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生气,后果很严重,伪3P路人,哥哥要崩溃了。
“你还记得吗?哥哥,小时候我一靠近,你就躲开,躲得越远越好。”
“现在你再躲又能躲哪里去?”
谢横漫不经心的一笑,眼底的不甘和愤怒像是跨越了许多年,一点一滴的,汇聚成惊涛骇浪,直奔他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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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忱是做梦都没想过会跟谢横有这么“亲密”的一天,同床共枕,还有着肉体关系。
当然也没想过会手足相残。
谢横其实说得也对,他们到底是兄弟,血浓于水。
不管是谁出了事,娘应该都会痛心。
这些年来,他一直都在外面游历,几乎很少回家,跟谢横根本是形同陌路。
幼时还会经常打照面,毕竟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那会儿也是叫过他“哥哥”的,一双眸子好奇的打量着他,他却没有表现出足够多的热情。
娘只让他和谢横好好相处,多让着对方。
“忱儿是哥哥,横儿还小。”
他什么都知道,寄人篱下,谢老爷并不喜欢他。
娘不仅没有把他抛下,还为了他找了个靠山,才不愁吃穿,不至于流落街头,他是该感激的。
所以他努力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能不出现就不出现,不去打扰对方一家三口。
他是那么的格格不入,也怎么都融入不了。
光是听到他的姓氏,谢老爷都会觉得刺耳不舒服吧。
可娘唯一的要求就是留下他,将他养大成人。
谢老爷平时对他也是不冷不热的,反正他的一切事宜都交给了娘处理,谢老爷从来不过问。
谢横的事,谢老爷还稍微上点心,但也只是比起他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实际上对方的心思都在娘身上,谢横受到的关爱也并不比他多少。
看起来是众星捧月的,可身边的至亲,无论是哪一个,都是近在咫尺,远在天涯。
幼时的谢横就很聪慧了,擅长从人的神情和举动,分析对方的心理。
他回避的举动在谢横的眼底看来,就是被讨厌了。
也很正常,谢横问过家中的下人,他们大都有着兄弟姐妹。
哥哥姐姐不喜欢弟弟妹妹的,多的是。
总觉得对方的出现抢走了爹娘的宠爱。
在哥哥的心里,自己就是那个争宠的多余存在吧。
直到谢横得知,对方不是谢老爷的亲儿子。
他们兄弟两长得一点都不像,一个姓柳,一个姓谢,差得远了。
说是亲兄弟,又亲的不够彻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也是谢横侵犯柳忱后,才没有什么负罪感的原因。
归根结底,柳忱还是柳家的血脉,跟他谢家不是一脉相生。
就算一个娘生的,也不一样。
但这也是无关紧要的理由。
就算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谢横真的想要柳忱的话,做了也不会后悔,更不会畏手畏脚,提心吊胆的。
只有柳忱一个人饱受伦理道德的束缚,煎熬至此。
瞒着,忍着,就怕娘知道,兄弟相奸,一次次乱伦。
对方那样温婉又恪守本分的性格,肯定会气得病倒吧。
谢横却是满不在乎,嘴角噙着的笑意恶劣又冷酷。
“那是哥哥考虑的问题,不在我考虑的范围内。”
“再说了,娘知道了该高兴才是,两个儿子在一起,亲上加亲,以后都陪在她身边,她也不会老是惦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住口!”
柳忱完全无法认同谢横的观点,也没办法跟对方共情一丝一毫。
这次的事情,两败俱伤。
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事后柳忱还写了信给柳帆,交代了自己没事,那天只是喝多了,失手拿起刀想要跟谢横比划一番,结果没想到刀剑无眼。
他撒谎都这么蹩脚,好在柳帆心性单纯也没有看穿,只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他却在信上回复。
“短时间不会再回来了,继续游历江湖。”
实际上只是怕留在霸刀山庄,谢横又会找事,到时难以收场。
两人现在都带着伤,就在太原的客栈里休养。
宣时离开之前,还约谢横出去走走,又留下了很多药给谢横,谢横却是一样都没收,也没有送别对方。
这样的绝情,不给人希望,反而让宣时觉得自己没看错人。
只是心底还有所不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转念一想,对方从出生的那一刻,就跟柳忱相识了,又是血脉相连,的确是最亲近之人了吧。
他无法接受这样的乱伦,却也知道无权干涉,走得干净利落,反而还保全了自己最后的尊严。
谢横这些天带着伤,柳忱的手臂也不方便动作,两人倒是难得的“和平”,没有要动手的迹象,甚至连言语的争执也很少。
很多时候,柳忱都是在闭目养神,要么就是看着二楼的窗外发呆。
谢横除了置办东西的时候,也很少在外,饭菜都是店小二亲自送上门来的。
两人单独在一个房间里,也没有什么话可说。
大多时候都还是谢横在说,柳忱心不在焉的,像是没听进去。
对方总是这样,极尽所能的忽略谢横的存在。
身处一个空间,也会尽量和谢横保持距离,不会靠得太近。
这让谢横觉得好笑,又觉得不快。
仿佛自己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脚下一动,往对方的身边靠近了几步,对方立马警觉地扣紧了窗柩,回首过来,望向自己。
“你又想做什么?”
不耐的语气和冷漠的神情,轻而易举的就能点燃谢横的怒火,可谢横偏偏就是没表现出来,还笑着问。
“你还记得吗?哥哥,小时候我一靠近,你就躲开,躲得越远越好。”
“……”
柳忱并不想总是提起小时候的事,但那是谢横和他交集最多的时候,也算是彼此的共同回忆。
少年时期,谢横跟他连面都见不上。
那时娘拿着信,谢横就坐在娘旁边,看着那些简短的话语,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了他那张冷漠的脸孔,少年老成,无牵无挂。
仿佛离开谢家后,就终于到了自由的地界,无拘无束,不用再压抑着自己生活,所以自然而然的不想回来吧。
这次回去的时候,娘还在无意中询问过对方什么时候安定下来,就算是江湖梦,十岁离家,行走江湖十几载,这么长的时间也够了。
“有心仪的姑娘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娘的脸上带着期待的笑意,轻轻拉住了人的手,对方却是摇头。
“娘,我不急,等合适的人吧。”
谢横都看在眼里,也是笑得狡黠。
心知肚明的,对方被自己强暴了那么多次,怎么还会想要姑娘?
