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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野外露出、可耻的S了!(1 / 2)

堂屋里,刘富贵已经坐在八仙桌的主位上,手里端着一个粗瓷大碗,正呼噜呼噜地喝着玉米糊。刘磊则坐在他对面,嘴里塞满了馒头,腮帮子鼓鼓囊囊。见到杨安出来,刘磊停止了咀嚼,抬眼看他,那眼神毫不掩饰,像是在打量牲口栏里的新来的小猪仔。

杨安低着头,快步走到桌边,拿起自己的空碗,准备去灶房盛饭。

“站住!”刘富贵放下碗,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沉甸甸的压力,砸在杨安心头。“规矩忘了?”

杨安一哆嗦,脚步顿住,手里捏着碗,指节发白。他想起来了,昨天刘富贵随口提过一句,早上要先给长辈盛好饭,碗筷要怎么摆,筷子尖要朝哪个方向,都有讲究。他昨晚被那舔脚的屈辱弄得心神不宁,早上起来脑子还是懵的,竟然给忘了。

“外…外公,我……”杨安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显而易见的紧张。

“哼,”刘富贵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城里来的就是娇气,记性也差。一点小事都做不好,往后还能指望你干啥?”他拿起桌上的旱烟袋,在桌腿上磕了磕烟灰。“磊子,你说该咋办?”

刘磊咽下嘴里的馒头,咧嘴一笑,露出被烟熏得有些发黄的牙齿,目光在杨安身上逡巡,尤其在他细瘦的腰和被旧裤子包裹的屁股上停留了片刻。“嘿嘿,外公,依我看,这小子就是皮痒了,欠收拾。上次打屁股看来是没打够,没长记性。”

杨安听到“打屁股”三个字,身体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屁股上的肉都绷紧了。上次被按在长凳上,被那粗糙的大手和硬邦邦的皮带抽打的滋味,那种火辣辣的疼和莫名的羞耻感,还清晰地印在他脑子里。

刘富贵吧嗒抽了口旱烟,吐出一团呛人的烟雾。“打屁股是轻的。我看他就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得让他知道知道,在这家里,就得有个样儿。”他用烟杆指了指堂屋靠墙的那扇大窗户,“去,到那窗户前站着去。把衣服都脱了。”

“啊?”杨安猛地抬头,眼睛里全是惊恐和难以置信。“外…外公…不,不要……”

“嗯?”刘富贵的眉头拧了起来,眼神变得冰冷,“我的话,你没听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旁边的刘磊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腕,发出咔吧咔吧的响声,一步步朝杨安逼近。“小子,外公的话你敢不听?是想让表哥帮你脱,还是自己来?”他脸上带着狞笑,伸手就要去抓杨安的衣领。

杨安吓得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抵在冰冷的墙壁上,退无可退。刘富贵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在他身上,刘磊的逼近更是让他手足无措。他知道反抗是没用的,只会招来更粗暴的对待。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他强忍着没让它掉下来。

“我…我自己来…”杨安的声音带着哭腔,颤抖着伸出手,一颗一颗解开上衣的纽扣。他的动作很慢,手指因为紧张而显得笨拙。

屋里的光线不算明亮,但足够让刘富贵和刘磊看清他衣服下逐渐露出的皮肤。白皙,细腻,和他们这些常年日晒雨淋的庄稼人截然不同。这种白净在此刻成了一种罪过,一种可以被肆意亵玩、玷污的象征。

上衣被扔在地上,露出单薄的胸膛和微微凸起的锁骨。杨安的手移到裤腰,迟迟不敢解开。

“磨蹭什么!”刘磊不耐烦地低吼一声,作势要上前。

杨安吓得一激灵,赶紧解开裤带,把洗得发白的旧裤子连同里面的内裤一起褪到了脚踝。他光着身子站在那里,双手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私处,全身的皮肤因为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而泛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他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脸颊烧得通红,一直蔓延到脖子根。

“去,到窗户那儿,面朝外,站直了。”刘富贵用烟杆点了点窗户的方向。

杨安像个提线木偶,僵硬地挪动脚步,走到那扇老旧的木框玻璃窗前。窗户很高大,几乎占据了半面墙。玻璃上蒙着一层灰尘和污渍,但依然能模模糊糊地看到外面的院子,以及院门外那条通向村口的小路。清晨的阳光比刚才更亮了一些,透过肮脏的玻璃照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每一寸肌肤都被毫无遮拦地展示出来。

