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右手搂过我的脑袋,在耳边低声说了几个字“苏苏,孩子”,然后看着我不言不语,唯有眼中微光闪烁,清晰的映着我的影子。
我眼睛湿了,看着她那透着幽暗光芒的眼神,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又轻轻的搂过我,吻着我干涩的双唇,一丝甜滑,如蜜糖滋润着我的口舌。突然她又使劲的推开我,狠狠的给了我一耳光,用力的说,“你滚……滚……”
开始有些无精打采的李柏,一下子来了劲,他上前就拽我,把我往外撵,还附和着,“沛沛让你滚,你听见没有?”
只觉脸上疼痛火辣,沛沛刚才的那一巴掌着时很用力,这是我以前和她在一起时未曾感受到的。我回头看了沛沛一眼,但她已把头扭到另一边,看着窗外,那弱小的肩膀随着身子的轻颤在上下微微起伏。窗外是成都的深秋,映入眼帘的是一两片叶片,飘零在风中……
我再也没回头,一直走出了医院,不知道这一走会不会是永远。
……
(06)和曾曾在一起的日子1
晚上回到家中时,估计苏苏已睡着了,便走下了搂,进了一家酒吧,喝了很多酒……
头有点痛,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浑身赤裸,身边滑滑的,好像有条大蛇。我一惊,忙起身张望,旁边竟睡着个女人,脑袋被长长的头发覆盖着,看不清面容。我忙推了她一把,她“啪”的甩给我一个巴掌,继续她的懒梦。
“喂,”我又推了她一下。
她扭过头来,微睁开了睡眼,盯着我有好一会儿,眼睛突然圆睁,一下惊叫了起来,“救命啊,有坏人啦!”
接着她一脚将我踹下了床,我的身体一下子暴露出来。她见了,又“啊”的一声尖叫了起来,忙用毛毯捂住双眼。安静了会儿,她移开毛毯看着我,突然说,“喂,你上来。”
于是,我又爬上了床。
妈个比的,她又使劲一脚将我踹了下来,觉得这样很爽。
我毛起,爬上床,钻进毛毯,用力抱住她滑滑的身子,叫道,“你再叫,再叫我就强暴你。”
说着,我露出一副淫荡样。
她听了,先是叫喊几声,但立马又安静了,随后认真的看着我的眼睛,小声的说,“那你轻点噢!”
我一阵痉挛,忙放开她,拉过毛毯蒙住脑袋。
她突然推推我说,“喂,你可要负责噢。”
又一阵痉挛,我说,我没对你怎么样啊,谁叫你跑到我的被子里来了。
她一听,就猛的翻过身子,掐我的脖子,说道,“方资君,你真没心肝,要不是昨晚苏苏给我打电话,你现在还躺在酒吧的地板上呢。”
我说,我根本没和你干过那事。
她一听,刹似有点道理,忙放开我的脖子,觉得掐死了不好玩,于是又猛的掐我的肩膀、背后、脚跟……浑身上下无一能幸免。
接着她又问,她怎么会光着身子跑到我的床上来了。
我哪记得,只是不搭理。
她又哭了起来,说我就是欺负她了。
我毛了,说,“那我们再来一次,完事了,我保证负全责。”
说着就露出一副想干那事的样子,她一看,急了,一跃而起,夺过我身上的毛毯,裹在身上,跑出了房间。
这个女人就是曾曾了,现在才觉得她还不是那么的讨厌。
过了会儿,苏苏跑到我的房间里来了,我正光着身子起床到处找衣服。她一看,忙用小手捂住左眼,睁大右眼盯着我,嘴里嘟噜着说,“爸爸,我可是什么都没看见呀!你怎么不穿衣服呢?”
