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了?“这张不是我的钱!”
“你还嘴硬!不承认是不是?”她转身喊道,“老公,快打电话给公安局,让他们把这个小骗子抓起来,关她十天半个月的,看她认不认!”
我吓得连声求饶:“不要不要!这钱不是我的,是别人给我的……”
“这还差不多!”她把我手上的假钱又抢了回去,“给我把它烧了,免得你再去骗人。”
停了停,她又说:“这碗面钱怎么办?”
我望着她摇了摇头:“我没钱了……”
“你是不是从家里偷跑出来的?”这女人的语气突然变得温和起来。我点了点头又赶快摇了摇头。
“你父母亲呢?”她又问。
“死了……”我轻声的说。
“家里就你一个人了?”她好像十分关心我起来。我点点头。
“看你怪可怜的,就在这帮我做事吧!管你三餐吃饱。”
我一听高兴的不得了!连声说:“谢谢老板娘!”
小店里侧有个窄小的杂物间,地上铺上稻草,垫一张破草席,就成了我的床。老板娘丢给我一套虽然旧了但很好看的衣服,说:“穿着它上班!”
衣服很薄,领口开得很低。我刚长得像个小馒头样的乳房把胸前顶得高高的,稍一弯腰,整个小乳房就露在了外面。客人们总是怪怪地盯着我,我就不好意思地用手臂捂着胸口。老板娘看了吃吃地偷笑。
小店生意出奇地好。我每天从早上五点多一直忙到深夜一二点钟,累得腰酸背痛。老板娘把客人吃剩的食物倒在一起,热一热,就是我一天三餐吃的东西了。他们一家子有说有笑地吃着新鲜的鱼呀肉呀,我只有眼馋的份了。不过这样我也很满足了,至少再也饿不着了。
后来老板娘看我实在累的不行,就让我在每天下午没什么客人的时候睡两个小时的觉,这两小时的觉我睡得真香啊。我常在睡梦里梦到我母亲,母亲正对着我笑呢!
老板娘又给我买过几件衣服,一件比一件露。不过我已经习惯了。有时她还偶尔给我三元五元的零花钱,我对她真的有点感恩戴德了!我把钱存起来,买了几本中学的课本。虽然没时间看书,但我枕着它们睡觉心里也甜滋滋的。
往常到了深夜一点钟,客人就慢慢少去了,一般两点到两点半就可以关门了。可是今天的客人却一个接一个,一拔接一拔。这不,又来了一对穿着光鲜的男女。这女的十分妖艳,男的衣着笔挺,还手挽着手,显得很亲热。在这种小店是很难得接待这么高贵的客人的,老板娘欣喜若狂,推着我快快去招呼。
“先生,夫人,请里面坐!”我来到他们面前,微笑着招呼道。当我和那个男人四目相对时,顿时惊得我“啊”地叫出了声——居然是我父亲!
第四章 淫窟里的豺狼们
父亲也认出了我,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大声喊道:“你这个死妮子,我以为你被人拐跑了!”
老板娘连忙跑过来,问:“你是什么人?”
“她是我女儿,你说我是什么人?”父亲指着老板娘的鼻子说。
“你,你不是死了吗?”老板娘疑惑地问。
“你才死了呢!你这个死婆娘!”父亲恶狠狠地一把推了过去,老板娘一个趔趄,几乎要摔倒在地。
那个妖冶的女人走过来轻轻地拉着我的手,笑眯眯地说:“好漂亮的闺女!你在这干多久了?”
“三个月了……”我还没从惊惧中苏醒过来,嗫嚅着。
“这个死婆娘给了你多少钱?”父亲厉声喝问道。
“有、有三十多元了……”
“什么?!三个月?三十多元?!”父亲撇下我,转身一把抓住老板娘的衣襟,老板娘的脚尖顿时离开了地面,“好你个恶婆娘!快拿一千元来!”
“一千元?!”老板娘确确实实被吓坏了,带着求饶的语气说,“我,我给她吃,给她住,还、还给她买新衣服……”
“你知道她几岁吗?十四岁,十四岁呀!疲话少说,快拿钱来!”父亲一把把老板娘摔在地上,“要不然我告发你雇佣童工!叫你倾家荡产!”
围观的客人纷纷指责老板娘。老板娘从地上站起来,走到被吓得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她男人身边,滴哩咕噜地说着什么,然后无奈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叠厚厚的钱,点了又点递给父亲。
父亲一把接过钱,数也没数就塞到衣服口袋里,转身强拉着我和那个妖艳的女人走了……
父亲的租住处在县城北侧一条深巷里,是一座老式的砖木瓦房,东西厢各两个卧室,父亲租东厢房。这里虽然陈旧了点,但很清幽。门前一个小天井,后院是厨房。厨房外有个大空坪,栽满了花草树木,临江一面围着铁栏杆,潺潺的江水带来阵阵凉风,
一点也感觉不出夏末的炎热。
那个女人对我关怀备至,给我端水拿鞋,还削苹果、泡奶粉给我吃喝,我有点受宠的感觉。父亲要我叫她云姨,我被云姨安置在略小的内卧室。
内外卧室只隔着一层木板,中间一道门虽然掩着,可外屋他们一举一动的声音清晰可闻。一整夜,我在女人的浪叫声,淫笑声,床板的咯吱咯吱声,和父亲啊呼啊呼的粗喘声中通宵没有合眼。直到天亮了,才听到他们安静下来。
我担负起了所有的家务活,买菜、做饭、拖地、洗衣……让我感到安慰的是父亲没有像以前一样虐待我了。
云姨每天想来就来,想去就去,也说不定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去。她一点也不避我,不管白天黑夜,只要和父亲在一起,就亲热个没完没了,他们在床上做那事连隔门也不关了。有时云姨还故意要把我叫到他们床前交代事情,我不进去,父亲就大呼小叫起来,我不敢违抗。云姨边向我交代事情,边继续做着他们的事,好像要表演给我看似的。两个人赤身裸体交织在一起的样子虽然让我感到恶心,却抑制不住脸红心跳,偶尔也偷看一眼。这让我想到在光天化日之下交配的一对公母狗,不一样的是云姨可以骑到父亲身上交配,而母狗却不行。
我十分厌恶这样的生活。
时间过去了一个多月,断断续续把他们的谈话联接起来,我大致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云姨的丈夫在深圳开了家大公司,一年难得回家几次。云姨难耐寂寞,在一次赌会上看中了牛高马大的父亲,不敢公开带回家,便在城里僻静处租下房子把父亲包养了起来。这里就这样成了他们的淫乐窝。
晚上十点多钟,云姨又来了,还提着大包小包的食品。我正在看书,她生拉活扯要我和他们一起吃夜宵。他们边吃喝边放肆地谈笑着极粗野的话,就好像我不在眼前似的。说着说着云姨把手突然伸进父亲的裤裆,说::“什么时候起来?”父亲也不躲避,反而伸手一把抓住云姨的乳房,又捏又揉,说:“吸一口就长个了,挺你一个晚上没问题。”我看不下去,借故先去睡了。
他们来不及收拾餐桌很快就滚到床上去了。淫叫声,粗喘声,咯吱声顿时响成一片……
片刻平静后,只听云姨说:“明天一早我就动身去深圳接儿子。”
父亲说:“他那歪嘴不治了?”
“医生说先天的,没得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