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1 / 2)

>  那时候的白忘川以为自己够狠了,她毫不犹豫地说,我陪你。生死相随。

可是,……已经没有可是了。她哽咽着喉咙,手掌想要支撑什么东西不让自己的身子坠落,可是抓住的只是过眼云烟,稀薄的空气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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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心又何妨3

可是,……已经没有可是了。她哽咽着喉咙,手掌想要支撑什么东西不让自己的身子坠落,可是抓住的只是过眼云烟,稀薄的空气而已。

狂……你怎么了。她目光灼灼,哀痛地看着那个凄楚的人。

狂被折磨地晕掉了,嘴角上竟然还扬着不屑的神情,浑身上下都是血迹,白忘川觉得要是再不放了他,他就要死了啊。那种无端的害怕,冷冷地逼上她的大脑,她闭上了眼睛,回身,她听见了自己颤抖的唇吐露的话,“去告诉父皇,不要动狂,以后要我做什么,我听他的就是了。”

白起在他身后勾起一个冷笑,皇上猜得没错,狂才是白忘川的软肋。

她很容易就被牵制了。

白起差人送走了白忘川,一个紫色的俏身影从隔门出来。

她蒙着面纱,白起看不清她的容颜,只能看到那女子亮铖铖的眼睛,带着无边灵动的美丽,极为清澈单纯。她看了白起一眼,再看了看晕过去的狂,没有什么表情,转身,径直走掉了。

而白起拦住她,“公主!”

“公主也是你能叫的!”紫衣女子看起来相当的愤怒,宽袖一扶,强劲的内力涌起,把白起震到一边连连后退。女子眉目清朗,声音甜润,缓缓地,一字不落地响起,“里面的人,你要是敢动一下,我要你全家的命!”

再不废话,女子拂袖而去。唯独留下白起呢喃对望她离去的背影,深情地说着,“公主……”

呵,白起自嘲了一下。那一天公主亲自出马也不知用了什么办法,先是抓住了煞,然后用煞诱导狂也束手就擒。那个时候狂若不是受了重伤估计公主有煞相威胁,也抓不了他。

里面屋里的,关着煞。

没有用刑,没有虐待,什么都没有,因为公主护着他。

白起知道不能问公主为什么,这是禁忌。但是从公主的眼神中他已经看出来了,公主对着谁都是一片漠然的,唯独当那眼神转投到煞面前的时候,才会显示出非同一般的温柔。那是极其令人嫉妒的。

步步惊心又何妨4

但是从公主的眼神中他已经看出来了,公主对着谁都是一片漠然的,唯独当那眼神转投到煞面前的时候,才会显示出非同一般的温柔。那是极其令人嫉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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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忘川一直魂不守舍的,她都不知道是怎么回去的,也不知道手脚变得怎样的冰冷。浑浑噩噩地任宫女卸妆洗漱,就爬上榻枕着软绵绵的枕头把自己头埋了起来。

她不出意外地听见了自己的哭声,哀怨的,凄惨的,可怜的,没有一丝底气的。

她突然好想念君非墨,那是真的,如果他在的话,她一定会忘记了所有的困惑,管他呢,直接就冲进他的怀抱好好的哭一场。她知道君非墨一定会安慰她的,会哄她的,会眉毛玩玩压着笑意温柔地抚她的背的。。。她了解他,就算是利用也好,也会这样的。

“娘娘,晚膳还没有用呢,要不要起来吃点呀。”

紫茗今天穿了件紫色的衣服,很少紧身,到有些侠女的风范了。白忘川没有多在意,起了身问,“太后还是对外谁身体抱恙,不得探望吗?”

