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轻轻呻吟,风协云张开他细长的凤眼,扫过一脸狂色的东方故,想到了一个法子。
“故!你怎么了?”
无辜的脸,稚嫩的神情,无一不在显示着风协云的纯情。
第十八章节
东方故的怒气消失于无形,叫他怎么对这样一张脸生气啊!只得轻轻地扫着自己还张开的腿。
风协云埋着的头,显出一脸的得逞,再抬头,脸上又恢复了原先的稚嫩。
轻轻地将东方故的腿放平在床上,泪像是流水一般顺着就流了下来,声音中略带了哭音,“故,对不起,还痛不痛……”
就算是痛,也得说不痛,东方故嘴角抽搐,反倒安慰起风协云来,“不痛。”
“真的不痛吗?”眼瞳中好似还有着泪包着,令任何人看了也会心生不忍,东方故也不例外。
“不痛。”忍着痛意,东方故将风协云抱在怀里,手缠绕在青丝上,像是蔓藤。
过了片刻,东方故才又说道:“毒解了吗?”
怀中的头轻轻地点着,东方故这才安下心来,扫了一眼床上凌乱的痕迹,算是了解到风协云恢复记忆后的可怕了。
二人回到西西比族,已是夜幕低垂,族中好似无人般,寂静得可怕。就是东方故也觉得不对劲。
风协云脸上沉得有些可怕,大步走进西西比族的部落,里面确实是无人,好像全部的人都在一瞬间就全消失了一样,令人寻不着痕迹。
“糟了……”风协云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顿时难看得像是发青。
只见他身形一闪,就消失了身影。
东方故在他身后,虽然对风协云会轻功一事充满了好奇,却也知道现下不是问话的好时机,身子也一闪,跟了上去。
风协云最后在族长的屋内停了下来,一进去,里面也是无人,越是走得近,他的脸色就越是难看,转了个身,对刚进去的东方故沉声说道:“怀香玉来了。”
“什么?她不是……”诧异,要知道,非邪可不是那么容易打发的人。怀香玉竟然能够突破非邪的防御,怎能叫他不诧异。
“看来怀香玉在西西比族那些日子也不是过假的。怕是知道了些什么。”
风协云倒是不担心西西比的族人,看这个情况,所有的人应该是全体迁移了,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却是没有生命的威胁,怕只怕怀香玉知道了血蛊真正的秘密了。
“我们也走。”转过头去,拉住东方故的手,却也不敢太用力。东方故的身体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
另一边——
非邪气极地坐在缭香楼内,在他对面的是非姬幻。而小芮却是无神地被安放在床上。
“你说说现在该怎么办?”
心急地看了一眼床上的小芮,非邪无措地将目光放在非姬幻的身上。
“什么怎么办?人是你在看,看丢了不就丢了罢!还能怎么办?”非姬幻全然不急,脚还慢悠悠地晃来晃去。
“我的姑奶奶,算我求你了,帮我想想法子吧!小芮这个样子也不是办法。”
“哎!哥,你这不是笨吗?人丢了,不会去找回来?”眼睛依旧看着衣物上细细的纹路,非姬幻好笑地看着那个坐立难安的男人。
“你说得倒是容易,谁知道那个女人现在在什么地方?”左右踱着步子,也不想把希望放在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妹子身上,忧心地再看了一眼床上的人。
非姬幻觉得好笑极了,想不到在爱情的面前,再怎么聪明的人也是会变笨的。拿出随身携带的笛子,似笑非笑地递到非邪的面前。
看到笛子,非邪脸上顿时扬起了笑,“还是你有办法。”他怎么就忘了,怀香玉身上被下的跟踪香了?只要有这个笛子,不管怀香玉是上天还是入地,都别想逃出他的法网。
怀香玉啊怀香玉,这回看你还怎么跑。
非邪眸中一闪而过一丝凶悍,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后,再将视线放在非姬幻身上,“帮我好好照顾小芮,我回来后,你爱怎么就怎么。”
好啊好啊!反正也无所谓。非姬幻无所谓地开始修剪自己的指甲。非邪虽看不惯,但也没再说什么。别看非姬幻这个样子,她可是个招惹不得的主。
轻吹笛子,两人眸中都闪过一丝丝光,非邪放下手中的笛子,笑得狰狞,怀香玉,你惹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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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你现在不要紧吧!”
风协云小心翼翼地看顾着那个走起路来都十分别扭的东方故。知道他对自己这个语调没有法子,所以他一直就用以前的方式面对他。
“不要紧。”东方故紧咬着牙,死也不愿意在外人面前示弱,特别是在这个有双重性格的爱人面前就更不能大意。他可还没有忘记亲亲爱人的变脸术。
几不可闻地轻摇头,风协云还是上前去扶住了东方故,嘴里轻轻说道:“前面的路有些难走,我走不动,一起走吧!”
知道风协云是在给自己找台阶下,东方故也再逞能,下身的痛也快要接近自己忍耐的极限。
“还有多久?”声音也痛得嘶哑。
“马上就到了,族人们应该是在这里了。”风协云打量了一下前方的山脉,确认地点头。
二人慢悠悠地向山脉前行,没有人注意到在二人身后那一闪而过的恶狠狠的眼光。
“到了——”
入目的是一个小村落,丝毫不比原先的那个小。风协云向族人交待了一些事后,就马不停蹄地回到卧房去看东方故。
经过这样一番折腾,就算是神也是会累的,更何况还是身体不适的东方故。
风协云一进去,就看到了一张睡美人的脸,情不自禁地被吸了过去,俯身就吻上了那人的唇。
东方故虽是累极,但对身边发生的事还是有所感应,所以在风协云进来时,就已是醒着的。一感觉到唇上的温湿,也不禁自主地回应起来。
有了回应,风协云吻得就更为卖力。
本想有下一步的动作,但风协云还是顾虑到东方故身上的不适,所以又重新抬起了头来。
“我去暖池给你摘朱果,你好好休息。”
未等东方故从迷醉中清醒过来,风协云就风一般地飘出了卧室。
暖池处在西西比族族居的西边山脉上,那里只生长了一种植物,那就是朱红色的朱果。有调理身体的作用。
越来越接近暖池,风协云心脏突地一抽,痛得他立马俯下身子。
汗水再次布满风协云的脸庞。该死!看来怀香玉那个女人真的知道了血蛊真正的秘密,竟然敢在他的身上试药。
远处窸窸窣窣地传来脚步声。
风协云嗤笑一声,好似对脚步声的主人已是猜到。
强忍着痛意,颤抖地扶着树身起来,看了来人一眼,凤眼一眯,不复先前对东方故的温情,反倒又恢复了冷意,“怀香玉。”
怀香玉娇笑地从阴影处走出来,看了一眼满脸汗意的风协云,媚然地笑道,“这不是我的乖儿子吗?怎么?身上的蛊毒发作了吗?啧啧~~还真是令人见者心痛啊!”
风协云缓缓靠着树,对怀香玉的挑衅完全不当一回事,冷然的嗓音再次发出轻吟:“你把蛊蚜吃了。”
完全是肯定句,怀香玉听他那么一说,脸上有片刻的惊惶之色,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脸上再次出现了傲然之色,“对,我是把蛊蚜给吃了。”
“呵呵呵……你还真敢吃啊!”
要知道蛊蚜可不是那么简单就能被人给吃下肚的,虽然吃了蛊蚜能够完全控制人的言行,但是那个代价可是很大的。风协云似笑非笑地瞅着对面的怀香玉,冷寒之气不自觉地流露出来。
“你……”
怀香玉骇然,身体上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