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浴池中,早已放好从地下接来的温泉水,热气蒸腾,水气氤氲。浴池四角各耸立着一根雕琢得鬼斧神工的大理石柱,支撑着宏伟的天花板壁画。浴池前边温暖的大理石地上,跪俯着八个司沐奴。他们穿着一色开襟素纱单衣,香肩毕露,似有还无的轻纱薄衣受了潮,贴在凝脂雪肤上,勾勒着玲珑曲线。
浴室的其中一边墙上,开了几扇巨大的拱形落地窗,坐在浴池中,可俯瞰山下五光十色的绚丽夜景。当然,一边泡澡一边欣赏美景这种享受,只有轩辕玄昶这尊贵的主人才配拥有,那些负责侍浴的卑贱脔畜,全都低垂着一双眸子,丝毫不敢左顾右盼。况且,这些司沐奴光是给他擦胯洗脚就忙不过来,还得小心察言观色揣摸上意,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哪有闲情逸致欣赏夜景?
轩辕玄昶坐在一张皮制沐浴便椅上,闲适地背靠着侍奴的赤裸胸膛,一动不动地享受一众脔畜的卑微伺候。
一奴捧着果品饮料供他享用;一奴跪在椅下含着天然皂角,给他舔洗臀部和屁眼;两奴跪趴在地上含着脚趾挨个舔吮,用贱舌舐擦趾间死皮;两奴跪在脚边用贱嘴含着丝帕给他擦腿洗身,一奴跪在腿间口含皂泡舔洗圣物,跪在後面当靠背的侍奴,用厚实胸膛与腹肌为他洗腰擦背,上上下下打着泡沫。澈澜躬身站在他身後帮他洗头。
一众侍奴中,只有澈澜还穿着正装,只是换了一双只在室内穿的皮鞋,以免弄脏浴室。这也是轩辕玄昶的情趣。他有时候喜欢将水洒在澈澜身上,看他从衣衫整齐到衣衫尽湿的狼狈,抑或索性将他丢到水中,按在池边抽插,看他衬衫湿透雌伏在自己胯下呻吟。
那含侍圣物的脔畜为了邀宠,一根灵巧贱舌在玉茎上滑得飞快,妄想唤醒圣根,完全没察觉尊主倦意。
轩辕玄昶完全感受不到任何快感,只觉那湿腻贱物在胯间舔来滑去甚是烦扰,一脚将侍奴踹翻在地,冰冷地睥睨着他,冷斥道:
「没眼色的废物。」
毫无预兆的怒意将那侍奴吓得花容失色,立刻连爬带滚重新跪好,将额头重重碰在地上,颤声请罪:
「清音该死!清音贱舌没用!请主上责罚!」
那惊惶失惜的求饶声传进耳中,轩辕玄昶只觉烦躁,随意摆了摆手,不耐烦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吵死了。拖出去,鞭舌二十。」
他话音未落,训诫侍奴已迅速跪行了过去,将一块布团塞进他嘴中堵住求饶声,将他拖走。
澈澜见尊主生气,连忙堆着笑脸,讨好地请罪:「都是澈澜管教不力,让侍奴惹了主上生气,主上责罚澈澜出气便是,千万别气坏了身子。」说着双手更是小心翼翼地按摩着尊主的头皮,希望尊主能消气。
清澈温婉的嗓音让轩辕玄昶心中宁静了一些,讨好的语气和极致的侍奉平息了他的恼意:
「罢了,你们这些贱奴的脑袋与猪无异,自是蠢笨一些,多抽些鞭子便是。」
澈澜受了羞辱,却还含笑逢迎,不忘借机谄媚一番:「主上教训得是。主上天纵英才,圣明无双,奴等的贱脑袋不及主上万一,自是如猪一般蠢笨,还需主上多鞭责垂训。」
这种奉承话轩辕玄昶听过不下万次,只觉理所当然。他只淡淡「嗯」了一声,便没再说话。澈澜自然亦闭嘴不再言语,只静静伺候。
澈澜为尊主冲净了贵体,擦乾细腻瀑发,便躬身伸出一手供尊主扶着,伺候他到浴池坐下,再忍痛将双手用热水烫得通红,才跪坐在他身後,小心翼翼地将背上的银白长发拨到前边,用烫热了的手为尊主揉捏双肩。
八个司沐奴则爬进浴池,沉腰翘臀跪在池水中央,将分叉的衣摆拨至两边,在水面露出白腻美臀,以备尊主赏玩。
两个奉物奴跪俯在两边,左边一奴捧着各式果品和红酒,右边一奴捧着长长短短各款皮鞭,供他享用。
澈澜记得第一次给主上按摩时,自己还是个普通侍奴,一时忘了要把手烫热的规矩,用微凉的指尖触碰了温热的贵体,主上也还没发话,只稍稍皱了皱眉,训诫侍奴已朝他手臂重重抽了数鞭,厉声斥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给主上按摩,要先将双手用热水烫热,以免贱手上的寒气冒犯贵体。」
自此以後,这规矩澈澜便再也不敢忘。
温热的手搭在肩上力度适中地按揉,轩辕玄昶只觉舒服无比,头枕在澈澜大腿上,闭目享受起来。
轩辕玄昶倦意稍退,便想起在外面跪着的齐肃瑢。
他挪了挪枕在澈澜大腿上的头,闭目问:
「那贱母畜来干甚麽。他不知道规矩吗。」
澈澜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尊主双肩,温声含笑回话:「殿下说自己昨夜思念主上太过,贱逼擅自流了水,前来请罪。」说着小心将膝盖移前一些,让尊主靠得更舒服。
