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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男子看到安平走远了,对那男子说道,“回吧。”
说完就化作两个黑影,不一会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仿若从没出现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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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通向姚家村的路上,行着那辆两次跟安平错身而过的马车。
马车里,一个中年男子对车上那个表情冷淡的年轻男子道:“玉爷,自从玉爷飞鸽传书给小的以后,小的就一直派人在姚家村守着,可是一直没有发现小主子的影子。前几日倒是有一个年轻的公子打听过姚家村的事。”
那个年轻男子轻轻叹了口气,“我也知道她不见得会来这里。不过,她娘亲毕竟葬在这里,守着这里,总比大海捞针强些。我让你查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那中年男子恭谨的说道:“小的已经将整个扬州城所有的客栈和房子租卖情况都查了,确实没有关于顾安娘的任何记录。”
听了这些,年轻男子皱了皱眉,“你说她能到哪里去,能找的地方全都找过了。”
“玉爷不要心急,小主子聪明伶俐,定然是没事的。”
那年轻男子有些疲惫的靠在马车上,“现在也只能如此希望了。买姚家村土地的人的底细还没查清?”
中年男子有些羞惭的点点头,“小的惭愧。”
年轻男子摆了摆手,“罢了,这也不是你的错。只是一直不知道他们底细,公子那边有些担心,还是不要掉以轻心,继续查。”
“是。”那中年男子恭敬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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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中的年轻男子不时别人,正是前来寻找安平的玉竹。
此时正牵着骡子往都江城里走得安平却不知,她已经错过了玉竹两次。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只是露了一面,咋说咱也写出来了不是。对了,蓝童鞋说对了,就是玉竹。话说我连着否定人,好像最后也就剩他了。~~~~呵呵~~~~
不知道是不是2012要提前了,今天竟然又飘起雪花来了,某人今天码字都是在被窝里码的~~~~
天气多变,大家一定要多多注意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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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谈判 。。。
安平牵着骡子走出小镇后,看了看周围没有人,立马跑到燕平远身边,将手搭在燕平远的手腕处。不一会,安平放下燕平远的手腕,眉头却深深皱起。拎起燕平远的衣领,看到上面还有些未干的液体,低下头闻了闻,心下大骇:忘忧草,竟然有人给燕平远喂下了忘忧草!
若说是别的毒药,安平可能不会这么熟悉也不会这么笃定,可是忘忧草不同,她当年为了寻它,可是差点被蛇咬。她记得谢铭给她的药性书上有讲,凡是中了忘忧草的人,轻则忘记前尘,重则呆傻。安平想着那个冷酷的燕平远可能会变成个傻子,不由打了一个冷战。安平现在是多么的希望是她记错了药理。
安平现在只能希望,给燕平远下毒的人分量不重,否则她真要领个傻子回家了。
至于燕平远为什么会昏睡不醒,安平则有些哭笑不得了。咱们这位勇气过人的燕大侠昏睡不醒的原因,竟然是因为——迷药。对了,就是那种被落霞门掌门称为下三滥的迷药。这话如果说出去,只怕没人会相信。所以,燕平远才会身上没有什么伤口的昏睡过去,只怕忘忧草也是那时给他服下的。