背对着屋里的两人,面朝窗外。

杨安能感觉到身后那两道如同实质的目光,黏在他的脊背、臀部、大腿上,肆无忌惮地逡巡、打量。他全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脚趾抠着冰凉的地面,眼睛死死地盯着窗框下沿那一道积满灰尘的木棱,不敢往外看哪怕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院子里很安静,只有几声鸡叫和远处隐约传来的狗吠。他想象着万一这时候有人从院门外路过,万一送信的邮差提前来了,万一哪个早起的邻居串门……只要往里瞥一眼,就能看到他这副不堪的模样。

阳光照在背上,带来一丝暖意,但这暖意却加剧了他的羞耻感。他觉得自己像个被剥光了羽毛的鸟,赤条条地暴露在猎人的视线之下。

更让他无地自容的是,他的身体却不听使唤地起了反应。在身后那两道目光的注视下,在被暴露于潜在窥视风险的紧张刺激中,身前的鸡巴竟然不受控制地慢慢抬起了头,变得有些硬。

“不…不要这样…”杨安并拢双腿,试图用大腿根部挤压、掩饰那可耻的变化,但这细微的动作反而引来了身后的嗤笑。

“哟,看看,这小子还挺有反应啊?”刘磊的声音带着戏谑,“光站着就能硬起来,真是个天生的骚货胚子。”

“嗯,身子倒是挺敏感。”刘富贵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但杨安能感觉到那目光更加具有侵略性了。

两人慢条斯理地吃完了剩下的早饭,碗筷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堂屋里显得格外刺耳。然后,杨安听到脚步声靠近,停在了他身后不远处。

他能感觉到刘磊灼热的呼吸几乎喷在他的后颈上,甚至能闻到他嘴里残留的馒头和玉米糊的气味,混合着一股烟草味。

“啧啧,这屁股蛋子,又白又翘,捏起来手感肯定不错。”刘磊低声说着污言秽语,伸出粗糙的手指,在杨安紧绷的左边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戳了一下。

杨安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向前缩了一下,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但立刻又因为恐惧而僵住,不敢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挺弹。”刘磊嘿嘿笑着,又用脚尖轻轻勾了一下杨安微微勃起的鸡巴前端。“外公,你看这小东西,精神得很呐。”

杨安羞愤欲死,身体因为强烈的刺激而微微颤抖。

罚站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每一分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杨安的双腿开始发麻,从脚底板一路蔓延到小腿,肌肉酸胀难忍。就在他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身后传来刘富贵的声音:“行了,今天就先这样吧。”

杨安如蒙大赦,身体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他颤抖着转过身,不敢去看那两人的眼睛,只想尽快把衣服穿上。

他弯腰去捡地上的衣裤,光裸的脊背和臀部再次完全暴露在他们眼前。

“记住这次教训。”刘富贵的声音冷冰冰地响起,“下次再犯错,就不是在屋里站着这么简单了。也许,得让你光着屁股到院子里,让过路的人都好好瞧瞧,你这身城里来的细皮嫩肉是怎么回事。”

杨安浑身一颤,捡衣服的动作更加慌乱。他胡乱地把衣裤套在身上,扣子都扣错了位,也顾不上了。他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回了自己的小屋,重重地关上门,后背抵着门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脏还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

窗外的阳光透过小窗照进来,落在他的脸上,此刻却显得那么刺眼,仿佛带着某种灼人的温度。他身上似乎还残留着刚才被长时间注视的感觉,皮肤都在发烫。

他走到房间那扇更小的窗户边,小心翼翼地掀开窗帘一角,向外张望。院子里空无一人,只有几只鸡在悠闲地刨食。但他总觉得,暗处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窥视着他刚刚经历过的那场羞辱。他的身体,似乎已经不再完全属于他自己了。

窗前罚站的经历像一道烙印,深深地刻在了杨安的心里。他一整天都精神恍惚,走路都低着头,尽量避开刘富贵和刘磊的视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午后的太阳毒辣得像个火球,悬在瓦蓝瓦蓝的天空上,把整个院子都烤得热气腾腾。

泥土地面被晒得滚烫,踩上去都有些烫脚。

刚吃过午饭,杨安正想躲回自己那相对阴凉的小屋里喘口气,就被刘富贵叫住了。

“安子,”刘富贵坐在堂屋门口的竹椅上,摇着一把破旧的蒲扇,眯着眼睛看他,“院子里那几畦菜地边的草都长老高了,你去拔拔干净。”

杨安愣了一下,拔草是农活,他虽然不情愿,但也知道推脱不了。他正想应声去找工具,刘富贵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如坠冰窟。

“天气热,穿多了干活不利索。”刘富贵慢悠悠地说,眼神却锐利地扫过杨安单薄的衣衫,“去,把衣服脱了,就穿那个。”他用下巴指了指墙角挂着的一条围裙。

那是一条深蓝色的粗布围裙,上面沾满了油渍、泥点和不明的污垢,散发着一股浓重的汗臭和油烟混合的怪味。一看就是刘磊平时在灶房或者干粗活时用的。

“外…外公……”杨安的脸瞬间白了,声音发颤,“这…这怎么行……”

“怎么不行?”刘磊从屋里走出来,手里拿着那条脏围裙,在杨安面前晃了晃,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外公这是心疼你,怕你这身细皮嫩肉被太阳晒坏了,也省得你把自己的好衣服弄脏。多体贴啊,还不快谢谢外公?”

