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兄弟年下)(1 / 2)

弟弟只想欺负哥哥。

“哥哥,我给你两个选择,求我或是取悦我,你选哪一个?”

————

山间的晚霞比红枫还要艳丽。

有风而来,树叶沙沙作响。

重叠在一起的身影亲密无间,任谁看了都不忍打扰。

谢横唇瓣勾出一个令人心醉的弧度,那双湛蓝色的双眸倒映着晚霞和落日余晖的光芒,熠熠生辉。

柳忱和他一母同生,自然是一双眼眸极其相似。

不过柳忱不爱笑,性格寡淡,眼神倔强又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忧郁和疏离,像极了娘。

而他却是有着年少人的轻狂和倨傲,一双眸子凌厉又张扬,只是简简单单的掠过,就令柳忱怀里的少年打了个寒噤,顿觉有些不安,想要推开柳忱,却又对人温暖的怀抱有些贪恋。

“师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帆的声音小得不能再小,堪堪只能两人听见,只是他那尴尬又不知所措的模样,在谢横眼里是像示威一般,欲擒故纵了。

“哥哥急着离开家,就是来见他的?”

谢横偏了偏头,露出一副吃味的神情,只是他身形挺拔,做出这样的举动,让人觉得有些乖张和可怕。

柳忱眉头微皱,紧揽着怀里的柳帆,不愿松手。

两人跟周遭的美景自成一幅画,谢横看在眼里,却怎么都觉得碍眼。

“能让哥哥如此惦记的人,我当是该好好瞧瞧。”

“师兄……你先放开我吧……”

柳帆年纪轻轻的,经验和阅历都相当的浅,更何况还从来没出霸刀山庄历练过,此时面对着谢横不动声色的施压,只觉得汗毛倒竖,浑身都不自在。

那如刀锋一般锐利的视线像是剔骨削皮一般,从他身上一寸寸掠过,从头到脚的,充满了审视和轻蔑。

他忍不住看了看唇瓣紧抿的柳忱,又看了看不远处,气宇轩昂,笑意不达眼底的谢横,总觉得自己误入了危险的漩涡之中,再不抽身,就会深陷其中,被撕扯得粉碎。

“师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强烈的威压下,柳帆心理承受能力太差,面上已经欲哭无泪。

就算再怎么憧憬仰慕柳忱,在这种场面下,他还是局促到无法应对。

听来的那个人一口一句的叫着师兄“哥哥”,两人应该是亲兄弟吧,自己难道是打扰人家亲人相聚了?

他不敢再胡思乱想下去,谢横没有动手,就那样站在不远处,笑看着他,他却觉得胸口沉闷,要喘不过气了,自己主动推开了柳忱,往旁边站远了些。

“我……我想起来大师兄那边叫我去帮忙,我就先走了、师兄你们慢慢聊。”

他磕磕绊绊的说完了一句话,一看就是不擅长撒谎的类型。

柳忱还没开口,他就落荒而逃了,谢横迎面挡了上来,两人目光相对的一瞬间,柳忱就清晰地看到了对方眼底的偏执和疯狂。

凛冽的寒意席卷了周身,柳忱眉头皱得死紧,大抵是没想到谢横会追过来,阴魂不散的。

他去一个地方,对方就像是能知晓自己的动向一般,很快就追过来。

这种被步步紧逼的困境令他无计可施。

但好在已经离开了家,没有娘在,他也没有顾忌,谢横若是敢乱来,他绝不会放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我打搅了哥哥的好事,所以哥哥才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吗?”

谢横靠近了几分,他敏锐地往后退了一步,手下意识的往背后一摸,去摸了个空。

他出来散步,根本没有带武器。

反观谢横,腰间别着一把沉重又雕刻着繁复花纹的横刀,整个人长身玉立的,衣摆迎风而动,潇洒之中又透着一分肃杀。

他不想与之纠缠,却被对方拦住了去路,势要跟他要个答案。

左右避不过,他干脆也就顺着谢横的话说道。

“既然你都看见了,那我也没什么可说的。”

“哥哥是承认了?”

“……随你怎么想。”

他表现得极为不耐烦,话语间满是敷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冷冷一笑,眉眼上挑,透着几分凉薄与嘲弄,他以为人要说什么,不想谢横就是那样看着他,眼神交汇间,他总觉得毛骨悚然的,便不想继续留在这里,刚好天色暗下来了,他也毫不留恋的撇下谢横,往山下走,在经过对方身边时,他隐约感觉到了一股晦暗的气息在流动。

就像是压抑到极致的情感,急需一个宣泄口。

他不作细想,快步离开了山间,直到消失在了山下拐角处,他都没有回头。

晚间,弟子们聚集在偏厅一起用饭,外面传来嚷嚷声,说是来了个用刀的好手,正在广场上跟大师兄切磋呢,那刀法可厉害了,连大师兄都有些招架不住,此时两人正打得难舍难分的,场上还在训练的弟子也都停手了,一个个在旁边看傻了眼,其他闻讯而去的弟子也是络绎不绝的。

眼见着饭厅里的人走了个干净,都顾不上吃饭了,只想看看热闹,顺便偷学几招。

柳帆也坐不住了,想去看看,便叫了柳忱,一起去看看。

不知为何,他心底突突直跳,就像是猜到了那人是谁一样。

犹豫间,柳帆也离开了,只剩下他一个人。

理智告诉他还是别去凑热闹才好,但出于一个刀客对武学的钻研精神,他还是忍不住去了。

还没到广场中间,远远就看到了师弟师妹们围坐在一起,水泄不通的,周遭出奇的安静,没有一个人出声,就像是都在专注地看着这场比试切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场间寒芒大盛,凛冽的刀气贯穿全场,兵器碰撞的“铿锵”声敲打着胸口,使得在场的人都振奋了起来,目不转睛地看着两人的动作,生怕漏过一招一式。

两道刀气碰撞下,强烈的气劲如同狂风压境,整个地表崩裂开来,飞沙走石间,只听得刀刃的嘶鸣声。

坐在最前面的弟子被这场面所震撼,后知后觉才想到往后退开,却还是被殃及,有躲闪不开的被迎面而来的刀气刮破了衣衫,身躯上留下了道道伤痕。

顿时,场面一片混乱,而场中交手的两人却未停下,谢横双手持刀,下盘稳稳沉下,那有力的劈斩掀起地面残存的砂石,肉眼都无法捕捉的刀气荡开的一瞬间,四周夷为平地,只剩下人还站的那一小块地方,完好无损。

他们紧张的看着这一幕,只见大师兄灵巧的往后一翻,蓝色的刀墙拔地而起,跟冲撞而来的刀气撞击在一起。

刹那间,黑夜被亮光撕碎,强光大作,数道落雷直降而下,蓝色的火花四处迸溅,将所有的一切都击碎开来。

谢横立于那滚滚落雷间,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慌乱,迎上柳忱的目光时,他才款款一笑,手腕一翻转,那柄古朴的横刀周身光华流转,竟是将那数道落雷吸收至刀身。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胜负未定时,谢横却突然撤力,任由雷电击中自己,往后退了两步,身形摇晃下,手持着刀刃立于地面支撑,才稳住颓势。

这一场切磋最后以谢横的落败而告终,大师兄却看出来对方留有余力,是为了顾全自己在人前的面子,更是对谢横惺惺相惜,当场就跟人认作了兄弟,还邀请谢横去喝一杯才好。

可谢横推脱自己受了伤,还需要调息,大师兄只得安排房间和人手照看,不想谢横将目光投向了柳忱,笑得狡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是真打算就这样看着吗?”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柳忱的身上,有些诧异。

柳忱攥紧了双拳,望着谢横那张含笑的脸庞,不为所动。

直到谢横摇摇晃晃的朝他走来,像个孩子一般,委屈的靠在他肩膀上,低低道。

“哥哥,我受伤了。”

他忍不住就想推开谢横,可在众目睽睽下,他能做的只有面无表情。

大师兄不知道两人关系势同水火,听到谢横叫他“哥哥”,只以为两人是交好的兄弟,就嘱咐他带谢横去调息,好生招待。

谢横大大方方的靠着他,笑得意味深长。

他感觉到人的手自发地搭上自己的肩膀,一副因为受伤而示弱的模样。

柳帆像是想要上来帮忙,却被谢横一个眼神喝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白这是人家兄弟间的事,柳帆只得吞了一口唾沫,赶紧退了开。

训练场上片刻前还热闹沸腾,转眼间就变得冷清下来。

柳忱带着谢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将人安置在床边坐下,从怀里掏出来一瓶药扔给谢横,也算仁至义尽。

谢横当然不会这样就满足,手指拨弄着小巧的瓷瓶,眼眸转动着,无害的望向柳忱。

“哥哥不帮我上药吗?我不太方便。”

说着,谢横抬了抬手臂,右手臂膀处有着雷电烧焦的痕迹,看起来伤得还不轻。

柳忱知道他诡计多端,并不想理睬,他却自己凑了上来,吸着气,无奈的笑了笑。

“真疼啊,为了不给哥哥丢脸,横儿已经尽力了。”

这番话着实让柳忱恶寒,他受不了谢横用这种撒娇的语气跟他说话,活像是一个讨要奖励的小孩子一样。

他哪里不知道谢横保留了实力,那落雷虽然凶猛,但也有缺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开大合的招式,注定无法灵活的防守,倘若当时谢横没有撤力,而是蓄力挥斩,输赢又不一样了。

“药放在这里,你自己擦。”

对于谢横的示弱,柳忱表现得极为冷淡和无情。

不过也不怪他这样,谢横做的那些混账事,他没有一见面就要谢横的命,已经足够宽容大度了。

念想着谢横比自己年幼六岁,心性上总归不够成熟,甚至是执拗任性,他才没有多加计较。

眼下谢横缠着他,要他帮自己上药,他没有照顾人的经验,也习惯了受伤,独自扛着,所以他对谢横完全是无视。

谢横只得叹了口气,萎靡不振的坐在床上,并不太熟练的左手拿着药瓶,右手抬不起来,衣服被烧焦了贴在皮肉上,也不知道怎么处理,有些笨手笨脚的动作着。

他知道对方应该是很少受伤,骄傲惯了,心下也不知道是何滋味,就看着人在那里笨拙的处理伤口。

最终还是看不下去了,念在两人血脉相连的份上,他走上前,夺过谢横手中的药瓶,蹲下身来,熟练地撕开人手臂上的衣袖,裸露出烧焦的伤口,仔细地拿棉布沾了水,清理伤口。

谢横见他帮忙,得意地弯起了眼眸,享受着他的照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还是不会对我坐视不理。”

“明天就离开,这里不欢迎你。”

柳忱的话很冷,动作却很流利,谢横“哦”了一声,随后问道。

“哥哥是怕我在这里,打扰你跟你那师弟谈情说爱吗?”

“还是说……哥哥怕我……做这种事?”

谢横的声音突然就压低了,另一只手横过他的腰肢,将他往怀中一压,他心下一惊,像是反应过来什么,可惜为时已晚。

瓷瓶滚落在地上,发出细微的声响,房梁在眼前晃过一圈,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仰面躺在了床上,谢横两手撑在他身侧,单膝嵌进他双腿间,笑看着他。

对方哪里像受伤的样子。

他目光落在人裸露的右臂上,肌肉因为用力鼓起流畅的线条,那点灼烧的痕迹,根本不痛不痒。

“滚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意识到自己被骗,他也不客气,双手成拳,狠狠揍向谢横的面门,却被对方利落地擒获住了双腕,按在头顶,低低一笑。

“哥哥真是无情啊,这就要赶我走?”

“谢横!你若是敢乱来,我绝不饶你。”

柳忱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的,也怪他动了恻隐之心,才帮谢横包扎伤口,失了防备。

如今被对方压制在床上,他想要挣脱,却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谢横收紧了手上的力道,膝盖在他胯间重重一顶,见他乱了呼吸,变了脸色,更是快意。

“哥哥总是不告而别,可真是伤透了我的心。”

“滚下去……!”

谢横拿膝盖故意在他胯间顶弄,隔着裤衫蹭动着敏感的柱体。

那物什经受不住撩拨,颤巍巍的抬起了头来,将裤衫顶出一个小小的帐篷,自然是被谢横看在眼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我在,哥哥应该很寂寞吧?”

“还是说那样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能够满足哥哥?”

谢横的话越说越露骨,明显是有着那种想法,柳忱胸腔里升腾起怒火,手腕拧动着,抬腿就想踢,然而谢横动作更快,眼底掠过一丝寒芒,膝盖重重往他胯间一撞。

巨大的疼痛席卷了周身,他腰肢一软,猛烈地喘了一口气,冷汗密密麻麻的爬满了额头,竟是短时间僵着身子,动弹不得。

“哥哥,我给你两个选择,求我或是取悦我,你选哪一个?”

谢横掌握着主动权,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连口吻都无比倨傲。

他还陷在疼痛之中,无法回答,谢横也就看着他这副无力的样子,抬手抽开他的腰带,将他双臂反绑了起来。

衣衫从胸腹间大敞开,块状的肌肉跟着呼吸上下起伏着,呈现出健美的姿态。

谢横着迷似的,手指从他胸口沿着沟壑一路往下,滑至小腹,停留在裤腰处,笑得人畜无害。

“哥哥怎么不学门中其他弟子,穿衣大胆些,这样裹得严严实实的,脱起来也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眨了一下眼睛,眼皮上的汗还是渗进了眼睛里。

酸涩不堪。

谢横欣赏着他在自己身下,衣衫不整的模样,顺势扯去他头上的发带,绕在指间把玩。

他头发散乱着,坚毅的脸孔也变得脆弱,唯独那双眼眸,始终清冷。

“谢横,这里是霸刀山庄。”

“难道哥哥想要大声呼喊,把其他人叫来吗?”

