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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郊回来(给姬发)(1 / 2)

昏暗的地牢突然亮起烛火的光,正在给殷寿擦下身的姬发脊背一凉,转头,是殷郊正在点灯。姬发的心里生出一分惶恐——类似于自己偷偷使用了别人的东西。

“姬发,你居然来了呀。”殷郊一身朝服,似是刚匆匆处理完政务,他装作没看见殷寿被姬发扯着分向两边的腿、大敞的洞口和迷乱的神色,自顾自招呼道。

姬发忽然想到,自己无需愧疚!父亲也是自己的父亲,更何况殷郊这个孽子独占着父亲,还把父亲糟蹋成这个样子。

姬发硬着头皮吼道:“殷郊!”

“?怎么了,来了就是客,本王不怪你…”

姬发还想再说什么都梗在喉头,反而是身下的父亲不安地动了动,他刚刚经历了激烈的高潮,大腿酸软颤抖着,却强行打起精神,身上挂着精液颤巍巍地爬向殷郊。

“郊儿,怎么来得这样晚……”

殷郊没有回答,居高临下地看着殷寿,紧接着瞥了姬发一眼,轻松地抱起殷寿:“你把他压在地上肏的?真是狠心,别那么心急啊,这边有床的。”

殷郊抱着殷寿走向外面,姬发愣愣地站在原地,他眼睁睁看着父亲换了个态度搂着殷郊,仿佛他们的关系并不败坏人伦,仿佛面前的并非篡位囚禁他的亲儿子。

姬发听到外屋一声闷哼,还有清脆的、皮肉拍打的声音,才慌忙跟着跑出去。

“父亲,和姬发玩得可还尽兴?”眼前,殷郊早已把殷寿压在榻上。可见他是懂享受的,在这专属父亲的地牢里放了好大的一张床榻,铺着柔软的绸缎,殷寿的脸就被按在其间——殷郊刚刚皱着眉头,扬手扇了他臀肉一巴掌,那侧臀肉在灯光下,明显能看到泛起红的巴掌印。

“殷郊,你在做什么!别打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那样喂不饱父亲的。”殷郊说道,“本王最了解父亲,你看,他又湿了。真是可怜,这里怎么都磨红了…”

殷郊对于殷寿拒绝传位猜忌他的事情耿耿于怀,委屈在他成王之后变成了一种暴虐,就像留下阴影的孩子般疯狂地补偿自己。

他当然知道让生身父亲做他的玩具是何等荒淫无耻的事情,但这总好过眼睁睁看父亲甘愿自焚。

殷郊又一巴掌扇下去。

“郊儿,郊儿…”殷寿却不像是痛苦,百转千回地呻吟着。

姬发知道明明之前父亲不会这样称呼殷郊,现在却恨不得一直叫。是求饶,还是求欢?

殷郊并不怜惜地解开自己的朝服,掰着殷寿的屁股没有任何铺垫便重重插进去,这样的姿势就像后入一只母狗。姬发几乎觉得自己能听见殷寿被强行肏穿的撕裂声,可是并没有,取而代之的是殷寿困兽一般的…哀嚎?

那真的是哀嚎吗?殷郊扯着他的头发逼他抬起头来,姬发看到他噙泪的眼睛里有着迷乱的笑意,又看到他在撞击中渐渐迷离的目光,吐出的舌尖。这分明是爽得不行。

可是姬发倔强地看着那抹笑意,只觉得像极了求助。他猜殷郊选择后入,一定是不敢面对父亲那张脸吧。

“父亲,别动。”殷寿刚用小臂支撑着向前爬了一步,刚要动腿就被殷郊又抽了一巴掌,“你想要爬过去找姬发吗?看他,都不来救你。”

“父亲呀,本王和姬发比谁肏你更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殷郊一身蛮力,更用力撞殷寿的那一处,撞得殷寿说不了话,困兽发出了似哭的呻吟。“别…那里…”

殷寿腰上线条绷得很紧,臀肉被撞得一下一下荡起肉浪,姬发也跟着握紧了拳头,他的后牙咬得咯咯作响。

殷寿的后穴源源不断地淌着水,姬发看到那淫水从他跪着大张的腿间泄向被褥,洇湿一大片。

“姬发…”殷寿喘着粗气唤道,身后的殷郊嫉妒似的越撞越快,殷寿果然变了个调,哽咽地射了精。然而这并非他第一次高潮,射出的东西已经稀了不少。

殷郊被殷寿夹爽了,发出了满意的喟叹:“姬发,父亲叫你,怎么不应?”

