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嗯…”杨安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混乱,身体因为这露骨的言语和挑逗而软了下来,几乎要站立不住。他紧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更羞耻的声音,但细微的喘息还是不受控制地溢出唇角。
“说话啊,”刘富贵的手指解开了他牛仔裤的第一个纽扣,冰凉的指尖探了进去,直接触碰到了他小腹温热的皮肤,“告诉外公,你是不是想要了?是不是下面那根贱鸡巴痒得难受?”
“不…不是…求你…外公…放过我…”杨安的声音破碎不堪,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
“放过你?”刘富贵低笑起来,手指继续向下探索,隔着内裤布料揉捏着那根已经完全挺立的肉棒,“你犯了错,就得受罚。这点惩罚算什么?让你长点记性,知道谁才是主子。”
他用手指勾勒着杨安鸡巴的形状,感受着它在自己指下的跳动。“真是个骚屄养的,稍微逗一下就硬成这样。跟你那个不知廉耻的妈一个德行。”他刻意用最恶毒的语言攻击杨安最敏感的地方。
杨安听到他侮辱自己的母亲,身体猛地一震,一股怒火和绝望同时涌上心头,但他又能做什么呢?双手被缚,身体被控制,连最基本的尊严都被践踏在脚下。他只能任由对方的手指在他的私密部位肆虐,任由那些污言秽语钻进他的耳朵。
“怎么?不服气?”刘富贵感受到了他身体瞬间的僵硬,手上力道加重,恶意地掐了一把他的鸡巴根部。
“啊!”杨安痛得叫出声,眼泪流得更凶了。
“哼,不服也得给老子憋着!”刘富贵满意地看着他痛苦又屈辱的表情,“记住这种感觉。以后再敢不听话,就不是摸摸这么简单了。”
他抽出手,重新系好杨安的裤子纽扣,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但杨安知道不是。他能感觉到自己小腹皮肤上还残留着对方指尖的触感,鸡巴因为刚才的刺激而胀痛着,内裤前端也已经湿了一小片。
刘富贵拿起瓦斯灯,又仔仔细细地打量了杨安一遍,特别是他手腕上被绳子勒出的深深红痕,还有脸上未干的泪痕。“嗯,差不多了。这副样子才像话。又哭又硬,真是个天生的贱骨头。看来这小子身体里的骚劲儿不小,得慢慢开发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走上前,解开了捆住杨安手腕的麻绳。绳子松开的瞬间,杨安几乎要虚脱地跪倒在地。手腕上是两圈深紫色的勒痕,皮肤甚至有些破损,渗出了细小的血珠,火辣辣地疼。
刘富贵看着那勒痕,没什么表情地用手指在上面按了按。
“嘶…”杨安疼得缩回手。
“记住了,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刘富贵拍了拍杨安的脸颊,力道不轻,带着警告的意味,“今天先到这儿,滚回去睡觉。”
杨安不敢停留,甚至不敢去看刘富贵的眼睛。
回到自己那间小偏房,他反手关上门,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眼泪再次汹涌而出,这一次是混合着后怕、委屈、愤怒和一种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被禁止的兴奋感。他低头看着自己红肿破皮的手腕,又摸了摸还在隐隐作痛、甚至有些抬头的下半身。刚才被刘富贵抚摸、揉捏、羞辱的画面在脑海里不断回放,每一个细节都清晰无比。
第二天,杨安是在一阵阵的肌肉酸痛中醒来的。昨晚的束缚和惊吓让他几乎没怎么睡着,精神萎靡到了极点。手腕上的勒痕依旧清晰可见,红肿破皮的地方结了薄薄的痂,稍微一动就扯得生疼。他小心地穿上长袖衬衫,试图遮掩这些屈辱的印记。
然而,精神上的疲惫和身体的不适,让他一整天都心不在焉,做什么都慢半拍。在帮着刘磊往谷仓里搬运稻草捆的时候,他脚下一滑,不小心把抱在怀里的一大捆稻草摔散了,金黄干燥的稻草撒了一地。
“操!你他妈眼睛长哪儿去了?!”刘磊立刻就炸了毛,指着地上的稻草破口大骂,“这点小事都干不好!昨天白罚你了是吧?!”
杨安被骂得缩了缩脖子,下意识地想解释,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知道,任何辩解都只会招来更严厉的责骂,甚至可能又是一顿“教训”。他只能低下头,默默地蹲下去,开始收拾散落的稻草。
刘磊看着他那副逆来顺受的样子,似乎还不解气,又踹了他屁股一脚,虽然力道不大,但侮辱性极强。“赶紧弄!磨磨蹭蹭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点小小的冲突,自然很快就传到了刘富贵的耳朵里。
午后,日头正毒,蝉鸣聒噪。杨安刚收拾完稻草,累得满头大汗,就被刘磊叫走了。
“外公叫你过去一趟。”刘磊的语气带着一种不怀好意的幸灾乐祸。
杨安的心立刻沉了下去。他预感到不会有什么好事。他跟着刘磊,穿过晒得滚烫的院子,再次来到了刘富贵的房间。
和昨晚不同,这次房间的窗户开着,但厚重的窗帘拉上了一半,使得屋内的光线有些昏暗,也阻隔了外面的视线。刘富贵正坐在一把太师椅上,手里拿着一把蒲扇,有一搭没一搭地扇着风。他看到杨安进来,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刘磊把杨安推进屋里,然后走到刘富贵身后站定,像个忠实的打手。
“跪下。”刘富贵的声音响起,平静无波,却带着一股寒意。
杨安的身体比他的意识反应更快,膝盖一软,直接跪在了冰凉的水泥地上。膝盖骨磕在坚硬的地面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刘富贵这才慢慢悠悠地放下蒲扇,目光落在杨安身上。“上午又犯错了?”
“我…我不小心把稻草弄散了…”杨安低着头,声音发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哼,不小心?”刘富贵冷笑一声,“我看你是越来越不把我的话当回事了。昨天晚上跟你说的,都当耳旁风了?”
“没有…外公,我记住了…”
“记住了还犯错?”刘富贵的语气陡然严厉起来,“看来,光是让你身上疼,还不够让你长记性。得让你嘴巴也尝尝厉害!”
杨安猛地抬起头,惊恐地看着刘富贵。他想起昨晚刘富贵那些充满暗示性的话语,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他。
刘富贵没有理会他的惊恐,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那条深蓝色劳动布裤子的腰带,然后拉开了裤子前襟的纽扣。他没有完全脱下裤子,只是将裤腰褪到了大腿根部,露出了里面灰色的旧棉布内裤,以及被内裤包裹着的、已经明显鼓胀起来的一团。
“过来。”刘富贵对着杨安勾了勾手指。
杨安僵在原地,浑身血液似乎都凝固了。他拼命摇头,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声:“不…外公…不要…”
“嗯?”刘富贵眉头一皱,眼神变得危险起来,“还要我再说一遍?”
旁边的刘磊立刻上前,一把揪住杨安的头发,用力把他拖到了刘富贵的椅子前。“外公叫你呢!耳朵塞驴毛了?!”他粗暴地按着杨安的肩膀,强迫他跪在刘富贵的两腿之间。
杨安被迫近距离地面对着刘富贵敞开的下半身。那陈旧的内裤上甚至有些发黄的污渍,散发着一股混杂着汗味、尿臊味和某种难以言喻的男性体味的气息,熏得他一阵阵反胃。他能清晰地看到内裤下面那根大鸡巴的轮廓,粗壮而狰狞,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它的硬度和热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外公昨晚就跟你说过,”刘富贵的声音像是从地狱传来,带着一种残忍的戏谑,“要让你学学怎么伺候人。现在,张开你的骚嘴,把外公的大屌舔干净了!”
说着,刘富贵伸手,隔着内裤揉搓了一下自己勃起的鸡巴,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不…不!我不要!”杨安终于崩溃了,尖叫着挣扎起来。他手脚并用地想往后退,但刘磊像一座山一样压在他的背上,让他动弹不得。
“还敢反抗?!”刘磊恶狠狠地骂道,抬手就给了杨安后脑勺一巴掌,“我看你是皮又痒了!”
刘富贵看着杨安那副惊恐绝望、拼命挣扎的样子,眼神里非但没有怜悯,反而闪烁着一种兴奋的光芒。他伸出蒲扇,用扇子柄不轻不重地敲打着杨安的脸颊。“哭?叫?没用的。到了这儿,就得听话。不听话,有的是法子让你听话。”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阴冷:“张嘴。自己张开,还是让磊子帮你张开?”