谢横手指绕着他的发带,压在他身上,膝盖还在他胯间蹭动。

他敞露着胸腹,两颗红果掩在衣衫里,若隐若现的,被反绑在身后的双臂压在身下,渐渐发了麻,能动的只有双腿,却因为性器被不住的蹭动撩拨,有些使不上力。

呼吸变得越发粗重,在情事方面,他根本不是谢横的对手。

何况当初被那下作的淫药熬过,他对快感一点都受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哈……”

“说起来,我还给哥哥带了礼物呢。”

“路上见到的,紫色不是最衬哥哥了吗?就连娘也总是一袭紫衣。”

谢横绕着发带的手一停,不紧不慢地从怀里掏出一对紫色的夹子。

那东西做得精致又小巧,看起来应该是姑娘家用来装饰发髻的头饰,却被谢横买了过来,摊开掌心拿给他看。

“哥哥喜欢吗?”

他是一点都猜不到谢横在发什么疯,只眉头拧着,不耐烦地呵斥。

“谢横,这不是你放肆撒野的地方。”

“这里是霸刀山庄,我知道的,哥哥不必老是提醒。”

“而且哥哥想要喊人的话,我也不会阻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轻笑着,食指点了点他的唇瓣,如果不是觉得那样的举动太过幼稚可笑,他是真的想把对方的手指给咬断。

“从我房间里滚出去,这里不是你谢家!”

“可是哥哥自己带我来的啊。”

谢横贴近了几分,掌心里的两个夹子在烛光下,闪闪发光,却是让柳忱脊背窜起一股凉意。

“你想做什么……”

“当然是想哥哥,想得紧,想要跟哥哥亲近一些。”

谢横俯身咬着他的耳廓,一只手揉弄着他的腰肢,膝盖就顶在他胯间,暧昧的蹭动。

性器濒临爆炸,他咬紧了牙,指甲陷入了手心,极力忍耐着。

“你最好现在就停手,否则唔……!”

“否则?哥哥什么时候学会威胁人了?还是回了霸刀山庄,有底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忱话还没说完,就被身下传来的刺激所中断,谢横膝盖碾磨着他的性器,使得他毫无抵御地就在裤裆里射了出来。

裤衫里湿漉漉的,黏糊的液体沿着腿根淌落,谢横嘲笑着他的敏感,拉下他的裤子,顺势将手上的发带缠在他柱身上,打了个死结。

“哥哥自控力这么差,得好好调教一下才是。”

“住手……”

他才刚刚抵达高潮,那根何其敏感,仅仅是被发带缠绕了几圈,竟是克制不住的又挺立了起来,谢横的拇指指腹抵在他铃口处,擦了擦,柱身随之一颤,却是射不出来。

发带紧紧勒在柱身里,他有些许难受,声音都变得艰涩。

“松开啊……!”

“哥哥这根反正用不上,绑起来也无可厚非吧?”

谢横恶劣的拿手撸动了几下他的性器,他眼眶通红,瞪向了对方,却是看得人心潮澎湃,忍不住就擒住他的下颌,吻了上去。

“呃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此亲密的举动,令谢横乐此不疲。

哥哥跟那些人是不一样的。

然而跟谢横的沉浸相反,柳忱对这种行为极为抗拒,唇齿一合,狠狠咬下,舌尖一疼,谢横尝到了血腥味,却变本加厉的扣着人的后脑勺,肆意地亲吻掠夺。

两人身体紧紧重叠,柳忱想要动却被压制得死死的,发麻的双臂抬都抬不起来,只有肩膀能够动,他就拿肩膀去撞谢横,直到渐渐脱力。

性器涨到了极致,被发带勒得紫红,还出了一圈圈於痕。

欢愉过度后,疼痛就滋生了出来。

挣扎下,衣衫越发散乱,胸前的两颗红果从衣衫里裸露出来,摩擦着谢横的衣物,对方单条腿抵在他胯间,阻止他合拢双腿。

过于被动的姿势下,他连挺动腰肢都显得困难,凌乱的发丝紧贴在脸颊上,面色微红。

谢横吻过了他,稍稍抽身退开,他眼尾都红透了,喘气不匀,胸前的两颗嫩果子也就跟着呼吸颤动。

那鲜嫩的颜色明显是经常被亵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也很是迷恋这对娇艳的果子,伸手一左一右的捏了,捻在指间搓弄。

听得他呼吸一重,谢横更是眯起了眼。

“哥哥这处这么有感觉吗?难道是也是因为大,像女人一样啊。”

灵活的手指加大了些力道,搓弄着那两小点,连周边硬实的肌肉也一并隆在掌中搓揉。

“哈嗯……”

酥麻的快意混着刺疼一并而来,乳尖莫名有些胀痛,连那两团鼓起的胸肌也发疼起来。

羞耻难当下,柳忱心绪也一片混乱。

这里是霸刀山庄,他无法亵渎的地方。

谢横这么做,无疑是让他亵渎了自己心中最后的净土。

他无法原谅谢横的放纵,却也无力挣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唯一的选择就是呼喊,但那样只会让事态变得更糟糕。

兄弟相奸,是为世俗伦理所不容。

他又如何能将这些火给捅漏出去。

该死。

他看着谢横眼底势在必得的笑意,只恨自己一时大意。

对这种小畜生,就不应该有丝毫的怜惜之情。

谢横揉捏着他的乳尖,看他意乱情迷的扭动着腰身,却无处挣脱的样子。

衣衫全部堆积在他身下,小麦色的肌肤映衬着雪白的貂裘,说不出的性感诱惑。

尤其是他下身那根高高立起,顶端就在谢横的腹部来回蹭动着,无端生出过多的刺激。

“嗯唔……停手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只能靠着苍白的言语呵斥,谢横哪里会在乎,将那颗果子捏得红肿不堪后,才慢条斯理的拿了集市上挑选的紫色夹子,夹在那充血的乳头上。

尖利的锯齿死咬住乳尖,他疼得吸了一口凉气,听到清脆的叮铃声。

原是那夹子上还坠着一颗小小的铃铛,他一动,那铃铛就响个不停,增添了几分情趣。

“果然很适合哥哥,不枉我精挑细选。”

谢横的声音里满是笑意,手指弹动了两下夹子,铃铛便响了起来。

那小小的铃铛看起来个头不大,却是在晃动中,拉扯着乳头下坠,疼痛不堪。

两边的乳头高高肿起,发热发麻,谢横手指连着夹子一并搓弄,他眼睁睁的看着乳头被拉扯得变形肿胀。

清脆的铃铛声像是嘲笑一般,萦绕在他耳边。

恍惚中,他觉得那声音更大了,涣散的双眸稍稍凝聚光亮,看到的却是谢横手心里躺着一枚像是果核的东西,那物外表看起来沉甸甸的,拿在手里却还算轻巧。

他不识此物,却见谢横一笑,将那东西抵在他唇边,竟是要往他嘴里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来的路上,找了好久才找到的,谁让临行前娘千叮咛万嘱咐的,要我好好照顾哥哥。”

“拿开啊……!”

才须臾的功夫,那东西居然就微微震颤了起来,唇瓣感觉到那颤动的力道,更是心惊。

料想着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柳忱更是抵触,怒斥一声后,紧闭着唇瓣,不愿张嘴。

谢横觉得好笑,手握着那物在他唇瓣上滚了一圈后,又顺着他的下颌,一路下滑,所经之处,肌肤都震颤发麻。

“哥哥不用紧张,这东西本就是用下面的嘴吃的。”

“你敢!”

谢横的话让他紧张得呼吸都在抖,然而那圆滚滚的像果核一样,形如鸡蛋大小的东西却是抵在了他性器根部。

本就受不得刺激的性器被这么一震颤,更是涨得发疼,只想着快点释放。

可谢横就是熬着他,还故意将那东西抵在他两颗囊球处,原本细微的颤动越发大了起来,那东西激烈的跳动着,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滚动着,表面也一阵发热,他受不住这种刺激,腰肢颤抖着,两腿都在打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同样能感觉手心一阵发麻,却是露出一抹愉悦的笑意。

“哥哥也该体会一下,我的感觉呢,那种被雷电击中的酥麻感……哥哥试过吗?”

“不嗯……你住手……”

柳忱目眦欲裂,难受至极,性器无法释放,偏偏又被那东西刺激,汹涌的快意如同滔天巨浪,他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

本以为这就足够难忍了,岂料谢横笑意一收,握着那东西,扒开了他的穴口,就着他之前释放的液体做润滑,几根手指没入他后穴里,粗暴的扩张插弄,没几下就将穴口扩开,随后将那震颤的缅铃塞了进去。

“啊嗯嗯……!唔……”

他克制不住的发出一连串的喘息,实在太过刺激。

缅铃做的精巧,外壳足有七层,却十分削薄,内置的水银能在层与层之间滚动,从而产生酥痒快感直冲向大脑。

肠肉被震动得发麻,敏感点被来回滚过,更是让他想要尖叫,腹部紧绷着,汗如雨下,紧缚的性器呈现出绛紫色,明显是受尽了虐待。

他在极致的快感和疼痛中起伏沉沦,双臂拉扯着,想要挣脱束缚,可惜浑身酥软并没有什么力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轻易就将那物塞入了最深处,肠肉描摹出清晰的轮廓,他抖得厉害,睫毛都被汗液濡湿了。

后穴里的缅铃震动不停,还发出细微的声音,配合着他胸前的两颗铃铛,交织成一首悦耳的曲子。

谢横心情好了很多,抓着他的头发,让他张开双腿跪坐在床上,自己则解开裤衫,掏出涨挺的肉棒,抵在他唇边,命令道。

“哥哥,张嘴。”

他死命的摆动着脑袋,鼻梁上都是红潮,缅铃受热后,里面的水银疯狂滚动流窜,制造的酥麻快意都快让他崩溃。

谢横想要羞辱他,他自是不会配合。

像是知道他的固执,谢横拽着他的头发,不容抗拒的将那根塞入了他的嘴里,手掐得他脸颊变形,脸上都留下红印。

“哥哥要是咬的话,我就把哥哥绑在外面,等明早自然会有人看到淫乱又放浪的哥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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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未必不是为祸事埋下引子。

哥哥的梦见,总是让其心底有着强烈的危机感。

“哥哥应该时刻记得,自己是谢家人才对,还是说要我帮哥哥记住?”

他看着谢横眼神危险,笑意疯狂,那一双闪烁着凶光的眸子,牢牢锁定着他。

——————

房间里的气氛热烈又凝重。

谢横点缀在眉眼间的笑意戏谑又轻狂,那是独属于年少者的放纵。

柳忱觉得自己又厌恶了对方一些。

两人是怎么就发展成了这样的关系呢?

明明身体里流着同样的血,却是如此枉顾伦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了起来,热浪灼烧着空气,他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贪婪地张大了嘴,也不能好受一些。

嘴里的腥膻味令他恶心到想吐,那味道还混着汗液的味道,更是令他皱眉。

他一向爱干净的,也不喜欢这样露骨的,炽热的,跟人肌肤相亲。

乳首上的夹子在被汗浸过后,滋味更加难以言喻,尤其是他一抖,那铃铛就“叮叮”的响。

体内那颗缅铃震颤着,不可控的往更深处去了,他把双腕扯弄得勒出道道红痕就是无法挣脱。

谢横居高临下的抓着他的头发,将那根丑陋的器具塞在他嘴里,张扬的笑容里是胜利者的得意。

“唔……”

他听到自己粗重的鼻息,听到自己喉咙不堪重负的吞咽声,甚至还有那淫糜的铃铛声,细密的水声。

理智在此时好似完全不重要了,只剩下沉沦的诱惑。

可他讨厌这样的行为,更讨厌谢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方肆意的践踏他的自尊,好像这样就能弥补幼时以来,所缺少的那些爱意。

只有把他踩在脚下,对方才会觉得那唯一的不被吸引的人,最终还是会臣服于自己。

仅此而已。

交织的快感在体内蔓延,喉咙那点烧灼的疼就微不足道了。

他仰起的头颅始终不愿低下,拉直的脖颈上有着晶莹的汗液在流淌。

谢横看得入迷,忍不住伸手抚上他滚烫的脸颊,又给他擦去锁骨凹陷处的汗液,笑得温和极了。

“哥哥每次都不告而别,实在令我伤心,幼时哥哥在家待不上几天,就离开,与我相处少之又少,哥哥何曾知道,我多想跟哥哥好好亲近亲近。”

“呜嗯……”

他摇了摇头,明确表达了自己的拒绝。

别说小时候,他到现在也不想跟谢横多接触。

对方没有朝自己露出尖利的獠牙时,他都不曾承认过自己有个弟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管是霸刀山庄的师兄弟,还是江湖中认识的朋友。

没有人知道他有个弟弟。

他提都不曾提过谢横,甚至想都没想到过有这么一个人。

对谢横的情感浅薄到忽视对方的存在,无关痛痒的。

所以这才是谢横无法忍受的啊。

自己的存在被轻描淡写的撇去。

他是哥哥,世界上血脉相连,独一无二的血亲。

本来可以是玩伴的他们,却是没有一丝交际。

谢横小时候总归是寂寞的。

那种无法诉说,也无法靠近的孤寂蚕食着谢横的心。

有好几回,谢横也问过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谁?”

娘露出个慈爱的笑意,目光不在自己身上,而是落在了远处的柳忱身上。

那目光终于找到了应有的归处,显得那么的柔和美好。

“横儿,那是你哥哥。”

“哥哥?”

