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几句厚脸皮话,我虽然谈不上帅,但个子够高,长的也板皮愣正,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钱了的原因,这几年我的整体气质变化很大,想当年,我在顺德第一次看到李静时脸红的不像样,如今我再也不会像那样了,比如在街上看到美女,我敢盯着对方眼睛一直看。
“哎,你叫什么?你是自己一个人从BJ过来旅游的?”
我笑道:“我叫项风,和朋友一块儿来旅游的的,不过前几天朋友有事儿先回去了,大姐,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
“我叫张丽,大姐我看起来还不至于那么老吧?”
“我今年才三十多,还没四十呢。”她看着我没好气儿的道。
我心里吐槽:“快四十了,我不叫你大姐叫什么,难道叫你小妹妹?”
不过表面上我立即改了口,从叫她大姐改成叫王姐了。
“那肯定的!要不就今天晚上怎么样?等你下班儿了,咱们一起吃烤鱼。”
我大声道:“我是派出所的!来找你上门了解一下情况!”
“什么都有?”
“哎呀,实在不好意思,要不然早下班儿了,领导突然通知让我们所有人开会!我也没有你电话,你等着急了吧?”
火苗映照在他那张形容枯槁的老脸上,看着像是棺材里的死人。
“先别忙着走!王姐,我想请你帮个小忙!”
我无语道:“这事儿你自己跟她说就行,难道她不删?”
把头笑着说:“云峰,文斌都没察觉到,更别说是你了,旗爷虽然年龄大了,但他的隐身术和脚上功夫可一点儿没拉下,年轻时他也帮京城几个东家走过镖,走的全是暗镖,无一失手。”
“你们想问什么,问吧。”
下车关门,我打量眼前的村子。
因为没导航,我只知道个大概方位,期间走错了两次路,最后看到了路边指示牌才走对路。
开始没动静,我又敲。
过了十分钟院里才传来一道沙哑的老人声音问:“谁敲门!这么晚了。”
聊了几句后她又问我:“没看出来啊高材生,你学的什么专业?”
我听的暗自咋舌,“隐身术”并不是说他真会隐身,而是会利用一切地形环境伪装自身,他能完全做到踏地无声,甚至奔跑都不发出声响,这种挂行出身的武者在过去要么是顶尖杀手,要么是顶尖护卫。
“把头,目前我打听到的情况就是这样,现在还早,那地方又离的不远,我想过去走访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线索。”
他这回听清楚了,马上点头:“是啊,我是王富贵儿。”
电话那头,把头很快说:“云峰,去查下可以,但别单独行动,让文斌陪你去吧,我这边儿你不用担心,有旗爷在我很安全。”
随后我请她吃了晚饭,顺利从她口中知道了地址,互相留了个电话后她说让我明天有空了在来文化馆找她,我糊弄着答应了。
他抽了一口烟,缓缓吐出来,笑道:“是啊,吃的,喝的,玩儿的,什么都有,最出名儿的还是玩儿的,当年除了小金山岛上的尼姑庵,最好玩儿的地方就是薛口店儿了,女人多的很啊,有黑泥鳅,肉盒儿,咬人牙,还有老鸽儿,白鸽儿,嫩鸽儿,啧啧啧.老头子我闭上眼还能想到当年的景象和滋味儿?”
而且她在听我说是大城市来旅游的高材生后,眼神明显变了,那眼神像在看刚出栏的小绵羊一样。
鱼哥在旁听的一脸疑惑,他不懂,但我能听的懂。
“大爷,请问你是不是叫王富贵儿?”
这些黑话不是江湖人不知道,我试探着说:“大爷,行有行头,班有班主,上通抚道下通路,屁|股常年一片油。”
因为到目前为止,我们都不确定“薛坑口”这三个字指的是一个人名还是地名儿,但不管是哪种,绝对和这个“地方”存在关系,眼下抓到了线索,那我们肯定想查清楚。
鱼哥问我上哪找,我说我知道具体的门牌号。
上了土路,鱼哥放慢车速,他皱着眉头闷闷不乐说:“云峰,小萱听你的话,你明天跟她说说,让她赶紧把拍我的那视频删了,成何体统,那像什么样子。”
我眼神一亮:“这么说王姐你认识在薛坑口生活过的老人?”
她眉头紧锁:“那些都收进资料柜了,我不是保管员,没办法拿出来给你看。”
她有些惊讶:“帮忙?帮什么忙?咱两才刚认识啊。”
进到村子发现,这个村子顶多一两百户,有七成以上是新建房,还有两成是那种泥木房,就是用木头围的墙,外边儿在糊上一层黄泥。
我想了想便问:“当年薛坑口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啊?我这耳朵太背,你说我什么?”
“我学的水利水电专业,听说几十年前咱们这里移民几十万人就为了建了一座大型水电站,所以想着顺道观摩观摩。”
老头拄着拐棍,抬起头来目光迷离,他回忆道:“哦,你说原来的码头镇那里,那地方早淹水里了,都五六十年了。”
我疑惑问:“把头,那个旗爷他在咱们基地?我怎么都没看到他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