轩辕玄昶闻言不由得讥笑:「哼,真会钻空子。这哪里是来请罪,分明是来邀宠。都说母畜淫贱,果不其然,爷才没玩他一个月,便已受不住要来求爷操他。」
「主上说得是。」尊主说的话当然都是对的,澈澜只含笑问:「五殿下已在外面跪了一整天,敢问主上,可要处置?」
轩辕玄昶睁眼不辨喜怒地道:「怎麽,你想我处置他?」
澈澜吓得揉肩的手顿了一顿,连忙赔笑辨解:「澈澜哪敢。五殿下是主上的人,哪里轮得到澈澜置喙。澈澜是怕主上心疼殿下跪得久,才多嘴一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哼,是那贱母畜自己犯贱要跪,谁心疼他。」轩辕玄昶冷笑道:「让他滚进来。爷倒要看看他的贱逼怎麽个流水法。」
澈澜含笑应了一声「是」,向跪在门口捧着毛巾的奉物奴打了个眼色,示意他出去通传。
这奉物奴便是司谨言,当朝宰相的二公子,月前因奉茶失仪,被贬到浴室奉毛巾。
出来通传的司谨言看见跪在廊道上的齐肃瑢,眼里掩不住的尽是嫉妒,心里酸得一时说不了话。
齐肃瑢从早上跪到现在,十多个小时水米未进,已是又饿又渴。幸亏他是军人,身体锻链有素,以前也曾试过受敌兵围堵,三天三夜无水无粮,已适应了饥渴的感觉。
一双皮鞋在眼前停下,齐肃瑢认得是中等近侍的制服鞋,仰头一望,看见司谨言在瞪着他,复又垂头淡淡地问:「请问司公子有何吩咐。」
司谨言这才控制着语气道:「主上让殿下进去。」
齐肃瑢听见主上终於传唤他,只觉守得云开见月明,高兴得差点晕了过去,哪里管得上司谨言讨不讨厌他:
「谢主上!」
司谨言看着齐肃瑢那毫不掩饰地翘起的嘴角,心里更不是滋味:
「普通近侍在浴池伺候,要先换上司沐奴的装束,再锁住贱根以免弄脏主上的洗澡水。请殿下先随谨言去更衣入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司谨言半刻也不想与齐肃瑢待在一起。他将齐肃瑢领去浴室旁的更衣室,只丢下一句「谨言先回去覆命,殿下自便」,便径自回去。
齐肃瑢打开更衣室的衣柜,看见除了几件薄如蝉翼的素纱单衣,还有一条红纱对襟齐胸襦裙,分明是女子款式,随即脸上一热。
他万万没想到,主上还有这种爱好。
可事到如今,他也没甚麽好害羞的了。
齐肃瑢想也没想便换上了那红色襦裙。他不但特意把领襟拉开露出半个肩头,让精致锁骨尽现,还为了露出胸沟,将裙子绑得极低,只堪堪遮住两颗甜美茱萸。
衣柜内还放了一个玻璃罐,罐中插放着一根根拉珠不锈钢尿道棒,泡浸在甘油中。
这些尿道棒每根长二十五公分,由钢珠组成,可通到膀胱。尿道棒顶端有一个拉环,除了用以将钢棒拉出,还内藏机关,设有震动功能。除了实用,拉环还非常美观,上镶满了各色宝石,挂放在男嫩上,十分悦目。尿道棒内里中空,连着一根细小的胶管,由拉环上的一颗珍珠堵住,珍珠的位置由精巧的机关控制,可用声音或摇控移开或堵上,以便尊主随心所欲地欲制脔畜排尿。
这尿道棒一旦插入尿道之中,侍奴便连排尿也不能自如,甚麽时候能排尿,排多少,全由尊主掌控,比牲畜还要卑贱。
齐肃瑢不敢让主上久等,迅速戴了手套取出一根,撩起裙摆,将末端的钢珠按在铃口上塞了进去,然後按照南渊之前所教,边缓缓左右转动钢棒,边将珠子挨个塞进铃口中。
微凉的珠子不断在尿道中前进,不断刺激着敏感软嫩的肉壁,一阵痛一阵酥麻,钢棒只进去了一半,齐肃瑢已冒了半身冷汗,花穴微湿,浑身不住颤抖。
「嗯……唔……呼……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压抑着喘息声,控制着微颤的手,将剩下的钢珠逐颗按进铃口,此时尿道棒已到达前列腺的位置,每塞进一颗,尾端的珠子便刮在那点上,刺激得贱根电流急蹿,让齐肃瑢花穴止不住漏出一滴滴蜜汁,喉间忍不住溢出一声声呻吟。
「唔!……嗯啊!……嗯!……」
过了好一阵子,齐肃瑢才好不容易将整根钢棒塞进尿道之中。
他半刻不敢怠慢,立刻整理好裙摆小跑到浴室门口,跪下沉腰抬臀爬了进去。
只见细腰在红纱之下轻扭,一双圆润美臀交替起伏,摇来摆去,摇曳生姿。
轩辕玄昶看见那双淫贱屁股,却只摆了摆手,让训诫侍奴重重一鞭抽了过去。
「啪!」
皮鞭抽破了薄纱,露出雪白肌肤。
轩辕玄昶清冷地问:「干甚麽去了,让你滚进来滚这麽久。」
齐肃瑢屁股吃了痛,却连皱眉也不敢,连忙勉力勾起唇角,讨好地赔笑道:「主上息怒,是肃瑢没用,贱根入珠入得久了,请主上责罚。」
轩辕玄昶闻言不禁冷笑:「母畜的贱根就是娇贵,连入珠也挨不得痛。」说着摆了摆手,让齐肃瑢的屁股又挨了一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
