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我们老板带来的,说是能成为花苑的新头牌。”
凌至皓点了点头,“我要见她。”
“凌将军啊,这事真的挺困难的,昨天新老板传来了口信,说老身昨天擅自做主让紫姑娘见客已经是犯错了,便把紫姑娘带走了,现在连老身都不知道紫姑娘在哪啊。”那鸨母冲着凌至皓一脸苦相。
凌至皓看鸨母一面十分忌惮自己,一面又十分顾忌老板,想来应该没有说谎,“那我要如何才能见到她?”
“凌将军,其实明天晚上才是紫姑娘的首次见客。”
“明天晚上,是吧?”
“是,是。”
凌至皓点了点头,转身就走,鸨母在后面猛的擦汗,确定凌至皓走了之后才跑进后院,“老板,我看凌将军的脸色不太好啊,她不会真的拆了花苑吧?”
“不会,她若是想拆,你现在就已经站在平地上了。”
“那也是。”
“去准备明天晚上的事吧。”
“好,好。”
单文文带着一张面纱,手指轻拂过耳际,“两位什么时候跑花楼还这么偷偷摸摸过啊?”
莫浩然与乐高远从门阁后面闪了出来,不同的是,两人都带着一张银色面具,莫浩然将整张脸都蒙上了,而乐高远只是遮住了眼睛而已。
单文文转过身,“你们俩要是不来,我倒是觉得惊讶了,怎么样?两位,这里还入得了眼么?”
“入得,入得,很好,很好。”莫浩然的话还没说完,单文文便一脸怒气的一棒子打过来,但还没落下来,乐高远就被推在了前面。
单文文突然挪开了棒子,怒视着二人。“莫浩然!”
“唉,在。”
“你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你现在这是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
“真的?”
“真的。”
“停!”乐高远被夹在中间听的迷糊万分,“你们两个在说什么?”
文文突地有些不自然,挑了挑眉毛,嘟喃了一句,“没什么。”乐高远转头看向莫浩然,对方也一脸无辜的向自己摊着手,这真是让乐高远十分无语,这两个人玩的是什么?但该做的事还是要做的。
凌至皓步出了花苑,摆了摆手,一脸淡然的骑马回府,临行前,微微瞥了一眼花苑的门庭,便带着手下走了。
☆、默契?!
花苑装修了许久的后院,今天对外开放,但邀请的仍然是有权有势的人们,这些高官显贵们安坐在为她们特意准备的位置,带着护卫肆意的打量着这座小楼。现在几近入冬,外面的天气已经有些寒冷,但是这座小楼里却温暖如春,十分的令人意外,而且每个位置还是单独封闭的阁间,里面摆放着各种时宜珍贵的水果,上好的茶水及相配的茶点,这也令所有来的人们都满意万分。夜幕还未降临,可是这些常客们却基本已经来齐,这时,一些美丽的小侍托着托盘走进每个阁间,将手中的酒菜轻轻的放在阁间的圆桌上,利落的动作加上些许柔媚的挑逗,这些客人在未沾酒杯之前已经醉了三分。
不知不觉间,夜色渐深,小楼的高台上唱曲的艺侍弹完了他最后的一曲,身形优雅的退了下去,浓妆艳抹的老鸨风骚至极的走上台来,一张嘴就是地道的京都话:“各位大官人,今天晚上是花苑重开之日,所以特意请各位来花苑添些喜气,以后也多给老身这小店捧捧场。而且今天晚上还有许多异国的舞姬为各位助酒兴,请大家开怀畅饮,今天晚上所有的费用都由我们花苑包了,希望各位能玩个痛快。”
“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各个阁间里都传来了笑声,似乎都很买这个好。
“那老身就不打扰各位的雅兴了。”与这些达官贵人们闲扯了几句,老鸨就下了台,高台之上唰的坠下一块厚实的幕布,将人们的视线遮了个严严实实,不由得让这些人们生出一丝好奇心来。
没多会儿,幕布亮了,几个窈窕的身影印在上面,那纤毫毕现的身影让客人们呼吸为之一滞,幕布后的人似乎都没有着衣,如此大胆放浪的举动让这些客人们颇有些意动,奏乐声响起,那些身影随着乐曲开始舞动起来,舞姿火辣诱人,让人忍不住想要掀开幕布去一睹真容。
不过幸好,花苑向来只有达官贵人出入,尤其没人会在这种半公开的场合中丢了自己的面子,所以就算心里再想,也会牢牢的坐在桌子旁边,受着这种欲念的引诱。
悠扬的乐曲缓缓引入□,那些身影从地上拾起什么挂在了身上,幕布才被拉起,那些美貌的男人仅着着一件布袍从幕布后面跳向了台前,但是这布袍却不知道为何,始终都不会飞起,露出这些美人们的一寸肌 肤,这让那些望眼欲穿的客人们略带了一些失望和一些更加难以言喻的执念。
这些媚眼如丝的美人们从阁间前飘然而过,没有给这些客人们任何拉住攀谈的机会,幕布又一次垂了下来。
文文站在小楼的顶层密室中看着这些人们,淡然的说道:“你还真是喜欢这种欲语还羞的感觉啊。”
“没错,在这些人眼中,只有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莫浩然仍然带着他的面具,负着手站在文文身后,“而且,你不能否认,这招还是很好用的。”
“没错。”
“你说要不要我也上去助个兴呢?”
“不要,我可不想有任何蛛丝马迹被人发现,这要是让人知道,你到无妨,但我怕若熙会有事。”
“呃,好吧。”莫浩然几乎能想到家里那位脸皮薄的亲亲孕夫羞愤自杀的场景了。
文文没好气的瞪着莫浩然,转过头向楼下走去。“你要不要去后台看看?”
“后台?哦,这真是个好提议。”
乐高远觉得俊雅如此的自己竟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