部有什么东西烧起来,他的肠肉也难耐地绞紧,幻想着有什么东西一插到底,肠肉自觉地蠕动着描摹那种形态。太涨了,他想射,想得发疯。
殷郊绑了他的手,他无法触碰自己的阴茎,只能任由感官被无限放大。殷郊蹲在他身边轻轻抱住他,他也无从反抗。骑射、剑术、格斗,现下除了脆弱地喘,殷寿什么都不会。
好香…殷寿的脑子格外混沌了,他迟钝地嗅到了殷郊身上的香料味。
殷郊看着殷寿的绛红色寝衣,这样的打扮衬得他格外娇艳了,像是扭捏的新娘洞房。殷郊耐心地等待着,等待殷寿突破底线。
那具热乎乎的肉体很快不自觉地贴过来,殷寿绝望地闭上眼睛,胡乱地在殷郊身上蹭,他还是第一次这样亲近地贴紧这唯一的亲儿子。
殷郊看着时机刚还好,解开了手上的束缚。
殷寿的理智短暂地回归了片刻,他咬紧牙关骂了句“孽子”就作势要推开殷郊转身逃开,还没动手就被殷郊拽到胸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布料上的刺绣隔靴搔痒地扫过前胸,那股痒意直达尾骨,殷寿知道自己欲望已经到达了顶峰。
殷寿急躁地把碍事的长发撩到一边,坐在殷郊身上时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他的全身都是软的,骨头缝也跟着酥了,一动就一身麻痒。
他坐在了殷郊布料下巨大的欲望之上,那阴茎直直地顶着殷寿的屁股,殷寿也顾不上骂他了,他本能地用那里蹭自己的臀缝,那块布料很快被蹭得湿透。
“想要吗,父亲?”殷郊引导道,见殷寿不说话,补充道,“这药性烈,若是不能及时排遣,再憋会可就更难解了。”
看父亲的腰僵在原地,殷郊吞了吞口水说:“您那样死相会很难看,失禁还射自己一身,流得哪都是水,狗一样在地上爬,最后暴毙。”
殷郊说完,一把抓住了殷寿的阴茎,逼得怀里人的肌肉跳动嘴硬不得。
“殷郊,难受,放开……”
他来回蹭着,终于软下声音低低地用气音叫起来,趴在殷郊耳边生疏而主动地开拓起自己湿透的肉穴,用他本就长的手指笨拙地抠挖,始终不得要领,倒是把自己的力气用尽。
殷郊放开殷寿的阴茎时,他不再挣扎。
“父亲,我最后问你一次,要吗?”
长者喉结滚动,如释重负地在亲生儿子耳边呼出一口热气:“来吧。”
殷郊掏出早就硬挺滚烫的阴茎,殷寿紧致的穴被它骤然顶开,撑平褶皱,牢牢夹着儿子的龟头吸吮,殷郊被夹疼了,不满地拍拍他屁股,抓住他的腰往下坐,把柱身蛮横地挤进去,引得殷寿哀嚎。湿热的淫水糊在缝隙处做着无用的润滑,殷郊咬紧牙关生生挤到了底,不知蹭了哪处,殷寿的内壁敏感地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下就是不管不顾的疯狂抽插,殷寿似爽似痛地皱眉哭叫不成腔调,每顶一下声调就骤然提高,昂着脖子时每根胡子都变得欢愉,冷淡的面庞爬上红晕。殷郊激动地叫殷寿“父亲”,惊喜地看着殷寿恼怒又失神地用那双璀璨的眼眸剜他。
冰山一样的人,被耻辱禁忌的爱欲化成水。殷寿被牢牢钉在年轻人的欲望之上挣脱不得,没几下就在疼痛和满足中耻辱地高潮,穴里爽了,前端也高高地翘起,碰都没来得及碰精水就喷殷郊一手。
人常说,不要把后背露给野兽,尤其是走投无路的困兽。
殷寿耗费了他最后的精力去一掌砍在殷郊后颈,跌跌撞撞地向外逃,仍旧被殷郊拽住脚腕扯倒在地。
殷寿伏在地上听到了剑出鞘的锋利声音,他脆弱地喘息着,等待流着自己血液的儿子,刚刚射满自己穴的儿子斩杀他这个不堪的生身父亲。
都说知子莫若父,可殷寿偏偏最不懂他的儿子,不懂儿子耿直又弯弯绕绕的心思。
那刃只是砍在他脚腕上。地牢本就昏暗,在无尽的疼痛之中,殷寿的眼前更是模糊不清。
他的儿子丢下剑,才后知后觉似的叫人拿药和纱布来。殷寿闻着自己的血味,无奈地想,看来以后走不了路了。
孽子,我都不哭,你又为何哭呢?
