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兄弟年下)(2 / 2)

谢横却是满不在乎,嘴角噙着的笑意恶劣又冷酷。

“那是哥哥考虑的问题,不在我考虑的范围内。”

“再说了,娘知道了该高兴才是,两个儿子在一起,亲上加亲,以后都陪在她身边,她也不会老是惦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住口!”

柳忱完全无法认同谢横的观点,也没办法跟对方共情一丝一毫。

这次的事情,两败俱伤。

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事后柳忱还写了信给柳帆,交代了自己没事,那天只是喝多了,失手拿起刀想要跟谢横比划一番,结果没想到刀剑无眼。

他撒谎都这么蹩脚,好在柳帆心性单纯也没有看穿,只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他却在信上回复。

“短时间不会再回来了,继续游历江湖。”

实际上只是怕留在霸刀山庄,谢横又会找事,到时难以收场。

两人现在都带着伤,就在太原的客栈里休养。

宣时离开之前,还约谢横出去走走,又留下了很多药给谢横,谢横却是一样都没收,也没有送别对方。

这样的绝情,不给人希望,反而让宣时觉得自己没看错人。

只是心底还有所不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转念一想,对方从出生的那一刻,就跟柳忱相识了,又是血脉相连,的确是最亲近之人了吧。

他无法接受这样的乱伦,却也知道无权干涉,走得干净利落,反而还保全了自己最后的尊严。

谢横这些天带着伤,柳忱的手臂也不方便动作,两人倒是难得的“和平”,没有要动手的迹象,甚至连言语的争执也很少。

很多时候,柳忱都是在闭目养神,要么就是看着二楼的窗外发呆。

谢横除了置办东西的时候,也很少在外,饭菜都是店小二亲自送上门来的。

两人单独在一个房间里,也没有什么话可说。

大多时候都还是谢横在说,柳忱心不在焉的,像是没听进去。

对方总是这样,极尽所能的忽略谢横的存在。

身处一个空间,也会尽量和谢横保持距离,不会靠得太近。

这让谢横觉得好笑,又觉得不快。

仿佛自己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脚下一动,往对方的身边靠近了几步,对方立马警觉地扣紧了窗柩,回首过来,望向自己。

“你又想做什么?”

不耐的语气和冷漠的神情,轻而易举的就能点燃谢横的怒火,可谢横偏偏就是没表现出来,还笑着问。

“你还记得吗?哥哥,小时候我一靠近,你就躲开,躲得越远越好。”

“……”

柳忱并不想总是提起小时候的事,但那是谢横和他交集最多的时候,也算是彼此的共同回忆。

少年时期,谢横跟他连面都见不上。

那时娘拿着信,谢横就坐在娘旁边,看着那些简短的话语,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了他那张冷漠的脸孔,少年老成,无牵无挂。

仿佛离开谢家后,就终于到了自由的地界,无拘无束,不用再压抑着自己生活,所以自然而然的不想回来吧。

这次回去的时候,娘还在无意中询问过对方什么时候安定下来,就算是江湖梦,十岁离家,行走江湖十几载,这么长的时间也够了。

“有心仪的姑娘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娘的脸上带着期待的笑意,轻轻拉住了人的手,对方却是摇头。

“娘,我不急,等合适的人吧。”

谢横都看在眼里,也是笑得狡黠。

心知肚明的,对方被自己强暴了那么多次,怎么还会想要姑娘?

“硬得起来吗?对着姑娘。”

那天想问的话,在这个时候,突兀的问出了口。

柳忱先是一愣,随后明白过来什么,顿时皱起眉头来,怒喝道。

“谢横,你少发疯!”

对方的呵斥来来回回的就那么几句。

谢横都听腻了,在认为对方这个哥哥做的不称职的同时,更觉得对方有种迂腐的发蠢。

使得谢横总想打破对方固有的想法,看着人因为猝不及防被打乱步调而露出惊讶和愤怒的神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发什么疯,哥哥不是最清楚了,娘可还操心着哥哥的终身大事呢。”

“游历江湖这么多年,哥哥当真没有过心动的姑娘?”

谢横脚下不停,几步就逼近了他,他不自觉的往后一退,腰部抵在窗户上,那撞击的一下,让心脏也急速的跳动了起来。

“跟你没关系,让开。”

“哦?哥哥让我让开,又想去哪?”

他不想再跟谢横待在一块儿,只想着离开客栈,再从长计议。

这些年来,在江湖中摸滚打爬,也没少风餐露宿,甚至在野外休憩过,随时警惕着有野兽进攻。

现在他身无分文,武器也不在身边,属于是落魄至极。

不依靠着谢横的话,他早就在大街上喝西北风去了,睡在桥下,受寒意侵蚀。

可他会沦落至此,也都是谢横造成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方阴魂不散,不管他逃到哪里,都能被追赶上来。

他只有漫无目的的继续在江湖间流浪,才不会被找到,就跟之前一样,居无定所,行踪不定。

然而谢横好不容易能够掌控住他,又怎么会轻易让他离开?

他的去路被挡住了,谢横伸手拦在他面前,笑意讥讽。

“今时不同往日,哥哥,没有我,哥哥连下一顿都没着落呢。”

那天晚上走得匆忙,行礼都在霸刀山庄。

他不只是身无分文,连其他东西也都没带。

全靠着谢横养着。

手臂的伤口已经逐渐愈合,恢复得也还不错,出去随便找个杂活干干也能赚点钱。

岂会像谢横说的那样,没有对方,连顿饭都吃不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算没有刀,他还有力气。

总会有办法。

只要离开这里。

“那你该高兴,我最好饿死在街头。”

他难得反唇相讥,跟谢横没有多的话要说,眼神也十分严肃。

“让开。”

“天底下可没有免费的午餐,哥哥这就要走?不得把这些天衣食住行还有治伤的费用都好好清算一番。”

“……”

谢横跟他算钱,他也是没想到的,可偏偏就是浑身上下摸不出一文钱来,就连身上的衣服都还是谢横置办的。

“钱,我会还给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种话谁信?”

“谢横!你别咄咄逼人。”

他也是恼了,每次对上谢横,他都要吃大亏,此刻更是因为钱财的事,被对方拿捏得死死的。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何况他还不想欠谢横什么。

“哥哥不算清楚,我可没办法让哥哥走。”

谢横理直气壮地拦着他,就是要他给个交代。

他理亏,也不想跟谢横有过多牵扯,摸高了全身上下,也没摸出一件值钱的东西,只得跟谢横商量。

“我一会儿出去后就把钱给你。”

“哦?哥哥是要去找自己的老相好拿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得这句无中生有的话,他勉强压下去的火气又涌了上来。

“谢横,你到底想做什么?”

“做什么?哥哥不会忘了,我这胸前的伤也是哥哥刺的,哥哥怎么补偿我?”

“你……”

“钱的事,我可以不跟哥哥计较,我们是兄弟,又睡过那么多次了,就当是给哥哥的,可这伤,哥哥得给个说法。”

谢横扯开了胸前的衣衫,露出的胸膛上有着一道浅色的疤痕。

伤口并不算深,也避开了心脏的位置。

可能跟当时柳忱状态不好有关。

要是刺得再深些,谢横也不可能平安无事的站在这里跟他清算了。

“哥哥你说,要是娘知道了这次的事,会怎么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句话成功的让柳忱没有了底气,只要有关于娘,柳忱就会犹豫起来。

对方为自己付出了太多,基本是牺牲了所有。

自由和尊严都舍弃了,成为了笼中雀。

爹和娘的事,他是知道一些的。

听娘说,爹是赫赫有名,英俊潇洒的刀客,不知道有多少姑娘为对方倾心。

两人从小就是青梅竹马,互通心意。

长大后自然而然的就走到了一起,也就有了他。

只可惜爹太过好战。

娘曾经跟对方许过一生只此一人,最后还是为了他,违背了自己的誓言。

想必娘心底一直都是自责和愧疚的,所以常年脸上都没有笑意,就算是笑,也笑得很勉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跟谢老爷在一起二十余年,除非是谢老爷主动带着娘出门,否则对方绝不会迈出宅子一步。

笼中之鸟,瓶中之花。

他又常年不在对方身边,自私的逃避着那样的家中氛围,还找了冠冕堂皇的理由,想着让对方一家三口在一起,自己绝不打扰。

他明知道,娘的期盼和希望就是他。

在那笼中,看不到外面的景色,只能等待着景自己走进来。

成年之后,他越发懂得娘的牺牲,越是不敢叫对方失望。

不管是向往着名剑大会的武林之巅也好,还是作为霸刀山庄薪火相传的师兄,他都尽量不会给自己的姓氏抹上污名。

他只要娘可以不用再操心自己,从此幸福安康,快乐的度过晚年。

所以他只能一忍再忍,放缓了语气。

“不要告诉娘,算我求你,谢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此的低声下气,换来的只是谢横轻描淡写的一声。

“哥哥求人的态度未免太过冷淡了一些。”

“那你想如何……?”

他攥紧了拳头,清楚地知道对方不会轻易地放过自己,却也没有退路。

从那一天荒唐的交合后,一切就脱轨了。

谢横掌握着他的把柄,他躲也没有用。

只有想办法走得远远的,时间一长,对方不再纠缠自己了,也许这件事就过去了。

对方年纪小,正是贪玩的时候,等到了该婚配的年龄,总会找个合适的姑娘,成家立业。

到那时候,他也不用再担心对方会缠着自己了。

眼下他只能忍,忍着陪对方继续这种荒唐的戏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想如何?不是告诉哥哥了,想要哥哥好好补偿我一番。”

说话间,谢横身形一动,已到了他身前,他做足了准备,心下还是一惊,被对方迎面而来的气息吞噬,逐渐包裹。

那种不适感,难以描述。

他是不折不扣的男儿之身,也是取向正常的男子,怎么能忍受得了跟自己的亲弟弟行这般苟且之事。

对不起娘,也对不起死去的爹,乃至于柳家的先辈,就连悉心栽培自己的霸刀山庄也……

压抑的情绪困在胸口,拳头攥得死紧,却无法挥出,被谢横伸手握了住。

“哥哥想打我吗?”

“不过教训弟弟的确是哥哥的特权。”

对方俊逸的脸庞上带着玩味的笑意,手背传来炽热的温度。

那只手是被他自己砍断了,又接起来的,还无法复原到之前那么灵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时被谢横攥在手中,一点点掰开他的拳头。

“哥哥的手可得小心些,以后要是握不得刀了,那不可惜了。”

谢横的话让他莫名的想到了那个梦。

被囚禁在房中,持续不断的灌药到四肢无力得再握不动刀,就连走路都摇摇晃晃,虚弱得不像话。

脊背窜起一股凉意,他索性闭了眼,也不抵抗,自暴自弃的回道。

“你要做便做。”

“哦?这么多天没做,哥哥迫不及待了?”

谢横一把拽过他,脚下一个不稳,他如同对方所期待的那样撞进了人怀里,那样的接触令他反胃。

身体本能的挣动了两下,被当做情趣,对方的举动更为强势,身形一掉转,他被拽至了床边,仰面摔在了床上。

“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并没有直接压上来,而是俯视着他,低低一笑,随后从怀中掏出那一个个精致的小瓷瓶,手一松,小瓶子接二连三地砸在他身上,每一下都加深了他眉间的褶皱。

“哥哥给我补偿的话,就自己把药喝下去吧。”

“你……!”

他眼底是难掩的愤怒,虽说早就对谢横的恶劣有所体会,却不想自己已经放弃抵抗,对方却还要这般羞辱自己。

“哥哥又不是第一次喝这药了,还怕什么?”