谢横最开始对哥哥的概念很模糊,直到明白了那是怎样的存在。

“哥哥为什么不和我玩?”

“横儿有那么多人陪着还不够吗?忱儿他要读书,还要习武,实在没空陪横儿呢。”

娘摸着他的头,目光再次落在了柳忱的身上。

渐渐地,谢横也知道不能靠近柳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方也不喜欢他。

为什么知道对方不喜欢自己呢?

不过是一屋之下,冷漠的擦肩而过,不过是共处一室,却未曾有一句交谈,不过是他摔倒,众人惊慌失措,只有柳忱无动于衷。

随着年龄的增长,两人的交际更少了。

柳忱入了江湖,一年半载都难回家一趟。

他也见不到对方。

每回中秋,娘都会叹一口气。

“忱儿什么时候回来呢?”

只有他每年都回。

大抵是怕错过一次,就错过了跟柳忱见面的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还是想知道,自己那冷漠绝情的哥哥,如今是副什么样子。

等真的见到了,见到对方狼狈又倔强的跪倒在地,脱力的身躯靠着巨大的霜刀支撑着,眼神桀骜又不屈,脸上的血痕衬得人一张英俊的脸孔越发坚毅。

在那萧瑟的冰雪之中。

他那哥哥是唯一动人的色彩。

所以之后他找了相识的朋友,查到了对方的位置,一路过去,再见到对方那落魄的样子,他就觉得沉寂已久的种子在体内开始生根发芽了。

心脏被莫名的疯狂所盘踞着。

他想折磨对方,羞辱对方,掌控对方。

让其只能活在自己的眼皮下,哪里都去不了。

那些年太难熬了啊。

娘站在门边翘首企盼,他也在娘旁边,看着门口,就像是被同化了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柳忱就在他身下,那种被禁锢着,无法逃离的模样,太令他痴迷了。

他有能力了,绝对的压制力,能够让对方无法再逃避自己。

从此以后,他将占据对方所有的生命。

“哥哥。”

他郑重其事的唤着对方,手爱怜的抚弄着人汗湿的发丝,胯间那根终是因为兴奋涨到了极致。

那张俊逸的脸孔满是汗液,两腮鼓起,嘴角几乎都被撑裂,被捆缚的手腕勒出道道红痕,皮肉都给磨烂了,翻卷在外,足见人挣扎得厉害。

被夹子紧咬的乳头也肿得不像话了,空气的拂动都会感觉到刺疼。

对方大汗淋漓,整个人都像水里捞出来的,湿透了。

那颗埋在体内的缅铃将人折磨得不轻,性器都涨成了绛紫色。

无法释放的痛苦,还有肆虐的快感让柳忱不禁又想到了那一晚,被情热熬干了最后一滴汗,浑身都像是融化那般,火辣的疼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唯有被谢横拥抱在怀中的时候,才有所缓解。

他受不得一点这样的感觉,却又不得不受了。

就算是骨头碎裂了,他也不可能吭声的。

再难受也得忍,他不会求谢横的。

那样的话,所有的坚守都崩塌了。

柳忱也不复存在了吧。

就像是梦中那样,失去一切的他,为了重获自由,舍弃了最后的坚守,却还是逃脱不了被谢横玩弄的命运。

谢横当然是狡猾的,要他丢盔弃甲。

从他口中退出来的性器狰狞肿胀,柱身被唾液浸得湿淋。

他可以说话了,却是喘息不匀,被捆缚在床柱上的双腕拉扯到发疼的地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伸手捏住了他胸前的夹子,往前拉扯,听得他吸着气,咬牙切齿的怒瞪着自己。

“哥哥打算就这样待在霸刀山庄,不再踏入江湖了吗?”

这是他的选择,留在这里还能够接触到霜刀,还有着自由。

倘若再落到谢横手中,说不定梦里的情景会成真。

何况两人不伦的关系不应该再继续放任发展下去。

娘知道了怎么办?

“哥哥连跟谢家的关系也打算斩断?”

谢横依旧是笑着,两手就捏着他胸前的红果搓弄,他敏感的一缩,连带着后穴一收,那颗缅铃疯狂的震动,似乎是因为他的体内更热了,使其越发的精神。

这么个小玩意儿不断的折腾他,他又不能动,活生生的被玩弄到瘫软。

“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咬了咬牙,再不能忍受这样的酷刑一般,眼神湿润,睫毛抖动着,垂下眼睑,不愿意多花一丝的力气来理睬谢横。

“哥哥,难受吗?”

谢横笑着将他抱起,两人身躯贴近,那根涨挺的性器就抵在他阖动的后穴,等着纵身挺入。

里面那颗缅铃还在不知疲倦的运作,他攥紧了手心,眼眶发红,却不是脆弱的眼泪,只是极力压抑着,难以忍受的快感。

他额头上不只有着细密的汗珠,连青筋都凸了起来,那副凛冽不屈的样子,着实令谢横心动。

“哥哥这张嘴不过是吃了我这根,就不会说话了吗?”

拇指的指腹摩挲上了温热的唇瓣,他偏头躲开,那指腹就擦过了他的脸颊,剩下的都是落寞。

他这样的不屑一顾,谢横自然是不满。

为了逼他开口,谢横也不客气的握着他的腰,那根抵在穴口处,缓慢又坚定地往里挺进。

他瞳孔缩小了一圈,似乎是因为体内还有那颗缅铃,谢横想要进来,那怎么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颤动的双唇泄露出的喘息无疑是取悦了谢横,对方眼底全都是笑意,那种刻薄的,不加掩饰的傲慢,是对他最大的反击。

也难怪谢横会一直记得当初那一幕。

那对一向众星捧月,心高气傲的谢横来说,是难以洗刷的屈辱吧。

匍匐在这个人的面前,那样难堪的。

如今的他一次次的被迫体会当初谢横的心境,比那还要过分得多的行为加注在他身上。

他再不能无动于衷。

“嗯啊……滚、滚啊……”

那像是从喉咙里挤压出来的声音,彰显着他的痛苦和愤怒。

冷静碎裂开来,带上几分歇斯底里的癫狂。

谢横就喜欢他这样生动的模样,鲜活的,又无能为力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的下体紧连在一起,他扯动着手腕,不住想往后退,被擒握着的腰肢凄惨的浮现一道道青紫的指印。

他这样的要强,这样的抗拒,谢横怎么会怜惜他?不如就是希望他挣扎得厉害些,才可以肆无忌惮的压制他。

这种戏码,谢横怎么玩都玩不够,就像是小孩子执着的跟哥哥玩游戏那样。

幼稚又偏执的。

他的手指紧掐住掌心,留下月牙般的指印。

这点疼痛丝毫无法保持理智。

谢横恶意的将肉棒抵住缅铃,往前戳刺。

那缅铃死死压着穴心,发疯一般颤动。

他哪受得住这般快感,濒死挣扎的仰起了头,不住喘息。

原本低沉冷冽的嗓音沾染上了情欲,变得喑哑又性感,撩拨得人心猿意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且那缅铃可不止对含入穴内的人有作用,对谢横来说,也是异常的舒爽。

肉棒被细嫩的穴肉吸吮着,龟头又被缅铃按摩抚慰,双重的快感让其舒服得眯起了眼,攥着人劲瘦的腰肢,前后抽动了起来。

绵延又汹涌的快感在体内流窜,夹杂着打破禁忌的亢奋,谢横的眉眼始终是舒展的,那种藐视伦理的愉悦溢满眉梢。

只有柳忱在饱受人伦的煎熬,谢横那一声声“哥哥”比任何话语都要来的羞辱。

既然身为哥哥,却又跟亲弟弟做这种事,他有何颜面见娘?

本以为离开谢家,归隐霸刀山庄,就能斩断所有的关系,让一切回归正轨。

可谢横却是要追过来,继续拉他坠入深渊。

身体已经对快感食髓知味,再加上道具的挑逗,他根本无法抵御。

眼角滚落下的生理性泪水裹挟着他的不甘,那双凌厉的眼眸并未软化下来,而是饱含恨意。

谢横毫不在乎的迎上他的目光,捏着他的下颌,作势低下头要吻他,他刚烈的咬着唇扭开头,呼吸絮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算谢横不动,体内的缅铃也会尽心尽力的颤动,一刻不让他安歇,他无法释放,快感就那样堆积在体内,逐渐不能容纳。

快意演变成了痛苦,他想要酣畅淋漓的释放,腰肢都为之在颤动,汗液如同涓涓细流在他胸腹间流淌。

锻炼得当的身躯明明是那么的健美,充满了力量,却是因为痛苦呈现出扭曲的姿态。

倘若他再瘦弱一些,还没有这么可怜吧。

就是越强健,在被蹂躏的时候,才会越有成就感啊。

不管他多么有力量,于谢横手中就像是玩物那样,脆弱得任其摆布。

有力的挺动撞击得他声音破碎,怎么都拼凑不全完整的音节。

谢横要他体会的感觉,就是这般可怕又令人心悸的。

心脏不知不觉间也随着那震颤动了起来。

他毫不怀疑会不会有一下,身体太过亢奋会直接休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堵塞在体内的快感在冲撞着,四下寻找着出口,就是没有去处。

到最后他双眸湿透了,眼睫毛都黏在了一起,视线也跟着晃动,模糊。

“嗯唔……哈……”

紧绷的小腹,肌肉的轮廓清晰又流畅,谢横爱不释手的摸着那被汗浸透的肌肤,感觉到肌肉应激性的收缩,眯眼笑道。

“哥哥看来很喜欢这些小玩意儿,舒服成这样。”

他急喘了几声,也骂不出来。

房间里全是各种淫糜的声响,也亏得没人来查看房间,否则被撞破的话,他要如何自处?

谢横不在乎这些,他无法不在乎。

名利不那么重要,可自尊和傲骨不能丢。

习武二十载,为的到底是什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真不说话?”

谢横抬起了他的脸,跟他涣散的目光相对,他眨了眨眼,有水珠迫不及待地滚落。

双臂被反剪在后,拉伸着,肩膀又在隐隐作疼了。

那一道伤口像是所有灾厄的开端。

如果不是受伤,也不会给谢横有机可乘。

没有那一晚的荒唐,也不会有隔日的疯狂。

言语的斥责对谢横来说毫无作用,他也从来没把对方当作弟弟,又何必摆出哥哥的架子再来说教。

所以他只是沉默,用那种悲凉的眼神望向对方,不带有丝毫的温度。

那样的冰冷让谢横跟着冷冷一笑,就算彼此结合,体温在互相传递,做着最为亲密的事,那双眼眸也丝毫不会有情意在里面。

“世界上哪有哥哥完全不在乎弟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伴随着那一声宛若叹息的呢喃,谢横不再留情,将他翻过身去,从后掌控着他的腰肢,狂野的挺动。

缅铃被顶得相当深了,随后嵌入进了穴肉里,被包裹吸附住,再也无法脱离,穴心可谓是被顶弄得发麻。

那种酥麻又强烈的震颤,比霜雷落下的时候还要令人难以招架。

他跪趴在床上,像是遭受了酷刑的囚犯一样,浑身湿淋淋的在抖动,抽搐,太过刻骨的占有几乎令他崩溃。

性器只觉得疼痛,无边无际的,发带勒得太狠,柱身上都是缠绕的红印,表皮被蹭破了,有血迹染红了发带。

后背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汗珠,在烛光下,亮晶晶的,谢横捞着他的腰,持续不断的抽送,肉体碰撞的声音都盖过了抽插带起的水声。

耳边“嗡嗡”作响,他觉得有些恍惚,甚至短暂的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只看到眼前的床栏在晃动。

他高傲的头颅一直都没有低下,下颌和脖子拉出笔直的弧度,他也一直在喘息,忍不下时会叫唤出声。

快感和痛苦势均力敌,他觉得身体被撕扯得四分五裂的,也不知道该如何拼凑了。

这一回的滋味竟比那一晚被下了药还要难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就是想要他牢牢记住这些快感与痛苦吧,进而将自己刻画在脑海中,连呼吸都会颤抖那种。

“啊呃……唔嗯……”

他咬不住唇瓣,被摇晃的身体,不断有汗液洒落,身下的床单凌乱不堪,就连膝盖也蹭红了。

压抑的喘息听在耳朵里并不动听,没有甜腻,也没有娇媚,偏偏谢横就是很喜欢,修长的手指还探进了他的口腔里,搅弄着湿软的舌头,看着他狼狈不堪的张着嘴,呜咽着,从嘴角淌落下透明的涎水。

只有肆意的玩弄他,侵犯他才会让谢横觉得自己是真的掌控了他,不再像小时候那样,就连想拽住他的衣袖,逼他看着自己都不能。

实力的强大奠定了谢横的底气,连动作都越发放肆。

颤动的身躯像是再也受不得一丝快感或是痛苦,无力的软倒在手臂上,谢横毫不怀疑,自己一松手,对方就会瘫倒在床上,蜷缩着身躯,簌簌发抖。

那样的脆弱跟对方莫名的相称,仿佛那才是坚硬外壳下隐藏的真实模样。

也只有自己看到了这副光景。

就连娘也不曾见到哥哥示弱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意识到这点,谢横便更为兴奋,不管如何,哥哥总归是为了自己敞开了内里。

所以高抬贵手的放对方一马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那发带沾染了血和汗,勒进了肉里,谢横一拉还没拉动,只听到人凄哑的叫了一声,身子抖得不行,连带着后穴也死命收缩。

应该是疼吧?