「主上教训得是,贱母畜知错,谢主上赏鞭垂训。」齐肃瑢只庆幸主上还愿意鞭责教训,挨了痛反而有点高兴。
轩辕玄昶听到齐肃瑢的贱称,薄唇勾起轻蔑的嘲弄。他像唤猫狗般随意吩咐:
「过来。」
只轻轻两个字,对齐肃瑢来说却是天大的恩赐。他心中不禁一阵狂喜,尊主话音未落,已急不及待地下了水,战战兢兢地跪爬到尊主身前,双掌撑在池底,沉着细腰将後臀撅出水面,小心地低顺着眉眼,翘着嘴角,静待尊主赏玩。
齐肃瑢一头软腻青丝飘散在水面,那柔美得如轻云蔽月的脸庞上,期待中带着不安,欣喜中带着羞怯,犹如待君采摘的出水芙蓉。
那湿了水的薄纱半透,贴在腰臀上,曲线更是诱人。
轩辕玄昶这才发现齐肃瑢穿的是齐胸襦裙,不禁嘲弄:「说你是贱母畜,还真穿起了母畜的衣服。这是向哪个贱婢借的?」
跪在尊主身後揉肩的澈澜连忙解释:「这是司沐婢的衣服,今早尚衣局送错了,原先打算明早送回去。想是殿下心急拿错了。」
齐肃瑢这才知道是自己自作多情,以为是主上的情趣,顿时羞得无地自容,颤声道:
「主上……肃……肃瑢不知……主上恕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用二指捏起齐肃瑢的下巴。看着那薄如蝉翼的睫毛不住微颤,他心中暴虐的火苗渐渐燃起,抬手就是一记耳光,将美人的头抽歪了过去。
「啪!」
齐肃瑢脸上忽然灼痛,吓得脸上白了一白。他以为是自己擅作主张惹怒了主上,连忙将微红的脸凑近尊主手边,惶恐地道:「主上息怒!肃瑢愚笨,求主上责罚。」
轩辕玄昶没答话,反手又是一个耳光。
「啪!」
如是者「啪啪」数声,抽得齐肃瑢两颊通红。轩辕玄昶拿起马鞭轻扫左颊,欣赏了一会齐肃瑢的惶恐不安,又拿着马鞭沿着下巴、颈脖,锁骨一直往下扫,在襦裙上露出的胸沟停下,轻轻扫了几下,享受地看着湿衣美人贱躯轻颤,才轻慢地道:
「穿得不错,赏你的。」
齐肃瑢这才松了口气。他平白无故被抽了几个耳光,竟感恩戴德地庆幸这是赏赐不是惩罚,还堆起笑脸谢恩:
「谢主上赏耳光。」
「嗯,挺乖的。」轩辕玄昶满意地用马鞭拍了拍齐肃瑢灼痛的脸,玩味地道:「不是说思念爷思念到贱逼流水了吗,让爷看看。」
「是。」齐肃瑢羞得脸上红了一红,却不敢迟疑,转过身去撅高後臂,双手掰开穴瓣,颤声低低地道:「请主上赏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垂眼一看,只见穴中果然晶莹湿腻,用马鞭蘸来一看,果真是淫水,不禁轻蔑地嘲弄:「骚货,爷没玩你也敢流水,贱逼抽烂得了。」说着狠狠一鞭抽在穴瓣上。
「啪!」
脆弱的穴瓣哪堪受辱,齐肃瑢痛得浑身一震,喉间溢出一声呻吟。
「唔!」
「一、肃瑢知错,贱逼不该擅自流水,谢主上赏鞭教责。」
轩辕玄昶只是抽着玩,没想到齐肃瑢还真的报数,薄唇勾起轻蔑的笑意,眼底尽是玩味与嘲弄。他来了兴致,边肆意羞辱跪在水中的美人,边挥舞马鞭抽打美人贱逼,享受地听着美人忍痛颤声认错,抽得不亦乐乎。
「啪!」「乱流淫水的骚逼!」
「嗯!……」「二、肃瑢知错,骚逼不该乱流淫水,谢主上赏鞭教责。」
「啪!」「贱货!」
「啊!……」「三、贱……贱货知错,骚逼不该擅自流水,谢主上赏鞭教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下贱玩意!」
「哈……」「四、肃瑢的骚逼是……嗯……是下贱玩意,肃瑢知错,谢主上赏鞭教责。」
才打了几下,穴瓣便已红肿起来。齐肃瑢痛得眼泛泪光,浑身不住颤抖,口中还不忘报数认错,顺着尊主的心意自贱自斥。
皮鞭的调教完全没有管束作用,只见穴中的淫水不减反增,还满得溢出了穴口,弄得整根马鞭都是黏腻淫液,轩辕玄昶索性将鞭柄狠狠插了进去。
「啊!……」
冰冷的皮革粗暴地擦过软嫰穴壁,齐肃瑢痛得惨叫一声,却不敢挣扎反抗,只极力稳住不断颤抖的身躯,乖顺地任凭尊主将鞭柄塞进穴中。
轩辕玄昶看着马鞭自穴口伸出,活像母畜的尾巴,鞭头还滴着淫水,边将指尖上的淫水抹在齐肃瑢的屁股上,边轻蔑地嘲弄道:
「贱逼流水流成这样,还是塞住算了,别弄脏爷的浴池。这马鞭赏你了,夹稳些。」
齐肃瑢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极其下贱,却只能压抑着呻吟声,颤着身子道:「嗯!……谢……谢主上赏马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不知是不是因为花径里的鞭柄压住了膀胱,至今滴水未进的齐肃瑢竟有了尿意。贱根中的中空钢珠棒撑大了尿道,将挤出膀胱的尿液直接导出,到了铃口处,却被拉环上的颗珍珠死死堵住,半点也尿不出来。