“硬得起来吗?对着姑娘。”
那天想问的话,在这个时候,突兀的问出了口。
柳忱先是一愣,随后明白过来什么,顿时皱起眉头来,怒喝道。
“谢横,你少发疯!”
对方的呵斥来来回回的就那么几句。
谢横都听腻了,在认为对方这个哥哥做的不称职的同时,更觉得对方有种迂腐的发蠢。
使得谢横总想打破对方固有的想法,看着人因为猝不及防被打乱步调而露出惊讶和愤怒的神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发什么疯,哥哥不是最清楚了,娘可还操心着哥哥的终身大事呢。”
“游历江湖这么多年,哥哥当真没有过心动的姑娘?”
谢横脚下不停,几步就逼近了他,他不自觉的往后一退,腰部抵在窗户上,那撞击的一下,让心脏也急速的跳动了起来。
“跟你没关系,让开。”
“哦?哥哥让我让开,又想去哪?”
他不想再跟谢横待在一块儿,只想着离开客栈,再从长计议。
这些年来,在江湖中摸滚打爬,也没少风餐露宿,甚至在野外休憩过,随时警惕着有野兽进攻。
现在他身无分文,武器也不在身边,属于是落魄至极。
不依靠着谢横的话,他早就在大街上喝西北风去了,睡在桥下,受寒意侵蚀。
可他会沦落至此,也都是谢横造成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方阴魂不散,不管他逃到哪里,都能被追赶上来。
他只有漫无目的的继续在江湖间流浪,才不会被找到,就跟之前一样,居无定所,行踪不定。
然而谢横好不容易能够掌控住他,又怎么会轻易让他离开?
他的去路被挡住了,谢横伸手拦在他面前,笑意讥讽。
“今时不同往日,哥哥,没有我,哥哥连下一顿都没着落呢。”
那天晚上走得匆忙,行礼都在霸刀山庄。
他不只是身无分文,连其他东西也都没带。
全靠着谢横养着。
手臂的伤口已经逐渐愈合,恢复得也还不错,出去随便找个杂活干干也能赚点钱。
岂会像谢横说的那样,没有对方,连顿饭都吃不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算没有刀,他还有力气。
总会有办法。
只要离开这里。
“那你该高兴,我最好饿死在街头。”
他难得反唇相讥,跟谢横没有多的话要说,眼神也十分严肃。
“让开。”
“天底下可没有免费的午餐,哥哥这就要走?不得把这些天衣食住行还有治伤的费用都好好清算一番。”
“……”
谢横跟他算钱,他也是没想到的,可偏偏就是浑身上下摸不出一文钱来,就连身上的衣服都还是谢横置办的。
“钱,我会还给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种话谁信?”
“谢横!你别咄咄逼人。”
他也是恼了,每次对上谢横,他都要吃大亏,此刻更是因为钱财的事,被对方拿捏得死死的。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何况他还不想欠谢横什么。
“哥哥不算清楚,我可没办法让哥哥走。”
谢横理直气壮地拦着他,就是要他给个交代。
他理亏,也不想跟谢横有过多牵扯,摸高了全身上下,也没摸出一件值钱的东西,只得跟谢横商量。
“我一会儿出去后就把钱给你。”
“哦?哥哥是要去找自己的老相好拿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得这句无中生有的话,他勉强压下去的火气又涌了上来。
“谢横,你到底想做什么?”
“做什么?哥哥不会忘了,我这胸前的伤也是哥哥刺的,哥哥怎么补偿我?”
“你……”
“钱的事,我可以不跟哥哥计较,我们是兄弟,又睡过那么多次了,就当是给哥哥的,可这伤,哥哥得给个说法。”
谢横扯开了胸前的衣衫,露出的胸膛上有着一道浅色的疤痕。
伤口并不算深,也避开了心脏的位置。
可能跟当时柳忱状态不好有关。
要是刺得再深些,谢横也不可能平安无事的站在这里跟他清算了。
“哥哥你说,要是娘知道了这次的事,会怎么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句话成功的让柳忱没有了底气,只要有关于娘,柳忱就会犹豫起来。
对方为自己付出了太多,基本是牺牲了所有。
自由和尊严都舍弃了,成为了笼中雀。
爹和娘的事,他是知道一些的。
听娘说,爹是赫赫有名,英俊潇洒的刀客,不知道有多少姑娘为对方倾心。
两人从小就是青梅竹马,互通心意。
长大后自然而然的就走到了一起,也就有了他。
只可惜爹太过好战。
娘曾经跟对方许过一生只此一人,最后还是为了他,违背了自己的誓言。
想必娘心底一直都是自责和愧疚的,所以常年脸上都没有笑意,就算是笑,也笑得很勉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跟谢老爷在一起二十余年,除非是谢老爷主动带着娘出门,否则对方绝不会迈出宅子一步。
笼中之鸟,瓶中之花。
他又常年不在对方身边,自私的逃避着那样的家中氛围,还找了冠冕堂皇的理由,想着让对方一家三口在一起,自己绝不打扰。
他明知道,娘的期盼和希望就是他。
在那笼中,看不到外面的景色,只能等待着景自己走进来。
成年之后,他越发懂得娘的牺牲,越是不敢叫对方失望。
不管是向往着名剑大会的武林之巅也好,还是作为霸刀山庄薪火相传的师兄,他都尽量不会给自己的姓氏抹上污名。
他只要娘可以不用再操心自己,从此幸福安康,快乐的度过晚年。
所以他只能一忍再忍,放缓了语气。
“不要告诉娘,算我求你,谢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此的低声下气,换来的只是谢横轻描淡写的一声。
“哥哥求人的态度未免太过冷淡了一些。”
“那你想如何……?”
他攥紧了拳头,清楚地知道对方不会轻易地放过自己,却也没有退路。
从那一天荒唐的交合后,一切就脱轨了。
谢横掌握着他的把柄,他躲也没有用。
只有想办法走得远远的,时间一长,对方不再纠缠自己了,也许这件事就过去了。
对方年纪小,正是贪玩的时候,等到了该婚配的年龄,总会找个合适的姑娘,成家立业。
到那时候,他也不用再担心对方会缠着自己了。
眼下他只能忍,忍着陪对方继续这种荒唐的戏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想如何?不是告诉哥哥了,想要哥哥好好补偿我一番。”
说话间,谢横身形一动,已到了他身前,他做足了准备,心下还是一惊,被对方迎面而来的气息吞噬,逐渐包裹。
那种不适感,难以描述。
他是不折不扣的男儿之身,也是取向正常的男子,怎么能忍受得了跟自己的亲弟弟行这般苟且之事。
对不起娘,也对不起死去的爹,乃至于柳家的先辈,就连悉心栽培自己的霸刀山庄也……
压抑的情绪困在胸口,拳头攥得死紧,却无法挥出,被谢横伸手握了住。
“哥哥想打我吗?”