谢横状似好心地用手握住了那根饱受折磨的性器,指腹擦弄着铃口,然而那根却是跳动着,射不出来,像是不能再使用了一样,他也没心没肺的说了句。

“哥哥也用不到这根吧?”

“唔……”

柳忱闭紧了双眸,眼睑颤动着,不予作答,片刻后,那根绛紫色的性器才有所反应,几乎是艰难又欢喜的,如释重负的从顶端洒落了液体,却是断断续续的,稀薄又少量。

积压的快感早就已经发酵,渗透进皮肤,骨髓,甚至是血液。

仅仅靠这样简单地释放,哪里能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也看出来他的窘迫,扯嘴一笑。

“哥哥不会是习惯了被我这样对待,要靠这处高潮?”

被塞满的后穴又有手指扒拉着往里挤,里面的缅铃和嫩肉长在了一起,无时不刻的刺激着穴心,内里酸涩发麻,甬道里湿漉漉的,热得发烫。

手指再这样作乱,他本能地想往前挪动,却被谢横横过腰肢拖了回来。

缅铃动得很欢快,反正只要受热就会乱滚,一个死物哪里会疲倦,只有他疲累不堪。

热汗淌过乳首,火辣的疼痛混着酥痒噬咬着神经,但那点程度哪里比得上后穴里的翻江倒海。

那玩意儿一直在跳个不停,最深处最为稚嫩的穴肉被缅铃表面的花纹滚来滚去,想必都熨帖出深深的痕迹了。

谢横瞧着他穴肉在不住骤缩,腿根都在发颤,自己那根被挤压着,获得了无上的快感。

尤其是顶端抵着缅铃被按摩得很舒服。

奢侈的快感令谢横也放松了许多,可他就是不识时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洋溢在嘴角生硬却又充满了嘲弄的笑意无端的惹谢横不快,再加上他那嫌恶的话语。

“娘不爱你……是有道理的……哈………你这怪物啊……”

这句话像是刺到了谢横的痛处,从小到大,娘就偏爱哥哥,即便陪在自己身边,心也不在自己这儿。

谢老爷忙于生意,只管吃饱穿暖,请一堆先生来教导谢横,其余再顾不得。

就算是被下人环绕,谢横也几乎没有体会过多少来自于血亲的关爱。

有个年纪相仿的哥哥本该是幸事,却从未有过交际。

那样的落寞切割着谢横的心,提不得,碰不得。

柳忱要触碰,要剜剐,那谢横也不会客气。

狂风暴雨般的顶弄并没有让柳忱有所退缩,反而喘息着笑道。

“还好哈……你、你姓谢……我柳家才、才不会有你这样的不肖子孙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家?呵……”

谢横紧握着他的腰,用力到手指都陷进了肉里,恨不得将他劲瘦的腰肢直接掐断。

身体被猛地翻了过来,仰面朝上,直视着谢横。

“哥哥应该时刻记得,自己是谢家人才对,还是说要我帮哥哥记住?”

他看着谢横眼神危险,笑意疯狂,那一双闪烁着凶光的眸子,牢牢锁定着他。

莫名的他有了不好的预感,有什么要脱离掌控。

谢横扯着嘴在笑,当着他的面一下一下的挺动着腰胯,直至释放在他体内,那喷溅的精液冲刷着嫩壁,他喘个不停,觉得不过如此,却又觉得不止如此。

只见谢横款款从他体内退出,穴口处全是黏腻的白沫,在缅铃的震颤下,后穴得趣的收缩着。

谢横回身取过了刀,那是他放在桌上的小刀,原本是无聊锻造着玩的,就巴掌大小,被谢横把玩在手中,逐步靠近了他。

“为了让哥哥时刻记得,自己是谢家人,我只得费些功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做什么……唔……”

他眉头拧作一团,不得舒展,谢横笑意盈盈,手中的刀刃贴在他胸口,刀尖向下用力一划,细细的血丝涌了上来,他突然就明白过来,理智全无的嘶吼。

尖锐的疼痛在胸口扩散开,谢横就那样轻描淡写的划着,一笔一划,端正的“谢”字躺在他胸口中央。

这还不够,两腿的腿根也被刻下了“谢”字,一个接一个的,就连腰窝也不能幸免。

饱满的臀肉被刀尖划得很深,血流得也多,他想要挣扎,却又无从挣扎,他能够分辨那些笔画了,却又好像不认识那个字了。

囚犯和奴隶的身上才会被刺字,他不是囚犯,也不是性奴,谢横怎么敢如此对他。

他厌恶着这个被强行冠上的姓氏。

可他又要如何挣脱身上的枷锁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铁骨铮铮,孤注一掷的哥哥,有过激行为,慎入。

因为这篇被催得多,所以更新是一万字。

祝大家新年快乐,事事如意,天天开心。

“哥哥昨晚照顾我累了,才睡下呢,毕竟我可是他唯一的亲弟弟,他自是费心费力。”

谢横嘴角边浮起的笑意,三分讥诮,六分得意,还有一分难以察觉的威慑。

从他眼底流露出的贪婪与疯狂,仿佛要吞噬一切,让人不得靠近。

————————

温热的血液从皮肤下渗透了出来,一点一滴,逐渐汇聚成细小的细流。

并不致命,反而在泛红的肌肤上透着别样的诱惑。

那流畅的肌理颤动起伏着,鼓起的肌肉里,青筋弹跳。

大量的汗液从毛孔里渗了出来,浸透了伤口,火辣辣的疼痛,也让柳忱的情绪暴烈了起来,双眸通红,目眦俱裂的瞪着笑得快意的人,低喝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

“难得见哥哥这么生气,只是好心提醒哥哥罢了。”

谢横手一松,那把小刀“哐当”一声掉落在了地上,刀尖上的血溅在了地面,刺目的血红。

柳忱身上多处都被划得鲜血淋漓的,伤口并不深,却是印记繁多。

谢横不知道在他身上划了多少刀,留下了多少个“谢”字,全是在私密部位。

那火辣的疼痛时刻提醒着他,遭受的屈辱,他对身上的青年是无法言语的厌恨,身体若是能动,怕是一拳就挥了上去。

很显然,谢横也看穿他的情绪,只浅浅一牵唇,俯下身来,贴着人的耳边道。

“哥哥,天下之大,可你到底是谢家的人。”

“血浓于水,不管你走到哪儿,都不可能完全斩断跟谢家的关系。”

“住口……”

他声音嘶哑着颤抖,情绪过于激动,埋在穴内深处的缅铃震颤不停,快意绵延不断,偏偏火辣的疼痛又在体内肆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种感觉在身体里冲撞着,撕扯着,想要一较高下。

谢横捧起他的脸,似笑非笑。

“谢家常年经商,祖上留下来的根基难以动摇,哥哥该知道谢家累积的人脉……遍布大江南北,所以哥哥又能躲去哪儿?”

“只要存有利益的地方,就能够做交换,哥哥呢,有什么可以拿来当作筹码的?”

他唇瓣蠕动着,双眸里有着难以置信,随后又像是懂了,为什么谢横能够这么有恃无恐,又能够处处跟来。

对方是在变相告诉他,天下之大,只要谢横想,就可以一直掌控他。

他就像是被拴着链子的狗一样,哪怕跑得再远,脖子上的链子不断,他就永远无法挣脱束缚,获得自由。

链子的那一端就是谢家,是谢横……也是娘……

清楚地意识到这点,令他绝望又愤怒,嘶吼着扯动着手腕的束缚,就连胸前的夹子也跟着晃动得叮叮作响。

他想要怒骂,唇瓣却开合着,吐露破碎的喘息。

穴口里的精液缓缓地沿着腿根淌落,在蜜色的肌肤上格外显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汗湿的身躯抖动得厉害,腹部绷紧了,块状的肌肉也都高高隆起,彰显着难耐。

那并不羸弱的身体却是被残忍的束缚着,玩弄着,摆出破败的姿态。

血腥味混杂着交合的味道,有些刺鼻,谢横兴致勃勃地伸手抓住他的头发,凑近了,唇舌舔过他脸颊上的汗珠,眼神戏谑,笑意凉薄。

“哥哥既然做不了一把好刀,做我的刀鞘也未尝不可。”

“滚、滚啊……你这小畜生……!”

他只能这样骂对方,不痛不痒的。

谢横才不在乎这些字句,反正连手都动过了,只是争吵,根本微不足道。

不如说他就是这样鲜活的,热烈的才好。

他平时那副冷冰冰,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样子,才让谢横觉得不快。

直到打破禁忌,彻底侵犯他,谢横才终于在与他的战斗中,占据了上风。

他的冷漠不在,无情不在,有的只是支离破碎的脆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低声啜泣着,发抖着,露出不为人知的一面。

想到只有自己窥探到这样的秘密,谢横就觉得畅快,进而乐此不疲。

温热的指腹擦过火辣的伤口,牵出更深层的热意,身体早就向快感俯首称臣,根本经不住触碰。

察觉他的敏感,连呼吸都在发颤的那种可怜,谢横更是放轻了声音,表现得温和缱绻的样子,手掌在人紧绷的腰间来回抚动。

“哥哥,明明很渴求我,为什么不敢坦白承认?”

“呵……渴求……你、你松开我……有本事松开我!”

他恨恨地笑了出来,眼神火热又冰冷。

眼角的泪痕晕染开,连带着脸颊和鼻梁都有挥之不去的红潮。

肌肤滚烫灼热,可他竟真的像一块冰一样,冷到刺骨。

谢横就是看不惯他这副怎么都热不起来的样子,只有真的意乱情迷,坠入情欲的漩涡之中,无法自拔,他才会脆弱的依附着自己,表现出一丝松懈。

他跟一把刀似的,锋芒毕露,冷沁沁的,除非将其折断,否则他永远都是冷傲的,铁骨铮铮,绝不会有所弯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你当真是……让我欲罢不能。”

“也只有你……”

谢横未尽的话语淹没在了唇齿之间,他通红着眼,摆动着脑袋,拒绝对方跟自己如此亲密。

大逆不道,枉顾人伦。

血浓于水,他们亲兄弟却是不知廉耻的在床上纠缠。

他们怎么对得起娘,又或是对得起自己的姓氏?

可自始至终觉得心中有愧的只有他,谢横是从不会有过后悔的。

世界上再没有一种关系比他们更加亲密了。

他歇斯底里的失了冷静,扯动着身上的束缚,体内的缅铃感觉到他的情绪激动,也是欢呼雀跃着加入其中。

“谢横……谢横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连名带姓的生疏称呼里,没有一丝的情意和妥协,所以谢横也不客气,掐着他的腰肢,轻笑着一挺而入,他的声音被迫哽住了,从鼻梁上滚落下的水珠,渗进了嘴里,一片苦咸味,都不知道原本是泪还是汗了。

“唔嗯……”

松动的缅铃又被顶进了体内深处,那最为敏感的一点,已经被顶得发麻,酸酸涨涨的,性器在刺激下,持续不断的洒落液体,喷溅在彼此的腹部间。

激烈的晃动下,身体就像是失去了方向,跟无头苍蝇似的,辨别不了任何事情了。

只觉得头脑昏沉,嘴里不由自主地泄出些可耻的声音。

他要是柔弱一点还好,再多几分女相,他可能还能再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

偏偏他是这么的威猛又倔强。

他也恨,谢横凭什么将这样的他压在身下,肆意凌辱!

就算不是身为血亲的哥哥,只是作为男子,他也受不了这份屈辱。

两人本就没有深仇大恨,更没有交际,只因谢横的不满,他就要承受这般无妄之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算是谢家那几年的救助,他也会有别的办法偿还,绝不是这样……

“哈……谢、谢横……你、当真是嗯……无可救药啊……”

他眼中滚落下的泪水使得他这句话毫无说服之力,谢横也只是一挑眉,松了他手上的束缚,将他拉入了怀中,扣着腰,往上挺动了两下,感觉到他发颤的收缩紧了括约肌,更是像做了坏事,欢愉不已的孩童。

纯粹的恶劣,却又不自知。

“那哥哥呢?喘成这样?还故意夹这么紧,又是什么?”

“下贱的荡货?”

“哈,哥哥难道忘了那一晚,你连夜去找别的男人,诉苦吗?还是寻求慰藉,想要怜惜?”

“又或是说……哥哥原本就跟人不清不白的,我不来,哥哥打算如何?一直留在那里?跟人过夜,让对方给予你依靠吗?”

“然后一起参加名剑大会,一起游历江湖……闲暇时就靠着自己的手艺在城中招揽生意,是不是这样?”