“就是,”刘富贵点点头,“就围个围裙,凉快,干活也方便。快去,别磨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安看着那条油腻肮脏的围裙,胃里一阵翻搅。光是闻着那股味道就让他想吐,更别说要他脱光了只穿这个,到院子里去干活。这比早上在窗前罚站还要羞耻百倍!院子虽然有墙,但墙不高,而且后门通常是敞开的,万一有人从后面小路经过……

但他不敢反抗。早上刘富贵的威胁还言犹在耳。

杨安咬着下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强迫自己转过身,背对着坐在屋檐下的两个男人。他再次颤抖着解开衣服,动作比早上更加艰难。衣裤滑落在脚边,他光着身子站在那里,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后两道灼热的、毫不掩饰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视着他的脊背、腰线、紧绷的臀部和细长的大腿。

刘磊走上前,把那条散发着异味的围裙递给他。“系紧点儿,别干活干到一半掉了,那可就真光屁股喽。”他嘿嘿笑着,声音里的戏谑让杨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杨安接过围裙,粗糙油腻的布料接触到皮肤,带来一阵恶心的触感。他胡乱地把围裙在身前系好,带子勒在腰间。围裙很大,几乎能遮到他的膝盖,但仅仅是遮住了前面。他的整个后背、浑圆的屁股以及大腿后侧,都光溜溜地暴露在闷热的空气中。

“去吧,把那几块地边的草都拔干净,一根都不许留。”刘富贵用蒲扇指了指院子中央那几块菜地。

杨安拿起墙角的小锄头和竹篮,低着头,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走向菜地。每走一步,光着的脚底板都感受到来自滚烫地面的灼痛。他不敢抬头,不敢去看坐在屋檐下悠闲摇着扇子的“监工”。

他选了一块离屋子最远的菜地边开始干活。他必须弯下腰,或者蹲下来,才能看清那些混杂在菜苗中的杂草。无论是弯腰还是蹲下,他身后那两瓣光裸的屁股都毫无遮拦地对着堂屋门口的方向。粗布围裙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晃动,下摆时不时会蹭到他的大腿根,那种粗糙的摩擦感让他很不舒服。

太阳像个大火炉,炙烤着大地,也炙烤着他裸露的皮肤。汗水很快就冒了出来,顺着他的额头、脖颈流下,浸湿了他胸前的围裙。更多的汗珠从他的脊背渗出,汇聚成溪流,沿着脊柱沟滑落,流过腰窝,没入臀缝。汗水混合着皮肤上沾染的灰尘和泥土,在他的背上、屁股上留下一道道深色的、黏糊糊的痕迹。白皙的皮肤被弄得脏兮兮的,散发出汗臭和土腥混合的气味。

“好脏…好难受…”杨安咬着牙,忍受着身体上的不适和心理上的巨大羞耻。他机械地挥动小锄头,或者用手去拔那些根系顽固的杂草,指甲缝里很快塞满了黑色的泥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喂!安子!”刘磊懒洋洋的声音从屋檐下传来,“屁股撅高点!那么低怎么看得清草根?想偷懒是不是?”

杨安身体一僵,下意识地把腰弯得更低,屁股撅得更高。这个姿势让他感觉更加暴露,更加屈辱。

“对对对,就这样!”刘磊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这小屁股,撅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儿。外公你看,是不是挺带劲?”

刘富贵没有说话,只是用蒲扇敲了敲竹椅扶手,发出“啪”的一声轻响,但这声响落在杨安耳朵里,却比任何呵斥都让他紧张。

院墙外面偶尔传来几声狗叫,还有远处小路上拖拉机“突突突”的声音。每一次不同寻常的响动,都让杨安的心提到嗓子眼,他会下意识地绷紧身体,竖起耳朵,生怕下一秒就有人出现在院墙外,看到他这副不堪的模样。持续的紧张感让他汗出得更厉害,围裙前面几乎都湿透了,紧紧地贴在他身上,勾勒出他胸前那两点因为紧张和反复摩擦而微微挺立的乳头轮廓。

高温、劳累、肮脏的身体、被监视的屈辱、潜在的暴露风险,还有刘磊那粗俗的调笑,这一切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难以言喻的、扭曲的刺激。杨安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深处,有一股陌生的热流在涌动。他的鸡巴在围裙下面,不受控制地慢慢变硬,顶着那块肮脏油腻的粗布。

“不…不可以…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会…”杨安在心里惊恐地否定着,但身体的反应却越来越明显。

就在这时,他试图拔起一丛长在石缝里的、特别顽固的牛筋草。杨安蹲下身,双手用力抓住草根,猛地向上一提。因为用力过猛,身体向后一仰,同时围裙的下摆被旁边一棵矮小的辣椒秧苗勾住,向上猛地掀了起来!