“不过教训弟弟的确是哥哥的特权。”
对方俊逸的脸庞上带着玩味的笑意,手背传来炽热的温度。
那只手是被他自己砍断了,又接起来的,还无法复原到之前那么灵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时被谢横攥在手中,一点点掰开他的拳头。
“哥哥的手可得小心些,以后要是握不得刀了,那不可惜了。”
谢横的话让他莫名的想到了那个梦。
被囚禁在房中,持续不断的灌药到四肢无力得再握不动刀,就连走路都摇摇晃晃,虚弱得不像话。
脊背窜起一股凉意,他索性闭了眼,也不抵抗,自暴自弃的回道。
“你要做便做。”
“哦?这么多天没做,哥哥迫不及待了?”
谢横一把拽过他,脚下一个不稳,他如同对方所期待的那样撞进了人怀里,那样的接触令他反胃。
身体本能的挣动了两下,被当做情趣,对方的举动更为强势,身形一掉转,他被拽至了床边,仰面摔在了床上。
“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并没有直接压上来,而是俯视着他,低低一笑,随后从怀中掏出那一个个精致的小瓷瓶,手一松,小瓶子接二连三地砸在他身上,每一下都加深了他眉间的褶皱。
“哥哥给我补偿的话,就自己把药喝下去吧。”
“你……!”
他眼底是难掩的愤怒,虽说早就对谢横的恶劣有所体会,却不想自己已经放弃抵抗,对方却还要这般羞辱自己。
“哥哥又不是第一次喝这药了,还怕什么?”
谢横是故意提起之前他被强行灌药的事的,那一晚的不堪和煎熬,光是想起来,身体就发热发软了,下身隐秘的部位更是突突作疼。
明明穴肉都被捣弄得熟烂了,却还是觉得酥痒,渴求着被贯穿,被碾磨。
他还缠着谢横要……被骂着“欠操”,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体力不支,昏睡过去。
这种药的烈性他是最有深刻体会的,属于尝过一回就不想再有第二回。
可谢横哪会由着他,只拿起一瓶药在他面前晃了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那天晚上不是很享受吗?我要哥哥补偿却还想着要哥哥舒服呢。”
“住口……”
一股无力感扑面而来,他别无选择,不愿意屈服,脑海中浮现娘的面容时,他也是犹豫再三,权衡利弊。
好像除了一直瞒下去,一错再错,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让偏离的轨道复原。
早知道当初他就该不顾形象的,像个女人那样大喊救命。
他自己都觉得好笑,一只手已经接过了谢横手中的瓷瓶,咬开了瓶盖,看都不看一眼的,仰头一饮而尽。
那股微凉的液体灌入肚腹,瞬间就像是烈火燎原,烧了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跟记忆中的霸道一样,难以抑制的渴求涌了上来。
喉咙一阵灼烧感,汗液在顷刻间就将衣衫湿透。
“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自己掐着喉咙,像是恨不得将咽下去的液体都吐出来,那股热辣之感很快就沿着小腹蹿至周身,连手心都一片滚烫。
空气被热浪扭曲,他呼吸一口,呛咳了起来。
热,渴,难以自制的想要被抚摸,被触碰,被进入,狠狠碾弄,蹂躏的想法塞满了大脑。
这药本就下作,是宣时原本想要折损谢横的傲气研制出来的,自然不会像正常春药那样,让他压制不住男子的本性,想要纾解欲望,而是让他作为承受方被践踏,被凌辱。
最为恶毒。
偏偏谢横还说成是享受。
他卧倒在床上,发丝被热汗给浸透,面颊泛着病态的潮红。
衣衫沾染了汗,黏腻的贴在身上,加深了那股热意。
性器在不知不觉间抬起了头来,将裤衫顶出一个帐篷来,还把表面给濡湿了,留下一圈水痕。
谢横看在眼里,撩开他的衣摆,手掌状似无意的抚过他胀鼓的性器,他轻轻一颤,呼吸灼热,一只手毫不客气的拍开谢横的手臂,哑声低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碰我……”
坚守即将溃散,一旦尝过情欲美妙的滋味,便难以忘却,只想沉溺其中。
明明可以有舒服的选择,为什么要执意对抗,让自己那么痛苦?
他胡乱地摇着头,蜷缩起身子,喘息着,狼狈地避开谢横的触碰,想要往后拉开距离,却是被谢横欺身而上,按着肩膀,舒展开四肢,压在身下。
“现在你再躲又能躲哪里去?”