“姬发…儿子…你过来…求你了……过来…”

殷郊笑道:“父亲太贪心了点。”说完,暧昧地抚摸着他的腰身,摸向他鼓涨的胸,那里似乎能挤出奶一般,乳头敏感地肿胀挺立着,被殷郊野蛮地揪起来又弹回去。殷郊故意用指甲掐了一下,殷寿便知趣地闭了嘴。

姬发看不下去了,他见父亲银色眸子里乞求的意味,几乎是失去理智地走到榻前钳住父亲脆弱的脖子,脉搏在他掌心跳动。

他猜想父亲也早已失去理智,明明已经快要受不住了,却堆出一个不知道给谁看的苦笑:“好孩子们…肏我吧…我愿意死在你们的床上…我要……”

姬发不明白他哪里学,又为何学这些讨好人的下流话,贱得要命。姬发掐着殷寿的下巴逼他张口,挺身把重新硬得发烫的阴茎塞进那张说胡话的嘴里。殷寿这下叫也叫不出来了,所有的情感黏糊糊地在喉咙里哼哼。

“你这又是在做什么,姬发?”殷郊被他粗暴动作配着的视死如归的神情逗笑了,“你不也是觊觎父亲身体,和本王有什么分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一样,不一样,明明我是父亲要求的,父亲很爱我,然而父亲明明恨透了你。姬发想,是你强迫父亲的,你对不起父亲。

殷寿的身体脆弱地晃动,但他此刻有了新的使命。

姬发第一次见证了殷寿在战场之外惊人的忍耐力,明明刚才像发春的野兽又叫又吐舌头又说胡话,被肏没了脑子似的,现在嘴里含了阳具却乖乖用舌头舔了起来,一点也不因下身挨肏有些许怠慢。

姬发被舔得眯起眼睛,本能地想前后动,于是他便肏起了殷寿的嘴。殷寿为了够到阴茎,快要支撑不住身体,姬发就拽起他打颤的两条手臂环在自己腰上,这样一来,阴茎生生快要捅到底。

温情地含了一会,殷寿终于哭着吐出了嘴里的阴茎,他干呕出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去,姬发替他抹了两把,本以为是自己的莽撞弄得父亲太难受,没想到父亲仰起头不加修饰地哭叫起来。

“不行了,郊儿…太过了…好爽…喜欢…”

“郊儿…是那里,我真的不行了……”

眼泪顺着殷寿含情的眼角滑落,那双美如星河的眼睛只剩淫荡。

这次轮到姬发嫉妒得发狂了。在粗暴的对待下,殷寿射的已经接近于清水,接着射不出什么,他便搂着姬发的腰,把头埋在姬发的小腹上轻轻含住阳物翘起的头部。姬发能够感觉到殷寿正在失控地抖,混乱的气息扑在自己身上。

他到底高潮多少次了?姬发恨恨地想。

骚货……姬发大逆不道地从脑海里蹦出这个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能这样?你明明知道父亲是被强迫的!姬发想到这里,恨不得给自己抽一巴掌。父亲,可怜的父亲呀。姬发伸出手,抚摸着殷寿的头,就像安抚小动物一样。

好不容易等到殷郊冲刺,殷寿就这样越搂姬发越紧,最后慢慢放开,殷寿如释重负地发出一声低喘。

殷郊射在了他里面,很快抽了出来。

“呼…本王结束了,姬发你一会不上来试试吗?本王让给你。”

殷寿的穴口白精混着淫水争先恐后往外涌,他被射得乱七八糟,却又不忘了接着舔起阴茎来,他卖力地吸吮,舌尖又灵巧地围着打转逗弄,甚至还照顾到了柔软硕大的囊袋,他张大嘴包裹住一边轻轻地吮,在姬发被刺激得一哆嗦时,重新叼着阴茎含到了头,任由自己生理性地干呕。