一瞬间,他身前的景象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光洁的小腹,浓密的黑色阴毛,以及在那片黑色掩映下,已经完全勃起、顶端甚至渗出些许透明液体的、尺寸不算小的鸡巴。

“喔——!”刘磊发出一声夸张的口哨,眼睛瞪得溜圆,“好家伙!藏得还挺深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富贵也停止了摇扇子,目光落在杨安暴露的私处,眼神幽深。他用拐杖头不轻不重地敲了敲地面。

杨安又羞又惊,慌忙伸手扯下被勾住的围裙,重新遮住自己。

拔草的工作终于在太阳偏西时结束了。杨安的膝盖、小腿和手臂上沾满了泥土,后背和屁股上更是汗水和污垢混合的狼藉一片。那条原本就脏污的围裙,此刻更是湿透了,沉甸甸地贴在他身上,散发着更浓烈的汗臭、油污和泥土混合的难闻气味。

“行了,看你累得跟狗似的,回去洗洗吧。”刘富贵终于发话,语气里听不出是怜悯还是嘲讽。

杨安如释重负,几乎是踉跄着跑回屋里。他冲进那间简陋的、用作淋浴间的隔间,背对着门口,飞快地解下腰间的围裙系带。

当那条湿漉漉、沉甸甸、散发着恶心气味的围裙从他身上滑落,掉在地上时,杨安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汗水和泥土混合的污渍,胸前、小腹、大腿内侧,到处都是一片狼藉。他闻到自己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混杂着汗臭、泥土腥气甚至还有围裙上油污的味道,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和自我厌恶。

他打开水龙头,冰凉的井水浇在身上,激得他打了个冷颤。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给整个院子镀上了一层昏黄的暖色,但空气中依然残留着白天的燥热。晚饭桌上气氛沉闷,杨安低着头扒拉着碗里的饭,食不知味。

饭后,刘磊放下碗筷,用手背抹了抹嘴角的油光,站起身,冲着杨安努了努嘴。“走,安子,跟我去趟柴房,搬点柴火出来,晚上烧水用。”

杨安的心猛地一沉。柴房在院子最角落的位置,平时很少有人去,里面堆满了杂物,光线昏暗。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外公不去吗?”他小声地问,希望能得到一点庇护。

“我腿脚不方便,就不跟着掺和了。”刘富贵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像是在打盹,但杨安知道他肯定醒着。“磊子一个人也够了,你去搭把手。”

杨安无法拒绝,只能硬着头皮站起来,跟在刘磊身后。

两人一前一后穿过院子,走向那个偏僻的角落。柴房的门虚掩着,门轴因为年久失修,发出“吱呀”一声刺耳的响动。刘磊推开门,一股混合着木屑、尘土和轻微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

柴房内部比外面看起来还要狭小和昏暗。夕阳最后的光线只能勉强从门缝和墙壁的破洞透进来几缕,大部分空间都笼罩在阴影里。劈好的木柴堆得很高,几乎顶到房梁,旁边还靠着几把生锈的斧头、镰刀和一张破旧的蜘蛛网。地面是夯实的泥地,踩上去感觉有些潮湿和冰凉,积着厚厚一层灰尘。

“进来啊,愣着干嘛?”刘磊回头催促道,语气有些不耐烦。

杨安迟疑地踏进柴房,脚下的灰尘被带起,在昏暗的光线中弥漫。

就在他踏入柴房的一瞬间,刘磊突然反手把柴房的木门“砰”地一声关上了大半,只留下一道窄窄的缝隙。然后他转过身,几步就把杨安逼到了柴房最深处,后背重重地撞在了粗糙的柴火堆上,硌得生疼。

“表…表哥,你干什么?”杨安惊慌地问,心脏怦怦直跳。

刘磊没有回答,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欲望和恶意的笑容。他解开自己裤子的纽扣和拉链,动作粗鲁地掏出那根已经半勃起的、颜色暗沉的鸡巴。那东西在昏暗中显得狰狞,顶端微微翘起,散发着一股浓烈的、属于成年男性的腥臊气味,混合着汗味和一丝尿液残留的骚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跪下。”刘磊用命令的口吻说,同时用膝盖顶了顶杨安的大腿,示意他放低身体。