我应了声,问什么事,她说曾曾阿姨在她床上,她过来帮拿衣服。
等我穿好了衣服,让苏苏睁开了她捂住的那只眼睛,和我一起帮曾曾找衣服。经过一番努力,我们把她的内裤从吊灯上弄了下来,在床底下发现了她的袜子,后来就是找不到胸罩,搜索了半天,赶走了一大堆蟑螂,还强制床头那有一年多交情的老鼠兄弟一家老小拆了迁。后来实在找不到了,就拿了条毛巾,说让曾曾阿姨将就点。
苏苏“噢”了一声,拿着毛巾出去那会儿,突然又转过身来,问,“爸爸,你是不是打曾曾阿姨屁股了?她刚才好生气。”
我一愣,忙装作严肃的样子说,“苏苏不听话,爸爸一样要打。”
她听后,嘟起小嘴跑出去了。
后来我们三人一起去学校的时候,在窗外马路的另一边发现了一只胸罩(曾曾的)。当时曾曾看见了,脸突然一红,二话不说,操起苏苏的书包,撵起我就追……
二教里上第一小节课时,曾曾坐在我后面,使劲的踢我的木椅。课上到一半时,旁边的同学就开始为我和那木椅担心起来,果不然,只听的咯吱几声响,旁边的同学就发现我坐的椅子缺了三只腿。后来,我只能蹲着马步听完了后半节课,老师看见我脸色煞白,还以为我得了“便秘症”。
第二小节课时,我从桌空钻过去,和曾曾挤在一把椅子上。她移了移身子,有点紧张,问我想干什么。我小声说什么也不想干,只是来慰问一下,昨晚有人光着身子和我睡在了一起呢,我总是要表示关怀一下啊。她听后,脸一红,便使劲掐我胳膊,练起了手劲。
不忍一时之痛,怎能修炼成大丈夫?我憋红了脸,忍了。
等课过半后,我就趁曾曾不注意,偷偷的把手伸到她背后的衣服内,用力一拉她早晨用的那条毛巾。她正做着笔记,突然一下惊叫了起来。
教室立马安静了下来,许多同学都回过头看着我们。我忙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抬头挺胸,认真的看着黑板。
老师离开黑板,转过身来问怎么了。曾曾脸一红,说,“没什么呢,有老鼠!”
教室一下活跃了起来,老师笑了笑,继续面向黑板写字讲课。当然,坐在我旁边的几个男同学是看清楚了的,都擂着桌子,为我加油。
我胆子大了,后偷袭了几次,把她围在胸口的毛巾扯了出来,她的脸涨的通红。下课后,和她玩的好的几个女生就过来问她怎么回事,还以为她痛经。
她看了看我,不太友好的笑了笑,站起来对那几个女生嘀咕了几句。那几个女生看了我一眼,露出几分冷笑。
出教室后,有人看见我被曾曾和几个女生拖进了休息室,出来后我的脑袋上就裹满了绷带。
剩下的半天,我和曾曾在一起主要的论题,就是讨论关于昨晚我到底有没有欺负她那件事,当然我也作了强烈的抗议,但抗议无效。在我抗议时,她还不时用手和脚在我身上附加一顿小动作。
下午放了学,经过友好协商,我同意赔她一件内衣。所以在超市里,售货员阿姨看见有个带着面具的男人在女人内衣专卖行里来回游走,以为是要打劫,忙请来保安用拳头招呼了我一阵子,后来曾曾从试衣室里出来,才帮我解了围。
……
这段时间,风和日丽的,学校没课时我就去公司忙乎一阵子。业余生活中偶尔有曾曾陪伴,但和曾曾呆在一起时,我又总放不下沛沛,偶尔想起张倩,感觉生活和情欲把自己弄的一团糟。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信上约我晚上八点在四教树林后见面,不见不散。见信上的字迹清丽,定是个仰慕我的女孩子想约见我。我大喜,想到又要走桃花运了,于是下午早早的将苏苏接回了家,在家里梳妆打扮一番,挤完了剩下的半袋牙膏,把头发弄的巴适透亮,便早早的等候在了学校四教的那片树林中。
可能每所大学都会或多或少的流传一两个鬼故事,这树林便正是这所大学的鬼屋子所在地,经常听同学说在四教里上晚自习时,会有一个穿着红马甲的女孩子敲一下门,问你要不要红马甲,然后教室就一片漆黑。当时,是人都会尖叫着冲出教室。
风有点湿,夜有点冷,我一个人立在林中。林子旁偶尔会有几个人经过,还好有几星路灯远远透过来,要不然,不是我把路人当成了鬼,就是路人把我当成了鬼。
“喂,小子,你是不是方资君?”那嗓音带几分压迫感,听起来像是个男的,开始还有几分兴奋的心情一下跌落到了谷底。
近了,看到一个高大个子出现在我面前,果然是个男的,不过样子还是有几分英俊洒脱。
他又问了一句,问我是不是方资君。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问他,是不是他写匿名信约我。
他面带微笑,一副友好的模样,点头说是。此刻,我也不再犹豫,便拍胸说我正是方资君。
在确定我的身份后,他脸色突的一变,挥拳便在我胸口狠狠的来了一下。
当时我愣了一下,不过我也不是好惹的,随后便握拳迎上。
片刻,两人扭成了一团。
架打完了,胸中闷气也消了,两人竟都安静下来,然后相顾释怀大笑。
后来才知道:眼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