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像个孩子!”徐静被闻雯举动逗笑了,停了片刻接着说,“我们得动动脑筋。不能让钮文革的骄横恣肆在我们年级继续下去,否则我们很难通过这门考试。”
“那你说怎么办?”
“我们得给他点颜色看看。”
“颜色?什么颜色?他是教务主任,又是郭宝才的亲戚,你把他怎么样?”
“我们对他是无可奈何,不可能撤掉他的职,也不可能再把乔智教授请回来给我讲课,但我们要一个懂英语的老师讲”英概“,这应当是个合理的要求吧?”
“你说的对极了。我们联合一斑的同学,一起去找他。哎,你说钮文革为何停了乔智教授的课?”
“这,这很难说。但有一点大家很清楚,乔智教授是个很称职的老师。他的英文造诣很深,教学认真,方法得当,又有爱心。他为苏平捐了3千元。除了夏教授,他捐的款最多。”
“我想,这也是钮文革嫉恨乔教授的一个原因。”
“你说的也许对。募捐演出那天晚上,钮文革,胡来云,还有贾明一分没捐就溜走了。铁公鸡——一毛不拔!”
“所以他看到我们贴出的捐款结果,一定尴尬得脸色发黄,眼珠子变绿。小人一个,他妈的。”
“因此钮文革就恼羞成怒,挥舞他手中的权杖,对乔智教授进行报复,对吧?”杨鹏接着闻雯的话茬说。
杨鹏和孙同仿佛从天而降,突然出现在她们身边,把她们吓了一跳。
“你们像幽灵似的,吓死人啦!”闻雯佯装生气地说。
“你们到哪儿去呀?”徐静问道。
“去找钮文革。他报复乔教授,我们无奈。可是他不能弄来个不懂英语的老师给我们讲”英概“呀!他妈的,他钮文革是不懂还是故意忽悠我们?”孙同情绪非常激动。
“我看二者都有。我们刚才找过他了。你们找他也没用。”徐静说。
“他怎么答复的?”杨鹏问道。
“你完全可以想象到。”闻雯说。
“他不管吗?”杨鹏问道。
“他不是不管,而是瞎管,胡管:武断,横蛮,拒绝听我们的意见。”徐静说。
“那我们怎么办?我们总不能让一个不懂英语的老师用汉语讲”英概“呀?孙同望着徐静,焦急地问道。他抬起左脚,把路上的一块小石子踢得飞出老远。”
“我们不能像你踢那块石子那样容易让钮文革按我们的办呀?”杨鹏借题发挥。
“我们商量一下,想想办法,看怎么办。”徐静抬头望了杨鹏和孙同说,“你们看呢?”
“好的。”杨鹏和孙同齐声说,“我们找个地方坐下好好商量一下。”
这学期杨鹏被选为班长,孙同是学习班长。
他们来到“劝学亭”,在亭子中央的青石圆桌旁坐下,还没有开始讨论正题,闻雯望着杨鹏的脸,咂了咂嘴,柔声说“我渴了。”
“你的意思是,想吃icecream是吗?我也渴了。”孙同笑着说。
“你一点也不笨!不过汽水儿也可以,可乐更好。”闻雯说得很委婉,眼神透出几分得意,暗自高兴孙同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说话一向很直爽,今儿怎么绕起弯弯了?你到底要喝什么?”杨鹏笑道。
“难道还没说明白吗?你不愿出血就算了。”闻雯噘起嘴,白了杨鹏一眼。
“你看你说的,真是矫小姐脾气!”杨鹏笑着说。
“不要继续斗嘴了,快去买饮料。我们还要讨论正事呢。”徐静催促道。
杨鹏仍静坐不动
“我看得来点王法,否则今儿非渴死不可。”孙同笑着瞅了瞅杨鹏和闻雯,“我朗诵一首诗,你们俩要说出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