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没什么,我们走吧。”
春风拂面,惬意而充满安全感,就像那敬事房的快手公公,“来吧小姑娘,到公公这来,谁敢欺负你我就代表剪刀惩罚他!”
越走越远,周围的人也越来越少。我开始有点担心了,跟一个不熟悉的男人到这种荒僻的地方,我是不是太冒险了?这个场景按照阴谋论者的惯性思维,貌似正直善良的虐待狂猎手此时正带着他柔弱的猎物步步走向自己精心安排的人间地狱,待时机成熟,便开锣上演NC…17级暴虐大戏。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这是个问题。
在极短的时间内,我丰富的想象力已能勾勒出不下10种伤天害理、禽兽不如乃至惨无人道的死法……
今天的天气很好,微风,温度舒适,适宜屠宰。古人都喜欢午时问斩,抬头看看太阳,估计差不多也到了。环顾四周,草长莺飞,湖水粼粼,杳无人烟,果然是个好地方啊,把人宰了绑上石头往湖里一扔,等发现时早辨不出模样了,而且顺便洗个手也是很方便的。
“李兄,怎么了?”谭瑾笑眯眯的看着我,“看你魂不守舍的样子,像是有什么心事。”
我低下头蜷缩着身子,作受惊小羊状,“没有。”
“觉得这地方如何?”谭瑾背对着我临水而立,“我也是前些日子无意中发现的。”
太有才了,无意都能找到这么好的地方,要有意还不得自己刨个地牢出来?这家伙居然还问我觉得如何,真是冷血啊。我怯怯地抬起头,“挺好的。”
“和我在一起让你觉得紧张?”
“没,没有。”没有才怪呢,谁知道他把我拐到这安的什么贼心。
“没有就好,”谭瑾低头摆弄着我送的剑罚В拔抑皇怯行┗跋牒屠钚窒辛募妇洹!?br />
“好呀,难得找个清净的地方。”我小心维持着和他之间的距离,并还抢得先机,“不知谭兄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为什么不近女色却偏偏要住到这飘香院里呢?”
“恐怕原因和李兄一样。”谭瑾的眼神中透出一丝与年龄不符的沉着,很难与在飘香院中的表现出来的少年轻狂联系起来。
“我想你大概是误会了,我并非不想亲近她们,而是怕挨打。”我装模作样的嗔笑着,也不知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只觉得他在不由自主的往那鲜红的剑罚峡础2恢岵换嵊梦业难次旧克淙晃乙幌蛳不栋咽虑橥档姆矫嫦耄以缫崖槟荆啥运易苡胁缓玫脑じ小?br />
我错了,莫言也错了,也许我们从一开始就把谭瑾想简单了。他的仗义出手和在被我侮辱后的愤怒,都是装的,而他接受我的礼物并约我出来只是想让我误以为得计?我们都认为办大事的人不会犯错,所以犯错有时候未必是坏事……
一阵风吹过,我便知道自己已出了满身冷汗。
“我看得出莫公子和那位小兄弟的功夫不错,却丝毫看不出李兄你的底细。”谭瑾慢慢向我靠近,他进我退,每走一步我的心都像被无形的针扎了一下,这应该就是小说中所谓的杀气吧。
哭笑不得啊,这家伙的想象力居然比我还丰富,真拿我当个人物,还底细呢。我的底细就是吃嘛嘛香,干嘛嘛不成,唉,也不知说实话有没有人信。“谭兄,我根本不会武功。”
“哦?是真的不会还是真人不露像呢?”谭瑾笑道,“我只不过想讨教两招,李兄就不要过谦了。”
我刚想说不会,对面一道寒光已长虹掣电般的直刺过来。如果上天能给我一个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和莫言好好武功,别的不说,灵犀一指或凌波微步至少得学一个保命才好。
我第一次被人照着面门刺是在左家,当时在念了一通有所为有所不为的大道理后,莫言决定教我灵犀一指,但我怕苦没学,之后便再也没提过习武的事。其实这事也不能全怪我,我曾经是考虑过自力更生的,都赖莫言非说什么有所为有所不为,我以为是指轻松的为辛苦的不为,于是就遵从教诲了……悔不该呀!
谭瑾这一剑又快又狠,我闪身去躲,重心不稳摔倒在地,趁机从靴子里拔出短剑应敌。虽然我什么都不会,但多一样东西总比空手强,至少能像现在这样先把他的剑抵住。在靴子里藏东西,完全是受韦爵爷的启发,我原本只是想以防万一,没想到万一来的这么③üww。сōm快。
拼力量我是完全没有胜算的,拼技巧我更是一无是处的,但我至少还能踹他的一脚解解气,于是我就踹了。我卯足力量照他的小腿踹去,结果并没有理想中他骨骼断裂的天籁,响起的是我的哀鸣。
不要再说我有被害妄想症了,地球人真的很危 3ǔωω。cōm险。
二十六 腐男?
