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蛊的解药么?有是有,但却不是在这迷林之中,虽然药引是在这里没错!呵呵呵;不过这个东方故也真是有趣得紧,那时候明知道自己是仇人的儿子,还对自己那般要好。难道自己真的有小芮说的那么招桃花吗?
没错,他不仅仅是恢复了以往的记忆,对一年间所发生的事情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忘怀。为何会说不认得那人,不过是想看看那个常日里以逗乐自己为主的人会有何反应。不过看来,事实上真的出乎人的意料。不是吗?
呵呵呵呵……风协云脸上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就连他身后的树枝好似也有危机地抖动了几下。
东方故离开没有多久就返回,手上小心地捧着用荷叶包着的水,风协云看在眼里,赶紧把头给垂下,自己可不想现下就被他发现自己的假装。
“云,现在好些了没有?”
颀长的身影在风协云前面形成一个阴影,沉默了片刻,他才有气无力地道:“好多了。”
这声音就算是在任何人耳中听来也不像是没事人的样子,东方故跪蹲着身子,太过于紧张眼前的人,以至没能发现风协云前前后后态度的不同。
“来。”
将靠在树上的人扶在自己怀中坐好,一口一口地喂身下的人喝水,在外人看来就是一幅暧昧的画面。而当事的二人却是丝毫未觉。
“咳,咳,咳。”喝得有些急,风协云挣扎着想要起来,却怎么也挣不开东方故的怀抱,只能靠在他的怀里。
这一举动,看得东方故得意的一笑,手上更加用力地抱住。
“对了,云,你还没告诉我血蛊的解药是什么。”一说到这个问题,东方故的眉头又皱成了一座山。
“我认得出来,就在前面那片沼泽地的后面。”风协云又将头给垂下,眸中闪过满满的算计。
东方故啊东方故,这可是你自己想往陷阱里边跳啊!
“就是在那边?”东方故没有注意怀中人眸中闪过的细微动作,只是扫着远处的沼泽地。
“嗯!”风协云低不可闻地应了一声,点头时,眸中更是笑得高深莫测至极。
东方故疾步上前一探,又转过身子一把抱住风协云,“云,我们走。”
风协云含笑的眼,细细地扫着认真看着前方的东方故,应了一声:“好。”
沼泽后面什么也没有,就是一块平地。
风协云从东方故怀里起身,在原地转了几圈。只见原本空阔的平地瞬间开了一个大坑,棱次分明。一看就知道不是常人所为,除非有它个百二十年的功力,才能够形成得这般平整无一丝突兀的坑。
“跟我来。”
风协云头也不回,跳进了那坑中,没有遗漏地扫了一眼东方故满脸的疑惑与犹疑,却是但笑不语。
“这是?”
跳了下去东方故才发现这坑中也是别有洞天。在上面还没能发现,原来这坑里边四周被镶满了卷白的银灯,虽多,却也不慑人。
突然前方的一个物件引起了东方故的注意,他凝神一看,竟然是秋月颜色的明珠。还没等他有所反应,风协云就一把将那珠子从墙壁上取下,放在东方故的面前。
“你把它戴上。”
这样之后,又头也不回地向前方的一个小洞走了进去。
东方故耸耸肩,戴上之后,也算发现了风协云不对劲的地方。怎么现在的云看上去好像一个领导一样,而自己反倒像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小人物?
在洞中不似平常,竟有一丝丝的轻风拂过,其中还伴随着清香味,慢慢地驱散洞中的寒气,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
东方故眼看着前面的人停了下来,自己也停下,现在的他还没能好好地想明白,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状况。
不过……
东方故再一看,现在他们所处的地方像是一个昏暗的房间,有些狭小,寒气也有些重。而在这房间内只是放着一个床跟一个简陋的小木桌子,这样的简陋让人看了也不禁皱起眉头。
把疑惑的目光再次扫向了风协云,却只见那人理也不理自己,一心在房间里面找些什么。
东方故眼神一闪,也找了起来。
熏笼着房间,让人看不真切,风协云在靠近床畔的地方拿出一个小瓶子来,嘴里还喃喃着,这么久了,都快忘记放在哪儿了。
“就是这个?”情急地夺过风协云手中的小瓶,东方故脸上莫名的欣喜,一把抱过风协云,捣着怀中人的发丝,“那血蛊就有得解了,是不是?”