杨安看着刘富贵那张毫无感情的脸,又感觉到背后刘磊那如同铁钳般的手臂,一股彻骨的寒意从心底升起。他知道,自己没有任何选择。反抗只会招致更残酷的对待。
他的挣扎渐渐停了下来,身体像被抽空了力气一样瘫软下去。眼泪无声地流淌,混合着汗水和屈辱。他慢慢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看向刘富贵,眼神空洞,充满了绝望。
“这就对了嘛。”刘富贵满意地点点头。他伸手,直接扒下了自己的内裤。
一根粗壮、青筋毕露的大鸡巴赫然暴露在空气中。那鸡巴颜色深沉,带着一种饱经风霜的黝黑,龟头因为充血而显得紫红,顶端的马眼处已经分泌出一些浑浊粘稠的液体。鸡巴根部的屌毛浓密而卷曲,混合着汗水黏在皮肤上。最让杨安感到恶心的是,在那鸡巴的包皮褶皱里,隐约可见一些白色的、类似奶酪状的污垢,还夹杂着几根脱落的阴毛。一股浓烈的、带着腥臊和汗臭的屌味扑面而来,几乎让他当场呕吐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就是外公的老二,一根看起来肮脏、粗野,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雄性力量的肉棒。
“张嘴。”刘富贵用命令的口吻重复道,同时挺了挺胯,将那根散发着恶臭的大鸡巴凑到了杨安的嘴边。
杨安紧闭着眼睛,牙关咬得死死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不张嘴?”刘富贵的声音冷了下来。
“咔嚓”一声,刘磊的手指关节捏得作响,另一只手已经捏住了杨安的下巴,准备强行掰开他的嘴。
“我…我张…”在巨大的恐惧面前,杨安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他颤抖着,慢慢地张开了嘴唇。
刘富贵毫不犹豫地将他那根又粗又硬的大屌塞进了杨安的嘴里。
“嗯嗯!”杨安的嘴巴瞬间被塞满了,粗大的鸡巴柱身顶住了他的喉咙口,引发一阵剧烈的干呕。鸡巴上那股浓烈的腥臊味和耻垢的酸臭味充斥着他的口腔和鼻腔,让他几欲窒息。
“含好了!”刘富贵低吼一声,用手按住了杨安的后脑勺,防止他把鸡巴吐出来,“给老子好好舔!像母狗一样舔!”
杨安被迫含着那根散发着恶臭的老二,眼泪和口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流。他的舌头僵硬得像块木头,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动作。鸡巴的龟头在他口腔深处搅动,包皮褶皱里的耻垢被唾液濡湿,一部分细小的白色颗粒脱落下来,混合着唾液,让他感到无比的恶心。他甚至能感觉到有几根粗硬的屌毛扎在他的舌苔和上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妈的!动啊!舌头是死的吗?!”刘富贵不耐烦地骂道,开始用力挺动腰胯,用鸡巴在杨安温热湿滑的口腔里抽插起来。
“嗯嗯!嗯嗯~”杨安被肏得连连作呕,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粗大的龟头一次次撞击着他敏感的喉咙软腭,带来强烈的窒息感和异物感。他被迫仰着头,承受着这粗暴的侵犯,唾液顺着他的嘴角不断往下滴落,打湿了他的下巴和脖颈,也沾湿了刘富贵浓密的屌毛和大腿根部的皮肤。
“对…就这样…肏你这骚屄小嘴!”刘富贵一边肏,一边发出粗重的喘息,言语越发污秽不堪,“把老子的屌舔干净!把上面的骚味儿都给老子舔掉!贱货!”
刘磊在一旁看着,眼神里充满了兴奋和残忍的快意。他甚至伸出手,捏了捏杨安因为痛苦和屈辱而绷紧的脸颊。“表弟,好好伺候外公。伺候舒服了,说不定以后也让你尝尝表哥的大鸡巴。”
杨安的意识已经变得模糊。
刘富贵并没有要射精的意思,这更像是一场纯粹的、以羞辱和展示权力为目的的“教训”。他用力肏弄了一阵,感觉杨安的嘴巴已经被他的鸡巴彻底撑开、蹂躏到红肿麻木,才终于停了下来。
他没有立刻拔出鸡巴,而是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命令道:“把老子鸡巴上的骚水和耻垢都给老子吞下去!”
“嗯嗯…嗯嗯…”杨安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拼命摇头。
“吞下去!”刘富贵加重了语气,手掌用力按压着杨安的头顶。
在绝对的威压下,杨安只能闭上眼睛,喉头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将满口混合着唾液、鸡巴分泌物和耻垢的污秽液体咽了下去。那股难以形容的味道瞬间充满了他的食道和胃部,让他控制不住地干呕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富贵这才满意地哼了一声,缓缓地将自己那根沾满了杨安口水、变得亮晶晶的大鸡巴从他嘴里抽了出来。
“噗…”鸡巴离开口腔时带出一小股黏稠的唾液丝线。
杨安立刻瘫软在地,捂着嘴剧烈地咳嗽和干呕起来,眼泪鼻涕流了一脸。他的嘴唇红肿不堪,嘴角甚至有些细微的破裂,沾着几丝白色的涎沫,还有一两根细小卷曲的黑色阴毛粘在那里,显得无比淫靡和狼狈。
刘富贵拿起自己的裤子,随意地擦了擦鸡巴,然后慢条斯理地穿好。他看着趴在地上像条死狗一样的杨安,眼神里没有任何怜悯。
“记住今天嘴里的味道。”他用脚尖踢了踢杨安的肩膀,“下次再犯错,就不是舔鸡巴这么简单了。说不定,就该尝尝老子鸡巴肏你屁眼的味道了!”
说完,他不再理会杨安,自顾自地拿起蒲扇,重新坐回椅子上,闭目养神起来。
刘磊走上前,像拖死狗一样把还在干呕的杨安拖出了房间,随手扔在了院子里滚烫的地上。
杨安趴在地上,浑身脱力,胃里翻江倒海。口腔里那股鸡巴的腥臊味和耻垢的酸臭味仿佛跗骨之蛆,怎么也驱散不掉。他张开嘴,想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酸涩的胃液涌到喉咙口。
......