正文 二十六 腐男? 殷红一线在我洁白的手臂上流动着,淌落到唇边,腥咸又不乏甜美,“你……你怎么能……”我用尽最后一分力气挤出这几个字。世界渐渐模糊,离我越来越远,身体好冷好硬,就像不再属于自己,手臂已无奈的垂下,短剑由指尖滑出,一切都结束了。
即将从眼中逝去的最后一缕阳光亦如初见时灿烂,我想对他说,“你真美呀,请再停留一下。”却说不出一个字。恐惧、不甘、愤怒通通陷入安静的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又感受到了阳光照在身上的温暖。死了之后又穿了?不会真这么搞吧……
“你终于醒了。”是谭瑾的声音,闹半天我只是晕过去了。他单膝跪地,抱起我的身子,靠在自己腿上,“我没想到会弄伤你,更没想到你居然会晕血,真是太抱歉了。”
靠,闹了半天原来是晕血,还以为他剑上淬了见血封喉的剧毒,铁了心要治我于死地呢,白悲壮了半天。我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只能靠在他怀里喘气,如果是平日看到这样的情景,我会兴奋得大叫,可轮到自己就不好玩了。更可恶的是,这家伙还不失时机的拉着我受伤的手臂狂摸,做死命捞本状。
现在这个姿势很危 3ǔωω。cōm险,无数小受就是以这个姿势被无良小攻强上的啊。
无良小攻把刚刚S过的可怜小受放在自己的腿上,无比自豪的观赏着小受屈服的表情,“被强者拥有的感觉怎么样?”
柔弱小受闪烁着点点泪光,紧拉着衣襟,“放开我。”
无良小攻冷冷一笑,一手捉住小受双腕拉到头顶,一手扭过小受的下巴,“其实你是想被我狠狠的玩弄,对吧?”
谭瑾真是典型的暴君,我却还不想配合他做女王受,所以一想到如上场景,立刻尖叫着从他腿上滚了下去,“别碰我!”
我勉强支撑着跪坐在地上,虽然稍微一动就会头晕目眩,但还保留着骂他狗吃屎时的气势,“你若想杀我,随时都可以把这条命拿走,”我双手伏在地上大口喘息着,“但你要动别的脑筋,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吧。”
“我只是想给你上药,想到哪去了?”谭瑾笑着拉过我受伤的手臂,“你虽然没练过武,但反应灵敏,如果假以时日说不定真会有所成呢。”
“你不会想说我骨骼惊奇,是万中无一的练武奇才吧?”我虽对他心怀芥蒂,但被这么一夸还是禁不住有些飘飘然了,“你要有什么武功秘籍之类的尽管拿出来孝敬。”
“武功秘籍虽然没有,但你要想学的话,我倒可以教你。”谭瑾帮我上完药拉好衣袖,“如果你真的想……我可以亲自教你,把你留在我身边,没有人会知道你身上的秘密。”
我,我忍无可忍了,为什么他对莫言的话那么坚信?我其实本没有秘密,被人yy多了才变成了秘密。我深深叹口,凄然的对他说,“我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秘密……”
“不用说了,我都知道。”谭瑾的眼神中流露出从未有过的温柔。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这家伙该不会是趁我晕过去的时候做了些不该做的吧,一想到这个,我觉得自己的脸都烫了,赶紧垂下头躲开他的目光。
他凉凉的指尖轻巧的掠过我的脸颊,这个动作实在超越了一般概念的示好,我只能自作多情的把它算作挑逗,赶紧推开他的手,“你这是干什么?”
不要说我假正经,在大多数情况下和帅哥调情是很有趣,而且有趣程度和帅哥的难搞程度是成正比,但请大家注意,我现在的情况是属于极少数……所以我只能,也必须做个贞洁烈女。
左明权,“我和明珠厮守了二十年,都没舍得碰她一分一毫,生生放弃了一段炙热的禁断之爱,而你却用她的身体和别的男人乱搞,我要砍死你!”
罗烈,“我和她定了二十年的娃娃亲,都没好意思碰她一分一毫,仅因一时嘴硬葬送了我们的幸福,而你却趁火打劫利用她的美貌勾引别的男人,我要虐死你!”
莫言阴恻恻地推开那两人走上前来,“历来只有我负天下人,绝不许任何人负我。我不会像他们一样让你死,我要你活着受罪,永远不死,哈哈哈哈!”
一想到那三位夺魄追魂的大爷,我脑子里那蜷缩在阴暗角落的一抠抠兴奋感也烟消云散了。“谭兄,我们回去吧。”我慌慌张张的站起身,冷不丁被谭瑾拉住衣袖,又跌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