他不要命似的用阴茎捅自己的喉咙,故意抬起泪汪汪的眼直视姬发,看得姬发心虚。

没一会,姬发就一咬牙抓着殷寿的头,阴茎跳动地射在了他嘴里。

殷寿被呛得很难受,却咕噜地一口咽下了精液,含不住的就任由它顺着开裂的嘴角往外冒。吞咽时的喉咙夹得姬发又一激灵,慌忙撤出来。

殷寿吐出阳物,身体便一软懒洋洋地栽倒在了床上,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他的嘴角还挂着一片白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受伤是常事,行军路上免不了受埋伏。殷寿靠在营帐内,帐外是一片凄凉的苦寒之地,篝火暂且驱赶了入骨的冷风。

手臂的伤口汩汩流着鲜血,殷寿蹙着一对浓眉勒紧包扎的布条,唇齿间泄出“嘶”的呼痛,被帐外的姬发敏锐地捕捉。少年人血气方刚,脑子稍微动动,血液便止不住地全身翻涌。主帅今日伤了胳膊,可还会唤人进去呢?姬发自私且大逆不道地想,真希望主帅能让他进去为主帅分忧。

早早听闻同为质子的兄弟们有的已经伺候过主帅了,尤其是漫漫行军路上,时常听闻主帅休整时叫人进帐按摩疗伤,一按便是一夜。每每想到他们能伺候到自己最倾慕敬重的那个男人,姬发满心便嫉妒得快要发疯。

都说拜神这事心诚则灵,姬发蹲在火堆旁边默默向上苍请求着,正求道一半,只听有人传唤。

姬发年轻的心脏里顿时像是装满了碰碰乱撞的小鹿,他不禁提前肖想起了营帐后脱下坚硬盔甲的主帅,慵懒优雅得如雪豹。

“姬发,怎么不抬头。”

“父亲…”姬发跪在地上轻轻唤了一句,语调有些委屈。屋内温暖,带着一丝淡淡的血腥味,这样私密的感觉早已在年轻人脑海里萦绕过千次万次。

“我的儿子很多,”榻上的人平静地说道,“我相信你们都是大商真正的勇士,也相信你们敬重爱戴我这个父亲。那么,抬头看看我吧,你是我最看重的儿子。”

姬发听着那声音,带着蛊惑地传入耳朵,令他从耳根到脸颊微微泛起红,他抬起眼睛注视着眼前的男人……赤裸的胸口从领口露出,他穿了贴身的里衣,虽然靠在榻上歇息却难掩贵气和王家之姿。殷寿看上去心情不错,如同打着呼噜的雪豹向他扬眉:“来,姬发,替我解开头发。”

殷寿银色的瞳就像宝石璀璨,姬发受宠若惊忙不迭爬起身,刚想一条腿翻上去又惊觉不妥,于是重新跪在床前直起腰,替殷寿解开束发。旖旎的墨发柔顺地垂下散落在胸前身后,姬发收回手,等待下一步吩咐。

“上来呀,孩子,怎么不坐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父亲。”姬发的眸光亮了亮,喜悦溢于言表,这是何等的荣光。

“你是不是想问,为何今日才召你?”殷寿的眼睛像是能洞察人心,他笑道,“我最喜欢你,总想着挑一个更有兴致的时候…”

姬发似懂非懂地点头,却想不明白是哪种兴致。他想起他的那些兄弟们凡是来过的,皆支支吾吾说不出所以然。

思索间,主帅修长漂亮的手已经抚在姬发的手上,殷寿撑起身子,忽然一改平日的威严,温和地引导道:“孩子,你想帮我按摩吗?”

姬发坚定地点头,主帅身长腿长,撩开下摆,一条腿已懒洋洋地搭在了姬发腿上。常年在衣袍下的腿虽然有些毛发,却也是白的,姬发赶紧用手轻轻按着不敢懈怠,主帅的肌肉在他手指间变得柔软。殷寿放松地低声叹了一句,于是眯起眼睛。

小腿按到大腿,姬发刚要恭敬地把它放回原处换另一条,却听到榻上主帅道:“再往里……怎么,是衣服不方便吗?”