谢横是故意提起之前他被强行灌药的事的,那一晚的不堪和煎熬,光是想起来,身体就发热发软了,下身隐秘的部位更是突突作疼。

明明穴肉都被捣弄得熟烂了,却还是觉得酥痒,渴求着被贯穿,被碾磨。

他还缠着谢横要……被骂着“欠操”,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体力不支,昏睡过去。

这种药的烈性他是最有深刻体会的,属于尝过一回就不想再有第二回。

可谢横哪会由着他,只拿起一瓶药在他面前晃了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那天晚上不是很享受吗?我要哥哥补偿却还想着要哥哥舒服呢。”

“住口……”

一股无力感扑面而来,他别无选择,不愿意屈服,脑海中浮现娘的面容时,他也是犹豫再三,权衡利弊。

好像除了一直瞒下去,一错再错,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让偏离的轨道复原。

早知道当初他就该不顾形象的,像个女人那样大喊救命。

他自己都觉得好笑,一只手已经接过了谢横手中的瓷瓶,咬开了瓶盖,看都不看一眼的,仰头一饮而尽。

那股微凉的液体灌入肚腹,瞬间就像是烈火燎原,烧了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跟记忆中的霸道一样,难以抑制的渴求涌了上来。

喉咙一阵灼烧感,汗液在顷刻间就将衣衫湿透。

“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自己掐着喉咙,像是恨不得将咽下去的液体都吐出来,那股热辣之感很快就沿着小腹蹿至周身,连手心都一片滚烫。

空气被热浪扭曲,他呼吸一口,呛咳了起来。

热,渴,难以自制的想要被抚摸,被触碰,被进入,狠狠碾弄,蹂躏的想法塞满了大脑。

这药本就下作,是宣时原本想要折损谢横的傲气研制出来的,自然不会像正常春药那样,让他压制不住男子的本性,想要纾解欲望,而是让他作为承受方被践踏,被凌辱。

最为恶毒。

偏偏谢横还说成是享受。

他卧倒在床上,发丝被热汗给浸透,面颊泛着病态的潮红。

衣衫沾染了汗,黏腻的贴在身上,加深了那股热意。

性器在不知不觉间抬起了头来,将裤衫顶出一个帐篷来,还把表面给濡湿了,留下一圈水痕。

谢横看在眼里,撩开他的衣摆,手掌状似无意的抚过他胀鼓的性器,他轻轻一颤,呼吸灼热,一只手毫不客气的拍开谢横的手臂,哑声低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碰我……”

坚守即将溃散,一旦尝过情欲美妙的滋味,便难以忘却,只想沉溺其中。

明明可以有舒服的选择,为什么要执意对抗,让自己那么痛苦?

他胡乱地摇着头,蜷缩起身子,喘息着,狼狈地避开谢横的触碰,想要往后拉开距离,却是被谢横欺身而上,按着肩膀,舒展开四肢,压在身下。

“现在你再躲又能躲哪里去?”

谢横漫不经心的一笑,眼底的不甘和愤怒像是跨越了许多年,一点一滴的,汇聚成惊涛骇浪,直奔他而来。

“唔嗯……放手……放手哈……”

性器被重重一握,立时受不住的就从顶端有液体分泌而出,就像是这段时间没有纾解欲望,积压的太满一样。

瞧着他裤衫上的水痕扩散开,谢横也是嘴角上扬,愉悦溢于言表。

“这药烈得很,我要是不管哥哥,哥哥可熬不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音落下的同时,谢横手上也一动,将人的裤衫拉拽下来,褪下脚踝,扔在一边。

那光裸的两条长腿肌肉紧实,线条笔直又流畅,想来跟经常练腿法也有关。

谢横的指腹一寸寸抚过,那条腿就颤栗不已,汗液流淌,对方抬腿想踢却又没力气,只能被手掌钳制住,拉开置于一边,露出腿间的风光。

性器直立着,铃口还有着一缕透明的淫液,后方的穴口微微收缩着,像是记起来了被贯穿碾弄时的滋味,有所渴求和期待。

“谢横……别碰唔……”

柳忱摇了摇头,眼眶通红,一只手支撑在床上想要坐起身,一只手抓着谢横的手臂,想要制止对方的行为,却更像是一种依附。

谢横才不会听从听他的话,他难得那样脆弱又无力,身体也是热得不行。

比起往常那冷漠的姿态,要动人多了。

冰冷的瓷瓶接触到热烫的肌肤时,他还忍不住的抖了一下,目光追随着那触感移动过去,就看着谢横手里又拿着一瓶药,意欲明显的贴近了他裸露的穴口。

“不、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体已经受情热的煎熬,无法自控了,谢横却觉得药性还不够。

大抵是他还保留有拒绝的意识才让谢横想要他完全放弃抵抗,不知羞耻的露出媚态来。

“住手哈……谢横……嗯……”

他手脚并用的推拒,肌肤摩擦之间,升起成片的热意,他开始觉得身上的衣服是一种累赘了。

黏腻又燥热,像是水草一样,缠缚住四肢,难以动弹。

谢横拔掉了瓶塞,将细长的瓶嘴塞进了他后穴,抬手一倒,透明的液体欢快的涌进了肠道,热意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强烈的,无法忽视的,性器突突跳动着,还没被触碰就喷溅出几滴液体,彰显着兴奋。

他喘息得大声又急促,手背上青筋暴起。

意识有些微的模糊,大脑无法思考了,只剩下本能,想要让自己舒服一些。

燥热,干渴,还有灼烧感,侵袭了全身。

后穴隐隐有水在流淌,也分不清是灌进去的液体,还是肠肉被软化了,饥渴的流出淫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艰难的喘息着,连支撑身体都做不到,就在床上颤动着。

谢横拔出瓶子的时候,他更是一抖,红透了的眸子费力的抬起来,看了谢横一眼,唇瓣蠕动着,呼出的热气将空气越发的濡湿。

“唔哈……谢、谢横……”

“哥哥,我在呢。”

那声音听起来温和,暧昧,谢横脸上也带着笑,却是没有过多的情意。

他的拒绝和抵触让谢横早就不快了,以强硬的方式得到他,摧毁他后,更是让谢横坚定,他就只适合被粗暴的对待。

越是让步,他就会越无法靠近。

言语的羞辱对他不起太大的作用,只有行动才能彻底击垮对方。

粗糙的指腹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游弋,牵引出的酥麻快意令腰肢都在发颤。

本来就靠近下体的位置,性器和后穴都有所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柱体涨到了极致,连空气的拂动都能激起快感,令其欢愉的洒落欲望的种子。

后穴都被湿漉漉的液体泡软了,好像也化作了水,争先恐后的从里面流出来,湿了腿根,透着一片淫亮。

根本不需要前戏和扩张了,他的身体在淫药的影响下,已经准备好了接受情欲的洗礼。

甘美的,难耐的,又无法承受的……

可谢横就是不给他痛快,明明恨不得贯穿他,进入他的身体狠狠驰骋,鞭挞,探寻每一处,却是压制着欲望,非要以着细腻又磨人的方式,在他滚烫汗湿的肌肤上,一寸寸抚摸过。

指腹擦过穴口时,穴肉吸附了上来,想要挽留那异物,却是咬了个空,性器被手指擦过,颤巍巍的又吐露几滴淫液。

这种不轻不重的触碰,还有无发一下抵达高潮的煎熬令柳忱发出一声叹息,声音沙哑得不像话,还夹杂着一丝哭腔。

太难受了。

身体好空,就像是缺少了什么重要的零件一样,无法拼凑,空落落的。

肠壁上淫液不断淌落,好似虫子在爬在咬,他自己伸出手来,想挤进穴内去抓挠,舒缓那股痒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却是被理智勒令,不能那般淫乱放浪。

那是他的底线。

“嗯呜……拿开哈……”

他说着口是心非的话,被谢横一眼洞穿,握着他的性器撸动搓揉,看着他意乱情迷的扭动着身躯,在床上颤动,两条长腿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汗珠,唯独上衣还穿得严实,只是有些微凌乱。

“哥哥,不是很舒服吗?”

谢横用拇指指腹擦过性器顶端的铃口,他低喘一声,小腹绷紧了,想要释放,却被谢横用手指堵住宣泄口。

“放开啊……唔……不嗯……”

后穴一收一缩的,湿得不行了,那黏腻的感觉,他自己都觉得恶心,穴口就像是张贪吃的小嘴,不停的分泌涎液,就等着有什么东西塞进来才好。

铃口有些火辣,快意堆在体内,无处可去,就往后面宣泄而出,湿嗒嗒的液体从穴口涌出,他下意识的收缩穴口,想阻止那种黏液流淌的怪异之感,却是挤出了不少白沫来。

“谢横……!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通红的双眸瞪向了谢横,没有任何杀伤力,反而像是一种引诱。

谢横也是呼吸一热,轻声蛊惑他。

“哥哥想要吗?想要我就松开。”

难得谢横怜惜他,都没有要他开口求自己,只是让他说实话。

他咬紧了齿根,闭上了眼,眼睑剧烈颤动,汗液不断从额头上滚落而下,湿透的衣衫贴在躯干上,加大了他的负担。

他多想畅快的呼吸一口湿润的空气,不是这么干燥又热烈的,要把他给燃烧殆尽的火热。

“不……不行哈……”

理智摇摇欲坠,却还想要再坚守一下。

直到谢横另一只手摸到了他后方,手指毫无预兆的往里一捅,他惊叫出声来,理智的防线彻底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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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P激情豪车,纯车,不喜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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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畜生!”

他眼睛里燃烧着熊熊不灭的怒火,其中夹杂着绝望和难以置信。

一直以来坚守的意志破碎开来,只剩下满目的脆弱和无助。

原来他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谢横心底被快意扭曲着,却又在接触到他颓败的眼神,有所怔忪。

“哥哥。”

轻声的呢喃消失在唇齿之间,唇瓣传来磕碰的触感,血腥味蔓延开来。

是同样的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很轻易的就融为了一体,不分彼此。

————————

修长的手指强行嵌入柔软的穴口内,抠挖搅弄,那地方已经被药水和肠液给浸熟泡软了。

穴肉在得趣的蠕动收缩着,甚至是欢迎手指的到访。

“呜呃……”

柳忱一张俊脸泛着异样的潮红,横跨过鼻梁的红晕,还有湿润的眼眶,柔化了人硬朗的脸部轮廓,使得人看起来有几分脆弱。

“谢横……出去嗯……”

沾染了汗珠的手臂往前一推,却是欲拒还迎一般,使不上丝毫的力气,反而一个前扑,失去了平衡,跌入了谢横的怀中,被当作主动投怀送抱,两根手指往后穴里一刺,他顿时腰肢一挺,小腹绷紧了,性器就那样顶在谢横的腹部上,射了个爽快。

喷薄而开的液体,湿透了衣衫,缓缓晕染开水痕,格外的显眼。

那股湿意黏糊糊的,还有些发热,谢横也是笑了开,手指精准的找到了人的敏感点,按揉碾弄,听得人在自己怀中呜咽喘息,像只挣扎的猫儿一样,就是无法逃脱自己的怀抱,困顿不已。

“嗯哈……放开我、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一晚不堪回首的记忆如同潮水一般追赶而来,将他彻底吞没。

身体已经本能的感觉到兴奋,自动回忆起被灌了烈性药后的失控和狼狈,简直是丑态毕出。

尽管他有所克制着不去寻求对方的疼惜,可身体却主动地依附了上去,渴求着被侵犯贯穿。

他作为男子的尊严,作为兄长的尊严,都荡然无存。

眼下又要沦落到曾经的境地,他强行保持着清醒,想要推开谢横,却是在人怀抱中越陷越深。

彼此的呼吸交缠着,一片湿濡灼热,他觉得眼角有些酸涩,脸颊也是热辣滚烫。

但都不及后穴高烫的吓人。

对方手指的温度居然都算凉了,所以穴肉如饥似渴的吸附上去,想要缓解那股灼烧感。

两人亲密接触,他的性器也抵在谢横腹部蹭动,时不时地跳动着,吐露几滴浊液,像是在催促鼓励对方的动作。

谢横拥着他,低下头来,舔舐过他发烫的耳朵,唇舌亲吻过热烫的肌肤,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那热度过后,短暂的有凉意袭来,随后更为炽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有些贪恋那样的触碰,明知道不应该,却只能勉力抓着谢横的肩膀,直起身来,往外推。

谢横手指只是浅浅的抽送几下,他就止不住的喘息,卸了力道,负隅顽抗的想要再直起身来,却只觉得骨头都像是被烧化了,支撑不起沉重的身躯,软绵绵的不听使唤。

那药性发挥的很快,像是每一个细胞都被药物给带动了起来,活跃的在体内四下冲撞,想要寻找个宣泄口出来。

手心里都是汗,连带着谢横的衣服都被抓得起了一团褶皱,他重重一拽,将人的衣领从肩膀上拉下。

那白色的单衣原本就遮挡不住饱满的胸腹,轮廓若隐若现的,这会儿更是露出半边结实的胸膛来,他的手掌无意擦过,留下湿濡的水痕,那样的撩拨令谢横也是很受用,一把拽住他的手,调笑道。

“哥哥难得这般热情,我很喜欢。”

“住手……嗯…………”

他一个铁血男儿竟是像一个弱女子一样被紧攥着手腕,衣衫不整的倒在男人怀中。

对方还是自己的亲弟弟。

大脑一片混沌,唯有最后的坚守不可破。

一旦堕落至情潮中,便是万劫不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如说换天底下哪个男人都好,绝不能是谢横……

背德的羞耻感蚕食着理性,内心……还有一切……

他觉得自己也是不正常了,迷乱中拽着谢横说了那样一句。

“随便……哈……来个人……都比你……唔……”

“比我什么?”