夏日的傍晚总是来得缓慢,太阳懒洋洋地挂在西边的山头上,将最后一点余晖吝啬地洒在院子里,把拉长的影子投在斑驳的泥土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厨房里传来锅碗瓢盆轻微的碰撞声,杨安正在准备晚饭。他的动作有些笨拙,显然对这些农家活计很不熟练。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他尚显稚嫩的脸颊滑落,白色的T恤也被灶膛里飘出的烟灰蹭上了几道灰黑。
院门“吱呀”一声被沉重地推开,伴随着两道疲惫却依旧显得结实有力的脚步声。
杨安的心猛地一跳,像是被什么东西攥紧了,他知道,是外公刘富贵和表哥刘磊回来了。他停下手里的动作,有些紧张地擦了擦手,站在原地,不知道是该出去迎接还是继续忙活。
刘富贵率先走进院子。他脱掉了头上那顶沾满泥土和汗渍的草帽,露出了被阳光晒得黝黑的脸膛和花白的短发。身上的确良衬衫敞开着,被汗水完全浸透,紧紧贴在虽然年迈却依旧肌肉分明的胸膛和脊背上,勾勒出常年劳作锻炼出的硬朗线条。裤腿卷到膝盖,小腿肚上沾满了干涸的泥巴点子,有些地方甚至结成了硬块。他随手将草帽扔在院角的石磨上,走到那口老井旁边。
刘磊跟在后面,年轻的身体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气,但此刻也显出几分疲态。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工字背心,同样被汗水湿透,勾勒出紧实的胸肌和腹肌轮廓。手臂和小麦色的皮肤在夕阳下泛着油光,上面沾着草屑和泥土。他进门后,动作粗鲁地把脚上那双厚重的、沾满深色湿泥的解放鞋踢掉,鞋子带着泥块滚到墙角,露出一双同样脏污不堪的赤脚。一股浓烈的、混合着汗酸、泥土腥气和某种难以言喻的体味的复杂气味,瞬间在不算大的院子里弥漫开来。
刘富贵已经摇动了辘轳,打上来一桶清凉的井水。他掬起水,大口大口地冲洗着脸和脖子,水流顺着他黝黑的皮肤淌下,在地上留下深色的水渍。他粗重地喘着气,喉结滚动,发出满足的叹息。
刘磊则一屁股坐在堂屋门口那高高的门槛上,从裤兜里摸出一包皱巴巴的“红梅”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又摸出火柴,“嚓”一声点燃,深深吸了一口,然后朝着院子吐出一个灰白的烟圈。他的目光懒洋洋地扫过厨房门口,落在了有些手足无措的杨安身上,眼神里带着一种让人不太舒服的审视。
杨安深吸了一口气,按照这几天逐渐形成的“规矩”,他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他转身从厨房的桌子上拿起两个搪瓷杯,倒满晾凉的白开水,小心翼翼地端了出去。
他先走到刘富贵身边。“外公,喝水。”他的声音有些发紧。
刘富贵接过杯子,仰头咕咚咕咚喝了大半杯,然后用手背抹了把嘴,把杯子递还给他,没有多看他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安又端着另一杯水走向刘磊。“表哥,水。”
刘磊斜眼看着他,没有立刻伸手去接。他吸了口烟,烟灰随着他的动作簌簌落下。然后,他才慢悠悠地伸出手,接过杯子。就在手指接触杯子的瞬间,刘磊的手指故意地、带着一点粗糙的触感,擦过了杨安的手背。
杨安如同被烫到一般,猛地缩回了手,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他能感觉到刘磊嘴角那抹玩味的、不怀好意的笑容。
刘富贵洗漱完毕,用搭在脖子上那条看不出原本颜色的旧毛巾胡乱擦了擦脸和脖子,然后也走过来,挨着刘磊在门槛上坐下。他伸直了双腿,那双刚被井水稍微冲洗过、但依旧残留着大量污垢的脚就这么大咧咧地晾在外面。脚底板厚实,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纹路和厚厚的老茧,边缘还有些开裂。脚趾粗壮,指甲缝里塞满了难以清洗干净的黑泥,一些灰白色的死皮夹杂在泥污之中。
刘富贵瞥了一眼站在不远处,低着头,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的杨安,眼神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
“安安,”他开口了,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杨安耳朵里,“过来。”
杨安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他抬起头,看到外公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但那双眼睛却像深潭一样,让他不敢直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磨磨蹭蹭地走了过去,在两人面前几步远的地方停下,低着头,盯着自己脚尖前的那片泥地。
刘富贵用下巴指了指自己和刘磊的脚,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外公和表哥在地里忙活了一天,脚都脏了,你给弄干净。”
“弄干净?”杨安猛地抬起头,眼睛因为震惊而睁得溜圆,脸上瞬间血色尽失,变得苍白。他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弄干净?怎么弄?用水洗吗?可是外公刚才已经洗过了……一个可怕的、荒谬的念头不受控制地钻进他的脑海,让他的胃部一阵紧缩。
“嘿嘿,”刘磊在一旁发出了低沉的笑声,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和看戏的心态,他吐掉嘴里的烟蒂,用脚碾了碾,“咋了?没听见外公的话?还是说,咱们城里来的金贵少爷,干不了这种伺候人的活儿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安的嘴唇哆嗦着,他想反驳,想说“不是的”,想问“为什么要这样”,但看着刘富贵那双逐渐变得锐利和严厉的眼睛,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外公的眼神里带着一种绝对的威严,那是长久以来作为一家之主的权威。
“怎么?”刘富贵的声音沉了下来,带着明显的不悦,“不愿意?是不是忘了家里的规矩了?”他口中的“规矩”,让杨安瞬间回想起了几天前,仅仅因为晚饭时掉了一粒米,就被外公按在长凳上,用那块厚实的、打磨光滑的旧搓衣板狠狠抽打屁股的经历。那种火辣辣的疼痛,皮开肉绽的羞辱,以及外公和表哥在一旁冷漠或带着异样兴趣的目光,都还清晰地烙印在他的记忆里。
巨大的恐惧感如同冰冷的海水,瞬间淹没了杨安。他知道,如果他现在说一个“不”字,等待他的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下场。外公的手段,他已经初步领教过了。在这个远离城市、仿佛被现代文明遗忘的角落,外公的话就是绝对的命令。
杨安的身体止不住地发起抖来,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极致的恐惧和屈辱。汗水从他的额角、后背不断渗出,浸湿了他的衣服。他能感觉到刘磊那充满戏谑和期待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他身上。
最终,所有的反抗念头都在刘富贵那冰冷而具有压迫感的注视下土崩瓦解。杨安的膝盖一软,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慢慢地、屈辱地、极其不情愿地跪了下去。他跪在了刘富贵和刘磊面前的泥地上,低垂着头,长长的睫毛覆盖下来,遮住了眼中的泪光和绝望。
那双散发着浓烈汗臭、泥土腥气和老人特有体味的脚,就停在他的面前,近得他甚至能看清脚趾缝里那些令人作呕的、混合着灰白皮屑和黑色泥垢的细节。空气中那股令人窒息的气味,仿佛也变得更加浓重了。
“我为什么要跪在这里…他们要我做什么…不…不要是我想的那样…”杨安的心在疯狂地呐喊,但他的身体却像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杨安低垂着头跪在那里,双手紧紧攥成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试图用这微小的疼痛来抵抗内心巨大的恐惧和翻江倒海般的恶心感。他不敢抬头,视线只敢落在自己膝盖前那片干燥龟裂的泥土地上。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只有远处几声单调的蝉鸣和身边两个男人粗重的呼吸声。
刘富贵那只饱经风霜、如同老树根般盘虬卧龙的脚,就停在他的眼前。距离是如此之近,他甚至能数清脚背上那些因为常年穿着解放鞋而勒出的深深印痕,能看到脚踝处因为摩擦而变得粗糙发黑的皮肤。脚底板边缘沾着些许半干不湿的泥块,还有几根枯黄的草屑粘在上面。脚趾因为长时间在土地上行走而有些变形,指甲厚实、发黄,边缘不规则,里面塞满了黑色的、仿佛永远也洗不干净的污垢。而那股混合着汗酸、泥土、以及某种难以形容的、属于老年男性的独特体味,如同实质的墙壁般将他包围,不断冲击着他的嗅觉神经,让他的胃部一阵阵痉挛,喉咙发紧。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每一秒都像是在油锅里煎熬。杨安能感觉到刘富贵和刘磊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带着一种审视和期待,像是在欣赏他此刻的无助与恐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终于,刘富贵开口了,声音依旧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舔。”
只有一个字,却像一把沉重的铁锤,狠狠砸在了杨安的心上。
杨安的身体猛地一颤,几乎是下意识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和哀求。舔?舔这只…这只沾满了泥土和污垢的脚?这怎么可能?!这比打他、骂他,甚至比之前打屁股还要让他感到屈辱和恶心!
“嗯?”刘富贵见他迟迟不动,鼻腔里发出一声带着疑问和不耐的哼声。同时,他那只还算干净的脚微微抬起,用粗糙的脚跟不轻不重地踩在了杨安瘦削的肩膀上,施加了一点压力。
这个动作并不疼,但却带着强烈的支配意味,像是在提醒杨安他的地位和必须履行的“义务”。杨安的身体被迫向下矮了几分,头也更低了下去,几乎要贴到那只散发着异味的脚背上。
反抗是徒劳的,只会招致更严厉的惩罚。这个认知像冰冷的毒蛇,缠绕住了杨安的心脏。他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因为隐忍和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两行滚烫的泪水终于无法抑制地滑落,滴在干燥的泥地上,洇出两个小小的深色圆点,然后迅速消失不见。
他深吸了一口气,那混杂着各种难闻气味的空气涌入肺部,让他几欲作呕。他努力压制住胃部的翻腾,然后,像是执行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极其艰难的任务一般,他缓缓地、极其不情愿地伸出了自己的舌头。
舌尖是粉嫩而湿润的,带着属于少年人的干净气息。
第一次接触是短暂而试探性的。杨安的舌尖极其轻微地触碰了一下刘富贵的脚后跟,那里相对干净一些,只有一层薄薄的灰尘和汗渍。即便如此,那粗糙、温热、带着咸涩汗味的触感还是让他如同触电般猛地缩回了舌头,身体也跟着向后瑟缩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用力点。”刘富贵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满,“没吃饭?”