谢横漫不经心的一笑,眼底的不甘和愤怒像是跨越了许多年,一点一滴的,汇聚成惊涛骇浪,直奔他而来。
“唔嗯……放手……放手哈……”
性器被重重一握,立时受不住的就从顶端有液体分泌而出,就像是这段时间没有纾解欲望,积压的太满一样。
瞧着他裤衫上的水痕扩散开,谢横也是嘴角上扬,愉悦溢于言表。
“这药烈得很,我要是不管哥哥,哥哥可熬不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音落下的同时,谢横手上也一动,将人的裤衫拉拽下来,褪下脚踝,扔在一边。
那光裸的两条长腿肌肉紧实,线条笔直又流畅,想来跟经常练腿法也有关。
谢横的指腹一寸寸抚过,那条腿就颤栗不已,汗液流淌,对方抬腿想踢却又没力气,只能被手掌钳制住,拉开置于一边,露出腿间的风光。
性器直立着,铃口还有着一缕透明的淫液,后方的穴口微微收缩着,像是记起来了被贯穿碾弄时的滋味,有所渴求和期待。
“谢横……别碰唔……”
柳忱摇了摇头,眼眶通红,一只手支撑在床上想要坐起身,一只手抓着谢横的手臂,想要制止对方的行为,却更像是一种依附。
谢横才不会听从听他的话,他难得那样脆弱又无力,身体也是热得不行。
比起往常那冷漠的姿态,要动人多了。
冰冷的瓷瓶接触到热烫的肌肤时,他还忍不住的抖了一下,目光追随着那触感移动过去,就看着谢横手里又拿着一瓶药,意欲明显的贴近了他裸露的穴口。
“不、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体已经受情热的煎熬,无法自控了,谢横却觉得药性还不够。
大抵是他还保留有拒绝的意识才让谢横想要他完全放弃抵抗,不知羞耻的露出媚态来。
“住手哈……谢横……嗯……”
他手脚并用的推拒,肌肤摩擦之间,升起成片的热意,他开始觉得身上的衣服是一种累赘了。
黏腻又燥热,像是水草一样,缠缚住四肢,难以动弹。
谢横拔掉了瓶塞,将细长的瓶嘴塞进了他后穴,抬手一倒,透明的液体欢快的涌进了肠道,热意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强烈的,无法忽视的,性器突突跳动着,还没被触碰就喷溅出几滴液体,彰显着兴奋。
他喘息得大声又急促,手背上青筋暴起。
意识有些微的模糊,大脑无法思考了,只剩下本能,想要让自己舒服一些。
燥热,干渴,还有灼烧感,侵袭了全身。
后穴隐隐有水在流淌,也分不清是灌进去的液体,还是肠肉被软化了,饥渴的流出淫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艰难的喘息着,连支撑身体都做不到,就在床上颤动着。
谢横拔出瓶子的时候,他更是一抖,红透了的眸子费力的抬起来,看了谢横一眼,唇瓣蠕动着,呼出的热气将空气越发的濡湿。
“唔哈……谢、谢横……”
“哥哥,我在呢。”
那声音听起来温和,暧昧,谢横脸上也带着笑,却是没有过多的情意。
他的拒绝和抵触让谢横早就不快了,以强硬的方式得到他,摧毁他后,更是让谢横坚定,他就只适合被粗暴的对待。
越是让步,他就会越无法靠近。
言语的羞辱对他不起太大的作用,只有行动才能彻底击垮对方。
粗糙的指腹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游弋,牵引出的酥麻快意令腰肢都在发颤。
本来就靠近下体的位置,性器和后穴都有所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柱体涨到了极致,连空气的拂动都能激起快感,令其欢愉的洒落欲望的种子。
后穴都被湿漉漉的液体泡软了,好像也化作了水,争先恐后的从里面流出来,湿了腿根,透着一片淫亮。
根本不需要前戏和扩张了,他的身体在淫药的影响下,已经准备好了接受情欲的洗礼。
甘美的,难耐的,又无法承受的……
可谢横就是不给他痛快,明明恨不得贯穿他,进入他的身体狠狠驰骋,鞭挞,探寻每一处,却是压制着欲望,非要以着细腻又磨人的方式,在他滚烫汗湿的肌肤上,一寸寸抚摸过。
指腹擦过穴口时,穴肉吸附了上来,想要挽留那异物,却是咬了个空,性器被手指擦过,颤巍巍的又吐露几滴淫液。
这种不轻不重的触碰,还有无发一下抵达高潮的煎熬令柳忱发出一声叹息,声音沙哑得不像话,还夹杂着一丝哭腔。
太难受了。
身体好空,就像是缺少了什么重要的零件一样,无法拼凑,空落落的。
肠壁上淫液不断淌落,好似虫子在爬在咬,他自己伸出手来,想挤进穴内去抓挠,舒缓那股痒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却是被理智勒令,不能那般淫乱放浪。
那是他的底线。
“嗯呜……拿开哈……”
他说着口是心非的话,被谢横一眼洞穿,握着他的性器撸动搓揉,看着他意乱情迷的扭动着身躯,在床上颤动,两条长腿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汗珠,唯独上衣还穿得严实,只是有些微凌乱。
“哥哥,不是很舒服吗?”
谢横用拇指指腹擦过性器顶端的铃口,他低喘一声,小腹绷紧了,想要释放,却被谢横用手指堵住宣泄口。
“放开啊……唔……不嗯……”
后穴一收一缩的,湿得不行了,那黏腻的感觉,他自己都觉得恶心,穴口就像是张贪吃的小嘴,不停的分泌涎液,就等着有什么东西塞进来才好。
铃口有些火辣,快意堆在体内,无处可去,就往后面宣泄而出,湿嗒嗒的液体从穴口涌出,他下意识的收缩穴口,想阻止那种黏液流淌的怪异之感,却是挤出了不少白沫来。
“谢横……!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通红的双眸瞪向了谢横,没有任何杀伤力,反而像是一种引诱。
谢横也是呼吸一热,轻声蛊惑他。
“哥哥想要吗?想要我就松开。”
难得谢横怜惜他,都没有要他开口求自己,只是让他说实话。
他咬紧了齿根,闭上了眼,眼睑剧烈颤动,汗液不断从额头上滚落而下,湿透的衣衫贴在躯干上,加大了他的负担。
他多想畅快的呼吸一口湿润的空气,不是这么干燥又热烈的,要把他给燃烧殆尽的火热。
“不……不行哈……”
理智摇摇欲坠,却还想要再坚守一下。
直到谢横另一只手摸到了他后方,手指毫无预兆的往里一捅,他惊叫出声来,理智的防线彻底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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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畜生!”
