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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多久?”

“也就三五天吧,我还舍不得你呢!再说我媳妇也等不及了……”只听他们嘻嘻地偷笑,“今晚没五次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哦!”

“没问题!”

淫剧又接着开演了……

云姨走后的几天时间里,父亲一天也没闲着,不管白天还是夜晚,身边总有不三不四的女人陪着,淫贱的浪叫声一刻也没停过。

这不是一个家,是一个畜牲的淫窝!我决定再次出走,远远地离开父亲!

云姨回来了,父亲要我和他一起到她家做客,顺便为她儿子接风。我本不想去,但我的一千元钱还在父亲的身上,我要想办法拿到手再离开。

云姨的家很豪华,我却无心欣赏。我只想父亲早点喝醉酒,早点脱了外衣,以便我能早点下手。

一看云姨的儿子,我吓了一大跳!二十二三岁的样子,一对眼珠拼命往鼻梁方向挤,下嘴唇向左扯还往外翻,口水流着像一条线,还一个劲看着我傻笑。我恶心的要命!

云姨很热心地招呼着我和父亲,我们坐下后,端来了水果,还给我们一人一瓶插着吸管的易拉罐橙汁。我低着头狠狠地吸着橙汁,想压下那份恶心的感觉。突然,我感到全身像散了架似的,橙汁从我手中滑落在地,我整个人也瘫软在沙发上。我不知道为什么,想挣扎,手脚没一点力气,感觉却很清醒。

第五章 死里逃生初尝父爱

父亲一把把我抱起来,我瞬间感到心里一热——毕竟是我亲生父亲啊,以往可从没这样抱过我呀!“父亲,快送我上医院!”我发不出声,心里喊道。可我却被父亲一步步抱着到了内室放在了床上。只听云姨大声喊道:“儿子,快上!按老妈教你的去做!”

那个叫人看了都恶心的傻子赤条条地站到我面前,居然还来脱我衣服!我现在才知道自己又一次被那没人性的父亲出卖了!

我已经一丝不挂,身上沾满恶心的口水。傻子在我身上又摸又咬,呼哧呼哧地像头野兽!我羞愤交加,恨不得一刀杀了他!

门外那个伪善的恶婆娘浪笑着大声说:“你搞他母亲,他搞你女儿,这样公平吧?”

“我们也开始吧?”是畜牲的声音。

“急什么?等你女儿做了我媳妇,我们就是亲家了,做的时间不多得是?现在还是好好看他们早成好事吧!”

在我身上又摸又咬的野兽突然停下来,我仿佛从鬼门关里回过了神。只见他转而去不停地搓弄自己的下体,脸涨得像猪肝色。“妈,我不行啦!”野兽叫道。

“也许是旅途太劳累了。”这是畜牲的声音,“你就让儿子歇着吧,反正这已经算是你的人了……”

恶婆端来一杯冰水要我喝,我闭着嘴唇,水全溢到我的胸口上,一股透心的凉意布满我全身,不一会儿我四肢居然恢复了知觉。

我确信自己是死过一回的人,现在又复活了!

我刚套上衣服,只觉腹中一阵翻腾。“哇!”我翻江倒海地呕了起来,喷洒在席梦思床上,楠木地板上,身上……我肆无忌惮地倾泻着内心的秽物。

那个恶婆心疼得要命,恼羞成怒,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破口大骂道:“你这个小贱人!找死哦!”像拖着一只死狗似的把我扔在洗手间里,“快给我洗干净!”

我锁上门,让清凉的自来水顺着我的头顶在身上流淌成无数条小溪,哗哗哗,哗哗哗,和着我如泉的泪水荡涤着我不洁的躯壳……逃!这是我唯一的活路!