同时,踩在他肩膀上的脚加重了力道,将他向前推去,迫使他的脸颊几乎贴上了那只脚的侧面。浓烈的气味更加无法抗拒地钻入他的鼻腔。
杨安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他再次闭上眼,像是要隔绝这残酷的现实。他强迫自己再次伸出舌头,这一次,他不再犹豫,直接舔上了刘富贵的脚底板。
“嘶……”舌尖接触到脚底的瞬间,杨安倒吸了一口凉气。那触感是如此的复杂而强烈。首先是干涸泥块的粗糙和沙砾感,刮得他舌苔生疼。然后是老茧的坚硬和厚实,像是舔在了一块浸过汗水的旧皮革上。紧接着,随着唾液的濡湿,泥土开始变得湿软、泥泞,一股浓郁的土腥味和更加强烈的汗酸味瞬间充斥了他的口腔。
杨安努力抑制着干呕的冲动,笨拙地、一下一下地用舌头在那布满纹路和污垢的脚底板上舔舐着。舌头所过之处,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将干涸的泥土和灰白的皮屑卷起,混合着他自己的唾液,变成一种令人作呕的、粘稠的糊状物。
刘富贵似乎对他的服务还算满意,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而舒适的喟叹。他甚至微微动了动脚趾,用那沾满泥污的脚趾头,有意无意地蹭过杨安的脸颊和嘴唇,留下几道清晰的、湿漉漉的污痕。
“这里,”刘富贵用脚趾点了点脚心稍微干净一点的地方,命令道,“还没干净。”
杨安只能顺从地移动舌头,更加仔细地舔舐。他感觉自己的舌头已经变得麻木了,味觉也开始迟钝,只剩下那挥之不去的恶心感和屈辱感。他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机器,机械地重复着舔舐的动作。
他舔过粗糙的脚跟,舔过布满老茧的脚掌,舔过微微弯曲的足弓,甚至小心翼翼地将舌尖探入那令人望而生畏的脚趾缝隙。那里是污垢最集中的地方,湿滑、粘腻,气味也最为浓烈。他能感觉到舌头刮过那些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缝隙皮肤,卷起里面积攒的、混合着汗液和皮屑的、如同陈年奶酪般的污垢。有那么几次,他甚至感觉自己舔到了一两根粗硬的、不知是脚毛还是别的什么毛发。
杨安的心理防线在一点点崩溃。极度的屈辱和恶心感之中,一种奇异的、陌生的感觉却如同黑暗中的藤蔓,悄无声息地滋生、蔓延。他的心跳得很快,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羞耻的兴奋。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脸颊也因为缺氧和某种莫名的情绪而涨得通红。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深处,某个一直沉睡的部分,似乎在这种极端的刺激下,开始有了苏醒的迹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不可以…我怎么会…觉得有点…热?”他惊恐地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拼命想要压制下去,但那感觉却如同野草般疯长,无法控制。“我一定是疯了…我怎么会对这种事情有感觉…”
刘富贵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低沉地笑了一声,那笑声在杨安听来充满了嘲讽和了然。他用脚趾更加用力地碾磨着杨安的舌头,像是在测试他的承受极限。“舔干净点,”他又一次命令道,“把外公脚趾缝里的泥都给吸出来。”
杨安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眼中再次涌上泪水。吸出来?那意味着…他几乎不敢想下去。但他知道,他没有拒绝的权力。
他闭上眼睛,绝望地张开嘴,将刘富贵那粗壮、沾满污垢的脚趾含进了嘴里…
就在杨安含着刘富贵那粗硬、带着浓重异味的脚趾,努力克服着心理和生理双重恶心感,试图用舌头和口腔内壁去清理那些令人作呕的趾缝污垢时,另一只同样脏污的脚,带着一股更年轻、更具侵略性的汗味,猛地伸到了他的脸前。
是刘磊。
杨安下意识地想扭头躲开,但嘴里还含着刘富贵的脚趾,根本无法动弹。刘磊那只脚并没有停下,带着一种近乎粗暴的戏谑,直接用脚趾头不轻不重地夹住了杨安的下巴,强迫他微微抬起头,正对着自己。
“快点!磨蹭什么呢!”刘磊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耐烦和一丝兴奋,他的脚趾在杨安光滑的下巴皮肤上蹭了蹭,留下几道混合着汗水和泥土的、湿漉漉的污痕。“外公的舔完了,该轮到哥了!”
杨安被迫转动眼珠,看向刘磊的脚。这只脚比刘富贵的要显得年轻一些,皮肤相对细腻,没有那么多深可见骨的老茧,但因为年轻气盛,汗水分泌似乎更加旺盛。脚底板同样沾满了黑色的泥土,脚趾缝里的污垢呈现出一种更加湿腻、甚至有些发白的肮脏状态,散发出的汗臭味也更加刺鼻,带着一种强烈的、类似氨水的刺激性气味,直冲天灵盖。
杨安嘴里还感受着刘富贵脚趾的粗糙和陈旧的污垢味道,鼻腔里却又被刘磊脚上那更具冲击力的年轻汗臭所占据,两种不同的、但同样令人反胃的气味交织在一起,几乎让他当场昏厥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嘴!”刘磊命令道,同时用脚趾更加用力地撬动杨安的下巴。
杨安无法反抗,只能在含着刘富贵脚趾的同时,被迫微微张开嘴唇。刘磊见状,发出一声得意的嗤笑,然后毫不客气地,直接将自己那沾满汗水和泥污的大脚趾,强行塞进了杨安嘴角的缝隙里!
“唔!”杨安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感觉自己的嘴巴像是要被这两只脚撑裂了。刘富贵的脚趾粗硬,占据了他口腔的大部分空间,而刘磊的脚趾则强硬地挤压着他的嘴角和脸颊内侧的软肉,带来了尖锐的疼痛感。
刘磊似乎很满意杨安此刻的窘迫和痛苦,他故意晃动着脚趾,在杨安的口腔内搅动、摩擦,感受着那湿热、柔软的包裹。咸涩的汗味、泥土的腥味,还有那令人作呕的、仿佛发酵过的污垢味道,瞬间充满了杨安的整个口腔,甚至涌向了他的喉咙深处。
“嘿嘿,怎么样?哥的脚味道不错吧?”刘磊坏笑着,用脚底板开始用力地摩擦杨安的脸颊。粗糙的皮肤带着沙砾和泥土,在杨安细嫩的脸蛋上来回蹭着,很快就把他半边脸颊涂抹得一片狼藉,黑一道黄一道,混合着汗水和不知名的污渍。
杨安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随意玩弄的破布娃娃,失去了所有的尊严和反抗能力。他被迫同时“伺候”着两个男人,嘴里被塞满,脸上被蹂躏,感官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冲击。
就在这时,刘富贵似乎觉得自己的脚趾被冷落了,他不满地动了动脚,命令道:“这边,用力吸!”
而刘磊则变本加厉,用脚尖顶了顶杨安的胸口:“光舔嘴有什么意思?给哥把脚底板也舔干净!”
杨安陷入了彻底的混乱和无助之中。他不知道该先听谁的,只能在两人的命令下,更加慌乱、更加屈辱地动作着。他努力地用舌头去卷舔刘富贵趾缝里的污垢,同时还要被迫扭动头部,用脸颊去承受刘磊脚底的摩擦,偶尔还要伸出舌头,去舔舐刘磊脚底那些更硬、更硌人的泥块。
他的嘴里混合着两个男人脚上的味道,老的、少的,汗的、泥的,各种难以形容的气味和滋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独一无二的、属于这个肮脏时刻的“印记”。他的舌头已经完全麻木了,唾液不受控制地分泌着,顺着嘴角流淌下来,混合着脸上的泥污,在下巴处形成一道道恶心的涎水痕迹。他的脖颈、前胸的T恤,都因为这混乱的“服务”而被蹭得到处都是污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这极度的羞耻、恶心和混乱之中,杨安身体深处那股奇异的燥热感,不但没有消退,反而愈演愈烈。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下身,隔着那条洗得有些发白的棉布裤子,某个部位正在不受控制地、可耻地变硬、发胀、甚至开始微微跳动。
那份突如其来的、不合时宜的生理反应,像是一道惊雷劈在了杨安的脑海里。他瞬间羞耻得无地自容,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他拼命想要夹紧双腿,想要用意念去控制那不听话的器官,但一切都是徒劳。在这样被极致羞辱和玷污的情境下,他的身体竟然背叛了他,给出了最诚实、也最令他恐惧的回应!