杨安的脑袋“嗡”的一声,几乎一片空白。他明白了刘磊想干什么。恐惧和恶心瞬间席卷了他。“不…表哥…不要这样…求你了…”他语无伦次地哀求着,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

“少他妈废话!”刘磊的耐心似乎耗尽了,他一把抓住杨安的头发,用力向下一扯,迫使杨安跪倒在他面前。杨安的膝盖重重地磕在冰凉、布满灰尘的泥地上,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张嘴。”刘磊命令道,同时挺了挺胯,把那根硬邦邦的肉棒怼到杨安的嘴边。粗大的龟头带着一股热气和腥臊味,几乎碰到了杨安的鼻尖。

杨安紧闭着嘴唇,拼命摇头,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不张嘴?”刘磊狞笑一声,空着的那只手捏住了杨安的下巴,用力一掰。杨安吃痛,下意识地张开了嘴。刘磊立刻抓住机会,把他的大鸡巴直接塞进了杨安的口中!

“呜!!”杨安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口腔瞬间被异物填满。刘磊的鸡巴尺寸不小,又粗又硬,顶端直抵他的喉咙口,引发一阵剧烈的干呕。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刘磊却不管他的挣扎,掐着他下巴的手丝毫没有放松,另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送起来。硬实的肉棒在杨安湿热的口腔里进出,摩擦着他的舌头、上颚和脸颊内壁。

杨安被迫承受着这种侵犯。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肉棒的形状、温度和粗糙的脉络。舌头在被动地舔舐着柱身,甚至能刮到包皮褶皱里一些细小的、带着强烈异味的白色污垢——那是混合了皮脂、尿液残留和汗液的耻垢。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弥漫在他的口腔和鼻腔里,他想吐,却被堵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呜呜”的、绝望的吞咽声。唾液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来,混合着那根鸡巴上带来的脏东西,顺着他的嘴角向下流淌,滴落在身前肮脏的地面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柴房的门留着一道缝隙,外面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只有几颗稀疏的星星挂在天上。偶尔有远处传来的狗叫声,或者几声不知名的虫鸣。这些细微的声音在此刻都显得格外清晰,如同惊雷一般敲打着杨安紧绷的神经。他害怕极了,生怕外面突然有人路过,听到这里的动静,看到门缝里这不堪的一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磊似乎很享受杨安的恐惧,他故意加大了抽送的幅度,鸡巴在杨安的嘴里进出得更快、更深。他喉咙里发出低沉的、满足的喘息声,每一次挺动都让杨安的头被迫向后仰。

“嗯…小骚货…”刘磊一边操弄着杨安的嘴,一边开始用粗俗下流的语言进行侮辱:“表哥这根…又粗又臭的屌…味道怎么样?…嗯?…喜欢吗?…你这小嘴儿…天生就是给男人含鸡巴用的…看你吸得多带劲…把表哥的骚味儿…都舔干净…对…就是这样…再深点…吞下去…”

他的话像鞭子一样抽打在杨安的心上,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但与此同时,身体深处那股邪异的、不合时宜的兴奋感,也随着肉棒的每一次深入而变得更加强烈。他恨自己的身体,恨它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会背叛自己。

就在这时,柴房门口的阴影里,一个拄着拐杖的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了。是刘富贵。他没有进来,只是靠在门框上,像个幽灵一样,沉默地注视着里面发生的一切。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他的存在本身,就如同给这压抑的场景又加上了一道沉重的枷锁,让杨安的恐惧和羞耻感达到了顶点。

刘富贵用拐杖头在地上轻轻敲击了一下。

“嗒。”

这轻微的声响让杨安浑身一颤,嘴里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停顿了一下。

刘磊似乎也被这声音刺激到了,他低吼一声,按着杨安后脑勺的手更加用力,胯下挺动的速度陡然加快,变得凶猛而急促。

“啊…小骚货…表哥要射了…给老子吞下去…全吞下去!”刘磊粗重地喘息着,身体猛烈地抽搐了几下。

一股滚烫、粘稠、带着浓烈腥膻味的液体,凶猛地冲击着杨安的喉咙深处。他被呛得剧烈咳嗽,但嘴巴被堵住,只能发出“咳…呜…”的闷响。大量的精液灌满了他的口腔,一部分被他生理反射地吞咽下去,但更多的还是顺着嘴角溢了出来,混合着唾液和眼泪,糊了他满下巴和脖颈都是。白色的浊液粘稠地挂在他的皮肤上,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淫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磊终于泄了出来,他喘息着,慢慢将自己那根还沾满杨安口水和精液的鸡巴抽了出来。拔出来的时候,柱身上还挂着几缕晶莹的唾液丝,龟头下方似乎还黏着一两根细小的、卷曲的黑色阴毛。那几根阴毛随着液体的滴落,有两根正好粘在了杨安还在微微颤抖的嘴唇上。