他眼睛里燃烧着熊熊不灭的怒火,其中夹杂着绝望和难以置信。
一直以来坚守的意志破碎开来,只剩下满目的脆弱和无助。
原来他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谢横心底被快意扭曲着,却又在接触到他颓败的眼神,有所怔忪。
“哥哥。”
轻声的呢喃消失在唇齿之间,唇瓣传来磕碰的触感,血腥味蔓延开来。
是同样的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很轻易的就融为了一体,不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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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的手指强行嵌入柔软的穴口内,抠挖搅弄,那地方已经被药水和肠液给浸熟泡软了。
穴肉在得趣的蠕动收缩着,甚至是欢迎手指的到访。
“呜呃……”
柳忱一张俊脸泛着异样的潮红,横跨过鼻梁的红晕,还有湿润的眼眶,柔化了人硬朗的脸部轮廓,使得人看起来有几分脆弱。
“谢横……出去嗯……”
沾染了汗珠的手臂往前一推,却是欲拒还迎一般,使不上丝毫的力气,反而一个前扑,失去了平衡,跌入了谢横的怀中,被当作主动投怀送抱,两根手指往后穴里一刺,他顿时腰肢一挺,小腹绷紧了,性器就那样顶在谢横的腹部上,射了个爽快。
喷薄而开的液体,湿透了衣衫,缓缓晕染开水痕,格外的显眼。
那股湿意黏糊糊的,还有些发热,谢横也是笑了开,手指精准的找到了人的敏感点,按揉碾弄,听得人在自己怀中呜咽喘息,像只挣扎的猫儿一样,就是无法逃脱自己的怀抱,困顿不已。
“嗯哈……放开我、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一晚不堪回首的记忆如同潮水一般追赶而来,将他彻底吞没。
身体已经本能的感觉到兴奋,自动回忆起被灌了烈性药后的失控和狼狈,简直是丑态毕出。
尽管他有所克制着不去寻求对方的疼惜,可身体却主动地依附了上去,渴求着被侵犯贯穿。
他作为男子的尊严,作为兄长的尊严,都荡然无存。
眼下又要沦落到曾经的境地,他强行保持着清醒,想要推开谢横,却是在人怀抱中越陷越深。
彼此的呼吸交缠着,一片湿濡灼热,他觉得眼角有些酸涩,脸颊也是热辣滚烫。
但都不及后穴高烫的吓人。
对方手指的温度居然都算凉了,所以穴肉如饥似渴的吸附上去,想要缓解那股灼烧感。
两人亲密接触,他的性器也抵在谢横腹部蹭动,时不时地跳动着,吐露几滴浊液,像是在催促鼓励对方的动作。
谢横拥着他,低下头来,舔舐过他发烫的耳朵,唇舌亲吻过热烫的肌肤,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那热度过后,短暂的有凉意袭来,随后更为炽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有些贪恋那样的触碰,明知道不应该,却只能勉力抓着谢横的肩膀,直起身来,往外推。
谢横手指只是浅浅的抽送几下,他就止不住的喘息,卸了力道,负隅顽抗的想要再直起身来,却只觉得骨头都像是被烧化了,支撑不起沉重的身躯,软绵绵的不听使唤。
那药性发挥的很快,像是每一个细胞都被药物给带动了起来,活跃的在体内四下冲撞,想要寻找个宣泄口出来。
手心里都是汗,连带着谢横的衣服都被抓得起了一团褶皱,他重重一拽,将人的衣领从肩膀上拉下。
那白色的单衣原本就遮挡不住饱满的胸腹,轮廓若隐若现的,这会儿更是露出半边结实的胸膛来,他的手掌无意擦过,留下湿濡的水痕,那样的撩拨令谢横也是很受用,一把拽住他的手,调笑道。
“哥哥难得这般热情,我很喜欢。”
“住手……嗯…………”
他一个铁血男儿竟是像一个弱女子一样被紧攥着手腕,衣衫不整的倒在男人怀中。
对方还是自己的亲弟弟。
大脑一片混沌,唯有最后的坚守不可破。
一旦堕落至情潮中,便是万劫不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如说换天底下哪个男人都好,绝不能是谢横……
背德的羞耻感蚕食着理性,内心……还有一切……
他觉得自己也是不正常了,迷乱中拽着谢横说了那样一句。
“随便……哈……来个人……都比你……唔……”
“比我什么?”
这一句话简直是触碰到了谢横的逆鳞,脸上的笑意一冷,眼神灼热又疯狂,手指重重往里一捅,逼得他喘叫着,性器抖动不已,洒落出几滴浊液。
明显是没有一点自制力了。
他再坚韧,再倔强,再冷淡,都抵不过这烈性春药的侵蚀。
理智已经分崩离析,他支撑不了多久,就会狼狈地在谢横身下喘息不止,寻求怜爱。
谢横真的被他激怒了,把他交给随便一个人还好。
偏偏他的抵抗只会让谢横做出更疯狂的行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方干脆直接将他从床上抱了起来,来到了临街的窗边,不顾他一丝不挂,面色潮红,一脸渴求的模样,支起了木窗。
楼下就是人来人往的闹市,两边摆满了摊位,驻足停留的人潮挤了个水泄不通。
因为打开了窗,楼下传来的噪音就特别的清晰。
柳忱只听得一瞬,浑身的肌肉就绷紧了,火热的身躯也被冷风一吹,一个激灵,清醒了几分。
“你做什么……?”
“做什么?”
谢横按着他,让他探出头去,裸露的肩膀上还有着鲜艳的齿痕,就连喉结和锁骨上都烙印着几枚吻痕,实在惹人遐想。
再说了,在客栈里,做那种事也方便。
他这般媚态,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
“哥哥不是说随便来个人都比我要好,我满足哥哥啊,这里这么多人,哥哥好好挑一个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呵,不是男女都有吗?哥哥慢慢挑,挑几个都行。”
谢横的嗓音里有着嘲弄,也有着难掩的愤怒。
他已经无暇顾及了,只是大脑昏沉,呼吸灼热的看着那些人脸上洋溢着轻松幸福的笑意,穿梭在热闹的街道中。
不行哈……
“唔……”
理智还没有完全被吞噬,他这样像什么话……什么挑几个……
他又不是人尽可夫的浪货,欲求不满到大街上随便找一个人都可以。
说到底,他原本对这种事就极为抗拒。
就算不是被其他男人压在身下,他也没肖想过姑娘……春宵一度之类的。
无法抑制的愤怒冲破了胸腔,谢横都没有想到他会突然爆发,挣脱压制,回身冲着自己的脸给了一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住手……”
谢横被打得稍稍往后退了两步,看着他跌坐在窗边,一只手抓握住喉咙,似乎觉得呼吸都变得困难了。
那药除了交合,别无他法。
浑身都像是被烧灼一般,发干发热,渴求不已,看到人就想要贴上去,像母狗一样蹭来蹭去的,主动翘起屁股,乞求怜爱。
他没有露出那样的一面,已经是意志力强大。
谢横用拇指擦拭了一下脸上的血痕,玩味一笑,那涌动着暗流的眼神令他不安。
果然对方快步走了过来,抓起他瘫软的身躯,按倒在窗户边,他半个身子都露在外面,只要下面的人往上一望,就能看到他意乱情迷,浑身暧昧痕迹的样子。
“哥哥还没挑好吗?还是说故意用这样的方式激怒我,迫不及待地想要我对你过分些?”