我们两个,到底谁最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殷寿在听说伯邑考这个人的时候,首先想到:同样是长子,姬发的哥哥会像自己的哥哥一样吗?
殷启算不上什么好儿子,自然更算不上什么好兄长了,在帝乙面前他姑且无功无过,可他有父亲的宠溺就成了众星捧月的存在。殷寿这个二王子做的反而很失败,他是个可以随意丢弃在各处战场的工具,更是殷启的消遣品。他可以做女人使用,被迫在榻上承欢;又可以做男人使用,被送去战场厮杀。殷寿常常是九死一生归来,然而对于殷启来说不过是多了些征服野兽的乐趣。
在殷寿见到伯邑考的时候,他居然很失望。一眼他就知道伯邑考不是恶人,甚至善良得叫人愤恨,在暗处待久了,光明显然变得伤人,殷寿被那光风霁月的身姿狠狠刺痛了,只是刺的地方有些难以启齿。
欲盖弥彰的纱衣之下,他湿了。
殷寿有实实在在的性瘾,不如说是被殷启玩熟了的自我保护,若不能避免欢爱,何不湿得更透些,好歹换个痛快。
殷启死后,再没有人能够骑在他身上作威作福,奈何长久的习惯早就在身体留下印记。他有八百质子,可惜这些人大多没有兄长的模样,在床上也是生涩又小心的少年模样。
第一次见面,殷寿发现伯邑考吹得一手好篪,他就痛快地随着篪的乐声打鼓,难得地在无尽的烦闷中生出了片刻欢愉。
那端坐的年轻人满是拘谨与赴死的坚定。
他说,他愿意替父亲去死。
怎么会呢,绝不可能……殷寿俯视地上的男人,对方连跪下的腰板都挺直,殷寿不禁干笑几声来挽回那点和自己较劲的自尊心。看吧,所谓至忠至孝之人,愚蠢如飞蛾扑火。
话虽如此,殷寿还是难得地从了放纵的内心,他并没有杀死伯邑考。他想,这么可恨的大孝子,怎能随了他寻死的心愿?光明中的君子当然要跟随自己永堕黑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殷寿刚见过姬昌,便又去找了伯邑考。他给伯邑考安排了个及其私密的地宫关押,除了精心挑选的宫人守卫,连姬发这个王家侍卫都不可能找到。
“求大王,赐伯邑考一死。”
伯邑考已被捆了手,可他依旧尽力地匍匐于地面,行了个重重的跪拜礼。
“你不必担心姬昌,我答应了你,就会放他离开。”殷寿蹙眉,“我明明答应你不杀他,你又何必搭上自己的性命。”
“大王这又是何必呢。”伯邑考微微抬头,露出一个释然的微笑,脸上浮现出温和的酒窝,他的神情一如当时说甘愿去死般坚毅。“大王若是要我留下做您的人质来拿捏西岐,怕不能够如愿。您已经收了我的弟弟姬发做质子,留下我毫无用处,不如杀了以绝后患。”他说得极为冷静,就像随意谈论一个工具的去留。
“呵…”殷寿毫不在意地笑了一声,好一个父慈子孝,令人恶心。他蹲身与伯邑考对视:“本王何时说过留你是做人质?现在连你父亲都觉得你死了,那样悲痛,他还真是爱你——”
伯邑考的眉间闪过迷茫与哀伤,浅笑被收回,显得他整个人格外庄重。看到殷寿撩开妖冶的红衣,伯邑考赶忙移开目光,回避那对骤然出现在面前,肥厚饱满的胸乳。
殷寿慢悠悠地脱了外套,留一件大敞四开欲盖弥彰的纱衣。他在伯邑考面前坐下,张开了征战四方的修长双腿。
伯邑考的耳根红得烧起来,他当然知道对方代表什么,完全了然于心。他闭上了双眼,喉结滚动叹息道:“伯邑考是替父戴罪之身,您…不必这般羞辱我。”
殷寿伸手去够伯邑考的腰,粗暴地解了他的衣带。伯邑考的面部微微颤抖,殷寿视若无睹地掏出他的阳具。
伯邑考没有丝毫博起,可那东西握在手里沉甸甸的有分量,殷寿只是看一眼就已经感觉到自己身下兴奋地滚烫流着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伯邑考,睁开眼看看我。”
“您是君我是臣,臣子怎能窥探君王的身体。”
“你不愿?”