谢横的语速放得很慢,生怕他听不清似的,娓娓道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字一句的,将他说得如此不堪。

他也是跟着一笑,眼神轻蔑,眼角泪光闪烁。

两人视线交汇着,他说不出话来,大概是被那颗缅铃折磨的浑身瘫软了,贴着谢横的胸膛,两手攀着肩膀,抖得不像话。

嘴里不住地呵出白气来,浑身都湿淋淋的,身上的血痕凝固了,纵横交错的,一个个印记是那么的鲜明,谢横看在眼里,由着他无力的攀附着自己,调整了姿势,缓缓挺动着,逼出他更为急促的喘息。

也许是真的受不了快感的肆虐,他吟叫着,挣扎着,掐着谢横的肩膀,抓出一道长长的血痕,对方眉目一冷,掐着他的腰,纵身狂顶,似乎这个时候都还要一较高下。

“哥哥,你又弄疼我了。”

谢横的语气每次都很轻,声音却没有半分暖意。

即便是在做这种事,对方依旧是维持着理智。

看似疯狂的行为里,都是步步为营的算计。

而且对方越是表现得粗暴强势,越是透露出对他的渴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优雅和风度都不再,急切霸道的,想要将他据为己有。

“嗯啊……疯子……你呜……”

他双手推拒着,却是在持续不断的顶弄下,逐渐脱力。

那缅铃越顶越深,几乎是和肉咬合在了一起。

谢横获得了无上的快意,也切实的掌控着他。

不再是当初懵懂又无力的孩童了。

这原本就是谢横证明自己尊严的举动。

那一摔,摔碎的是谢横的自尊,只有他,是那么的不屑。

都说血缘至亲,情同手足。

然而他却一直都置身事外,无动于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无法接受他的视而不见,从那一刻就牢牢记住了他。

从小到大的执念早就让谢横的心变得偏执。

其他人再入不得眼,不管是主动示好的,还是高高在上、欲擒故纵的,谢横都懒得理会。

只有哥哥是不一样的………

谢横磨炼这么多年,为的还不是有朝一日能够像这样……

占有对方,控制对方。

那是一个心高气傲的孩子多年来,藏在心底的欲念。

绝不是心血来潮,或是单纯的报复。

而是早有预谋。

柳忱在落魄之际会被轻易地找到,靠的无非也就是谢横的人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算不仰仗自己的家世背景,谢横在江湖间也多的是路子。

跟他的沉默寡言,不善与人交际不同,谢横可谓是八面玲珑,手段繁多。

两人的性格和处境看起来跟小时候并没有什么不同。

他还是习惯孑然一身,谢横却是众星捧月,到了哪里都是焦点。

可明明有那么多人前仆后继,谢横却偏偏要跟他在床上缠绵。

刻意的羞辱令精神饱受折磨,每一次的情动都是对理智的撕扯和嘲弄。

原来他也会在自己亲弟弟的身下,欢愉的抵达高潮。

他说的那般大义凛然,刚直不屈,然而在快感面前,却是不堪一击。

“哥哥还是这般热情才好。”

谢横舔咬着他的耳廓,心满意足的眯起了眼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软在人怀里,抽搐着再次喷洒出欲望的种子,濡湿了对方的衣衫。

那股湿意是他堕落的证明,谢横感知到了,手臂用力地勒住他的腰,在他肩颈处肆意的舔咬着,留下更多更深的痕迹。

他啜泣着,无力地垂下眼睑,模糊的视线里,是谢横棱角分明的脸孔,跟他一点都不像。

这样的人怎么会是他的弟弟。

娘又怎么会生出这种怪物。

颠簸晃动的身躯不知疲倦,他也是难耐的吟叫出声。

快感渗透了骨髓,牵动着每一个细胞。

过于激烈的交合,让他也招架不住。

强健的身躯簌簌发颤着,那漂亮的肌肉被汗水浸透了,在烛光下,晶莹玉透的,别有一番诱惑。

他不是一碰就碎的花瓶,是锋利无比的刀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再了解他不过,甚至比他自己都还了解他。

见他皱着眉,咬着唇齿,忍着声音,不禁出言逗弄。

“咬得真紧,只有哥哥能跟我如此契合吧?”

说着,胯部重重顶弄了两下,意欲明显。

他不予回应,表现出十足的冷漠,可瘫软的身躯却越发灼烫,内里更是高热到快要融化。

谢横不动,那小玩意儿也会兴奋地震颤,给予两人刺激。

下身湿黏不堪,各色液体都糊作了一团,经风一吹,湿冷冷的,像是蛇类那种冰冷动物盘踞在上面一样,恶心至极。

他是真的忍不住作呕了起来,谢横又露出一副玩味的神情,扣着他的腰,有条不絮的抽送,见他应激性的收缩紧了穴肉,才暧昧一笑。

“顶得深了,只能委屈哥哥忍忍才好,毕竟哥哥知道,刀客不好控制力道~”

说来两人都是持刀的,对力道这种的确不是很好把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尤其是拥有无与伦比的力量后,要控制着不伤害到旁人,需要极大的自制力。

谢横对他几乎可以说是,完全没自制力,放纵地与他交欢。

他身上每次都会留下深深浅浅的掐痕和於痕,难以消散。

因为一旦快消除,谢横又会拉着他翻云覆雨,充满占有欲的要他身上时刻有着自己的痕迹。

尽管谢横表现得那么运筹帷幄,却还是在意着他脱离掌控,与别人亲近。

那红枫下的一抱,足以让谢横癫狂,恨不得当时就将他占为己有才好。

此刻身体紧密相连,呼吸和心跳都重叠在了一起,近到不能再近的距离,谢横却像是觉得还不够,还要再深入一些才好,看着他难忍的掉下泪来,蜷缩在自己的怀中无助的发抖。

却只能将一切都交予自己。

交缠的身躯终是无法分离,就好似同样的血,总会相融到一起。

他们就该是彼此最为无可替代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噙着笑意,按下他的头来,吻上了他温热的唇瓣,就像是一种情感的传递,每一次谢横都会吻他。

他最为厌恶的就是这样的行为,唇舌缠弄着,交换着唾液。

“唔……”

脑袋不住地摆动着,却是被那只厚实的手掌紧紧按住。

呼吸都一片艰涩,眼前的空气中都漂浮着热浪,一波波地袭来。

那些伤痕像是冷风刮过一般,疼得清浅,汹涌的快意从内里延伸至周身,连指尖都在发颤。

他心跳全乱了拍,被勒出红痕的手,想要用力,都力不从心。

肩膀的伤口又在隐隐作疼了。

不堪回首的记忆疯狂的涌入脑海中。

那次要是不受伤,谢横又怎么会有机可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怎么会在打破禁忌后,一次又一次的,得寸进尺。

对方阴魂不散的缠着他,他根本没有办法摆脱。

就算是霸刀山庄,也护不住他。

与胞弟苟合的事,他怎么说得出口。

辱没的到底不是他一个人的名声。

他隐忍着,蛰伏着,喘息着,滚烫的泪水刺激的眼角都酸涩了。

谢横却是兴致满满,在他体内纵情地挺动,还哑声笑着告诉他。

“我这么硬,都是因为哥哥。”

下流的话语当是令他更为羞耻和愤怒才对,他只能哭喘着,手臂收紧了,不能奈何对方分毫。

相连的下体湿热不堪,拿肉刃每抽动一下,他就要颤抖一下,细嫩的肠肉被粗硬的器具拉拽着,每一下都动静极大,滋味难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为脆弱的部位根本经受不住那根的碾磨,里面红嫩透了,泛着淫亮的水光,再多碾弄一会儿,表皮像是都要擦破。

加剧的动作让被侵占的感觉越发明显,火辣之中生出几分热痒感,只有不断的摩擦碾弄才能有所缓解,可内里太过柔嫩了,很快就熟烂了,湿淋出水。

柳忱是打过铁的,烧得火红的精铁即便不贴着肌肤都一片灼热感,若是紧贴着肌肤摩擦,怕是也跟现在的滋味不相上下。

酸胀火辣感一刻不停,对快感熟悉的身体自发的忽略了这点不适,主动地迎合着迅猛的抽插,想要沉溺在快意之中。

谢横看着他神情迷乱的喘息,将他压在了身下,压开膝盖,狂乱的顶弄,丝毫都不担心若是有路过的其他弟子经过要怎么办。

他心下悲怆,只觉得自己心中最为神圣的地方,就被这样玷污。

情绪已然崩溃,他却做不到像女人那般捶打撕咬谢横,只是隐忍的压抑着声音,不作回应。

谢横觉得他不过是逞强罢了,打碎了骨头还合着血泪往肚里吞那种,于是动作更加的粗暴,这一整晚翻来覆去的折腾,直到人累得沉沉睡过去,才作罢。

夹子取下来的时候,双乳都肿得像是馒头一样了,本就饱满的胸肌肿大了一圈,边缘处的肌理都跟着红了一片。

体内那颗缅铃沾满了淫液,滑溜溜的,取出来的时候很是费劲,人昏睡过去了还在随着那玩意儿的震颤而发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上的伤痕起起伏伏的,那种小伤,很快就会愈合,再不见一丝痕迹。

只是教训罢了。

谢横可不想真的毁了他。

一把刀就不该有任何的划痕或是锈迹。

他不知道的是,谢横也爱刀的。

所以才会亲力亲为的打来热水帮他清洗身体,弄脏的床单被扯了下来扔在地上,两人相拥而眠,汲取着对方的体温。

谢横喜欢这样的感觉。

不如说小时候缺少玩伴,同样寂寞的谢横,有多少次想这样靠近他。

同床共枕,促膝长谈。

本来就是兄弟间再正常不过的举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却要在长大之后,还要谢横强硬的才能实现。

躁动的夜晚总算是安静了下来,静谧的时刻最为难能可贵。

谢横也不浪费,拥着人合上了双眸。

………………

隔天一大早,房门就被敲响了,外面传来柳帆怯生生的声音。

“师兄,你起了吗?要不要一起去早课?”

柳忱疲累过度,还在昏睡之中,根本就没醒过来,反倒是谢横被吵醒了,懒懒散散的披了件外衣,头发散乱地打着哈欠开了门,跟柳帆打过照面后,还大大方方的环抱着双臂倚在门边,打量着对方。

“哥哥昨晚照顾我累了,才睡下呢,毕竟我可是他唯一的亲弟弟,他自是费心费力。”

谢横嘴角边浮起的笑意,三分讥诮,六分得意,还有一分难以察觉的威慑。

从他眼底流露出的贪婪与疯狂,仿佛要吞噬一切,让人不得靠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帆那样都没入过江湖闯荡的少年,自是轻而易举的就被这样的场面所震慑,产生了退怯之意,双脚往后退了两步,却被谢横紧跟了上来,笑看着他。

“你很仰慕我哥哥?”

“不、不是仰慕……是憧憬……柳忱师兄,是非常厉害的人。”

“哦?你很了解他?”

谢横来了兴趣,也不让人走了,两手搭在人肩膀上,表现出友好无害的模样。

“那你跟我说说哥哥的事。”

“这……师兄、没告诉你吗……?你们不是兄弟吗?”

柳帆极为不自在,话都磕磕绊绊的,谢横的眼底流露出一丝不快,眨眼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哥哥他常年游历江湖,没什么时间回家探亲。”

“这样啊……我了解师兄也不多……只是知道他真的很厉害,不管是锻刀还是刀法,而且师兄真的很温柔,我们不会的东西缠着他问,他都会耐心解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帆一提起对方,话就多了起来,脸上也浮现出高兴的神色。

谢横怎么也无法将自己的哥哥跟“温柔”联想到一起。

从小到大,柳忱对他都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从不正眼相待。

两人并无交际,连交谈都没有。

他观察着对方,也了解着对方。

绝不是温柔的,又或是从来没有给予过他丁点的温柔。

看着柳帆脸上洋溢着的喜悦,眼中的神采熠熠生辉,谢横就觉得生厌,言语中却是客客气气的,让柳帆受宠若惊,将所有知道的都和盘托出。

“柳忱师兄是非常好的人。”

“嗯,谢谢你这么喜欢哥哥。”

谢横扯着嘴角,笑意却不达眼底,温和的嗓音里透着一股冷感,柳帆浑然不觉,还关切的询问他的伤势如何,又让他教自己几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昨天跟大师兄打得有来有回,好厉害!”

“那我厉害,还是哥哥更厉害?”

柳帆本以为他会问自己跟大师兄谁厉害,却不想问的这么一个问题,苦恼的皱紧了眉,陷入了为难。

谢横也不再戏弄他,将人打发走了之后,回了房间,柳忱还毫无防备的睡着,明显是累过头了。

裸露的肌肤上全是性虐的痕迹,格外的显眼,谢横回味着柳帆的话,眼神暗不见光亮。

——————

手臂上传来拉扯的疼痛,由于肩膀之前就受过伤,拉扯的疼痛就更加鲜明。

身体传来失重感,脚尖怎么都触不到地面,不断下沉。

梦境中,柳忱一脚踩空了悬崖边,面对着黑黢黢的深渊,不住地下坠,那种心都跳到嗓子眼的紧张感,牵动着神经,几乎令人窒息。

身子猛地一颤,他也从梦中惊醒过来,却发现不只是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双臂被拉至到了头顶上方,用绳索捆绑了起来,脚尖伸长了,勉强够到地,他根本站不稳,腿根都在颤抖。

浑身都传来酸痛感,还有四肢被强行拉伸舒展的紧绷感,汗水不自觉的就湿了周身,裸露在外的肌肤有一股锐疼之意,大抵是肌肉酸痛得厉害,才觉得身躯沉重无比。

谢横立于他面前,身姿挺拔,神色慵懒,两人目光相对,谢横更是笑得轻慢。

“哥哥,你那小师弟一大早就来敲你门呢,还说了一堆仰慕你的话。”

“那又如何……?”

他不甘地想要站稳身子,扯断手上的束缚,却是没有着力点,使不上劲。

那样负隅顽抗的姿态令谢横的眼神热了起来,伸手触摸上他裸露的胸肌,一寸寸的游移。

“我倒是忘了,哥哥也是个男人,那样的少年很是让哥哥心动吗?我昨天是不是打扰到哥哥了?”

粗糙的指腹按压在红肿的乳尖上,揉弄着,指甲在内里抠挖,那种锐疼感裹挟着酥麻令柳忱不自觉的低喘,却是目光如炬,笑容讥诮。

“是啊,我可是把他当作……亲弟弟一样来教导,他、他跟你这样的畜生可不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种时候还逞口舌之快已经不是明智之举,何况柳忱一直都不喜欢跟人起争执的。

好战好斗是刀客的天性,却也仅限于武功上。

偏偏谢横就是经受不住他的挑衅,眼底流露出的凶狠,令人胆寒,可谢横又是笑着的,笑得不怀好意。

“亲弟弟?”

