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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1 / 2)

>谢拚蟹绞巧险小R加械忝靼兹椿故怯械悴幻靼住N蚁肱呐睦贤返募缢的脊硕啻笏晔鸥忝靼椎氖挛也?岁怎么能想明白,可转一想狗屁6岁,我加上前世的岁数我都35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终于酒酿成了,拍开坛口,花香味的浓郁,水果味的清新,老头味的醇厚。品一口,美啊,就着小院的梅树我一人舞起了华尔兹。老头也来了酒意,捡起我的玉萧,吹起了我前些天随口哼哼的《一剪梅》。当时我哼完后发现老头很诧异地盯着我,目光里有疑惑,我笑了笑没有说话,老头也就没有再问,没想到他竟能记了下来。

“真情像草原广阔,冷冷冰雪不能淹没……”,边舞边唱,舞一曲我再回不去的21世纪,唱一曲我前世的恩恩怨怨。

曲罢,有些惘然,没想到老头的萧吹得这么好,老头默了半晌,对我说,想学吗?我说想。

第二天,老头告假离开些日子,带了一壶酒,说酒喝完了必回来,我嘱他快点喝,老头摸摸我的头笑了。我知道,他说他要去找件东西给我,找到了我就用一生。

上午我自己习课看书做自己的世界地图,纸上密密麻麻的是我跟老头才能看懂的符号。下午我练习吹萧,老头说我极有天赋,虽是初学有点生涩,但萧音却含着一丝悠然,其实我想老头应该说藏得最多还是一丝黯然。我们都是同一类人,人前是夫子道学的一套,人后是嘻笑怒骂的那种,但心底却是酒入愁肠的欲哭无声。我是抛家弃业归路无望,但不知老头是哪种,他不说我便不问,反正夜的灯下我们两人做伴,不孤单。

夜了,我有点想老头,小院的梅树下,我吹起了《一剪梅》,突然屋顶上有声响。跟了老头这么久可不是白跟的,那人的呼吸声绵远悠长,可见也是个高手。我不动声色,继续吹完这支歌。他不动我也不打招呼,自己斟一杯酒,水果香的,花酒是我娘的,我要我娘漂漂亮亮的,老头酒是老头的,度数高些。

那人还是不动,我很想说声“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但还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果我打招呼,没准明天就得闹鬼,一个小娃娃又喝酒又吹萧又能听出高手在暗中,得生出多少事端。喝完一杯我进屋躺下,等着屋顶那人离去。今天的剑招还没有练,练完我再回家。

半晌后屋顶上才传来声晌。那人走了。我出屋连着走了两遍剑招,然后对着假山的水流练内力吞吐,这是我自己发明的,既要穿过水流又不毁坏水下的假山,老头第一次见了后夸我聪明,我回他这叫有创意。这是我给他讲了六脉神剑后老头的想法,不过普天下他说现在能使出来的也就两个半,一个是他,一个是师祖,另半个就是我了。

第二天晚上我没有去小屋,彻底地将谨小慎微发扬光大,我不想多生事端,尤其是师傅不在的时候。

命甲大乙二抬出桌子,甲大乙二是我给两个小丫环的绰号,名字没法记,全是花红叶绿的。我给娘斟上一小杯花酒,娘这几年的日子过得不错,看着娘笑眯眯的眼,我对自己另个娘说,妈我挺好的,你好吗。

“这是什么酒?”我爹过来了,我听到他的脚步声,但是实在不好将酒收起来,只能笑着回答:“回爹爹的话,这是央夫子找来的花酒,听说喝了对身体皮肤有好处,爹爹也品一杯。”

爹呷了一口,“不错,好酒,夫子从哪里找来的好酒?”

“这个孩儿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偶尔听说有这么一种酒,就请夫子去试试看,没想到真找到了。”我有点晕了,老头子回来肯定要骂我了。这个谎我不好圆,只能靠他了。