“我做不到。”
殷寿耐着性子幽幽地威胁道:“别忘了,你还有个弟弟在我手上。”
威胁显然奏效,伯邑考无奈地抬头,他的眼睛干净纯良,不掺杂任何贪欲,对着殷寿那双宝石般高贵孤傲的双眸也能够坦坦荡荡。可他还是不慎看到了殷寿大张的双腿之间,那条紧闭泛光的缝隙。
殷寿眯着眼低低地笑了起来:“现在你也知道这个秘密了。它可是你弟弟求都求不来的赏赐。”
伯邑考的笑容僵在脸上。
他被惊得说不出话,更无心考虑殷寿堂堂君王如何长得女人的肥厚花穴,但关于殷寿所有的疑问都得到了解答。
“嘶——”殷寿抓着伯邑考的阳具揉捏,他的手深谙此道,很快就把平和的东西揉得半硬,另一只手的手指插进了自己饥渴难耐的花穴抚慰。
“本王的耐心有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恕臣…不能做到。”
殷寿皱起浓眉,他在伯邑考震惊的目光下俯下身子,极力想着当年在殷启身旁的模样,狗一样地趴下凑过去叼伯邑考半硬的阴茎,喊在嘴里用舌头逗弄。
殷寿在白日里是天下的主人,质子是他的臣子,他无法在臣子和儿子面前自甘下贱自毁威严。好在伯邑考已经是他的玩物,就像是玉做的玩具,他不必在毫无翻身机会的玩具面前羞耻。
殷启,我的好王兄。殷寿自嘲地想,你如此阴魂不散,活着的时候叫我恨透了,真等你死了反而又让我难以适应。
伯邑考再矜贵自持也是人,哪里能受殷寿这样的挑逗,殷寿已经感觉到嘴里的东西胀得更大,撑得他的嘴很满。
伯邑考说不清是怎么样的心情,他早已认命,又是淡泊之人,对于殷寿他说不上恨。也许吗?他只是短暂地被殷寿抓得移不开眼,甚至有一种异样的躁动,大概是那半遮半露的纱衣太过多情太过反差,让他一向平稳的心混乱得一塌糊涂,阳具也难以压制地挺立成生龙活虎的吓人模样,还盘桓着凸起的血管,和他的温和很不相符。
殷寿重重地含到了深处又反复吞吐,干呕着要窒息的时候,他短暂地想起了某一些同样嘴被粗暴抽插时的场景,也许是在花园,也许是在太子寝宫……他几乎要呕吐出来,喉咙不适地收缩,抽出来的时候口水拉出亮闪闪的银丝。
莲花哪怕生于污泥之中依旧清新,于是伯邑考就被拽堕入污泥无法逃脱,以自证清白。伯邑考渐渐粗重的呼吸是事实,证明他对于殷寿的心思没有那么清白。
殷寿觉得硬度满意了,叉开腿扶着伯邑考握着亲自舔湿舔硬的阴茎往女穴上怼,两片穴被怼得肉堆叠,顶出湿软艳红的内里,顶在一处及其紧致的通道前。那里倒是远没有它的主人这般威严可怕,反而是多情妩媚地嗦伯邑考的柱头。
“大王,您当真想好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事已至此,及时行乐——”
话音未落,一向昂首挺胸的君王痛苦般地蜷缩成一团,把阴茎整个含进去时伯邑考和殷寿同时发出低低的喟叹。殷寿的毛发旺盛,其中同样蛰伏了一根尺寸可观的阴茎,生在囊袋之前。突然破开花穴撑满内壁,伯邑考的柱身狠狠碾过他敏感的全部地带,引得殷寿全身颤抖差点直接射在伯邑考穿戴整齐的身上。
