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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1 / 2)

>“去你的,何记者,你就这么保护你老婆的?”江丽叫道,并伸手拧了一下何涛的耳朵。这个动作可让大家开了眼界,一个个笑得直不起腰来。

大家正说笑着,吴雁南的传呼机响了,何涛赶忙递来手机,他却把何涛的手挡了回去,说:“我还玩不好你这新式武器,你给我拨号吧。”

吴雁南念,何涛把电话拨通了,递过来。

“喂,请问你哪位?”吴雁南说。

“吴雁南,怎么说我们也是几个月的同居密友啊,你怎么请大家喝甜酒把兄弟撇得这么远?”原来是江远明。

“哎哟,远明,我的错,我的错,你在哪,快过来,我们等你,啊!”吴雁南忙说。

不多久,江远明到了,还跟着何书章,两个人和大家打过招呼以后,把吴雁南拽到了门外去,都把脸凑在吴雁南的耳边,何书章个子矮,踮着脚尖。

“干嘛,你们俩?”吴雁南觉得两人太神秘兮兮的了,赶忙问。

“本来不说也罢,但我们既然是兄弟,还是让你知道为好,不然今晚这不请自来的饭吃着也不香了。”江远明说。

“是是,你知道了平时就可以注点意嘛。”何书章附和道。

“快说,你们两个鸟人。”吴雁南叫道。

“我告诉你,”江远明把脸贴在了吴雁南的耳朵上,“你回家定婚那天晚上,申小琳在网吧里不回家,申校长老两口整整找了一夜。”

“后来又有几次在网吧里不回家呢。”何书章的小眼睛第一次睁得溜圆,煞有介事地说。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吴雁南问。

“你就别装蒜了,你知道她这是为情所困呢。”江远明说。

“唉,长相思,摧心肝啊。”何书章说。

“啊啊——”脸对着房间的江远明表情变得不自然起来,吴雁南便回过头,原来梅思月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门边。

“菜上齐了,进来吃饭吧,你们几个?”梅思月说。

“好,好。”几个人答应着进了房间。

“人多的场合不许说悄悄话,两位后来的老师要是再违规,我们就要罚酒了!”何涛说。

吴雁南又把刚来的人和大家互相介绍了一下。

酒宴开始了,几杯酒下肚后,大家把目标都瞄在了梅思月身上。

“雁南好福气呀。” 江远明说。

“是呀,找了这么漂亮的女朋友。”聂术章说。

“哎,梅老师,你们幼儿园美女多,给我介绍一位吧?”刘正良说。

“刘老师,在座就有美女啊,你有没有胆量追呀?”江丽不愧是电视台的,话说得有份量。

大家都看陈静,陈静赶紧低了头。

“我们这位同学可是最内秀的哦,不许你们欺负她。”梅思月说。

“是呀,是呀。”几个人都说。

“我们干什么来了?”王子俊半天没开口了,端着酒杯站起来说,“我和雁南等于是亲兄弟,这杯酒借花献佛,祝吴雁南和梅思月新婚快乐!”

梅思月的脸腾地红了。

“喝醉了。”宋小云赶紧替丈夫打圆场。

“是啊,语文老师呢,怎么话都说不准啊,”何涛站起来说,“梅老师,王老师喝醉了,别听他的,我和江丽祝贺你和雁南喜结良缘!”

梅思月的脸更红了。

“这还不是一样?”江丽看了丈夫一眼,对梅思月说,“不过我想,是这样的,梅老师,他们俩是想早日吃你和雁南的喜糖呢,大家说对不对?”

“对对,还是我们叶县人民的女主播会说话!”大家都说。

“谢谢,谢谢,来,大家一起来,为我们的友谊干杯。”吴雁南说。

“好,友谊万岁!”梅思月接了一句。

“还为前程!”江远明说。

“来,前程似锦!”何书章说。

“一帆风顺!”

“前途无量!”

“鹏程万里!”

大家七嘴八舌地说着能想到的祝福的话,酒杯都撞在了一起,发出悦耳的响声。

嚓嚓嚓!