当然,就算能尿,齐肃瑢也不敢。
真让贱尿弄脏浴池,污了主上贵体,只怕这贱根就可以直接废了。
胀闷的感觉愈来愈强烈,齐肃瑢默默忍受着,身子绷得微颤起来。
轩辕玄昶垂眼悠然一看,只见跪俯水中的美人张着修长双腿,湿透裙摆撩到细腰间,淫逼插鞭,翘臀轻颤,掰着逼瓣的指骨抖如落叶,低贱得比娼馆里的倌妓还要惹人凌辱。
那滑腻雪臀在水面轻颤摇荡,引得轩辕玄昶伸手亵玩。
齐肃瑢心中一喜,立刻摇臀去蹭尊主手掌,像是只向主人献媚的宠物,极尽讨好之能事。
轩辕玄昶肆意揉搓着那淫贱屁股,勾唇讥讽:「不愧是北境战神,学狗学得挺快。」
齐肃瑢原以为自己已抛开羞耻之心,可听到「北境战神」四字,脑中一震,羞耻感便如狂洪般袭来,脸上烫得似是火烧,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轩辕玄昶哪有耐性等脔畜回话,五指随意一抓,劲力却大得屁股肉团挤出指间,指印暗红。
「赞你呢。聋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主上息怒!」钝痛让齐肃瑢清醒过来,清冷的语气吓得他心中一颤,连忙讨好地自贱道:「谢主上谬赞,肃瑢只是主上的看门犬,供主上胯下赏玩的贱母狗,在主上脚下,万万不敢妄称战神。」
轩辕玄昶指尖捏住逼口伸出的半截鞭柄,漫不经心地抽插捣搅逼穴,讥讽道:「狗果然不能赞,一赞便变笨了,要挨痛才会回话。」
「嗯!……」齐肃瑢哪受得住如此玩弄,脊柱震颤,禁不住喘息:「肃瑢受宠若惊一时语塞,请主上恕罪。」
鞭柄随着轩辕玄昶的心意在花穴中抠刮进出,搅弄着穴中黏腻淫液,发出淫靡的水渍声。
这也不是甚麽惩罚,只是轩辕玄昶一时起意,觉得新鲜,想要玩玩看。
冷硬的鞭柄在体内无情抽插,穴壁被磨得肿灼,齐肃瑢只觉下身又痛又酥又热,喘息声越来越沉重。
「嗯!……唔……啊唔……哈……求主上……怜惜……」
轩辕玄昶却似在玩弄一件器物,眸底笑意幽冷如水,有轻蔑,有嘲讽,有暴虐,唯独不见任何怜惜之意。
幽深的凤目渐渐染上嗜虐的慾色,手上抽插的动作愈加粗暴。
有时鞭端抠刮肉壁,抠刮得狠了,压到膀胱,狂洪般的情慾与尿意一并堵在铃口处,那胀痛欲裂的感觉更是要命。
齐肃瑢双腿颤得快要跪不稳,双手指骨亦是颤抖不已,却仍勉力掰着穴瓣,方便主上欣赏玩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难耐得颤着身曲颈後仰,水光灩潋的星眸中,尽是情慾。
齐肃瑢呻喘着忍耐,不经意想起主上曾说的一句话。
「你的贱逼,只配当爷的玩具。」
齐肃瑢不禁苦笑,他那乾净温软的花穴,连侍奉圣根的资格也没有,只能被一根冰冷的马鞭操弄。
这些小心思,轩辕玄昶自然不会知道,也不屑理会。他一向唯我独尊,怎麽高兴怎麽玩,胯下的脔畜只有迎合讨好的份,哪敢表露半点委屈,惹他烦心。
玩了一会,轩辕玄昶便觉意兴阑珊。他优雅地打了个欠呵,抬了抬手,身後的澈澜便立刻放开双肩弯下腰,细心地一手捧着手掌,一手从怀中抽出绢帕,从浴池中沾了水,擦净尊主指尖上的淫水。
轩辕玄昶累了,胯间的慾望却半硬不软,需要宣泄。
在浴池里跪着的一众脔畜早就窥见圣物半挺,全都恨不得立刻爬过去,埋首胯下伸舌抢舔,伺候泄慾。
为了搏得圣目一顾,一颗颗贱屁股全都在摇来摆去,淫艳无比。
只是尊主的心意,又岂是他们这些卑贱脔畜所能左右。
轩辕玄昶抬起澈澜捧着的手,拍了拍在耳边低垂的脸,淡淡命令:「下来,与那贱母畜一起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澈澜含笑温声道:「是,谢主上赏贱嘴伺候。」说完跪行到浴池右边下了水,跪爬到尊主腿间。
齐肃瑢大喜过望,快速手脚并用挪动身子,压着呻吟声道:「谢主上赏。」
两奴跪伏到尊主腿间,潜进水底埋首胯下伸舌就舔,高撅着的屁股在水面上映着莹腻水光,载浮载沉。
训练有素的软舌各裹缠半边肉棒,合成一个圆环上下舔舐,成为一个舌肉造的自慰器,与用唇瓣套弄相较,别有一番风味。
这技艺极为巧验两奴默契,万一有一奴速度跟不上,也会影响另一奴的节奏,让两舌动作变得杂乱无章,非但增添不了性致,倒有惹尊主心烦之忧。
不过在皮鞭的调教之下,没有甚麽是不可能的。尤其在轩辕家,只要轩辕玄昶喜欢,侍奴甚麽也得练,而且要练到完美。若是练得不好,自然有数不尽的惩罚等着。十鞭练不好就二十鞭,二十鞭也练不好就三十鞭。鞭子不管用,还有木马、电棒、水刑等等,总有练得好的一天。
在二奴细心舔侍下,玉茎渐渐完全胀挺,展现狰狞雄风。
一个心细的司沐奴已跪坐到轩辕玄昶身後,接替澈澜的位置,为尊主揉肩。