君王身居高位的宝座注定寒冷黑暗,于是殷寿只能比它更冷更黑,伯邑考是他久久黑暗的世界难得的阳光。殷寿得到了结果,满意地塞满了饥渴的穴,他兴奋得像刚放出来的狮子般低吼,披散的长发垂在胸前,很快就被他撩到一侧不碍事的地方。他骑着那根让他开心的东西,娼妓般地上下律动起来,交合处撑得很满,无处释放的水在抽动时才能流下,亮晶晶地浸湿他们的毛发。
殷寿骑马的腿极为有力,上下起伏时也是不要命的猛,一定要那柱头狠狠凿在子宫上,痛感间是酸胀的舒爽。伯邑考被那柔软滚烫的嫩肉夹得全身燃起欲火,看向殷寿的目光也晦暗不清,他皱起眉头审视堕落成妓女的君王终是百思不得其解。
殷寿却越做越兴奋,干脆搂起年轻人的肩头整个人往下坠,大起大落间发出肉体亲密碰撞的响声,他昂起头不加掩饰地嗯嗯啊啊叫,低头埋在伯邑考颈窝时显然是快要到极限,温热粗重的呼吸混乱地喷洒在伯邑考皮肤上。伯邑考合眼,感觉到那穴颤抖着缩紧简直是奔着榨出精去的,若是那些初生牛犊的年轻质子,不知才刚爬上床就被吸射了多少个。
殷寿忽然停下来,纱衣从身上滑落露出健美却有疤痕的身体,那些地方似乎也染上情欲的红。他几乎要翻白眼,抖着腰猛烈地高潮,前端哆哆嗦嗦地射出浓稠的精,喷在伯邑考整齐的衣服上,花穴也脆弱地绞紧喷水,伯邑考能感受到穴壁的抽搐。
殷寿自知失态,伯邑考看得出他很久没这么爽过,能够提枪征战的肌肉都成了一摊水化开,从腰到腿都软,腰臀一坠坐到了伯邑考的阳具上,又顶得他喘粗气。
“大王,要不您就到这里吧。”
“…你不是还硬着吗?”殷寿哑着嗓子,面前的人像一尊冷静孤傲的玉菩萨,就算是被亵渎了,一颗干净的心依旧清楚明白。
“您已经得到想要的了,不如歇歇吧。”殷寿察觉他的声音带着叹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想射?”殷寿的声音并非蛊惑,而是意料之外的惊讶,他从未想过有人居然试过他的的身体还能够浅尝辄止地停下。
“你难道没有对我的欲望吗?”这是殷寿对于刮目相看的“敌人”认认真真的请教。
伯邑考笑着不置可否,反问道:“大王还想要吗,只是依我看您已经很累了。”
“……”
“大王大可以解开我的绳子,方便我…服侍您。您掌握着西岐的命脉,况且我自愿来此,您的武功更是远高于我,我绝不会伤害您。”
殷寿忽然凑近伯邑考,戏谑地勾唇:“哦?这样讨好,你不恨我?”
“伯邑考已死,何来爱恨?”
坚定淡漠,掷地有声。
殷寿第一次觉得无言以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殷寿终于解开伯邑考的桎梏,那双吹篪的手很漂亮,只是粗麻绳勒得他手腕发红略微煞风景。伯邑考见殷寿在看便解释道:“不碍事,您要去里面的榻上吗?”