爹娘小酌一会进屋恩爱了,我有些纳闷,这么多红花我爹咋就没接着生小孩呢,到现在还是两个哥哥一个我。

过了几日,死老头终于回来了,看着老头那故作正经的夫子样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愣了一下,但当着我爹在场倒是不动声色。与我爹寒喧几句,无非就是事情办妥否,他说妥了我就知道我的东西找到了,不禁面有得色,他趁人不注意回了我一个白眼,我气结。没想到几句后我爹问起了花酒的事,老头有点摸不着头脑,我忙硬着头皮站出来:“回夫子的话,花酒的名是我起的,就是前些日子托您给我娘找的酒。”老头一听就知道我把他给卖了,心里肯定又在腹谤我,我是典型的死道友不死贫道,这谎你来圆吧。老头正了正颜色,“说起来也真巧,前些天遇上了一位老友来京办事,带了几坛送朋友,我就讨了一坛来。”听听,这就是俺夫子。“那夫子还能否再寻得几坛,前天我进宫跟皇后娘娘说起此酒,皇后娘娘着人找了几遭都没有找到。”呀呀个呸的,能找到才怪。老头面不改色:“老夫力所能及自是不容懈怠,请皇后娘娘容些日子。”我爹倒是高兴,命人摆酒接风,跟老头喝了一通,又考了我跟两个小P孩一些功课就放我们走了。

这两个小P孩现在倒是懂事多了,不像以前那么淘了,大哥10岁了,已经有了少年模样了。没事常去他老舅那转悠,听人说跟他舅学了不少本事,不过我跟他俩很少玩在一起,有次我听到他俩背着我嘀嘀咕咕说我没个小孩样,以为躲得远了我就听不到了,不知道我现在功力已经小有进境,听得清清楚楚,故意从他们跟前走过,回了一句“小孩是什么样?”俩人愕然。哼。

夜里回到老头住处,老头拉着个脸,心里明白,因为花酒的事,忙上前涎着脸问老头这几天累不累,解释花酒的事。其实心里惦记着老头送我的宝贝,老头何许人也,一代大侠古雨,找来的东西能差吗。老头也忍不多久,掣出一把剑来,接过一看,越看越心喜,剑身不光滑却柔韧,剑刃薄如纸,从头上拔一根头发放在刃上,吹一口气,断作两截。以当下的工艺真不敢相信能打造出这样的武器。拉了老头就往后院跑,一口气剑式从头舞到尾,只感觉内力从身体贯注到剑身一气呵成,不像玉萧总感觉有点滞涩。高兴得不得了,老头看我的傻样也觉得开心,当下细细教我如何使用,如何隐藏。没想到这剑不是钢制,却是天蚕丝所成,遇钢断钢遇铁断铁,平日里扣在手腕上,用时一按蹦簧就跳出来,方便极了。

心里美,拿着剑又舞了一通,老头高兴,老样子要喝几口,我趁机要老头点拔下吹萧的技能。吹完一曲后我又听得有人来了,跟老头递个眼色,假装无知无觉,老头仍是对我一通指点,我成心要把那暗处的人逗下来,对老头躹个躬:“师傅,请看徒儿为您表演一曲。”故意迈个方步,仍是把“长夜漫漫,无心睡眠”的台词说了出来。老头摇了摇头,对我的恶作剧不表认同。顿了顿,我吹起了《明月千里寄相思》,不知道怎么地,对着月亮特容易想起些前尘往事。夜色茫茫,照天边明月如钩啊。

一曲罢,老头明显也有点激动了,但是碍着有外人在场没有问我曲的出处,房顶上那人却是再也忍不住跳了下来。假装吓一跳,我躲到了老头背后。

月色下面站了个胖子,圆乎乎的,一看之下我差点笑出来,老头站起来拱手行个礼:“不知阁下深夜到访所为何事?”

胖子有点不好意思,挠了挠头说:“俺是闻着酒味来的。”一听这话我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

老头也乐了,招呼胖子坐下,我给胖子斟了一杯老头酒,胖子先是呷一小口,接着一口喝干,心满意足地喘了口气才说:“好酒啊。俺肚里这酒虫养了多年了,头一次品到这么醇的酒味呢。”老头也有些洋洋得意,呷了一口:“先生过奖了,不过是酒味足些罢了。”

俩人你一口我一口对着聊了起来,半巡之后老头突然咳了一下,我没在意,胖子却变了颜色,伸手去扣老头脉门,不知是敌是友老头自不能让胖子扣住,胖子一手抓空,愣了一下,仔细打量着老头,徐徐道出:“我乃醉医罗青,对朋友没有恶意,敢问阁下何人,中的可是大罗弥掌?”

我一听,血“轰”一下就上头了,这大罗弥掌我知道,老头说过这是西番国国师独门秘技,中掌后心脉每七天折断一寸,一直到七七四十九天后寸脉尽断。心里一急,顾不得再装乖宝宝样,抓住老头衣服就喊:“是不是?什么时候的事?死老头,你怎么搞得连个臭和尚都搞不定,搞不定不会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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