轩辕玄昶仰头枕在他大腿上,闭目享受胯下贱舌侍候,一派闲适自逸。
他胯下的侍奴,却是营营役役,使出浑身解数侍奉胯间圣物,半刻也不敢怠慢。
两舌在巨茎上滑动、挑划,勾舔,时而交缠,时而分开,看上去是各出奇谋讨好取悦,实则是配合无间互补不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轩辕玄昶舒爽得低吟一声。
水底口侍最讲究速战速缺,两奴舔了良久,胸中氧气快要用尽,轩辕玄昶却仍未有发泄的意思。
齐肃瑢心焦如焚,勉力驱动贱舌,沿着肉棒上的筋脉勾划,又在龟头处百般讨好,舌尖不时伸进马眼挑逗。
「贱货!」强烈的刺激引轩辕玄昶粗喘一声,随意从水中拽起一颗脑袋,沉声命令:「转过去。」
水声哗啦大作,澈澜一个猝不及防,呛了一口水,听到尊主命令却不敢怠慢,边咳喘着边转过身去:「咳咳……请主上……咳……赏玩。」说着手已麻利地解了皮带与裤纽。
「啪!」
「嗯!……」
轩辕玄昶仍嫌他慢,抄起长鞭重重抽在臀沟中,皮鞭狠狠一划,澈澜浑身一震,湿裤已然破开,露出粉嫩菊穴。
挨了痛的後穴不住在蠕缩颤抖,澈澜只得勉力忍痛放松。
轩辕玄昶却哪里会等,他从水中站起,一手掐住澈澜细腰,一手拽住他後脑,挺胯抵住穴口粗暴一顶,雄茎已一入而没。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受痛的澈澜浑身一震,仰起白晳颈脖,轻蹙着眉娇喘。
星眸水气迷蒙,朱唇轻颤。
一副惹人凌辱的神态。
看着澈澜一身西装革履跪爬在池中,撅着屁股在自己胯下仰首颤身呻吟,轩辕玄昶眸底的暴虐之色更是深暗。
他五指插入澈澜发丝狠狠拽扯,挺胯一下又一下抽送,每一下都顶弄至深深处,似是要将胯下脔畜的贱躯刺穿。
嗜虐的慾望在他血中沸腾。居高临下看着身下人痛苦地媚喘,他只想用胯下肉棒将澈澜捣烂、撕碎。
肉穴脆弱软嫰,粗长凶器却像洪水猛兽般在里面肆虐,顶弄得澈澜双腿剧颤,跪也跪不稳。
头皮敏感,却被拽扯得生痛,澈澜只能忍痛後仰,细腰拗到了极致。
经过长年调教的温软肉穴,却仍柔情似水地吸吮着那尊贵的凶器,极尽献媚之能事。澈澜也忍痛卖力扭腰迎送,自己迎合圣根的粗暴抽插,婉转承欢。
肉体砰然相撞、磨擦,水声渍渍,撞在齐肃瑢耳膜上,甚为发聋振聩。
他跪在水中,看着澈澜被尊主操骑得呻吟不已,便想到自己在尊主胯下,也是这母狗般的下贱模样,脸上立时烫得火热,口乾舌燥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澈澜快要受不住,幸好轩辕玄昶也是累了,没以往长久,只用力顶弄了几下,便将滚烫精液射进菊穴深处,抽出肉棒。
闭不拢的菊穴在颤动着,流出白浊,滑落腿间。
齐肃瑢立刻乖觉地膝行上前,用嘴清理圣物上的残精。
轩辕玄昶垂眼一晲,清冷地道:「真不懂事。」
齐肃瑢吓得心头一颤,也不知是做错了甚麽,只茫然地惶恐道:「肃瑢愚顿,求主上教责。」
轩辕玄昶拨了拨贴在齐肃瑢额上的湿发,手背往下轻抚脸颊:「不好好练憋气,反倒急功近利。」说完一掌挥下,将他的头抽得歪了过去。
「啪!」
齐肃瑢面上立时指印通红,转瞬又即惨白一片。
「肃瑢知错。请主上责罚。」他颤着声将脸凑前,以便尊主再挥掌教训。
此时澈澜已缓过气来。他转过身跪在尊主身下,捧起手掌细心察看,发现指节有些几微红,立刻用拇指指腹轻柔地按摩舒解,垂眸含笑道:「主上息怒。主上要亲自罚五殿下,让澈澜去拿板子鞭子便是,可别弄痛了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由着澈澜服侍,清冷地吩咐:「今天不许泄了。回屋里跪着面壁思过。将那贱根里的东西开到最大档,直到没电才许拿出来休息。」
「是。」齐肃瑢听到尊主还肯教责,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他回到房间跪在尊主的画像前,把心一横将遥控器推到最大档,尿道中的钢珠棒立即疯狂震动起来,震得那脆弱狭窄的肉道发麻。
「啊!……」
强烈的刺激让他不禁弯下腰来,浑身震颤,粗喘呻吟不绝。
快感、尿意、胀闷、痛苦,各种矛盾感觉如洪水袭来,集中在那敏感之极的肉道内,混杂不清,翻江倒海。
冷汗不断在流,湿透了额,湿透了背。
这种煎熬足足持续了两个小时,钢珠棒的电才耗尽。
松了口气的齐肃瑢已是无力再起来,瘫软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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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在家里休息,穿得随意却不失优雅,身上一件浅蓝白直条衬衫,开了三颗纽扣,露出一小片结实胸膛,腿上一条深绀色九分裤,露出白晳脚踝,脚上一双棕褐色手工渲染皮鞋,鞋头尖长,端雅贵气。