“是的。”紫茗笑嘻嘻地答,突然想起了什么,道,“白天苏相来过,见娘娘不在就打道回府了。”

“他可说了什么事?”白忘川抓着紫茗的手问。

“没说,只道下次再来。”

“你下去吧,好好休息,别又成熊猫眼了。”白忘川开了个玩笑,拥着她的肩膀半赶着,让紫茗出去了。

没有了紫茗,一下子又死寂得沉闷起来。

屋内的灯光被白忘川一一吹掉,最后只剩下一盏昏黄色的壁灯。想了想,白忘川走到衣柜的地方,打开它翻出一件黑色的夜行衣换上,然后走到梳妆台,把头发挽起来紧紧地用簪子定型,理了理穿上的衣服,在床头拿了把短剑,才叹了口气从窗户离开朝云宫。

查探太后的踪迹,看起来简单,可是白居正竟然也做不到。

那么,她可不可以认为,不是白居正无能,而是太后太狡猾深沉?不过好在白居正已经露出狐狸尾巴,而太后,是敌是友还不明,万一是好的,那情况也不算差,毕竟太后曾间接地屡次三番帮助过她,白忘川没有忘。

曾经沧海难为水1

而太后,是敌是友还不明,万一是好的,那情况也不算差,毕竟太后曾间接地屡次三番帮助过她,白忘川没有忘。

好不容易顺着那天的记忆,上了大理石台阶,进了佛堂,白忘川正叹了口气。

可背后一只冰凉的手,突然搭到她的肩膀上,她身体猛然一颤,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人,就已经晕倒了。

繁芜看了看被打晕的人,掀开她黑色的纱布,摇曳一笑。

佛堂里迷香的成分很特殊,是太后亲自研制的,没有人分辨的出来。“白忘川,你真不义气,你是我的苏锦年,怎么可以不早说呢。”繁芜笑叹了一声,打量着白忘川长长的睫毛,因为眼角有温热的眼泪淌出,所以连睫毛都是轻颤着,湿润的。

………………………

君非墨的车马行走得很快,他需要很快见到君无涯,说服他把军权交到自己手中。外人只当君非墨冷血无情,这趟纯粹是诡计多端相要挟的,可那些都不是。自从他的大哥君无涯被他那位美人老婆勾了心,摄了魄,就彻底不再追求政…权了。

现在南王的头衔,他也不看重什么。

君非墨正是掐中了君无涯的这份心思,才胆敢南下闯一闯。

苏锦年娇滴滴地伴在君非墨身侧,形影不离。

她发现爱上了这个男人,而且是爱极了,连君非墨出神地昂着头想事情的时候,苏锦年都觉得那轮廓分明的连那么绝美帅气,那股君临天下的气质令她神魂颠倒,不禁走过去低低地唤他,

“墨……”

“嗯。”难得的,君非墨应了声。

发觉来人是苏锦年之后,君非墨没有太大的情绪波澜,只是很贪恋地盯着那张脸,注目了好半晌。没有人知道他此刻的心思,也没有人敢揣度。苏锦年大气不敢出一口地乖乖跟随,“墨,这儿天凉,回去吧。”虽然君非墨只带了她一个人出来,她以为是要得宠了,可是一路上君非墨都对她不冷不淡。

更重要的是,她以为他会宠幸她的,可是很不幸地,一次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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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倒叙君非墨和白忘川的往事,有点虐哦,小心啦!

曾经沧海难为水2

更重要的是,她以为他会宠幸她的,可是很不幸地,一次都没有。

连暧昧的眼神都没有。

君非墨发现自己盯着那张脸久了,才略略自嘲地笑了笑。曾几何时,奔波走路,颠沛流离之时,也是这张清秀内敛的脸充满了娇俏的媚笑不断引他笑的。他很难想象,那么清秀乖张的一张脸的主人,也能是那么一个奔放的,热烈的,似有满腔热情的女孩。

有人说江湖儿女最敢爱敢恨,最爱恨情仇。是么?

他竟然有些痴迷了。

其实,不杀苏锦年的原因,除了那件事,还有……她的那张脸啊。他舍不得,对的,一点都舍不得。陪伴他那么多日夜,他最贪恋的脸,即便被这个十恶不赦的女人拥有了,他也无法像对待蘅弥一样,把她毁了。

“墨,在想什么呢?”苏锦年小心翼翼地问着。虽然她脾气不好,可在君非墨面前总是乖巧讨好的,人说一个女人深爱一个男人的时候最迷人。

当初的苏锦年是,现在的苏锦年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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