谢横眼底倒映着他难堪的样子,耳边人声鼎沸,处于三楼的房间离地面的街道还是有一段距离的。
人群的注意力也都在摊位上五花八门的东西上,没人往上边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他还是紧张极了,颤动的身躯上不断有汗液滚落,冷风吹拂在身上,掀起更高的热浪。
干渴的喉咙艰涩的吐不出话来。
谢横笑看着他屈辱又无力的样子,伸出手来,就要抬起他的一条腿压向胸前,让他朝着那些陌生人露出自己的不堪。
“你这畜生!”
他眼睛里燃烧着熊熊不灭的怒火,其中夹杂着绝望和难以置信。
一直以来坚守的意志破碎开来,只剩下满目的脆弱和无助。
原来他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谢横心底被快意扭曲着,却又在接触到他颓败的眼神,有所怔忪。
“哥哥。”
轻声的呢喃消失在唇齿之间,唇瓣传来磕碰的触感,血腥味蔓延开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同样的血。
所以很轻易的就融为了一体,不分彼此。
他困顿在一隅窗户间,明明有着肌肉的手臂却是无力地连攀住谢横的肩膀都费力。
该死的药……
他只能胡乱的咬下,看着谢横满不在乎的眯起眼来,压着他加深了这个吻。
突然间,下面的人群里发出一声尖叫,他浑身的血液都在逆流。
被发现了吧……
一定是的。
他这样的恬不知耻,光天化日之下,跟自己的亲弟弟,赤身裸体的交缠。
有哪个哥哥会这般不要脸?枉顾伦理道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由得自我厌恶了起来,手臂推搡着,两腿踢蹬,身体的重心往后一仰,半个身子滑落了出去,且逐渐不受控制,就要直栽栽的坠落于人潮之中。
谢横也顾不上亲吻他了,赶紧抓住了他的手臂,费力把他拉了上来,一把关上了窗。
骚动的人群安静了,耳边只有他剧烈的喘息声和“咚咚”的心跳声。
谢横状似无奈的一笑,手臂却是收拢了,将他圈在怀中,占有欲十足。
“哥哥选好了吗?还是选我?”
“滚、滚啊……”
他不领情的推拒着对方,被人猛地往怀里一压,身躯紧贴在冷滑的布料上面,更是贪婪地想要蹭动,缓解身体的热度。
下身一直硬挺着,且疼得要命。
那种肿痛感不是靠着抚慰性器,射出来就能缓解的。
下作的药物,只能靠着后方抵达高潮,从中解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痛恨着,捶打着谢横的胸口,越发觉得狼狈失态。
头发散乱在额前,也好,挡住了他泛着水意的通红眼眶。
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
他身为哥哥,却不止一次在床上被自己的弟弟弄哭过。
说出去,他一辈子都会抬不起头来。
不,不用说,他内心深处已经感到自卑了。
谢横总能想出新的办法来羞辱他。
就是为了小时候自己的忽视吗……还有娘的偏爱……
也可能是那一次的跌倒,自己无动于衷。
恍惚中,他想起了幼时的很多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前一片模糊,记忆却逐渐清晰。
谢横刚出生的时候,娘躺在床上面色苍白,谢老爷很高兴,上前就拉起娘的手,说些慰问的话,那个婴儿在旁边哭了起来,产婆在哄。
他则是在一旁看着,完全无法融入,就像是个局外人。
那是他的弟弟,却又有所不同。
是很微妙的关系。
对于娘再嫁的事,他一直都没有过埋怨。
他犹记得,娘眼含泪花的抚摸着他的头,勉强露出笑意。
爹从小就告诉他,要当男子汉,不可以给娘添麻烦,他也想过要不要离家出走,免去娘的烦扰,反正有弟弟了。
结果对方找了他一晚,在河边跪了下来,抱着他,哭得泣不成声,谢老爷上前来安抚着对方。
“都是一家人,回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后知后觉的明白了,不再添麻烦,也尽量去维持和睦的关系。
谢横是天之骄子,跟他是不同的。
为了不让娘伤心或是为难,他躲了起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再后来,他去了霸刀山庄,总算可以不用再扮演家庭的一员了。
也不用再紧绷着神经,担心自己做错了什么,惹得娘掉眼泪。
因为他从小就躲得远远的,谢横也没有多的时间接触他,何况还有那么多的下人围着谢横转。
对方不缺玩伴才是,也不是非要有一个哥哥,还可以有妹妹……弟弟……
其实他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娘会愿意给谢老爷生一个儿子已经是最大的极限。
不被爱意和期待包裹的孩子,就算出生,也只会痛苦。
他好歹还有爹娘的疼爱,可谢横什么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只是不愁吃穿罢了,最亲近的几个人,不管是爹还是娘,甚至是哥哥……都没有对其表露过应有的关心。
所以谢横早熟,比同龄其他孩子还要领悟人情世故得早。
这些,他都不知道,也不会知道,毕竟不是身处其中,谁又能真切的体会对方的感受,能够理解对方?
在他眼中,谢横只是那个缺爱,又心生嫉妒的孩子罢了,疯狂又不可理喻,渴望着得到关注。
施加在他身上的也都是报复。
他不会明白的,谢横从小就认为,娘是属于爹的,总是成双入对,那哥哥是不是也该属于自己呢?
