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哥你放心!这事儿包在我身上!保证给你办好!阿春绝对看不到那个视频!”
“停!到了!就是这里!”
他弹了弹烟灰,马上道:“五阴六阳,飞的走的,不是英雄不开店,不是豪杰不跑堂,年轻人,我看你不是派出所的。”
看我有些失望,她马上又说:“那些东西没什么好看的,就是一些老报纸和几张当年狮城青年报拍的老照片,你要是真想了解薛坑口遗址,还不如去问问当年生活在那里的老人。”
事实上我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绵羊,我是披着羊皮的狼。
“鱼哥,小萱是跟你闹着玩儿的,我觉得这没什么,你前女友小倩那都是四五年前的事儿了,再说了,阿春她难道就没个前男友?我问你,你和她早就那个过了,她难道是第一次吗?”
如果男人沾上了想甩掉,那自己也要掉层皮。
门打开,我看到一名身形佝偻,满头白发,皮如枯树拄着拐杖的垂垂老人,这老人打开门口的灯问:“年轻人,你们是谁啊?”
什么黑泥鳅,肉盒儿,嫩鸽儿之类的话都是很老的江湖黑话,我也不太好意思细讲,总而言之就是满足不同有钱人需求的娼妓。肉盒儿最出名的还数着当年的相国寺。
刚10点钟,村里一片漆黑,连个路灯都没有,家家户户大门紧闭,我根据门牌号沿路找过去,最终找到了村西的一间泥木房。
我没犹豫,直接上前敲门。
她点头:“是新安江水电站,很大的,那边儿现在划归到建德管了,当年咱们国家百废待兴,水电站建成后不仅让千家万户的老百姓用上了电,还承担了水利灌溉和防洪工作,你既然是学这方面专业的,那肯定比我懂的多。”
虽然我两刚认识没几分钟,但这一下无疑拉进了彼此距离。
在我左手边,有一块儿巨大的石头,石头上能红漆写着“大源村”三个字。
“派派出所!老头子我没有犯法吧?”
他是个独居老人,屋里摆设很简陋,看他颤颤巍巍端过来两杯水,我和鱼哥都顾上喝,随手放在了一边儿。
随后他从兜里掏出根卷烟想抽,我递过去一根华子。
“大爷!我说你是不是叫王富贵儿!”我大声道。
“这个.”
鱼哥听后反手给了我后脑勺一下。
我笑着摆手说没事儿,实际上心里憋着一肚子火,要不是为了套取情报,我早他娘跑了。
9点多钟,我和鱼哥汇合后开车向目地的赶去,那个地方在枫树岭大源村。
鱼哥点头:“我倒不是怕,我就是担心阿春知道了生气,你也知道她那个脾气。”
这个王姐现在应该五十出头了,她在文化馆的工作是有编制的铁饭碗,新博物馆2018年建成,不知道她有没跟过去,我估计如果在见面,她应该认不出我来了。
说是一个小时下班,可我在文化馆门口整整等了近三个小时!等到太阳都下山了她才出来。
她点头,撩了撩刘海儿笑道:“我可以把地址给你,但是不能白告诉你,你总得请我吃顿饭吧。”
“好,那说好了,你等我,我顶多再有一个小时下班。”
“是这样王姐,我想看看咱们馆藏的关于薛坑口码头遗址的一些资料和照片。”
这种女人,好上手,但之后不好处理,很麻烦。
鱼哥黑着脸,摇头:“我说了,小萱说不删,她还说打算发给阿春看看。”
“靠!反了天了她!”
他用的火柴,划着后过了两秒钟才丢。
以我对女人的了解看,她虽然看起来穿着打扮属于偏保守型,但她内在应该应该属于那种开放型。
她举起我送的饮料晃了晃:“那就这样,先不聊了,我还有一个多小时才下班,项风是吧?谢谢你的水了。”
“你们进屋坐吧,我给你们倒点儿水。”
“就是个小镇啊,当年也叫薛口店儿,上游是姚村滩,下游是九沙滩,我听我爷爷说最早的时候是几十个阳源人在那里扎了堆儿,后来到了清代,很多顺着新安江北上的商船都在那里停下歇脚,时间久了就成了一个什么都有的小镇了。”
“薛坑口?”
八点多,我打给把头汇报了情况。
“大爷!你没有犯法!是我们这边儿有桩陈年旧案!牵扯到了当年的薛坑口码头!听说你早年是从那边儿迁过来的!所以上门向你了解情况!”
我看着他,皱眉道:“走东行不说西行,贩骡子不说牛羊,话不说不明,木不钻不透,砂锅不打不漏,要不您给我透个底?”
他马上道:“年轻人,你这是北边儿的话,南边儿人不这么说,这北边儿的人到了南边儿想让我漏锅底,你得拿出点儿诚意来啊。”
他说完笑着冲我伸出两根手指,用力捻了捻,意思是问我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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