殷寿瞥了一眼,起身懒洋洋地解起自己的衣带,在年轻人震惊又炽热的目光下衣袍大敞用衣角毫无作用地盖住略微勃起的私密处,示意姬发按大腿根。

靠近臀部的地方不同于其它部位或是健美或是纤细,而是有一层软软的肉。姬发硬着头皮抚上去,他已经分不清自己摸的是腿肉还是臀肉。“啊嗯……”殷寿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的窘迫,从喉咙里慢慢放出一声低哑的呻吟。

“儿有罪,弄疼了父亲!”姬发慌忙抽出手,却被殷寿抓住手腕,少年人的脸色接着从惊诧变为了羞赧。他最敬爱的父亲,慢慢地牵着他的手,摸向了父亲胯底。

绕开阴茎和囊袋,姬发的指尖忽然湿漉漉地抵在一处温热的缝隙前,他听到父亲克制又痛苦地唤了声“姬发”,探着身子凑近姬发那长俊秀的脸。

比起胡子滑在脸上的微微痛痒,姬发只觉得好软好软,手上软,唇也划过软软的吻。父亲很轻地亲吻他,然后不顾姬发的震惊,拢好自己的衣服道:“不想就走吧,别告诉别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瞬间姬发的胜负欲便被激起了,原来自己的兄弟已经有人背着自己尝了父亲的滋味,他又怎么能临阵脱逃呢。

父亲说,别怕。

姬发不知哪里来的胆子,忽然按着殷寿的头发把人揽到怀里,发狠地吻起殷寿。他毫无经验,只知道对着那对嘴唇又咬又吸。殷寿对他很是放纵,默许了骤然的僭越,皱着眉头。在换气的空隙,姬发听到父亲前所未有脆弱的喘息。

殷寿动了动腰,坐到姬发腿上,姬发觉得腿上那块布料变得湿热,八成是被父亲那处的水打湿了。姬发生出一丝更加大逆不道的爱怜来,他怜惜地摸着那处的形状,是一个比常人小的女穴,肉乎乎的两片像嘴唇一样柔软,用两指拨开就是娇嫩湿热的内里,包着一个滑腻的洞口。

姬发不清楚为什么父亲那样一个威武的男人会长这种东西,但此刻父亲长发扫得他心痒痒,他鲁莽地挤进去一个指关节。

那穴的灵性极强,殷寿哑哑叫了一声姬发,穴肉已经紧紧吸着手指往里进,姬发几乎是被强行吃下了一根中指。里面是更加的烫人,动情地吸吮他,姬发轻轻抽出来一点,就有亮晶晶的水液顺着流下手心。

“儿啊,用力,你…啊…”殷寿没想到姬发是最没轻没重的那个,居然又一下挤进去两根手指,三根撑满穴内,涨得殷寿不禁要本能挣扎。姬发按住父亲的腰,刚要退出来请罪,却发现父亲的阴茎居然比刚刚硬了不少。

那窄小的穴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刺激,被撕扯得大开,姬发有些可惜这样的姿势没法看到父亲的那处究竟是何旖旎模样。

“别拿出来。”殷寿命令道。

苦了父亲有这样的身子,明明痛又起反应。姬发小心翼翼地保证:“我,我轻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用力…姬发,我的儿啊,啊…太多了…”殷寿搂住姬发,他身形高大,扑在姬发身上沉甸甸地贴紧,用不可忽视的一对柔软胸乳贴着姬发的衣服磨蹭,乳头在刺激中挺立,他以此找寻一点乐子,一副欲火焚身的模样。

姬发不想对父亲有任何不敬,但他不禁觉得这样的父亲有些太反常太下贱了,往日里多么威严的形象在此消失殆尽。

姬发慢慢抽出来又重重捅回去,殷寿便仰起头全身脱力了,精壮的腰顺从地被姬发掐着,他很自觉地扒着儿子的裤腰,急切地撕开了布料抓住蓬勃的阴茎。

他已经要馋疯了。

“父亲,您慢点,您的伤口!别再用力了。”理智战胜欲望,姬发看到白色纱布上渐渐晕开的暗红,内心一惊,不禁推开在自己身上骑着的父亲,“您应该休息…”

三根手指就那样生生拔出来,姬发翻身回到地上俯身跪拜。殷寿饥渴的穴便再也没有东西可以吮,无措地蠕动着,淫水流到榻上沾湿褥子,他一向锋利严肃的脸上,闪过孩子般的无措,腹部有了幻觉般的酸胀,又像有火烧似的发烫。

我白铺垫那么半天了?

休息个屁啊臭小子!!!你看我现在想吗?