“不…不…怎么会这样…停下来…快停下来!”他在心里疯狂地尖叫着,身体却因为这羞耻的勃起而更加敏感,甚至能感觉到裤子布料摩擦带来的细微刺激。“他们会看到的…外公…表哥…他们会怎么看我…我…我真是个变态…是个不知羞耻的贱货…”
他的异样,很快就被时刻观察着他的刘磊发现了。
刘磊正用脚底板在杨安脸上蹭得起劲,无意间一低头,就看到了杨安两腿间那明显的、无法掩饰的凸起。他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了更加浓厚的、混合着惊讶和浓烈兴趣的坏笑。
他停下了脚上的动作,故意用脚尖不轻不重地顶了顶杨安的胯部,感受着那隔着布料传来的坚硬触感。
“哟嗬!”刘磊像是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声音里充满了戏谑和毫不掩饰的嘲弄,“看看这是谁啊?咱们的安安小少爷,舔个脚都能把鸡巴舔硬了?啧啧啧,看不出来啊,原来你这骚货就好这口!就喜欢吃男人的臭脚丫子是不是?越脏越臭你就越兴奋,对不对?真是个天生的贱骨头!
刘磊的话像是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烙在了杨安的心上,烫得他体无完肤。他羞耻得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干脆死掉算了。
一直沉默着的刘富贵,此时也缓缓转过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了然和算计的光芒。他看着杨安那羞耻的反应,看着他裤裆里那无法隐藏的证据,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冰冷的弧度。他什么也没说,但那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他早就预料到,或者说,他早就期待着这一刻的到来。
杨安感觉自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赤裸裸地暴露在两人带着侵略性和玩味的目光之下。他所有的伪装、所有的抵抗,在这一刻都显得那么可笑和无力。他最隐秘的、连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欲望,就这么被无情地揭开,摊晒在光天化日之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富贵和刘磊终于心满意足地站起身,他们活动了一下被舔舐得相对干净、但依旧散发着浓烈气味的脚。赤脚踩在坚实的泥地上,留下几个潮湿的脚印。他们居高临下地看着还跪在地上的杨安,那目光如同在打量一件刚刚被他们亲手弄脏、并且颇为满意的作品。
杨安低着头,不敢与他们对视。
刘磊似乎还没玩够,他弯下腰,用那只刚刚被舔过的、还带着湿气和些许残留污垢的脚,轻轻勾起了杨安的下巴,强迫他抬起脸来。
“啧啧,看看你这副骚浪贱样儿,”刘磊的语气充满了恶劣的嘲弄,他用粗糙的大拇指,故意在杨安被弄脏的、还挂着涎水的嘴角擦过,捻起一点湿漉漉的、灰黑色的泥污,“脸蛋舔得跟个大花猫似的,嘴巴还脏兮兮的,口水都流出来了。来,给哥闻闻,”他把那沾着杨安口水和脚泥的手指,恶作剧般地凑到杨安的鼻子底下,“香不香啊?是不是有你最喜欢的男人臭脚味儿啊?你这小骚货,下面都硬成这样了,肯定觉得香得很吧?
杨安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然后又变得惨白。他猛地偏过头,想要躲开那根散发着屈辱气息的手指,但下巴被刘磊的脚趾牢牢勾住,动弹不得。他只能紧紧闭上眼睛,睫毛因为羞耻和愤怒而剧烈颤抖。
刘富贵在一旁看着,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深处却掠过一丝冰冷的、如同看着猎物落入陷阱的满意。他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玩味的、如同宣判般的残忍:“安安,你这孩子,看着挺老实,没想到骨子里这么骚。既然你这么喜欢伺用力舔外公和表哥的脚,舔得我们俩都挺舒坦,那…总得给你点‘奖励’才是。”
“奖励”两个字从刘富贵嘴里说出来,让杨安的心脏猛地一缩,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笼罩了他。
这所谓的“奖励”,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果然,刘富贵接下来的动作证实了他的猜测。他并没有立刻做什么,而是慢条斯理地弯下腰,捡起了刚才杨安递水时掉在地上、沾了些灰尘的毛巾——那是杨安自己带来的、还算干净的一条。然后,刘富贵用这条毛巾,仔仔细细地擦拭起自己那双刚刚被舔过的脚,特别是那些难以清理的脚趾缝。
杨安眼睁睁地看着那条原本还算洁白的毛巾,在刘富贵粗糙的脚趾间来回擦拭,很快就沾上了一层更加浓厚的、混合着汗水、皮屑和深层污垢的灰黑色油腻物质。擦完一只脚,又擦另一只。最后,那条毛巾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变得污秽不堪,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强烈气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刘富贵直起身,手里拿着那块肮脏的毛巾,一步步走到杨安面前。
杨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恐惧地看着那块越来越近的、散发着恶臭的布料。他下意识地想往后退,但身体却因为恐惧而僵硬。
“张嘴。”刘富贵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
杨安猛地摇头,嘴唇紧紧抿着,眼中充满了抗拒和哀求。不,他不要!那太脏了!那上面是…是外公脚上的污垢!
“嗯?”刘富贵皱起了眉头,眼神变得严厉起来,“怎么?连外公给的‘奖励’都不要了?是不是屁股又痒了,想尝尝搓衣板的滋味?”
搓衣板的威胁是有效的。杨安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反抗的意志在对疼痛和羞辱的恐惧面前迅速瓦解。
他慢慢地、屈辱地张开了嘴巴。
就在他张嘴的瞬间,刘富贵毫不犹豫地,将那块散发着强烈脚臭和污垢气味的、湿漉漉的脏毛巾,粗鲁地、整个地塞进了杨安的嘴里!
“唔!唔唔!”杨安发出一连串痛苦而模糊的呜咽声。他的嘴巴被这块肮脏的布料撑得满满的,几乎无法呼吸。粗糙的毛巾纤维摩擦着他的口腔内壁、舌头和上颚,带来一种令人难以忍受的异物感。而那股浓烈到极致的、混合着汗酸、陈年污垢、甚至可能还有几根脱落脚毛的恶臭,如同实质般堵塞了他的喉咙,直冲鼻腔,让他一阵阵反胃,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他能清晰地“尝”到那污垢的味道——咸涩、微苦,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仿佛东西腐败发酵后的恶心气味。这味道比直接舔脚时更加集中、更加强烈,仿佛将所有污秽的精华都浓缩在了这块布料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富贵和刘磊看着杨安被塞满嘴巴、痛苦挣扎、泪流满面的样子,脸上都露出了不同程度的、残忍的笑容。
“含着。”刘富贵冷冷地命令道,松开了手,“好好给外公含着反省反省。想想你刚才那根不听话的骚鸡巴,想想你是怎么对着你外公和表哥的臭脚丫子发情的。你这城里来的小骚货,就得用这种法子好好教教你规矩!”
杨安呜咽着,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他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但他不敢。刘富贵的眼神像刀子一样盯着他,让他不敢有丝毫违抗的动作。他只能被迫含着这块象征着极致屈辱和肮脏的毛巾,任由那令人作呕的气味和味道侵蚀着他的感官和理智。他的口水不受控制地分泌着,很快就将毛巾浸得更加湿透,一些混合着污垢的、浑浊的液体顺着他的嘴角溢出,流到下巴上,和他之前脸上残留的污渍混合在一起,让他看起来更加狼狈不堪。
这还不是结束。
刘磊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他嘿嘿一笑,突然伸出手,隔着杨安那薄薄的裤子,一把抓住了他那仍然没有完全消退的、羞耻的勃起!
“啊!”杨安猝不及防,嘴里又被塞着东西,只能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惊呼,身体猛地绷紧了。
刘磊的手掌粗糙而有力,带着刚干完农活的温度和力量,就那样紧紧地、毫不怜惜地握住了杨安那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微微颤抖的鸡巴。隔着一层布料,他甚至能感受到那滚烫的温度和血管的跳动。
“哟,还挺精神啊?小骚货。”刘磊用下流的语气调笑道,手指恶意地揉捏着,“刚才舔脚舔得这么爽,是不是下面这根骚鸡巴也痒得不行了?嗯?等着你表哥来帮你弄出来?你这小母狗,就是欠肏!”