这一句话简直是触碰到了谢横的逆鳞,脸上的笑意一冷,眼神灼热又疯狂,手指重重往里一捅,逼得他喘叫着,性器抖动不已,洒落出几滴浊液。

明显是没有一点自制力了。

他再坚韧,再倔强,再冷淡,都抵不过这烈性春药的侵蚀。

理智已经分崩离析,他支撑不了多久,就会狼狈地在谢横身下喘息不止,寻求怜爱。

谢横真的被他激怒了,把他交给随便一个人还好。

偏偏他的抵抗只会让谢横做出更疯狂的行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方干脆直接将他从床上抱了起来,来到了临街的窗边,不顾他一丝不挂,面色潮红,一脸渴求的模样,支起了木窗。

楼下就是人来人往的闹市,两边摆满了摊位,驻足停留的人潮挤了个水泄不通。

因为打开了窗,楼下传来的噪音就特别的清晰。

柳忱只听得一瞬,浑身的肌肉就绷紧了,火热的身躯也被冷风一吹,一个激灵,清醒了几分。

“你做什么……?”

“做什么?”

谢横按着他,让他探出头去,裸露的肩膀上还有着鲜艳的齿痕,就连喉结和锁骨上都烙印着几枚吻痕,实在惹人遐想。

再说了,在客栈里,做那种事也方便。

他这般媚态,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

“哥哥不是说随便来个人都比我要好,我满足哥哥啊,这里这么多人,哥哥好好挑一个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呵,不是男女都有吗?哥哥慢慢挑,挑几个都行。”

谢横的嗓音里有着嘲弄,也有着难掩的愤怒。

他已经无暇顾及了,只是大脑昏沉,呼吸灼热的看着那些人脸上洋溢着轻松幸福的笑意,穿梭在热闹的街道中。

不行哈……

“唔……”

理智还没有完全被吞噬,他这样像什么话……什么挑几个……

他又不是人尽可夫的浪货,欲求不满到大街上随便找一个人都可以。

说到底,他原本对这种事就极为抗拒。

就算不是被其他男人压在身下,他也没肖想过姑娘……春宵一度之类的。

无法抑制的愤怒冲破了胸腔,谢横都没有想到他会突然爆发,挣脱压制,回身冲着自己的脸给了一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住手……”

谢横被打得稍稍往后退了两步,看着他跌坐在窗边,一只手抓握住喉咙,似乎觉得呼吸都变得困难了。

那药除了交合,别无他法。

浑身都像是被烧灼一般,发干发热,渴求不已,看到人就想要贴上去,像母狗一样蹭来蹭去的,主动翘起屁股,乞求怜爱。

他没有露出那样的一面,已经是意志力强大。

谢横用拇指擦拭了一下脸上的血痕,玩味一笑,那涌动着暗流的眼神令他不安。

果然对方快步走了过来,抓起他瘫软的身躯,按倒在窗户边,他半个身子都露在外面,只要下面的人往上一望,就能看到他意乱情迷,浑身暧昧痕迹的样子。

“哥哥还没挑好吗?还是说故意用这样的方式激怒我,迫不及待地想要我对你过分些?”

谢横眼底倒映着他难堪的样子,耳边人声鼎沸,处于三楼的房间离地面的街道还是有一段距离的。

人群的注意力也都在摊位上五花八门的东西上,没人往上边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他还是紧张极了,颤动的身躯上不断有汗液滚落,冷风吹拂在身上,掀起更高的热浪。

干渴的喉咙艰涩的吐不出话来。

谢横笑看着他屈辱又无力的样子,伸出手来,就要抬起他的一条腿压向胸前,让他朝着那些陌生人露出自己的不堪。

“你这畜生!”

他眼睛里燃烧着熊熊不灭的怒火,其中夹杂着绝望和难以置信。

一直以来坚守的意志破碎开来,只剩下满目的脆弱和无助。

原来他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谢横心底被快意扭曲着,却又在接触到他颓败的眼神,有所怔忪。

“哥哥。”

轻声的呢喃消失在唇齿之间,唇瓣传来磕碰的触感,血腥味蔓延开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同样的血。

所以很轻易的就融为了一体,不分彼此。

他困顿在一隅窗户间,明明有着肌肉的手臂却是无力地连攀住谢横的肩膀都费力。

该死的药……

他只能胡乱的咬下,看着谢横满不在乎的眯起眼来,压着他加深了这个吻。

突然间,下面的人群里发出一声尖叫,他浑身的血液都在逆流。

被发现了吧……

一定是的。

他这样的恬不知耻,光天化日之下,跟自己的亲弟弟,赤身裸体的交缠。

有哪个哥哥会这般不要脸?枉顾伦理道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由得自我厌恶了起来,手臂推搡着,两腿踢蹬,身体的重心往后一仰,半个身子滑落了出去,且逐渐不受控制,就要直栽栽的坠落于人潮之中。

谢横也顾不上亲吻他了,赶紧抓住了他的手臂,费力把他拉了上来,一把关上了窗。

骚动的人群安静了,耳边只有他剧烈的喘息声和“咚咚”的心跳声。

谢横状似无奈的一笑,手臂却是收拢了,将他圈在怀中,占有欲十足。

“哥哥选好了吗?还是选我?”

“滚、滚啊……”

他不领情的推拒着对方,被人猛地往怀里一压,身躯紧贴在冷滑的布料上面,更是贪婪地想要蹭动,缓解身体的热度。

下身一直硬挺着,且疼得要命。

那种肿痛感不是靠着抚慰性器,射出来就能缓解的。

下作的药物,只能靠着后方抵达高潮,从中解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痛恨着,捶打着谢横的胸口,越发觉得狼狈失态。

头发散乱在额前,也好,挡住了他泛着水意的通红眼眶。

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

他身为哥哥,却不止一次在床上被自己的弟弟弄哭过。

说出去,他一辈子都会抬不起头来。

不,不用说,他内心深处已经感到自卑了。

谢横总能想出新的办法来羞辱他。

就是为了小时候自己的忽视吗……还有娘的偏爱……

也可能是那一次的跌倒,自己无动于衷。

恍惚中,他想起了幼时的很多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前一片模糊,记忆却逐渐清晰。

谢横刚出生的时候,娘躺在床上面色苍白,谢老爷很高兴,上前就拉起娘的手,说些慰问的话,那个婴儿在旁边哭了起来,产婆在哄。

他则是在一旁看着,完全无法融入,就像是个局外人。

那是他的弟弟,却又有所不同。

是很微妙的关系。

对于娘再嫁的事,他一直都没有过埋怨。

他犹记得,娘眼含泪花的抚摸着他的头,勉强露出笑意。

爹从小就告诉他,要当男子汉,不可以给娘添麻烦,他也想过要不要离家出走,免去娘的烦扰,反正有弟弟了。

结果对方找了他一晚,在河边跪了下来,抱着他,哭得泣不成声,谢老爷上前来安抚着对方。

“都是一家人,回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后知后觉的明白了,不再添麻烦,也尽量去维持和睦的关系。

谢横是天之骄子,跟他是不同的。

为了不让娘伤心或是为难,他躲了起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再后来,他去了霸刀山庄,总算可以不用再扮演家庭的一员了。

也不用再紧绷着神经,担心自己做错了什么,惹得娘掉眼泪。

因为他从小就躲得远远的,谢横也没有多的时间接触他,何况还有那么多的下人围着谢横转。

对方不缺玩伴才是,也不是非要有一个哥哥,还可以有妹妹……弟弟……

其实他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娘会愿意给谢老爷生一个儿子已经是最大的极限。

不被爱意和期待包裹的孩子,就算出生,也只会痛苦。

他好歹还有爹娘的疼爱,可谢横什么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只是不愁吃穿罢了,最亲近的几个人,不管是爹还是娘,甚至是哥哥……都没有对其表露过应有的关心。

所以谢横早熟,比同龄其他孩子还要领悟人情世故得早。

这些,他都不知道,也不会知道,毕竟不是身处其中,谁又能真切的体会对方的感受,能够理解对方?

在他眼中,谢横只是那个缺爱,又心生嫉妒的孩子罢了,疯狂又不可理喻,渴望着得到关注。

施加在他身上的也都是报复。

他不会明白的,谢横从小就认为,娘是属于爹的,总是成双入对,那哥哥是不是也该属于自己呢?

别人的哥哥都是陪着弟弟读书识字,四处玩耍。

只有自己的哥哥,对自己避之不及。

矛盾和隔阂不是一朝一夕产生的,谢横也不执着于用言辞来表达自己多年的不满,行动就好。

两人滚落到床上,纠缠不休,他喘着粗气,一眨眼就有泪落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怕的念头掠过他的脑海中。

还不如一刀将下身那玩意儿剁了才好……谢横会觉得恶心吧……自己也不会再这样渴求……

多好,再也不用陷入这种被动羞耻的局面。

说不定自己残缺后,谢横也不会再想碰自己了……

他上回就不该砍手臂,该一刀剁了自己才是……

谢横不知道他脑海中有如此可怕的想法,也料想不到他会这般刚烈。

房间里的热度还在攀升,都快成一片火海了,他身处其中,受烈焰焚烧,大量的汗液被蒸腾出来,口干舌燥的,喉咙都割裂般疼痛。

下体疼得快要爆炸,却是只能洒落几滴液体的程度。

快感被吊着,不上不下的,就像是身处半山腰,无法顺利抵达高峰,时刻担心着跌落至谷底深渊。

“不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就是不触碰他最为湿濡瘙痒的地方,不痛不痒的在他肌肤上游弋,抚摸,亲吻,留下更多的痕迹。

“唔嗯……”

他两手抓着人的手臂,半直起上身,性器都涨成了绛紫色了,抵在床铺上的臀部一片湿濡,是汗,还有从穴口里淌落出来的液体,黏糊不堪的,那种液体流过肠壁的瘙痒感,简直令他快要发疯。

颤抖的手不自觉的想要探向后方,狠狠抓挠,最好鲜血淋漓,疼得再也没有欲望。

可谢横抓住了他的手,把他压倒在床上,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哥哥,想要吗?你只要说想要就行。”

对方对他的要求居然只有这么低,他却是都固执地不肯松口。

身体的渴求跟理智撕扯着,做着最后的斗争。

他颤动着唇瓣,谢横附耳过去,听着他絮乱的喘息声,也是心猿意马。

然而他从额头上滚落下一滴汗珠来,隐忍的闭上了眼睛,并不顺从谢横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嗯……废了我吧……”

他想要的竟然是这样的要求,就算不做男人了,他也不想当谢横的泄欲对象。

娘一定会伤心的,他不能再错下去了。

每一次的放纵都是对他的控诉。

他当不好一个哥哥,也当不好一个儿子。

谢横因他的要求愣了一下,耳边全是他湿濡的气息,明明是那么撩人心弦,可气氛非要在这种时候冷下来。

“哥哥,你当真那么恨我?”

可惜柳忱只是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

“你废了我啊……”

既然那么想要报复的话……这样不是更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会永远活在自卑之中,被踩在脚底。

“废了你?”

谢横嗤笑一声,眼底没有一丝暖意,片刻前还有着的柔情也都烟消云散。

“哥哥如此不爱惜自己,有没有想过娘会伤心?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哥哥就算不为自己,也该为娘着想。”

一提到娘,他在自暴自弃中,也是有所动容,眼角滚落下热泪来,饱受煎熬的身体和内心,比不出来,到底哪处更难受。

即便这般脆弱无依,谢横也不会放过他。

或许面对其他人,谢横还要高抬贵手,大发慈悲。

唯独他不可以。

他咬着牙,攀着谢横肩膀的手不自觉的就想要缠绕上对方的脖颈,想要紧紧贴上去,摩擦蹭动。

他熬不过去的,总会有妥协的那一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也是惊奇,都那么多次了,为什么每一次他都要抵抗到底,跟贞洁烈女一样。

这种事早该习惯才是。

“不……住手……”

他嘴里轻声呢喃着,又将谢横往外推,告诫自己不能堕落下去。

谢横故意揽着他的腰肢,指腹擦过他的尾椎骨,滑至下方的凹陷处,将将要触碰到那湿濡的穴口时又撤了回去。

“嗯啊……”

刻意的逗弄只会让他心痒难耐,他两条长腿在床单上蹭动着,渐渐地,缠绕上了谢横的腰肢,脚跟一寸寸的在人宽厚的后背上蹭过。

想要、想要得不得了。

他都把弱点全部暴露出来了。

不管是拉长的脖颈,露出的颤动喉结,还是挺起的胸膛,立在空气中的红嫩乳尖,又或是湿黏不堪的穴口,不断有淫液淌落下来,红嫩的穴肉蠕动收缩着,吸引着人去触碰,搅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看在眼里,呼吸也略微沉重。

像是了解他坚韧的性格,谢横也不再干熬着他,而是探出手来,在他腿根处缓缓划过,他轻轻战栗,神情不再痛苦万分,却是面露挣扎之色。

还想要拒绝。

身体却是被迫迎合。

他享受着粗糙的指腹刮弄过细腻肠壁的触感,缓解了那股痒意,要是再重一些,又会增加几分爽感吧。

“唔哈……嗯……”

后穴足够湿软了,也不满足手指的触碰。

原本被药物侵入的时候,就做好了被贯穿的准备,软糯的穴肉牵引着手指往更深处去。

他倒在谢横的身下,贪恋着对方给予的抚慰,性器在敏感点被刺激下,又欢喜地喷洒出液体来。

可就在这节骨眼,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他心脏骤停,嘶哑的低吟着,浑浑噩噩的想起了之前谢横将他按倒在窗户边,楼下是闹市……被看见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人来查看了。

他紧张地收缩起了穴肉,夹着谢横的手指都没办法放松。

谢横安抚着他,轻笑着舔舐过他脸颊边的汗珠,若无其事的扬声问道。

“谁?”