安平有些无奈的牵着骡子往江都城的方向走,一路上竟是捡着坑坑洼洼的地方带,想必横趴在骡子身上的燕平远必定十分的不好受。可是也没有办法,安平此时也只能借着这个法子将他吞进去的忘忧草汁给颠出一些来,至少,不要让燕平远真的成了傻子。
不过安平接着还有一个难题:她要用什么名目将燕平远带回家?想到这里,不由又犯起愁来。她一个单身女子,燕平远要是没个合适的身份,她非被人用唾沫淹死不可。如果说是兄妹的话,别人或许还骗得过去,冯丹娘那里只怕有些困难。可是,她也不能将燕平远丢下不管。
安平就这样一路思索着,不觉间,竟然回到了家中。
刚进门不久,就听见有人进了她的院子,安平不用回头就知道是冯丹娘跟钟妈妈。安平扭头看向来人,面对冯丹娘跟钟妈妈惊异的表情心中不由苦笑。
“钟妈妈,你过来帮我一下吧,我哥哥病了,我一个人扛不动他。”安平当做没有看到两人的惊讶一般,很自然的叫钟妈妈过来帮忙。钟妈妈回头看了看冯丹娘,冯丹娘对她点了点头,钟妈妈就走到安平身边,帮着安平一起将燕平远从骡子上扶下来,谅是如此,也将两人累得不行。
“宋姑娘,扶到哪里去?”钟妈妈开口问安平道。
安平想了想,燕平远这次在她这里待得日子只怕不会短,遂道,“扶到左边厢房里吧。”
钟妈妈听了话,眼光闪了闪,还是同安平一起将人扶进厨房旁边的那
43、谈判 。。。
间厢房。
将人安置好之后,安平拿出一些银钱来放到钟妈妈手中,“还请钟妈妈去请个大夫回来。”
钟妈妈借过钱之后没说什么就出去了。
冯丹娘因为男女有别,一直都没有进来。安平安置好燕平远,才想起冯丹娘还在外面,想了想,还是要跟冯丹娘说一声的。
“冯姐姐。”安平将冯丹娘拉到一旁,“我今日有事出城了,不想在路上碰到了昏过去的哥哥,就带了回来。我知道我应该先给冯姐姐说一声才对,可是,我也不能放着哥哥在大街上不管,所以,所以??????要是冯姐姐觉得多有不便,安平就带着哥哥搬出去住吧。”
冯丹娘思索良久,深深看了一眼安平,安平却觉得冯丹娘的那一眼让她感觉无所遁形,似是早已看透她在撒谎一般。她本就没打算能瞒过冯丹娘去,想想这样也好,冯丹娘若是真的不愿意,她就跟燕平远搬出去,至少可以全了她跟冯丹娘的情谊。
“既然是安平的兄长,我自然没什么意见。只是安平,你是个女儿家,万万不可被人随意骗了去。”
安平听到冯丹娘的话,不由有些惊讶的看向冯丹娘,急忙开口道,“冯姐姐,我,我??????”
冯丹娘却是对安平笑了笑,拍了拍安平的手道,“安平妹妹放心。”
安平不由心中一暖,冯丹娘的话,全是对她的信任,唯有的不同意,也只是对她的担心罢了。
“谢谢冯姐姐。”安平感激的说道。
“你既叫我一声姐姐,还说这些做什么。你且去照顾你兄长,想必奶娘就快将大夫请来了,我就先回去了,不在这里给你添麻烦了。”说着就起身离开。
安平起身将冯丹娘送至大门口,就回来照看燕平远。
不一会,钟妈妈就将大夫给请来了,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家,据说还是济世堂的名医。安平请老人家进了屋子给燕平远看诊,钟妈妈却没有进来。
只见那大夫先是给燕平远切了脉,切完脉也是一副眉头紧锁的样子,随后又去检查燕平远的嘴角和衣领,面上很是有些怒色。安平看到这里,最后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想必燕平远中的是忘忧草无疑了。
原来安平请大夫过来给燕平远看诊,一方面是因为解燕平远迷药的解药,需要医生的处方;另一方面,她还是抱着一丝她记错药理的侥幸。
大夫回头转向安平道,有些担心的开口道,“令兄平日里可曾的罪过什么人?”
安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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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头,“我多日未见兄长,也不清楚兄长出了什么事。不知兄长是怎么了?”
大夫摇摇头,“你兄长只怕是得罪了什么人了。他身上中了两种药,一种是迷药,倒是不难解,另一种,是忘忧草。”
饶是早已知晓,安平心中还是一凉,不由叹息,燕平远啊燕平远,你到底是发现了人家什么秘密,让人家用这么阴损的法子整治你。