别人的哥哥都是陪着弟弟读书识字,四处玩耍。
只有自己的哥哥,对自己避之不及。
矛盾和隔阂不是一朝一夕产生的,谢横也不执着于用言辞来表达自己多年的不满,行动就好。
两人滚落到床上,纠缠不休,他喘着粗气,一眨眼就有泪落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怕的念头掠过他的脑海中。
还不如一刀将下身那玩意儿剁了才好……谢横会觉得恶心吧……自己也不会再这样渴求……
多好,再也不用陷入这种被动羞耻的局面。
说不定自己残缺后,谢横也不会再想碰自己了……
他上回就不该砍手臂,该一刀剁了自己才是……
谢横不知道他脑海中有如此可怕的想法,也料想不到他会这般刚烈。
房间里的热度还在攀升,都快成一片火海了,他身处其中,受烈焰焚烧,大量的汗液被蒸腾出来,口干舌燥的,喉咙都割裂般疼痛。
下体疼得快要爆炸,却是只能洒落几滴液体的程度。
快感被吊着,不上不下的,就像是身处半山腰,无法顺利抵达高峰,时刻担心着跌落至谷底深渊。
“不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就是不触碰他最为湿濡瘙痒的地方,不痛不痒的在他肌肤上游弋,抚摸,亲吻,留下更多的痕迹。
“唔嗯……”
他两手抓着人的手臂,半直起上身,性器都涨成了绛紫色了,抵在床铺上的臀部一片湿濡,是汗,还有从穴口里淌落出来的液体,黏糊不堪的,那种液体流过肠壁的瘙痒感,简直令他快要发疯。
颤抖的手不自觉的想要探向后方,狠狠抓挠,最好鲜血淋漓,疼得再也没有欲望。
可谢横抓住了他的手,把他压倒在床上,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哥哥,想要吗?你只要说想要就行。”
对方对他的要求居然只有这么低,他却是都固执地不肯松口。
身体的渴求跟理智撕扯着,做着最后的斗争。
他颤动着唇瓣,谢横附耳过去,听着他絮乱的喘息声,也是心猿意马。
然而他从额头上滚落下一滴汗珠来,隐忍的闭上了眼睛,并不顺从谢横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嗯……废了我吧……”
他想要的竟然是这样的要求,就算不做男人了,他也不想当谢横的泄欲对象。
娘一定会伤心的,他不能再错下去了。
每一次的放纵都是对他的控诉。
他当不好一个哥哥,也当不好一个儿子。
谢横因他的要求愣了一下,耳边全是他湿濡的气息,明明是那么撩人心弦,可气氛非要在这种时候冷下来。
“哥哥,你当真那么恨我?”
可惜柳忱只是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
“你废了我啊……”
既然那么想要报复的话……这样不是更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会永远活在自卑之中,被踩在脚底。
“废了你?”
谢横嗤笑一声,眼底没有一丝暖意,片刻前还有着的柔情也都烟消云散。
“哥哥如此不爱惜自己,有没有想过娘会伤心?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哥哥就算不为自己,也该为娘着想。”
一提到娘,他在自暴自弃中,也是有所动容,眼角滚落下热泪来,饱受煎熬的身体和内心,比不出来,到底哪处更难受。
即便这般脆弱无依,谢横也不会放过他。
或许面对其他人,谢横还要高抬贵手,大发慈悲。
唯独他不可以。
他咬着牙,攀着谢横肩膀的手不自觉的就想要缠绕上对方的脖颈,想要紧紧贴上去,摩擦蹭动。
他熬不过去的,总会有妥协的那一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也是惊奇,都那么多次了,为什么每一次他都要抵抗到底,跟贞洁烈女一样。
这种事早该习惯才是。
“不……住手……”
他嘴里轻声呢喃着,又将谢横往外推,告诫自己不能堕落下去。
谢横故意揽着他的腰肢,指腹擦过他的尾椎骨,滑至下方的凹陷处,将将要触碰到那湿濡的穴口时又撤了回去。
“嗯啊……”
刻意的逗弄只会让他心痒难耐,他两条长腿在床单上蹭动着,渐渐地,缠绕上了谢横的腰肢,脚跟一寸寸的在人宽厚的后背上蹭过。
想要、想要得不得了。
他都把弱点全部暴露出来了。
不管是拉长的脖颈,露出的颤动喉结,还是挺起的胸膛,立在空气中的红嫩乳尖,又或是湿黏不堪的穴口,不断有淫液淌落下来,红嫩的穴肉蠕动收缩着,吸引着人去触碰,搅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看在眼里,呼吸也略微沉重。
像是了解他坚韧的性格,谢横也不再干熬着他,而是探出手来,在他腿根处缓缓划过,他轻轻战栗,神情不再痛苦万分,却是面露挣扎之色。
还想要拒绝。
身体却是被迫迎合。
他享受着粗糙的指腹刮弄过细腻肠壁的触感,缓解了那股痒意,要是再重一些,又会增加几分爽感吧。
“唔哈……嗯……”
后穴足够湿软了,也不满足手指的触碰。
原本被药物侵入的时候,就做好了被贯穿的准备,软糯的穴肉牵引着手指往更深处去。
他倒在谢横的身下,贪恋着对方给予的抚慰,性器在敏感点被刺激下,又欢喜地喷洒出液体来。
可就在这节骨眼,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他心脏骤停,嘶哑的低吟着,浑浑噩噩的想起了之前谢横将他按倒在窗户边,楼下是闹市……被看见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人来查看了。
他紧张地收缩起了穴肉,夹着谢横的手指都没办法放松。
谢横安抚着他,轻笑着舔舐过他脸颊边的汗珠,若无其事的扬声问道。
“谁?”
“呃……我是柳帆,请问柳忱师兄在吗?”
刹时,他就呼吸一颤,惊惶的双眸看向了谢横,摇了摇头。
谁都没想到,柳帆居然会出现在这里,谢横也是手上动作不停,懒懒地回了句。
“你来做什么?”
“我、我不放心,来看看柳忱师兄……虽然他信上说没事,但我还是根据寄信的邮戳,找了过来,向店小二打听,才知道师兄在这间房间。”
柳帆显得很局促,连话语都断断续续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的心性还不够坚定,也没见过大场面,自是底气不足,有几分唯唯诺诺。
单纯中全是脆弱。
谢横本来就介意那天柳忱抱柳帆的举动,结果柳帆还敢在这种时候找上门来。
再想到柳忱为了拒绝自己,说着“随便哪个人”都好。
那当然得满足对方。
于是谢横衣冠楚楚的将手指从柳忱体内撤了出来,坐起了身,柳忱迷蒙的双眸看了过来,似乎预料到了什么,拼命地想要扑过来,阻拦谢横,却是狼狈地摔倒在了床上。
“不要……”
那一声语调濡软的,只想让人狠狠欺负。
他平日里有多刚强,此刻就有多诱人欺凌。
柳帆还在门外站着,不放心地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兄,他怎么了?伤还没好吗?”
谢横立在床边,看了看匍匐在床上的人,随后转身到了门边,打开了房门。
“你先进来。”
望着谢横略显凝重的神色,柳帆也慌了,顾不上多加思考就冲了进来。
哪想迎面而来的一幕,直接给其造成了极大的冲击。
只见一向可靠又强大的师兄浑身湿淋淋的倒在床上,头发散乱,皮肤上泛着红潮,抬起的脸庞上满是迷醉,一双冷澈的眸子被水意覆盖,带着些许迷蒙。
最主要的是人那两条长腿上,有着蜿蜒的水痕,裸露的肌肤上好几枚鲜艳的吻痕。
对方微张着唇瓣,渴求不已的喘息着。
柳帆别说开荤了,见都是第一次见这种活色生香的画面,对象还是自己一直憧憬崇拜的师兄。
又是惊讶,又是移不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整个人震撼在当场,不知所措。
“师兄、你怎么了?”