“呃……我是柳帆,请问柳忱师兄在吗?”

刹时,他就呼吸一颤,惊惶的双眸看向了谢横,摇了摇头。

谁都没想到,柳帆居然会出现在这里,谢横也是手上动作不停,懒懒地回了句。

“你来做什么?”

“我、我不放心,来看看柳忱师兄……虽然他信上说没事,但我还是根据寄信的邮戳,找了过来,向店小二打听,才知道师兄在这间房间。”

柳帆显得很局促,连话语都断断续续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的心性还不够坚定,也没见过大场面,自是底气不足,有几分唯唯诺诺。

单纯中全是脆弱。

谢横本来就介意那天柳忱抱柳帆的举动,结果柳帆还敢在这种时候找上门来。

再想到柳忱为了拒绝自己,说着“随便哪个人”都好。

那当然得满足对方。

于是谢横衣冠楚楚的将手指从柳忱体内撤了出来,坐起了身,柳忱迷蒙的双眸看了过来,似乎预料到了什么,拼命地想要扑过来,阻拦谢横,却是狼狈地摔倒在了床上。

“不要……”

那一声语调濡软的,只想让人狠狠欺负。

他平日里有多刚强,此刻就有多诱人欺凌。

柳帆还在门外站着,不放心地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兄,他怎么了?伤还没好吗?”

谢横立在床边,看了看匍匐在床上的人,随后转身到了门边,打开了房门。

“你先进来。”

望着谢横略显凝重的神色,柳帆也慌了,顾不上多加思考就冲了进来。

哪想迎面而来的一幕,直接给其造成了极大的冲击。

只见一向可靠又强大的师兄浑身湿淋淋的倒在床上,头发散乱,皮肤上泛着红潮,抬起的脸庞上满是迷醉,一双冷澈的眸子被水意覆盖,带着些许迷蒙。

最主要的是人那两条长腿上,有着蜿蜒的水痕,裸露的肌肤上好几枚鲜艳的吻痕。

对方微张着唇瓣,渴求不已的喘息着。

柳帆别说开荤了,见都是第一次见这种活色生香的画面,对象还是自己一直憧憬崇拜的师兄。

又是惊讶,又是移不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整个人震撼在当场,不知所措。

“师兄、你怎么了?”

柳帆想上前查看对方的状况,却又是觉得不太好。

师兄的样子不太对,还一件衣服都没穿。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此时的柳忱都被药性熬得理智全无了,只能勉强分辨出有人来了,酸涩的双眸望着柳帆,感到熟悉,又是陌生,本能的抗拒着,想要把自己蜷缩起来。

“出去哈……”

他示弱的低喊着,环抱起双臂,不住地发颤。

到底是被情热折磨得太久了,忍耐也到了极限。

谢横根本不顾他的意愿,让柳帆进了房间不说,还诱骗无知的对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中了奇毒,不交合的话就会有生命危险。”

“什么……怎么会……没有解药吗……?”

柳帆喃喃道,六神无主的,呆愣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冲击太大,没见过世面的他早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被谢横引导着,步入深渊。

“我找别人帮哥哥解决,可哥哥他不愿意被其他人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还好你来了。”

说罢,谢横竟是走了过去,两手搭在柳帆肩膀上,鼓励道。

“我跟哥哥是亲兄弟,纵使我想帮哥哥,也不行,你明白的。”

“可我……我不会……”

柳帆攥紧了手,手心里立时就有汗涌了出来。

慌张,期待,兴奋,还有隐秘的、难以描绘的冲动都涌了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血气方刚的年纪,从未尝过禁果的少年哪里经受的住诱惑。

眼前的所见,皆是致命的吸引。

那是柳忱师兄啊……一向可望不可即的……总是带着不可名状的疏离,光是说上几句话都能够雀跃很久。

更别说离得如此之近,还能够触碰到对方。

自己真的可以吗?

“你光站着做什么,你没看到哥哥很难受吗?”

谢横推着人到了床边,柳帆紧张得无以复加,甚至是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唾沫。

说是不会。

但看着这样一副躯体,大概也知道该怎么做。

只要摸摸就可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摸摸的话应该没事吧?

就在柳帆弯下腰去,想要触碰柳忱的时候,对方毫无预兆的看了过来,通红的双眸里满是抗拒,厌弃,还有慌乱。

“别、别碰……”

接触到那拒绝的眼神,还有其中的厌弃,柳帆也是产生了退怯之意,会被师兄讨厌吧……

“师兄,你还好吗?”

柳帆表现得比柳忱都还要紧张,手颤抖着,放在半空中,也不知道该继续,还是该收回。

谢横“好心”拉过他的手,直接触碰到了柳忱的躯体,顿时,两个人都一颤。

“哈……不……”

“师兄……!”

柳帆感觉到那滑腻的触感,心脏狂跳,指尖都在颤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心都扑在刀法和变强上的少年,有了不该有的想法。

虽说也有听过其他下山的师兄在澡堂时,开玩笑般聊起了荤段子,他在旁边听得面红耳赤的,还谎称是被热水泡了的。

但此刻真实的触及到了那份甘美,他才体会到那是难以拒绝的快意。

尤其是强大的柳忱师兄随着自己的触碰,喘息,发颤,用着那双泛红的眼眸望着自己。

“别这样看着我啊……师兄……我会忍不住的。”

他在心底呐喊着,手指越发大胆地掠过眼前光裸的肌肤,一寸又一寸的。

谢横在旁边好以整暇的看着,还不忘出声建议。

“哥哥他爱面子,自是不可能将自己的脆弱暴露在人前,可这药又没解药,我带着哥哥求医,还找来了北天药宗的弟子,也是无用。”

“哈呃……不唔……”

柳忱并不是完全失去了意志,听着谢横在这里颠倒是非,却又说不出来反驳的话,一开口都是急促的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知晓是柳帆来了,在触碰自己。

一个是亲弟弟,一个是师弟……

两者他都接受不了。

奈何身体已经妥协,甚至在柳帆触碰自己的时候,还会发出愉悦的轻颤。

谢横指导着柳帆多摸摸他,触碰他的敏感地带。

柳帆很是害羞,却还是摸索着照做。

微凉的手指贴上了他起伏的胸膛,指腹按压着红嫩的乳尖,他勉励抬起手臂,却是被谢横单手抓住双腕按在头顶。

“不嗯……你们……啊……”

“这是在帮哥哥,药性不解的话,哥哥不仅会一直难受,还会没了性命,我可不想失去哥哥。”

谢横伤感的表情,还有动人的话语都在怂恿着柳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啊,这是在帮师兄,自己不能再束手束脚的。

“该怎么才能让师兄舒服呢?”

“当然是用你的手……让他高潮。”

后面几个字,谢横咬重了,嘴角的弧度扩散而开。

柳帆不加怀疑,或者说是希望着这么做,用自己的手让师兄高潮,那是想都不敢想的放肆,却又是无与伦比的体验。

汗湿的肌肤贴着手掌,都令自己冲动不已了,克制不住的想要拥抱这具瘫软无力的身躯,想要亲吻。

事实上他也是这么做了。

当着谢横的面,情不自禁地拥抱着柳忱,唇舌舔舐过对方肌肤上的汗珠,引得人颤栗发抖后,就像是得到了表扬的孩子,更加卖力地动作。

谢横暗着眼神,看着两人抱作一团,柳忱还想要挣扎,却是被柳帆圈着腰,笨拙的安抚。

“师兄,别乱动,我会让你舒服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不行啊……住手嗯……”

柳忱几近崩溃,身体在细致的抚慰下,欢愉的颤动着,渴求更多,从后穴里涌出来的液体湿了腿根,他难受地想往后退,被柳帆发觉了异样,一只手想碰又不敢碰,还是谢横作为过来人,鼓动着对方。

“你看哥哥都忍不住流水了,把手指插进去,帮他缓解。”

“嗯……”

柳帆涨红了脸,呼吸都屏住了,像是做了重大的决定,才俯身在柳忱耳边轻声安慰。

“师兄,你别担心,我会帮你的。”

“不呃……柳帆……”

勉强认出了人来,又能如何呢?

身体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向情欲俯首称臣。

谢横热辣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看着他被自己的小师弟抚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下,他更是羞耻万分了。

他真是个下贱货色……不止被自己的亲弟弟侵犯,还要被小师弟这般对待……

不、不能啊……

他怕,怕柳帆会侵犯自己。

如果真的发生那种事……他又该置自己于何地?

视线朦朦胧胧的,总算找寻到了谢横的身影,对方翘起的唇瓣,满是恶意。

就是要报复他,要看他崩溃,要他跌入深渊,再起不能。

“嗯啊……别……停下哈……”

手指探入了紧热的穴内,少年第一次触碰这种地方,不得要领的弯曲起手指来,却是令他难以忍耐。

“师兄,我弄疼你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是舒服呢,你看他的表情。”

谢横恶魔一般低语,还煽动着柳帆更加得寸进尺。

“你得用手让哥哥高潮才行,只要射了,药性就会消退吧。”

“怎么做?我不会啊……”

柳帆本能的动了两下手指,听到柳忱难耐的喘息,更加不知所措。

谢横就像个耐心的师父一样,悉心地教导着他。

“多插几根手指进去,找到哥哥的敏感点,让他舒服的射出来。”

言简意赅的话语,没有一个废字。

未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哥哥被两个小崽子玩弄到崩溃,直男还是顶不住男上加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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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连的下体是那样的不堪入目,却又是那样的惹人向往。

里面很热很紧,穴肉很软,还会蠕动收缩,吸附着自己的手指。

若是自己那根真的插进去的话,又会是什么样的滋味呢?

——————

柳帆连耳廓都烧红了,呼吸同样灼热。

谁能想到自己第一次肌肤相亲的对象,竟然是憧憬已久的师兄,美好的不真实。

心底清楚地知道这是一种亵渎,却还是停不下手来。

何况这是在帮师兄。

对,自己不做的话,师兄要是真的爆体而亡,那都怪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帆完全没有了心理负担,鼓足了勇气,双眸灼热地又挤了两根手指在柳忱的后穴里插弄,摸索,探寻着对方的敏感点。

“哈嗯……柳帆……柳帆!”

“师兄,我在呢,你别急。”

对上那充血的双眸时,柳帆还是心虚,却是刻意忽略了那样严厉又温软的眼神。

师兄好难受,自己得加快动作了。

指腹在肠壁上缓缓摸索而过,总算在触碰到凸起的地带时,柳忱发出一连串破碎的吟叫声。

“用力,你听,哥哥很舒服。”

谢横扯着嘴笑了开,眼神幽暗的没有一点光亮。

柳帆听从对方的话,指腹在那处按压揉弄,感觉到柳忱的身体抖得厉害,喘叫不止时,柳帆也觉得满足。

是自己让师兄舒服的,自己帮到了师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帮哥哥,射出来。”

谢横好似看穿了柳帆的想法一样,大胆地催促。

柳帆点了一下头,另一只手握住那根涨挺的性器,有模有样的撸动搓揉了起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动作也越发熟练,两手都不懈怠,极力给与柳忱抚慰。

谢横不提点他,他也是遵循着本能地在柳忱身上亲吻,循着那些红色的印子,一路舔咬。

红肿的乳尖都被含入了温热的口腔里,唇瓣吸吮,舌头舔弄,配合着手上的动作,当真是叫人欲仙欲死。

“啊……”

柳忱哑声叫着,那声音听起来甜腻又崩溃,还夹杂着哭腔。

他终于是在谢横的注视下,被自己的小师弟用手指玩弄到了高潮。

从性器和后穴里一并涌出的热潮,淹没了他,也淹没了仅有的羞耻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像是死了一般,没有了知觉,只抽搐着,沉溺在高潮中,前后喷着水,眼角的泪水滚滚而下。

“师兄,别哭。”

柳帆心疼他,抬手给他擦眼泪,却是将手上沾染的精液也擦在了他眼皮上,又笨手笨脚的给他擦,结果泪水越擦越多,最后只能虔诚地低下头来,亲吻他湿润又温热的眼眸。

“唔……”

谢横轻呵了一声,微不可闻的,下身那个部位涨得快要爆炸,心绪也焦躁了起来。

看着两人耳鬓厮磨的亲昵动作,谢横还不忘泼一盆冷水。

“药性还没完全解呢,你这样亲亲抱抱,哥哥可不会舒服。”

“嗯……我、我该怎么做?”

