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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1 / 2)

>她情痒难耐,喘着粗气就揉捏起来,又顺势把白嫩的揉得发红。

紧绷的衣衫,禁忌的场所,小口、香舌,一切叫他更热切。

而这一切,没有证据。

除非被人撞见,或有监控。否则这样没有酒店记录,没有机会怀孕的苟合,叫人找不到证据。

我想,那些茶座里女学生们忿忿议论的话,多半还是真的了。这位绿茶姑娘整容,化妆,勾搭上一个富二代,又勾搭上班主任,一切有利的男人都可以与之暧昧,只要那男人愿意吃。——而她,被谁吃,被怎样吃,又有自己的心计在。

我瞧着那还在沉醉里的男人,这个胖男人为这女生忙东忙西,比对自己女儿更周到,其实得到了什么呢。马上货银两讫毕业远走,一旦再无用处,翻脸不认人想是寻常。

想来若不是这女生一时急求于他,今日这口头也是没有的。

而这些丑事,他自然不敢声张,即使声张了也没有证据。那绿茶姑娘依然是青春学生的摸样,转而投入更有投入价值的富二代怀里去。

心机绿茶,果真都是无脑的男人拱起来的罢了。

那女生中指上带着戒指,年轻人的玩意,做不得数的多。此前茶座里的几个女生翻出这一位的微博来,相片上富二代与她一同秀着戒指。——瞧着那男人的眼光人品,我不禁揣测,即使这二人真成了亲,将来那男人出轨花心去,这女生是怎样光景,歇斯底里么?

旁的照片,多是汽车内,剪刀手,绝不敢泼卸妆油的妆容——也算是这时代微博里常见的照片类型了。除了炫富和暗示车上的花样,实在想不出这类型照片还有旁的用意。

如此一想,车上的,似乎也是上头交代我要记录的花式。

办公室里事了收衣,女生面上换了委屈的神色,哭哭啼啼着,惹得男人千保证万发誓,定会好好照顾她,那加分也不在话下。

我记下办公室的大概步骤,如今床上日记记的竟不是在床上,兴许封面又要改改,又兴许我要兼职桌神,车神,沙发神云云了么。看外间天色已晚,想着该回韩家去看韩逸韩迩了。

韩家周日还是严肃的气氛,韩迩没女人可睡,正扒在桌上剥毛豆,真是好的休闲运动。

韩逸在一旁烧菜,原来今日在韩家帮佣的刘婶回了家。韩家虽富,帮佣的人却不多。我在一旁看着韩逸切菜上锅,觉得世人说会煮菜的男人有魅力是一个英明的说法。会煮菜,还要肯煮,肯天天煮。——老大说难怪仙家不进烟火,日日年年食烟火实则是个大任务。

韩逸拿了韩迩手里的毛豆,笑道:“才剥了这么点?”

“又不是女人衣服,那剥得快——”话没完便被韩逸一铲子拍在头上,韩迩哇哇大叫,“哥这是铁铲啊,铁!你果然对我因爱生恨。”

说着便跑楼上去了。

底下韩逸看着手里的锅铲,自言自语:“不锈钢的吧。”

我等两兄弟面色忍耐地吃了一桌晚饭,再各自洗漱,一个回房间用手机泡姑娘去了,另一个看了一会儿电视,也上床休息。

韩逸有个好处,就是从不把公文带回家。既免泄密,又公私分明。他在公司处事有效率,也没有什么可带回家的。不过昨日入他梦后,我便知道这人心里还是把公事带回了家,甚而梦里都在忧心思虑。

好容易等到他睡去,我再捏个同梦诀。入梦去寻却没见着昨日那样的办公环境。

这梦境真是美——叫人不由发愣。

郁郁桃林,落英缠绵,他在树下石上坐着,这样风雅的场景里一身西装,长腿,短发。不过虽是难得的诗意,他还是板正的身姿,若是韩迩,只怕是歪睡在石上了。——唔,韩迩的话,还得添个姑娘。

韩逸手里有本书,我去看,正摊着的那面竟然一片空白。他见了我,一怔,又有一丝欢喜,站起身来。

“你手里的是什么书?”老大说,这是图书馆常用的自来熟搭讪句式。

他翻了翻书面,露出三个字,《牡丹亭》。

“那怎么是空白的……”我奇道,凑近去翻那书页,页页空白。他挠挠头,难得的窘迫神色,却也不知自己为何看这空白的书看了许久。

我想了想,忽然晓得了,想是他根本背不出那书里的字句,所以梦里也显示不出。想到大能人韩逸竟然默书是满纸空白,不禁叫人哈哈笑起来。真是可惜了这共读西厢般的场景设定。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我笑道,“这句你总知道?想那杜丽娘梦其人即病,病即弥连,梦到个柳梦梅便硬生生给相思死了——怎么,”我看向他,“你也要做杜丽娘?”