他一双幽深凤目虽在书上,心里却回味着昨夜水底下的激情。平常侍奴口舌侍奉都是规规矩矩的,给予的都是那种绵长舒爽的快感,用舌尖戳弄马眼这麽刺激的挑逗,他还真没尝过。
不过刺激归刺激,齐肃瑢贪功冒进擅作主张就是该罚。脔畜的贱嘴只是他的自慰器,自应由他掌控,现在竟敢妄图操纵他的情慾,简直胆大包天,若然不罚,只怕要上天了,忘了自己只是个供他泄慾的低贱东西。
「扣、扣、扣」
三下沉稳的扣门声过後,澈澜通透温婉的嗓音自门外响起。
「主上,澈澜前来奉茶。」
「进。」轩辕玄昶看着书淡淡命令。
门前跪侍的近侍开了门,澈澜素手端着一套茶具进了门,盈盈走到茶几前跪坐,温壼置茶,润洗冲泡,手法娴熟优雅。
他见尊主没有用侍奴捧书侍读,边泡着茶边垂眸婉声笑问:
「主上,需要澈澜去唤人侍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头也没抬,只翻了书页,反问道:
「昨天那贱母畜来请罪,你与他说了甚麽。」
一贯的清冷语调,旁人听不出甚麽情绪,澈澜却知他已经动怒,心头不禁一颤,话音刚落,额头已重重撞在地上,惶然道:「澈澜多嘴,请主上责罚。」
他不知道自己说错了甚麽,但惹了主上生气自是该罚,不知自己错在何处更是该死。
轩辕玄昶放下书,垂眼看向跪伏在地的澈澜,眸色深沉。
「好一阵子没罚你,胆子大了不少。有贱奴来请罚,你竟敢让人回去。」
澈澜脸色立时刷白。
原来是自己蠢笨,拂了主上的意。
身为侍奴,自当揣摩主人的心意行事,喜主人之所喜,忧主人之所忧。
行事不合主上心意的侍奴,哪还有资格留在身边伺候?
澈澜伏在地上,贱躯轻颤着:「主上息怒,澈澜不该擅作主张让五殿下回去,澈澜知错,请主上责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请的是擅作主张之罪,但最终要如何定罪,该怎麽罚,全凭主上心情。主上若是有意,甚至可以扣上包庇、结党营私等重罪。
澈澜作为首席近侍,处事向来忠实沉稳,轩辕玄昶对他也颇为倚重,自是不会猜疑他与齐肃瑢结党。只是他有意晾着齐肃瑢看他反应,难得这清冷美人自甘下贱,不惜受罚也要来主动邀宠,澈澜竟当起甚麽好前辈让人回去,就算只是无心之失,也未免太不识趣,不打不解气。
澈澜一向懂事,性情柔顺,会察言观色,服侍得处处合意,处事又够圆滑,面面俱全,轩辕玄昶才提了他当首席近侍,让他作为表率管理其他侍奴,岂料在此事上竟这般不用心,不禁让他有些失望。
轩辕玄昶复又拿起书看,淡淡命令:「掌嘴。」
「啪!」
澈澜手掌早已蓄好力,「嘴」字还未说完,提掌便往自己脸上招呼,左右开弓自罚起来。他左一声「多嘴」,右一声「知错」,每一下都不遗余力,足见悔错之心。
「一、澈澜多嘴,谢主上赏掌贱嘴责罚。」
「啪!」「二、澈澜知错,谢主上赏掌贱嘴责罚。」
「啪!」「三、澈澜多嘴,谢主上赏掌贱嘴责罚。」
一个机伶的侍奴接替澈澜的位置重新泡了茶,跪行到轩辕玄昶脚边,俯身将茶碗高捧至他伸手可及之处。
书房内所有侍奴都悬着一颗心,无不绷紧着身跪着,低垂着头屏神凝息,眼观鼻,鼻观心,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生怕一个不慎,惹来尊主迁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漫不经心地翻看着书:「说起来,澈澜大人也真是个好前辈,人家不肯走,还要再三确认。」
阴阳怪气的话里明显透着不快,澈澜心头一紧,抽得更是用力。
「啪!」「四、澈澜知错,谢主上赏掌贱嘴责罚。」
「啪!」「五、澈澜多嘴,谢主上赏掌贱嘴责罚。」
轩辕玄昶没发话,澈澜就只能一直掌自己的嘴,直至尊主消气,赏他住手。
巴掌声愈发响亮,轩辕玄昶却只不紧不慢地翻阅着书,丝毫不见关心怜惜之意。
不会按自己心意说话的贱嘴,抽烂了也不为过。
「啪!」「十、澈澜多嘴,谢主上责罚……」
在尊主脚下自扇巴掌,痛楚和羞辱渐渐唤醒奇异的慾望,澈澜的声音开始微颤起来,偶尔夹杂喘息声。
轩辕玄昶不经意抬眼瞧去,看见澈澜两颊艳红,嘴角渗血,星眸却映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难耐,明显是发情了。
澈澜这副下贱淫靡的姿态取悦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气消了,自然就思起淫欲来。