柳帆对这种事没有任何经验,自己下身那根有了反应,也是羞耻的不敢说出来,只微微夹紧了腿,想要隐藏。

不料谢横更加直接,走上前去,就将柳忱拽了出来,推倒在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帆吓了一跳,忙伸手就想去看人怎么样了,却被谢横一把拉下了裤子,暴露出自己的淫乱,瞬间血意上涌,整个脸都像是蒸熟了。

“你……你、我……”

“你什么,插进去。”

谢横挑了挑眉,掰开柳忱的大腿,使其毫无遮掩的暴露出下体。

“不行……怎么可以……”

柳帆可不敢。

即便看着那幽深红嫩的穴口充满了诱惑,柳帆还是不敢的,毕竟一直以来都那么的尊敬柳忱,他始终没有那个胆子,敢冒犯至此。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我做不到……师兄一定会恨我的。”

谢横听着他懦弱的理由,好笑地哼了一声。

怕他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己从来就没怕过。

不过谢横也只是试探这小子,没想到还真的是有色心没色胆。

“做不到就滚。”

谢横从唇瓣里冷冷吐出几个字,手上一用力,将柳帆推到了一边,自己亲自上阵。

那根涨得紫黑,释放出来的时候,很是吓人,连柳帆都看得头皮发麻,瑟缩了一下,又扑了过来。

“不行啊,不能这样对师兄!”

“闭嘴。”

谢横充耳不闻,自顾自的捞起了柳忱的腰肢,对方意识不清,却还本能地推拒。

“不要……”

“哥哥,我这是在救你,要是你爆体而亡了,我得多难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虚情假意的话语只有柳帆信了。

柳忱也没有理智可言了,只有眼眶里不断有泪水滚下。

是难忍,也是崩溃。

谢横并不会有所怜惜,只干脆利落的纵身一挺,进入了他,整根没入。

“呜呃……”

柳帆在一旁看呆了,泄气一般跌坐在床上。

两人相连的下体是那样的不堪入目,却又是那样的惹人向往。

里面很热很紧,穴肉很软,还会蠕动收缩,吸附着自己的手指。

若是自己那根真的插进去的话,又会是什么样的滋味呢?

看师兄潮红的脸庞上满是迷醉,应该是很喜欢被插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根动起来了,丑陋的一耸一耸的,进进出出,有白沫涌了出来,伴随着师兄沾染了哭腔的喘息声,很是勾人。

自己就不该拒绝的。

柳帆很快就后悔了,眼巴巴的看着谢横掐着柳忱的腰肢,迅猛的挺动。

印象中完美又强大的师兄哭得不像话,一直都在喘,不时拔高了声音叫唤,小腹都绷紧了,性器隔几下就有液体洒出来。

他也想要师兄舒服啊。

要不,一会儿自己试试帮忙吧。

可是现在下体就很痛,很胀。

他只能自己伸出手来,握住那根撸动,视线一瞬不瞬的黏附在柳忱的身上。

从那张红潮遍布的脸庞到起伏的胸口,再到满是汗液的小腹,在下方就是翘起的性器,还有紧含着粗大肉棒的穴口。

水光淋漓的,还有些肿,很费力的吞吃着巨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该是痛苦不堪的,可师兄却像是很舒服,喘得又急又大声。

他看着对方两条长腿被折叠了起来,压向了头顶两侧,完整的露出那隐秘的穴口。

边缘处都鼓起了一圈,颜色暗沉的肉棒不住地在那柔嫩的穴口里抽送,看得人血脉喷张。

不知不觉的,有温热的液体滴了下来,溅在床铺上。

柳帆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看着尊敬的师兄被狠操,流出了鼻血来,且喉咙干渴得,也想要。

“住手,你不是说你跟师兄是亲兄弟,亲兄弟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他着急的就要去拉谢横,不想谢横重重往里一挺,逼得身下人吟叫一声后,眼神戏谑的看向了他。

“我们是亲兄弟不可以,你可以,你想来?”

“不……我不是……”

他被这么直白的看穿了想法,也是心里没底,眼神有几分闪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道是不敢面对自己肮脏的欲望,还是谢横那根太大了,同为男子,他那根就有些逊色了,被毫不留情的比了下去,多少有些自卑。

谢横一抬下颌,理直气壮地笑了笑。

“我可是在帮哥哥,顾不上伦理道德了。”

“可、可是……”

柳帆磕磕绊绊的,也说不出个反驳的话语,他自己都硬的不行,也想插入那柔软的穴内,纵情地挺动。

可他觉得自己跟谢横还是不一样的,自己只是为了帮师兄,而且也不会那么粗暴。

师兄那里太窄了,都被撑得变形了,仿佛随时都要破裂。

“你轻点、别弄疼师兄……”

他小声地提醒,手不自觉的伸了出来,抚摸上柳忱的脸庞,看起来像是帮人擦眼泪,实际上还是贪恋那肌肤的热度和滑腻。

而且他光是握着自己那根撸动,没有什么可以慰藉的,心头空落落的,难以释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目光牢牢的锁定在柳忱的身上,看着对方意乱情迷的闭着眼,不住地喘息。

那开合的唇瓣引诱着他,一点点往前,直到自己的唇瓣即将触碰到对方的。

不行……

他摇了摇头,师兄都这么难受了,自己怎么还能趁人之危,亲吻对方呢。

都说了师兄是中了奇毒,不是本意要露出这样一面的。

即便知道这些,还是忍不住想要与之亲近,缠绵。

“师兄,你好点了吗?”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柳帆声音低哑的询问柳忱的情况,然而对方根本就没多少意识了,完全沦为了欲望的俘虏,只迷蒙的睁着一双眼眸,喘息连连。

谢横嘲笑着他欲盖弥彰的行为,还故意几个深顶,弄得柳忱拔高了声音的叫唤,性器跳动的厉害,接二连三的洒落出浊液,看得他也渴求万分。

“哥哥他好得很,没见到他都高潮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你们是兄弟……兄弟之间不能做这种事……”

柳帆没什么底气地又重复了一遍先前的说辞,以为这样就能让谢横停下来,换自己上。

他也是忍不下了,性器在手中都胀大到了极致,但靠着手抚慰,远没有亲自进入那紧窄的穴口中获得的快感多。

可真要他就这么直接射出来,他又放不下羞耻心还有道德感。

自己怎么可以对着师兄射出来呢?

谢横一边动作着,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他一眼,心下鄙夷,面露冷笑。

“瞧你,单是在旁边看着就硬了。”

“我、我不是……是你……”

“我什么?”

那犀利的目光看了过来,柳帆立马噤了声,他是不擅长撒谎的人,本来下身那根有了反应就觉得很丢脸了,还被摆在台面上来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踌躇片刻,他还是无措的把自己那根塞回了裤衫里,想要隐藏起来自己的欲望。

惹得谢横轻蔑的扯了扯唇角,笑道。

“没种。”

“你以为我像你……对师兄那么凶……我可是真的很尊敬师兄的,也不想师兄讨厌我。”

柳帆虽有不甘,下体也硬得难受,但想着会被柳忱厌恨的话,还是算了。

他也不想继续待在房间里了,想着找个地方自己安静解决,再待下去是真的要忍不住了。

可惜谢横一见他要走,便是面带笑意的蛊惑他。

“这就走了?你不帮你师兄度过难关了?”

“你、你都做这种事了……我还留下来做什么……”

柳帆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话语里有着怨气,谢横倒是对他的那些心思拿捏得透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了进一步的羞辱柳忱,要其崩溃,谢横一把将人拽了起来,翻过身,按趴在床上,从后插了进去,人低吟了一声,只会条件反射的颤抖了。

“嗯哈……唔……”

药效发挥到了极致,又有一波接一波的情潮来袭,饶是意志坚韧,此刻也分崩离析,只在欲望的支配下,追寻着快感,随着抽插发出愉悦的喘息声。

那张潮红的脸庞就正对着自己,露出迷乱不堪的一面。

在柳帆的印象中,师兄一直都是冷静又沉稳的,刀法精湛,为人正直,有问必答。

虽说看起来有些严肃和冷淡,不好接近,但只要跟对方搭话,便知道人只是不善言辞,或许是习惯了安静。

柳帆跟对方是一个师门的,朝夕相处,时间一长,也就混熟了。

然而柳帆只以为人性格如此,喜欢安静,总是沉默,却不知道对方是在谢家那样的环境中,长期养成的。

安安静静,不吵不闹,从不会添麻烦,更不会惹事。

静到可以忽略自己的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兄……”

对上那双含着泪的迷离双眸,里面的脆弱和魅惑都令柳帆感到心跳加速,下体叫嚣着想要寻找个宣泄口。

就算是藏也藏不住的。

裤裆都被顶起来一个帐篷了,他难受到不行,何尝不是身处热浪之中,浑身躁动。

“你要真忍不下,就塞他嘴里。”

谢横冷酷一笑,捏着柳忱的脸抬了起来,要柳帆将自己那根插进来才好。

这绝不是好心,单纯只是报复。

不是搂抱在一起,师兄弟情深吗?

做了这种事之后,你们还能够毫无芥蒂的亲近?

谢横太了解柳忱的倔强和骄傲了,不管是被亲弟弟侵犯,还是被师弟玩弄,都羞耻得抬不起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要彻底毁了两人的关系。

柳帆心性单纯,根本也猜不到这一层,只是下意识的觉得这种事还是太超出自己的认知范围,也担心着柳忱清醒过来后不理睬自己。

可近在咫尺的脸孔是那样诱人,呼出的热气都喷薄在了自己手上,湿痒痒的,撩拨得他呼吸滚烫。

性器肿胀得要冲破裤衫,他是进退两难。

再怎么说,他也只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年,面对着极致的诱惑,太难有自制力了。

手哆嗦着又不自觉的拉下了裤衫,心里愧疚是愧疚,动作却是带着几分急切。

“师兄,我也好难受,你帮帮我好不?”

柳帆像是个无助的孩子一般,哭丧着脸,说话间已经拉下了裤子,再次暴露出自己肿胀的肉茎。

“唔嗯……哈……”

汗湿的身躯被顶弄得摇晃,不住地往前,在柳帆眼中,就是在主动靠近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兄一定是答应了吧,才会一点点朝自己靠近。

他舒了一口气,没有了心理负担,更不会知道自己落入了谢横的陷阱之中。

这场饕餮之宴,越是盛大才好。

柳帆难掩内心的激动,动作有几分笨拙的握着自己那根对准了柳忱的嘴,看到自己那根同样涨得丑陋的柱体在那泛着水光的红嫩唇瓣面前是那么的格格不入,却又生出几分施虐的快意。

不如说是,满足感。

那天柳忱毫无预兆的伸手抱住了他,他都为之惊喜,那一晚翻来覆去的都睡不着,第二天想着亲自去问对方,为什么要突然抱住自己,却是一直没机会。

眼下柳忱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他按捺不下心中的激动和欢喜,捧着人的脸,却没有急着将那根插进去,而是大胆地吻了上去。

这一突如其来的举动太快,谢横都来不及阻止。

当发现的时候,两人已经拥吻在了一起,那样的画面竟是出奇的温馨。

可能是柳帆的表情太过虔诚,举止太过温柔,小心翼翼的充满了珍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管怎么看,都令谢横感到不快。

未曾消散的怒火越发蔓延开来,谢横也是皮笑肉不笑的,没有表露出来,只攥着人的腰往下一拽,硬生生将两人分了开。

柳忱被直接摁在了粗长的肉棒上,吞吃到了底,惊喘不止的掉下泪来。

“啊嗯……不唔……”

“你别对师兄这么凶……你轻点……”

柳帆不敢跟谢横叫板,只能心疼的给柳忱擦眼泪,看得谢横更是好笑。

“呵,你喜欢你师兄?宝贝成这样?”

“我没有!……不、不是……”

本就心脏在打鼓的人更是慌张,唯恐被人窥探到了心底的秘密。

再说了,他很有自知之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忱师兄那样优秀的人,自己怎么配得上呢?