“哥哥有了一个还不够吗?还是说哥哥不想把我当弟弟,而是别的什么……?”

说话间,谢横已经来到了他身后,宽厚的手掌紧贴上他丰软的臀肉,不轻不重的搓揉着,内里肿痛的穴口被这点力道牵引着,都难忍至极,肠道里湿润不已,还有些肿,残留的被碾磨的频率久久未消散,每一寸嫩肉都熟透了,疼痛下,又生出被蹂躏的畸形快意。

“哈啊……什么……、什么都不是……”

“我竟想不到哥哥是把我看作更为亲密的存在,难怪都直呼我名字,叫弟弟的确有些煞风景了,毕竟我可算是哥哥的男人了……”

后面一句话,谢横的语速放慢了,字眼间满是愉悦,擒着腰肢的手稍稍用力,释放出的勃发性器从那肿烂又无法闭合的穴口里缓缓挺入。

故意延长的被插入的过程,就是要他切身实际的感受着,在这背德的关系中,他也是感到兴奋和愉悦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真是狡猾,一个人享受着,还要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我的头上。”

那根插入到了底,还狠狠地顶弄了两下,激得他小幅度的发颤,喘息出声。

身体对快意再拒绝不了一分,兴奋又愉悦的沉浸在快感之中。

谢横颠倒着黑白,他也无法反驳。

结合的部位酥酥麻麻的,嫩肉拥簇着体内那根,贪婪地吸吮抚慰,身体比他更欢迎谢横的到访。

他未曾体会过主动侵占他人获得的快意是怎么样的,只是习惯了这样的生理快感。

那根狂野的在体内律动,他也凄哑的叫唤着,身子摇摇晃晃的,两脚悬空着踩不稳,让身体的重量都压到了被贯穿的后穴。

谢横轻松地掌控着他的身体,胯部有力的挺动着,坚硬的龟头反复碾过穴心,内里酸麻胀痛,他腰都直不起来,手腕被粗糙的绳索勒出更深的红痕,两条笔直的长腿上全是青紫的痕迹,脚腕和膝盖上都有着深深的掐痕。

被小刀刻出来的伤口都结痂了,留下了道道血痕,就算身体被顶弄得摇晃不已,那些伤口也不会崩裂开。

谢横左手横过他的腰肢,掌心贴在他肌肉鼓起的腹部,右手掐着他的腰肢,微低下身在他体内抽送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热烫的掌心让他又有感觉,又是难耐,尤其是那粗大的一根顶进来时,隔着皮肉被掌心不经意的蹭过,他惊喘着,往后一缩,却是被那根顶得更深。

谢横同样很是快意,这样的姿势,怀中人根本是无处可逃,健美的身躯抖个不停,后方的视角可以清晰地看到穴口边缘处鼓起的褶皱都充血透明了,紫黑的肉棒嵌在红嫩的穴肉里,毫不留情的抽动着,那样的视觉刺激无非使得谢横更加亢奋,放纵的在紧窄的甬道里深入浅出的动作。

柳忱被顶弄得手脚发软,眼前发昏,唇瓣甚是干裂,嗓音都完全嘶哑。

身体被情热烧得脱水,那种灼烧的热辣感令他喉咙都阵阵发紧,干涩的疼。

谢横当然不甘心自己一个人疯狂,硬是要拉着他一起沉沦才好。

看他在自己身下辗转喘息,发颤流泪,那样的满足感是多少场酣畅淋漓的战斗都无法相比的。

有人问过,谢横持刀是为了什么。

名还是利,又或是天性好战?

都不是。

只是为了让那曾经满不在乎的人,跪倒在自己脚边,追悔莫及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后来,这样的想法随着两人的再相遇而有所改变。

谢横觉得那样的惩罚才不够,也不会让对方有所动容。

云湖天地的时候,柳忱已经跪倒在他面前,认输了。

内心的渴求却还未得到满足。

即便是后来的刻意刁难,言语羞辱,都不能让其失了冷静。

只有这样。

粗硬的肉棒在那湿软的后穴里捅插着,一下快过一下,耳边是人絮乱又破碎的喘叫声。

最大程度的取悦着谢横。

他也不强行要做柳忱的弟弟了,那样的身份有什么意思,还是成为能够掌控哥哥的人才更有成就感。

细碎的阳光沿着门缝偷偷潜入了进来,却是躲在一角,不敢上前打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激烈的交合下,各种不堪入耳的声音此起彼伏。

柳忱半阖着双眸,不时抖动几下身躯,汗液从头流到脚,在地面汇聚了一滩小小的水洼。

修长的身躯终于是弯折了下来,即便头颅高昂,也是凄惨又难堪。

谢横怜爱的在他湿漉漉的脊背上亲吻着,下身那根捅到了底,腹部又被按压着,那种酸胀感,难以忍受,他想要靠着自己支撑身躯根本做不到,腹部就那样压在人宽厚的掌心里,硬邦邦的器具在表皮上烙印出了轮廓,他想要躲避被狎玩的境地,却发现身子软得脚都踩不稳,小腿肚微微痉挛着,腿根红嫩嫩的,还在发抖。

谢横敞露着胸腹,也是衣衫不整的跟他纠缠,同他偷欢,黑色的裤衫上星星点点的,都是从他体内滴落的液体,显眼到不行。

性器释放太多次,铃口都涩疼到一滴液体都挤不出来了,被撞得泛红的臀肉,像是被掌掴了一样,火辣辣的热痛。

那两团鲜红好似浓墨描绘的色彩,激发着人体内的兽欲。

“哥哥……柳忱……”

对方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字,饱含情欲的嗓音,性感之余,满是揶揄。

他无能的狂怒着,扭了扭腰,却是带起那根在体内插弄,谢横当他是邀请,两手重重掰开他的臀肉,胯间那根硬得越发涨大,在那湿热的甬道里迅猛的抽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啊……停、嗯……停下哈……”

嫩肉紧含着肉棒,严丝合缝的,不管是插入还是拔出,阻力都不小,嫩肉被碾磨的面积也是极大。

肠肉到底是嫩软的,比不得硬邦邦的肉刃。

纯粹是单方面的蹂躏罢了。

身体在这种折磨下,还会有快感,也是他下贱。

快意每增加一分,心底就痛恨一分。

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也恨把这一切屈辱加注到自己身上的人。

他要跟谢横来个彻底的清算才是。

只不过等到他被放下来时,他已经筋疲力尽了,手指都在颤抖,无法闭合的肉洞里流出来的精液还未冷却,黏糊糊的顺着大腿内侧流淌,谢横抱着他,状似温柔的耳鬓厮磨,他却是嘶吼着推开了对方,跌跌撞撞的,脚下不稳,往后退着,直到腰部撞击到了桌边,沉重的霜刀被震得一晃,他也是顺势抄了过来,手上一沉,他险些栽倒,刀刃出鞘,雪亮的刀锋刺得人睁不开眼。

谢横无畏的摊开了手臂,笑问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要如何?杀了我?”

他大汗淋漓的,呼吸也不稳,一只手几乎握不住刀,沉甸甸的重量压在他手上,好似在劝他适可而止。

谢横也并不怕他会攻击自己,他站都站不稳了,还能掀出什么风浪,何况他也不是那么冲动的人。

就算是顾忌娘,他也不敢。

“闹够了的话,就把刀放下吧,哥哥,你肩膀上还有伤呢。”

谢横眉眼轻佻,大抵是看不起他这样的举动。

跟个女人一样,颤巍巍的拿着刀,以此作威胁,又能威胁到谁?

可他勉力直起了身子,脸上汗和泪顺着线条轮廓淌落,神情坚毅,眼神决绝。

“你、你是觉得我欠了谢家……所以理所当然是吗?”

“难道不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并没有意识到他想做什么,顺势就回了一句,等发觉他样子不对时,连忙怒喝道。

“哥哥!住手……!”

可惜他早就有了打算,手中的刀刃削铁如泥,是他自己锻造的,他最清楚锋利程度了,即便手上没多大的力气,不如说没力气才好,那把霜刀落下来时,血花四溅,伴随着谢横的怒吼声,血滴滴答答的,滚落在地上的手臂还在痉挛着,手指抽动了几下,断口处连着筋腱,血肉模糊。

他疼得脸色煞白,却是如释重负的笑了开。

那抹虚弱的笑意刺眼极了,是那种脱离了掌控的轻松。

“一条手臂,够了吗……拿着、滚吧……谢横,我不欠你们谢家什么……更不欠你。”

时间仿佛在此刻凝固住了,谢横脸上的笑意再寻不得一丝踪迹,那双倨傲的眸子里,第一次被挫败和震惊所占据。

“哥哥,你真是……不可理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哥哥对自己这么狠,不惜自残,斩断关系,只会让弟弟更疯癫。

谢横单手利落地扯去身上被血浸透的黑衣,赤裸着的上身也被血色浸染,狂野之下,满是诱惑。

至少对眼前人是这样。

“你不是想要这样做吗?来拿啊,怕了?”

他哪点像是有求于人的样子,不管是眼神还是笑意,甚至是态度都嚣张至极。

那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是任何人都无法冒犯的。

——————————

房间里静到了极致,只有血滴滴答答坠落的声音,还有急促的呼吸声。

柳忱是疼的,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持着刀的手青筋暴起,另外半边肩膀都被血染红了,血喷薄在他的脸上,星星点点的血迹衬得他那一张坚毅又冷峻的脸孔,更是凛然。

他太过桀骜不驯,整个人就如精铁一般,敲不碎,烧不化。

似乎什么法子都拿他没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眼底的惊讶已经褪成一片幽暗,两人衣衫不整的,柳忱甚至是一丝不挂,身上还有着情事后留下的痕迹。

那些吻痕咬痕触目惊心,在那健美的躯体上是那么格格不入。

可谢横却觉得他越是凄惨越是诱惑,他就该适合这样的姿态。

凭什么从小到大就以着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拒人于千里之外。

他难道不是依附着谢家吗?

如今也该依附自己才是。

“哥哥以为一条手臂,就能威胁到我?”

“闭嘴……出去……”

柳忱声音又是粗哑又是虚弱,汗液渗进了眼睛里,眼眶不禁发酸,他都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了,腰部抵在桌子边,勉力支撑着跟谢横对峙。

对方就看着他流血,看着他连刀都抬不起来了,扯嘴一笑。

“哥哥什么时候学女人那套了,要死要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死了,娘怎么办?她可是会很伤心,会不会随你而去?”

“住口……滚出去……!”

很显然,这一句话轻易就触及到了他心底的防线,谢横太了解他的弱点了。

“那哥哥受伤了,我做弟弟的不能不管,娘要是知道你自己砍断手臂,会怎么想?她知晓自己是你的软肋的话,估计会让你没有后顾之忧吧。”

“谢横……哈……你滚、滚啊!”

他不再冷静,至少也无法冷酷,他歇斯底里的样子就像是困兽犹斗。

谢横根本不放在眼里。

“你的手不想要了吗?哥哥,娘要是看到你没了一只手,应该会自责到彻夜难眠。”

“再说你九泉之下的爹,我可是听说对方也是霸刀山庄的用刀高手,却是因为天性好战,跟人以命相搏,不幸身死,留下孤儿寡母,走投无路,娘这才嫁给我爹。”

“哥哥来霸刀山庄是为了什么?我猜也不过是认为这里才是自己的归宿。”

“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怎么会知道?当然是娘告诉我的。”

谢横也不想跟他继续废话,因为失血过多,他的脸色白得跟纸一样,却还是跟谢横僵持。

再拖下去,大罗神仙来了,想要接起那只手恐怕都难如登天。

所以谢横干脆利落的迎了上去,击落了他手中的刀,撕下自己的外衣将他的断臂处给包扎得严严实实的,他想要动,却是被对方那双淬着寒芒的眸子给震慑。

“哥哥,不要再激怒我了。”

简短的一句话几乎是压抑着从喉咙中挤出来的,谢横脸上沉沉的,笑意全无,看得出来是真的在生气。

身体腾空而起,谢横直接到了衣柜前,扯出一件衣服,盖在他身上,随后借着月色去敲开了柳帆的门,要对方去准备马匹。

柳帆这睡眼惺忪的也没看见柳忱一身的血,就只以为人是生病了,谢横要带人去就医。

那包袱里装着的也是盘缠吧。

柳帆哪里知道里面就一只断手,迷迷糊糊的去牵了马来,还叮嘱了一句路上小心。

等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柳帆还以为是在做梦呢,跑到柳忱的房间一看,满地的血,吓也吓坏了,想追上人问个究竟也不知道去哪里问,怕引起骚动,他还赶紧帮人把房间清理的干干净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霸刀山庄到北天药宗的路途太过遥远颠簸,在太原休整的时候,谢横就传信给了之前的药宗弟子要对方马不停蹄的赶过来。

对方之前承了谢横的情,跟着谢横的师姐也算是混得风生水起,两个都是姑娘,关系也更容易亲密起来,已经到了形影不离的地步。

此时谢横飞鸽传书要人赶到太原,人不敢耽搁,在出发之前,怕自己医术不够精湛,还又通知了自家师兄。

因为谢横信里只写了简单几个字。

“断臂,速来太原。”

伤势和地点可谓是写得清清楚楚。

来之前,药宗弟子还以为谢横太过好战,跟人比试,断了一只手呢。

结果风风火火的跟谢横师姐赶到时,发现断手的不是谢横,而是柳忱。

药宗弟子之前就见到过谢横欺负对方,以为是谢横给人砍断了的,当即皱起了眉头来。

“谢横,你这下手也太狠了……”

连师姐也一并帮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师弟,得饶人处且饶人,师父常说,持刀可不是为了逞一时之快,图一己之私。”

“那你们不如问问是谁砍的?”

