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着手拿照相机肩扛摄影机的记者们进来了。。。。。
147)抓到了特警支队
147)抓到了特警支队
“都别动啊,都双手抱头,跟老子蹲在地上!”
“快点,他妈的,你还敢动桌上的钱!”一个头戴钢盔手拿警棍的老总照着一个还对着赌桌上下注的钱依依不舍且伸手欲拿的家伙就是一棍子。
“哎哟!”这个家伙没照着他们说的蹲在地上,而是被这一下子打得瘫坐在了地上。
“男的蹲着别动啊,女的全部站起来。”一个带队的领导发了话,他折腾着这些刚刚才蹲下的女士们。
“都跟着我过来!”几个女警察冲着站起来的十来个女赌客(她们不像李姐和小李姐,还称不上赌徒)喊着话,并把她们带到房屋一角现场办起了公。(没收赌资,手上的和身上的,当然,手机也暂扣了)
“先把他们几个带出去!把身上的钱都搜出来放到桌子上。”站在赌桌上的那两个深入虎穴手拿家伙的便衣用没拿家伙的左手指着皇帝,太监,副总腊肉还有打水子的成成。
“跟老子站起来!”几个膀大腰圆的警察一手一个抓着他们的头发把他们这几个赌场的骨干拎了起来,他们现在也不讲文明执法和文明用语了。
“哎哟,哥哥,轻一点,轻一点”成成痛的不停咧着嘴小声叫唤。
“妈的,你还怕痛。”这个估计平时专打沙袋的特警队员好不容易才逮着个活物练练,能放过成成吗?他松开了手但冲着成成的脑袋瓜子狠狠地拍了一下(是何掌法一时还不能确定)。
“哎……”成成的哟没喊出来,可能他也知道了,如果哟出来,他就得又挨几下子。
“把袋子拿过来!把钱和物品登记一下。”带队的二杠三星又喊了一声,一个像部队里的文艺兵模样的也许是现场唯一一个看着文至彬彬和蔼可亲的警察拿过来几个牛皮纸档案袋。
接下来就是流水作业了,一个个的倒霉蛋被搜的分文不剩,手机全部被关机后放进了袋子里,几个警察手笨指拙地点着赌桌上各式面额的钞票,看得出来,他们不是专业的财务部门的警察(公安部门里也有搞财务工作的),但他们很认真,连一块一个的钢镚都没放过。
二是第二批被那两个站在赌桌上的便衣重点推介的赌场工作人员,还有就是内场泥鳅,吊线等几个人,外围的几个钉子早就被他们拔了
。而总在偏房溜果子的将军也被一网打进来了。
二当时并不害怕,咋说他也是进过宫的人,再说赌博又不是啥大罪,而且他又不是开赌场的老总,既不是赌场的组织者和管理者,又不是老赌徒,充其量也就是赌场的一个工作人员,顶多算个“从犯”,所以他不害怕,当然,还有一个不让他害怕的原因就是他身上没有钱!!就连一片红钱都没有,就只有二十多元的零钞,一部小灵通和大半盒白沙(因为车卖了,所以二边平日里从不离身的驾照也没带)
这让搜他身的那个警察有了异常强烈的失落感,他甚至还下手摸了摸二的下身附近,在确定二的档里只有老二而没有把钱藏在此处后,他又让二脱下了鞋,并亲手在二的鞋里和袜子底下摸了摸,那一刻二对他的专业和敬业精神非常的佩服。因为是开课不久,连一组水子都没有打出来,所以二这个二管身上不管私款公款都没有。
二和吊线合着戴了一副“镯子”,赌场里的所有被抓的人都是两个人,两个人地铐在一起押了出去,在赌场外面停着一辆大客车,二他们现在都非常地讲文明和懂礼貌,所有人都是依次排队上车,没有一个抢前和加塞的。
“操他奶奶地,老子真倒霉呀。”刚刚从戒毒所出来没多久的泥鳅现在又失去了自由,当然,还有他身上的所有现金,虽然跟二一样也不多。
“你有老子倒霉?”二这个大倒霉蛋跟泥鳅比啥不好,跟他比这个。
“你们两个吊机八货,讲啥讲,再跟老子讲话,老子拿棍子敲死你们!”那个刚才练过成成的警察用手中的警棍指着二和吊线骂着。
“等会有你们说的,还怕你们他妈的没说话的机会!哈哈。”另一个警察神态轻松地打着哈哈。
在等里面的警察清点完赌资,打扫完战场(看看赌场内的房间和厕所等地方还有没有漏网之鱼)分别上了警车后,二他们乘坐的大客车在前有开道后有护卫的排场和围观群众各式各样的目光中出发了。
没多久车子就开进了一个大院,二知道,这是市特警支队的大院。
“他妈的,咋把老子们都拖到这儿来了?不是应该到轄区派出所吗?是不是事闹大了呀?咱这个机八小赌场也赌得没多大,咋会弄到市局特警支队里来了?”二心里一下子有些没底了,而且还有些惶恐不安了,而经验老道的泥鳅同样也一脸疑惑地瞅着二。
“下车,下车,都跟老子下车,快一点!”练家子用警棍敲打着车门对着一车“肉鸡”大声的喊着。
148)走过场
二和吊线相依相偎地下了车,他们俩没法不相依相偎,因为他们俩个人合戴着一副手铐哩!车上的一众赌客个个垂头丧气如丧考妣,而将军和他那几个牢友们则一副浑不在意状,就像是看多了毛片的老AV爱好者偶尔又看看了港台的三级片一样,没啥感觉。
“一个个地做笔录,把公司的人和去赌博的人分开审!”二杠三星对着警察们布置工作。
二是公司的二管,当然不会和来参赌的众多赌客们关在一个房间里,在警察们把分开之前,一些从没进过宫的赌客们不停地小声发着牢骚和咒骂着。
“他妈的,去场子里玩玩还玩到这里面来了!”