就连那一个拥抱都像梦一般,毫不真实。

他辗转反侧的,满脑子都在想跟柳忱相处的点点滴滴,因为拜在一个师父门下,他接触柳忱的机会就比别人多。

对方话少,但是颇有实力,也肯指点师弟师妹,他总是怕自己去请教会打扰到对方,可又克制不住的想去。

还好柳忱看着不近人情,实则非常好相处。

他每次都满怀期待地去找对方,心思藏得好好的。

崇拜之下,还有难以描绘的情愫,就连他自己都不明白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总之,柳忱师兄这次回来,说不会再踏入江湖,会一直留在霸刀山庄,指点后辈,他是高兴了好几天,围绕在人身边,也没什么想要入江湖闯荡的念头了。

师兄就在师门里,他想着多跟人请教,磨炼一番技术,以后再去闯荡也不迟。

可这一切的平静很快就被打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感觉得出来谢横不好招惹,眉宇间总是带着几分戾气,就算看着人在笑,也令人颇感压力。

同处一张床上,看到敬重的师兄被欺凌,他也鼓不起勇气去跟谢横对抗。

不管是年龄,还是阅历,甚至是实力的差距都让他不得不退步。

他极力否认着自己对柳忱的特殊情愫,却又在看到对方意乱情迷的喘息时,硬得快要发狂。

“师兄,我、不行……”

他嘴上说着不行,动作却很实诚的握着自己那根塞进了柳忱微张的唇瓣里,看着人没怎么反抗,心里总算是舒缓了下来。

师兄应该也是没有责怪我的吧?不然不会这么顺从的就将自己那根给吞咽了下去。

大张的嘴里,涨挺的性器显得有些可怖,两腮都鼓了起来。

汗液和泪水混在一起,从对方额头上滚下。

他有些放不开手脚,又或是没有经验,杵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全靠着谢横在后方动作,顶得柳忱一个趔趄,不住往前,将他的那根往口腔深处吞,龟头的顶端擦过喉咙,感觉到那处的柔软和紧缩,竟是跟后方穴口留下的触感相似得不行。

他很快就沉浸其中,难以自拔,享受着温热的口腔包裹住自己的性器,舌头笨拙的舔弄,还有喉咙不自觉的吞吐。

太过美妙的滋味直冲大脑。

一只手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按住了柳忱的后脑,逼着对方将自己那根吞的更深,他双颊上浮现一抹陶醉的神色,眼神炽热滚烫。

“师兄,很舒服……唔……”

在极度的刺激和快意下,那点羞耻心和道德感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何况看着谢横做得更过分,他只是塞入了对方嘴里,只是解决一下燃眉之急,也没有太出格吧?

“唔嗯……”

柳忱的声音堵在了喉咙里,叫也叫不出来,眼前一片白茫茫的,什么都看不清,只有身体晃动得特别厉害。

他感觉到喉咙的灼烧感更严重了,身体有些脱水,后方的顶弄一刻不停,穴心被反复碾透,内里又酸涩,又酥爽,软化成了一团,不断有水流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残留的一丝意识其实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却是无力阻止。

在成吨的快感面前,所有坚守都溃于一线。

“嗯呜………”

被堵住的声音沉闷不堪,眼眶更是通红了几分,热泪不再滚滚而下,略有些干涩。

柳帆也是挺动起腰胯,追寻着更多的快感,全然不顾柳忱的身躯颤抖得可怜。

两张嘴都被堵得严严实实,热辣灼烧,嘴里还有腥味,纵使是意识不清,柳忱还是感到难受。

泪眼朦胧间,只看到热浪翻涌,眼前有白影在晃动,除了两张嘴传来的感觉外,其他部位都没什么知觉了。

羞耻,难堪,全都感觉不到了,只有源源不断来的快易侵袭着神经。

谢横就是不让他好过,还拍了拍他的脸颊,一个深顶后,在他耳边轻唤。

“哥哥,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迷茫的睁着双眸,涣散的没有任何焦距。

柳帆是初次品尝禁果,定力不够,被他一吸,就交代在了人嘴里,慌得赶紧退了出来。

“咳咳……唔……”

“师兄,抱歉!我不小心的……”

想不到柳忱也是不吐出来,就怔怔的喘息着,将嘴里的液体给咽了下去。

柳帆看到这一幕真的是呼吸一滞,才释放过的下体又硬了起来,叫嚣着不够,还想要更多。

奈何谢横目光如炬的看了过来,算是警告。

那一个锐利冰冷的眼神如刀锋一般,立时就让柳帆下体一凉,冷了下去。

“这里没你什么事了。”

“怎么会没我事了……师兄他药性都没解,你都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帆才尝到了甜头,当然不肯走,说什么也要分一杯羹。

谢横唇角一牵,一抹诡笑浮现。

“你难道不是也对你师兄有那种意思?”

“我真不是……”

“做都做了,你还不敢承认,你是个男人吗?”

面对着谢横的咄咄逼人,柳帆瑟缩着,双眸慌乱地去看了看柳忱,发觉对方并没有在看自己后,反而松了一口气。

“我是为了帮师兄……才不是有那种想法……”

冠冕堂皇的理由无非是自欺欺人。

谢横好笑地将柳忱拉了起来,挑起人的下颌,对着柳帆道。

“你要留下来帮忙可以,你看你师兄难受地还浑身冒汗,不如你多帮帮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我要怎么帮……”

柳帆的意思是你都插进去了还有我的份吗,谢横眼神幽暗,谆谆诱导。

“你多亲亲他,摸摸他,而且你都射在人嘴里了,也得服务一下对方吧?”

“我……”

发觉柳忱下体那根还硬挺着,柳帆双眸发热,立刻明白过来该怎么做。

抚慰的话,他还是做得到的。

柳忱瘫软的身躯靠在他身上就跟没有骨头一样,他可以肆意妄为的亲吻对方的眼睛,脸颊,在即将触碰到唇瓣的时候,被谢横严厉阻止。

“你要是对哥哥没那种意思,就别做这种举动。”

“他会恨你。”

简短四个字让柳帆的动作一顿,后知后觉的明白,点了一下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亲吻是情人之间才会有的举动,他的确不该。

两人一前一后的围着柳忱,谢横掌握着主导权,在人体内肆意地鞭挞、驰骋,享受着独有的权利。

柳帆没那个胆子,只能揽着人亲吻抚摸,在肩颈胸口的位置留下了深深浅浅的印记,有点像毛茸茸的狗一样,又舔又咬的,笨拙的想要讨好对方。

瞧着柳忱那根还直挺挺的立着,他吸了一口气,也想让柳忱舒服,便张嘴含了进去。

多重的刺激引得柳忱连连发颤,瘫软的身躯连推拒都做不到。

柳帆温顺的埋在人胯间,卖力的吞吐着那根肿胀的柱体,细致的抚慰下,柳忱只得急喘一声,毫无预兆的射了出来,简直是完全不能自控了。

“唔哈……”

后穴还在被顶弄,即便是高潮中也不得安歇,穴肉绞得前所未有的紧,夹得谢横都有些发疼,不由得贴近了,咬着人的耳廓低语。

“哥哥原来喜欢人多一点吗?”

调侃归调侃,谢横心底始终憋着一股岔气,跟别人分享柳忱,本来就令他不快,如果不是为了毁了两人之间的关系,他绝不会有如此下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幸好柳帆并不懂这是陷阱,只为了品尝禁果,想要跟柳忱亲近,甚至是因为少年的懵懂和好奇,渴求更多。

当他提出来也想帮柳忱,想要进入对方的时候,谢横笑了,是那种森冷可怖的笑意。

“你有几斤几两,还敢痴心妄想?”

“我……可是你明明……”

你都可以,你比我还更不应该做这种事。

柳帆是想吼出来的,却是在谢横凶戾的眼神下,什么都没能说得出来,只敢老老实实的亲吻抚摸柳忱,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下体涨得很痛,视线钉在两人的下体部位,就移不开,脑海中也不由自主的浮现出,自己那根疯狂进入那窄小穴口的画面。

呼吸粗重的喘息了几声后,柳帆才发现自己居然也那般无可救药,想要心无旁骛的触碰怀中的躯体,俨然是不可能的。

他在危险的边缘试探着,不住地舔咬着柳忱胸前的红果,唾液濡湿了乳尖,他干脆把自己的性器跟对方那根并在一起搓揉撸动,总算是好受了很多。

淫乱的场面,莫名的令其兴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根湿淋的柱体并在一起,摩擦、蹭动,火热感满满,比起单独用手撸动要舒服太多了,再加上脑海中还在联想一些不伦的画面,两相一重合,快感翻倍。

谢横哪能看不出来柳帆在想些什么,就任由其堕落。

按照柳忱的性子,两人师兄弟是别想当了。

对方只需要有自己一个弟弟就行了,旁人别想插足。

房间里淫糜的水声此起彼伏,喘息声、吟叫声交替着,形成了一首乐章。

野兽们疯狂着,狂欢着,分享着怀中的美味,全然不顾及后果。

柳忱就像是个性爱娃娃,被摆弄来摆弄去的,身上溅满了浊液,分不清到底是谁的,都混在了一起。

药性蚕食了理智,只余下一具空壳,还会随着触碰和抽插有所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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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跑来这地方寻欢作乐,可真是叫我伤心。”

“怪我没满足哥哥,是我的疏忽。”

谢横越是在这种时候露出满不在乎的笑意,越是令他感到毛骨悚然,似乎在他的事情上,对方就总有耐心,不会表现出失态或是歇斯底里的一面。

年少时的狼狈,看来在谢横的心里扎了根,再不愿在他面前展露一丝一毫的挫败。

——————

身体在泥沼里一步步往下深陷,带着腥味的黑泥灌进了口鼻,呼吸逐渐变得困难,连四肢都沉重的无法抬起。

一挣扎,陷落的更快。

在那一双眼眸都被一片浓重之色覆盖时,柳忱身体狠狠一颤,眼前哪还有什么冰冷黏腻的泥沼,刺眼的日光直直的照在脸上,有股灼痛感。

肌肤恍若被烈焰炙烤过一般,有着不同寻常的干燥跟紧绷之意,连同体内的五脏六腑都好似被灼烧过,一片热辣。

呼吸间,身体的不适感也跟着被放大,意识如潮水般在体内顷刻回笼,柳忱的脸色也随之变得难看,动作有些僵硬的低下头来,正看着柳帆枕着自己赤裸的胸膛,睡得香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方衣衫凌乱,倒还穿在身上,不像他一丝不挂,说是健美的身躯上,却满是情事过后的,纵欲痕迹。

身为始作俑者的谢横却不在房间里,昨天被那下作的药支配过后,本能地渴求压下了理智,占据了上风,他虽隐隐知道发生了些什么,却又无法控制身体,就好像力气被蚕食干净了一样,使不出一点,只能由着谢横摆布。

断不想柳帆会在那紧要时候出现,还受了谢横的蛊惑和煽动,加入其中,一并羞辱他。

虽说知道对方年纪轻,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少年,容易被人左右,但柳忱还是无法再待人如从前那般,毫无芥蒂。

胸前传来酥酥痒痒的湿热之意,是柳帆枕在他胸口上,睡得正沉,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光裸的肌肤上,胸前的两点周围还有着一圈圈细密的齿痕。

他无法忍耐着给柳帆当作抱枕,继续若无其事的维持着这副所谓“温馨”的画面。

面对这个小师弟,他的情绪也很复杂,但可以确定的是,他并不想再与之有所纠缠。

手臂撑在床铺上,想要坐起身,柳帆也在身体一晃下,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当看到他赤裸结实的胸腹时,脸顿时一红,“蹭”地就退了开,一副小心翼翼的姿态。

“柳忱师兄,你醒了?”

话刚一出口,就又想到昨晚的所作所为,柳帆心里又没了底,面露羞愧之色,低下头去,慌忙跟他道歉。

“对不起,师兄,我昨晚、我昨晚对你做了那种事,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看你太难受了……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的声音里有着后怕和不知所措,手下意识的想要去拉他,却又不敢,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一言不发的起身,取过衣服,一件件的套在身上,遮去了一身情欲的痕迹。

昨晚完事后,谢横本来都撒手不管了,还是柳帆坚持要帮他清理干净身体,怕他睡梦中不舒服,或是发烧之类。

谢横笑这小子,多此一举,还劝道。

“你要是把这些痕迹抹去了,哥哥可什么都不会承认了。”

“可我不想师兄他不舒服。”

比起这些,柳帆还是更在乎柳忱的感受,然而柳忱在穿好衣服后,只淡淡说了一句。

“回去吧。”

再不愿多言,打开门就要消失在一片璀璨的光景中。

柳帆看着对方的背影被无数的光芒渲染得夺目刺眼,不觉眼眶发酸,声音都有些哽咽了。

“师兄……!”