洗手间上方开着一扇没加铁栅的小窗,我踩在马桶的放水箱上探头往外一看,正好有条不大的塑料排水管顺着窗边往下延伸,直到二楼下的巷面。我赶紧穿好衣服,把水笼头拧到最大,在放水箱上反垫上一只塑料水桶,脚踩桶底上我爬出窗外,顺着排水管往下滑。刚滑到一半,排水管断裂了,“啪”一声,连人带水管一起重重摔在地上。我顾不得难忍的疼痛,站起来一瘸一拐地钻出小巷,穿过大街,直奔小火车站。

火车站上冷冷清清的,连站务员也看不到,看起来短时间里没有进出的火车了。我绕过站台,见几节铁皮货车车厢静静地停在一边。我想也没想就钻了进去,瑟瑟地缩在车厢角落里,心里才稍稍安定下来。紧张、惊恐的心理一解除,随之而来的是极度的困倦,我在闷罐子似的车厢里沉沉地昏睡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阵阵寒意向我袭来。车厢外,车轮与铁轨摩擦发出的“咔嚓”声与远处的汽笛声此起彼落。我睡眼朦胧地钻出车厢,一看已是满天繁星,皓月当空,四周的景物也全变了!我知道自己被拉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大”城市!我没有惊慌,有的只是疲软和饥饿。我摇摇晃晃地走下铁轨,往灯火灿烂的城内走去。

一座弧形的大桥横亘在面前,桥面很宽,偶尔有几辆小车疾驰而过。桥下是滔滔的江水,过了大桥,远处就是城区了。

我走在桥中间,阵阵江风迎面吹来,我却感到浑身发烫。头晕得厉害,双脚越来越沉重。朦胧的月色中,我见身旁桥栏上有根特别高的立柱,靠过去想抱住它休息片刻,不料抱住的竟是一个人!

这一惊让我来不及叫出声来,脑袋“嗡”的一声,整个人便无力地瘫软在桥面上,渐渐失去了知觉……

“医生,她怎么样?”一个中年男人焦虑的声音。

“她是暑气伴着寒气,再加上严重的饥饿引起的疲劳性昏迷,高烧一退,就不会有大问题了。”医生说。

“那就好,那就好!”男人长长舒了一口气。

“我可要数落你啊,你这个当父亲的很不负责任呀!女儿病到这种地步,你居然还让她饿到这种程度!”

“我?……是,是……”

白色的墙,白色的灯,白色的床单,白色的影子……还有浓浓的药味。我知道自己现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手臂上还挂着吊瓶。见我醒了,一个三十三四岁,略显瘦削的男人坐到床沿,细心地,把手中端着的米糊一口一口地舀到我嘴里,还不时用手绢轻轻地擦拭着我的嘴角。我慢慢地抿着,咽着,静静地享受地看着他。他脸上除了一丝淡淡的忧伤,看不出什么别的表情,仿佛他不是在侍候一个陌生的小女孩,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那么自然。我知道是眼前的这个男人救了我,但此时内心所有该表现出来的感激之情都被他的平静无形中挡了回来。我也渐渐地进入了他营造的氛围中,仿佛自己真的是他的女儿,极其自然地享受着自己应有的父爱。

——这是我从前梦幻中出现的情景。想起自己凄惨的身世,两行苦涩的泪水顺着我的眼角滑落在枕上。拿着手绢的那只手不停地轻柔地擦拭着我眼角如泉的泪水,越擦拭泪水流得越是通畅,我失去了控制自己情绪的能力,最后竟抽噎起来。

“把你家电话号码告诉我。”男人很平静地说。

“爸爸……”这两个字尘封在我心里已经十几年了,我却在这个时候轻轻地不由自主地哽咽着喊了出来。

“跑出来好几天了是不是?现在想爸爸了?”

“爸爸……”

“好了,别哭了。告诉我你家的地址,病好了我送你回家。以后呀别再乱跑了,很危险的。”他的手仍在擦拭着我流不完的眼泪,好温柔好亲切的叮嘱啊!我确信他是在呵护着自己的亲生女儿!

我突然牢牢地抓住他的手,紧紧地把它贴在我的脸上,毫不控制地大哭着喊道:

“爸——爸!”

第六章 我和爸爸的初夜

“我没有家,我父母亲都死了!”我从病床上坐起来,拉着他的手语无伦次地想把自己所有的委曲一古脑儿全倒出来,一双泪眼一眨也没眨地盯着他,“我被人欺负,我到处流浪,我没得吃,没得睡,我还、还死过一次……”

他看似平静却带着一丝忧郁的脸上瞬间露出震惊的神情,他双眼湿润了,两滴泪水从眼眶里滚落下来,他怕我看见,把头仰了起来。我内心为之一颤,不顾一切地扑倒在他的怀里,声泪俱下地说:“没有人像你一样地关心过我,爸爸!你要了我这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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