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酒吧的几个保安上来帮李柏助阵,我先动的手,保安帮他我没有怨言,但他们三个殴我一个,这就是他们的不对了。我吼着要单挑,李柏扭着我说,单挑我妈。我大怒,踹开他,又从旁边桌上操起个酒瓶左右开弓……钱思站在一边发楞,夏铃却是在为我喊加油。
(13)再遇乔雨2
眼看寡不敌众,我吼道,“钱思,过来帮一把。”
钱思慌了,可能是我和保安打架,他不敢动手,倒是夏铃在一边“见义勇为”,拿起一个酒瓶,嚷道:“方资君,我来帮你!”
听到夏铃的声音后,我热血沸腾,一阵激动加感动。夏铃是美女,有她帮我,我的斗志那是相当的高昂了。
“砰”的一声!我感觉脑袋闷闷的挨了一下。
等我慢悠悠的转过身来,看见夏铃拿着半截啤酒瓶,正指着我,甜甜一笑,带三分羞涩:“不好意思啊,打错了……”
“喂,你没事吧?……”夏铃惊呼了一声,上来扶我。
……
等我醒来时,发现发现自己身上已打满了绷带。
“喂,你醒啦,”是夏铃可爱的声音。
我忍痛抬头看了看她,她笑的有点尴尬,旁边是钱思。钱思上前说,“我们已经替你去警察局走过一趟了,安心躺着吧。”
夏铃一笑,说,“就是呢,你好好躺着,我们明天来看你。”
说着他们就出了病房,把我留在身后苏打水分子四溢的病房里。
又是夜晚,我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一个不想呆着的地方,想着沛沛,恨着那个叫李柏的男人。
有人推开门进来了,我侧目看见进来的那个人了,而且很清楚。她手里端着药盘,样子看起来有点兴奋,走路几分雀跃,像是在跳芭蕾舞。
我一阵痉挛,但马上露出了可爱的笑脸,忙打招呼,“嗨!晚上好。”
她突然一脸严肃,清了清嗓子,几分得意的问我:“喂,你叫什么?”
我努力的微笑着,客气的回答道,“我叫方资君,姐姐贵姓。”
她“友好”的笑了一下,“怎么这么快就把我给忘啦,首先,我代表我们的医院再次热烈的欢迎您的光临!”
她说着,就伸手关上了门,突然一脸巫婆的面孔,“方资君,上次你害我被院长批评,扣发半个月奖金,还问我贵姓。我没告诉你吗?我叫乔雨呢。”
看见她那副凶神样,我尽量镇定些。
“乔雨姐姐,晚上好,”我继续微笑着。
“我好着呢,”她说着就操起了药盘,慢慢靠过来。
“喂,你别乱来啊,”我知道她手持药盘攻击力很高,一下慌了,关键时刻还是要依靠法律手段来解决,“再靠近,我可要投诉啦!”
“哇呀!”我还没来得及多说几句,她手中的药盘就向我的脑袋直奔过来。
“我就是要乱来……”她的脾气可不小。
后来,她累了,就在我身边坐下,盯着我,一脸得意。她休息,我也休息。
那个晚上,我的脑袋惨遭非法侵犯,孤男寡女,人权荡然无存。方资君那可爱的面容屡次被整容,它看起来一会儿像是正三角形、一会儿像是倒三角形,一会儿又像是菱形,一会儿又成了正方形。后来,她发现正方形不好看,又操起药盘把我的脸朝椭圆形方向培养……
终于等到那个药盘坏了,我想一切应该结束了。
她看了看我,甜蜜一笑,说道,“别急,别急,还有呢!”
说着,她脸一沉,从大白褂口袋里又掏出一个药盘来……
半夜里,我一直没睡着,看见她靠在床边睡着了,窗户微开,夜风夹着水滴送来凉意,想起了酒吧里和李柏打架的事,不知道是该痛快好点还是闷气合理些,沛沛现在又是在哪里呢?她现在在想什么呢?她是不是也生气的敲一下李柏的脑袋呢?
“喂,你在干什么?”乔雨醒了,她揉了一下睡眼,站了起来看了我一眼,“好困啊,我回值班室了。”
这种医生,看起来整天闲着没事,准是家里有后台,混到医院白拿钱的。
后来,钱思和夏铃来看了我几次。曾曾来过一次,她的脸色有点不好,看着我几乎没说话,只是在我床边插了一束康乃馨,而我看着花,心里却总是想起沛沛的身影,不知道为什么她这次没来看我。苏苏倒是每天放学都来看我一次,每次还要帮我削一个苹果,有时不忘了念叨几句,“爸爸,你下次再打架,我可是要不理你了!”
终于出院了。
出院真是好,走时,我对乔雨说,“谢谢你呢!”
她一愣,问道:“谢我什么?”
“你下手可真够狠的!不过挨揍后,心里却是宽慰了许多,这比酒精要好很多,”我说。
她脸沉了一下,突然又露出了微笑,“那好,你以后遇到不开心的事了,尽管来找我,我就是喜欢你的皮厚,还真耐揍,现在看起来你比以前更结实了好多呢!”
(14)再见,资君!再见,成都1
回到学校后,没看见曾曾,她也没来上课,问同学,同学说她有几天没来上课了。我心里一慌,想着我呆在医院里时,她只来看过我一次,不知道她最近怎么了。
晚上上课时,有人来叫我,是王萧。我见到他后,忙问曾曾呢?
他双眼通红,说:“方资君,你跟我来吧,曾曾在校医院里躺着……”他声音有点哽咽,不再说话。
一路上我问了几个问题,他都不回答,支支吾吾的,我心里一阵紧张,难道曾曾出了什么事?
踏进病房时,曾曾躺在床上,手里拿着本杂志,正认真的读着。
“进去吧,”王萧说,“我在外面等你。”
“资君,”曾曾看见我后,忙放下了手中的杂志,“你回来啦?有几天没去看你,真对不起啊。”
我在床边坐下,看着她有几分苍白的面容,心里一阵刺痛,一把楼过她,把她抱的紧紧的:“曾曾……你没事吧?”
“我会有什么事呢?”她微颤的声音里夹着几分笑意,“只是那几天有点发烧,医生说我很快就可以出院了呢!”
我把她抱的紧紧的,不肯放手,突然,她使劲掐了我一下,推开我,笑着说,“干嘛抱的那么紧啊,我痛呢!”
看见她笑了,我一下放下心来,心想可能是我刚才想多了,她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一阵激动,又把她搂着,说,“以前你老是不理我,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我了呢!”
“可不是?”她笑着说,“谁叫你这个人老是三心二意的,搂着一个却想着另一个,脾气又坏,还经常打架,下次再打架,我可不管你了。”
“好啊,下次一定不会了,”我舒心的应了一声。
后来医生来了,说让曾曾休息,我便退出了房间,她始终是微笑着,让人心里充满了阳光。
“方资君,”有人在后面拍了拍我的肩膀,是王萧,“你跟我来一下。”
后来我们两换了泳衣走进了学校的露天游泳室,里面人已稀少,四周的灯光把水池照的清明透彻。
王萧跳进泳池中,超我喊道:“你下来。”
我服从了。
身体泡在水中,感觉有点凉,我看了看他,问道:“到底要说什么啊?非要来这儿。”
他没说话,深吸一口气,猛的钻进了水中,一会儿后在不远处露出了头,然后又游了过来。
不远处,泳池围墙外面的黑夜和池边的灯塔争夺着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