“你去哪,我就去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本来就是担心对方,才出来寻找对方的,原以为打破了禁忌,跟人有所亲近了,却又像是在无形中,背道相驰,越来越远。

柳帆实在不甘心就这么被丢下,更何况自己也到了出师的年纪,若是能够跟着师兄闯荡江湖的,倒也不错。

出都出来了,柳帆是不想再轻易回去了,强打起精神,就要追上柳忱,说什么都要对方带上自己才好。

却在刚跨出一步之际,就见柳忱回过了头来,那是他从未见过的锐利眼神,陌生到令他感到可怕。

“别跟着我。”

柳忱的声音因为在情事后格外地沙哑,因原本就很低沉,在此刻更是充满了威压。

对方鲜少在人前露出这样的一面,在柳帆印象中,尽管师兄不是很热情外向的性格,却还算温和,有问必答,话不多,却是很好相处。

不会像此刻这般浑身都裹挟着狂暴冰冷的气息,尤其是那双眼眸,其中蕴含着暗沉的风暴。

看得出来师兄的情绪并不好,甚至是在盛怒之中。

偏偏对方压抑着没有发作出来。

柳帆知道对方肯定是怨恨自己的,做出那等大逆不道之事来,可事出有因,他只不过是想帮对方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在那双眼眸冷漠的注视下,他又不自觉的心虚了起来,真的只是为了帮对方吗?

难道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吗?

他一直都憧憬着冷静沉稳又实力强大的师兄,苦于彼此之间差距过于悬殊,他才不敢展露一丝妄念,只能将情感牢牢压在心底,想着勤奋练习,追赶对方的脚步。

可那天师兄抱上来的时候,他就无法再将情感藏在心底深处了。

这一次跑来找寻对方,也是想得到一个答案。

‘师兄,你那天为什么抱我?’

柳忱看着他,眼底有过一丝诧异的情绪,后又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越发铁青。

当时在谢横的步步紧逼下,柳忱也是一时情急,才做出那般举动,以为就能够让谢横知难而退。

却不想在之后,谢横会做出更为疯狂之事。

一个是亲弟弟,一个是师弟,无疑是将柳忱的尊严都给彻底摧毁了。

此时此刻连柳忱的思绪都乱作一团,什么都不想,什么也不该想,更不想看到这两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兄,你就让我跟着你吧,我保证听你话。”

跟谢横的强势和霸道不同,少年的柳帆表现得十分温顺听话,奈何柳忱并无此等想法。

在经历昨晚那不堪回首的荒淫之事后,柳忱绝不可能会接受柳帆,只顿了一下,还是转身离去。

徒留柳帆在原地,显得很是失落。

这正是谢横想要的结果,拉着不谙世事的柳帆下水,明知道柳忱最痛恨这种事,却还要柳帆也一并来承受。

两人师兄弟的关系是再也无法复初了,可怜柳帆才感觉稍稍接近了柳忱一些,又演变成这样的局面。

失魂落魄的留在房间中,也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打算。

……………………

外面天气正好,街道上一片繁华热闹,人来人往,柳忱有些无法融入这样欢快轻松的气氛之中。

昨夜里发生的事在醒来之后,还记得清清楚楚,每一个细节都……牢牢刻印在脑海中。

包括柳帆做的那些,他也都记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发生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他也无颜再回霸刀山庄,想要像之前决定的留下来,教导同门弟子,薪火相传更是不可能的事了。

谢横将他的又一处退路封死。

他没有家可以回,师门也不能回,只能在这江湖间流浪。

可是他已经没有曾经的豪云壮志,想要在名剑大会上一展抱负,也无心再在擂台赛上一较高下。

就连曾经热爱的以武会朋友,也不知何时都放下了。

手中的刀,不知该为何而挥。

他握紧拳头再张开,空空如也,行走江湖十几年间,所获得的也不过是一时虚名。

江湖人才辈出,茶馆总是充斥着新一辈豪杰的传说。

他们这些人,也早成为了过去。

索性也就放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娘怕他像爹一样好战,从小就教导他不要争强斗狠,不要以命相搏,他看记在了心里,却还是在每一战中竭尽全力。

不过是年轻气盛,不过是为了争一口气。

每个习武之人都会有的不甘。

仅此而已。

可笑他真正放下的原因,还是被谢横肆意凌辱之后,才发现强求所得,并无意义。

就算回到昔日的荣光又如何?

那些曾经最为潇洒恣意的日子也不会回来了。

他以为他想要的就是武林之巅,想要的就是那些虚名。

原来不是。

他只是在曾经某一时刻,遇到了一群不错的人,大家一起推杯助盏,切磋比试,并肩作战,冲向顶峰,他放不下的是这样的日子,是这样的江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今那些人都放下了执念,各自有着自己的生活,也就只有他还没有梦醒。

看似冷淡的他反而是最放不下的那一个。

恍然间,路过了一家酒楼,里面宾客满座,热闹非凡。

有侠客三五几个,相聚一桌,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几分潇洒意气,正如曾经的他们一样。

柳忱停下了脚步,忽然也很想喝一杯。

要了角落的位置,一个人守着一桌好酒好菜,独自畅饮。

无人与之分享这一路而来的酸甜苦辣,有的只是旁人的欢声笑语。

他也没想到自己才是那个一直不愿意醒过来的人,总以为有不散的宴席。

殊不知江湖浩大,人来人往,相聚是靠缘分,相离也不过是眨眼之间。

因为他的执着,才向谢横妥协,才在泥沼之中越陷越深,再无法脱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苦酒入喉,只余热辣的疼痛。

柳忱鲜少有这种一杯接一杯,沉默着饮酒的时候。

以往名剑大会获得大捷时,都是其他人在喝酒划拳,他则是抱着自己的傲霜刀在一旁,拿了干净的绢帕擦拭,这也是其他人笑他要跟自己的刀过一辈子的原因。

他爱刀惜刀,却也最为珍惜跟大家相处的时光。

只可惜江湖来聚匆匆。

他们也不再是十几岁的少年。

即将步入而立,有多少人还像当初那样一腔热血,输了一招半式,在背地里勤学苦练,就为了下次切磋再找回面子来。

他们很多人都有了家室和牵绊,为了生计忙碌。

就算有相聚的时候,也不再是曾经的心态了。

柳忱看着杯中摇晃的酒液,不禁露出一抹苦笑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不到有一天自己手中拿的不再是刀,而是这种自己曾经不愿意沾染的东西。

外面人群熙熙攘攘,就连酒楼里都是人满为患,只有他是一个人。

谢横也不知道上哪去了,醒来就只剩下他跟柳帆,否则他也不会这么轻易的就能够摆脱对方,来到这里喝酒。

店小二见他孤身一人,又喝得狠,要了好几坛酒,料想是有伤心事,便劝了几句,他却只想短暂的用酒精麻痹意识,想要大醉一场才好。

他的执念兜兜转转换回来的是什么?他自己都感到可笑。

如果当初不一味的执着于此,就那样回到霸刀山庄的话,是不是也不会跟谢横有那样一番孽缘,也不会让家门跟师门都蒙羞。

心中悲楚下,他干脆抱着酒坛子,往嘴里灌,醉意已经上涌,心中的感受却更为深刻。

他并不觉得好受了一些,反而更加的惆怅和不甘。

喝完最后一坛酒,想要离开时,小二笑容满面的上来收账,他摸遍了全身也没摸到银子。

这才后知后觉的想到谢横说的要养着他的事,更觉好笑,索性就把自己一直视作珍宝的小刀给抵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刀柄上镶嵌的宝石都让店小二眼前一亮,还客气的将他扶了出去,殊不知那是他当年名剑大会鏖战上百场,好不容易才得来的。

如今,故友都散落四面八方,不可能再回得去了。

属于他们的江湖传闻早就过去,他也该放下,去找寻自己以后要走的路。

脚步虚浮游离,他走在人头攒动的闹市中,摇摇晃晃的,心中一片激荡,不觉想起很多往事。

少年的热血与赤诚,少年的远大抱负,那是最为纯粹无暇的东西。

可惜在他身上也什么都寻不到了。

他跌跌撞撞往前走,路过城中的青楼时,被姑娘们吆喝拉拽着拽了进去,胭脂水粉味扑鼻而来。

以往他对这种地方都是避之不及的,想当初那群人还想办法拉他来,他都不来。

“让你长见识,你都不来,你小子是不是……嘿嘿。”

有人用胳膊肘顶了顶他,意欲明显,他倒也镇定,擦拭着刀刃,淡淡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们去吧。”

没有正面回答对方的问题,对方肯定不满,还缠着问了好久,更是找来其他人调侃他,是不是对哪个兄弟有意思。

“那地方也有小倌,不去看看?”

“不去。”

他心无旁骛,擦完刀,就又要去练习,精进一招一式,不愿懈怠。

那些人拉他不走,只好作罢。

后来大家都知道他正经,便不拉他去这种地方了,也就闲来无事时,调侃几句。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江湖早就不似他来时。

那些熟悉的身影明明就在那里,又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就算提及以前的事,也只会换得他们的无奈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多久之前的事了,我都有些记不清了。”

对他来说,就好像还在昨天一样。

他不愿清醒的江湖梦,终于醒了。

还要承受谢横所带来的屈辱与劫难。

纵欲过度、酸痛疲乏的身躯在酒精的麻痹下莫名的轻松了些许,姑娘们见他脖颈上还有艳丽的吻痕,也是捏着手帕暧昧的一笑,还有的打趣他看起来正经,却是玩得这么激烈。

他也不反驳,推开了围拥着自己的姑娘,径直朝旁边一抹看起来安安静静的身影走去。

视线已经有所摇晃了,老鸨在旁边笑盈盈道。

“嗳,客官,看上咱们哪个姑娘都可以、都可以的,还不给客官送到房间里去~”

一声吆喝后,就有人上来扶住柳忱,将他往房间里带,他并没有拒绝的意思。

相反在这种时候,可能是酒意作祟,可能是积压已久的怨愤,让他想要在此刻找回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并不是那种甘心委身于别人身下的人,更何况那人还是自己一母双生的亲弟弟,还有自己一个师门的小师弟……

胸口堵积的愤懑无处可去,他突然产生了报复性的想法,又或者是想以此来彻底跟谢横划清界限。

纵使以后成为江湖浪子,孑然一身,他也不想受谢横的掌控和摆布。

他是不折不扣的男人。

软香温玉在怀,他即便没有乱了心神,也还是进了房间。

其他人搀扶着他进来,又退了出去,关上了门,只留他跟那位姑娘相处。

来青楼这种地方,喝得烂醉,除了办事还能做什么?

姑娘的身影在眼前有些模糊不清,柳忱喝得太多,这会儿正是酒意上涌的时候,四肢都有些不听使唤,在床边坐下来时,姑娘就开始动手解他的衣服了,虽说没有多余的话,但行动已经表明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出了一身热汗,随着衣领的解开,呼吸都顺畅了不少,可他很快想到昨晚发生的事,又下意识的攥住了姑娘的手。

身体上全都是谢横跟柳帆留下的痕迹,只要看上一眼,都会明白,那是男人才能留下的,他不能将自己不堪的一面暴露在对方面前,然而要他去主动脱姑娘的衣服,他也有些无从下手,只得目光炽热的将对方一翻身压在了身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之后呢?

他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就连到了这时,那种独属于男性才该有的欲望都很寡淡。

除了情绪的确激昂亢奋之外,也就有着一丝冲动。

还是无关于男欢女爱的。

多多少少受了酒意的影响,才会放大他的情绪。

迟疑片刻后,他还是两手撑在姑娘身侧,俯下身来,轻柔的吻上对方的眉眼,虔诚地不像是一个嫖客,更像是对待自己心上人那般温柔小心。

他心想,做下去的话,那就负责到底吧,给对方赎身,或许真的像娘期望的那样,过普通人的生活,有着家室也不错。

总比被谢横当作发泄对象,肆意羞辱要好得多。

不如说这样才是正确的。

曾经的好友大多有着家室了,他们为生计奔波的日子同样也很充实,那是自己又不了解的领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必也不会太坏,那样的生活。

姑娘在他身下发出轻声的低吟,铺满枕间的黑发散发着淡淡的幽香,比房间里点着的熏香还要好闻。

柳忱是头一回跟姑娘家这么亲近,也不觉得呼吸一热,心跳一快,有些紧张了起来。

对待姑娘家总该是小心翼翼,极尽温柔才是,他唯恐自己不太娴熟的动作,惊吓到对方,便是沿着人的额头一路亲吻至眼皮,沿着脸颊到了唇瓣,想了想,还是没有吻上去。

脑海中不禁浮现谢横总是在进入他时,强势的亲吻他,那种无法呼吸的黏腻窒息感,令他又恶心了起来。

该死,为什么在这种时候都能想到那个小畜生。

对方给他造成的心理阴影短时间内都无法消散,是牢牢的刻印在了骨子里。

就连这些亲吻的举动都是对方曾对自己做过的。

“哥哥,放松。”

耳边恍若听到了谢横含笑的声音,柳忱心中一悸,呼吸都有些絮乱,下方的姑娘面色微红,正羞怯的咬着唇,望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方模样清纯,脸上的妆容也很淡,就连性格都是安安静静的,没有多余的话,跟他倒是有几分相似。

想着对方应该也不是自愿到青楼这种地方的。

同是天涯沦落人,又让柳忱生出几分怜惜之意,主动安抚道。

“别怕,我会负责的。”

姑娘目光中流露出一丝不可置信,似乎是在思考他说的只是在床上独有的哄骗姑娘家的情话,还是真的承诺。

他伸手抚上对方的一头青丝,再次郑重保证。

“我会对你负责的,不要害怕。”

也许是他目光中流露出的真诚感染了对方,紧绷的躯体还真的放松了下来,一副任他摆布的姿态。

作为一个正常男子,他身形并不瘦弱,也算是锻炼得当,修长挺拔,虽说面容冷峻,不苟言笑,但眉宇间自带一丝忧郁的气质又很吸引人。

在他身上寻不到一丝的女气,举手投足间都充满了阳刚之气,真要说的话,整个人是算非常俊逸的,可偏偏就是这样的外表,却被谢横当作女人一般欺辱发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浑身的肌肉在身体紧绷的情况下更为硬邦邦的,真不知道谢横是怎么受得了又亲又摸的,还乐此不疲的在他身上揉弄,跟他百般温存。

“哥哥知道,我只有对你才这般欲罢不能。”

谢横说的一向都是实话,正因为都是实话,才让他感到恶心和抗拒。

天底下哪有弟弟会对亲哥哥有这种龌龊想法的?