殷寿弯下身子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一巴掌姬发的肩膀:“你这会装什么正人君子!临阵胆怯,姬发你太让我失望了…滚出去吧!叫苏全孝来,他活不了几天了,我正好舍不得。你今天走了,再也别想上来。”

“父亲!我错了,可是您不可纵欲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滚出去,现在,叫苏全孝来!”

去你妈的苏全孝…姬发倔强地说:“我叫军医来,给您疗伤,您忍耐一下。”

“我!不!要!”殷寿吼道,“军医能与我交合吗?”哦,其实也不是不行,明天早上找个由头处死就好了。

“嗯,你爱叫叫去吧…”殷寿居高临下地瞥了姬发一眼,故意用那条受伤的胳膊,不顾疼痛地三根手指插进穴里,一下就把自己抠得泄出哭腔。

总不能让军医看到主帅如此的事态。姬发见殷寿铁了心什么也不听,出去也不是,留下也不是,看着父亲隐隐吐出的舌尖和起了一身反应的身体,还是一狠心扑了过去:“您别动了,我来吧。”

殷寿冷淡的眼睛盯着少年人小狗一样的脸,忽然很愉悦地笑了起来。他被重重地压在年轻的肉体之下,姬发抬起他的腿挂在胳膊和肩膀上,勃发生机的阴茎,就顶在殷寿的两片肉瓣之间,动一下就挤开两瓣,露出湿软嫣红的小洞。

姬发恨不得日日夜夜与这处共眠。

“看够了吗?进来吧。”殷寿用他平日里提剑勒马的手主动掰开自己,嘴上是命令的口吻,把整个娇嫩的女穴暴露在姬发面前。他全身都是坚强硬实的,这里是最为脆弱多情的,足够让眼前的爱慕者痴迷疯狂。

“是,父亲。”

龟头没入的时候,姬发差点不争气地射在父亲的穴里,殷寿毫不吝啬呻吟,像上古封印已久、蛊惑人心的妖兽一样低吼,姬发咬紧牙关摁着殷寿的胳膊挺腰,殷寿被牢牢钉在床上,失神地盯着某处摇曳的烛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殷寿似乎也变成了那烛火,摇曳,燃烧,流着烛泪。他在姬发赌气一样毫无章法的顶撞下泄出狼狈的叫喊,却又得趣的紧,殷寿的穴爽时他的阴茎也立着顶在姬发有力的小腹上,被磨蹭得舒爽。

纱布下的肌肉无法控制地绷紧,伤口的疼痛反而成了野蛮的催情剂,殷寿在酸胀、疼痛和酥麻中找到了极乐的大门,没一会就挣扎着喷水,浇在穴里少年人的欲望之上。

殷寿咬着舌尖高潮,姬发趁机俯下身再度与殷寿接吻,同为男人在这事上却有好胜欲,长者不愿如此缠绵,年轻人却乐此不疲,强迫舌与舌粗暴地缠绕。

父亲的唇看上去薄,亲上去远比想象的柔软,舌头滑溜溜地被姬发含住,吸得殷寿舌根酸痛,推又没有力气。

殷寿的身体是姬发的战场,王者的高傲是攻不下的城池,姬发就尽力挥舞刀剑,斩去眼前一切棱角,每一次冲锋都能让王者的姿态软下一分。

“别咬,姬发!我明天还要穿衣服——”

姬发躬身叼着殷寿的奶,含糊地应了句,忽然又啃了殷寿乳晕一口,他满意地感受着牙齿陷进那肌肉里时殷寿花穴的颤抖与绞紧。

待父亲事后,一定会气急地鞭打他吧?不过无所谓了,姬发此刻甘愿死在父亲片刻的温柔中,也无惧责备。

好紧,父亲真的好紧好湿,姬发本以为殷寿这般勇武的战士是钢筋铁骨不败身,不曾想他竟是水做的淫荡容器,天生该藏在帐里。

姬发不管不顾地凿到殷寿的子宫口,殷寿受得住疼痛却受不住腹部的酸软舒爽,用尽最大的力气甩开姬发压制着他的手转去抓被褥,又觉得无处发力,抬手就挠在姬发厚实的背部,唇齿中发出“哈”的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您挠吧。”

“你……”殷寿被撞得一个音飘上了天,他不甘地还想说什么,姬发突发奇想用手拨开他的花瓣,翻出一颗小小的蒂珠。

“父亲,这是什么?”