他的话语像肮脏的鞭子,狠狠抽打在杨安的神经上。杨安羞愤欲绝,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带着侵犯性的触碰而剧烈颤抖,一股更加强烈的、混杂着恐惧和奇异刺激的电流瞬间传遍全身。他想挣扎,想推开刘磊的手,但嘴里的毛巾堵住了他的声音,身体也被刘富贵冰冷的目光锁定,根本不敢动弹。
刘磊握着杨安的硬物,像是握着一件有趣的玩具,故意上下撸动了几下。隔着裤子的摩擦,虽然不够直接,但对于此刻感官被放大、精神处于极度羞耻状态下的杨安来说,却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强烈刺激。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心跳如同擂鼓,身体深处那股不情愿的快感正在不受控制地攀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嘿,还真硬!”刘磊感受着手心传来的越来越坚挺的触感,脸上的笑容更加恶劣,“看来是真的喜欢啊!外公,你看这小子,真是个天生的贱货!”
刘富贵只是冷眼看着,没有阻止,也没有参与,仿佛在默许刘磊的行为,又像是在观察杨安在这种双重羞辱下的最终反应。
就在杨安感觉自己快要被这极致的羞耻和突如其来的快感逼疯,甚至快要失控的时候,刘磊却突然松开了手。
那份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杨安微微一颤。
刘磊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脸上带着玩弄够了的满足表情。
刘富贵也觉得“奖励”得差不多了。他看着杨安那副被彻底摧垮、泪水混合着污泥涎水、嘴里塞着脏毛巾、浑身颤抖的惨状,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
“行了,站起来吧。”刘富贵终于发话了,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施恩般的意味,“今天就先这样。不过,嘴里的东西,不准吐出来,给外公好好含着,晚饭前都不准拿掉。”
杨安闻言,身体一僵,眼中充满了绝望。还要含着?一直到晚饭前?那意味着他要顶着这副羞耻的模样,忍受着这令人作呕的味道,度过接下来的几个小时?
但他不敢反驳。他用尽全身力气,支撑着发软的双腿,从地上慢慢站了起来。因为长时间跪着,他的膝盖一阵酸麻,差点又摔倒。
刘富贵和刘磊不再看他,转身走进了堂屋,大概是准备洗澡换衣服。院子里只剩下杨安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傍晚渐凉的风中,嘴里含着那块象征着他彻底臣服的、污秽不堪的“印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晚饭的气氛诡异得令人窒息。
饭桌就摆在堂屋里,昏黄的白炽灯泡下,三个人沉默地吃着饭。刘富贵和刘磊像是完全忘记了傍晚发生的事情,一边吃饭一边随意地聊着农活和村里的闲事,语气如常。只有杨安,像个透明人一样坐在桌角,低着头,几乎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杨安嘴里的那块脏毛巾,在外公的命令下,直到开饭前才被允许取出来。当他冲到院子里的水龙头下,拼命地想要吐掉那块充满屈辱意味的布料时,却发现它已经被他的口水浸透,沉甸甸地粘在他的口腔里,费了好大的劲才扯出来。他看着那块污秽不堪、散发着恶臭的毛巾掉在地上,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扶着墙壁干呕了半天,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酸涩的胃液涌上喉咙。
杨安用冰凉的井水一遍又一遍地漱口,拼命地刷牙,试图冲刷掉那残留在口腔里、仿佛已经渗透进每一个细胞的、令人作呕的味道和触感。牙刷的硬毛甚至刷破了他的牙龈,渗出血丝,口腔里弥漫着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但这血腥味却依然无法完全盖过那股混合着汗酸、泥土和陈年污垢的顽固气息。
他总觉得自己的舌头上还残留着那种粗糙的、咸涩的、带着异物感的触感。无论他怎么清洗,那种感觉都如影随形,仿佛已经刻进了他的味蕾和记忆深处。
此刻坐在饭桌上,他更是食不下咽。每一口饭菜都如同嚼蜡,难以下咽。他甚至不敢大口呼吸,生怕自己呼出的气息里,还带着那股属于别人脚上污垢的、羞耻的味道。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刘富贵和刘磊若有若无投射过来的视线,那视线里带着审视、玩味,或许还有一丝嘲弄。他像一只惊弓之鸟,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心惊肉跳。他不敢碰自己的嘴唇,总觉得那里还残留着下午被粗糙脚趾摩擦过的感觉,还沾着看不见的污秽。
好不容易熬到晚饭结束,杨安几乎是逃也似的收拾了碗筷,然后躲回了分给他的那间简陋的偏房。
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视线和声音,他才感觉稍微松了一口气。但独处的空间,并没有带来安宁,反而让下午那些屈辱的、混乱的、却又带着异样刺激的画面,更加不受控制地在他脑海里疯狂回放。
外公那双布满老茧和泥垢的脚,表哥那充满汗水和年轻气息的脚,舌尖舔过粗糙皮肤和趾缝污垢的触感,那令人作呕却又挥之不去的气味,脸上被脏脚摩擦的感觉,嘴里被塞满脏毛巾的窒息感,还有…还有刘磊那只粗糙的手掌隔着裤子握住他、揉捏他时,那份突如其来的、可耻的快感…
一幕幕画面,如同潮水般冲击着他的神经。他感到自己的脸颊又开始发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走到房间里唯一一面模糊的、边缘起了黑斑的小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脸色是不自然的潮红,眼神里残留着未散尽的惊恐、羞耻,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迷茫的兴奋。嘴唇微微有些红肿,似乎还残留着被摩擦和塞入异物的痕迹。他下意识地抬起手,指尖轻轻拂过自己的嘴唇,仿佛还能感受到那粗糙的、带着温度和污垢的触感。
就在这时,他眼角的余光瞥到了自己T恤前襟上那些已经半干的、深浅不一的污渍。那是下午被刘富贵和刘磊的脏脚蹭上的印记,是他们留在他身上的、无法洗刷的“证明”。看着这些污渍,他的心跳骤然加速,一股更加强烈的燥热感从身体深处涌起。
杨安坐在吱呀作响的旧木床边,身体因为纷乱的回忆和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而微微颤抖。
最终,他还是颤抖着、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般的绝望,将手伸向了自己的下身。
当他的手指隔着那条同样沾染了些许灰尘和汗渍的裤子,触碰到那个因为回忆而再次变得滚烫、坚硬的地方时,下午那种羞耻与兴奋交织的、几乎将他逼疯的感觉,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再次汹涌而来。
杨安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喉咙里发出压抑的、细碎的呻吟。他笨拙地、隔着布料揉搓着自己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器官。他的脑海里,不再是任何美好的幻想,而是被下午那些最屈辱、最肮脏的画面所填满——被命令跪下,被迫舔舐那散发着恶臭的脏脚,被言语羞辱,被粗暴地玩弄,被当成一个没有尊严的、可以随意践踏的物件…
这些画面非但没有让他感到厌恶,反而像最猛烈的春药,刺激着他身体最深处的、连他自己都感到恐惧的黑暗欲望。
杨安发现自己竟然对这种被支配、被玷污、被彻底剥夺尊严的感觉,产生了无比强烈的、病态的反应!
“嗯…啊…”他咬着自己的手臂,努力不让呻吟声溢出,身体却因为逐渐累积的快感而剧烈地颤抖着。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欲望正在疯狂地冲撞,寻找着一个出口。
杨安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脑海中刘富贵那张冷漠而充满权威的脸,刘磊那带着恶劣笑容的脸,还有他们那两双肮脏的、被他用舌头仔细舔舐过的脚,交替浮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哈啊…”终于,在一阵极致的、混杂着巨大羞耻感和堕落感的眩晕中,他身体猛地一弓,一股滚烫的、粘稠的液体隔着裤子喷涌而出,将内裤和外裤都洇湿了一大片。
高潮的余韵如同细密的电流般流遍全身,让他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汗水浸湿了他的额发和后背,脸上还残留着高潮时那迷茫而失神的表情。身体得到了短暂的释放,但内心却被更加深重的空虚和自我厌恶所填满。
“我…我到底是怎么了…”他蜷缩在床上,将脸埋在散发着汗味和灰尘味的枕头里,无声地啜泣起来。“我怎么会…怎么会喜欢这种事…对着那种…那种画面…我…我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变态…我好脏…”
第二天早上,杨安醒来时,只觉得头痛欲裂,浑身酸软。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裤裆,那里还残留着昨晚释放后留下的、黏腻干涸的痕迹。一股羞耻感再次涌上心头。
杨安挣扎着爬起来,换下脏衣服。当他拿起那件沾满污渍的T恤时,鼻尖似乎又闻到了那股混合着汗臭和泥土的味道,让他脸颊一热,赶紧将衣服扔进了盆里。
洗漱的时候,他对着镜子刷牙,总觉得嘴里那股异味还没有完全散去。他甚至疑神疑鬼地检查自己的牙缝,生怕里面还卡着什么不该有的东西,比如…一根粗硬的毛发?还好,什么都没有,但这想法本身就让他一阵反胃。
走出房门,看到正在院子里劈柴的刘磊和坐在旁边抽着旱烟袋的刘富贵时,杨安的心脏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他下意识地低下头,想要避开他们的视线,脚步也有些慌乱。
舔脚事件,像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强行改变了杨安。
他的羞耻感和快感的界限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堂屋里,刘富贵已经坐在八仙桌的主位上,手里端着一个粗瓷大碗,正呼噜呼噜地喝着玉米糊。刘磊则坐在他对面,嘴里塞满了馒头,腮帮子鼓鼓囊囊。见到杨安出来,刘磊停止了咀嚼,抬眼看他,那眼神毫不掩饰,像是在打量牲口栏里的新来的小猪仔。
杨安低着头,快步走到桌边,拿起自己的空碗,准备去灶房盛饭。
“站住!”刘富贵放下碗,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沉甸甸的压力,砸在杨安心头。“规矩忘了?”