谢横冷笑一声,周身的气压也很低。

药宗弟子看向了柳忱,对方神色疲倦又憔悴,裸露出的颈项上还有着颜色鲜艳的吻痕。

伤口在霸刀山庄脚下的时候就找大夫处理包扎过了。

到了太原,谢横更是花了重金聘请大夫,想办法把手臂给接回去,要原封不动的那种。

可那些大夫都束手无策。

幸好谢横在路上就传了信,这才来得及时。

“还是先看伤吧,超过时间太久,怕接不上了。”

药宗弟子机警的发现气氛不对,虽然也没少听谢横的师姐说对方以前在舟山的时候,就特立独行惯了。

对方家境好,又是习武的天才,师父和门中长老对其都颇为赏识,有不少师弟师妹更是被其迷得神魂颠倒的,只是人除了切磋,一概不理,也不与旁人多加亲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问到武学相关的知识,会指点一二,除此以外,闲聊或是套近乎,都只会换得对方嘲弄的眼神。

“怎么,想要爬上我的床?”

长此以往,对方一身傲气,不近人情的性格也就传开了。

倒是师父更为赏识,认为对方一心沉迷钻研武学,不为外物所影响,日后必成大器。

当时师姐和谢横常常在一块儿切磋,问他持刀是为了什么。

只见他嗤笑一声,还刀入鞘。

“为了足够强,强到所有人都无法忽视。”

这句话让师姐更加觉得谢横年少轻狂,野心勃勃。

然而现在看来,那个所有人也只不过是为了一个人罢了。

柳忱自始至终除了神色憔悴外,还算平静,他失去了左臂,对日常生活,甚至持刀都会有极大的影响。

他就此成为一个废人,想着谢横也该失去兴趣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没了左手,他要怎么持刀打铁?

那会儿的他只觉得一股血液冲向了大脑,眼前一片发红,他只想从那样的绝境里挣脱出来,哪怕粉身碎骨的。

剧痛袭来时,他只觉得解脱,没有半分后悔。

可惜的是他低估了谢横的执着。

对方竟是找来了北天药宗的弟子要强行给他接上手臂。

“能接吗?”

“能是能,可破镜重圆都会有裂痕,接上了,也不能像之前那样灵活。”

药宗弟子帮他检查了伤势,回答了一边气压极低的谢横。

从他断臂过后,谢横笑得就少了,那双幽深的眸子里也看不出多余的情绪。

“你们不是自称神农后代,一条手臂都接不上?”

“可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师弟,不要太过咄咄逼人了。”

师姐想要帮忙说话,谢横却是眉一挑,似笑非笑道。

“师姐从什么地方看出我咄咄逼人了?只不过是合理的要求罢了。”

“况且她欠我的人情,她自己也会想着还吧。”

药宗弟子点了点头,如果不是谢横当初出手救了她,师兄找到她时,她可能已经是孤魂野鬼了,再之后,谢横又让她投靠了自家师姐,长期的相处下,她已经决心跟随对方到天涯海角。

谢横的人情,她是还不清,只是这手臂的事她也是爱莫能助。

“我学艺不精,恐怕帮不上太多忙,不过你放心,我在接到信的时候,就通知了师兄,他也赶过来了。”

“他来做什么?”

一提到对方,谢横的眼神就冷了下来,药宗弟子也只得赶紧解释。

“你的信只写了断臂,我还以为是你受了伤……所以就把师兄也叫来了。”

“呵,他被我挑断了手筋,他还会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都觉得好笑,药宗弟子在如此尴尬的场景下,也是视线飘忽不定的回道。

“师兄的手早就没大碍了……况且他也不恨你……”

似乎是觉得继续待在这里,帮不上什么忙,还徒增尴尬,药宗弟子也不想卷入纷争里,留下了药后,又给师兄传信,得知对方马上就会到了,这才放心的跟谢横辞别。

“抱歉,谢横,这次没帮上什么忙,不过具体事宜我都跟师兄沟通好了,还有这些药,是我身上所有的药了,以后若有需要,我定会赶来。”

“行了,你走吧,你若再不走,师姐就该拔刀了。”

师姐也是个女中豪杰,性格刚正不阿,豪爽洒脱,不比男子逊色,以前经常跟谢横切磋,一来二去的也算是比其他人要更熟络,只是却从未听谢横提起家中有位哥哥,她一向通透,此次倒也是将事情看了个明白,临走之前,忍不住提醒谢横一句。

“刀只会折断,不会弯曲,你爱刀,便知道该怎么做。”

“多谢师姐提醒,我自有分寸。”

见谢横不肯松口,师姐也是无奈,她看出来谢横对柳忱有意,想来少年的壮志豪言,为的也不就是这个人。

谢横有能力将对方握在手中了,却又握得太紧,她也是怕谢横日后会后悔,才好心提醒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也看得出来,谢横对对方拥有极强的占有欲,半点都不愿退让。

言尽于此,师姐也是叹了一口气,跟药宗弟子一起离开了。

只留有谢横跟柳忱独自相处时,气氛更加压抑,柳忱因为虚弱还有性格,言辞更少,几乎一整天都跟谢横说不上一句话。

谢横怒极反笑下,也不能拿他怎么样,最多也只是嘴上奚落几句,牢牢拿捏住他的弱点,令他反抗不能。

“娘要是知道哥哥这般不自爱,冲动之下斩断手臂,娘会如何自处?大概也会认为自己对哥哥关心不够吧。”

“你别说了。”

柳忱不想提及这些话题,右手攥紧了,强忍着不快。

谢横却不依不饶地靠近了,掐着他的脸,嘲笑他。

“哥哥不愧是被娘一手带大的,行事作风真的像女人一样,动不动就以死相逼。”

“谢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眼底都是怒意,对这样的羞辱感到愤怒,谢横从来都看不起他,看不起他的刀法,也看不起他整个人。

将他当作女人一样侵犯羞辱,还要连带着娘一起讥讽。

他所有的冷静自持在谢横面前,都分崩离析的。

对方就像是戏弄他一样,看着他冷静全无,看着他丑态百出。

他狼狈的,无力的在人面前,像是一个被随便拿捏的玩物,喜怒哀乐竟是都被掌控。

那种深深的无力感蚕食着他的心。

偏偏谢横还不收敛,傲慢的视线逡巡过他周身,轻飘飘的评价。

“有哪一个刀客会将刀挥向自己,也只有女人才会拿着一把剪刀,为了维护自己可怜的贞洁,以此来胁迫男人。”

“闭嘴!”

这一句话是完完全全对他的蔑视和践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自以为的决绝,在人眼中根本不值一提,还沦为笑柄。

不过谢横那样的性格,能说出这样的话也不奇怪,对方本就轻狂倨傲,绝对不会以伤害自己来威胁别人,他有足够的实力,能够将其他人都踩在脚下,哪里会理解柳忱这样的行为。

不是那些哭哭啼啼、要死要活的女人又是什么?

两人再起争执,柳忱也是在被激怒下,摸过随身携带的小刀,挥向了谢横。

不想谢横也不躲,直接抓住他的手,往里捅得更深了些。

血花四溅,温热的液体喷洒在脸上,谢横笑了开,像是感觉不到疼痛,手上的力道很大,倒是他惊了一下,握着刀柄,面色难看。

“哥哥这会儿才想到,刀是怎么用的,嗯?”

“你这个疯子……”

他声音都有些不稳了,眼睁睁的看着血从谢横的胸口淌落出来,将衣衫都给浸透。

“疯子?我不过是教会哥哥要怎么用刀罢了,况且哥哥也没力气了吧……怎么不刺得深点?哥哥不是恨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松了手,他呼出一口气,却是不敢将刀给拔出来。

场面演变成这样,谢横算是还了他一刀,却是满不在乎,彻头彻尾的嘲弄。

他也不知道是该叫谢横处理伤口,还是该扑上去,再补上几刀才好。

对方带给他的震撼远不止一星半点。

他以为的谢横,横行霸道,目中无人,狂妄自大,却不想对方也有着如此魄力。

眼看着人直起身来,血滴滴答答的涌出,那张邪肆的脸孔上连一丝愤怒和脆弱都没有。

狭长又凌厉的眸子半眯了起来,锁定着他,他一时之间,脊背发凉。

因为对方的癫狂和病态的执拗。

他要是知道谢横从幼时就已经有这样危险的想法了,怕更是喉咙发紧,像被扼住了脖子那般,无法呼吸。

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不合时宜的敲门声中断了紧张的气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随手拔掉了胸前的刀,扔在了地上,拿起桌上药宗弟子留下的药,洒在伤口上,勉强止住了血,又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后,才去开了门。

门外的人早就等急了,门敲了一下又一下,此时见谢横来开门,脸上胸口都是血的,唇瓣也有些发白,唯独一双眼眸泛着凶光,野性十足。

“谢横,你受伤了?”

来人正是药宗弟子的师兄宣时,之前来接对方,跟谢横相识后,一见如故,与其一起参加名剑大会,还取得了不俗的成绩。

只可惜谢横在察觉宣时的心思后,当即提出了解散队伍,对方心有不甘,还趁此机会诉说衷肠。

奈何谢横不近人情,还觉得对方纠缠不休。

在发觉对方给自己下药时,谢横更是一怒之下,将其手筋挑断,彻底决裂。

宣时该是恨谢横无情的,但接到师妹的传信时,误以为是谢横被斩断了手臂,还是匆忙赶来。

人没到,路上又接到信,说断臂的是谢横的亲哥哥,要他帮忙。

他想着也许能够趁这机会,跟谢横修复破裂的关系,便也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想开门就看到谢横浑身是血的,顿时也吓了一跳,顾不上再说什么,闯进了房间,紧急给谢横处理伤口。

谢横并不领情,对于人情交际,一直都算得很清。

“你师妹欠我的人情,你来还,你中意那小丫头了?”

“谢横,你胡说什么,你明知道我对你……”

柳忱还在场,宣时也不好当面说出自己的心意,他手腕上还有着浅淡的疤痕呢,那是谢横挑断他手筋时留下的。

说来他也想通了,觉得自己咎由自取。

谢横眼光一向高,他当时表露心意,谢横也没把他当作床伴,用来解决生理需求,而是直接拒绝。

他不甘心,私自给谢横下药,结果谢横翻脸不认人,对他挥刀相向。

师妹劝说了许久,队伍还是散了,他在养伤之际,还怂恿师妹给谢横下药,这次却是因为怨恨,下的那种专门用给女人的药,他想要报复谢横,让其狼狈的跪倒在自己面前,求自己才好。

没想到药宗弟子倒是没有听从他的,拿了药放在了一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亏得对方没有下药,情绪过了之后,他冷静下来,才发觉自己并不想折损谢横的傲气。

他会被谢横吸引,还不是因为对方的实力强劲,意气风发。

眼下看到谢横受伤,床上的那个人又断了一只手臂,气氛诡异得连空气的流动都变得缓慢了,他又止不住说了一句。

“谢横,我会来,你该知道我的心意。”

“这就是你要的酬劳?”

谢横勾了勾唇,眼底晦暗不明的,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孔写满了冷酷,竟是连正眼都不愿意看他。

“我不要什么酬劳,谢横,你当真是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

宣时也顾不上还有旁人在场了,想到那人是谢横的哥哥,他也就没往那方面想过。

可谢横却是玩味一笑,目光落在了柳忱的身上。

“你师妹没告诉你,是来给谁治伤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宣时隐约感觉到不对,却还是如实道。

“师妹只说是你兄长断臂,让我想办法能够接上手臂,断骨生肌,我有办法的。”

他怕谢横以为自己医术不精,更是保证。

“我先帮你兄长治伤,再谈其他,如何?”

看得出来他是真心想要跟谢横好好谈谈的,然而谢横对这些所谓的追求者从没有好脸色,对方保持着距离,有着自知之明倒还好,一旦越界,谢横便是色厉内荏,冷嘲热讽。

“那你先给他好好看看,最好从头到脚,仔仔细细检查清楚。”

“好。”

宣时以为谢横是同意了,放下心来,微微一笑。

其实宣时长相俊秀,精通药理,治病和杀人都在一念之间,在门中算是受人尊崇的师兄了,也是一念成结,栽在谢横这里。

大抵是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心心念念,辗转难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如此,谢横亦是如此。

天底下有多少人都是如此,求而不得,反而成了执念。

总想着,我要是对他好一些,他总会有所触动。

再不济,强取豪夺,把他留在身边,日日看着,夜夜拥着,他总会有认命的一天。

在给谢横处理好伤口后,宣时来到了床边,看到了掉落在地上的小刀,刀刃上满是血迹,刀身跟谢横的伤口切断面也很符合,心下难免有了猜想。

难道是这个人刺伤的谢横?

他在疑惑下,探手想要去检查对方的伤口,却被人躲避了开。

对方神情冷漠,微抿的唇瓣更是透着几分固执。

“不必了。”

“哥哥,这可由不得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一贯强硬,宣时当然是听谢横的,只是柳忱并不配合,被谢横冲上来,按着手臂压在头顶。

宣时惊讶对方的强势,还有从那身上隐隐约约透露出来的怒气。

察觉到不对的宣时在扯开柳忱的衣襟,看到那斑驳的吻痕时,更是呼吸一滞。

“谢横……你、你们……”

“我们如何?”