「啪!」「十五、澈澜多嘴,谢主上责罚……」
「好了。」轩辕玄昶眼底闪过一丝轻蔑的嘲弄。
澈澜暗暗松了一口气,按耐住下腹的酥意,含笑谢恩:
「谢主上宽仁。」
才抽了十来下便放过他,主上总是仁慈的。
轩辕玄昶将手上的书随意放到奉茶侍奴的头上,薄唇微勾:
「过来。」
澈澜刚将双手搭在腰间,挪出右膝想要跪行过去,却听得尊主玩味地道:
「爬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知道尊主要赏玩他,澈澜不由得脸上一红。这是他求之不得的恩宠,自然立刻含笑婉顺应是。
他手掌撑地,沉腰翘臀,双手双腿合拢着跪爬,身姿灵动优雅,如血统高贵的猫,勾人得很。
紧窄的黑色西装裤,勾勒着圆润後臀的曲线,双臀彼起此伏,荡漾出万种风情。
澈澜绕过茶几缓缓爬到轩辕玄昶右脚下,双手撑在尊主皮鞋两侧,张开双腿跪坐,下身贴在地上轻触鞋尖,方便尊主随时踩玩。鞋尖虽只轻轻碰到分身,那异样的刺激也已让澈澜酥痒不已,浑身禁不住在轻颤。
澈澜红肿的脸颊看着凄艳,轩辕玄昶修长手指轻轻划过,戏谑地道:「多大点事,竟对自己这般狠,不痛麽?」
雷霆过後施点微不足道的雨露,是轩辕玄昶的御下手段。
「澈澜惹主上生气了,痛是应该的。」澈澜柔顺地道。
他很清楚,下手若不狠一点,根本无法让主上消气。
上位者喜怒无常,恩威并施,澈澜早已习惯。这关怀没有多少真诚,对他来说却是天恩浩荡,足以让他感激涕澪。
「总算懂事。」轩辕玄昶对澈澜的答话还算满意,淡淡吩咐侍奴:「拿药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侍奴立刻去拿了药膏,迅步膝行而来,打开了瓶盖,恭恭敬敬地奉到轩辕玄昶手边。轩辕玄昶随意用指尖沾了一些,往澈澜脸上抹去,轻轻抚擦,动作温柔得让澈澜受宠若惊。想起上一次主上亲自为他上药,已是五年前的事,还是为了弄痛他取乐。他感受着尊主指尖的温暖,不禁眼眶发热,对轩辕玄昶更是依恋。
「谢主上。」
澈澜父亲犯了亏空公款的重罪,连累全族一并被贬为贱役。澈澜当时十六岁,从锦衣玉食的少爷,一下子沦为园子公厕里的厕奴,连高级一点的侍奴也能任意欺侮。幸亏後来轩辕玄昶看中了他,将他收为己用,他才不用再过那猪狗不如的生活。
自此以後,轩辕玄昶便是他的天,他的一切。伺候轩辕玄昶,便是他此生唯一意义。
他记住了尊主所有喜好、习惯,学习了所有尊主喜欢的事物,练习了一切服侍尊主的技能,只为成为一件趁手的工具,方便尊主使用。
看着澈澜眼尾潮红湿润,轩辕玄昶知道施恩的目的已然达到,指尖随意在他脸上抹了几下,草草将药膏涂匀了事。
指尖优雅地沿着脸颊滑下,伸到下巴底,轻轻施力抬起。
澈澜顺从地曲起白晳颈脖,仰起头。
看着性感喉结展露,轩辕玄昶眸底慾色渐深,拇指按住他的软嫩朱唇抚玩。
澈澜星眸已染上情慾,轻颤着的朱唇微启,含着指尖轻吮,又用舌尖勾挑舔舐,极尽诱惑之能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看着皓颊上艳红的巴掌印,感受着湿软唇舌讨好地吮舐他的指尖,薄唇几不可觉地轻轻勾起。
「勾引我,嗯?」
他从嘴中抽出拇指,在澈澜皓颊上轻轻摩娑,将涎液抹在上面。
澈澜在轩辕玄昶身边服侍久了,深知他的性趣,甚麽时候该主动,甚麽时候该被动,早已了然於胸,知道刚才让他爬过来,便是起了意,他才敢为尊主增添性致,不然纵然再慾火焚身,他也不敢如此主动邀宠。
「澈澜湿了,求主上垂怜。」他仰视着轩辕玄昶低低地央求,清婉动人的嗓音很是勾人心魄。
只有在求宠时,澈澜才敢如此放肆地直视天颜。
他知道尊主喜欢看奴宠泛潮乞怜的眼眸。
澈澜脸上泛着火霞,眼角潮红湿润,修长的睫毛如蝉翼轻颤,星辰般的眸子里,尽是难耐殷切的哀恳。这副样子甚是惹人凌虐,教人想要立刻压在身下狠狠欺负,将他操得支离破碎,娇喘不已,泣不成声。
但欲擒故纵才是轩辕玄昶爱玩的游戏。
他垂眼欣赏着这求宠讨怜的媚态,指背轻轻滑过他的脸,嘲弄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久没打你了,忘了你身子下贱,掌几下嘴就能发情。」
澈澜像宠物向主人撒娇般,用脸颊挨擦轩辕玄昶大腿内侧,婉媚地道:
「因为是主上赏的,澈澜才下贱发情。」
嗓音说不出的摄魂蚀骨,神态说不出的依恋缠绵。饶是轩辕玄昶也抵挡不住这般勾引,胯下的慾望渐渐抬头。
他轻蔑地勾了勾薄唇:「贱嘴挺会取悦爷。」
他右脚脚尖稍抬,锐利的鞋尖隔着裤裆划过男嫩,鞋底踩在上面。
澈澜立时浑身震颤!