作者有话要说:放出韩逸,就美好了~

☆、【床上日记】四

2015年7月13日

星期一

天气:我快热得坏掉了。

今天醒来,小神惊悚地发现,这张老脸有些烫,捏出面小镜儿一照,老脸老皮的,竟有诡谲的红色。

昨夜里到底和韩逸发生了什么……我自然不告诉你。

我俩约摸提过韩迩,大抵是韩逸问我来处的时候,我提过一句先认识的韩迩,后来才知道他有个相当……有操守的哥哥。韩逸也问了我姓名,我编了个什么来着,唔,姓神名床字梦思,后来想想,当代人不拟表字,我应当编个名梦思比较好,还可以与当今大boss去套个远亲,也姓个习来做一位有文化的席梦思。

今日我瞧韩逸工作颇不专心,想来这么多年板正下来,终于也有扛不住的时候。那小身板终究也与他办公室外的那群人般,遭遇上班比上坟沉重,起床比起重还难的黑色星期一罢。

昨天里提过,许多校园内外的男男女女假期不回家,背着人做着勾当。此间见了一男学生,做的勾当叫人好生不能理解。今日我便十分兢兢业业地将那男生的勾当研究了一番。

这男生是个大学生,普通大学,普通专业,普通相貌——至少我瞧着是不怎么美,想来看惯了韩家两个,对凡人外形的标准有些偏差。

他不知哪年接触了S/M的圈子,后来在Q上建了小号,名字是M,寻找S。我恰见着这男生与人聊Q,用那M的昵称,到处寻天真的不天真的女人做主人,口上喊得甜,脸上却是不以为然的神色。

我去学习了,这词全称是Sado Masochism,在那些学生爱用的文献查询系统知网里,对全库进行全文检索,曾经,约摸两年前吧,搜到相关文献44篇,其中有效文献……懒得数,2010…2012年是研究高峰,不过总的文献不多,那几年不过是矮子里的将军罢了。很显然,相关的心理与行为源于西方,更多的是在文学作品中出现。

我估摸着,这东西还真不是本土的,我记得往前算个百千年,我还是个好神仙,没派到临时床神的角色扮演任务,跟着老大在天宫到处调戏美人。那时候的地上,禁忌的也不过男色云云。男色这东西真有,许多小皇帝老皇帝也爱,但风行是风行,暗涌是暗涌,到底被史官瞧不上,被鄙视着硬是没法挤进大雅之堂。

不晓得如今这支亚文化传进来,是个什么目的。增加生活情趣?

那男大学生接触到这词,并且十分想不开地把它从文学作品发展到了现实中。——姑且将这算作想不开,虽则这么定性甚是容易被人当作地图炮,罢了,小神和凡人思路许不大同。

这男学生在圈子里寻见了个女主人,便称狗称奴,定期去和那女人玩。我初时觉得大抵是玩游戏,后来我发现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那是个游戏,没想到游戏是建立在啥基础上的。

这日又是那二人的幽会期,本着敬业精神,我揣着小本子暗戳戳地去围观了。

这女人是已婚的,丈夫不在家,一个人在屋子里做家庭主妇。原本与那男生只能挑着日子幽会,也不过一月一两回。如今男生放了长假,那女人的丈夫可怜见的没有暑假须天天上班去,竟是把家里的天地腾给了二人。

我到的时候有些迟了,今儿的天是真热,等我赶到,只有一盏小节能灯亮着,窗帘严密,屋子里的人已然进入角色。那男生脖子上套着大号狗链,身上赤着,被女人绑了绳子,瞧那绑法花样繁多。

“来来去去这么几样,都玩厌了呢。”女人不屑地一脚踩低男人的脖子,嗤笑了声,回身从床底摸出个藏得挺深的破纸盒,取出种种道具,瞧着挺廉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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