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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辣m风流史)成都本风流第4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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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沛沛呆滞的反应,我一句话也没有说,只希望这是一个恶梦,我能在梦中多呆会儿,千万别醒来,因为醒来眼前就会成为现实,无法修改。

沛沛手里端着酒盘,嘴角微微一动,没去接花。

这时李柏猛的扑过来,揪起我的衣领,问这个孩子是怎么回事。

我笑了,有点狼狈,有点落魄,冷冷的说我是孩子的爸爸,苏沛沛是孩子的妈妈。

他听完狂怒一声,一拳打在我的脸上,声音很大,用状态来形容就是我被他擂倒了。

我躺在地上,没准备还手,因为我真希望有人能狠狠的揍我一顿。

他见我没还手,以为自己的武功很好,上前又跳跃着想揍我。

突然,苏苏扑到我身上,抱住我的腿护着我,说爸爸快跑!她抱着我的腿,紧紧的,我就是想跑也跑不脱啊。

李柏正气头上,上前一把拉过苏苏扔到一边。苏苏摔倒在地上,额头碰着了桌子腿,一注鲜血流过脸颊,滴在那束玫瑰上,白色花瓣被染成了红色。

有人在唏嘘,在叹息。

我终究是爆发了,跳起来,一拳将李柏擂倒,然后走到沛沛面前,端起她盘中一杯红酒,扯开她露肩的婚纱,将酒水灌进了她雪白的胸口。酒滴过处,一片暗红。

扔掉酒杯,我只是冷冷的道了一句:“祝福你们!”俯身抱起苏苏走出了大厅。转身时,瞧见沛沛眼眶中眼泪吧嗒滑落下来,湿透了她长长的睫毛,那湿润或是委曲,或是埋怨又或淡愁……

后面是李柏的嚎叫声,还有客人们的一阵阵惊嘘叹息。

……

(05)沛沛嫁人了2

将苏苏送到医院,医生说苏苏的额头只是小伤,不碍事,我这才放下心来。

回到家后,把苏苏哄睡了,我冲了个凉水澡,然后回了房间。后来倚在床角,竟是好长时间无法入眠。此时,窗外夜色倦怠,大街两边的灯盏发着朦胧的微光,依稀快要睡着了,只有你困倦的心还醒着,但心中却空空的,没有内容,有的只是那若有若无、时远时近的惆怅……记得,当我第一次踏上这个地方时,有人告诉我,这个城市叫做成都。

凌晨一点左右,手机响了,铃声用力的敲打着我的耳膜,我这才发现自己一直没睡着。

接了电话,说话的人好像醉了酒,声音低沉而带些狂野,“喂,方资君,我是李柏。”

我没应声,也没挂电话。

那边一阵冷笑,“原来沛沛还是女儿身,今天的事就算了,我不计较。”

我愣了一下,突然忘了自己在干什么,大声吼道,“李柏,瓜娃子,你好好听着,沛沛是我的,我会讨回来的……”

他哼笑了一声,冷冷的道:“你娃有本事就来抢啊,老子等你。”

我傻了,但还是回问了一句:你们在哪里?

对方犹豫了一阵子,突然大声说,“老子就在今天宾馆的307房,你有本事就过来啊,我让你看一出好戏。”

此刻,我所能做的只是将电话狠狠的摔在墙壁上。

门轻轻的开了,苏苏静静的站在门边上看着我。

不知道她为什么也没睡着。

我起身走到门边,蹲下,用手抚摸着苏苏的头发,说,“爸爸没事,苏苏乖,去睡觉,明天好上学。”

她犹豫地看着我,好半天才点了点头,回身走了。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说,“苏苏,爸爸马上要出去办点事,你明天自己去学校,有事就找曾曾阿姨。”

