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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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是开始自责,自己也真是的,明明知道这二货一贯喜欢吃醋,也有点脑子犯糊涂,怎么就被他的话给带了进去,就是没去想他为什么会这样的理由。

真是——

“过来!到里面我床上去躺着!”

“不了,我回我自己的房间去!”

魏岑此刻却是心灰意冷,满腹辛酸,怕多看她一眼,都会因为嫉妒和难过而失态。

以往最求之不得的事情,此刻却是半分也令他提不起精神了。

“回什么回?赶紧给我过来!你房间里连个伺候的人也没有,你万一躺回去了,哪里觉得不舒服了,到时候去照应你的还不是我?”

“好了,好了!别闹了,之前都是我不好,不够耐心,对着你有诸多的不耐烦,可是我又不知道你是病了!”

“哎呀,我检讨!我错了!我该对我的岑更温柔一点,更细致一点,好了,别生我的气啊!你乖,来,跟我进来,去床上躺着,我给你把把脉,看看开付方子驱驱内寒再说!”

“我——”

魏岑还想挣脱,却被古悠然不由分手的双手抱住了一条手臂的,连拉带拖的拉进了最里面的她的房间。

亲自把他推坐到了床上。

给他解开腰带脱掉外袍不说,还亲自蹲下来,给他把鞋袜给脱了。

那温柔的表情和细致轻柔的动作,把从未享受过古悠然这等伺候和照顾的魏岑给看傻了眼。

闪动的眼眸里,也一夕间不知道该想些什么。

只是看着她精致的脸蛋和如云的黑鬓,以及那脸上露出的关切他的忧色之后,之前心里那冷到了极点的失望和空洞,眼前似乎又好受一些了。

古悠然可不知他的心里正在经历了从天堂到地狱,又从地狱重新在爬升往地面上的感觉。

她只是目光更形担心地看向了魏岑。

在她的眼中,此刻的魏岑竟是呆呆愣愣地让她看了好是难受和胸闷的样子。

这才明白,其实她的心里是有他的。

只是往日里总听他咋咋呼呼的没个沉稳的正形,便真个当他是打不死的小强,不论她怎么刺激他,打骂他,令他心伤难过之类,他都能瞬间恢复的样子。

现下终于发现她错了。

魏岑也是个人啊!

一时间柔肠百结,扶住他的身子,把他的腿搬到了床上,按住他的双肩,让他小心地躺了下去。

然后给他盖上被子,目光很是歉疚和惭愧。

“岑,对不起,我竟是疏忽到一点都发现你竟是病了!头很痛是不是?”

魏岑就这么眼呆呆地看着她柔嫩漂亮的新葱玉指,放到了他的额头两边太阳穴的位置,轻轻地揉按了起来。

又因为是他躺着,她坐在他床边的位置,这样倾着身子的在给他按摩脑袋,便顿时能感受到一股扑面而来的淡淡的好闻不已的女子的体香。

而这香味自然是属于古悠然的。

魏岑闻着闻着,本就满腔柔情付于她一身的心思,便更加的感觉到了一股难过。

看着那雄伟高挺地几乎就要碰触到他鼻尖的双峰,那呼之欲出的饱满和香馥,令他的身体瞬间有了反应,可心里却更加的痛苦。

一想到这样的美好,不用十个月,就该被一个小毛头一样的小东西给吸\吮着,霸占着。

然后那个小东西还会叫别的人爹爹,魏岑就更加有种痛不欲生,恨不得死了的感觉。

身体的***甚至于都在立即就消褪了。

只心灰意冷的闭上了眼睛,竟是再也不敢多看古悠然一眼了。

真真应了一句越看越伤心之言。

古悠然却感觉到他在被子下的身体似乎又开始了轻微的颤抖,虽然不厉害,放在眼前,却明显不是好现象。

再看他竟是眼睛都无力的闭上了,脸色又虚白的吓人,加上紧抿着的有些倔强的嘴唇线条,怎么看都有种在隐忍剧痛的感觉。

让古悠然一颗心完全都忧急无边了起来。

顿时放下按摩他太阳穴的双手,赶紧从被子下面捞出他一只手,把起脉来,听着那浮沉不已的脉象,古悠然却渐渐地脸色都变了。

待重新把他的手放进被子里去之后,心里满是复杂和忧结的情绪。

站了起来,立在了床边,想要对他说点什么。

却呆了好半晌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开口,才能安抚他心里的忧患和不安。

一时间竟是急得痴了!

