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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2 / 2)

白天两人都出了不少汗,急需洗个澡。邢海先去院子里的浴室洗了,衣服刚脱了一半余东生就进来了。邢海停下脱衣服的动作,还拿衬衣遮掩了一下上身。

余东生看了他一眼,自己脱起了衣服。

邢海说:“你要先洗,我就待会再洗。”

余东生说:“大婶儿说烧热一箱水要一个小时。一起洗吧,反正这地儿大转得开。”

他都这么说了,邢海无法拒绝。幸好浴室的白炽灯泡瓦数低,光线昏暗。

邢海脱掉裤子,打开喷头调好水温,马上就站进到水帘里,背对着余东生。余东生也脱干净了。他站在一旁,看着晕染开来的水汽,和邢海的背。宽大的肩膀,背肌轮廓分明,右手那边有些萎缩,但不平衡也不是不美。他车祸之后更加注意锻炼,腰和臀都很瘦很紧绷。余东生永远都忘不了他亲自操进去过。想到这里他就抑制不住地呼吸粗重起来。

邢海身上动过很多刀,当时车祸他被车轮带着搓着地面走了老长一段,浑身都是伤疤,很多地方都狰狞难看到现在都没有长出真皮来。就算余东生并不在意,邢海也耻于见人。

邢海回想,以前余东生很在意他的感受,处处体谅。给他准备的睡衣都是长袖长裤,尊重他的选择,接受他微小的拒绝。可现在他越来越强势,不是不再敏感地对待他了,而是毋庸置疑地把手伸入到他的内心深处搅动。邢海无法再单方面地掌控他们之间的关系。

他并不反感,但也无法享受。就好像船是你的,舵却被另外一人夺取掌。邢海能理解余东生的意愿。可如果可以,他一辈子也不愿意将自己的丑陋和软弱暴露给他。

余东生见邢海半天没有动换,就拿毛巾挤了浴液,走上前去关小水,对他说:“我帮你擦擦。”

邢海没有动,余东生拿毛巾仔细擦了他的背,留下一片泡沫。又把邢海转过来,擦他的脖子和胸口。接着他蹲下去擦了邢海的腿。之后余东生摘下喷头,开大水,冲掉了邢海身上的泡泡。

余东生又挤了洗发液给他洗头。

邢海推了他一下,说:“你干嘛,我又不是……”

我又不是残废。

这句话卡到了嘴边,没有说出来。

余东生仍旧没说话,给他洗了头,拿水冲了。

等余东生自己去喷洒下面洗澡,邢海已经迅速地擦干净穿上衣服走了。

余东生洗完澡回到房间,房间关着灯,邢海已经躺到大炕上睡了。余东生爬上床去,直接整个人趴在邢海的身上,抱着他的头激烈地吻他。

邢海在黑暗中睁开眼睛,看余东生动情得不能自已的样子。

他洗澡的时候拆下假肢,过后也没装上。躺到床上之后更是连衣服也脱了,只穿一个内裤。余东生掀开被单之后发现邢海赤身裸‘体,十分惊喜。他顺着邢海的脖子一寸寸地吻下去。他吻遍邢海的胸膛,用手抚摸乳‘头的部位,手上粗糙的茧子刺激着柔嫩的乳‘头。黑暗中感受度十分高,再加上邢海把集中力都放在上半身,乳‘头马上就变得敏感起来。

余东生的每一个吻,每一个吻的部位、力道、停留的时间,邢海都能清楚地感受得到,像是缓缓飘落到沙漏底部的沙砾一样,把甜蜜的感觉都积累了起来。等他吻到小腹,邢海就丧失了这种鲜明的感觉。心情像是突然从悬崖上跌落,失落且茫然。

然而余东生还是像先前那样仔细地吻着知觉模糊的地带,他把邢海的阴‘茎含在嘴里,也是邢海低下头来的时候才发现的。

余东生很专注地为他口‘交,皱着眉仔细地舔过他阴‘茎的每一寸地方,又把阴‘茎整根吞到嘴里。他认真的时候总是喜欢皱眉,邢海伸出手去,想要抚平他眉间的褶皱。余东生抓住了他的手,十指相扣。

余东生把邢海的阴‘茎吐出来,嗓子哑得很,“你勃‘起了。”说着还引着邢海的手摸了摸。

邢海摸到了他所谓的勃‘起。并非完全的勃‘起,比往常硬,但无法完成性‘事。这对他来说已经是个不小的飞跃。他和前妻什么都试过了,也没有达到过这个程度。

余东生躺到邢海身边,邢海侧过身来和他接吻。余东生一只腿压在邢海的腰上,色急地拿阴‘茎在邢海身上轻蹭。

吻了一会儿之后余东生退开一些,双手抓住邢海的左手捧到面前,他先试探地舔过邢海的食指指肚,然后仔细地舔过他每一根手指,他的手掌和手背。他把邢海的食指和中指含进嘴里,拿舌头捣弄着。