感受着鞋底下的贱物在胀大,轩辕玄昶不由得冷笑一声:「贱货,这便硬了。」
澈澜难耐地低喘着,轻颤着身子情不自禁地蹭着鞋尖,只望尊主能拖舍他这卑贱的玩物,用贵足多踩几下。
「嗯!……唔嗯!……求主上……踩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连脚也不用抬,只需脚尖轻轻用力,就能掌控脚下奴隶的慾望,任意予夺。
他却一动也不动,只挑眉冷笑:「犯了错,还敢讨赏?」
澈澜闻言一惊,心头不由自住地轻颤,只是他察觉出责备的语气中有几分玩味,又看着眼前裤裆渐渐鼓起,知道尊主也已情动,便大着胆子媚声哀求:「澈澜知错,不敢再犯了,求主上赏澈澜伺候……」
轩辕玄昶左手支颐,垂眼欣赏这欲求不满的模样,勾唇命令:
「坐上来。伺候得好,便赏你蹭出来。伺候得不好,便抽烂了。」
「……是……谢主上赏……」
澈澜一刻也不敢怠慢,立刻埋首胯间,用嘴解开钮扣和拉链。尊贵的圣物澟然弹出,如泰山般压在他脸上,那英伟的雄风让他为之神醉,星眸不禁露出敬畏倾慕之情,细碎的低喘声愈发急促。
轩辕玄昶挑了挑眉,踩着贱根的脚,用力碾压:「看甚麽,还不上来伺候?」
「嗯!……主上息怒。」
澈澜下身被踩得一阵强烈酥痛。他不敢再耽搁,颤着手解了钮扣将西裤褪至脚踝,没穿内裤的光滑屁股便直接露了出来。他爬上沙发,跨跪在尊主大腿上,手背腰後,扭动下身,摸索着将穴口贴到圣物顶端,缓缓坐了下去,就在快要碰到大腿那一刻,又缓缓跪起,一点力也不敢压在尊主贵体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软湿润的肉洞,讨好地蠕动套弄着,按摩穴中圣物。
轩辕玄昶已习惯此种享受,也不以为意,只一动不动任由澈澜伺候。
他看见澈澜胸前的领带起了不少毛球,有个地方还脱了线,修长手指轻轻撩起,漫不经心地问:「这领带都这麽旧了,还戴?」
「嗯!……主上赏的……」澈澜跨跪在尊主大腿上起伏着喘息,高束的马尾在轻轻摇荡。
那是一条藏青色领带,轩辕玄昶觉得与他相衬,便随手赏给了他,至今已戴了五年,天天戴着,补了又破,破了又补,只是轩辕玄昶没留意罢了。他每天都忙着处理军政要务,留心着天下大事,又怎会有空去注意侍奴那微不足道的领带。
轩辕玄昶根本不记得有这甚麽一回事。
「是麽?赏你新的,这条以後别戴了,丢我的脸。」
「啊!……谢主上……」烫硬肉棒擦过那点,澈澜浑身一震,忍不住颤声呻吟。
轩辕玄昶一把将束住马尾的发圈扯下,让华丽青丝飘落,然後随意解开领带,蒙上澈澜的眼,在脑袋後打了个结。
正在跪坐而下的澈澜忽被蒙了双眼,一个失了平衡,整个人扑了在轩辕玄昶怀中,双手不自控地抓住了衬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吓得一阵慌乱,却是怎麽起也起不来。
美人在怀,一阵花香扑鼻,轩辕玄昶慵懒地支着头,伸手把玩他後背上的发丝,垂眼玩味地道:「洗发水选得不错。」
澈澜缓过神来,立刻松了抓住衬衫的手,暗暗庆幸尊主没有怪罪他冲撞贵体,小猫般乖顺地把头埋在尊主怀中,任由尊主摸玩他的头发。
他的脸伏在尊主温暖而雄壮的胸膛上,情难自禁地呼吸着那令人心醉的气息,摇着下身将那点按在肉棒上磨擦,那源源不绝的快感,让他浑身发热,束环里的贱根胀痛欲裂,却欲罢而不能。
但纵使是短暂的温存,脔畜也没有资格享受。
轩辕玄昶自下而上狠狠一顶,冷笑道:「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敢当爷是按摩棒。」
「主上恕罪!」澈澜心下一颤。粗暴的顶弄捅得肉壁一阵剧痛,他却半秒也不敢耽搁,赶忙起来跪好,使出浑身解数侍奉後穴中的圣物。
长发披肩的美人被蒙着双眼,手背腰後,衣衫不整地露着雪白屁股,跪坐在男人身上起伏,套弄着男人的粗长肉棒,颤身喘息呻吟。
男人斜靠在沙发上享受着美人服侍,悠然自得地调戏、逗弄美人的乳尖。
整个书房都弥漫着淫秽的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也没忍着,享受得差不多了,便将精液射了进澈澜体中。
「赏你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