顾希声拎着全新茶壶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古悠然怎么看怎么都有种萧索和无助的背影。

走到近前,看到床上还躺了看上去委实不太像假装有病的魏岑的情状,一时间,饶是他聪明半世,也闹不清,就这小半个时辰的功夫,究竟出了何等变故,如何会一下子变成这般?

不由轻拉下她的衣角。

古悠然这才从怔愣虚无中清醒过来一般的转过头去。

全然不知自己的脸上已经满是泪痕。

然而顾希声却是看得分明,一下子只觉得事大了!

【第1更。还有一更。。。。】

193:我来(2更来了。。)

也顾不上其他了,当即就拉了她往外走去。

到了最外间,放下茶壶,就忍不住低声轻问,“娘子,这是,这是怎么了?”

古悠然却怔怔地抬眼看他,眼眸里竟全是晶莹无助的泪水。

“顾郎,我,我是不是太贪心了,我做错了对不对!”

这无端端的就问是不是做错了,顾希声哪里知她问的是什么辶?

偏生又不能露出太过着急上火的模样,只得顺着她的话头先安抚她。

“娘子这话又是所为何来,好端端的说什么贪心,做错之类的,莫急,先缓缓心神!我给你倒杯水,慢慢与我讲可好?”

说着,顾希声缓缓地取过一个新茶杯,先用壶中拎来的开水给温了一遍,把水倒了出去后,又重新倒了一杯新的,亲手放与她两手之间轲。

一来给她暖手,二来也是借此好让她镇定下心神。

还别说,他这一派刻意放缓了舒雅动作,的确是让古悠然有些紧张和惶然的心,慢慢地得到一些些的慰藉。

情绪也慢慢地跟着放松了一点点,不再那么惶惑不安的绷着了。

而这稍稍一放松,那眼泪便更是自控不住了。

落得可真像是六月里的雨,急骤无比!

“顾郎,魏岑他病了!急病了!都是我!我竟是不知道他心里如此的患得患失的,我还道他其实活的挺没心没肺的,殊不知他是真在意的,不是假做我给我看,为了博我更多的偏心!”

这话依旧是听得没头没脑的。

不过顾希声总算还是寻摸到了一点这种两人都反常的事情的边缘。

重点却是要落在了魏岑病了这事之上的。

只是,魏岑好端端的怎生就病了呢?

之前楼梯上狭路相逢,顾希声都确定他还好好的,这才一个话面之后,他却就病了。

他很想怀疑魏岑在这中间使了什么不光明的竞争手段,可看悠然惶急到这般情形,里头那人却还躺着,没有半分起来博欢博同情的架势。

这种猜测就不由自主的打消了。

且顾希声知道古悠然这女人非一般没头脑没主张的小女子,她精通医理,周易八卦,天文算数的,哪样不是涉猎颇深?

若是装病能装到瞒过她的眼睛,还把人急成这样的话,那他顾希声也委实只有佩服和甘拜下风的份了!

摒除了装病了,那便只有真病了!

“悠然,好娘子,你别急,慢慢说,魏岑他到底是怎么了?我之前下楼之前还见过他,怎生这一会儿工夫便急病了?是不是你与他发生了争吵?然后把他给气着了?”

“是,都怪我,我不知道他是病糊涂了,你下去给我烧水的时候,他进来了,与我说着说着就说到了孩子的事情上!”

“我说了几句口气较硬的话,以为他会和以往一样闹腾一番便算了的,没想到——呜……我当真是无心的,不就一个孩子吗?倘若真是为着这个,日后我定给他生一个就是!”

“可他竟是忧急到如今这样的地步,我之前观他的脉搏,竟然心绪急崩之症,我……这是硬生生被我给伤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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