她在她的房间门口处扭头“噢”了一声,然后回头进了房间,转身又远远的看了我一眼,轻轻地关了门。

我穿好衣服,出门打车直奔那家宾馆……

房门只是虚掩着。房间内,沛沛静静的圈着坐在床上,身上裹着一件淡薄的毛毯,双手和小巧的头颅叠放在膝盖上,纤黑而有几分紊乱的长发遮住了半边脸颊,浑身微颤,双眼盯着脚跟,嘴唇煞白。

李柏穿着睡衣坐在床边角上,一身酒气,拼命的抽着烟。

二话不说,和李柏一阵好打,最后一脚将他踹飞了。

我轻唤了一声“沛沛”,见她没搭理,便走到床边,轻轻的拉开了毛毯,毛毯下面一片血红,大半个床单都被血浸湿了。我一下慌了,心痛的上前探身一把搂住她,只感觉到她柔软而微微轻颤的身子是如此的单薄。她的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似乎轻轻的、哽咽的唤了一声,“资君!”但她的那声轻语似乎又只是一种幻觉。

片刻后,我用毛毯轻轻的把她身子裹上,随后发狂般抱起她奔向了医院。一路上,她冰凉的小手捏着我的胳膊,似乎没有一丝力气,但却又紧紧的。

沛沛进了急救室。

……

一个漂亮的女医生问是谁送她来的,我立刻上前拍拍胸脯,说是我。

她说让我跟她去一下值班室。

一进值班室,她就把门锁上,拿起药盘,对我一阵狂殴。

我猝防不及,但醒悟过来后竟也不想反抗。

她打累了,倒在一边喘着气,这样觉得教育的还不够深刻,于是又改为口头教育,“X你妈哟,让你欺负我们女人。”成都到处都是这种脾气女人,让你防不胜防。

我低头不语,刚才被打爽了,心情一下宽松了许多。

突然间,她一下哭了起来,说道:“你们男人怎么能这样啊,我见过的妓女都没被这样虐待过。”

我慌了,忙问沛沛有没有危险,她恶狠狠的看着我,好像我欠了她很多钱。

“你还敢问,流了那么多血,还不够危险啊?”她恨恨的道。

我落了心,突然想到李柏那家伙,拳头咯吱作响。那漂亮医生一下慌了,忙说,“喂,我刚才打你,只是好玩儿,你别乱来啊。”说着,她忙起身去帮我开了门。

我说,你刚才打的好。

她一听,愣了片刻后,又一下满脸的遗憾,“怎么不早说,你还真耐揍,皮厚、质地又好,我真想再多揍会儿!”

后来,来了一个男医生,他把我叫到办公室,给我讲起了性知识和女权。我耷拉着脑袋,心中郁结阵阵,似听非听,整个过程一直持续到李柏那个混蛋赶了过来。

沛沛的父母都来了,李柏也在,还有他老爸老妈。李柏哭的像个女人,酒好像醒了很多。

病房内,沛沛贴身躺在床上,李柏上前哭着不停恳求原谅,沛沛不语,好像仍旧活在刚才的恶梦中。

沛沛的妈妈,看着女儿丢失了魂魄的样子,鼻子一酸,突然趴到我的肩头上抽泣起来。后来一看不对劲,哭着说了声“sorry”(她大学时是学英语的),接着又找到了局长的肩膀,继续哭。

李柏的老爸很胖,身体占据了病房的大半个空间,说话时,身上的横肉一颤一颤的,好像显示他很强壮,但李柏的妈妈看起来仍旧很年轻、很漂亮。所以他们俩走在大街上,连清洁工阿姨看见了,都不由的握紧了扫把,蠢蠢欲动的想打他,表示愤慨。

“资君,”突然沛沛淡淡的、弱弱的叫道,“你过来。”

她的声音冷冷的,寒入人的内心深处。

我忙上前,拉了一把李柏,叫他让开点,人家沛沛有话要对我说。

在沛沛身边坐下,看见她脸颊上依稀有一朵美丽的玫瑰,但却在慢慢枯萎,眼中闪着泪光,好像有说不完的话。

“你能靠近点吗?”她吃力的说道。

看着她那痛苦的表情,我忙把头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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