第十二章 情兮归来

为了学生的前途,也为了学校的生存,叶县城关的几所高中的高一高二年级,五一都只放五天假。但对吴雁南来说已经不少了,毕竟高三老师和学生们只能休息三天,就在这三天里,一定还会有不少学生和老师为了高考冲刺而忙碌补课呢。

孟局长一家要去省城,托梅思月邀请吴雁南,吴雁南一点也不想去,他说:“思月,我想在假期拥有一个单独和你在一起的空间。”

梅思月明白吴雁南的心情,也想让他放松放松,但到哪儿去呢?去什么地方都要花钱!两个人盘算来盘算去,觉得五天里要花的钱绝不是一个小数目,况且梅思月又那么想家,讨论了半天,最后梅思月说:“回乡下吧,我陪你钓鱼。”

“真的,好啊。”吴雁南高兴了,想一想,只要是跟心爱的人在一起,哪儿还不是春游,何况自己的心里最迷恋的还是生他养他的乡间的土地,何况他也想回趟老家看看自己的父亲母亲。

两个人一路辗转,到了梅思月家,梅思月跟父母撒了一会娇之后,又给爷爷剪了指甲洗了脚。老人的神智还好,虽然说不清话,但却能紧紧抓住梅思月和吴雁南的手,仿佛要把所有的力量和祝福都传递到这两个幸福的孩子身上。

午饭后,梅思月缠着父亲要钓鱼,吴雁南说:“钓鱼,我不是跟你说过我是行家啊?”

其实,罗父的工具是齐全的,有两把杆,铁罐子里养着蚯蚓,还有香油大饼做的饵料。父亲把这些工具都交给吴雁南,叮嘱只能在自家小池子里钓之后,就和母亲忙自己的事去了。

梅思月搬了两把椅子在池塘边,吴雁南从铁罐子里挑出一条中等个儿的蚯蚓,捏在手指上红红地扭动着。

“给你自己穿钩吧。”吴雁南故意把蚯蚓递向梅思月。

“你帮我穿吧。”梅思月避着锋芒说。

“那可是要有代价的啊。”

“什么代价,你说。”梅思月靠近吴雁南,把鱼钩递向他,但吴雁南并不接。

“说你爱我,我就帮你穿。”

“去,讨厌。”梅思月扭头看了看周围,其实没人。

“说嘛。”

“好吧——你爱我。”梅思月说。

“不对,说你爱我。”

“是呀,你爱我。”

“那就说我爱你。”

“好,你爱我。”

“I真是服了you!”吴雁南只好接过梅思月的鱼钩穿起蚯蚓来。

“I真是服了you too!”梅思月学着吴雁南的腔调,又补充说,“土不土洋不洋的!”

“我这是小儿科呢,你没听刘正良说话,笑死你,他说‘I踢死你!’‘My皮鞋is red 蜻蜓!’还有‘You上课乎?I不上乎!’,古今中外结合的呢。”

梅思月笑得弯下了杨柳腰。

说话间,吴雁南把蚯蚓穿好了,把钓钩扔进水里,钓杆递给梅思月,自己又穿了另一把钩,也扔进同样的位置,两个浮标只离开有尺来远。

“你干嘛,我们要是同时钓上来一条鱼算谁的呀?”梅思月说。

“你说算谁就算谁的,”吴雁南赖着不走说,“我给你说个有趣的吧,我们村里有兄弟俩,一块出去钓鱼,为了好聊闲话,就站在同一个位置,等着等着,两人的浮标同时动了,同时沉水里了,两人便同时甩上了钩,你猜怎么着?”

“钓了两条姐妹鱼。”

“你那是童话看多了,兄弟俩才会钓上姐妹俩,他们俩同时钓上来一条鱼。”

“我不信。”梅思月撇了撇嘴。

“你不信?他们也不信啊,心里想怪了,这鱼也太贪了吧,一下吃进去两把钩,看来这条鱼非身首异处不可了,因为两人一起钓的当然要平分了,可是等抓住了鱼,哥哥不干了。”

“为什么?”

“原来鱼嘴里卡着的是哥哥的钩,弟弟的钩挂在鱼肚子上了。”

“那怎么办?”梅思月觉得是很有意思,便关心地问。

“什么怎么办?”吴雁南卖着关子。

“鱼算谁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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