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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1 / 2)

>  “他也,很好。”

他?付炎卿吧。我点头。

她蹙眉,惨笑:“可我不好。琪琪,我不好。”

离得近了,我闻到她身上有些许酒气。眼神也迷蒙着,她许是喝多了。

究竟是怎样的事,能让一向冷静的小帘用酒灌醉自己?

她看着我,眨眨眼:“我这个傻子,上了别人的床。”

大婚(2)

第十二章

究竟是怎样的事,能让一向冷静的小帘用酒灌醉自己?

她看着我,眨眨眼:“我这个傻子,上了别人的床。”

小帘原来清亮的眼睛里现在布满血丝,却还是晶亮得要滴下泪来。我听到她的话,慌了,小帘上错了别人的床,付炎卿?还是尉迟策?怎么这么几天就这样了。

她苦苦笑着:“琪琪,我不能说,永远都不能说,不然就不能留在这里了。”

看着豆大的泪珠沿着她的眼眶滑落,泪痕印在脸颊,人就这样黯淡无光,好似蔫了的花瓣卷着边儿掉进泥土,一直陷进去。我握住她的手,心里七上八下,也不敢猜测是谁,一下下拍着她的后背。

小帘的心里一定很苦,在我这样开心的时候,她却受着煎熬。原来和莫枫在一起也好,现在和付篱在一起也好,我总是会让小帘受到伤害。

她趴在我床边,仅一会儿,就抹了抹眼泪,坐起身子朝我笑笑:“琪琪,没事儿。今天是你的好日子,要快快乐乐的,看我着没出息的还掉眼泪。我知道我不管我到哪儿你都在。”

“嗯,”我微笑,“我一直都在。”

“咚。”有人轻轻叩门。

“谁?”我问。

“夫人,是在下,尉迟策。”

我迅速和小帘对视,她有些慌乱地看着我。我朝她点点头,回答:“有何事吗?”

“那个,”他声音沉下去,似乎犹豫了一下才开口,“在下想找一下茉群姑娘。”

我歪头笑:“茉群姑娘,是找你的呢。”

她局促地起身,咬咬下唇,缓慢向门口挪动。

难道,是尉迟策?

我有点好笑,向她摆摆手:“去吧,如果是他,那也是个好归宿。”

谁知她身形狠狠一震,拉着门环的手有些颤抖:“琪琪,不是他,不是。”

说罢,就开门快速离开。

愣愣看着被摔上的门,我【炫】恍【书】然【网】。竟然是付炎卿,一定是了。

果真讲不得,小帘这样的姑娘,即便对莫枫用情再深,到了付炎卿这儿也不会屈就一辈子将自己禁锢在深宫。

她不是岚姐姐,她们心也有不同。

不过,苏小帘向来拿得起放得下,我信她可以把这一切都处理好,也希望尉迟策可以暖和小帘的心。

我们从来都是心里冰冷的人,却不会冷人情。许是少了人疼,小帘的冷更加让我难受,她的沉默,她的隐忍,她的深深埋没感情,我打从心底里愧疚。

心揪着,也就没觉得时间过的快。

等回神时,付篱已经推门进来了。

他喝了些酒,但步履尚稳,脸色也没怎么变。悠哉悠哉地走过来,在我额头上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琪儿,想什么呢?”

“呀。”我一吓,抬眼看他,心思就都回来了——一双桃花眼迷蒙地看着我,琥珀色眸心闪动光泽,专注且深情;鼻梁甚挺,唇角上扬微笑。看一眼,什么其他都想不到了。

“良宵,”他低语,“现在是我们真正的良宵,你可准备好了,我的琪儿?”

我有一瞬的不知所措,看着他一点点向我靠近,晃神间就点了头。

他轻笑出声,移开床上坚果托盘坐到我身边,我隐隐嗅到他身上混着些许酒香的檀木香味。

几乎是不自觉的,我一点点主动靠近他,想要闻到他身上的更多味道,离得很近了,眼睛微眯,看着他的眸子他的笑,不能自已。

唇上一软,我惊得张大眼睛。

他的唇轻轻揉捻我的,缓慢但用心,吻得一丝不苟,不带技巧却能让我打从心里颤抖。抚上我的背,脱去外衣的嫁衣背后是一片裸…露的肌肤。我轻叫,手指滑过,到处都是颤栗。

付篱舌尖侵入,让我瞬间被酒香侵袭,仅是那味道就让我醉了心神。

柔情似水,是真正甜到心里的亲吻。我在这一刻无比坚定的看清了自己的心意。

能够这般怜我爱我的人,想要一辈子都不放手,一辈子都在一起。

不,我不能贪心。哪怕只有这一刻,都是足够。

良久,我轻轻推开他,伸出手,开始解他的腰带。看得清清楚楚,自己的手在颤抖,却还是认真的解开礼服上复杂的结,将外套散开,再从脖颈处小心褪下外衣,火红之下,是里衣素雅的白。