“还他妈的跟我们说他们场子多安全哩?这才多少日子就被冲了!净他妈的吹牛,真是害死老子们了!”
“对,原来的地方不是挺好的嘛,这下好了,刚换地方就他妈的被一锅端了。”
“个机八日的,要是罚款,叫他们公司认咱们的罚款。”
“哎呀,不会关几天吧,我老婆要是知道了不得了的。”
听着赌客们的众口之言,二心里真不是个滋味,为他自个,为公司,为这些“热心”的赌客们,当然还有那一天500元的“信息费”(安保费)。
二和公司的所有干部群众(老总,内场,钉子们)都被带到了一间大的健身房里,而赌客们被带到了会议室里,他们不会搞得很复杂和繁锁,只是问问姓名住址等老掉牙的问题,然后交钱走人,一般是3000元,当然,如果确实是初犯又看着像善类,如年长者,中年妇友或穿着打扮一看就是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没穿质地好一些的衣服,没佩戴金银首饰,一看就是榨不出啥油水的人,按文化人说的就是“贩夫走卒”之类)交1000元也就放人了。
“都蹲在地上,不准说话,不然别怪老子拿你们当沙包!”练家子说的是实在话。
“把他先带出来!”站在门口的一个便衣指着正惶惶不安的腊肉说了一句。
“枪打出头鸟”这话一点不假,混进赌场的便衣把在赌场里指手画脚意气风发的公司常务副总腊肉当成了公司的头头,一开始就点的他。
“起来!”练家子一把拉起了腊肉,腊肉的“另一半”也随之站了起了,练家子打开手铐后把“另一半”铐在了跑步机的扶手上,这样他蹲下后,左手还得高高地举着。
“哎,呀,哥哥,能不能铐松点?”被练家子拉着铐在双手上的“银镯子”的腊肉痛的呲牙咧嘴跟警察“哥哥”打着商量。
“咋了?痛是吧,再不闭嘴老子跟你来个苏秦背剑!(双手一高一低铐在背后)”练家子冲着腊肉吼了一句。
腊肉没再言语了,被练家子拉着出了健身房,那姿势就像是拖着一个大号的带着轮子的旅行箱。
过了没一会,腊肉回来了,他被铐在了一个放在地上的杠铃上,低着头,看不到任何表情。
“起来,谁让你坐了?跟老子起来!”练家子对着坐在一对哑铃上的将军喊叫道。
将军站了起来,他的“另一半”也站了起来。
练家子还是如法泡制,拉着将军出去了,将军在走过腊肉身过的时候拿眼睛狠狠地瞪了一直低着头的腊肉一眼,那睛神好像是在说:你他妈的肯定坦白老子是公司老总了!
将军走过场的时间略长一些,回来后,也是单独铐在了另一台跑步机上,这样他就是想坐,也坐不下来了,因为他的手还没有那么长,只能蹲着。
“等尿检结果出来了,你的事就不是他妈的那么简单了!”练家子指着将军“语重心长”地说。
二是第三个被带出去的,这一刻他没有一丝儿的自豪感和得意感,望着昂着首但挺不起胸的将军和还是低头丧气的腊肉,二知道他的结果不会比他们二位强多少。
二被带(拉)到一间由办会室改成的临时审讯室后,又被他们问了几个二以前曾回答过他们同仁无数遍的问题,“姓名,性别,年龄,现家庭住址,有无前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