他要是长得像女人,身材娇小瘦弱,容貌也像女人,还说的过去,可他偏偏是个身体强健的男人。

也是足以让其他姑娘信任和依靠的男人。

身下的姑娘放松了身子,不再过于紧张,他这才又轻柔的吻了吻对方的眼睛,随后才动手去脱人的衣裳。

单薄的纱衣并不能遮蔽太多的躯体,只起到了一个若隐若现、犹抱琵琶半遮面的作用。

他发觉自己的心跳声如同擂鼓一般,明明无心于这种事,却又要强迫自己接受,开启新的生活,来彻底摆脱过去才好。

心底有个声音告诉他,只有他成亲了,为人之夫,为人之父,谢横才会放过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同样这样安定的生活也会让娘放心下来吧。

不再打打杀杀,不再在江湖间摸滚打爬,四处流浪,而是有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家。

手指挑开姑娘胸前的衣襟,触手可及的柔软让他手指又忍不住蜷缩了一下。

跟眼前所见的莹白丰软不同,他的胸膛是硬实又一片平坦的,谢横每次在他胸前又捏又掐时,都会调笑。

“哥哥平日里锻炼倒把这处练的还不错,就是比起女人还是硬了许多。”

他饱满硬实的胸肌也被谢横当作玩具一般,肆意的揉捏,对方同属习武之人,拿的又是重兵,手劲自然不小,每一次交欢都在他胸前留下各种掐痕,其中还夹杂着齿痕。

对他,谢横从不需要控制力道,那种完全释放,无需自控的感觉理所应当的令谢横着迷。

热衷于在他这副结实的身躯上,刻印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征服快感。

就好似在泥地里留下痕迹很容易,在坚硬的岩石上留下痕迹就很难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想到是他,谢横就更为兴奋。

他从小到大表现出来的冷淡疏离,是那么的高高在上,不近人情,给谢横的童年都造成了无法逾越的挫败。

直到让他也品尝这种滋味后,谢横才感觉自己的不甘有所消减。

从中又生出更为扭曲病态的情感,只针对他,也只能是他。

在这场征服与被征服的拉锯战中,谢横才是那个掌握主导节奏的赢家,不再是柳忱。

每每一想到小时候被柳忱当作陌生人一般远离,从不问津,谢横就如鲠在喉,连笑意里都蒙上几分阴霾。

“哥哥,我不再是那个被你拒之于千里之外的孩童了。”

谢横用自己的手段强行留他在身边,他又能如何?

反抗无用后,就只能一避再避,直到避无可避。

才会选择用这种方式了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唇瓣在姑娘的脖颈间蹭过,带着芳香的柔软触感该是可以牵动内心的,柳忱却发觉自己没有那种心思来细细的品味,只是按部就班的装作一个喝醉了的普通男子,一时寻求快活罢了。

然而就在他专注的俯下身来,亲吻着姑娘的胸脯时,房间门被从外打开了。

谢横甚至都没有直接狂躁的踹开门,还维持着谢家下一任家主该有的良好教养。

优雅得体的,不合时宜的中断了两人的好事。

“哥哥,跑来这地方寻欢作乐,可真是叫我伤心。”

“怪我没满足哥哥,是我的疏忽。”

谢横越是在这种时候露出满不在乎的笑意,越是令他感到毛骨悚然,似乎在他的事情上,对方就总有耐心,不会表现出失态或是歇斯底里的一面。

年少时的狼狈,看来在谢横的心里扎了根,再不愿在他面前展露一丝一毫的挫败。

柳忱的呼吸一紧,顿觉才被接好的手臂断口处又隐隐作疼了起来。

一只手本能的护住身下的姑娘,对方在谢横的突然闯入下,已经变了脸色,两手护在胸前,有些受到了惊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抬脚跨进了门来,两人的目光皆是一颤,柳忱的酒意在这时候也清醒了几分了,情绪却又被莫名的愤怒支配着,出口就低喝道。

“滚出去。”

“哥哥不会是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地盘了吧?”

随着谢横话音的落下,老鸨尴尬的从后出现,带着两个人手,就进去将那姑娘给带离床铺,却被柳忱强行阻止。

“谁敢动她!”

谢横脸上还维持着笑意,周身却莫名的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仿佛要吞噬周围的一切。

“哥哥喝醉了,还是让弟弟来亲自照顾比较好。”

说罢,谢横一招手,老鸨就赶紧招呼着人将姑娘给带走,顺带“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柳忱摇晃着起身,作势就要往门边扑,只见谢横目光一冷,抬手抓住人的手臂,迎面就是一耳光,将人直接扇翻在地上。

弟弟打哥哥,玩闹倒还好,谢横可是认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被打得脸颊红肿,嘴角破裂,头发散乱的盖在脸颊上,热辣的疼痛只会激发他心底的怒气。

谢横当真是的阴魂不散,他以为的摆脱了对方,却不想人又找上门来,阻拦自己。

他并不知道谢横没有在一开始出现,只是想看看他会如何处理跟柳帆的关系,当看到柳帆被毫不留情的拒绝时,谢横一点都不意外的笑了出来,自己这个哥哥,自己还不够了解吗?

绝对无法容忍那种事。

都不用自己出手,随随便便就能断了柳帆的念想。

再之后,谢横一直都跟在人身后,酒钱也付了,刀也赎回了,看着人跌跌撞撞地进了青楼,谢横便想看看人能够做到什么程度。

结果没想到人是来真的,就为了能够跟自己划清界限,开启新的生活。

谢横决不允许他逃脱自己的掌控,他却也受够了谢横的独断和专制,从地上爬起身后,握紧成拳就冲着谢横砸去。

“小畜生!”

他的愤怒溢于言表,连眉眼间都写满了怒意,表情格外地生动,谢横抬手接住他砸过来的拳头,寸步不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来,哥哥打算如何?和那个姑娘肌肤之亲,然后信守承诺,娶了对方?”

“这种青楼女,哥哥就忙着负责,孩子是你的吗,嗯?”

“那么想要孩子,给我生一个如何?”

谢横的话语越发下流跟疯狂,听在耳朵里是不堪入目,遍体生寒。

他抬腿一踢,另一只手直接朝着谢横的太阳穴砸去,恨不得就杀了这个小畜生才好。

可惜他昨晚才被下了淫药,折腾了一晚上,今日周身还顿感酸痛,又喝了酒,行动迟缓,拳头缺失了该有的力道,比起教训谢横更像是跟对方打情骂俏。

谢横利落的制住他,将他又往地上重重一摔,冷笑一声。

“哥哥站都站不稳了,却还想着来抱女人,当真是令我刮目相看。”

“住口!滚出去、滚出去!”

他愤怒的指着门外,意图赶谢横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老鸨都对谢横毕恭毕敬的,他又如何能够驱逐对方?

谢横笑他的天真,笑他的自以为是。

“滚出去?哥哥以为这里是哪里?”

酒意在他体内蔓延,他身体有些不听使唤,动作无法像往常一般灵敏,却还挣扎着起身,想要往门外走去。

既然赶不走谢横,那他就自己离开。

料想着青楼这么大,外面也都是人,谢横不敢对他做什么才是。

他肯定会喊的,这次。

但正因为是青楼,做这种事才再正常不过,甚至是更为过分的事都可以。

房中的床头柜里,多的是琳琅满目的道具,还是在这种氛围里。

谢横戏谑的挡住了他的去路,眼底多了一分玩味和炙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想去哪?”

“滚。”

“呵,怪我,糊涂了,哥哥来青楼还能是为什么,当然是为了快活,没有快活到,哥哥自然也就要走了。”

“住口!谢横,你这个疯子。”

他目眦俱裂,面对着谢横,情绪总是很容易失控,冷静不得半分。

过往的经历让他没办法在面对谢横时,无动于衷。

每一次的欺辱都历历在目。

谢横甚至还当着娘的面,侵犯过他,叫他如何能够忍受?

就连在霸刀山庄也不给他一刻安宁。

柳帆又在谢横的煽动下,对他做了那种事,每一样都是不可饶恕的罪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恨不得一拳砸烂谢横的笑脸,打碎对方的得意。

奈何谢横轻松拦下他,高大的身躯挡在他面前,那比他高出半个头的身躯就是更有压迫感,更有炫耀的资本。

对方当真不是那个蹒跚学步的小孩童了。

只能远远的望着他,不解身为兄长的他,为什么从不愿意理睬自己。

明明,自己什么都还没做,就遭到了排斥。

谢横有理由该记恨他的。

“让开。”

他的手臂一挥,还想要驱赶谢横,却被谢横灵活的躲过,顺势抓住他的手,往自己怀中一带。

头脑因为酒精的麻痹,有些晕眩,无法在第一时间做出准确的判断。

谢横压制住他,从后贴近了他的耳廓,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耳际,笑声之中已经有了对情事的渴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不是想要孩子?我来帮哥哥好了。”

灼热的掌心紧贴在腹部,来回游移,谢横的意欲已经很明显了,他却厌恶着与人有所接触,身子挣动着,想要推开对方,却只是将面色给激得更红了几分,额头跟脸颊上也浮现了细密的汗珠。

“滚、滚啊……!”

他对谢横没有半分好脸色,全然不似刚刚对待那位姑娘时,温柔体贴,仿佛谢横就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

从小到大就是这样,谢横习惯了,也痛恨着他的偏心。

明明对待柳帆那样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人都可以做到亲身指导,对自己这个亲弟弟却避之不及。

但凡他对谢横表现出一丝的关切之意,谢横都会承认他这个哥哥,可他一次都没有。

娘的教诲他时刻铭记于心,尽量压低自己的存在感,能边缘化就边缘化,又岂会主动去接近谢横,跟其有所牵扯。

左右不过是陌路人。

他在家中待了几年,都不曾有过一丝一毫的动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尽管谢横多次在他面前出现,他却视若无睹。

那谢横就要他此后再也不能无视自己,眼中只有自己才好。

“我们是亲兄弟,血浓于水,哥哥,是世界上最为亲近的彼此。”

谢横在他耳边低声呢喃着,笑声里有着刻意制造的暧昧,他感觉身体的燥热感加深了几分,想来是情绪过于激动,连血液的流动速度都变得快了。

内里某个部位又在发出疼痛的信号,预警着不能再放纵下去。

身处青楼,隔着房门都还能听到隐隐约约的欢好时发出的暧昧声响。

什么声音都有。

肉体的碰撞声,还有淫靡的水声,也不知道是亲吻时发出的,还是抽插带起的。

其中夹杂着沉重的喘息声跟娇吟声,每一声都让他心绪更为烦乱,挣扎的动作也越发大了起来。

谢横的手臂从后圈住他,拇指指腹在他嘴角处擦过,拭去一抹血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刚刚动手时,谢横下手过重所造成的。

“你放开我,放开!”

他无能的狂怒着,失态的一点都不像曾经那个沉默寡言,少年老成的刀客。

只有谢横将他逼成这样。

对方不再是小狼崽子,而是可以牢牢掌控他的主宰。

身体被拦腰一抱,他不愿以如此丢脸的姿态在谢横怀中,本能地挣扎下,被谢横拽着头发一把摔在了床上。

那一下,足以让他彻底清醒。

“哥哥,安分点,我可不像姑娘家那般温柔,不过,我会尽量好好照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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