“你不是说本王累了吗?”殷寿瞥了他一眼,想到伯邑考的柱身还含在他穴里呢,忽然绞紧故意夹伯邑考,只见对方的咬肌难耐地紧了紧,却不急不恼地给殷寿理头发。
殷寿扫兴地扭过头。要是殷启在世,早就冷着脸拽他长发逼他抬起头,然后照着脸扇巴掌了。若是实实在在挨一巴掌大概率会吐血吐牙,说来也奇怪,殷启总能很精准地控制在痛又不受伤的临界点,啪的一声响亮地打得殷寿丢了面子又不敢发火,殷寿狮虎般的眸子徒劳地闪过寒光,顷刻间又被操得媚眼如丝。
伯邑考是骑射武艺高强的世子,抱殷寿居然也像抱小孩似的,把阳具抽出来时发出液体滴在地上的声音,还以为是给肏失禁了,原来是刚刚被柱身堵着的淫水。
“我抱您上床。”
“……”殷寿想说,本不用如此亲密的,这样倒是叫他无所适从。他对于性事本来习惯了疾风骤雨那样,毫无顾忌——若是现下能被踹一脚踩在地上,他大概会喷水。
伯邑考不知道这些,估计他也不关心这些,他偏偏就要用纱衣裹起殷寿,像捧着贵重物品般把他放到床榻上。
这里的摆设布置是殷寿叫人给伯邑考布置的,柔软的被褥不会硌得人骨头节生疼。
伯邑考跪拜殷寿自请替罪才换来姬昌的生路,殷寿本以为对方会选择后入来挽回一点自尊。
伯邑考却把他很轻地安置在被褥上躺着。他的长发散开像海藻,纱衣也顺着身体滑下去,把身体毫无遮掩地展示给伯邑考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伯邑考正色道:“这样侍奉您可以吗?”就像面对着一般的王侯那样恭敬而严肃,殷寿只想催促他快些插进来。
“听你的。”
伯邑考笑而不语,身不由己居然还能在性事上自由地操控天下的主人。他自觉地抵着两片湿滑晶亮的肥穴,顶得它肉乎乎地堆叠到两边,让中间热腾腾的洞再度贴着柱身。殷寿眯起眼睛不自觉地伸出点艳红的舌尖,他的胡子生得英俊,于是这模样就像荆棘丛冒出花骨朵。
伯邑考压着殷寿肏,直捣黄龙地顶到子宫口,他看得出殷寿喜欢。相比穴壁,子宫的附近有更嫩滑的肉,湿的圆的,一深顶时殷寿全身酸胀得腰都酥了,大猫儿似的咬着舌头暗自爽。
伯邑考的腰有力地律动,殷寿没多久就忍不住嗯嗯啊啊地大叫,前端也流半透明的水。伯邑考不吭声地咬着后槽牙辛勤耕耘,仿佛只当自己是老黄牛发挥最后的价值。
殷寿是在哭的吧。伯邑考其明白,这样高高在上的人在阶下囚面前展示身体、雌伏喷水,何尝不像七尺男儿自暴自弃的挥泪?无非要一场彻彻底底的痛快发泄。
他低着头能看到殷寿两只肥厚的奶都是情色的意味,立着的奶头跟着这两坨肉晃悠,已经兴奋地高高立起来。
他猜想这里是敏感地带,于是抽出手不太轻地拧了一把,刚好这时柱头狠狠撞到底,殷寿音调骤然升高,他就像热天的狗伸着舌头喘粗气,一股水从深处失禁般喷涌,穴抽搐着,显然是场突如其来的高潮。殷寿难耐地睁开眼睛与伯邑考对视以示委屈,嗅到一丝腥味,一低头发现交合的毛发处已经泥泞,白浊做荆棘的碎花星星点点落在其间。殷寿本来注意力都在穴里,恍然才发现自己又射精喷了一身。伯邑考的衣服本还挂着些殷寿射的,这下更加狼狈。
伯邑考很有眼力见地停下等殷寿发落。
“伯邑考,你让我真的很高兴……”殷寿伸出手用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勾伯邑考的下巴,勾引道,“我试过的人里面,你能排前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王谬赞。”伯邑考表面无悲无喜,那张笑面瞧上去官方又客套,他用嘴唇试图贴在殷寿的胸口吻他的乳,又及时停下来,刚想请示,听到那君王用气息轻吐出个“舔”字。