刘磊看着杨安狼狈不堪的样子,脸上露出满足而残忍的笑容。他随手在旁边的柴火上蹭了蹭自己鸡巴上残留的液体,然后才慢条斯理地拉上裤子拉链。他弯下腰,用沾着灰尘和木屑的手指,捏着杨安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味道不错吧?小贱货。”他拍了拍杨安沾满黏液的脸颊。

杨安的眼神空洞,嘴里充满了精液的腥膻和耻垢的异味,嘴角还挂着白浊的液体和那几根令人恶心的阴毛。他感到一阵阵的晕眩和反胃,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彻底侵犯、玷污后的麻木和绝望。他想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刘富贵这时才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行了,出来吧。”

刘磊又在杨安屁股上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然后率先走出了柴房。

杨安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起来,膝盖上传来钻心的疼痛,混杂着灰尘和刚才磕碰的伤口。他用手背胡乱地擦了擦嘴,但那黏腻的感觉和恶心的味道怎么也擦不掉。

外面的夜色已经很浓了,几颗星星在墨蓝色的天空中闪烁。晚风吹来,带着一丝凉意,却吹不散他身上的黏腻和心里的冰冷。

柴房里的那场强制口交,让杨安整个人都蔫了下去,眼神空洞,像个被抽走了魂魄的娃娃。

这天晚上,月色格外明亮。银盘似的月亮高悬在深邃的夜空中,将清冷的辉光均匀地洒满整个院落,连角落里堆放的杂物都映照出清晰的轮廓。夜风带着田野里草木和泥土的气息,微微有些凉意。

杨安很早就熄灯躺下了,他用被子将自己裹得紧紧的,试图在黑暗和相对的温暖中寻求一丝安全感。然而,意识却异常清醒,柴房里那股混合着精液腥膻、耻垢异味和霉味的恶心感觉,似乎还萦绕在鼻尖,挥之不去。他嘴唇上仿佛还残留着那几根恶心阴毛的触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他辗转反侧,胡思乱想之际,房门被轻轻敲响了。

“咚咚。”

声音很轻,但在寂静的夜晚却格外清晰。杨安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身体瞬间绷紧。

“谁?”他声音发颤地问。

“是我。”门外传来刘磊压低的声音,“出来。”

恐惧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杨安。他知道,这么晚了,刘磊叫他出去,绝不会有什么好事。他想装睡,想不回应,但刘富贵那张冷漠严厉的脸立刻浮现在他脑海中。他不敢。

他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胡乱套上衣服,哆哆嗦嗦地走到门边,拉开了门栓。

门外,刘磊站在月光无法完全照亮的阴影里,脸上没什么表情。他身后不远处,刘富贵拄着拐杖,像一尊沉默的石像,静静地立在那里,月光勾勒出他硬朗而冷漠的侧脸轮廓。

“跟我们走。”刘富贵开口,声音在夜风中显得有些飘忽。

杨安不敢问要去哪里,也不敢问要去做什么。他像一具被无形丝线牵引的木偶,低着头,默默地跟在两人身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没有走前门,而是穿过寂静的院子,打开了通往屋后田埂的那扇吱呀作响的后门。屋后是一片相对开阔的空地,一边是刚收割完不久、还留着麦茬的农田,另一边则是一片稀稀拉拉的小树林,黑黢黢的树影在月光下摇曳,像是张牙舞爪的鬼怪。空地边缘有些散乱的石头和野草。远处,能隐约看到村庄的灯火,像散落在黑丝绒上的几点碎钻,距离很远,显得渺小而遥远。这里的确非常僻静,除了风声和偶尔传来的虫鸣,几乎没有任何人声。

刘富贵用拐杖指了指空地中央那片相对平坦、被月光照得最亮的地方。“去,到那儿站着。”

杨安顺从地走到指定位置。脚下的泥土有些潮湿,还带着白天残留的温度,踩上去软软的。

“把衣服脱了。”刘富贵的第二个命令紧随而至,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杨安的身体猛地一僵。又要脱衣服?在这里?在这片空旷的、四面透风的、能远远望见村庄的野地里?