“什么……?”殷寿后知后觉地昂起头,忽然吼道,“别……姬发……”

姬发已经好奇地用指尖,像搓乳头一样搓捻,殷寿剧烈地抽搐一下,指甲嵌入姬发的后背几乎咬碎了牙关:“我让你………”

“轻点吗?”姬发停下了撞击似懂非懂地按了按,又换了个手法打圈地揉,像战后为人放松肌肉。然而对于殷寿来说这并不比挨肏好过,他皱着浓眉,大腿从姬发的肩头滑下去胡乱蹬着被褥,被姬发一把抓住了脚踝。

“别摸了,姬发。”殷寿终于说出了完整的话,由于挣扎,他的长发粘了点汗水粘在胸口,姬发贴心地拨弄开,掌心蹭过乳头,不想殷寿被揉完阴蒂已经忍到了极限。他闭上眼睛大喘着气,认命地射到了姬发腹部分明的肌肉上。

“对不起父亲!那个,我…我本来就是来为您按摩的…”

殷寿运筹帷幄的表情第一次变得这样失态。什么啊,作为父亲,他却碰都没碰自己阴茎,直接被这小子玩射了——按摩个屁啊!我让你按那了吗!这小子,故意的。

殷寿刚想发火作势要把姬发赶出去,姬发赶紧拔出了阴茎,重新要跪回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嘶……”第二次了。殷寿的穴里骤然空虚,再次饥渴地缩紧蠕动,殷寿差点又喷出水来,他赶忙抓住姬发:“进来!谁让你拔出去了!”

明天,一定要多给这爱得寸进尺趁人之危的小子来几鞭子。殷寿被重新一捅到底抖着腰喷水的时候,胡乱地想着。

姬发冲刺的时候嘿嘿地笑着,笑得极为灿烂,仿佛是骑行追逐日月的鲜衣怒马少年郎,只不过骑的是父亲罢了。

在殷寿软成一滩第无数次抽搐哭喊地高潮时,姬发动情地啄他的脸,一下又一下。

射满殷寿的时候,他已经彻底地晕了过去,王者至此也未讲一句情话,像是完成任务一般目标明确,只要肉欲,不要爱欲。

姬发为殷寿胳膊绽开的伤口,换好药布,但他故意没有离开,而是躺在殷寿身边,第一次放肆地从背后抱紧他。

吻向殷寿紧闭的嘴唇时,姬发想说,他真的很爱他。

姬发有点恶趣味地想,这样一来,是否也会有别人为姬发在主帅帐内留宿嫉妒地发狂呢?

漫漫长夜,帐内帐外,注定有人无法安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殷郊囚禁殷寿的第一天不吃不喝,殷郊一靠近便被重重扇了一巴掌。

“孽子!”殷寿的头发凌乱地披散着,殷郊皱起眉头,张了张嘴想劝点什么,最终还是在父王凌厉的目光下退了出去。

第二天,殷寿开始砸一切能够到的东西,烛台,墙壁,殷郊不得不用下了药的帕子趁机捂住他口鼻,把人绑了手脚。

举国都知道,殷寿畏惧自焚祭天,自刎于摘星阁,他已经不是王了。

第三天,殷寿还是什么都没有吃,嘴唇干裂也毫不在意,殷郊逼他喝水,被狠狠咬了一口。“孽子!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殷郊忍无可忍,掏出鞭子抽向殷寿的胸口,响亮的一声。

“您省省吧,现在天下已经认定,殷寿死了。”

红痕在大敞四开的胸前倒是别有一番风味,只是殷郊也知道,父亲常年征战新伤摞旧伤,这点疼痛不足畏惧。

“父亲,”他不太灵光的脑子突然也有了坏主意,“你想不想出去?”殷寿惊讶地看着亲生儿子,发现他的眼底第一次有了狡黠。

“我把你扒光了绑在摘星阁的柱子上打一顿怎么样?让这些知情的宫人们看看,父亲是怎么被我征服的。”

殷寿是第一次听说这样无理的要求,还是在自己儿子口里出来的,他不屑置辩,愤愤地闭上眼睛。

“我输了,任凭你处置吧。”

殷郊一愣,却还是往殷寿的嘴里强行灌了水,防止他最爱的父亲真的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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