柳帆想上前查看对方的状况,却又是觉得不太好。
师兄的样子不太对,还一件衣服都没穿。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此时的柳忱都被药性熬得理智全无了,只能勉强分辨出有人来了,酸涩的双眸望着柳帆,感到熟悉,又是陌生,本能的抗拒着,想要把自己蜷缩起来。
“出去哈……”
他示弱的低喊着,环抱起双臂,不住地发颤。
到底是被情热折磨得太久了,忍耐也到了极限。
谢横根本不顾他的意愿,让柳帆进了房间不说,还诱骗无知的对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中了奇毒,不交合的话就会有生命危险。”
“什么……怎么会……没有解药吗……?”
柳帆喃喃道,六神无主的,呆愣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冲击太大,没见过世面的他早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被谢横引导着,步入深渊。
“我找别人帮哥哥解决,可哥哥他不愿意被其他人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还好你来了。”
说罢,谢横竟是走了过去,两手搭在柳帆肩膀上,鼓励道。
“我跟哥哥是亲兄弟,纵使我想帮哥哥,也不行,你明白的。”
“可我……我不会……”
柳帆攥紧了手,手心里立时就有汗涌了出来。
慌张,期待,兴奋,还有隐秘的、难以描绘的冲动都涌了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血气方刚的年纪,从未尝过禁果的少年哪里经受的住诱惑。
眼前的所见,皆是致命的吸引。
那是柳忱师兄啊……一向可望不可即的……总是带着不可名状的疏离,光是说上几句话都能够雀跃很久。
更别说离得如此之近,还能够触碰到对方。
自己真的可以吗?
“你光站着做什么,你没看到哥哥很难受吗?”
谢横推着人到了床边,柳帆紧张得无以复加,甚至是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唾沫。
说是不会。
但看着这样一副躯体,大概也知道该怎么做。
只要摸摸就可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摸摸的话应该没事吧?
就在柳帆弯下腰去,想要触碰柳忱的时候,对方毫无预兆的看了过来,通红的双眸里满是抗拒,厌弃,还有慌乱。
“别、别碰……”
接触到那拒绝的眼神,还有其中的厌弃,柳帆也是产生了退怯之意,会被师兄讨厌吧……
“师兄,你还好吗?”
柳帆表现得比柳忱都还要紧张,手颤抖着,放在半空中,也不知道该继续,还是该收回。
谢横“好心”拉过他的手,直接触碰到了柳忱的躯体,顿时,两个人都一颤。
“哈……不……”
“师兄……!”
柳帆感觉到那滑腻的触感,心脏狂跳,指尖都在颤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心都扑在刀法和变强上的少年,有了不该有的想法。
虽说也有听过其他下山的师兄在澡堂时,开玩笑般聊起了荤段子,他在旁边听得面红耳赤的,还谎称是被热水泡了的。
但此刻真实的触及到了那份甘美,他才体会到那是难以拒绝的快意。
尤其是强大的柳忱师兄随着自己的触碰,喘息,发颤,用着那双泛红的眼眸望着自己。
“别这样看着我啊……师兄……我会忍不住的。”
他在心底呐喊着,手指越发大胆地掠过眼前光裸的肌肤,一寸又一寸的。
谢横在旁边好以整暇的看着,还不忘出声建议。
“哥哥他爱面子,自是不可能将自己的脆弱暴露在人前,可这药又没解药,我带着哥哥求医,还找来了北天药宗的弟子,也是无用。”
“哈呃……不唔……”
柳忱并不是完全失去了意志,听着谢横在这里颠倒是非,却又说不出来反驳的话,一开口都是急促的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知晓是柳帆来了,在触碰自己。
一个是亲弟弟,一个是师弟……
两者他都接受不了。
奈何身体已经妥协,甚至在柳帆触碰自己的时候,还会发出愉悦的轻颤。
谢横指导着柳帆多摸摸他,触碰他的敏感地带。
柳帆很是害羞,却还是摸索着照做。
微凉的手指贴上了他起伏的胸膛,指腹按压着红嫩的乳尖,他勉励抬起手臂,却是被谢横单手抓住双腕按在头顶。
“不嗯……你们……啊……”
“这是在帮哥哥,药性不解的话,哥哥不仅会一直难受,还会没了性命,我可不想失去哥哥。”
谢横伤感的表情,还有动人的话语都在怂恿着柳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啊,这是在帮师兄,自己不能再束手束脚的。
“该怎么才能让师兄舒服呢?”
“当然是用你的手……让他高潮。”
后面几个字,谢横咬重了,嘴角的弧度扩散而开。
柳帆不加怀疑,或者说是希望着这么做,用自己的手让师兄高潮,那是想都不敢想的放肆,却又是无与伦比的体验。
汗湿的肌肤贴着手掌,都令自己冲动不已了,克制不住的想要拥抱这具瘫软无力的身躯,想要亲吻。
事实上他也是这么做了。
当着谢横的面,情不自禁地拥抱着柳忱,唇舌舔舐过对方肌肤上的汗珠,引得人颤栗发抖后,就像是得到了表扬的孩子,更加卖力地动作。
谢横暗着眼神,看着两人抱作一团,柳忱还想要挣扎,却是被柳帆圈着腰,笨拙的安抚。
“师兄,别乱动,我会让你舒服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不行啊……住手嗯……”
柳忱几近崩溃,身体在细致的抚慰下,欢愉的颤动着,渴求更多,从后穴里涌出来的液体湿了腿根,他难受地想往后退,被柳帆发觉了异样,一只手想碰又不敢碰,还是谢横作为过来人,鼓动着对方。
“你看哥哥都忍不住流水了,把手指插进去,帮他缓解。”
“嗯……”
柳帆涨红了脸,呼吸都屏住了,像是做了重大的决定,才俯身在柳忱耳边轻声安慰。
“师兄,你别担心,我会帮你的。”
“不呃……柳帆……”
勉强认出了人来,又能如何呢?
身体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向情欲俯首称臣。
谢横热辣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看着他被自己的小师弟抚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下,他更是羞耻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