“快点。”刘磊在一旁催促。

杨安抬起头,看向那两个站在几步外阴影中的男人。他们的脸在月光下显得模糊不清,但那两双如同鹰隼般锐利的眼睛,却清晰地锁定在他身上。

反抗是徒劳的。

杨安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带着凉意的夜风,然后伸出颤抖的手,开始解身上的衣服。手指冻得有些僵硬,好几次都扣错了扣子。上衣、裤子、内裤……一件件被剥落,掉在他脚边的泥地上,沾上了露水和灰尘。

很快,他就一丝不挂地站在了这片被月光照亮的空地中央。清冷的月光毫无遮拦地洒在他年轻而白皙的身体上,每一寸肌肤都被映照得清晰可见,仿佛涂上了一层诡异的银粉。夜风格外凉,吹拂过他赤裸的皮肤,带起一阵阵寒意,让他忍不住瑟瑟发抖,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他下意识地抱住自己的胳膊,试图汲取一点温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不错。”刘富贵的声音从阴影中传来,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这身皮肉在月亮地里看着,倒是有另一番味道。”

刘磊则嘿嘿笑了两声:“就是太白了点,跟个娘们儿似的。不过……这样玩起来才带劲。”

杨安羞耻得无地自容,把头埋得低低的,不敢去看他们。

“好了,别光站着。”刘富贵的声音再次响起,“让我们看看,你这身子在月亮地里,是怎么发骚的。”

杨安猛地抬头,不解地看向他。

“自己弄。”刘富贵的语气不带丝毫感情,“弄出来。弄到我们满意为止。”

自己…弄?杨安的脑子嗡嗡作响,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们要他在这里,在这片空旷的野地里,在他们的注视下,自己…自慰?

“听见没有?”刘磊上前一步,走到离他更近的地方,眼神里充满了戏谑和威胁,“外公让你自己玩鸡巴呢,快点!别磨磨蹭蹭的,不然表哥可要帮你‘活动活动’了!”

巨大的羞耻感和恐惧感如同两只巨手,死死扼住了杨安的喉咙。他想逃跑,想尖叫,但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喉咙里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知道,如果他不照做,刘磊绝对会做出更可怕的事情来。

他颤抖着,慢慢放下抱在胸前的手臂,然后,极其缓慢地、仿佛带着千钧重量一般,将一只手伸向自己的下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手指冰凉,触碰到自己同样因为寒冷和紧张而有些微软的阴茎时,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那感觉如此陌生,如此羞耻。

在身后那两道实质般的目光注视下,在清冷月光的笼罩下,在空旷野地的包围中,杨安闭上眼睛,咬紧牙关,开始用冰冷的手指,笨拙地握住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

动作僵硬,干涩,甚至有些疼痛。他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充满了各种纷乱的念头:羞耻、恐惧、憎恶、绝望……他痛恨自己这副任人摆布的身体,痛恨身后那两个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中的男人,痛恨这片将他的不堪暴露无遗的月光。

“用力点!没吃饭吗?”刘磊不满的声音传来,“蹭痒痒呢?拿出点诚意来!”

杨安身体一颤,被迫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他不敢睁眼,只能凭借感觉去撸动。皮肤和干涩的柱身摩擦,带来一种不适感。他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夜风吹过,带走他身体的热量,却吹不散心头的冰冷。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血液似乎也在加速流动。尽管他的意识在拼命抗拒,但身体却在持续的、被迫的刺激下,逐渐产生了可耻的反应。那根原本半软的阴茎,在他的手中慢慢变得肿胀、坚硬,龟头也因为反复摩擦而微微发亮,甚至渗出了一些透明的液体,让撸动的过程稍微顺畅了一些。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不要…”

“嗯…这就对了嘛…”刘磊似乎很满意他身体的变化,发出低低的笑声,“看看,还是挺有料的嘛。自己玩都能玩得这么硬,真是个天生的贱骨头。”

刘富贵没有说话,但杨安能感觉到他那如同实质般的目光,一直牢牢地钉在自己身上,观察着他每一个细微的反应。

“快点!弄出来!”刘磊再次催促,“外公还等着看你这骚货是怎么喷水的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安被迫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和频率。手掌和快速耸动的阴茎摩擦,发出轻微的“唰唰”声。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也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和持续的紧张而微微颤抖。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熟悉的酸胀感,那是高潮即将来临的征兆。

他不想射,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在他们的注视下。但这感觉却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无法抗拒。他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

“啊…嗯嗯…”一声压抑不住的、混合着痛苦和奇异快感的呻吟,终于从他喉咙深处挤了出来。

他猛地弓起身子,握着鸡巴的手臂肌肉紧绷,手上的动作达到了顶峰。

下一秒,一股滚烫的、粘稠的白色液体,伴随着一声短促而压抑的抽气,从他挺立的阴茎顶端猛地喷射而出,在清冷的月光下划出几道清晰的白色弧线,然后溅落在脚下干燥的泥土和枯黄的野草上。白色的精液在深色的地面上显得格外醒目,散发出淡淡的腥气。