伯邑考的口腔也像他这个人一般体贴地含住一边的乳头,殷寿显然对这种性爱方式陌生而享受,嘬一下就忍不住伸手抓伯邑考的衣服,半推半就的,明明是身上麻得想躲确莫名其妙地挺起身把乳肉都送到了伯邑考面前。他的穴因为放松和舒爽渐渐不再抽搐紧缩,伯邑考试探性地动了动,能够更加顺滑地抽出来再一插到底。
紧接着是一翻冲刺,胯骨打在臀肉上格外响。
“射里面,射里面……”殷寿显然是心情好到极点,居然也成了不知廉耻的荡妇,索要一种畸形的满足。
西岐世子善于播种,殷寿的身体宽和肥沃,方便伯邑考在多娇的土地上游刃有余地留下他的种子。伯邑考没有立刻出来,他久久停留在那穴里,让殷寿感受他的跳动。
拔出来的时候水声淫靡,殷寿能感觉到一股温热涌出来,但他毫无感觉似的狡黠地笑着:“射了好多。伯邑考,看来你也能很兴奋。”
“我给您叫热水。”伯邑考缓了几秒钟作为休息,垂眸不去看殷寿被肏得熟红湿润的穴和溢出来的淫水精水。他拢好自己的衣服准备唤侍从,殷寿拽他袖子他才扭过头来。
“本王乏了。”殷寿的陈述像远古祭祀的钟磬庄严,在伯邑考听来却是撒娇。他慢慢地把殷寿的手抓住从袖子移开,哄孩子般拿起那握兵器的、骨节分明的手,印在手背的亲吻轻盈得像贴婴儿额头:“您休息,我服侍您就好。”
伯邑考擦殷寿身子也很尽心,殷寿悠闲地合眼任由对方拿温热的手巾擦去各处的白浊,一下一下起初有一点痒,后来这种感觉跟着伯邑考的按摩就有了很好的安神作用,让殷寿难得地有困意。
伯邑考显然是符合孝子的形象,按摩手法如此娴熟,少不了在西岐照料他的亲生父亲姬昌时的练习。殷寿不禁想,若当初来朝歌的是伯邑考,又是如何的收场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殷寿睡得很浅很浅,他长期在行军途中夜不能寐,梦中都是冲锋号角萦绕,以至于他哪怕休息也保持格外的警惕。他恍惚间胡思乱想地怀疑,伯邑考会不会此刻很想杀了自己。
然而伯邑考重承诺,他说过不伤害殷寿便能永世做到。殷寿没等到利器破风而来,反而是伯邑考很轻地为殷寿合上纱衣,掩盖掉性爱的痕迹,又扯来被子给殷寿掖好。
“去哪?”殷寿睁开双眼问道。
“我睡地上就好,大王不必挂心。”
“上来,”殷寿不轻不重地命令道,“躺本王身边。”
天下之主的眼神应当格外威严可怖,伯邑考愣愣地想,都错了。倒是没人说过,这样一双贵气冷傲的银绿色双眸,还可以透出妩媚的温情和引诱。
陷入梦境之前,殷寿短暂地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稳,仿佛他真成了什么贤良的妻子,要求与枕边的爱人温存,短暂地大梦一场忘却尘世,满心只图个鱼水欢。
伯邑考听着身边的呼吸趋于平静,盯着房顶的雕梁画栋,久久无眠。
“王兄……”不知道过了多久,寂静的夜里,只能听到殷寿一遍又一遍梦魇缠身时及其微小的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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