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容儿对表哥说:“这是结婚那年,云成从花市买来栽下的。”这时,放在藤椅上的手机响了,林容儿深吸了一口,气定定神,拿起手机。
电话是林容儿妈妈打来的。
妈在焦急的问:“容儿,你在哪?还在矿上吗?”
林容儿看着表哥说:“没有。我没去煤矿。”妈妈在电话中责备她说:“你没去煤矿,也不给家里打个电话?也省得让我惦记,听你好象是在哭?”她回答说:“没有。我有些着凉……”
妈妈又问:“你吃药没有?哎,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让我不省心。你爸还让我劝你回家住,一个人住那么大的房子,更显得空落……”
“妈,你放心。我能照顾好自己。”
“晚上回家吧。”
“表哥在我这呢……”
第四章
第四章
林容儿关了手机,请萧鸣远进屋喝茶。
萧鸣远进了客厅中,见到了一张达。芬奇《蒙娜丽莎》的临摹画。别看萧鸣远好色风流,可他看书并不少。萧鸣远微笑着欣赏临摹画,他知道有人考证蒙娜丽莎的画像有说,蒙娜丽莎的模特曾是当年佛罗伦萨城中的一个名妓,也有人考证说蒙娜丽莎的“微笑”来源于一名佛城的贵妇。他不明白表妹为何把蒙娜丽莎临摹画挂在客厅。
林容儿见表哥看着临摹画出神,便解释说:“这是白云先生临摹的,他说,我象蒙娜丽莎,就送给我了。”
萧鸣远借机会,仔细的端详起表妹和临摹画中的蒙娜丽莎。他后悔过去怎么把这么漂亮的表妹忘记了,让表妹成了李云成的太太。他见表妹问自己,便忙说:“象,象……”
萧鸣远认为表妹比蒙娜丽莎还漂亮,更为最重要的是表妹非常富有,哥们李云成死后煤矿的股份理所当然的留给了表妹。林容儿是煤矿股份公司大股东,她呆在别墅里就能坐享其成,就象拥有一家印钞厂,她的财富就象流水不断的滚滚而来……
萧鸣远很清楚表妹在李云成死后,她精神一度很糟糕。他心怀叵测的劝表妹说,人死不能复生。他喝着上好的乌龙茶,转动着脑筋说的表妹动情。林容儿也告诉表哥,很多朋友包括她父母也劝她把李云成忘了。对李云成的死,她是很难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天色黑下来,林容儿打开客厅的顶灯。
客厅的天花板上镶嵌着宛如星空的群星……萧鸣远有在星空下的幻觉。萧鸣远看着坐在对面的表妹似乎已经投入他的怀抱。表妹是高傲的,他曾发誓要把林容儿搞倒手。什么叫引狼入室?萧鸣远望着表妹,在他的脑海中不断浮想联翩,他几次都不由自主地对表妹产生意淫的念头。
萧鸣远喜欢黑夜。觉得灯光中女人更加充满诱惑。表妹长得异常漂亮,坚挺的奶子,浑圆的屁股。表妹在灯光下裸露出白嫩的脖子,萧鸣远头有些发晕。
突然一只蚊子客厅飞。
上帝呀!这是一只多么好色的蚊子,它居然落在表妹的脖子上。
“别动!一只蚊子!”
萧鸣远警告着表妹。是的,林容儿觉得脖子有被蚊子叮咬的感觉。萧鸣远掂着脚步,象一个护花使者慢慢走到表妹近前,他终于接近了目标,表妹身上的气息使他陶醉。他举起的手臂停在半空,对落在表妹白嫩的脖子上的蚊子不知是否要打下去。
蚊子飞了,在灯光中消失了。
林容儿看着表哥那非常滑稽的动作,微微的笑了。萧鸣远离表妹很近,见表妹的脸色泛起了一片红润,他就势搂过了表妹的肩膀。他温存的亲吻起林容儿甜润的嘴唇。
林容儿也不对表哥设任何防线。女人嘛,况且她一直都是处在极度寂寞之中的女人。林容儿觉得和表哥之间存在着某种友谊。无论怎样说,林容儿对表哥在内心深处充满感激。林容儿还认为在丈夫去世以后,是表哥一直在帮她。丈夫去世以后,林容儿也非常需要肉体上的爱抚。
男女间的友谊和做爱,往往又是一道不高的门槛。她不想拒绝表哥具有挑逗性的动作,在抚摸中林容儿乐意和萧鸣远在一起。
林容儿跌跌撞撞的领着萧鸣远上了二楼的卧室。她和表哥在那张圣床上做爱了!林容儿对表哥的感觉不错。她即便是在高潮迭起的时候,都提醒自己要清醒。林容儿不想和表哥坠入爱河……
红杏出墙,仅就是做爱而已。
林容儿第一次有了婚外的性关系,和萧鸣远做爱也带给她一种失落感。她躺在床上,望着身边既熟悉又陌生男人。
林容儿与表哥做爱的感觉和丈夫所有不同。
萧鸣远躺在表妹身边,望着表妹的眼睛。他对俘获的女人侃侃而谈男人女人间性爱,说表妹过于保守。他又安慰和鼓励表妹要勇敢地面对生活。林容儿被表哥话感动得热泪盈眶。
萧鸣远把玩着俘获的猎物。他认为时机到了,便把话锋一转,抚摸着林容儿小腹说:“表妹,你知道吗,很久以来我就非常爱你,可你一直在戒备我。”
林容儿脸一红,她不会撒谎,只得说:“我也很喜欢你。”
萧鸣远点燃了一支香烟,继续说:“你喜欢我?并不爱我,是么?你不觉得我们可以更紧密的联合起来?”
林容儿睁大眼睛问道:“你和李云成早就是合伙人,我们现在也是股东关系,这还不算联合?”
萧鸣远眨着眼睛说:“我是指真正意义上的联合。我和你的联合,那样我们将来的利益是巨大的。”
林容儿终于听明白,表哥对她的用意。一个心怀叵测的男人把她弄到床上还不够,表哥象把猎物一样弄到了床上还要蚕食她。林容儿感到身处危险的境地,她怕是自己理解错了,又问:“你能说得更明白些吗?我有些听不懂你的话。我们已经在一起了,起码,我们应该说是很亲密的朋友了。”
萧鸣远把手移向表妹鼓胀的乳房上说:“我是说,我们可以结婚。”
林容儿猜到表哥会说类似的话。在萧鸣远真这样说了,她有些震惊。林容儿赤裸的坐在床上,用手摸摸表哥的头说:“你没发烧吧。我们如果这样做,你不觉得很荒唐么?表嫂怎么办?让人如何看我们?”
萧鸣远淡淡一笑说:“看来你不相信我的诚意?我可以和你表嫂离婚。我为这件事儿伤透了脑筋,我也考虑到了法律上问题。”
“表哥,难道为了你说的更大的利益,就可以随便抛弃一个女人?”林容儿光着身子,呆呆的坐了一会儿,对萧鸣远说:“我的确是一个寂寞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