风协云条件反射地想摇头,却在看到东方故脸上的欣喜时停住了。要是摇头的话,他一定会难过吧!所以还是点头答道,“嗯。也算是。”
“太好了!”东方故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的孩子样,打横抱着风协云就在狭小的房间里面打起了转。
一时情不能自制,埋下头,深深地吻上了风协云的唇,柔情之中带着一丝丝的急切。看来也是担心了很久。
火舌入侵着风协云的唇,不断在口中啃咬,直直地想将那舌吞入口中,酥麻的感觉遍布于风协云身上,风协云只觉得身上无力至极,反有的理智全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头好晕,沉浸在东方故的唇中,风协云从未有过这般的无力,只能顺应着自己的感觉走。
银色的丝线一缕一缕从相合的唇瓣中流泻而下。
不够,还不够,东方故眸中满是情欲之色,看着怀中的人的肌肤慢慢地变成了粉色,舌头轻轻地拭舔巴在肌肤上的银丝。
还远远不够,这段时间的担忧,还不能被扫除干净,东方故又将头埋了下去,深深地吻了下去,手也不曾停息,在那具柔软的身躯上缓缓地摸索。腰间好似也越来越不能压抑,好似要爆破般,令人闭息。
手慢慢地褪去外衣,向内移去,风协云感觉腰间有股微微的凉意,一个激灵打下来,自己怎么会沉浸下去,这可不好。
似笑非笑地瞅了一眼沉迷在爱欲中的东方故,风协云眸中一闪,故啊,现在才要开始呢!
手,开始反击,唇也开始反抗,回击地进入东方故的唇内,开始噬咬起来,有些羞怯的小舌,更是挑拨着东方故脆弱的神经。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风协云开始反被动为主动,东方故身上的衣物被一层层地剥落,最后只剩下一层浅浅的薄纱。
眉目一闪,风协云一只手轻轻地拂着东方故的肌肤,另一只手快速地打开那个瓶盖,从中取出一个药丸。
这时,东方故已经被压在了房间里面唯一的一张床上,趁着他还没有反应的余力,风协云将药丸挤压进那张微张的唇内。
东方故顿时反应过来,想大声叫出来,身上却是无力致极,只能微喃,“你为什么将药丸给我吃下。”
“因为这药只是个引子,不能给本人吃的。”无辜地笑道,“故不想我解毒吗?”
东方故虽然发觉到有些不对劲,现下却是怎么也不能开动自己那好似浆糊一般的脑袋,只能条件反射地摇头。
风协云就等着他点头,身上也不再有下一步的动作,好似在等待着什么。
“呜……嗯……”
一种异样的缠绵悱恻让熟知情欲的东方故呻吟出声,眼中因为情欲布满,就算心中再怎么气,在眼中也只是满满的欲色。
“啊……”
听到声音,风协云高深地一笑,嘴轻轻地低下去在东方故的耳畔停留下来,喃喃道:“药效好像上来了。”
“恩……”东方故就算知道自己中了风协云的计,现下也是无计可施,身体太热了,搔痒感遍布在全身上下。意识也没能再清醒,只想靠着身体的摩擦能够减少身上的酥痒感。
风协云看着东方故意图将自己的手往他身上带,嘴角轻轻勾起一个微弧,不再折磨那人,轻轻地俯下身子,吻便那人的脸颊,身子。
哎!风协云又抬起了头,定定地看着东方故的脸,只望他醒来后,不要闹别扭才好。
想完,头又轻轻地俯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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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故醒得很早,感觉到身下的不适,皱了下眉头,才清醒了过来,看了一眼身畔沉睡的风协云,算是明白过来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想不到自己竟然被风协云给耍了一着。
轻轻一动,就能感觉到身体很累,酸痛感布满一身,特别是腰部以下,腿还环在风协云的腰上,想自己拿下来,却是不能。微微一动,痛得是咬牙切齿。
用手推了推身边的人,“你给我起来。”一说出口,就感觉得到自己声音的沙哑,喉咙像是火烧一般地痛。
风协云其实早就醒了,要知道最累的人可不是自己,不过怎样才能度过这个难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