邢海条件反射地勾动手指,挠过了余东生的舌根。余东生一呕,憋着咳嗽了两下。邢海抱歉地抽回手指,没想到余东生反而握着他的手,将三根手指一起吞了进去。

邢海手打指长,指尖都抵到了喉咙深处。余东生的口腔里温热潮湿滑软,他又做着吸‘吮的动作,邢海感到一波‘波的电流从指尖涌起。邢海微一动都会引起他喉咙的抽动。邢海不再蜷曲着手指,试探着向里伸了伸,中指和食指挤到了喉咙口。

余东生嘴中分泌了许多唾液,邢海轻轻抚摸他的喉咙的时候他为了抑制干呕的冲动,更是沥了许多口水出来。余东生尽量使自己平静,感受邢海在他口中主动的动作。

余东生腾出一只手去抚摸邢海的脸,他的耳垂,他的嘴唇,脖子,胸膛。另一只手抓着自己的阴‘茎和邢海的叠在一起,在邢海的手在他的嘴里猛烈地捣弄起来的时候撸动着两根阴‘茎。余东生射‘精的时候呜呜叫了两声,被邢海把手指捅到喉咙的更深处。他咬紧邢海的指根,做着剧烈的呕吐的动作,抽搐着连续不断地射了好几股。这个时候邢海的阴‘茎也吐出了一些稀薄的液体。

余东生喘息着,把邢海的手拿出来,仔细舔干净了上面自己的唾液。

余东生说:“你泄了。”然后他转过身去,趴在邢海的双腿间舔他的阴‘茎,舔他射出来的东西。

邢海抚摸着他的后背,问:“泄了什么东西出来?”

“咽了。下回留着分你尝尝。”余东生向邢海吐吐舌头。

过后余东生又趴在邢海胸口上,由他一手搂着入睡。

邢海很久都没有睡着。

周日他们上午就回到了家,花生一言不发地回自己的狗窝趴着,打着呼噜一睡就是一整天。

他们吃了午饭洗完澡也去睡了一觉,傍晚的时候又做了一次。这次余东生仍旧没有进入,邢海没射,但他们做了好久。余东生射过之后仍旧孜孜不倦地抚摸他,舔他。他用舌头临摹过邢海身上的每一个疤痕,他还托着邢海断肢的右臂,在截断的地方又吻又舔。邢海放任他的所有行为。

再回去上班之后,两人就都没一天清闲了。

邢海是早出晚归但还算规律,余东生那边彻底每个准,常常夜里两三点到家,上午十点多出门上班。两人住同一个房子,愣是连着两个礼拜没见上一面。

这种忙碌持续了一个多月,直到邢海病倒了。

他们小组几个人开着小会讨论着方案,邢海就直接昏了过去。送到急诊室,是劳累过度,发烧三十九度。挂了一下午的点滴,医生嘱咐他要好好休息几天。

不得已邢海只好请了两天的假。

余东生听说邢海病了,也请了事假陪他。

邢海虽退了烧,但浑身都不得劲。这回他倒是见识到了余东生从他妈那偷来的医书,摊得满地都是。他还一天给他妈挂好几个电话问东问西,还带邢海看了老中医,回来就熬中药给他喝。

他问邢海:“你和你爸妈还没和好吗?”

邢海摇摇头说:“他们要是知道我病了,更不会原谅我做的这个决定了。”

余东生说:“其实你不必起早贪黑,事事亲力亲为。”

“没那么夸张。”邢海笑笑说:“前阵被前台招上了感冒,没太在意。”

休假两天,邢海又回去上班了。

有了前车之鉴,余东生每天都要给他打电话问问状况。

一次隔壁桌的同事听他打完电话,凑过来问:“小邢啊,谈恋爱了啊,啥时候带出来见见。”

邢海扯着嘴角一笑,“得了吧,见你们那还不是羊入虎口,尸骨无存了。”

“哪那么夸张!”规划那边的丁姐来这边扫描东西,听到他们的对话接茬说:“说真的,哪天带出来给我看看,姐给你把把关。”

邢海随便敷衍了过去。

不用说的了,他的爱人,在他们这里肯定不过关。

病好彻底之后邢海听余东生的话往家里打了个电话。那边态度已经缓和了许多,邢妈最后还嘱咐他没事回家看看,吃个饭。邢海答应了,想着用什么借口把余东生也带去。

第十三章

邢海带余东生回家见了父母。邢父邢母本来还在和邢海制气,但见了余东生也不好发作。

邢海有意隐瞒他和余东生的关系,暗示他们是偶然碰上的,约来一起吃个饭。邢父邢母对余东生十分热情,他们一家人都觉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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