杨安一哆嗦,脚步顿住,手里捏着碗,指节发白。他想起来了,昨天刘富贵随口提过一句,早上要先给长辈盛好饭,碗筷要怎么摆,筷子尖要朝哪个方向,都有讲究。他昨晚被那舔脚的屈辱弄得心神不宁,早上起来脑子还是懵的,竟然给忘了。
“外…外公,我……”杨安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显而易见的紧张。
“哼,”刘富贵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城里来的就是娇气,记性也差。一点小事都做不好,往后还能指望你干啥?”他拿起桌上的旱烟袋,在桌腿上磕了磕烟灰。“磊子,你说该咋办?”
刘磊咽下嘴里的馒头,咧嘴一笑,露出被烟熏得有些发黄的牙齿,目光在杨安身上逡巡,尤其在他细瘦的腰和被旧裤子包裹的屁股上停留了片刻。“嘿嘿,外公,依我看,这小子就是皮痒了,欠收拾。上次打屁股看来是没打够,没长记性。”
杨安听到“打屁股”三个字,身体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屁股上的肉都绷紧了。上次被按在长凳上,被那粗糙的大手和硬邦邦的皮带抽打的滋味,那种火辣辣的疼和莫名的羞耻感,还清晰地印在他脑子里。
刘富贵吧嗒抽了口旱烟,吐出一团呛人的烟雾。“打屁股是轻的。我看他就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得让他知道知道,在这家里,就得有个样儿。”他用烟杆指了指堂屋靠墙的那扇大窗户,“去,到那窗户前站着去。把衣服都脱了。”
“啊?”杨安猛地抬头,眼睛里全是惊恐和难以置信。“外…外公…不,不要……”
“嗯?”刘富贵的眉头拧了起来,眼神变得冰冷,“我的话,你没听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旁边的刘磊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腕,发出咔吧咔吧的响声,一步步朝杨安逼近。“小子,外公的话你敢不听?是想让表哥帮你脱,还是自己来?”他脸上带着狞笑,伸手就要去抓杨安的衣领。
杨安吓得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抵在冰冷的墙壁上,退无可退。刘富贵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在他身上,刘磊的逼近更是让他手足无措。他知道反抗是没用的,只会招来更粗暴的对待。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他强忍着没让它掉下来。
“我…我自己来…”杨安的声音带着哭腔,颤抖着伸出手,一颗一颗解开上衣的纽扣。他的动作很慢,手指因为紧张而显得笨拙。
屋里的光线不算明亮,但足够让刘富贵和刘磊看清他衣服下逐渐露出的皮肤。白皙,细腻,和他们这些常年日晒雨淋的庄稼人截然不同。这种白净在此刻成了一种罪过,一种可以被肆意亵玩、玷污的象征。
上衣被扔在地上,露出单薄的胸膛和微微凸起的锁骨。杨安的手移到裤腰,迟迟不敢解开。
“磨蹭什么!”刘磊不耐烦地低吼一声,作势要上前。
杨安吓得一激灵,赶紧解开裤带,把洗得发白的旧裤子连同里面的内裤一起褪到了脚踝。他光着身子站在那里,双手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私处,全身的皮肤因为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而泛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他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脸颊烧得通红,一直蔓延到脖子根。
“去,到窗户那儿,面朝外,站直了。”刘富贵用烟杆点了点窗户的方向。
杨安像个提线木偶,僵硬地挪动脚步,走到那扇老旧的木框玻璃窗前。窗户很高大,几乎占据了半面墙。玻璃上蒙着一层灰尘和污渍,但依然能模模糊糊地看到外面的院子,以及院门外那条通向村口的小路。清晨的阳光比刚才更亮了一些,透过肮脏的玻璃照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每一寸肌肤都被毫无遮拦地展示出来。
背对着屋里的两人,面朝窗外。
杨安能感觉到身后那两道如同实质的目光,黏在他的脊背、臀部、大腿上,肆无忌惮地逡巡、打量。他全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脚趾抠着冰凉的地面,眼睛死死地盯着窗框下沿那一道积满灰尘的木棱,不敢往外看哪怕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院子里很安静,只有几声鸡叫和远处隐约传来的狗吠。他想象着万一这时候有人从院门外路过,万一送信的邮差提前来了,万一哪个早起的邻居串门……只要往里瞥一眼,就能看到他这副不堪的模样。
阳光照在背上,带来一丝暖意,但这暖意却加剧了他的羞耻感。他觉得自己像个被剥光了羽毛的鸟,赤条条地暴露在猎人的视线之下。
更让他无地自容的是,他的身体却不听使唤地起了反应。在身后那两道目光的注视下,在被暴露于潜在窥视风险的紧张刺激中,身前的鸡巴竟然不受控制地慢慢抬起了头,变得有些硬。
“不…不要这样…”杨安并拢双腿,试图用大腿根部挤压、掩饰那可耻的变化,但这细微的动作反而引来了身后的嗤笑。
“哟,看看,这小子还挺有反应啊?”刘磊的声音带着戏谑,“光站着就能硬起来,真是个天生的骚货胚子。”
“嗯,身子倒是挺敏感。”刘富贵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但杨安能感觉到那目光更加具有侵略性了。
两人慢条斯理地吃完了剩下的早饭,碗筷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堂屋里显得格外刺耳。然后,杨安听到脚步声靠近,停在了他身后不远处。
他能感觉到刘磊灼热的呼吸几乎喷在他的后颈上,甚至能闻到他嘴里残留的馒头和玉米糊的气味,混合着一股烟草味。
“啧啧,这屁股蛋子,又白又翘,捏起来手感肯定不错。”刘磊低声说着污言秽语,伸出粗糙的手指,在杨安紧绷的左边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戳了一下。
杨安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向前缩了一下,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但立刻又因为恐惧而僵住,不敢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挺弹。”刘磊嘿嘿笑着,又用脚尖轻轻勾了一下杨安微微勃起的鸡巴前端。“外公,你看这小东西,精神得很呐。”
杨安羞愤欲死,身体因为强烈的刺激而微微颤抖。
罚站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每一分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杨安的双腿开始发麻,从脚底板一路蔓延到小腿,肌肉酸胀难忍。就在他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身后传来刘富贵的声音:“行了,今天就先这样吧。”
杨安如蒙大赦,身体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他颤抖着转过身,不敢去看那两人的眼睛,只想尽快把衣服穿上。
他弯腰去捡地上的衣裤,光裸的脊背和臀部再次完全暴露在他们眼前。
“记住这次教训。”刘富贵的声音冷冰冰地响起,“下次再犯错,就不是在屋里站着这么简单了。也许,得让你光着屁股到院子里,让过路的人都好好瞧瞧,你这身城里来的细皮嫩肉是怎么回事。”
杨安浑身一颤,捡衣服的动作更加慌乱。他胡乱地把衣裤套在身上,扣子都扣错了位,也顾不上了。他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回了自己的小屋,重重地关上门,后背抵着门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脏还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
窗外的阳光透过小窗照进来,落在他的脸上,此刻却显得那么刺眼,仿佛带着某种灼人的温度。他身上似乎还残留着刚才被长时间注视的感觉,皮肤都在发烫。
他走到房间那扇更小的窗户边,小心翼翼地掀开窗帘一角,向外张望。院子里空无一人,只有几只鸡在悠闲地刨食。但他总觉得,暗处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窥视着他刚刚经历过的那场羞辱。他的身体,似乎已经不再完全属于他自己了。
窗前罚站的经历像一道烙印,深深地刻在了杨安的心里。他一整天都精神恍惚,走路都低着头,尽量避开刘富贵和刘磊的视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午后的太阳毒辣得像个火球,悬在瓦蓝瓦蓝的天空上,把整个院子都烤得热气腾腾。
泥土地面被晒得滚烫,踩上去都有些烫脚。
刚吃过午饭,杨安正想躲回自己那相对阴凉的小屋里喘口气,就被刘富贵叫住了。
“安子,”刘富贵坐在堂屋门口的竹椅上,摇着一把破旧的蒲扇,眯着眼睛看他,“院子里那几畦菜地边的草都长老高了,你去拔拔干净。”
杨安愣了一下,拔草是农活,他虽然不情愿,但也知道推脱不了。他正想应声去找工具,刘富贵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如坠冰窟。
“天气热,穿多了干活不利索。”刘富贵慢悠悠地说,眼神却锐利地扫过杨安单薄的衣衫,“去,把衣服脱了,就穿那个。”他用下巴指了指墙角挂着的一条围裙。
那是一条深蓝色的粗布围裙,上面沾满了油渍、泥点和不明的污垢,散发着一股浓重的汗臭和油烟混合的怪味。一看就是刘磊平时在灶房或者干粗活时用的。
“外…外公……”杨安的脸瞬间白了,声音发颤,“这…这怎么行……”
“怎么不行?”刘磊从屋里走出来,手里拿着那条脏围裙,在杨安面前晃了晃,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外公这是心疼你,怕你这身细皮嫩肉被太阳晒坏了,也省得你把自己的好衣服弄脏。多体贴啊,还不快谢谢外公?”
