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挺腰,更深更猛的捣进她湿窄的小穴深处……
“呃——”
贞仪夹紧他,此时痛感已远离,她下身不由自主的一阵阵抽搐着……
桓祯全身淌满汗水,俊脸扭曲,呼息浊重,急促,他突然发出一声低吼,再深深一击挺进她体内——
“啊——”
强烈如电触般的快感,逼红了贞仪半个身子,一阵抽搐,她更紧的夹住他,桓祯身子一抖,几下猛烈的动作后在她体内泄出——
“啊呀——”
贞仪浑身还打着颤,他已抽出,迅速转过她绵软的身子,自体后握住她胀大的两乳,一手扳开她粉嫩的臀瓣——
他要做什么?
“啊,不要——呃——”
他猛地刺入她脆弱的股间——
贞仪发觉他的意图,想阻止已来不及……夹着一股撕痛,他硕大的硬物快狠的挺进她股间的窄洞——
“啊呀——”
贞仪惨叫,只觉得两股间一阵撕裂的剧痛,如同在山谷里的初夜……
他不放过她,修长的指继续撩拨她前端濡湿的小核,硕大的勃起牢牢充塞她紧窒的私处,快速抽动——
“啊——啊……”
贞仪全身猛烈的抽搐,两腿瘫软……
“叫我的名字!”
他邪恶的在她股间放肆的抽插,在绝对的痛感与冲击中带给她最大的欢愉……
“桓——桓祯——”
她尖喊……渐渐的痛感麻痹,强烈的痛感排山倒海的袭来……
贞仪承受着他激狂的欲求,达到欢快的顶端同时,她昏眩的脑子里,回荡着桓祯之前的那句话——他的女人!
接下来十日,因为肩伤太过剧烈,贞仪陷入高烧昏迷中,偶尔有清醒的时刻,睁开眼来,只有一名照顾她的老妇,一直守在她身边。
“我……”
“咦,你会说话?”老妇奇道。
她是住在附近村庄的老妪,来照顾贞仪前已被告知要照顾的是一名哑巴,如今听到贞仪开口说话,不禁大奇。
“我……”贞仪想说话,却力不从心。
“别多费元气了,你病着呢!”老妇劝道。
“桓……桓祯……”
“你是问大爷吗?他们今早一伙人全出去了,不知去交涉什么事情,我还听说,明儿个就送你回去了!”
明儿个就送她回去!?
贞仪一急,挣扎着从床上坐起——
“唉唉,别起来啊,当心伤口又裂了——”
“桓祯……”
想来他们同大阿哥已经达成协议,要是她当真被送回去,这辈子恐怕再也投机会见到他了!可她还有许多事没弄清楚,还有许多话要问他……
“姑娘,你别起来啊,姑娘!”
老妇见贞仪固执着要坐起,她连忙要阻止已经不及——
“啊——”
贞仪一用力便扯裂了伤口,霎时又痛得昏了过去……***
“贞儿,你终于醒了!”怡亲王妃扑在贞仪身上,泣不成声。
“额娘?”
听到贞仪微弱的声音,怡亲王妃身子一僵,倏地抬起眼——
“你……你方才说话了吗?贞儿?”她小心翼翼地问,唯恐是自个儿听错了,空欢喜一场!
贞仪苍白的小脸现出微弱的笑容,再一次轻轻喊:“额娘……”
“贞儿!?”怡亲王妃老泪纵横,不敢置信,嘴里喃喃念着。“菩萨……菩萨保佑,菩萨保佑!”
“额娘……累您为贞儿操心了……”
“傻孩子!”怡亲王妃抓紧爱女的手,脸上尽是安慰的笑容。“你福大命大,这回总算是因祸得福了!”随即面容一整,抚着贞仪的肩头心疼地问:”快,快告诉额娘是谁这么大胆子,胆敢伤你!?”
贞仪要一旁侍候的婢女扶她在炕上坐起,怡亲王妃盯着贞仪颈子上那块白玉,又忍不住问:“告诉额娘,怎么你身上又会多了这玩意儿?”
“额娘,您可否先告诉贞儿……”贞仪抬眼四顾自个儿打小住惯的闺房。“我是怎么回到府里的?”
她还依稀记得,自个儿昏迷时有个老妇告诉过她,说桓祯他们已决定要送走她了……
他当真把她送回来了!
既然如此,那他先说的那话——那话又有什么意思!?
贞仪心一痛,只觉得自个儿所有都留在桓祯身边,再也一丝不剩了!
“你受了伤,一直昏迷着,也难怪这几日的变化你不明白!”怡亲王妃留意到贞仪的神情,只急着解释。说到此,她欣慰地道:“几日前有人送来一束断发给我,还附了一封短笺,说那束断发是剪自你的长发!我一见心底急得了不得,哭了一筐子眼泪,就怕这事再拖下去你会没了小命!你大阿哥见我如此,这才同那伙贼人谈判,说是要换你出去!”顿了顿,怡亲王妃又道:“可也不知怎么着,突然有人到统领衙门密告,说一干绑架怡亲王府大格格的叛党,就藏身在城郊外十数里处!你大阿哥得了这消息,便连同十一爷部署拿人,料不到那消息果然是当真的!直到前日晚终于救得了你出困!”
有人密报?
贞仪一阵心惊,忙问怡亲王妃。“额娘,那……那些叛党呢?他们——”
“听你大阿哥说是抓了个头儿。”怡亲王妃道。
贞仪一听,更是揪住心坎“头儿?是不是个年轻——”
“贞儿,你总算醒了!”一抹冷峻的声音传入,宣瑾身边跟着一名俊逸不羁、气度非凡的男子一同进房。
怡亲王妃见到来人,忙从床畔站起。“十一爷——”
“怡亲王妃请坐。”德烈随意地一挥手,俊脸冲着贞仪勾出一抹幅懒、惑人的笑痕。
贞仪拘谨地回以一笑……
“十一爷?这人就是自个儿原要嫁的皇十一贝勒了!“宣瑾,你快来瞧,贞儿会开口说话了!”怡亲王妃喜不自胜地唤来宣瑾。
“听见了,额娘。”宣瑾走到贞仪床边,低声道:“贞儿,见过十一爷。”
贞仪垂下眼,轻声问安。“贞仪见过十一爷。”她挣扎要下炕。
“你病着.不必下来了!”德烈上前一步扶住贞仪。
突然注意到她颈子上那块白玉,他两眼一眯——
“怎么了,德烈?”宣瑾觉察到异状。
“这块玉——打哪儿来的?”德烈只管盯住贞仪,目光一转严肃。
“玉……”
“是啊,贞儿,你还没有告诉额娘,你哪儿多出这块宝玉来的!?”怡亲王妃也问道。
这时宣瑾上前看清楚那块白玉。“这是——”
“宣瑾!”德烈截断他要出口的话。
“贞儿,你好好解释清楚!”宣瑾明白德烈之意,面容也一转为沉肃。
“你们……这怎么回事?贞仪病才刚好,别叼着她了!”怡亲王妃忧心道。
“额娘,我没事。”贞仪安慰王妃,也想藉此机会把话同德烈说清楚。“这块白玉是……是一名男子馈赠于我的。”
她见德烈并无异样神情,便鼓起勇气往下说——
“我被人绑走后,有一回曾经有机会逃走,可惜我误入深林,后来又失足跌人一秘穴内,若不是他——赠这块白玉给我的男子,楔而不舍地追寻于我,只怕这世上再也没有我的存在了……”
贞仪往下叙说,详细道出当日失足跌入秘穴后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