直到做完这些,我都不敢抬头对上那灼热的目光。直到下巴被修长手指轻轻托起,我才不得不直视他的眼睛。

那里面,有惊喜,有爱意。都是让我羞让我爱的情愫。

他再次低头,吻上我的额头,眼睛,鼻子,继而转向侧面,从太阳穴一路滑到耳垂。而手指则快速解开衣服侧面的盘扣,一个一个,直到这世间最美的喜服离开我的身体。

他的手,同样也在抖。

我抓住他要解开我里衣带子的手。

“怎么?”他终于开口,声音哑的一塌糊涂,让我一下子又陷进他这带着情的语调中。

“我,自己来。”脸早已羞红,现在觉得越发烫人,自己像要烧起来一样。却还是努力迎向付篱的目光,向他淡淡笑着,手指扯开衣带,绸料顺着光滑肌肤落下,自己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一丝不着,展露一切。

他看着我,如获珍宝的神情让我一切都心甘情愿。再伸手去,探到他腰间的带子,顺着结稍用力,衣衫尽褪,入眼是他结实的胸膛,上面甚至还有两道伤疤。

他托着我的腰,将我慢慢放倒在床上。身体陷入软塌,和丝绸面料的被面接触,后背一片丝凉,只有他托着我的手是火热的,那手的热度,已经要将我灼烧。

细密的吻落下,我耳边听到他粗粗的呼气声,吻很急促,牙齿轻啄我的皮肤,我身体颤着,待吻滑下到了小腹,身体深处涌出一股莫名的热流,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我咬着唇,轻轻哼哼。

手摸上他的背,无意识的一下下滑动着。早已使不出力气的双腿被他轻轻分开,硬硬的炽热抵在下面,感触如此强烈,我不知怎的,也像被点着了一样,眯眼看着将头埋在我胸前辗转吸吮的男人:“嗯,你……”

他抬起头,低声道:“可以了吗?”他眼睛里除了浓浓的情…欲,还有不确定,和仍留着的能随时停下的理智,“你不后悔?”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

可以,不后悔。

硕大艰难的进入,没有预想中撕裂般的疼痛,但也十分不适,身体深处像是被突然扯开,我咬唇轻哼。

他听到我出声,紧张的停下,小心翼翼看着我不再向里探。

我见他停下,也不好意思了,向他甜甜一笑,摇摇头:“不要紧。”

他得了赦令般松下一口气,也不急着动弹,俯身轻吻我的唇,浅啜慢品,似是能尝到甜滋味,大手也轻轻抚摸揉弄我的身体,直到我被这强烈感觉折磨地快要崩溃,他才再次向前。

痛感越来越少,取而代之的是我从未有过的情动。

能这样一直躲在他怀里就是极乐。

最后的最后,交叠在一起的身形俱是一颤,我忍耐不住轻泣。

付篱将我环在胸口,吻着我的眼睛,所有咸湿的泪都被他吞进口中,我一声呜咽,抱住他小声:“阿篱相公。”

他狂喜,吻着我的力道加重:“再叫一遍。”

“阿篱相公。”我依言唤道,早已不顾及羞涩。

手指无意识抚上他胸膛,被细长的凸起移走了视线,竟是几道伤疤。

我沿着那伤痕的纹路划着,轻声问:“怎么弄的。”

“习武时伤的,也有打仗留下的。”他不在意地拍拍我的头,“都不要紧。”

我抿嘴,付篱也不过是二十出头而已,怎么会受有这许多的伤呢:“那以后就不要再打仗了,就我们两个,好不好。”

他没回答,伸手帮我顺平长发,“睡吧。”

真是疲累了,我眯上眼,什么都没想就进入梦想。哪怕是在梦里,也是身边那男人在对我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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