“就是,”刘富贵点点头,“就围个围裙,凉快,干活也方便。快去,别磨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安看着那条油腻肮脏的围裙,胃里一阵翻搅。光是闻着那股味道就让他想吐,更别说要他脱光了只穿这个,到院子里去干活。这比早上在窗前罚站还要羞耻百倍!院子虽然有墙,但墙不高,而且后门通常是敞开的,万一有人从后面小路经过……
但他不敢反抗。早上刘富贵的威胁还言犹在耳。
杨安咬着下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强迫自己转过身,背对着坐在屋檐下的两个男人。他再次颤抖着解开衣服,动作比早上更加艰难。衣裤滑落在脚边,他光着身子站在那里,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后两道灼热的、毫不掩饰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视着他的脊背、腰线、紧绷的臀部和细长的大腿。
刘磊走上前,把那条散发着异味的围裙递给他。“系紧点儿,别干活干到一半掉了,那可就真光屁股喽。”他嘿嘿笑着,声音里的戏谑让杨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杨安接过围裙,粗糙油腻的布料接触到皮肤,带来一阵恶心的触感。他胡乱地把围裙在身前系好,带子勒在腰间。围裙很大,几乎能遮到他的膝盖,但仅仅是遮住了前面。他的整个后背、浑圆的屁股以及大腿后侧,都光溜溜地暴露在闷热的空气中。
“去吧,把那几块地边的草都拔干净,一根都不许留。”刘富贵用蒲扇指了指院子中央那几块菜地。
杨安拿起墙角的小锄头和竹篮,低着头,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走向菜地。每走一步,光着的脚底板都感受到来自滚烫地面的灼痛。他不敢抬头,不敢去看坐在屋檐下悠闲摇着扇子的“监工”。
他选了一块离屋子最远的菜地边开始干活。他必须弯下腰,或者蹲下来,才能看清那些混杂在菜苗中的杂草。无论是弯腰还是蹲下,他身后那两瓣光裸的屁股都毫无遮拦地对着堂屋门口的方向。粗布围裙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晃动,下摆时不时会蹭到他的大腿根,那种粗糙的摩擦感让他很不舒服。
太阳像个大火炉,炙烤着大地,也炙烤着他裸露的皮肤。汗水很快就冒了出来,顺着他的额头、脖颈流下,浸湿了他胸前的围裙。更多的汗珠从他的脊背渗出,汇聚成溪流,沿着脊柱沟滑落,流过腰窝,没入臀缝。汗水混合着皮肤上沾染的灰尘和泥土,在他的背上、屁股上留下一道道深色的、黏糊糊的痕迹。白皙的皮肤被弄得脏兮兮的,散发出汗臭和土腥混合的气味。
“好脏…好难受…”杨安咬着牙,忍受着身体上的不适和心理上的巨大羞耻。他机械地挥动小锄头,或者用手去拔那些根系顽固的杂草,指甲缝里很快塞满了黑色的泥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喂!安子!”刘磊懒洋洋的声音从屋檐下传来,“屁股撅高点!那么低怎么看得清草根?想偷懒是不是?”
杨安身体一僵,下意识地把腰弯得更低,屁股撅得更高。这个姿势让他感觉更加暴露,更加屈辱。
“对对对,就这样!”刘磊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这小屁股,撅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儿。外公你看,是不是挺带劲?”
刘富贵没有说话,只是用蒲扇敲了敲竹椅扶手,发出“啪”的一声轻响,但这声响落在杨安耳朵里,却比任何呵斥都让他紧张。
院墙外面偶尔传来几声狗叫,还有远处小路上拖拉机“突突突”的声音。每一次不同寻常的响动,都让杨安的心提到嗓子眼,他会下意识地绷紧身体,竖起耳朵,生怕下一秒就有人出现在院墙外,看到他这副不堪的模样。持续的紧张感让他汗出得更厉害,围裙前面几乎都湿透了,紧紧地贴在他身上,勾勒出他胸前那两点因为紧张和反复摩擦而微微挺立的乳头轮廓。
高温、劳累、肮脏的身体、被监视的屈辱、潜在的暴露风险,还有刘磊那粗俗的调笑,这一切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难以言喻的、扭曲的刺激。杨安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深处,有一股陌生的热流在涌动。他的鸡巴在围裙下面,不受控制地慢慢变硬,顶着那块肮脏油腻的粗布。
“不…不可以…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会…”杨安在心里惊恐地否定着,但身体的反应却越来越明显。
就在这时,他试图拔起一丛长在石缝里的、特别顽固的牛筋草。杨安蹲下身,双手用力抓住草根,猛地向上一提。因为用力过猛,身体向后一仰,同时围裙的下摆被旁边一棵矮小的辣椒秧苗勾住,向上猛地掀了起来!
一瞬间,他身前的景象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光洁的小腹,浓密的黑色阴毛,以及在那片黑色掩映下,已经完全勃起、顶端甚至渗出些许透明液体的、尺寸不算小的鸡巴。
“喔——!”刘磊发出一声夸张的口哨,眼睛瞪得溜圆,“好家伙!藏得还挺深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富贵也停止了摇扇子,目光落在杨安暴露的私处,眼神幽深。他用拐杖头不轻不重地敲了敲地面。
杨安又羞又惊,慌忙伸手扯下被勾住的围裙,重新遮住自己。
拔草的工作终于在太阳偏西时结束了。杨安的膝盖、小腿和手臂上沾满了泥土,后背和屁股上更是汗水和污垢混合的狼藉一片。那条原本就脏污的围裙,此刻更是湿透了,沉甸甸地贴在他身上,散发着更浓烈的汗臭、油污和泥土混合的难闻气味。
“行了,看你累得跟狗似的,回去洗洗吧。”刘富贵终于发话,语气里听不出是怜悯还是嘲讽。
杨安如释重负,几乎是踉跄着跑回屋里。他冲进那间简陋的、用作淋浴间的隔间,背对着门口,飞快地解下腰间的围裙系带。
当那条湿漉漉、沉甸甸、散发着恶心气味的围裙从他身上滑落,掉在地上时,杨安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汗水和泥土混合的污渍,胸前、小腹、大腿内侧,到处都是一片狼藉。他闻到自己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混杂着汗臭、泥土腥气甚至还有围裙上油污的味道,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和自我厌恶。
他打开水龙头,冰凉的井水浇在身上,激得他打了个冷颤。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给整个院子镀上了一层昏黄的暖色,但空气中依然残留着白天的燥热。晚饭桌上气氛沉闷,杨安低着头扒拉着碗里的饭,食不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