高潮带来的短暂晕眩和随之而来的巨大空虚感,瞬间席卷了他。他双腿一软,脱力地跪倒在地上,双手撑着沾满露水和灰尘的地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体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和情绪的巨大波动而不住地颤抖,汗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流过他布满尘土的脸颊。他甚至能看到几滴精液溅到了自己的小腿和脚踝上,黏糊糊地贴在那里。

月光依旧清冷地照耀着,夜风吹过,带来一阵寒意,杨安裸露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刘富贵缓缓地踱步上前,走到他面前,低头俯视着他。月光下,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将杨安完全笼罩在其中。他用手中的拐杖头,不轻不重地挑起了杨安沾满汗水、泪水和尘土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

杨安的眼神涣散,脸上还残留着高潮后的潮红,嘴唇微微张开,无声地喘息着。

“看来,”刘富贵的声音冷淡,听不出任何情绪,“你这身子,倒是挺诚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磊也走了过来,用脚尖踢了踢地上那几滩已经开始变干的、在月光下泛着白光的精液痕迹。“啧,还挺能射。就是浪费了,射在地上便宜了蚂蚁。”

杨安羞耻地低下头,不敢再看他们。

“穿上衣服,回去。”刘富贵收回拐杖,转身向来路走去。

杨安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捡起被露水打湿、沾满泥土的衣裤。衣服冰凉潮湿,穿在身上极其难受,布料摩擦着他刚刚高潮过、还异常敏感的皮肤。他低着头,默默地跟在两人身后,向着远处那几点微弱的灯火走去。

夜风吹过他身后那片空地,似乎带走了他刚刚留在泥土上的痕迹,但那股混杂着泥土、野草、汗水和精液的气味,却仿佛钻进了他的鼻腔,萦绕不散。他感觉自己的一部分灵魂,似乎永远地遗失在了那片清冷的月光之下,被那两个男人,连同他的尊严和羞耻心一起,践踏得粉碎。

......

太阳刚刚落下山头,天色还没有完全暗下来,处于一种昏黄暧昧的过渡阶段。按照乡下的习惯,院门通常在这个时候还是敞开着的,方便晚归的家人或偶尔串门的邻居进出。晚霞的余晖透过敞开的院门,在堂屋前的廊檐下投下一片明明暗暗的光影。

刘富贵吃过晚饭,靠在廊檐下的躺椅上剔着牙,突然叫住了正准备收拾碗筷的杨安。

“安子,过来。”

杨安身体一僵,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他放下手中的碗筷,低着头,小步挪到刘富贵面前。“外…外公,什么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刘富贵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眼神像是在评估一件物品,“这几天看你也没少干活,怎么好像还胖了点?是不是偷懒了?”

“没…没有,外公,我没有偷懒。”杨安赶紧否认,心里却越发不安。

“有没有偷懒,得检查检查才知道。”刘富贵慢悠悠地说,目光转向站在一旁的刘磊,“磊子,你来给他好好‘检查检查’,看看这小子身上是不是长了懒肉。”

刘磊立刻心领神会,脸上露出那种熟悉的、让杨安毛骨悚然的笑容。“好嘞,外公,保证给您检查仔细了!”

“去,”刘富贵用下巴点了点靠近院门的那根廊柱,“到那儿去,把衣服脱光,屁股撅起来,让磊子好好看看。”

杨安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在廊檐下?背对着敞开的院门?还要撅起屁股?这意味着,任何一个从院门外路过的人,只要不经意地往里看一眼,就能将他赤裸的后半身看得清清楚楚!这比之前任何一次暴露都更加危险,更加羞耻!

“外公!不要!求求你…”杨安的声音带着哭腔,几乎要跪下来哀求。

“嗯?”刘富贵的脸色沉了下来,“我的话,你又忘了?”

刘磊已经走了过来,一把抓住杨安的胳膊,力气大得几乎要将他的骨头捏碎。“小子,别给脸不要脸!赶紧的,自己脱,还是要表哥帮你?”

杨安知道自己没有任何选择。在绝对的力量和权威面前,他所有的反抗都如同螳臂当车。屈辱的泪水再次涌上眼眶,他死死咬住嘴唇,尝到了一丝血腥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挣脱开刘磊的手,走到那根冰凉的廊柱前,背对着院门,也背对着屋檐下的两个男人。他能听到身后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和说话声,那是村里人吃过晚饭出来纳凉或者串门的声音。他的心跳得飞快,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他颤抖着,再次解开自己的衣裤。每一次布料摩擦皮肤的声音,都像是在放大他的羞耻。当最后一件内裤也褪到脚踝时,他感到傍晚微凉的空气拂过他光裸的臀部和大腿,带来一阵战栗。

“手扶着柱子,腰弯下去,屁股撅高点!没听见外公的话吗?”刘磊在他身后不耐烦地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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