谢横的脸上一派自然,全然没有一丝的自责或是心虚。

这才是一直令柳忱感到可怕的一点。

本同为男子,相奸都已经有违常理,他们还是亲生兄弟,怎可这般不知廉耻,枉顾人伦。

宣时也无法镇定,不觉看向谢横。

“你们……不是兄弟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他可是我一母同生的好哥哥。”

谢横没有什么不敢承认的,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对于谢横来说,却毫无负罪之感。

旁人看来,他是彻头彻尾的疯子。

有多少人争着抢着向他示好,其中不乏容貌能力兼优的人,他视若不见,却是对自己的亲生兄长产生了妄念,还与之苟合。

宣时大为震惊,甚为不解。

他不相信谢横会如此癫狂,而且一直以来,他以为谢横不能接受自己,是因为同为男子的缘故。

如今看来不是,他在感知到希望的同时,又陷入了更为复杂的思绪之中。

“谢横,你为什么……这么做?”

言语在底气不足时,更为苍白,谢横终于看他了,却是用着那种轻蔑的眼神。

“我为什么这么做,跟你也没关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我不能接受……”

宣时也不是那种懦弱的性格,满腔的欢喜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会来,也以为是机会,医治好谢横的哥哥,谢横就会对自己亲近一些。

但事情的发展显然超乎他的预料了。

什么哥哥,这不就是谢横的枕边人吗?

他所寻求的机会不过是一场无望的骗局。

情绪冲击下,他也是站起了身,往后一退。

“我不会医治他。”

柳忱并无所求,不如说这样也好,毕竟连他自己都觉得跟谢横的关系恶心又不正常,更别说旁人眼中。

谢横对这样的局面早就有所预料了,压着柳忱的手丝毫没有松开的迹象,也没有要挽留宣时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就慢走不送。”

“谢横!”

宣时想的至少被挽留一下,他也会说服自己,谢横是需要他的,他对谢横必不可少。

然而谢横毫不留情,他索性也一不做二不休的提了要求。

“好,谢横,我可以帮他接好断臂,你陪我,你陪我一晚。”

“行啊,现在就可以。”

谢横答应得很快,宣时知道他是为了眼前的人,心底更不是滋味。

但交易已经形成,自己也不能反悔。

一时冲动说下的话,已经让两人之间的隔阂更深,就像是无法逾越的鸿沟。

宣时到底还是没有先索取酬劳,而是给柳忱接上断臂,忙前忙后的,期间柳忱并不配合,被谢横强压着,撕扯开了衣服,甚至还威胁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再乱动的话,我不介意先让哥哥失去行动力。”

“疯子……放开我……放开……!”

宣时也是听得心烦,给柳忱喂了药,让其昏睡了过去。

谢横这才松了手,胸前的伤口又崩裂了开,渗出血来。

只是本人浑然不觉的,又或者是疼,却是忍耐度极高,哼都不哼一声。

宣时后背都被汗浸透了,在勉强将手臂接回去后,才长舒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有些脱力的抬手擦了擦汗。

“接好了?”

“没什么大问题了,注意伤口不要碰水,还有前几天尽量不要随便行动,之后多多活动手臂,假以时日,便可复原如初。”

“这是活血生肌的药。”

面对着那张脸,宣时也是吝啬不起来,老实将药给了谢横,他不知道自己的脸色比对方都还难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接下了药,让他去隔壁房间休息,他刚好也需要缓冲一下情绪,便点了头,去了单独的房间,整理思绪。

片刻后,谢横果然说到做到,敲了他的门。

对方一身血衣都还没换下呢,就来履行约定,他看出对方的认真,却是产生了退怯的想法。

何况他不敢相信,谢横那样一个心高气傲的人,竟是会为了别人低下高傲的头颅来,取悦自己。

他既无法接受,又觉得愤怒,只能咬了咬牙道。

“你把我当什么,谢横!”

“不是你要我陪你一晚的吗?”

谢横轻笑着关上了门,一步步朝他靠近,他跌坐在床边,手捂着脸,随后也是怒道。

“我可没想过要委身于你!而且是你有求于我!”

“是啊,我没意见,你想如何都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脸色都未变,单手利落地扯去身上被血浸透的黑衣,赤裸着的上身也被血色浸染,狂野之下,满是诱惑。

至少对眼前人是这样。

“你……谢横,你明知道我不是这种意思!”

“我对你的心思并无兴趣,你不是想要这样做吗?来拿啊,怕了?”

谢横低喝一声,款款而笑,他哪点像是有求于人的样子,不管是眼神还是笑意,甚至是态度都嚣张至极。

那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是任何人都无法冒犯的。

宣时感觉到了深深的挫败,他做不到谢横那样,得不到就宁愿毁掉,强取豪夺,牢牢地将对方控制在身边,哪怕只是得到对方的身体。

他喜欢的就是谢横的强大,对方立于顶端的姿态,令他折服。

如果将那样的人从高处拉下来,粉身碎骨的,他会自责到夜不能寐。

从始至终他想要的就是出色的谢横,而不是一个低下头来,任他为所欲为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裸着上身,往前再靠近了一步,他却声音嘶哑的吼出声来。

“够了……谢横……你何苦折磨我……”

对方明明知道自己做不到,还顺势答应自己的要求,他被彻底玩弄于股掌之中。

“不是你要求的,怎么还反咬一口,我折磨你。”

谢横眼底没有一丝笑意,动手抬起他的下颌,他望进那双冷澈的眸子里,里面却是连自己的影子都找不到。

他不知道对方在看向何处,只有脸上传来的热度是真实的,他仓促又惶恐的想要推开谢横,却被对方擒住下颌,就要吻上来,惊惶之下,他闭着眼喊出声。

“不……不要这样……谢横……我要的不是这样……”

“那你想如何?”

谢横的嗓音里带着笑,他却听出了不耐烦,对方对他从来都没有一丝情意。

是他自讨没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算能够得到一晌贪欢,就算能够将人压在身下,那又如何?

谢横一点都不会在乎。

而他这样铤而走险的惹到一个疯子,恐怕之后也难安生。

最主要的是他舍不得。

他哪里舍得毁了谢横。

也舍不得就此敌对。

他总想着还能跟谢横一起参加名剑大会,回到最初的时光。

那时候只是简单又重复的生活,却能令他开怀。

“谢横,我精通药理,毒杀和治疗我都会,你总会需要我的。”

不知不觉间,他竟是说出这样的话来,谢横也是收敛起了笑意,不再用着玩世不恭的态度对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需要你作甚,拿好你的酬劳,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谢横,当真……当真不能回到以前的时光了?”

他是怀念的,初识谢横时,对方还跟他比试一场,认可他的实力,他们三人组成队伍,整日往返拭剑园,闲暇时一起饮酒,一起商讨战术。

直到他表露心意,两人的关系急转直下。

谢横警告过他适可而止,他却在撞见了谢横出入青楼后,与其争执一场。

他当时只觉得谢横是在侮辱他,一个青楼的人都可以,为什么自己不可以,对方是在用这种行为,告诉自己,还比不上一个青楼的货色吗?

直到现在,他明白了,谢横对谁都不抱有感情,正因为尊重他,才没有玩弄他,让他陷入无法自拔的境地。

对方的癫狂也只对那个人。

那样禁忌的感情,他都不敢去想,谢横却是深陷其中。

“以前的时光?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想起来以前的时光,只会百般不是滋味。

柳忱的无情,同样是让他如鲠在喉,他又不能直接冲到霸刀山庄去找人。

再之后,去了江湖历练,他终于有了接触柳忱的机会。

可江湖浩大,想要寻一个人并不简单。

更何况那时候的柳忱正春风得意,身边好友成群,而他还是一个初入江湖,没有崭露锋芒的新人。

再后来,他等到了那人落魄,也可以名正言顺的摆布对方了。

“谢横,就算只是一起参加名剑大会都不行吗?”

宣时想着至少还能留在人身边,还能看着对方。

人只要活着,就还会有希望。

然而谢横却一口回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要想参加名剑大会,大可以去你师妹那边,不用在我这里消耗心神。”

“酬劳我给,你自己不敢拿,若是真的不要,那我也不奉陪了。”

“谢横……!”

“你说了陪我一晚……”

“没错,你想如何便如何。”

谢横对他的反复无常并不在意,他深知对方的冷漠。

只有完全不在乎一个人时,才对对方的言行毫无感觉,并且不会有一丝的动容。

天性的凉薄。

他无奈之下,只得要求谢横坐下来陪他,什么都不用做,他给人又处理了伤口,聊起了以前在一起的时光,谢横有问必答,除此之外,再无多话。

转眼到了天亮,谢横起身就要离去,对他无半分留恋,他是想要死心,却又贪恋这一晚的平和,声音颤抖着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日后若是再受伤,不用劳烦师妹转告,你可以直接找我,不管身处何地,我都会全力赶往。”

“好。”

谢横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走得干脆利落,宣时望着人挺拔的背影,也是怅然若失。

回到房间时,柳忱已经醒了,断臂重新接上,半边肩膀却是一阵紧绷,好似僵化了一般。

两人打了个照面,谢横望着他,笑意深深。

“哥哥不会一夜没睡,担心着我的去向?”

“……”

他并不理睬对方,只望着床帐,一言不发。

这一出闹剧后,什么都没有变,他断了手臂,谢横也挨了他一刀,两败俱伤。

兄弟本就如同手足,手足相残,自古以来便视为家族中的禁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能杀了谢横,也无法摆脱对方。

这是死局,他在局中,难以自救。

“哥哥,感觉如何?”

谢横在床边坐了下来,掀开被子,想要检查他的伤势,他下意识的想避开,手臂却不听使唤。

只是那样微小的举动已经落入了谢横的眼中,对方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精致的瓷瓶,在他眼前晃了晃,笑道。

“哥哥还记得这瓶药吗?”

他瞳孔一缩,不好的回忆涌了上来。

“你……你敢……”

“哥哥别急,你的手才刚接上,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只是这么多药,留着也是浪费,到时哥哥好了,再慢慢体会也不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罢,谢横一摊手,一瓶又一瓶的药掉落在了床铺上。

那些药无疑都是上次用在他身上的烈性春药,谢横从宣时那边顺走的,宣时只顾着伤心失神,还不知道药都被谢横给拿走了。

而且宣时也该庆幸自己没有对谢横有那种下作的想法,否则的话,这些药可能就要用在自己身上了。

柳忱望着那一个个精致的小瓷瓶,只感觉头皮发麻,呼吸困难,在对上谢横充满侵略性的眼神,浑身都在发怵。

“谢横……你当真是个疯子……!”

“那也不看看是谁让我疯的……柳忱,你很得意吧,让我为了你疯狂到如此地步。”

谢横低低的笑了起来,目光危险又晦暗。

“所以你要负起责任来,哥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弟弟生气,后果很严重,伪3P路人,哥哥要崩溃了。

“你还记得吗?哥哥,小时候我一靠近,你就躲开,躲得越远越好。”

“现在你再躲又能躲哪里去?”

谢横漫不经心的一笑,眼底的不甘和愤怒像是跨越了许多年,一点一滴的,汇聚成惊涛骇浪,直奔他而来。

——————————

柳忱是做梦都没想过会跟谢横有这么“亲密”的一天,同床共枕,还有着肉体关系。

当然也没想过会手足相残。

谢横其实说得也对,他们到底是兄弟,血浓于水。

不管是谁出了事,娘应该都会痛心。

这些年来,他一直都在外面游历,几乎很少回家,跟谢横根本是形同陌路。

幼时还会经常打照面,毕竟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那会儿也是叫过他“哥哥”的,一双眸子好奇的打量着他,他却没有表现出足够多的热情。

娘只让他和谢横好好相处,多让着对方。

“忱儿是哥哥,横儿还小。”

他什么都知道,寄人篱下,谢老爷并不喜欢他。

娘不仅没有把他抛下,还为了他找了个靠山,才不愁吃穿,不至于流落街头,他是该感激的。

所以他努力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能不出现就不出现,不去打扰对方一家三口。

他是那么的格格不入,也怎么都融入不了。

光是听到他的姓氏,谢老爷都会觉得刺耳不舒服吧。

可娘唯一的要求就是留下他,将他养大成人。

谢老爷平时对他也是不冷不热的,反正他的一切事宜都交给了娘处理,谢老爷从来不过问。

谢横的事,谢老爷还稍微上点心,但也只是比起他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实际上对方的心思都在娘身上,谢横受到的关爱也并不比他多少。

看起来是众星捧月的,可身边的至亲,无论是哪一个,都是近在咫尺,远在天涯。

幼时的谢横就很聪慧了,擅长从人的神情和举动,分析对方的心理。

他回避的举动在谢横的眼底看来,就是被讨厌了。

也很正常,谢横问过家中的下人,他们大都有着兄弟姐妹。

哥哥姐姐不喜欢弟弟妹妹的,多的是。

总觉得对方的出现抢走了爹娘的宠爱。

在哥哥的心里,自己就是那个争宠的多余存在吧。

直到谢横得知,对方不是谢老爷的亲儿子。

他们兄弟两长得一点都不像,一个姓柳,一个姓谢,差得远了。

说是亲兄弟,又亲的不够彻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也是谢横侵犯柳忱后,才没有什么负罪感的原因。

归根结底,柳忱还是柳家的血脉,跟他谢家不是一脉相生。

就算一个娘生的,也不一样。

但这也是无关紧要的理由。

就算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谢横真的想要柳忱的话,做了也不会后悔,更不会畏手畏脚,提心吊胆的。

只有柳忱一个人饱受伦理道德的束缚,煎熬至此。

瞒着,忍着,就怕娘知道,兄弟相奸,一次次乱伦。

对方那样温婉又恪守本分的性格,肯定会气得病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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